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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恰查某變多情娘

    血龍會之飆勢經過袁鼕鼕出馬打擊後,戛然中止,不過,倖存各派卻分別收到一封限制他們在清明節前自動歸附。

    哇操,誰肯被勒令解散呀!

    血龍會實在有夠鴨霸。

    不過,經此一來,袁鼕鼕頓成‘救世主’。

    華茅村更加熱鬧啦!

    少林掌門等重量級大老開始拜訪袁鼕鼕啦!

    各種讚美及期許語句頓將袁鼕鼕行情炒至‘漲停板’,袁鼕鼕在符仙指導下,卻仍然謙虛有禮哩!

    各派大老不由更讚美袁鼕鼕。

    華慧及竺葉青亦暗慰自己嫁對老公啦!

    二月初二日乃是中俗福德正神聖誕,少林、武當、峨媚、衡山掌門人及丐幫幫主在晌午時分便聯袂來拜訪袁鼕鼕。

    袁鼕鼕剛與大老們研究半個時辰,便接獲華慧產下雙胞胎男嬰之事,現場立即出現喜洋洋氣氛。

    半個時辰之後,王嫂及李嫂各抱呀嬰入廳,少林掌門瞧過之後,居然立即致贈兩粒少林聖藥‘小還丹’。

    哇操!輸人不輸陣,其餘大老亦先後致贈賀禮啦!

    袁鼕鼕被套牢啦!

    袁鼕鼕非拼命對付血龍會不可啦!

    各派大老在黃昏時分離去之後,袁鼕鼕一進入華慧房中,便瞧見華慧羞喜的微微一笑,就打算撐起身子。

    “慧妹,別動,小心身子。”

    “冬哥,孩子還好吧!”

    “好極啦!挺壯的哩!辛苦你啦!”

    “還好!”

    “對了,爺爺幫孩子取名了吧!”

    “爺爺建議永、昌二名。”

    “永昌?好名字,好呀!”

    “爺爺是沿積山兒及神兒之山神二字,欲連成山神永昌,妥嗎?”

    “山神永昌,好,好名字,太好啦!”

    “老大叫袁永,老二就叫華昌吧!”

    “好呀!”

    “謝謝!謝謝!”

    “慧妹,何必如此客氣呢?”

    倏聽一聲低咳,袁鼕鼕一抬頭,便行禮道:“爹金安。”

    “冬兒,水老出事啦!”

    “啊!怎麼回事?”

    “哈脫派一名青年送來一函,函中附有水老之玉戒指及水姑娘之鳳佩,哈脫限你在三天內,赴水家一趟。”

    “哇操!苗番仔,有夠可惡,水家在何處呀?”

    “杭州西湖靈隱寺右側半里處,你只需向靈隱寺僧人詢問,即可明白。”

    “是!”

    “此地距離杭州甚遠,你趁早歇息,明晨就動身吧!”

    “是,有否仙姐二人之消息?”

    “仍然沒有!”

    “她們會去那裡呢?”

    “別把心,她們足以自保。”

    “是!”

    華德一走,竺葉青立即入房問道:“水老及噹噹出事啦?”

    “是的,他們已被哈脫擒獲,哈脫限我在三日內前往報到。”

    “想不到連水老這個醫聖也抵抗不了蠱王,鼕鼕,你此番前往救人,可要小心應對,以免發生意外。”

    “是!”

    “鼕鼕,關於噹噹,我可否再進建言?”

    “咳!請說!”

    “娶她,好嗎?”

    “我……她肯嗎?”

    “一定肯,她只是不便啟口而已。”

    “好,我自會見機行事。”

    “謝謝!”

    “別客氣,青姐,我該如何制伏蠱王呢?”

    “蠱王培育不易,的確不該毀去,你的體質足以自保,若欲制伏它,最好以內功吸它入掌,再合掌捂暈它。”

    “為何要梧暈它。”

    “它的氣機與哈脫相通,它一暈,哈脫必暈。”

    “哇操!原來如此,真贊,如何捂暈它呢?”

    “你只要捂密指縫,它便會被你的體味薰暈。”

    “哇操!真贊!”

    “鼕鼕,希望你此番出去,能帶噹噹回來。”

    “我……讓我見機行事,好嗎?”

    “我祝福你。”

    “謝謝!”

