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夜寂寂,鐵仁卻正在製造‘噪音’,他方才‘殺’過南宮虹及南宮昭,此時正將蓋梅殺得胡說八道!
沒多久,蓋梅投降啦!
鐵仁噓口氣,居然開始贈送紀念品。
“仁哥……你……”
“我……我行啦!我能控制啦!”
兩人便興奮的互摟著。
兩人溫存良久,方始入寐。
一夜風平浪靜,破曉時分,他們便起來淨身。
沒多久,他們已經入廳用膳,小雀立即帶人將他們的行禮送上馬車。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經搭車來到蓋府。
他們入內向蓋獻石夫婦辭行,南宮虹及南宮昭便和其母共搭一車,鐵仁則和蓋梅合搭一車。
沒多久,三部馬車已經平穩離開昆明。
此時的武林甚為平靜,所以,他們日出而行,日落而息,鐵仁在蓋梅沿途介紹之下,愉快的欣賞風景。
由於南宮源調整路線,二月十五日下午,他們已進入鎮江。
他們先在客棧用膳,再來到江旁。
由於鐵仁的相貌更英挺,加上一身綢衫,居然沒有人認出他哩!
他們來到那株樹旁,鐵仁便苦笑道:“我當時怎會突然躍過去呢?我又如何從這些巨濤中活過來呢?”
南宮源問道:“你當時沒覺異狀嗎?”
“沒有!我起初害怕,習慣之後,便專心欣賞呀!”
“你是位傳奇人物,將來必會擔任重責,宜抽空練武。”
“是!”
眾人又賞濤良久,方始返回客棧。
鐵仁與蓋梅上榻之後,他立即摟著她道:“梅妹,謝謝你在我失去記憶期間照顧我,辛苦啦!”
“仁哥,若非你先救我,我那能照顧你呢?”
鐵仁喚句:“梅妹!”立即緊摟著她。
青春之火迅即引燃!
沒多久,房中已經發出輕柔的青舂進行曲!
良久之後,激情的蓋梅放浪挑戰啦!
戰鼓密集!
烽火燎原!
足足又過了一個多時辰,她不支的投降啦!
他噓口氣,立即贈送紀念品。
“仁哥,你……太……太好啦!”
她激情的作迴光返照之一擊!
他立即嚐到美妙的滋味!
沒多久,她軟綿綿了!
他便溫柔的道:“梅妹,下回別如此累!”
“我……我太高興了!”
兩人再度互摟,良久之後,便步入甜蜜的夢鄉。
翌日上午,三部馬車再度啟程,不過,今日輪到南宮昭來陪鐵仁,因為,蓋梅硬把她拉上車呀!
“昭妹,我墜江時,勞你傷心,真抱歉!”
她羞赧的道:“我也不知道我會對你用情至深,直至你墜江之後,它完全激發出來,我當時險些崩潰哩!”
他不由摟著她道:“謝謝你如此器重我!”
“你好似一座山,越注意它,越會發現它的崇高及偉大,若不注意它,根本不會發現你的特長。”
“謝謝!我不配!”
“不!我很瞭解親家,他一向重視財物及現實,你能令他如此器重,可見你具有常人所缺少之優點!”
“謝謝!”
“爺爺猜想你一定另有奇遇,是嗎?”
“我!吃過五粒黑果!”
他立即敘述著!
她聽得雙目發亮不已,當他一說完,她立即道:“它叫做‘五行果’,所謂五行便是金木水火土,它便具有這種指性。”
“真的呀?”
“不錯!你吃了它,怪不得你會墜江及出險。”
“為什麼呢?”
“五行果之中含有水性,它一定是被巨濤激發,因而與其它的四性發生衝突,所以,你才會失控墜江。”
“哇操!如此厲害呀!”
“不錯!對了!仁哥,你何不先運功一下呢?我記得書中會記載五行果會使服食之人全身堅硬如鋼哩!”
“我確實有自行反震之威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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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難怪你的頭部遭劍砍,仍能分毫無損哩!”
“原來如此!”
“難怪你在……那方面……”
說著,她不由滿臉通紅。
他立即紅著臉道:“我已能控制自如!”
“仁哥,你還是運功一下吧!”
說著,她已取出兩錠銀子放入他的手中。
“怎麼回事?打賞呀!”
“不是啦!你把手張開,運功吧!”
他張開雙手,便開始運功。
剎那間,那兩錠銀子立即似冰遇火般軟化,南宮昭怔了一下,道:“仁哥,你的功力已經運轉一圈啦?”
“是呀!”
“那有如此快呢?不可能呀!”
“真的啦!哇操!銀子為何變軟啦?”
