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披頭散髮,滿臉汙垢,衣衫破損,蜷曲畏縮在角落中,一動也不動地盯著他。
鄭毅心中一動,喚道:「紅玉?」
聽到這聲呼喚,這女子似乎震動了一下,鄭毅走過去,在她面前蹲了下來,道:「紅玉,是你麼?你是沈紅玉麼?」
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仔細盯著她的臉,這才瞧見她果然就是沈紅玉!
鄭毅心中一陣悸動,立刻將她擁在懷中,緊緊地抱住她,道:「紅玉,可憐的紅玉,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紅玉蜷伏在他懷中哭泣,喃喃道:「鄭毅,你怎麼這樣傻?你為甚麼要到這裡來?」
鄭毅抱住她,將她緊緊摟在懷中,道:「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在這裡受苦,我要在這裡陪你」
紅玉動情地抱住他,全身在顫抖著,道:「你不該來的,你太傻了」
她的手環抱住他的腰,手心按到了他背後命門穴,突然一驚,道:「你的武功被廢了?」
鄭毅道:「不錯,我為了要見你,這是交換條件!」
紅玉嘆道:「你太傻了,武功廢了,就算見到了我,又有甚麼用?」
鄭毅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要武功有甚麼用?」
紅玉慘笑道:「不錯,有武功又有甚麼用像我這樣空有一身武功,還不是落到這般慘狀」
鄭毅道:「你到底犯了甚麼天大的罪狀?會受到這樣的處罰?」
紅玉道:「我甚麼罪都沒有犯,唯一的罪是在孟莊執行任務時,敗在你的手上,不但沒有立刻回報,反而跟你跟你」
她是指跟他在樹林中的一段情,糊里糊塗的獻上了自己的身子,從此之後陷入情海,無法自拔!
鄭毅怒道:「男未婚、女未嫁,兩情相悅,這也是大罪麼?」
他突然想起一事,道:「對了,甚麼是『翡翠解語令』?」
沈紅玉忽然身子一震,驚道:「原來她肯讓你來見我,就是為了這個?」
鄭毅道:「不錯」
沈紅玉道:「她用封穴閉功手法廢了你的武功,就是要交換這個解語令的?」
鄭毅點頭道:「不錯。」
沈紅玉嘆道:「她處心積慮的把我整成這個樣子,原來也只是為了要得到解語令其實她不知道,那個解語令早就在她的房間內了!」
鄭毅一怔:「啊?是藏在房間裡的嗎?」
沈紅玉道:「不是解語令其實只是一個銀白色的中國結,結成一個蝴蝶形,下面墜著一小塊翡翠配飾,掛在她的床頭當成了裝飾品」
鄭毅失笑道:「難道她就不認識那個東西?」
沈紅玉嘆道:「她只聽過,卻從來未見過」
鄭毅道:「那個解語令有甚麼用?她為甚麼要這麼迫害你?」
沈紅玉道:「解語令是我白衣教教主的令符,那塊翡翠配飾上正反面還以毫刻之術,雕刻著一篇四百八十字的降魔寶錄是我們白衣教的至高武功秘笈!」
鄭毅赫然一驚,道:「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在你手上的呢?」
沈紅玉道:「因為我爹就是白衣教教主,他老人家摯愛我娘,卻又弄了另外一個女人進門,就是沈白鳳的母親!」
鄭毅道:「白鳳堂主叫沈白鳳?就是你的同父異母妹妹?」
沈紅玉道:「是姊姊,她比我大半歲!但是我爹不肯讓她接掌白衣教悄悄把解語令傳給了我娘,我娘又交給了我,我不知道嚴重性,就掛在姊姊的床頭誰知道不久前,我娘卻莫名其妙的遇害了,臨終前才告訴我真相!」
沈紅玉泣不成聲:「從此她母女二人就對我不斷的迫害,藉各種莫須有的理由打擊我」
鄭毅道:「你爹呢?他都不聞不問麼?」
沈紅玉道:「半年前他老人家中風,一直受我二孃照顧,其實是受了她母女的矇蔽,一定還不知道我娘已經不在人世啦」
鄭毅一陣心情激動,卻想不出甚麼辦法才能幫助這個可憐的弱女子。
沈紅玉道:「你甘願犧牲自己,廢了一身武功只為了來看我,我很感動,但是我不能害你一輩子,我現在把這個秘笈告訴你,你趕快去找她,要她再解開你的穴道,恢復你的功力!」
鄭毅緊緊地抱住她,道:「不,我不去,我要在這裡陪你!」
沈紅玉慘笑道:「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陪我有甚麼用?」
鄭毅抱住她,吻住她,道:「就算是暗無天日,只要能與你在一起,也是天堂!」
沈紅玉心中一陣顫動,緊緊地抱住他,也回吻著他。
這樣的吻是動情的,這種動情之感立時就感染到了鄭毅。鄭毅也動情了,他腹內的「九陽珠」又滾燙了,他的心理又開始變化了,他的那條巨龍又堅挺昂然了!