    袁鼕鼕沿山路連趕一日一夜,終於在黃昏時分進入。杭州,他立即進入西湖客棧一間上房痛快的洗過澡。

    小二送來酒菜時,他問明靈隱寺去處之後,瞭解安心用膳。

    膳後,他蓄精養銳的開始調息。

    遠處一間上房中,卻有兩位中年書生隔桌對坐用膳,突見左側那人低聲問道:

    “禧哥,他真的是鼕鼕嗎?”

    “哼!他不是你的偶像嗎?你認不出他嗎?”

    “禧哥,你不但音調怪異,話意息更悚人,你難道不明白我海藍藍的心意嗎?

    你難道要我直言嗎?“

    “住口!”

    “你……”

    對方一置筷,立即起身啟門離去。

    他正是章禧禧,他因為‘子孫帶’‘破功’,‘男性荷爾蒙’一失調,日益變成‘女性化’,如今的嗓音當然不對勁啦!

    所以,他不喜多言。

    即使非啟口不可,他亦儘量壓陣發音,故嗓音更加詭異。

    海藍藍根木不知此事,所以在無意中觸疼他的劍疤,難怪他會不爽離去,只留下海藍藍臉色陰晴不定的坐著。

    她實在不明白他為何會轉變如此大。

    他以前一直在討她的歡心呀!

    她方才已經暗示得很明顯,他怎會這樣子呢?

    難道他已經被權力薰暈了嗎?

    難道他因為哈脫追求她而在呷醋嗎?

    她想至此,心中稍慰。不由籲口氣。

    不久,她好奇的潛到袁鼕鼕房外,她剛掠上那朱槐樹準備偷窺,倏見袁鼕鼕雙眼一睜,兩道神光立即望向她。

    她嚇得心中一陣狂跳。

    她急忙沉身下樹,匆匆離去。

    袁鼕鼕雙手一拂,窗簾立即垂下。

    袁鼕鼕調息到黎明時分,方始欣然下榻。

    他漱洗之後上見小二送來早膳,他便欣然取用。

    那知,他剛吃下一口飯及一塊肉,腹中便一陣怪怪的,他不由心中一動,忖道:“哇操!

    難道有人在飯菜中搞鬼嗎?“

    他朝那碗飯及肉中瞧了一陣子,卻瞧不出異狀。

    他取下玉佩朝飯中一插,立見玉佩黑了一處,他不由悚道:“哇操!我一定被盯上啦!

    媽的!右夠老奸。“他放妥玉佩,立即運功默察。

    哇操!還好,氣機如珠,暢行無阻。

    他取出一錠銀子在桌上刻個‘毒’字,便放下銀子啟窗離去。

    他剛離開後門,站在遠處窗房的章禧禧忖道:“哼!這小子那來的奇遇,不但練成一身功夫,更不懼毒哩!”

    倏聽海藍藍低聲道:“鼕鼕怎會安然無恙呢?”

    “哼!他活不過今日。”

    袁鼕鼕剛走近靈隱寺,便瞧見右側岔道豎立一個木牌,牌上貼著一張白紙,紙上寫著:“袁鼕鼕之墓,水莊。”