“仁哥,可見你已把‘五行果’之五性完全融合,恭喜!”
“真的呀?”
“仁哥,你可否告知運功路線?”
他立即指向‘氣海穴’等四處。
“就只有這四處呀!”
“是呀!”
“太不可能啦!”
“不對嗎?”
“你等一下,我請爺爺來瞧瞧!”
說著,她立即掀簾喊道:“爺爺,請來一下!”
倏見人影一閃,南宮源已經掠上車轅,他掀簾入內,立即盤坐在鐵仁二人的身前,道:“昭兒,什麼事?”
她遞出那兩錠銀子道:“爺爺,仁哥吃過五行果。”
“啊!五行果!原來如此!呵呵!奇緣!”
“爺!仁哥的內功路子只由氣海經膻中及左右肩井哩!”
“什麼?世上會有這種內功路子?”
“是呀!”
“阿仁!是滷蛋所教?”
“是的!有何不妥嗎?”
“滷蛋一定大有來歷!太玄啦!”
“爺爺,仁哥既然服過五行果,又能迅速運用功力,何不將那招‘鬼哭神嚎’傳授給他呢?”
“這……這……”
“爺爺,好不好嘛!”
“昭兒,此招乃你玄祖取自苗疆,聽說他曾辜負過一位苗女,所以,他一直不敢拆符閱招,以免發生不測哩!”
“時隔百餘年,不會有事啦!你忍心任絕技永遠埋沒嗎?”
“好吧!返莊之後,就拆閱吧!”
“謝謝爺爺!”
“阿仁,恭喜你有此種奇緣!”
“謝謝!”
南宮源欣然一笑,立即掠離車廂。
“昭妹,那式鬼哭神嚎很厲害嗎?”
“顧名思議!此招能令鬼哭神嚎,的確不凡,聽說它出自二百餘年前一位武林怪傑之手,它創出此招之後,自已嚇後躲入苗疆哩!”
“哇操!竟有這種怪人?”
“有!練武必須配合提升心靈,否則,光是突破外在的武功修為,內在之心靈若配合不上,便會發生此事。”
“我仍然不大懂。”
“你較少深入武學,致有此種感覺,順其自然吧!”
“昭妹,爺爺若是為難,別勉強他吧!”
“別大迷信!仁哥,別再談此事吧!你今生就要一直經商嗎?”
“你另有打算嗎?”
“你該往武林發展!”
“如何發展呢?”
“多結交各派之人,培養聲譽。”
“有何目標呢?”
“你沒有發現爺爺很受各派尊敬嗎?咱們成親之時,各派之人不辭老遠的前來道賀,你該以此為目標。”
“我永遠趕不上啦!”
“不!你的武功比爺爺高,又有爺爺及爹的支持,你會順利進展的。”
“即使到了那種境界,有何益處呢?人生在世之日有限,何不活得悠閒些,何不做些有意義之事。”
“這……”
“抱歉!我寧可多幫助別人,也不爭名!”
“仁哥,你令人佩服!”
“昭妹,抱歉!我沒有贊成你的主張。”
“當今武林甚為安定,你的確不必汲汲爭名。”
“是呀!即使爭到虛名,又有何益呢?恕我批評,為了咱們成親,驚動那麼多人如此奔波,我們太自私啦!”
“我……慚愧!”
“別如此說!我只是就事論事,譬如蓋家放高利貸,吃佃戶、物品又最貴,我便完全改了過來。”
“仁哥令人佩服!”
“昭妹,你們自幼便生長於富有之家,所以,你們會去爭名,我出自貧寒,不過,我腳踏實地,我窮得愉快,活得坦然!”
“難怪你會有罕世奇緣!”
“我不在乎這些!我只珍惜現在,我只希望能夠幫忙別人!”
“我該向仁哥學習!”
“彼此共勉吧!我罕見世面,你多教教我!”
“你很坦直,沒人會怪你!”
“昭妹,談談各大派吧!”
她便開始敘述著!
鎮江距離洛陽甚遠,他們又沿途前往名勝古蹟處遊覽,因此,他們一直到二月底,方始抵達南宮世家。
三女在途中,分別和鐵仁共車,他們更加了解啦!
南宮世家位於洛陽南方,它依山傍水,佔地三公頃,四周築以高牆,莊內華麗莊院一排緊接一排,而且皆是兩層樓房哩!
他們一下車,門前立即鞭炮連響。
南宮源便愉快的率先而入。
莊中全體人員已於通道兩側列隊恭迎。
鐵仁一入內,他們立即注視這位天下最幸福的男人,鐵仁含笑一一點頭致意,三女亦大方的含笑隨行!