沈紅玉已與他有過親蜜關係,自然是知道他的這種變化的,她悄悄伸手握住,一顆芳心又在劇烈跳動。
「你的武功不是被廢了麼?怎麼還能這麼有精神?」
鄭毅笑道:「這跟武功沒有關係,任何平凡的百姓夫妻,也都能結婚生子」
沈紅玉想想也對,笑道:「不錯,她用白衣教的獨門封穴閉功手法,只能閉住你的體內莫氣流轉,卻無法閉住你的性慾」
鄭毅已經挺起巨龍來到了她的桃花源處,一面道:「這種手法,你也會?」
沈紅玉大大地張開了桃花源口,歡迎佳賓進入,一面道:「我自然也會的,只是我的穴脈也被她封住,武功也被她廢去,我跟你一樣成了廢人,只怕不比一般尋常百姓好多少」
鄭毅的巨龍已經緩緩地塞入了,又緊又漲,又暖又溼的幸福泉源之地,他滿足地長長舒了口氣。
沈紅玉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嘆氣道:「你說得不錯,就算是最暗無天日的地方,能跟你在一起,也是幸福的天堂」
她突然動情地纏住他,咽嗚道:「這些天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無時無刻不在祈求老天,把你帶到我身邊來」
鄭毅道:「我不是來了麼?」
沈紅玉泣道:「所以,好好愛我,不要憐惜,用力的愛我!」
於是鄭毅就把口號化為實際的行動,用最用力的行動來表示他對她的愛!
他腹中的「九陽珠」更是作怪似地發出無比的熱力,催促著鄭毅無比的勇猛,無比的興奮!
如今的他已經沒有真氣,沒有武功,他只是像一個平常的凡夫俗子一樣,在用他最原始的體能,在運動著,在抽插著
而她也一樣失去武功,沒有真氣在運轉,她也只能像一個最平凡的婦女一樣,用她原始的肉體,承受著他的抽插,他的衝刺
所以很快的,沈紅玉就到了爆炸的臨界點了,她呻吟道:「鄭毅,我我不行了!」
鄭毅道:「那麼就放鬆吧,不要忍住」
她已在顫抖著,咽嗚著道:「為甚麼?」
鄭毅喘息著,嘶啞著:「因為,我需要」
沈紅玉果然長長地呻吟」聲,放鬆了四肢,如大字一般地躺下來,舒暢地洩出蜜液
鄭毅立刻施展出「長虹吸水」的獨門功夫,那條巨龍就緊緊地抵住她的精關,用力地吸收著她寶貴的蜜液!
他的「九陽珠」又開始展現道家修煉養生的妙著,將這股難得的蜜液煉化,轉換成一股火熱的內丹真元!
這股真元開始依照他所修煉的道家上清神功的途徑,開始依著人體的經脈流轉起來
只可惜沈紅玉的功力也被那種特殊的手法制住,鄭毅得到的只是極薄弱的一部份,只夠他打通小腹之上的一處「腹結穴」而已!
卻聽沈紅玉歡叫一聲,道:「奇怪,我的腹結穴已經開了!」
鄭毅一怔,道:「原來你也能相應對地打開這處穴道?」
沈紅玉喜道:「這就表示我們有希望了?」
鄭毅道:「對,大有希望!」
沈紅玉道:「我們再來,再接再厲,」
鄭毅道:「不,我還有另外的辦法」
沈紅玉一怔,道:「甚麼辦法?」
鄭毅笑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沈紅玉道:「甚麼意思?」
鄭毅笑道:「天機不可洩漏」
他整衣而起,走到鐵柵門口,揚聲大叫,道:「來人哪,我要見你們白鳳堂主!」
突然奔來一名灰衣大漢,咆哮怒罵道:「你這個該死的死囚,大吵大叫甚麼?」
他手中有一根皮鞭,大約是專門用來毒打犯人的,呼地一聲,抽在柵門上,如果不是鄭毅收手夠快,就會被他打得手指斷裂。
鄭毅大叫道:「我要見你們堂主,我要告訴她解語令」
這大漢揮鞭又要打,突聞背後一聲:「住手!」
他的皮鞭已被一名少女抓住,正是那六合刀陣的少女之一!
只見她只是隨隨便便地揚手一揮,就將那名狗仗人勢的灰衣大漢掄得直直摔了出去,砰地一聲跌在地上,門牙磕掉好幾顆,滿嘴鮮血地爬起身來。
這少女大喝一聲:「還不快滾!」
灰衣大漢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連滾帶爬地逃之夭夭
少女走到鐵柵門前,向鄭毅道:「甚麼事?」
鄭毅道:「我要見你們堂主,我已經知道她要的解語令在哪裡了!」
這少女又驚又喜道:「真的嗎?可是」
少女道:「我們堂主恰巧有事出去了,大約要三天才能回來!」
鄭毅嘆道:「那也只好等三天羅,可是,我有要求!」
這少女其實對鄭毅頗為同情,頗有好感,甚至可說深受感動,便和藹道:「有甚麼事儘管說」
鄭毅道:「弄一桶熱水,弄一套乾淨衣服來,我要幫紅玉洗澡」
這少女有些為難,道:「這」
鄭毅道:「她肯把解語令的秘密說出來,難道就不能受到一點較好的待遇?」
這少女嘆道:「可是我也不敢擅自作主!」
鄭毅發覺這是個善良的女孩,瞧著她那嬌豔的面孔,道:「你叫甚麼名字?」
這少女道:「我叫亞琦」
鄭毅眨眨眼睛道:「亞琦姊姊?好,我記住了,現在你不肯作主,我就會生氣,等你們堂主回來,我就告訴她是因為亞琦姊姊故意虐待我們,所以我就算知道解語令在哪裡也不肯說」
亞琦大吃一驚道:「不行不行,我根本沒有虐待你們」
鄭毅道:「如果我一口咬定」
亞琦大叫道:「你不可以害我!」
鄭毅嘆道:「亞琦姊姊,請你看在我的份上我是不得已而騙了紅玉,說一定能得到好待遇的,你不能叫我做個言而無信的人吧」
亞琦望著他這張稚氣的孩子臉,真的不知該如何拒絕他才好。
鄭毅又道:「何況紅玉跟我一樣,都是穴道被封,武功被閉的人,我們如果作怪,你只要一根手指頭就能把我們捏死」
亞琦深深嘆氣,這個大孩子武功高強,剛才她們六個聯手的六合刀陣都拿他沒有辦法,卻因為這個沈紅玉而心甘情願,束手被廢了武功
這是個多情的孩子,真是令人感動
鄭毅又道:「亞琦姊姊,拜託啦!我不會忘記你的好處的!」
這個叫亞琦的少女果然就被他感動了,嘆道:「好吧,你等一下」
她轉身而去,不多久果然押住兩名灰衣大漢,挑了一大桶熱水來,而她自己則抱了一包衣服。
打開鐵柵門,把木桶放好,叫那兩名大漢滾遠一些,她自己守在門外,道.!「你給她洗吧,我會守在門口,不讓別人過來」
被關了好幾天之後,終於能洗個澡,換了套洗淨衣服,雖然是最普通的粗布衣褲,總也舒服多了。
鄭毅又懇求亞琦弄了送好一點的食物來,與沈紅玉兩人蹲在這裡,享受了一頓「愛的晚餐」。
就因為鄭毅宣佈說他已得到翡翠「解語令」的下落,而且願意向堂主供出來,亞琦等六名少女就開始對他們特別禮遇,將看守這靈塔石牢的灰衣獄卒全部撤走,換成她們六女輪流,親自守候。
晚上睡覺,也可以得到棉被枕頭等物,甚至可以得到一盤蚊香,避免蚊蟲叮咬!
