三姨太並未黃牛,第四天上午,她便派小琴去曹敏處取新衣,而且私底下送給曹敏六錠金元寶。
此外,她也帶不少人去曹敏處訂做新衫。
曹敏的手工逐漸的獲得三姨太那批娘子軍的讚賞,她們不但常來捧場,而且還不時的打賞。
曹敏終於有錢僱工前來搭建大屋,她建了六間木屋,勞龍及勞虎的屋內更可以兼做書房哩!
勞虎在學塾仍然平平靜靜的上課,曹義已經由叱責改為技巧性的讚賞,更不時私下贈送文具及點心。
勞虎心中有數的照單全收,同時為曹義守口如瓶。
六月十五日黃昏時分,勞虎用過膳,使淄到曹府附近等候,他一直等到深夜,一見三姨太二人未溜出,他方始離去。
他心中一動,便行向山神祠。
他尚未接近山神祠。便聽見叱喝聲及慘叫聲,他又嚇又好奇,立即斂步小心的沿樹行去。
不久,他已瞧見瘦小老者被七名黑衣人砍殺,他正在為老者緊張,卻聽‘叭!
’一聲,老者已抓上一人的心口。
慘叫聲中,一名黑衣人已被掃飛出去。
“史行!你夠狠!你還不就範嗎?”
“休想!”
“叭!”一聲,他又抓中一人的心口。
另外五人立即揮劍疾砍猛削著。
老者滑溜的飄閃,雙手更是伺機而動。
不久,他又抓中一人的心口及將對方擲向另外一人。
慘叫聲中,那人已被撞斜出去。
老者一飄近,雙掌立即疾抓猛扣著。
‘卜!’一聲,對方的頸部已被老者扣中。
‘呃!’一聲,對方已經倒地。
另外三人嚇得掉頭疾逃。
老者雙臂疾揮猛彈,指風一陣發射,那三人的後腦立即開花,鮮血便伴著慘叫聲激射而出。
‘砰砰!’聲中,屍體紛紛躺下。
老者噓口氣,立即道:“小了!出來!”
勞虎嚇得不由全身一抖!
“小子!出來發財!快!”
“我……我不是故意……”
“呵呵!吾明白!你快搜出每具屍體的物品,記住,別任意打開他們的物品,以免中毒!”
“是!是!”
勞虎便和老者迅速昀搜屍。
不出盞茶時間,地上已有不少的金銀、銀票及藥瓶,老者含笑道:“這些金銀全部送你,滿意了吧?”
“太……太多啦!”
“這兩瓶藥也送給你吧!每夜睡前吃一匙吧!”
“好!好!”
“這批人已經找上此地,吾也該走了!”
“啊!您要走啦?您會不會回來?”
“歡迎嗎?”
“歡迎之至!”
“好!吾一定會再來看看你!”
“好!我一定會再陪您喝一次酒。”
“很好!別忘了練吾授之心法。”
“是!你可否教方才之招式?”
“還早哩!吾下回來找你之時,再授你吧!”
“是!”
“你走吧!今後別再來此,以免受害。”
“是!您一定要來找我喔!”
“呵呵!行!”
勞虎立即撕下屍體之布包妥金銀。
不久,他已捧著一大包金銀返家。
他正在房內藏它們,倏聽“虎兒!”
“啊!娘!”
“你殺人啦!好重的血腥味!”
“不!是山神廟的老史殺人!”
“別急!小聲說清楚!”
勞虎立即敘述史仁宰人及贈金之經過,曹敏邊聽邊忖,他一說完,她立即道:
“把那塊布埋掉,好好洗淨身子及衣服。”
勞虎立即應是離去。
曹敏打開瓷瓶一嗅,立即道:“火龍散!是太極幫的人嗎?我一定得吩咐虎兒別再去山神廟!”
她便取來布包妥金銀。
不久,勞虎入房道:“娘!孩兒也把衣服洗淨啦!”