他們入廳之後,立見一位中年人入內行禮道:“稟莊主,何時宴客?”
南宮遠含笑道:“明午吧!先參見姑爺!”
“是!南宮民參見姑爺!”
鐵仁含笑道:“你好!”
“怡風樓已整理妥,恭請姑爺稍歇,再用膳!”
“謝謝!”
南宮虹二人一起身,鐵仁便和蓋梅和她們先行禮再離廳。
不久,他們已經進入第三排樓旁的一座獨立樓房,立見二名秀麗婢女在門前行禮道:“恭迎姑爺!”
“免禮!你們好!”
他們一入內,立即有侍女送來他們的行李。
他們便各自入房沐浴。
浴後,他們四人便上樓賞景,南宮虹便介紹四周的環境。
良久之後,一位侍女上樓行禮道:“恭請姑爺用膳。”
他們便跟著四女行入一間華麗的廳中,立見南宮源四人已坐在桌旁,他們告過歉,立即入內用膳。
膳後,南宮源道:“阿仁,你跟我來!”
鐵仁猜忖他欲授招,立即跟去。
沒多久,他們已進入一間祠堂,南宮源引燃六支香,便遞給鐵仁三支香及先行居中而跪。
鐵仁立即跪在一旁。
只聽南宮源沉聲道:“後代子孫南宮源敬稟列祖列宗,為宏揚武學,特啟符授招予鐵仁,尚祈列祖列宗默佑!”
他插妥香,立即一拜。
鐵仁便跟著插香一拜!
南宮源走到牌位前,恭敬的拿起一個牌位,立即取出一個信封。
信封四周皆貼著褐黃之符祿,由於時隔百餘年,他輕輕一拆,便自信封中取出一本又黃又黑的小冊。
他掀開首頁,立見:“此頁一現,血流成河!”
他不由神色若土!
他抖著手掀開第二頁,雙目立亮!
沒多久,他便沉醉於玄妙的招式之中。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他方始道:“阿仁,此招不許外洩!”
“是!”
南宮源立即引火焚燬小冊及信封。
他帶鐵仁進入書房,立即開始解說及演練著。
他一直練到黃昏時分,仍然摸不著要領,因為招式變化多端,角度稍差或力道過猛及過弱,便無法連貫!
南宮源雖然知道如何施展,卻也無法施展哩!
膳後,兩人立即又在書房練招。
一直至子初時分,南宮源才吩咐鐵仁返樓歇息。
鐵仁一入書房,立即運功。
一個時辰之後,他再度練招。
他不服氣的一練再練著。
天亮之後,他稍加漱洗,便又開始練招。
膳後,他便又跟著南宮源練招。
巳中時分,賀客陸續抵達,南宮源便吩咐鐵仁返屋更衣。
鐵仁一返房,立即先行洗去身上之汗,他一出來,南宮昭便開始幫他著衣及整理頭髮啦!
“仁哥,今日之賀客包括關洛地面之江湖人物,本城名流及府城大人、爺爺和爹會接待他們,你別分心吧!”
“謝謝!”
不久,他們四人便已經步入前廳。
立見大門口傳來鞭炮聲音。
廳中擺著十二桌,其餘十一桌皆已經客滿,那些賀客們皆注視他們,尤其,更注視鐵仁這位‘超級福星’。
立聽南宮遠含笑道:“各位,他便是小婿鐵仁,蓋姑娘乃是昆明首富之獨女,亦是點蒼範掌門之弟子!”
眾人立即注視著他們二人。
鐵仁含笑拱手道句:“大家好!”便和三女入座。
南宮遠走到廳前含笑道:“小女虹兒及昭兒今日歸寧,特備薄酒粗菜,請各位盡興,謝謝各位!”
立聽一人從右院起來道:“莊主可否介紹新郎倌?”
立聽左側傳出:“吾最明白!吾來說!”
立見一位瘦削老者起身道:“新郎倌姓鐵,單名仁,他一直在昆明伐售柴塊,他曾經赴百花莊打通關,勇奪六十萬兩銀子。”
百花莊會被一名青年打通關之事早已傳遍天下,此人在此時重提往事,立即引來一片議論聲音。
南宮二女怎會嫁給這種人呢?
南宮遠乍見此人,他立即望向一旁的總管,因為,此人乃是黑道上之‘超級大哥大’‘煉魂客’索倫呀!
總管立即惶恐低聲道:“索倫隨賀客入內,小的不便阻止。”
南宮遠望著煉魂客,他等煉魂客說完,他一見眾人議論紛紛,他立即揚聲道:
“不錯!
煉魂客方才說得不錯!“
眾人立即一靜!