沈紅玉被關了好幾天,精神實在不濟了,剛才又被鄭毅一輪猛攻,失去許多蜜液,天一入黑,她就累得鑽入被子裡,呼呼大睡了
而鄭毅卻發覺自己的肚子疼了起來,開始時他還能忍耐,漸漸的疼痛加劇,痛得他額汗淋漓,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他忍不住地哼出聲來,立刻就驚動了守在外面的一名少女,打開了鐵柵門,進來察看:「鄭毅,你怎麼啦?」
鄭毅抬頭望望她,奇道:「咦?你不是亞琦?她呢?」
這少女道:「我們六個輪流,亞琦已經下班啦!」
鄭毅道:「哦,你叫甚麼名字呢?」
這少女道:「我叫亞蘭。」
鄭毅道:「哦,是亞蘭姊姊,真不好意思要勞駕你們幾位到這裡辛苦」
他的嘴這麼甜,亞蘭道:「不要緊,反正我們是為堂主辦事」
又發覺他滿頭是汗,拚命忍住肚子疼,不由驚動:「你是怎麼啦?」
鄭毅道:「不要緊,我從小就有這麼一個腸絞痛的毛病,我師父教我練功運氣,能逼住這一陣疼痛,今天被你們堂主封穴閉武,將我一身真力全都散去哎喲!」
他突然疼得滾跌在地上,亞蘭吃驚道:「怎麼辦?我去幫你拿藥」
鄭毅按住肚子,用力搓揉,道:「不用不用,沒有藥能有效,只要」
亞蘭道:「只要如何?」
鄭毅道:「只要你按住我的小腹,稍稍輸一點真力」
亞蘭「哦」了一聲,伸手過來,按他的小腹,道:「是這裡嗎?」
鄭毅牽住她的手往自己小腹更下一點的地方按住,道:[這裡!」
那裡正是他的丹田之處,那裡正有一顆「九陽珠」在裡面做怪!
亞蘭只覺得入手滾燙,而且似乎有一顆渾圓的肉球在裡面滾動,一股令人心慌意亂的電流立刻傳過了她的全身!她嚇得抽回身來,但是鄭毅正握住了她的手,用力壓在那裡,那電流就令她心悸,令她心慌意亂,令她全身痠軟得連抽手逃走都忘了
亞蘭也來不及逃了,他已經被鄭毅攬住脖子,拉得低下頭來,而且找到了她的香唇,吻了上去!
這是亞蘭的少女初吻,這一吻就令得她神智昏迷,意識不清起來,而他的那隻手更不知壓住了她的甚麼穴道?令得她連掙扎的力量都沒有了
亞蘭下意識地知道自己這樣與他的親暱行為是不好的,而且她仍能意識到,身旁還睡得有另一個人的,她掙扎著說出一句:「沈紅玉」
鄭毅已貼在她耳畔輕輕低語道:「點她黑甜穴!」
黑甜穴是睡穴,是一種完全不知不覺的睡眠狀態,一定要等到次日天明才會醒得來!
亞蘭果然伸手點了沈紅玉的黑甜穴。
這一指點下去,就等於無言的承認,她可以接受鄭毅的任何要求了鄭毅心中暗自得意,一止刻施展他最拿手的調情手段,一面撫摸中,一面已解開了她的武裝
鄭毅的確可以算是調情聖手;重要的是他丹田之內的那顆「九陽珠」能發出一種教女性無法抗拒的誘惑因,能誘使任何青春少女對他投懷送抱!
鄭毅目前極需要用女性的陰元來補充他的內息,他不覺得自己有犯罪感,他的「九陽神功」會主動饋給對方,絕對不教女性吃虧!
此刻他一定要趕在白鳳堂主回來之前,趕緊從她們少女身上獲得陰元,衝開他被閉住的穴道,釋放被截斷的真力
鄭毅三兩下就挑逗得這個情竇初開的黃花閨女,情慾高漲,春潮氾濫了。
當她正在顫慄呻吟之時,鄭毅猛地揮軍而入,直搗黃龍了!
「啊!」地一聲慘叫,處女之血飛濺,鄭毅已破關斬將,攻城掠地,攻佔了敵人的要塞了!