    袁鼕鼕冷哼一聲,右掌立即一揮。

    ‘砰!’一聲,木牌立即被震碎。

    一蓬腥臭白煙立即蔓延開來。

    夏鼕鼕摒息滑身,迅即滑入岔道二十餘丈遠。

    ‘咻咻!’聲中,兩側突然射來藍汪汪的毒針,袁鼕鼕一見毒針已經封住前後方及兩側,他立即旋身振臂疾劈。

    毒針迅即倒飛而去。

    兩側之藍衫人紛紛就地臥倒。

    袁鼕鼕一見到藍衫,便知道他們必是唐門之人,他不願傷害他們,立即加速連續朝岔道遠處掠去。

    倏見四名苗人打扮中年人自兩側地下躍出,四蓬毒粉迅即酒向袁鼕鼕。

    袁鼕鼕不屑的振臂掠身,便安然過關。

    他遙見遠處林中,有一座華麗莊院,他便掠落在門前五丈遠處,那知他剛站上地面,腳踝倏地一緊。

    他一低頭,使瞧見兩隻手各抓住他的腳踝,九隻長槍迅速破土疾戮而來,要命的是,一隻槍尖更直驟向他的‘子孫帶’。

    情急之下,他的雙掌向那兩隻手臂一劈,‘旱地拔蔥’疾射而起。

    ‘啊啊!’兩聲慘叫,他便帶著兩隻斷掌疾掠而起。

    倏見牆上出現二十餘人,他們雙掌疾揮之下,各式各樣的暗器紛紛疾射向袁鼕鼕的正面及左右兩側。

    袁鼕鼕不由嚇了一跳。

    倏聽他大喝一聲,內力疾湧而出,身子立即又射起十餘丈。

    那些暗器便紛紛‘籃外空心’。

    那群人不死心的手持暗器,準備等到袁鼕鼕下降後,再予以攻擊。

    袁鼕鼕朝院中一瞥,立見院中散立著一批苗人,他的心中一動,立即似車輪般在半空中疾速翻滾而去。

    那群苗人原本打算在袁鼕鼕入院之後,結陣攻擊,此時一見袁鼕鼕一直向後滾去,他們便疾奔向後院。

    袁鼕鼕見狀,不由暗樂。

    倏聽廳中傳出少女的尖‘啊!’聲,接著便是水庭軒喝道:“住手!”

    袁鼕鼕心中一動,四肢一張,立即倒射而下。

    他一落地,牆上那批人便紛紛射來暗器。

    袁鼕鼕朝廳中一瞥,立即瞧見水庭軒僵坐在右側椅上,一身錦服的哈脫不但坐在主座,而且還抱著水噹噹!

    水噹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右掌已鑽入她的前襟中哩!

    他吼句:“住手!”立即揚掌劈飛暗器。

    哈脫嘿嘿一笑,右掌便在雙峰來回揩油。

    袁鼕鼕一見那二十餘人揮劍,疾攻而來,他不由吼道:“該死。”

    雙掌立即一陣狠拍猛揮。

    轟聲如雷。

    慘叫連連!

    肢臂紛飛。

    鮮血四濺。

    那群苗人駭得躲在牆角不敢逼來。

    牆外原本有十二人自地下掠出,乍見此景,立即不敢亂動。

    院中那二十餘人在不到盞茶時間,便聯袂趕往鬼門關報到。

    哈脫的神色立即不對勁。

    不過,他仗持蠱王,立即冷冷望向袁鼕鼕。

    袁鼕鼕朝廳口一站,冷冷的道:“把人放下!”

    哈脫冷哼一聲,一道金光立即目他的右鼻孔射出。

    立聽水庭軒喝道:“小心蠱王!”

    袁鼕鼕一見金光疾射近頂門,他倏地催功護住全身。

    金光一閃,立即斜掠而出,再掠返哈脫。

    哈脫微微一怔,倏地張口呸了一聲。

    舌尖一破,一道血箭使射上金光。

    金光更盛,再度疾飛向袁鼕鼕,而且轉飛向袁鼕鼕的頸部,袁鼕鼕立即雙掌一合,頓將金光合人掌中。

    立覺金光在掌中一陣胡衝亂撞。

    袁鼕鼕一催功,它立即安份下來。

    哈脫啊了一聲,立即偏頭閉目靠坐在椅上。

    袁鼕鼕心中一喜,立即連吐兩口痰。

    那兩口痰準確的射中哈脫左右肩並穴,他卻未見醒來,袁鼕鼕心中一喜,立即掠到水庭軒身前。

    倏聽遠處傳來一聲:“殺!”

    立聽一陣喊殺聲逼來。

    “少俠,速以哈脫逼苗人迎敵,老夫另有要事相托。”

    “好,水老,你被制住何穴?”

    “百會、期門、跳環!”

    袁鼕鼕立即以右掌震開水庭軒穴道。

    “少陝,速咬破中指將血滴在蠱王上。”

    說著,他已經匆匆的掠往珠簾後。

    袁鼕鼕一咬破中指,立即將血滴在那隻小蟲身上。

    立見它全身打抖不已。

    水庭軒匆匆取來一個小盒道:“速將它放入盒中及帶走哈脫。”

    袁鼕鼕將它放入盒中,立即掠去挾起哈脫。

    此時又有八人疾掠到廳前,他吼句:“該死!”立即揚臂疾揮。

    ‘啊!’聲中,立即有兩人被震飛出去。

    其餘六人震得向外倒掠而去。

    院中卻已掠入二、三百人,而且牆外尚有一大群人,袁鼕鼕暗一皺眉,立即拔出哈脫的佩劍掠到廳口。

    他振劍一揮,寒虹透劍而出,立即有五人被削成兩半。

    他一瞥遠處的苗人,立即以劍放在哈脫頸上,喝道:“殺死這些人,否則,哈脫就完蛋,聽懂漢語的人快翻譯。”

    牆外遠處立即喝道:“殺!殺!殺!”

    那聲音尖揚,刺耳極了。

    院中之血龍會弟子立即撲來。

    袁鼕鼕立即拼命揮劍疾掃。

    寒虹似閃電般吞吐著。

    慘叫聲卻接連不已!