不少人立即皺眉望著煉魂客。
南宮遠喚道:“阿仁,你出來一下!”
鐵仁正在暗詫自己怎會去百花莊打通關,乍聽此語,立即出廳。
南官遠道:“小婿鐵仁自幼生怙,他先拾枯枝維生,十一歲時便開始代售柴塊,他活得很愉快!很有尊嚴。”
“前年中秋,他不幸墜落鎮江巨濤中,雖在翌日晚上被救起,卻已經失去記憶,遂由一位外號滷蛋之青年帶返昆明。”
“滷蛋遍試無效之後,便打算利用百花莊之女來恢復小婿的記憶,因為,小婿一向最痛恨那些女人。”
眾人立即會意的點頭。
煉魂客嘿嘿一笑道:“新郎倌,你說話呀!”
鐵仁道:“不錯!我是個伐售柴塊之窮小子,不過,我活得很愉快,我沒有存心害過人,更不會做出似你今日之行為。”
“嘿嘿!你想怎樣?”
“若非今日在辦喜事,我會教訓你!”
“嘿嘿!夠狂!難怪南宮二美肯嫁你!來!先讓大家瞧場好戲吧!”說著,他一彈身,立即掠落於中央廣場。
只見他一撩袍角,立即取出一把劍。
南宮遠沉聲道:“取劍!”
總管立即匆匆入內。
南宮遠沉聲道:“此人外號‘煉魂客’,他的身上至少揹著二百條冤魂,他既然自己來送死,你就超渡他吧!”
“是!”
不久,總管已取來一把寶劍。
鐵仁抽出寶劍,遞迴劍鞘,立即行去。
他一站在煉魂客身前,立聽煉魂客陰聲道:“射日劍!很好!老夫今日就把它削成三段吧!”
說著,他已徐徐抽出寶劍。
鐵仁聚足功力喝道:“來吧!”
“小輩,你先出手吧!”
“好!”
他上前走了三步,左掌倏地疾拍出三掌,右肩一斜,身子一晃,手中之射日劍已經疾速橫削而去。
煉魂客面對此種怪招,立即旋身振劍砸向射日劍。
‘當!’一聲,煉魂客手中之劍已被削成兩段,他不由一怔!
倏覺右腰際一涼,他低頭一瞧,赫見已經溢出一排血。
他這一動,赫覺整個腰部皆泛涼,他朝腰前及左腰一瞧,赫見到處皆泛出鮮血,而且立即一陣劇疼。
他不由一怔!
卻見鐵仁已經收劍步向廳中,他立即叫道:“小輩,你……”
鐵仁頭也不回的道句:“再見!”立即繼續行去。
煉魂客怒喝句:“小輩!”便欲撲去。
他這一動,上半身立即向前僕去!
鮮血疾噴!
他的上半身已經墜地。
下半身卻仍然站著哩!
他啊了一聲,立即嗝屁!
腸臟立即噴灑而出!
立即有人‘呃哇!’嘔吐著。
大多數之人立即起身望向屍體。
更有不少人自廳中掠來張望著。
南宮遠肅容道:“煉魂客咎由自取,休怪小婿絕情!收屍!”
立即有六名青年疾掠去取走屍體及清掃著。
鐵仁將劍交給總管,立即望向南宮遠。
南宮遠道:“就座吧!”
眾人便一起返廳就座。
南宮源乍見煉魂客被腰斬,他的右眼皮一陣急跳,他不由暗駭道:“昨日剛啟符籤,今日即見血,難道真會血流成河嗎?”
他吸口氣,忍住憂心,強裝出笑容。
廳中諸人立即欣喜的讚美鐵仁。
放眼當今世上,至少有八成之人不是煉魂客之對手,其餘之兩成,至多隻有五、六十人能夠打敗煉魂客。
不過,這五、六十人至少要拆斗數百招,方能打敗煉魂客,那似鐵仁只出一招,便將煉魂客斬成兩塊呢?
最厲害的是煉魂客居然不知自己被斬成兩塊,可見鐵仁出招之疾,內力之足,實在已經令人匪夷所思啦!
鐵仁卻沒有一絲喜色,因為,他想不到滷蛋居然會帶他去百花莊‘打通關’,難怪他會有六十萬兩銀子。
他既不爽又擔心會影響南宮世家的名譽,他當然不會有喜色,賀客們卻誤認為他夠修養,不由更佩服他。
又是一長串鞭炮聲,佳餚便紛紛上桌。
鐵仁剛吃不久,便由南宮遠夫婦陪著逐桌敬酒。
南宮世家今天一共擺了三百桌,所以,他們足足敬了將近兩個時辰,方始返廳,沒多久,立即又到門口送客。
黃昏時分,他們方始返廳用膳。
南宮源含笑道:“阿仁,你慢用!今晚別練劍吧!”