可憐的亞蘭還來不及喘一口氣,就被鄭毅毫不憐惜地一輪猛攻,直進直出,針針見血,拳拳到肉地抽插起來!
不到半個時辰,可憐的亞蘭就再也承受不住他這樣瘋狂的衝擊而慘敗了。
只聽她長長地呻吟一聲,全身顫抖著狂洩蜜汁了!
鄭毅立即施展吸功,徹徹底底地接收了她的全部功力
亞蘭在他的吸收之下,完全無法節制,一波又一波地拽出蜜汁,直到全身冰冷,既無脈博,又無呼吸,像死去一般的不再動彈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少女亞蘭竟然又甦醒過來,她不再是全身冰冷,而漸漸地暖和,漸漸的柔軟了
她離開了軀殼的靈魂,又漸漸地回來了,她開始意識到剛才發生了甚麼事,她被人強暴而失身了!
她憤怒地推開鄭毅,憤怒地舉掌要劈在他的天靈穴上,但是就在手掌要接擊他的時候,她的手又軟了!
她打不下來,她要殺他是很容易,但是殺了他之後呢?還能還她清白的女兒身麼?
看到赤裸的自己,看到處女落紅飛濺,她自然會傷感自己十七、八年來守身如玉,卻旦夕之間毀在這個大孩子手上。
但是再看看這個滿臉純真稚氣的大孩子,正因為剛才的疲累辛苦而熟睡,好夢方酣。
他赤裸著的身子健壯結實,光潔的皮膚凝出一層汗珠,他穩重的心跳,平穩的呼吸
尤其他那條巨龍,那害死人的壞東西,她恨不得立刻抽出鋼刀,一刀斬斷那條禍根!
但是這斬斷之後呢?自己還能再去嫁別人麼?
既然失身於他,就該一輩子跟他,是福是禍都只能終生廝守了
亞蘭長嘆一聲,這個年輕的大孩子,本是聰明機智,武功高強,自己一輩子託付給這個人應該也是一種幸福,誰知他卻偏偏一念之差,束手讓自己變得武功全失
她伸手一按鄭毅腕脈,發覺他的內息竟大有起色,只是只是怎麼會前後不連貫,而無從發揮呢?難道真的一輩子就這麼完了麼?
亞蘭一聲長嘆,鄭毅卻笑著睜開了眼睛,道:「你嘆氣幹甚麼?後悔跟我發生這種關係嗎?」
亞蘭氣道:「還說呢,你叫我往後怎麼做人?」
鄭毅道:「抬頭挺胸,光明正大,有甚麼不能做人?除非你對我不滿意,還想去找別的男人!」
亞蘭笑著捶打他,罵道:「你要死了,還敢欺負我」
誰知這樣輕輕的捶打,他就疼痛哇哇大叫道:「輕一點!」
她立時想起他此刻是完全沒有武功的,不禁耽心道:「現在怎麼辦?你真的就只能等堂主回來,任她擺佈??
鄭毅道:「怎麼會?我已經問出瞭解語令的下落,她不是答應,只要我能問出下落來交給她,她就會為我解開穴道,恢復我的武功的!」
亞蘭嘆道:「你怎麼這麼傻,你真的相信堂主會解開你的穴道,讓你恢復武功?」
鄭毅一怔,道:「怎麼?」
亞蘭道:「這解語令是執掌白衣教的令符,這麼重要的東西,一日一到手,她自然會將你與沈紅玉兩個人一起殺了滅口的!」
鄭毅嘆了一聲,道:「原來連你都看出來我的處境很危險了!」
亞蘭道:「何止我看出來,我們六姊妹都看得出來,但是她是堂主,我們只是她的屬下」
鄭毅道:「這樣說來,你不會怪我對你用了心計,耍了手段羅?」
亞蘭眨著眼睛道:「你耍了甚麼手段?」
鄭毅道:「我的肚子痛是假的,我引你進來,跟你做這種事,其實是要採你的陰元,為我自己打通被封住的穴道」
亞蘭大吃一驚道:「真有這種事?原來真的有采陰補陽這回事?原來你竟然也懂得這種邪門的功夫?」
鄭毅道:[這不是邪門功夫,也不是採陰補陽,而是對男女雙方都有好處的事,不信你自己試試,你此刻的內力真氣,已經增加了一倍!」
「是嗎?」亞蘭默默地運息一番,發覺自己果真內息澎湃,精力旺盛,不禁奇道:「這是怎麼回事?」
鄭毅道:「那是因為你本是純陰之體的功力,如果你努力修鏈了十八年,你最多也只能有十八年的內力!」
亞蘭道:「本來就是這樣呀!」
鄭毅道:「可是,我體內的一顆九陽珠卻能把你這純陰的十八年內力全部吸收,經過煉化之後,再注回你體內的就是另一種陰陽調和的內力了,你就得到了陰十八年,陽又十八年,共有三十六年的內力了!」
亞蘭自己欣喜如狂,雀躍不已,但是隨即又想到了他,道:「我有這麼大的好處,而你呢?你又為甚麼要這麼做?」
鄭毅道:「我是藉由吸收你的陰元,用你那十八年的功力來打通我被封閉的穴道」
亞蘭急道:「那麼,你打通了沒有呢?」
鄭毅嘆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堂主在我身上封住了多少個穴道?」
亞蘭回想了一下道:「她出手極快,但是我看她至少封住了你七、八個穴道!」
鄭毅道:「不錯,她的確是封了我任、督二脈一共八個大穴,剛才你只是幫我衝開了兩個穴道而已」
亞蘭立刻陷入了一陣良知與私心的交戰之中,她指著被她點了黑甜穴,尚在熟睡中的沈紅玉道:「你跟她感情這麼好,難道她不能幫你嗎?」
鄭毅道:「她也被封穴閉武,跟普通人沒有兩樣」
亞蘭急切道:「頂多還有兩天,堂主就要回來了,這下怎麼辦才好」
她突然一躍而起,歡聲道:「有了!」
鄭毅一怔道:「甚麼有了?」
亞蘭起身,飛快地穿好衣服,道:「你肯不肯聽我的安排?」
鄭毅道:「當然肯。」
亞蘭對他附耳低言,鄭毅大驚,道:「這樣好嗎?」
「怎麼不好?」亞蘭道:「你能再衝開兩關,而她又憑空得到一倍的功力,更何況」