“很好!虎兒!今後千萬別去山神廟!”
“我知道!”
“此外,今後別亂跑,好嗎?”
“是!”
“這兩瓶藥可以強身,你服用吧!”
“娘服用吧!”
“它只適合你服用!娘會以這些金銀去配一些補藥。”
“娘拿去吧!”
曹敏立即提走金銀。
勞虎噓口氣忖道:“我好久沒有練功啦!我一定要好好練,我若練成史老的一半,我便可以替爹報仇啦!”
他服下一匙藥,立即盤坐在床上運功。
翌日上午,他和勞龍由學塾返家途中,便聽見村民提及山神廟被燒光之事,他立即猜忖是史仁的傑作。
眾人皆趕去瞧現場,勞虎兄弟卻直接返家。
勞虎返家向娘報到之後,立即返房寫字。
他一寫完功課,立即服藥運功。
曹敏趁機赴店鋪購回三瓶靈藥,她一向貧窮,如今多了五、六千兩金錠,她花用起來,必須特別的小心。
昨天,她利用為他人抓藥的名義在藥鋪配了一帖行氣補血藥,她先預付二百兩銀子,今日再去領藥。
她返家之後,立即服下一口藥再趕製新衫。
藥入腹不久,她立即暗喜道:“回生堂的藥挺道地哩!”
她立即決定擇機再去多配一些靈藥。
黃昏時分。她正在炊膳,勞龍上前低聲道:“娘!弟不知在練什麼功,一直打屁個不停哩!”
“別管他!你專心練功吧!我今天配了藥啦!”
“謝謝娘!”
“熱水已燒妥。快去沐浴吧!”
“是!”
曹敏目送愛子提二桶熱水離去;她不由欣慰一笑。
不久,她們母子三人已經欣然共膳。
膳後,勞虎反常的搶著洗碗筷,曹敏便讓他表現。
不久,她又瞧見勞虎在房內服藥運功,她不由一陣欣慰。
她立即也返房運功。
她們一家三口便專心的運功。
此時的學塾內,曹義早已鋪妥布毯及在門外探首不已,因為,他要在今晚好好的陪三姨太呀!
他的臀傷已經痊癒,三姨大的欲焰也引燃多日,兩人私下一會晤,便決定到學塾來快活一番。
不久,三姨太果真三步並作二步的行來。
兩人一摟,立即又吻又嗅又摸著。
原始的飢渴使他們貪婪的摟吻著。
不久,兩人的衣衫已經被驅逐出境。
不久,兩人已在布毯上發洩著。
“三夫人,在下此次療傷花了不少錢哩!”
“安啦!我帶來一張五百兩銀票啦!”
“謝謝三夫人!”
“賣力些!”
“是!”
學塾內立即炮聲隆隆。
“三夫人,員外一直沒讓你快活嗎?”
“他一直在老五、老六那兒,她們又美又年輕呀!”
“員外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似三夫人這種夫人,到何處去找呀!”
“格格!你佔盡了便宜啦!你又玩又發財哩!”
“三夫人,在下也幫你在帳冊上動了不少的手腳,對不對?”
“討厭!我何時虧待過你啦!”
“三夫人,咱們合作無間呀!”
“對!對!再用力些!”
學塾內立即一陣震晌。
三夫人樂得不由浪叫著。
活該!他們要遭到報應,此時正有十七人在村內外搜索,他們正是太極幫之人,他們在搜索昨夜陣亡的同伴。
他們由同伴留下的記號知道同伴可能在山神廟附近遇害,可是,史仁將屍體埋入山神廟內,再以化屍水化屍。
然後一把火燒光山神廟,加上村民在現場留下的痕跡,致使這十七人久久找不出進一步的線索。
所以;他們分別在各處搜索著。
此時,正有兩名青年被三姨太的浪叫聲引來,他們在窗旁一見三姨太的浪勁,火氣立即上湧。
他們商量不久,立即執劍入內。
曹義乍見那兩人,嚇得立即起身就跑。
一名青年喝句:“別逃!”立即執劍掠去。
曹義一見逃不了,立即下跪求饒。
“你是誰?”