    殘肢斷軀伴隨鮮血疾飛不已。

    倏見右側遠處三位中年苗人雙掌疾揮,附近的血龍會弟子立即慘叫倒地,袁鼕鼕頓時哈哈大笑。

    遠處立即傳來:“拿掉那些苗子。”

    牆外立即掠入一大群人。

    兩側牆角的苗人總動員啦!

    血龍會弟子亦猛發射暗器啦!

    慘叫震天。

    殺聲動地。

    倏聽水庭軒道:“請少陝將哈脫交給老夫吧!”

    袁鼕鼕應句好,立即拋走哈脫。

    他便一夫當關的在廳前大開殺戒。

    血龍會弟子‘利多長紅’般的死亡人數便直線上升。

    其餘的人越攻越心寒,便有不少人寧願去對付苗人,也不願在此地送死,於是,他們紛紛溜向內側。

    那知,苗人們一見日己的同伴死傷近半,便瘋狂的飛灑毒物,這批傢伙投機不成,結果反而更加速斷送性命。

    章禧禧在遠處樹上瞧得低罵道:“哈脫,你真該死,你若依本公子吩咐以人質逼這小子就範,豈會有這種場面。”

    “禧哥,怎麼辦?”

    “回去捱罵吧!”

    說著,他立即恨恨掠去。

    海藍藍又望了袁鼕鼕一眼,方始跟去。

    袁鼕鼕又痛宰將近半個時辰,‘大掃除’方始結束,他望看一堆堆的屍體及慘叫倒地之人,雞母皮不由猛跳。

    水庭軒卻挾著哈脫走出廳外‘基裡古魯’說了一大串。

    倖存的六十三名苗人便低頭行來。

    水庭軒又以苗語說了一陣子,那群苗人便開始搬運屍體,到牆外掩埋。

    “少俠援手大恩,終身難忘。”

    “不敢當!”

    “老夫自恃情諳岐黃,想不到仍被蠱王所制,愧甚。”

    “前輩請別如此說,可有化解之方。”

    “老夫方才已經以蠱王之血和藥解毒,謝謝,不過……”

    “請直言!”

    “哈脫自恃能以蠱王制你,故在你出現之後,強將一粒媚藥塞入噹噹口中,如今已經毒發,可否請少俠代為解毒?”

    “這……”

    “噹噹先前雖然百般誤會及冒犯大俠,此番返家後,一直悶悶不樂及私下嘆氣,顯然已有悔意,老夫只剩此孫女,求……”

    “好,好吧!”

    “謝謝,大恩且容後報,請隨老夫進入密室。”

    “請!”

    袁鼕鼕跟著他進入一間書房,又進入地下密室,便瞧見壁上圓珠將密室照得明亮好似白晝。

    遠處榻上果真直躺著雙目緊閉的水噹噹。

    她滿臉火紅。

    豆大汗珠不停自臉上沁出。

    汗珠一出,立即冒煙,可見她的體溫已不亞於‘活火山’。

    “哇操!她……她……”

    水庭軒肅容道:“哈脫所使用之媚藥出奇的毒烈,偏勞公子待會就直接解開小孫女的‘黑甜穴’吧!”

    說著,他立即轉身離去。

    袁鼕鼕已經替竺葉青解過這類的症狀,所以,他有條不紊的處理著,不過,那顆心卻興奮的快要躍出口外。

    他終於完全瞧清楚她的迷人胴體啦!

    哇操!果真是上天的傑作。

    哇操!果真人如其名‘水噹噹’。

    他一解開她的‘黑甜穴’,她頓似猛虎出柵般兇猛撲來。

    於是,他被‘強暴’了。

    黃昏時分,水庭軒提著食盒及一對紅燭進入密室,袁鼕鼕原本在調息,立即收功下榻喚道:“參見爺爺。”

    “很好,很好,用膳吧!”

    “謝謝!噹噹耗力甚鉅,我已讓她多歇會兒。”

    “很好,待會煩你渡三粒藥丸入她的體中吧!”

    說著,他已經取出一個白色小瓷瓶。

    他含笑點頭,立即收下小瓶。

    “冬兒,謝謝你不計前嫌救噹噹一命。”

    “理該如此,我曾多次在無意中冒犯噹噹呀!”

    “緣!你們這段緣挺曲折的哩!”