鄭毅道:「何況甚麼?」
亞蘭的臉一下子就羞紅了,聲音低得不能再低的道:「何況這個過程,真是爽死了!」
突然聽到一聲冷哼,亞蘭嚇了一跳,竟是堂主沈白鳳回來了,身旁一排站著其他五名少女。
一看見堂主那嚴厲的眼神,亞蘭嚇得手足無措,伏下跪倒在地上,抖聲道:「堂主,我我沒有做甚麼」
沈白鳳冷冷道:「我有說你做了甚麼嗎?」
亞蘭一怔,竟不知所措。
沈白鳳道:「你是不是做賊心虛?你到底做了甚麼事?從實招來!」
原來她並不知道亞蘭與鄭毅做了甚麼事,她只見鄭毅如此衣衫不整,不由瞼紅,嬌喝道:「還不把衣衫穿好!」
她轉身就走,交代亞蘭道:「等一下把他帶到我房間來!」
亞蘭恭聲道:「是!」
沈白鳳走開,五名少女亦跟著離去,亞蘭卻更是著急道:「她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這下怎麼辦?」
鄭毅嘆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亞蘭咬牙道:「要是她真的對你怎麼樣,我就跟她拚了!」
鄭毅笑道:「你拚得過她麼?」
亞蘭道:「拚不過也要拚!」
鄭毅已經穿好衣服,笑道:「不要說傻話,我已經想好了應付她的方法了,現在就帶我到她的房間去吧!」
這白石廟的後進,竟然單獨成為一個小天地,正中一間不算小的客廳,右首一間就是白鳳堂主沈白鳳的閨房。
其他六女全都住在左首的幾間房內,而此刻五位少女全都陪著堂主,坐在這客廳裡等候著。
現在仍是深更半夜,桌上燃著油燈,照著客廳內的光線閃爍不定,就像亞蘭此時的心情一樣的志怎不安。
亞蘭帶了鄭毅進來,一句話也不敢吭,就站到旁邊去,與其他少女站到一起。只剩下鄭毅,一副不在乎的模樣,打量著室內,打量著沈白鳳,一面笑道:「怎麼?不請我坐麼?」
沈白鳳怒道:「你是俘虜,憑甚麼要坐?」
鄭毅笑道:「我這個俘虜不同!」
沈白鳳道:「有甚麼不同?」
鄭毅道:「因為你有求於我!」
沈白鳳只好耐住性子,道:「你真的已經知道解語令的下落了?」
鄭毅冷冷道:「連個坐位都沒有」
沈白鳳道:「坐!」
鄭毅笑笑:「連個請字都不會說麼?」
沈白鳳咬牙道:「請坐!」
鄭毅哈哈大笑,道:「能得沈白鳳一句請坐,就算馬上死了也甘心!」
沈白鳳恨道:「連我的名字她都跟你講了?」
鄭毅笑道:「連這麼重要的解語令都肯告訴我了,你的名字又有甚麼呢?」
沈白鳳皺眉道:「她真的肯告訴你?」
鄭毅道:「你明知道我與她的關係!」
沈白鳳道:「在哪裡?」
鄭毅道:「你就這麼急著想要到手?」
沈白鳳道:「當然,你早一點告訴我,我就早一點放了你跟沈紅玉,讓你們去雙宿雙飛!」
鄭毅道:「那當然好,不過,我倒不那麼急著告訴你!」
沈白鳳大怒:「你說甚麼?」
鄭毅道:「因為我現在又累又餓,身上又髒」
沈白鳳怒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鄭毅嘻皮笑臉道:「我想要你下命令,叫你們這六位美麗可愛的姑娘,去弄一桶熱水來,服侍我洗個舒服的澡,把我這套衣服洗得又白又乾淨,熨燙得又平又整」
沈白鳳怒道:「你」
鄭毅又道:「然後再叫她們去弄幾道可口的菜餚,二題好酒,由白鳳堂主親自陪著在下我,吃一頓舒舒服服的飯,也許我一高興,就會把那翡翠解語令的秘密說出來啦!」
沈白鳳倏地欺身而近,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咬牙道:「你敢要脅我?」
鄭毅疼得冷汗直流,卻咬牙忍住道:「要做白衣教教主,這一點委曲都不能受,哪堪大任?」
一句話打動她的心,她果然又放開了他的手,恨聲道:「就依你的,要是你敢耍我」
鄭毅道:「我怎麼敢耍你,我只不過想在臨死之前,好好享受一下人生」
沈白鳳只好吩咐道:「亞蘭、亞綺,你們兩個服侍他洗澡,亞芬、亞卉,你們兩個去洗燙衣服,亞萍、亞芳,你們兩個去弄菜!」
鄭毅洗了個舒舒服服的澡,穿上乾淨的衣服,由沈白鳳陪著吃了一頓飯,終於心滿意足地放下碗筷,伸個懶腰。
沈白鳳終於再次開口道:「現在可以說出來了吧?」
鄭毅道:「當然,但是我說不清楚,你得跟我去!」
沈白鳳道:「好!」轉頭向六女道:「雁翎刀帶著,我們出發!」
鄭毅道:「不行不行,她們一個都不能去,只有你跟我去!」
沈白鳳道:「為甚麼?」
鄭毅笑道:「你怕甚麼?我已經武功全失,一條小命捏在你的手上,我還能翻得出你的手掌心麼?」
沈白鳳道:「好,我就跟你去!」
鄭毅道:「也不要驚動前面的人,你就背了我跳過圍牆,往後山走吧!」
沈白鳳道:「揹你?想都別想!」
她伸手抓住他的肩,像是老鷹抓小雞似的提了起來,一躍就過了圍牆。
六少女果然只有乖乖的呆在這裡,誰也不敢跟去。
只有亞蘭,心中最是忐忑,不知道鄭毅交出了「解語令」之後的下場會如何
這白石廟的後山是一片白石山崗,在夜色之下泛著慘白的光芒。
鄭毅領著沈白鳳,辛苦地往山崗上爬去。
鄭毅此時等於是功力全無,爬這座山崗真是辛苦極了,不斷地喘著氣,甚至還有幾次不小心踩到碎石,幾乎滑倒,如果不是沈白鳳手快,將他拉住,他就跌下山崗,粉身碎骨了!