“小的曹義,饒命呀!”
“她是誰?”
“本村曹員外的三姨太。”
“嘿嘿!原來是有錢人的三姨太,怪不得細皮嫩肉的!”
立兄另外一名青年將劍放在三姨太的雙乳道:“別動!陪大爺快活一下,否則,你一定沒命!”
“是!是!”
青年一寬衣,立即衝鋒陷陣。
“媽的!搖呀!叫呀!”
“是!喔!哎!啊!”
她為了保命,只好放浪啦!
青年立即愉快的發洩著。
另外一名青年道:“老徐,你太自私了吧?”
“老韓!你先問問那傢伙,我不會佔用太久啦!”
“真的嗎?”
“真的啦!別吵啦!這娘們真夠勁哩!”
說著,他立即瘋狂發洩著。
鍾姓青年立即問道:“你昨夜可否瞧見似我們這種打扮之人?”
“沒有!小的昨夜沒有外出。”
“媽的!你們昨夜沒出來玩嗎?”
“真的沒有!”
“你有否聽人說過山神廟被燒之事?”
“聽過!只是不知是誰燒的。”
“廟內原本沒人嗎?”
“只有一個老人住在那兒。”
“老人,他叫何名字?什麼長相?”
“他叫……鍾聲,年約六旬,瘦瘦小小的,不到五尺高。”
“面相呢?”
“普通!”
“說清楚些!”
“是!鼠目,酒糟鼻,小口,臉色臘黃。”
“他有沒有被燒死?”
“有!他被燒成一具焦炭,大冢懷疑他喝酒不慎弄倒燭臺引火。”
青年思忖不久,立即將曹義綁在桌旁。
他邊走邊寬衣道:“搞這麼久!好了沒有嘛?”
“快啦!快啦!”
立聽三姨太道:“大爺!員外府中尚有五妾,她們皆比奴家美哩!”
“當真?”
“真的!你們入村便可以瞧見一楝琉璃瓦莊院,那便是員外府,五位大美人便在那兒!”
“你沒騙我嗎?”
“不敢!”
“好!鍾兄,咱們不能空手而返。對不對?”
“對!咱們先去快活。再弄些財吧!”
“對!這娘們如何處置?”
三姨太忙道:“奴家不會洩密!”
“媽的!挺機伶的,真殺不了手哩!”
“先綁著吧!她若敢扯謊,再回來整她。”
“對!對!”
二人立即以三姨太的衫裙將她綁成肉粽。
她的檀口一張。便被自己的褻褲堵住。
兩名青年穿妥衣衫,立即迅速去找人。
不到半個時辰,十七人已經會合於曹員外府前,只見為首中年人低聲吩咐不久,十七人便聯袂掠牆而入。
他們一入內,立聽一陣狗叫。
叱喝聲中,二名壯丁已經提燈出不張望。
二把利劍一砍,二顆首級立即飛出去。
三條大犬叫得更淒厲啦!
三名青年追砍不久,便砍死它們。
其餘之人衝入房內,他們只要看見男人,立即揮劍砍死,他們只要看見女人,立即制倒她們。
莊中一時慘叫連天及喊救連連。
曹員外原本摟著六姨太而眠,乍被吵醒,立即大駭!