    “都謝爺爺再三包容及美言。”

    “你太客氣啦!吾已讓那六十三名苗人送走哈脫,由於蠱王尚留在此地,哈脫目前仍昏迷不醒,將無法作怪。”

    “太好啦!對了,他們會下會遭血龍會截殺呀?”

    “吾已請八十餘名丐幫高手隨行,少林及武當高手亦將隨行護送他們返回貴州,理該不會發生意外。”

    “太好啦!我終於可以向哈娃交代啦!”

    “用膳吧!”

    “請!”

    兩人的心事皆了,便愉快的用膳。

    膳後,水庭軒邊取用水果邊道:“吾已託丐幫以飛鴿傳書告知華兄,你可否多在此地盤桓數日。”

    “是!”

    “噹噹今天被哈脫凌辱,心中難免會有創痕,煩你加以撫平。”

    “是!”

    “你已經成過親,吾不便再煩你與噹噹拜堂,你們過些時日祭拜過列祖列宗,吾就可以了無牽掛了。”

    “爺爺,若有必要,無妨再拜一次堂,我不忌諱這個。”

    “沒此必要,你和我皆非世俗中人,何況,目前時尚甚亂,不宜鋪張。”

    “噹噹會不會覺得太委屈啦!”

    “她不會計較這些。”

    “是!”

    “冬兒,你的武功高得令人佩服,吾目睹血龍會佈下重重埋伏,吾當時真擔心會連累你遭受傷害哩!”

    “吉人天相,順天理作事,就別怕什麼。”

    “你真是位坦蕩君子,你已經是當前時局的中流砥柱矣!”

    “不敢當,尚祈爺爺多加指教。”

    “唉!吾一向中立,想不到血龍會仍然不肯放過吾,吾誓盡餘生之力,協助各派除去血龍會這個邪惡的組織。”

    “爺爺,咱們有多少勝算?”

    “六成以上,海永生固然神秘可怕,仍然不是你的對手,血龍會雖然人多勢眾,卻是烏合之眾,只要情勢不對,立即會解散。”

    “是!”

    “你好好安慰噹噹,若有事兒,吾自會通知你。”

    “是!”

    水庭軒便欣然收拾食盒離去。

    袁鼕鼕又一打開瓶塞,使嗅到一陣清香。

    他將藥丸朝掌心一倒,便瞧見它們皆是黃豆大小的綠色藥丸,他好奇的吞下一粒藥丸,腹中立即浮現一股熱氣。

    “哇操!妙藥,聖藥。”

    他便將三粒藥丸放入水噹噹的口中,再吻上櫻唇將藥渡入她的腹中。

    一顆心兒立即又興奮的狂跳不已。

    他便拍開她的穴道及坐在榻沿瞧著她。

    她的鳳眼一睜,立即發現袁鼕鼕。

    她直覺的朝上前一摸,便發現目己衣衫整齊。

    “你……是你!”

    “是的!噹噹,先調息吧!”

    “我……發生何事?”

    “哈脫!”

    她倏地尖叫道:“別提他!”

    說著,她突然轉身捂臉低泣。

    “噹噹,爺爺已經作主訂下咱們的名份,我誓以有生之年全力照顧你,俾略贖以前冒犯之罪。”

    她方才轉身之際,便發現下身裂疼不已,她知道必然是他替她解去媚毒,心中不由一陣複雜。

    此時又他的由衷言語,心中不由一甜。

    可是,她旋又憶起自己曾被哈脫當眾輕薄,心中不由一疼。

    她頓時無言以對。

    他卻柔聲道:“噹噹,恕我來遲,否則,你也不會遇上那麼難堪的事情,請你給我贖罪的機會,好嗎?”

    “我……我……”

    “噹噹!哈脫因為被我控制住蠱王,如今已經昏迷不醒的被六十三名苗人送返苗族,你就別再掂記些事吧!”

    “你……你為何不殺他?”

    “我已經答應哈娃,我必須留下哈脫的活口,因為,他涉嫌謀害苗族老族長,必須交由哈娃問供及定罪。”

    “苗人為何尚剩下六十三人呢?”

    “我經過爺爺指點,利用哈脫逼苗人拼鬥,結果只剩下六十三名苗人。”

    她立即不吭半聲。

    “噹噹,你需否吃些東西?”

    “我……我不餓,我想靜一下。”

    他輕輕頷首,便走入另一個房中上榻調息。

    不久,他便被一陣水聲吵醒,他知道她必然在沐浴,不由陷入沉思。

    她方才的反應頗佳,他相信他可以逐漸化解兩人間的尷尬,她稍思忖如何進一步安慰她,便又開始凋息。

    袁鼕鼕正調息至龍虎交濟,舒適如意之際,倏聽:“爺爺,我該怎麼辦?”