“是!”
南宮源一走,鐵仁諸人便繼續用膳。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四人方始返樓,立見蓋梅道:“仁哥,你有心事?”
“虹妹、昭妹,抱歉!我使南宮世家失顏!”
南宮虹含笑搖頭道:“仁哥,你多慮啦!眾人皆知你墜江失去記憶之事,沒人會責怪你去過百花莊呀!”
南宮昭接道:“你一劍了結煉魂客,不知引來多少人的敬佩,南宮世家有你這位乘龍快婿,聲望更加隆盛啦!”
鐵仁噓口氣道:“當真!”
蓋梅含笑道:“是呀!仁哥,你在敬酒之時,難道沒有發現眾人皆敬佩的瞧你嗎?這就是最佳的證明呀!”
鐵仁噓口氣,道:“但願如此!我實在不知自己會打過通關呀!”
蓋梅道:“仁哥,百花莊已毀,忘了那件事吧!你目前正在練招,千萬別為了這種芝麻小事而分心!”
“謝謝你們的鼓勵!”
“仁哥,今晚仍算是大喜日,你放鬆些吧!”
說著,她便望向南官虹二女。
二女羞喜的立即臉兒一紅。
蓋梅立即返房休息。
不久,鐵仁已和南宮虹在房中‘決戰’,南宮虹方才一見鐵仁一劍腰斬煉魂客,她既喜又傲,她更加佩服鐵仁啦!
因此,她熱情的迎戰著。
小樓立即春色無邊!
※※※※※※接連七天,鐵仁白天練劍,晚上分別有三女作陪,他的身心完全放鬆,他的練劍亦有明顯的進展。
這天晚上,他正在征服南宮昭,南宮源卻和南宮遠在房中,只聽南宮源道:
“遠兒,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爹吩咐吧!”
“我自從啟符閱技迄今,一直心神不寧,小心些!”
“爹是否因為惦記祖訓之故?”
“或許吧!不過!以我的修為,理該不會有此現象,小心些!”
“是!”
“你們何時赴司徒世家呢?”
“請爹指示。”
“阿仁的劍招已經奠基,他今後只需持續練習,必可大成,你們就在後天啟程,以免親家公他們等候太久。”
“是!”
“我打算再送給阿仁二百萬兩銀票,如何?”
“好呀!反正尚有八百餘萬兩哩!”
“我近日默察武林形勢,表面上甚為平靜,暗中卻波濤洶湧,尤其神風幫一直在吸收黑道人物,更是可慮。”
“孩兒亦擔心此事,孩兒會督促弟子練武。”
“好吧!歇息吧!”
※※※※※※第三天上午,鐵仁告別南宮源,便在六十名南宮世家高手護送下,搭著三部馬車馳向位於漢陽的司徒世家。
鐵仁由三女輪流的坐於一部車。
司徒櫻則和二女同坐一車。
南宮遠及南宮全則共坐一車。
鐵仁在沿途之中,一直思忖及練習‘神哭鬼嚎’,所以,他們平穩的‘日出而行,日入而息’,並未遊覽名勝。
十天後,他們已經接近漢陽城郊的司徒世家,立見一陣鞭炮聲,他們噓口氣,便開始準備下車。
司徒世家的人丁較南官世家旺,老莊主司徒倫有二女及二子,如今的少莊主正是他的長子司徒常。
司徒常及其弟亦各有二女及二子,此時他們兄弟各率愛妻及子女在門前迎接,南宮遠夫婦便先行迎去。
鐵仁成親之日,司徒常兄弟曾陪司徒倫前往道賀,所以,鐵仁在南宮姐妹陪同下,立即上前行禮。
司徒常哈哈連道:“歡迎!”便介紹子女。
雙方行禮之後,立即入內。
二百餘名司徒世家人員早已在院中列隊恭候,他們一入內,司徒常立即揚聲道:“各位,他便是一劍腰斬煉魂客之鐵仁!”
眾人立即行禮道:“恭迎表姑爺!”
鐵仁還禮道:“大家好!”
不久,他們含笑沿階而上,立見司徒倫夫婦含笑站於廳前,南宮遠夫婦立即率領鐵仁夫婦及南宮全上前行禮。
司徒倫呵呵連笑的拉著鐵仁入廳道:“英雄出少年,阿仁,你一劍腰斬煉魂客、司徒世家跟著沾光啦!”
“謝謝外公的鼓勵!”
“呵呵!你今日來此,可要多住幾日,教教那些孩子哩!”
“不敢當!我該多學習!”