他立即帶著六姨太鑽入榻下,再開啟密室入內。
不久,大房也帶著曹明祿及愛女明珠、明環匆匆躲入密室。
他們聽著上面的慘叫聲及喊救聲,不由發抖。
此時。村中之一百餘名青年已經持棍奔來,他們乃是租用員外的田地,又受過員外的恩,所以,他們結伴前來保護。
他們一衝入,立即大喊的掄棍攻打。
太極幫之人正在追殺莊中之人,乍聽喊打聲,立即還擊。
為首之中年人更是兇殘的掄劍疾刺。
不久,便有三十餘名青年死傷,其餘的青年越攻心中越發毛,便不約而同的轉身逃出了。
太極幫之人兇殘的追殺著。
此時的曹敏已經帶著二子來到牆外,她們一見現況,曹敏一縮首,勞龍及勞虎立即跟著縮首。
曹敏低聲道:“他們便最太極幫之人,他們甚為兇殘,不過,娘還可以對付這批人,你們不妨如此配合!”
她附耳低語不久,三人便匆匆返家。
不久,她們皆以巾蒙面,曹敏更是扮成男裝,她們一來到大門口,曹敏立即仗劍閃切向一名青年。
她旋劍一挑,立即刺中對方的心口。
勞龍兄弟跟上去拾起圓棍,立即一起掃向一名青年,他們皆練過功,勁道之猛,立即逼退青年。
勞虎未曾習過招式,立即專武腰部。
勞龍學過數招,立即以棍代劍猛戮。
不久,他們已聯手戮死一名青年。
勞龍搶過劍,立即攻向別人,勞虎亦上前專攻腰部。
此時,尚有三十七名村民被追殺,他們一見三位蒙面人迅速的宰掉三人,他們的士氣為之大振。
於是,他們使一陣揮棍亂掃。
太極幫之人立即一陣後退。
他們信心大增的掄棍猛掃著。
不久,曹敏已經和中年人拆招,勞龍一見老母久攻不下,他和勞虎又擺平一人,立即一起奔向老母。
曹敏立即喝道:“背後!”
勞龍會意的帶勞虎攻向中年人的背後。
中年人原本在苦撐,此時又加入兩人,他不由暗暗叫苦,他匆匆一見自己的手下被攻得手忙腳亂,不由大意!。
他立即吼道:“沉著些!哎唷!”
勞虎一棍掃上他的右腰,不由樂道:“哇操!你也沉著些嘛!”
曹敏趁隙刺上中年人的心口,立即劈向他的臉。
慘叫聲中,中年人立即嗝屁。
勞虎樂道:“哇……”
“噓!快來!”
三人立即奔向其餘的青年。
中年人一死,剩下的十一人立即心慌意亂。
村民們疾掃之下,使有五人被掃倒。
他們當場使被十七人亂棍打得求饒不已!
曹敏又刺死一人,便聽勞虎叫道:“有人要淄啦!擋!”
村民們立即猛追著。
曹敏施展輕功攔下那人,立即猛攻著。
青年心慌接招不久,立即被刺死。
不久,剩下之人亦全部被打死。
曹敏一揮手,使帶二子離去。
二人一返屋,勞虎卸下面巾,立即道:“過癮!”
曹敏道:“噤聲!太極幫之人還會來!”
“真的?他們有多少人?”
“聽說有四、五百人哩!”
“這麼多呀!”
“所以!你下回別喊叫。”
“可是,他們即使不來找咱們,也會找員外呀!”
“員外自有對策,把手腳洗洗,決服藥運功。”
“是!”
此時的曹德福已經出來,他先向現場之人致謝,立即宣佈厚葬死者,每人之家屬可以領二百兩銀子。
二百兩銀子已是天文數字,聞訊而來的死者家屬便沒話可說啦,不久。他們已領走銀子及抬走屍體。
員外府中方才被砍死三十一名下人,他們的家屬一前來,員外及大房紛紛表示慰問之意及致贈銀子。
他們立即抬屍離去。
被制住穴道之十三名侍女及其家屬立即哀叫不已!
員外不諳武,只有乾焦急的份。
那些細姨更是躲回房內啦!
倏聽曹德福之子曹明祿道:“爹!我方才聽見勞虎的聲音哩!”
“老虎?那來的老虎?”
“就是那位天天捱打的勞虎呀!”