沈白鳳陪他這樣一步一步地爬著,不耐煩道:「到底還有多遠?」
鄭毅氣喘吁吁,火氣比她還大:「催甚麼催?到了自然會告訴你!」
沈白鳳無法跟他生氣,只得道:「真的是在上面嗎?」
鄭毅氣道:「當然,你還以為我有這個閒工夫來陪你爬山郊遊?」
沈白鳳聽說是在上面,一上咬牙將鄭毅背起,道:「不如這樣還快一些!」
這沈白鳳功力不凡,輕功更是卓越,背起了鄭毅登山,如履平地,毫不費力!
鄭毅伏在她背上卻似乎嚇得要死,緊緊地抱住她,深怕從山上摔了下去!
差一點摔下去的卻是沈白鳳,因為鄭毅兩隻手繞到前面來抱住她時,竟有意無意地壓在她的胸膛上!
那堅挺而有彈力的雙峰,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他這樣有意無意的壓在上面,一陣輕輕搓揉,竟令得沈白鳳心慌意亂,心神無法集中!
尤其糟糕的是鄭毅貼在她的背上,小腹之下的「九陽珠」又開始在發熱滾燙
這種滾燙有如電流一般地傳到沈白鳳的身上,令得她莫名其妙地發著抖,心跳加速,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不知何時,鄭毅的雙手竟悄悄地滑入了她的衣襟之內,潛入了她的白綾肚兜,接觸到她柔滑的皮膚,握住了她那雙有彈性的乳房
沈白鳳一陣昏亂,嗯了一聲,幾乎跌倒,幸而她強自站定下來,哀聲道:「把你的手拿開」
但是鄭毅只拿開了一隻手,那隻拿開的手卻滑下了她的小腹,滑入了她的裙底
沈白鳳就再也忍不住嚶嚀一聲,跌坐在地上!
她想反抗,但是也不知他恰巧壓住了身上哪一處穴道,竟令得她完全使不上半點力氣,變得昏沉沉,懶洋洋,自暴自棄地任由他擺佈了
鄭毅更是得寸進尺,乘機將所有的障礙物全部排除,把她剝得變成一頭赤裸的羔羊,就在這山崗上的一塊石大平坦又光滑的白石上,將她「侵犯」!
儘管她武功再高、個性再剛強,女人總是女人,一日一被他的巨龍侵入桃源禁地,就只有完全屈服,伏首稱臣的份了。
她那一條十八、九年未被曾緣客掃過的「花徑」這下子不但是清掃了,而且是沖洗了!
她那一道十八、九年未曾開過的「蓬門」這下子也為君而開了!
鄭毅的這條堅硬粗壯的巨龍,就毫不客氣地在裡面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
他瘋狂地頂挺著!
處子落紅紛紛飛濺著!
疼!撕裂般的疼痛使她由昏迷中醒來,乍見到眼前情況,不禁尖聲叫罵道:「畜生!禽獸!」
鄭毅卻低下頭去吻住了她的嘴,繼續衝刺著!
她又融化了,她忘情地伸出雙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肩背,雙唇緊緊地吻住他,吸吮他的舌尖
鄭毅知道這是他唯一的自救機會,如果他救不了自己,一定也會害了沈紅玉的,所以他只有這樣的孤注一擲了!
他憑藉著旺盛的企圖心,源源不絕地衝刺著!
沈白鳳卻疼得死去活來,一直過了半個時辰,當她再度清醒過來時,她竟驚覺自己的洞中,不但不疼了,而且好似被毛刷刷洗著一般的酥爽不已!
她茫然了。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不由自主地胡搖亂頂了。
因為她被衝撞得難過萬分,再不搖頂的話,非酥掉不可。
黑夜已過去,天色已矇矇亮,在這高高的山崗巨石上,可以看到日出的第一道金色光線!
她頓時身心俱爽,她舒暢萬分地頂得更起勁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沈白鳳再也挺不住了,喔啊連聲大叫,全身顫慄著,一股股激燙的蜜泉淌了出來!
她終於射精啦!
鄭毅知道自己又打勝了這一仗,立刻乘著勝利的餘威,一下子頂到底,將這條巨龍頂到最最深處,那裡就是她的精門!