    聲音出自水噹噹,而且又在上方右側遠處,袁鼕鼕好奇之下,收功忖道:“哇操!她何時出去呢?我難道已經調息甚久了嗎?”

    “噹噹,你打算怎麼辦?”

    “我……我……”

    “噹噹,他已經行過禮啦!”

    “我……我……”

    “噹噹,別太任性,憑心而論,他是個很合適的對象,而且又有如此大的包容力,你就忘掉過去那些不悅事兒吧!”

    “我知道,我該怎麼做呢?”

    “先盡為人妻子之本份。”

    “我……我該如何著手呢?”

    “以微笑及柔情面對他。”

    “可是,我……眾以前……”

    “傻孩子,哈脫誤打誤撞的撮合你和他,他是明理人,你只要出自赤誠,他一定體會到,他必定會有善意的回應。”

    “是!”

    “你的傷勢如何?”

    “還好!”

    “去做幾道菜及準備些沐浴用品,等他醒轉之後,再和他聊聊,爺爺去丐幫探探消息,順便有些事情。”

    “是!”

    “對了,爺爺將啟用院中之陣式,以免被外人闖入。”

    “是!”

    “噹噹!他值得你委屈些,懂嗎?”

    “是!”

    立聽一陣輕細的步聲,袁鼕鼕忖道:“水老果真是位偉大的仁者,我絕對不能讓噹噹委屈,我該怎麼辦呢?”

    他在思忖之中,不時聽見左側上方傳來輕細的水聲及鍋鏟聲,他知道她不但已經在作菜,而且儘量避免吵到他。

    他在感動之餘,頗想出去幫忙。

    可是,他不諳如何出入密室,又不便輕易試探,他考慮片刻之後,乾脆繼續調息,以諸貯‘戰鬥力’。

    半個時辰之後,房門外的一陣輕細聲使袁鼕鼕醒轉,他輕籲一口氣,道:“噹噹,請進!”

    說著,他立即下榻。

    房門一開,立見她低頭而立,而且以略顫的嗓音道:“請至右側鄰房沐浴。”

    “謝謝!噹噹,我可否先請教你一件事?”

    “請說!”

    “此地是否有藥治療不孕症。”

    她道句:“不孕症!”聽地抬頭望著他。

    他不由暗呼道:“哇操!夠美,果真人如其名水噹噹。”

    他立即忍住激動道:“內人符仙至今不孕,故乞靈方。”

    “啊!會……會有此事?此事恐怕需由家祖解決。”

    “內人不孕之因,與常人有異。”

    “可否詳述?”

    他一聽她已經對這個問題感到興趣,而且神色也比較自然,他不由暗喜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一大半啦!

    於是,他開始敘述符仙被其母製成不孕之事,水噹噹乍聽這種悽慘之事,神色不由為之連變不已,袁鼕鼕一說完,她立即道:“家祖好似曾提過這種人為病例,而且也成功診愈過,我待會就去找找病歷資料。”

    “太好啦!謝謝你!”

    “別客氣,沐浴後,請目行用膳吧!”

    說著,她立即轉身退去。

    袁鼕鼕想不到符仙真的有望生育,不由大喜。

    他立即欣然走入鄰房。

    只見房中擺著全新的浴具,他立即愉快的沐浴。

    浴後,他正欲用膳,卻見水噹噹含笑拿著一張紙下來,她乍見到他,立即又羞又難為情的低下頭。

    “姑娘,請坐!”

    “謝謝!我找出這張病歷,你瞧瞧!”

    說著,使遞上那張紙。

    那張紙已經泛黃,墨汁亦已褪淡,可見已經收存甚久,他不由問道:“這個病例保存了吧?”

    “已經有十二餘年,家祖對每位患者及症狀,皆建卡列管供參,這張紙上的部份專有名詞,你可能不易明白吧!”

    “是呀!請你代為說明吧!”

    “好,本病例主人如今尚建在,她在十二年餘前,正值雙十年華,與未婚夫婿並肩行道江湖,不慎遭血龍會圍攻。”

    “她們夫婦浴血支撐後,終於逐退來敵,不過,她卻因為遭到劍傷及掌傷而影響生育,所以才會來此求診。”

    “令祖妙手回舂啦?”

    “不錯,家祖利用針炙及藥物治療一週之後,她如今已有兩子一女。”

    “哇操!罩!果真不愧為‘醫聖’。”

    “不敢常,家祖至今尚無法化解媚毒!”