“是呀!他拿著棍子打壞人哩!”
“真的嗎?他不是壞人嗎?他怎會打壞人呢?”
立見曹明珠道:“爹!他不是壞人哩!他只是喜歡胡說八道,不過,他的話也有一些道理哩!”
“女孩家,別胡說!”
曹家重男輕女,曹明珠立即低下頭。
曹明祿道:“爹!他一定是勞虎,我最記得他的哇操!他方才說過,爹,咱們請他來幫忙吧!”
“不行!他即使有辦法,也是男女授受不親呀!”
“可是……”
“天亮之後,再設法吧?先送她們返房吧!”
那些侍女的家屬只好抬看她們入房等待奇蹟啦!
員外嘆道:“衰透啦!今夜花了我不少銀子哩!”
大房平靜的道:“財去人安樂!”
“你……你在說風涼話呀?”
“相公該知足!相公先前若不聽賤妾之言而行善,今日豈能化險為夷,這幫匪徒必有同伴,相公得有準備。”
“啊!夫人!匪徒真的還會來呀?”
“甚有可能!”
“吾該怎麼辦?吾不想死呀!吾不想失去財富呀!”
“唉!人生在世該知足,相公享太多的福矣!”
“你在此時還說這些幹什麼?”
“柑公並不傻,相公自擇對策吧!孩子們!來!”
說著,她立即帶走一男及二女。
員邦乍見自己身旁空蕩蕩,他不由一怔!
他坐在椅上沉思啦!
大房帶曹明祿三人步入佛堂,立即先焚香膜拜叩謝神佛保佑,然後再續坐在一起。
“祿兒!你確定是勞虎來解圍嗎?”
“是的!我太熟悉他的叫聲啦!”
“珠兒!你認為呢?”
“孩兒也認為是他!因為,他最愛打抱不平。”
“他為何沒有留下來?”
“為善不欲人知呀!”
“祿兒!你明日到學塾,就私下問勞虎,他若承認今夜來救咱們,他便是咱們日後的救星!”
“是!”
“他若承認,你立刻回來見娘,娘必有安排!”
“是!”
“歇息吧!”
“是!”
此時的三姨太早已經滾到曹義的身旁,而且由曹義替她解開捆綁,她迫不及待的抓下口中的褻褲及連呸不已!
“三夫人快幫我解繩。”
“好!這批殺千刀的傢伙,真該死!”
“唉!咱們真衰呀!”
“我才衰啦!那小子亂頂,頂得我這寶貝還在疼哩!”
曹義的繩索一打開,他立即道:“咱們快回去吧!”
“別急!你沒聽見慘叫聲呀?府中之人早就死光啦!”
“不見得!咱們先回去吧!”
“好吧!衰死了!”
“三夫人!銀票呢?”
“你還要錢呀!拿去!拿去!”
她遞出銀票,立即悻悻離去。
曹義收下銀票,亦默默跟去。
不久,他們使聽見村民哭哭啼啼聲,他們立即躲在樹後。
那批村民過去之後,三姨太立即道:“老鬼他們沒死,咱們必須編個理由,你快想一想吧!”
“員外他們必然躲入密室,三夫人不妨籍詞躲到莊後遠處。小的則設詞另加掩飾吧!”
“好吧!真衰喔!”
“三夫人別一直叫一衰,以免衰鬼又來!”
“呸!那會有此事!”
她立即邊呸邊行去。
倏見黑影一閃,她全身一麻,立即仆倒地上。
她剛張嘴欲叫。卻叫不出來。
她當場吃了一口泥土。
曹義隨從而行,立即瞧見一位瘦小老人由右側樹後出現,三姨太立即仆倒,他嚇得立即轉身欲逃。
老者一閃身,立即制住他的麻穴及啞穴。
曹義正在大駭,身子已被拋飛而去。
‘撲通!’一聲,他已墜入池中。
他活該要遭到報應,他一頭栽入池中的軟妮,由於穴道受制,他便硬生生的被斜插於池中。
不久,他氣絕的掛死在池中。
瘦小老者望著三姨太陰聲道:“你既然喜歡被人戮,吾就夜夜戮你,目前先送你一粒‘補藥’吧!”