巨龍的前端有一張小嘴,就如活物一般地咬住了她的精門,銜得緊密,開始大口大口地吸取她寶貴的陰元!
鄭毅趕緊把握時機,將這股功力不凡的陰元吸入「九陽珠」經過煉化之後,開始催動這股新制造成的「九陽神功」遊走全身七經八脈,七百九十四個穴道,逐一打通被她重手封閉的穴道!
感覺好像後力不繼了,鄭毅的巨龍仍在那桃源洞內,就再次挺動起來!
沈白鳳正軟綿綿地攤開了四肢,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她已洩得太多了,她精疲力盡,漸漸收束住了精關,希望得到睡眠以補充體力。
但是這可惡的鄭毅,又開始以巨龍搗擊她的要塞,搗得她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陣抽搐,再也忍不住的精門大開,大股的蜜汁再度流瀉
鄭毅利用這股寶貴的蜜汁,再度轉化成「九陽神功」努力地衝開穴道!
終於將全身穴道全部打通了,前後不能連貫的內息也能貫通了,他不但又恢復了功力,更因為吸收了這個沈白鳳,與亞蘭的,憑白多了三十多年的功力!
鄭毅自己大功告成,功行一周天醒了過來,卻發覺沈白鳳已經全身冰冷,身體僵硬,既無呼吸,更無脈博心跳啦!
原來她已經太過舒暢,大量洩精而「脫陰」而亡啦!
鄭毅大吃一驚,幸好他最習慣的姿勢是雙手在她背後環抱,一手壓住後腦「玉枕穴」一手按在腰脊[命門穴」上,雙手同時發功,催動體內九陽真氣,強力地向她體內灌入。
同時又低下頭去,往她的嘴裡渡入一口又一口的真氣,
果然不多久之後,沈白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一縷芳魂又飄飄渺渺,幽幽忽忽地回到體內。
她疲倦地睜開眼睛,呻吟一聲道:「你為何不讓我死了算了?」
鄭毅道:「你死了,誰當白衣教教主?」
沈白鳳道:「那個沈紅玉」
鄭毅道:「她不是你的妹妹麼?」
沈白鳳嘆道:「她肯讓給我麼?」
鄭毅道:「何不回去問問她?」
沈白鳳虛弱地靠在他懷內:「我現在連腿都抬不動」
鄭毅道:「不要緊,我來抱你!」
鄭毅抱了沈白鳳下山,沿路而回。
鄭毅抱了沈白鳳又跳入圍牆,落在這後進的院子裡,亞蘭等六名少女全都圍了上來,急道:「堂主,你怎麼啦?」
沈白鳳道:「我不要緊,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
鄭毅將沈白鳳交給亞蘭等人,道:「好好服侍沈白鳳休息,我去瞧瞧沈紅玉!」
沈白鳳道:「去告訴她解語令還是她的,我不會跟她爭了!」
鄭毅笑道:「好,我會把話帶到!」
說完他掉頭奔回這間靈塔石室內,再次見到沈紅玉,一見面,紅玉就抱住他哭泣道:「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啦」
鄭毅笑道:「我的命賤,還沒有這麼容易就死去!」
紅玉道:「姊姊呢?解語令交給她了?她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鄭毅道:「她沒有把我怎麼樣,倒是我又平白多了三十年的功力」
接著他就將昨夜亞蘭與白鳳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講給她聽。
紅玉笑罵道:「好,既然她對你這麼死心塌地,你去找她就好了,又來我這裡幹甚麼?」
鄭毅一笑將她摟住,吻遍她的全身,道:「我是來解開你被封閉的穴道,恢復你原有武功的!」
紅玉又被他逗得咯咯嬌笑不止,道:「這是我白衣教獨門的手法,你怎麼會解?」
鄭毅剝開了她的衣物,長槍巨炮又挺進而入,道:「讓我試試看就知道啦!」
接著就是一陣勇猛的頂挺抽插,又弄得紅玉高潮迭起,哆嗦連連!
一股強大的「九陽神功」又從她的「玉枕穴」「命門穴」透體而入。沿著她身體裡面的七經八脈,七百九十四個穴道遊走一遍,逐一打通她被封閉的穴道!
功行一週之後,紅玉只覺得精力充沛,體力旺盛,不由得感激地抱住他,道:「你真是我的大恩人」
鄭毅不再用力,只是舒舒服服地伏在她身上,享受著她溫暖的肉體芬芳,道:
「我不要做你的大恩人,我只要做你的老公!」
紅玉親吻著他的全身,道:「是的,你是我的老公,永遠永遠的老公!」
突然聽到門外一聲咳嗽,是亞蘭的聲音道:「鄭公子,紅玉姑娘,堂主請二位去,有要事相商」
鄭毅笑道:「知道了,我們馬上就到!」
姊妹兩人再次相逢,因為鄭毅的關係,她二人捐棄前嫌,握手言歡,共商大計。
紅玉從壁上取下那個翡翠「解語令」來,親自交到白鳳手上,道:「姊姊年齡比我大,武功比我好,領導能力也比我強,請就任教主之職!」
白鳳卻將「解語令」交給鄭毅道:「鄭毅是我們兩人的大恩人,也是我們兩人的老公,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教主之職,應該由他就任!」
鄭毅接在手中,笑道:「我是教主,你二人可真的對我絕對效忠,一生一世永遠忠貞不二?」
白鳳、紅玉同聲道:「絕對效忠,一生一世,永遠忠貞不二!」
鄭毅道:「好,第一件事就是,這玩意交給你保管。」
他將「解語令」塞到白鳳手上,道:「我不在之時,你就是白衣教的教主,全權代理,號令指揮,不得有誤!」
白鳳沒有想到他會來這一招,但是剛才講過絕對效忠,此刻竟推辭不得!