“呵呵!客氣啦!你們先去歇會吧!”
“是!”
不久,他們已經進入客房,立見南宮虹帶二位侍女送入香茗及熱水道:“仁哥,先歇會,待會再送膳吧!”
“好!”
“外公挺愉快哩!”
“是呀!他挺和靄可親哩!”
鐵仁洗過瞼手,立即入座品茗。
沒多久,他們便入廳用膳,席開三桌,氣氛十分的融洽。
膳後,南官虹二人引導鐵仁及蓋梅在莊內外逛了一大圈,他們一返回大門,便見那兩百餘人已經站在兩側院中。
司徒倫一家三代和南宮遠三人則已坐在廳前,南宮虹含笑低聲道:“仁哥,外公要考試啦!讓他們開開眼界吧!”
“好吧!”
他一入院中,便獨自站在通道中央。
司徒倫呵呵笑道:“孩子們,機會難得!別失去眼福吧!”
“是!”
司徒倫喝句:“阿仁,接住!”立即彈來一根樹枝。
鐵仁接住樹枝,便含笑而立。
立見司徒常之子司徒忠持劍掠來道:“仁哥多指教!”
“請!”
司徒忠一引劍訣,立即刺來六朵劍花。
鐵仁喝句:“好招式!”立即疾刺樹枝。
‘叭!’一聲,枝尖已撞上劍尖,司徒忠立即上身一仰,他卸去餘勁,旋身再攻,立即左掌右劍疾攻而來。
鐵仁喝句:“小心!”立即足踩周天步法及刺出一劍。
‘叭!’一聲,司徒忠的劍尖立即被削掉寸餘長,鐵仁手中之樹枝卻是連皮也未掉下半片哩!
“佩服!”
倏見人影一閃,司徒賢之長子司徒勇已經掠落於司徒忠之左側,兩人一引劍訣,立即犄角而立。
“請仁哥請教!”
“請!”
兩人身形一彈,立即掌劍合一的攻來。
鐵仁左掌連按,樹枝飛快疾削而出!
人影立分!
‘噹噹!’二聲,兩截劍身已經落地。
“佩服!”
“得罪啦!”
人影再閃,四位娘子軍已經掠來。
司徒揚二人立即退在一旁。
此四女正是司徒常及司徒賢之女司徒慧、玉、敏、詩,她們一落地立即分別站在鐵仁的四周。
鐵仁含笑道:“請!”
四人一彈身,立即在鐵仁四周交叉穿掠!
剎那間,鐵仁四周已經幻出三、四百條人影,他斜舉樹枝默立不久,立見四把利劍已經疾刺而來。
他飛快的刺了四下,立聽‘叭……’四聲。
四女已經踉蹌齊退。
她們匆匆一瞥劍身,立即再度撲來。
鐵仁左掌連按,身子以右腳尖為軸疾速旋轉,右手疾揮樹枝迅速的疾削而出。
四女被掌力封住劍招,正欲變招再攻,卻覺劍身傳來雄渾的震力,她們不由虎口一陣麻疼!
她們剛握緊劍把,卻覺劍身一輕,立見利劍已被削去一截,她們啊了一聲,不由自主的收劍疾退。
鐵仁道句:“得罪!”立即收枝。
四女望著斷劍,不由一怔!
司徒常含笑道:“好招式!天罡地煞!上!”
“是!”
司徒玉四女立即退去。
立見三十六名青年持劍拉落在鐵仁四周,立即各依方位而立,鐵仁瞧了一眼,立即含笑道:“請!”
“請!”
那三十六人立即交叉穿掠著!
人影紛飛!
劍光霍霍!
沒多久,一股迴旋吸力已經卷起地上之斷劍!
鐵仁因為凝功而立,連衣角也未揚半下,眾人不由暗贊他的修為。
倏見一聲:“殺!”立見千百支利劍疾刺向鐵仁的周身,鐵仁喝句:“好招式!”
立即左掌連劈及疾削樹枝。
人影微亂之中,立聽噹噹連響。
不久,立即有二十把劍被削去劍身,不過,他們繼續攻著。
鐵仁以右足尖為軸,全身疾轉,只要有利劍攻入,他立即出掌封拍及揮削樹枝,立聽‘當……’連響!
不出盞茶時間,立聽司徒常喝道:“退!”
那三十六人收招一退,立見手中之劍只剩下劍柄而已!
他們不由大駭!
鐵仁輕撫樹枝道:“得罪啦!”
司徒常含笑望向南宮遠道:“咱們試一下吧!”
“請!”
兩人含笑各接來一劍,便掠到鐵仁身前。
鐵仁尷尬的道:“爹、舅舅!不妥吧?”