說著!他立即將一粒黑丸送入她的口中。
不久,三姨太便已經疼得冷汗直流。
不久,她居然疼得屁滾尿流啦!
老者欣賞至此,便將一粒綠丸送入她的口中。
剎那間,她的疼痕立即消逝。
“嘿嘿!滋味不錯吧!明夜此時,你如果不吃下綠丸,你又會這麼疼,所以,卻要趁早到祠後候吾。”
說著,他已解開它的穴道。
她立即癱軟的呻吟著。
“聽見沒有?”
“聽見了!聽見了!”
“來不來呀?”
“一定去!上定去!”
“很好!很好!”
‘刷!’一聲,老者已經閃向遠處。
三姨太嚇得立即全身發抖。
良久之後,她方始爬起身。
她一見自己一身臭,立即匆匆趕往池旁。
那知,她一到池旁,使瞧見一人倒裁於池中,她一見褲靴,立即知道是曹義,她嚇得立即往府中奔。
不久,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奔到莊前,她敲門吶喊不久,方始有兩名下人結伴來為她開門哩!
她二話不說的立即衝入房中,道:“小琴!送水!”
立見二姨太道:“小聲些!小琴病啦!”
“病啦!怎會呢!”
“莊內死了一百餘人,你知道嗎?”
“死了一百餘人?我……我只知道土匪一來,我就往後逃呀!”
“別吵啦!大家仍得補眠哩!”
三姨大隻好抓起衫裙單獨行去。
不久,她已在下人的澡房匆匆沐浴。
浴淨之後,她又親自洗淨穢衣,方始返房。
立見曹德福坐在房中,她立即道:“老爺未睡呀?”
“你去那兒啦?”
“賤妾逃難去啦!”
“曹義呢?”
“他沒在府中嗎?”
“哼!你最好給我小心些!”
“老爺!賤妾做錯了什麼?”
“但願你沒做什麼事,否則,哼……”
他立即悻悻離去。
三姨太鬆口氣,立即倒出十餘種補藥送入口中,她一向不信神怫,如今也暗暗求神祈佛保佑她啦!
天亮時分,她方始迷迷糊糊的睡去。
天亮不久,勞虎三人使用過早膳,立見曹敏道:“虎兒!千萬別提昨夜之事,以免惹禍。”
“是!”
“下課之後,立即返家習練。”
“娘要授劍法啦?”
“不錯!”
“謝謝娘!”
“記住!口風要緊!”
“是!”
不久,勞虎已經欣喜的跟著勞龍步向學塾。
沒多久,他們便瞧見池畔圍了不少人,他們湊前一瞧,勞虎立即低聲道:“先生掛啦!
我認得他的靴。“”噤聲!先上學吧!“
“好!”
不久,兩人已經步入學塾,由於其他的學子尚未抵達,他們一入內,勞虎立即瞧見一支金簪。
“哥!你瞧!”
“咦!怎會有金簪呢?”
勞虎朝地面一趴,便湊向一灘溼物。
“哇操!臭死了!他們昨晚……”
“噓!”
勞虎一起身,立即低聲道:“三夫人和先生昨夜在此地亂來,我以前嗅過這種臭味道哩!”
“別說出去!”
說著,他將金簪藏入袋內,立即取布擦拭地面。
勞虎會意的亦協助清理現場。
不久,他們已經弄淨地面,勞虎一見‘同學’尚未到達,他立即道:“大哥,他們不會來了,他們去池塘啦!”
“別管這些!我順便教你論語。”
“好!”