紅玉不禁竊笑,鄭毅又道:「白鳳代理教主,你就要像效忠我一樣,全心協助姊姊,共同治理教中事務。」
紅玉一怔!原來她也被這個機靈小鬼做弄了?她立刻喊起了嘴道:「行,但是你也要答應我兩件事!」
鄭毅道:「甚麼事?」
紅玉道「我姊妹二人武功低微,如果遇到強敵,只怕」
鄭毅道:「你這解語令上不是有你們白衣教的武功秘笈麼?」
紅玉道:[這篇武功秘笈文字生澀,義理玄奧,不得明師指點,根本難以理解,而且緩不濟急」
鄭毅道:「那你的意思是」
紅玉道:「第一件事,將你的同心劍法第一招、第二招,傳授給姊姊,還有那六個女將」
鄭毅道:「傳授給白鳳當然沒有問題,但是她們六個」
白鳳道:「怎麼?你嫌她們武功太低微,不足以得你傳授麼?」
鄭毅道:「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而是這同心劍法完全不同於一般武功劍訣」
白鳳道:「怎麼個不同?」
鄭毅道:「要學會同心劍法一定要能與我永結同心,那是要是要」他說不下去
紅玉卻接口道:「是要六個女將分別與他合體交媾,才能永結同心。]
白鳳道:「合體交媾?那又有何不可?」
鄭毅道:「這樣會影響到她們的將來」
白鳳道:「頂多將來都不再嫁人便是。」
鄭毅道:「可是」
白鳳道:「這個你放心,我會去徵詢她們的意見,願意的才來學,不願意的也不勉強。」
紅玉道:「對!我們教中其他各堂,也有武功高強、又貞潔、又善良的女子弟,姊姊不妨多加網羅,由鄭毅加以傳授」
白鳳道:「是極是極我們就可以組織一個強大的集團隊伍,就可以立足江湖,無往而不利了!」
鄭毅聽在耳中,表面上附合同意,心中卻在想:「這下子可要糟了!」
經過沈白鳳這樣一徵詢意見,那六個女將當然個個都願意。
像鄭毅這樣的人品武功,是女性心目中最最理想的終生伴侶,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佳偶。
這六名女將在白鳳、紅玉的領導下,將鄭毅供奉得像帝王似的優渥生活著,簡直是飯來張口、茶來伸手,每夜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陪他合體交媾,永結同心。
每日就指導她們相互間以「同心劍法」協調配合,務要組成一個強大的武力後盾,白鳳、紅玉才能有鞏固的領導能力!
就這樣過了好幾天帝王生活之後,鄭毅向她們道:「對不起,我還要去找一個修羅教教主,叫做蕭惠仙的。」
紅玉眨著眼睛笑道:「又是一個教主?」
白鳳也眨著眼睛道:「又是一個漂亮女子?」
鄭毅坦承道:「不錯!她跟你們一樣年輕、一樣漂亮,身世卻比你們可憐多了」
六名女將都同情起來,道:「她怎麼了?」
鄭毅道:「她被歹徒綁架了,所以我要去把她救回來!」
紅玉道:「我陪你去!」
鄭毅道:「不用,你要留下來,輔助你姊姊把教務整頓好。」
白鳳道.!「你甚麼時候回來?」
鄭毅笑道:「我是神出鬼沒,隨時會回來!」
他去意甚堅,眾女留他不住,一齊送到白石廟大門口,依依做別。
想起那日誤打誤撞的來到白石廟,不想會有這麼多的奇遇豔遇,不禁感嘆一番,大步離去!
當日從三宮殿出來,他們是約好了要分頭找尋蕭惠仙的;如今卻沉淪在溫柔鄉、脂粉陣中。
這麼多天了,也不知蕭惠仙是不是已經回到三官殿了?
他又沿著這條山徑往回走,突然又聽到一聲斷喝:「打!」
從左面一片樹林中,飛出一點暗器,朝自己身上激射而至!
鄭毅又是不經思索地一抬手就將這暗器接在手中,只覺入手甚輕?竟然又是一個紙團!
抬頭一看,竟然又是那片樹林,前些時他上山時,就是在這裡接到一個紙團!上面有地圖而把自己引到白石廟去的。
這次又是紙條,這個紙條上又有甚麼呢?他迅速打了開來,卻甚麼都沒有!
正面、反面都沒有,鄭毅被捉弄了!
他一抬頭,只見那樹林間似有白影閃動?心神一動,急展開從沈紅玉處學到的輕功身法,縱身往那林中掠去;那白影並不是甚麼人,而是一張白紙掛在樹枝上,紙上有字。
鄭毅好奇伸手取下來看?只見上面寫道:「對不起!原來你要救的不是沈紅玉,不過不要緊,那個蕭惠仙也有消息了,趕快到桃溪小廟,隱身偷看,不許露面。」這封信的背面又有一幅地圖,從現在所沿的小樹林開始,穿越樹林之後有山徑,直下小溪,沿溪而下,又有一座小廟?
鄭毅心中好笑,怎麼又是一座廟?難道自己的奇遇都是從廟開始?
地圖指示得非常清楚,信上就連蕭惠仙三個字也寫得很清楚,而且是叫他「趕快去」!鄭毅不再猶豫,立刻展開了快速的輕功身法,穿過樹林,找到了那條山徑,往山下直奔而去;果然一條小溪,果然一座小廟,殘破廢坍,不知多久沒有香火了?甚至連神像都被人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