    說著,嬌顏立即酡紅。

    他瞧得心兒一蕩,突然喚句:“噹噹!”孤掌亦搭上她的酥肩。

    她似遭雷擊般全身一震。

    那張酡紅嬌顏頓時血紅欲滴。

    她剛欲低頭,他的心兒一陣盪漾,禁不住親上那兩片櫻唇。

    她頓時一陣暈眩。

    他一不作,二不休,立即以熱情及溫柔進攻。

    於是,她溶化了!

    她徹底的溶化了。

    淚汪汪昀鳳眼道盡了她的全部心意。

    袁鼕鼕終於擊出一支漂亮的‘全壘打’啦!

    兩人間鴻溝已被填平。

    誤會亦不需再作解釋啦!

    兩個時辰之後,兩人似貪吃小孩般在廚房邊熱菜邊吃著,箇中之甜蜜更是筆者這支禿筆所難以形容。

    膳後,她帶他進入藥房,他不由脫口道:“哇操!這麼多的藥呀!同仁堂該關門大吉啦!”

    “同仁堂老主人曾來此住過半年,爺爺亦傳授不少良方給他。”

    哇操!‘家祖’改成‘爺爺’啦!很好!

    袁鼕鼕欣喜的道:“真的呀?難怪爺爺會那麼受人尊敬。”

    “爺爺實在值得尊敬,我一直想劾法他的寬厚心胸,可是……”

    “噹噹,爺爺老啦!火氣也消啦!咱們年青人,火氣旺,那能擁有寬厚心胸呢?

    你說是不是呢?“

    “你就有寬厚的心胸!”

    “沒有啦!我也會有火氣,而且火氣旺得很,不過,我有發洩火氣的方法,那就是專宰血龍會那批王八蛋。”

    “你的武功真令人佩服。”

    “馬馬虎虎啦!噹噹,你的劍法也不錯呀!”

    “和你一比,小巫見大巫啦!”

    “噹噹,你別客氣,你的劍法變化迅捷,若能再配合更充沛的內力,威力一定更強,你是否有同感。”

    “不錯,爺爺雖然一再以藥物增強我的功力,可是,我限於體質,一直無法如願以償的達到目標。”

    “噹噹,我覺得你那套劍法似乎有待加強之處,咱們練一練,如何?”

    “我……我身子不大方便。”

    說著,雙頰不由飛霞。

    他恍然大悟的忖道:“哇操!我真是‘秀逗’,我怎麼忘了她剛經過‘那個’,而且還流了不少血呢?”

    他立即窘迫的道:“對不起。”

    “沒……沒關係,咱們去瞧瞧爺爺培值的藥物吧!”

    “好!”

    她便如數家珍般解說著。

    他聽得津津有味,不時的嗅聞及發問著。

    兩人不知不覺的聊到天色已暗,她方始啊了一聲道:“時間過得這麼快呀!我該去準備晚膳啦!”

    “走!咱們一起弄晚膳吧!”

    那知,他們剛走出藥屋,便嗅到陣陣佳餚香味,袁鼕鼕更聽出廳中有一人坐著,他立即低聲道:“是爺爺!”

    她的雙頰一紅,羞赧的點了點頭。

    兩人一入廳,果然瞧見水庭軒含笑坐在椅上,他那笑容包含欣慰及滿足,當場令水噹噹羞得低下頭。

    袁鼕鼕卻笑嘻嘻的行去。

    因為,他已經圓滿完成水庭軒交付的任務呀!

    他一入廳,立即欠身行禮道:“爺爺,您回來多久啦?”

    “半個多時辰啦!我聽你們聊得挺愉快的,便去訂些晚膳,你們過來趁熱把它吃了吧!”

    “謝謝爺爺!”

    “別客氣,噹噹過來呀!”

    水噹噹羞赧入座之後,一時抬不起頭來。

    袁鼕鼕道:“爺爺,一起來吧!”

    “好,爺爺特別訂了一壺女兒紅,聊表慶賀之意。”

    “謝謝,請!”

    袁鼕鼕正欲拿酒壺,水噹噹已經先行拿起酒壺斟了三杯酒,然後再羞赧的低頭入座。

    袁鼕鼕舉杯道:“爺爺,冬兒敬您!”

    “呵呵!一起來吧!祝你們百年好合。”

    “謝謝,祝爺爺松柏長青。”

    “呵呵!很好,噹噹能獲你照顧,爺爺心事已了,至少可以多活十年矣!呵呵,爺爺無牽無掛矣!”