兩人立即用心講課及聽課。
不久,曹義的屍體已經被託上岸,他那臃腫受駭的臉,立即使眾人大駭,於是,屍體便暫時放在池畔。
不少學子之親人便帶紙錢到屍旁焚化著。
巳初時分,縣令大人率十二名衙役前來,他們是經過村民徹夜報案而專程趕來此地查案。
因為,曹大善人的冢中遭劫而死了不少人,這是曹家村的一件大事,更是淮陰縣的大事,縣大爺當然出馬啦!
他們首先瞧見曹義的屍體,杵作立即下去驗屍。
杵作乃是一位五旬上下之瘦高人,他擔任杵作逾三十年,不久,他便驗出曹義生前行過房。
不久,他更瞧見曹義臀上之淫字及匕疤,他一一放在心中,立即仔細的察驗其他的部位。
他尚未驗畢,曹德福已經獲訊趕來,他匆匆一瞥現場,立即知道曹義替他惹來了麻煩啦!
他立即上前咽聲道:“小義,您死得大慘啦!”
捕頭立即上前道:“員外,他是……”
“他叫曹義,乃是敝莊的書牘,每天上午亦在塾裡授課,敝莊昨夜進到劫盜,曹義一定為了拒盜而遭此慘死!”
“原來如此!”
“且容在下參見李大人!”
“請!”
曹德福走到縣太爺前行禮道:“參見大人!”
“員外免禮!節哀!”
“謝謝大人!在下原本不敢驚動大人,誰知大人們來了。”
“本官轄內未曾發生過如此重大劫案,本官一定要來。”
“謝謝大人!大人果真愛民如子,請移駕敝莊把!”
“也好!這具屍體收了吧?”
“謝謝大人!”
未待他吩咐,使有村民自動上前運屍及燒紙錢。
不久,縣太爺諸人已經坐入廳中,曹德福先道出劫匪殺人暴行,再敘述自己各以二百兩銀子厚恤之事。
李大人頷首道:“員外果真仁慈,不知誰殺死劫匪?”
“村民及三位蒙面人,事了之後,三位蒙面人不告而別。”
“可見員外平日之善行,已獲得善報。”
“不敢當!全仗大人平日訓誨大冢要守望相助。”
“客氣矣!本官將訓令巡夜人員每夜來此巡視。”
“謝謝大人!”
“員外需要本官協助否?”
“謝謝!在下勉能應付。”
“今後若有任何需要,請不吝派人來報。”
“是!”
“打擾!”
“謝謝大人的關心,恭送大人!”
“請留步!”
員外親自送李大人諸人出村,方始返莊。
他立即吩咐下人妥善厚葬曹義。
他嘆口氣,方始返房歇息。
此時的勞虎正在房內專心的練劍,勞龍擔任‘教官’,曹敏邊趕裁新衣邊抽空入內瞧著哩!
晌午時分,三人便共同用膳。
膳後,勞龍道:“娘!弟比孩兒行吧!”
曹敏含笑道:“不錯!虎兒的功力頗強,個性又直爽。練起劍來頗具威力,不過,仍須加強練習。”
“是!”
“夫子已死,你們就在家中練劍,每日抽時間唸書吧!”
“是!”
“虎兒!娘已配了靈藥,所以,你每日三餐後及睡前各服一次藥,不必擔心沒有靈藥,明白嗎?”
“明白!謝謝娘!”
“練武忌在躁進,當你覺得渴累之時,便要喝水運功。”
“是!”
“此外,切忌仗武凌人。”
“是!”
曹敏立即又去趕製新衫。
勞龍兄弟則專心練劍。
成初時分,三姨太怯生生的來到曹家祠後,她剛在張望,柱後便已經走出那位老者,她不由發抖。
“嘿嘿!別怕!你帶來什麼呀?”
三姨太下跪道:“小女子攜來五千兩銀票及一批細軟珠寶,求老爺子放了小女子,好嗎?”
“嘿嘿!你挺機伶的,先侍候吾吧!”
“是!”