南宮遠含笑道:“砌磋而已!來吧!”
兩人立即各引劍訣凝立。
兩位大莊主一出手,立見氣勢非凡!
眾人立即注視著!
鐵仁吸口氣,立即斜舉樹枝。
南宮遠一滑身,八朵劍花便已卷向鐵仁的胸腹間,司徒常立即放出八朵劍花疾湧向鐵仁的左臂。
鐵仁心中一動,忖道:“我何不試試鬼哭神嚎呢?”
意動身行,立見漫天枝影及一陣刺耳嘯聲!
眾人大駭!
南宮遠及司徒常乍見此景,立即抽身欲退。
‘叭……’及‘當……’聲音立即連響。
兩把利劍已經碎成七十餘塊鐵片。
他們兩人的衣杉至少各破五十個地方!
他們的頭髮因為偏首閃避之故,各自被削下不少,亂髮紛飛之中,他們不由臉色慘白及全身一抖!
鐵仁忙下跪道:“對不起!我收不住手!”
南宮遠噓口氣道:“起來!起來!”
“是!”
司徒常道:“這是什麼劍式?”
南宮遠沉聲道:“入內再說吧!”
說著,他已上前牽著鐵仁。
他們一入廳,司徒倫立即道:“阿仁,那是什麼招式?”
南宮遠沉聲道:“先曾祖生前在苗疆巧得此招,家父在前些時日授給阿仁,想不到它居然如此駭人!”
“它是何招名?”
“鬼哭神嚎!”
“啊!何人所創!”
“一劍生!”
“啊!一劍生怎會進入苗強呢?”
“他悟創此招之後,便歸隱苗疆!”
“難怪此招會如此厲害!原來是出自一劍生之手呀!”
“家父嚴囑守密,尚祈貴莊之人配合!”
“好!忠兒!勇兒,你們去吩咐大家勿洩出此事!”
司徒忠和司徒勇聯袂離去。
南宮遠噓口氣道:“阿仁,此招勿任意施展!”
“是!”
南宮遠便與司徒常返屋更衣。
司徒倫欣然道:“阿仁,你可說是天下第一高手啦!”
“不敢當!我還必須多學習!”
“呵呵!客氣啦!下去歇息吧!”
“是!”
鐵仁四人一返屋,南宮虹便欣喜的道:“仁哥,外公沒有說錯,放眼天下,誰能一劍就擊敗爹和大舅之聯手呢?”
南宮昭接道:“是呀!你若運劍施招,威力一定更驚人!”
鐵仁道:“我仍然無法順利施展,必須再加強練習。”
南宮虹道:“對!爺爺也希望你練熟些,你歇息吧!”
三女立即各自返房。
鐵仁立即回憶方才交手之經過。
良久之後,他方始運功調息。
接連七天,鐵仁除了用膳之外,便日夜在房中練劍,蓋梅三女一直和司徒慧四姐妹在一起,連晚上也沒來找他哩!
可是,這天上午,鐵仁用過早膳,便見南宮虹姐妹及蓋梅跟著他返房,他一見她們皆含著微笑,立即猜忖必然有事。
入房之後,南宮虹道:“仁哥,練得如何啦?”
“頗有進步!你們有事嗎?”
“是的!梅姐,還是你來開口吧!”
“好吧!仁哥,你對四位表妹之印象如何?”
“啊!你是指司徒慧四人嗎?”
“是的!印象如何?”
“我……你怎會提出此事?”
“你先談談你的印象嘛!”
“我……她們很好呀!”
“很好?內涵及外在皆很好嗎?”
“是呀!”
“你不是客套之詞吧?”
“不是啦!我不是那種人啦!”
“她們也對你印象甚隹哩!”
“這……我是沾你們之光啦!”
“虹妹,你說下去吧!”
南宮虹道:“三天前,娘和二位舅媽找梅姐和我們去聊天,二位舅媽表示慧表妹四人有委身之意……”
“哇……哇操!不行啦!我是‘死會’啦!”
蓋梅道:“會首同意你‘死會活標’啦!”
“哇操!真的不行啦!我已有你們,我夠幸運啦!”
南宮昭道:“美人愛英雄,四位表妹亦在這三天內先後向我們三人透露過心意,你就成全我們表姐妹長相廝守呀!”
“哇操!我已拜過堂,那能再拜堂?”
“外公並不在乎這些俗禮!”
“哇操!外公也同意啦?”
“外公若不同意,誰敢開口呢?”
“這……爹也同意嗎?”
“舉雙手贊成!”
“我……太……唉!我……我想想看!”
說著,他立即低頭苦笑!
三女卻互視一笑!