    “冬兒一定會全力照顧噹噹。”

    “呵呵!噹噹你聽見沒有?你今後可別再任意使性子,更要與那三位姐姐和睦相處,別讓冬兒為難,知道嗎?”

    水噹噹便羞赧的點點頭。

    “呵呵!很好,用膳吧!”

    三人便愉快的用膳。

    膳後,水噹噹端來水果及開始收拾餐具,袁鼕鼕問道:“爺爺,仙姐至今不孕,可否煩您診治一番?”

    “好呀!她是先天不孕嗎?”

    “不是,她是被先岳母殘穴制孕,以免她遭到不測。”

    “夠悲壯,爺爺曾診治過類似症狀,理該不成問題。”

    “謝謝爺爺!”

    “別客氣,仙兒目前在何處?”

    “或許仍在衡山吧?”

    “下回遇上她之時,爺爺目會診治。”

    “謝謝,血龍會有否進一步的消息。”

    “沒有,他們此番打算挾持爺爺及噹噹脅迫你,進而除去你這個勁敵,所以,暫時未對其他的幫派行兇。”

    “不過,據丐幫告知,伏牛山最近人員出入頻繁,而且出多於入,可能正在準備下一波的進攻,不可不防。”

    “爺爺,咱們該怎麼辦?”

    “少林,武當及丐幫三派核心人物目前正在少室峰會商對策,咱們不妨暫時按兵不動吧!”

    “是!”

    “苗族族人已經離開血龍會,爺爺打算前往解除唐門門人所中之毒,以免他們繼續為虎作倀。”

    “好點子!”

    “冬兒,你待會輸注一些血,供爺爺和藥吧!”

    “好呀!爺爺,我可否潛入伏牛山直接除去海永生呢?”

    “上策,不過,目前尚有十餘名血龍會人員在附近監視,你若想潛入伏牛山,恐怕不容易哩!”

    “先除去那十餘人吧!”

    “殺不勝殺,那十餘人另有二、三十人在間接連絡哩!”

    “哇操!夠邪門,看來我只好享清福啦!”

    “別急,少林諸派只要研商出對策,一定會重用你。”

    “是!”

    “噹噹,取個乾淨碗來。”

    水噹噹立即取來一個白瓷碗。

    水庭軒劃破袁鼕鼕的左腕脈,目睹那些激射而出的鮮血,不由羨慕的道:“冬兒,你的福緣真令人羨慕。”

    “我也覺得如在作夢哩!”

    “福緣皆由天定,可見袁家列祖列宗一定積了不少的陰德。”

    “我一定會珍惜這份一幅緣。”

    “很好,我聽說你經常濟助貧民,這是最正確的作法,你一定會後福無窮,爺爺真替你們欣慰。”

    “謝謝爺爺的鼓勵,我定會更努力!”

    “很好,爺爺薄右積蓄……”

    “爺爺,您留著吧!”

    “呵呵!爺爺花用不完啦!你們拿去行善吧!”

    “是,爺爺善行,令人佩服!”

    “小巫見大巫矣,你們聊聊,爺爺去和藥啦!”

    說著,他已經端碗離去。

    水噹噹輕柔的替他上藥止血道:“疼嗎?”

    “不疼!”

    “冬,咱們去夜遊西湖,好嗎?”

    “好呀!聽說西湖夜景更迷人哩!”

    “走吧!”

    兩人欣然出廳之後,她含笑道:“院中已啟動陣式,你跟我走吧!”

    說著,她立即伸出柔荑。

    他握上那柔熱的右掌,立即想起她在榻第間婉轉承歡情形,他的心兒一陣盪漾,立即緊握著柔荑。

    走出水家大門之後,她便羞赧的低聲道:“林中有人。”

    他立即鬆手和她並肩行去。

    她帶著他走到湖畔,邊解繩邊道:“爺爺平日喜歡遊湖垂釣,所以做了這條小舟,咱們上船吧!”

    袁鼕鼕便欣然躍上小舟。

    她坐在舟尾,右掌輕輕一揮,小舟便滑向湖中。

    袁鼕鼕含笑道:“讓我來吧!”

    “好!”

    袁鼕鼕便輕拂向湖面。

    小舟便劃破湖面滑去。

    天上繁星伴著半弦月閃爍,似乎在祝福著這對璧人。

    水噹噹欣喜的客串嚮導,朱唇頻頻吐出歡愉的氣息。

    這一夜,兩人共同留下難忘的回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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