三姨太迅速解除裝備,立即列陣以待。
老者卻似鑑賞珍品般撫揉胴體。
良久之後,老者方始上陣。
別看他年紀已大,廝殺起來卻強過年輕小夥子,三姨太承歡不久,亦不由自主的放浪起來。
老者嘿嘿一笑,便加速前進。
幾番夙雨之後,三姨太媚眼已瞇.她呻吟的哆嗦著。
老者倏地吸氣,三姨太便似斷氣般叫著。
不久,他已悠悠昏去。
老者嘿嘿一笑,立即起身。
只見他服下一粒綠丸,使自行運功。
半個時辰之後,他滿意的按醒三姨太。
“哈!呃!”
“爽吧?”
“嗯!”
“服下吧!你不再中毒啦!”
說著,他己拋出一粒紅丸。
三姨太服下之後,立即一陣腹疼。
她匆匆奔到草堆,立即排出腥臭之物。
老者拋去沙巾道:“吾尚有吩咐。”
三姨太匆匆淨身,立即前來道:“請吩咐。”
“府上尚有多少女人?”
“多得很哩!員外有一妻六妾二女,另有四十一名侍女。”
“吾只想玩妾,你能安排吧?”
“這……小女子一直和她們五人失和哩!”
“你能否帶吾潛入莊內?”
“可以!曹家有一條暗道可通到書房,人口處便在莊後林中,小女子可以帶您去瞧瞧!”
“好!你著裝吧!”
“是!”
不久,三姨太已穿妥衫裙,老者將包袱遞給她道:“收下吧!”
“是!”
老者問明方向,使挾三姨太掠去。
三姨太首次飛掠,不由大喜!
若非夜風射眼,她早就東張西望了。
不久,她已指點老者停在林中之大墓前,她邊講邊開啟入口處,然後再邊講邊關上入口處。
“很好!她們住在何處?”
“書房對面那六間房,由右至左依序是六妾之房,她們為了方便侍候員外,一向不關門。”
“很好,書房夜中不會有人吧?”
“不會!”
“好!進去瞧瞧吧!”
三姨太立即開啟入口處及率先入內。
老者關閉入口處,立即跟去。
不久,他們便已經進入地下秘室,三姨太立即低聲道:“這十條臺階分別通往員外、大房、六妾、書房及餐廳。”
她立即仔細解說著。
“既然如此,何須走書房。”
“別處房內皆須由塌下出人,且易吵人。”
“很好!你果真合作,吾會善待你。”
“謝謝!最近有盜賊,您放心些!”
“放心!吾自保有餘,你上去吧!”
三姨太立即直接由秘道返回他的房中。
老者便在秘道運功默察。
此時,六姨太斟茗入曹德福房內道:“老爺,賤妾侍候您吧!”稅著,她放下香茗,便欲寬衣。
“吾今夜沒興趣!”
“員外別為那些死人煩心嘛!”
“吾擔心劫盜會再度來臨呀!”
“安啦!必要時,咱們先由暗道逃去呀!”
“吾捨不得這些產業呀!”
“土地又抬不走,咱們可以攜走銀票呀!”
“這不是善策!”
“老爺莫非另有善策?”
“吾打算僱些護院。”
“行得通嗎?若僱到飯桶,豈非麻煩。”
“吾會小心甄選。”
“也好!老爺就別為此事心煩,賤妾侍候你解解問把?”
“算啦!你回去歇息吧!”
“好嘛!”
六姨太立即悻悻離去。
老者暗笑道:“很好!這娘們既然欠戮,吾明夜就戮她!”他聽清楚六姨太的房間,便由暗道離去。
不久,他已走出暗道,他關閉入口處,立即掠去。
沒多久,他已潛到勞虎的後院,他一見勞虎在房中練劍,他暗道句‘好小子!
’立即注視著。
不久,他搖頭道:“糟蹋美材!”
他立即思忖著。
良久之後,他方始離去——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