良久之後,鐵仁苦笑道:“你們若同意,我也不便反對!”
南宮虹驚喜的道:“真的?不許反悔喔!”
鐵仁苦笑道:“我不會反悔!”
“太好啦!你稍候!”
說著,她已經匆匆離去。
不久,司徒常夫婦及司徒賢夫婦便含笑跟著南宮虹入內,鐵仁滿臉通紅的迎接道:“恭迎二位舅舅及舅媽!”
南宮虹忙道:“不對!該改口啦!”
“我……”
司徒常笑道:“阿仁,坐吧!”
“是!”
“阿仁,慧兒四人慧眼識英雄,今後,偏勞你照顧她們!”
“是!我會盡力!”
“很好!雖然不拜堂,仍得宴請親友,你同意吧!”
“是!”
“很好!你練劍吧!”
說著,三女便和他們一起離去。
經此一來,鐵仁那有心情練劍呢?
他望著鏡中的自己道:“阿仁,你究竟在走什麼狗屎運呢?美女及財富怎會一起跟著你來呢?”
良久之後,他只好藉助運功平靜口情啦!
那天中午用過午膳之後,司徒倫吩咐司徒忠四位孫子陪著鐵仁夫婦三人,南宮全和司徒慧四人出去玩!
他們這十三位俊男美女所經之處,皆引來眾人的注目,他們不在意的遊山玩水及愉快的交談著。
接連三天,他們皆聯袂暢遊漢陽之名勝古蹟。
這天黃昏時分,他們近廳用膳之後,司徒常含笑道:“阿仁,咱們明午宴客,可能會有不少熟人前來道賀哩!”
“誰呀?”
“武當掌門及丐幫秦幫主及熊老呀!”
“太好啦!好久沒瞧見熊老啦!”
眾人又歡敘一陣子,方始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廣場中便擺妥二百張喜席,如意丐果真在巳初時分,便陪著丐幫幫主秦浩天前來道賀。
如意丐朝鐵仁道:“阿仁,恭喜!”
“謝謝熊老的祝賀!”
“呵呵!你真是不得了!如今的你,已是如日中天啦!”
“不敢當!請多指教!”
他們聊了不久,果見武當掌門和武當三老及九子聯袂前來道賀,眾人立即欣然在廳中作陪。
午時未至,二百張喜宴已經客滿,司徒常立即吩咐下人臨時加開五十張喜宴及通知酒樓添加佳餚。
午中時分,司徒常及司徒賢夫婦四人帶著四女及鐵仁夫婦四人一起走到廳前,眾人立即含笑鼓掌。
司徒常兄弟還禮之後,司徒常含笑道:“今日請各位撥駕光臨,同沾小女二人及二位侄女與鐵仁成親喜氣。”
“大家皆已知道鐵仁之事蹟,我不再浪費時間,請大家多喝幾杯,招待不周之處,尚祈大家包涵!”
立即有人先喊道:“恭喜!”
眾人接著喊道:“恭喜!”
“謝謝!請!”
鞭炮聲立即在門口猛響!
佳餚亦紛紛上桌。
鐵仁諸人便返廳就座。
廳中雖然備有兩桌素宴,卻絲毫影響不了眾人喝酒及暢談,沒多久,鐵仁諸人便開始逐桌敬酒。
如意丐則愉快的與南宮遠喝酒。
院中立即熱鬧紛紛!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鐵仁諸人仍然在敬酒,卻見兩位中年人跟著六名賀客一起到後面的房中去‘方便’。
不久,那兩名中年人已經脫隊潛向後方。
其他的賀客先後來‘方便’,那兩名中年人一間間的尋找之後,終於由一支玉簪確定司徒櫻及南宮遠住在此房。
左側之人立即躲入櫃旁。
右側之人卻取出一個褐瓶,緩緩將淡白藥粉由門後一直倒向榻前。
他服下一粒黑丸,便拋給櫃旁之人一粒黑丸。
他便隱在窗旁望向院中。
申中時分,鐵仁諸人在門口開始送客啦!
又過了盞茶時間,只見南宮遠和司徒櫻欣然步入院中,南宮遠喝得滿臉通紅,愉快的和司徒櫻交談著。
隱在窗旁之中年人朝櫃旁之人一揮手,便躲到門後。
沒多久,房門一開,南宮遠打個酒呃,立即行入。
司徒櫻道:“相公喝杯茶解解酒吧!”
“好呀!”
兩人前行六步之後,突然身子一晃。
南宮遠更是向前僕去。
司徒櫻伸手欲扶,卻也被拉倒。
兩位中年人疾閃而出,立即制住他們。
南宮遠及司徒櫻立即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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