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洛、福尼爾和簡來到餐廳。波洛告訴簡剛才發生的事,她很吃驚,“她長什麼樣?”
“中等身材,皮膚略黑,長下巴,瓜子臉。”
“她現在不是安妮-莫里索,”福尼爾說,“是安妮-理查茲夫人,她結婚了。”
“她丈夫也來了嗎?”
“沒有,他在加拿大或是美國。”
“我剛才和瑪麗孤兒院長通了話,”波洛說,“她確認了瑪麗在孤兒院的那一段經歷,她認為吉塞沒有對她的女兒產生什麼影響,她定期給她寄錢,但從未提出前去看望女兒。安妮離開孤兒院後也常給院長去信。院長從報上看到吉塞爾夫人被謀殺之後就拍了電報給安妮。”
“那她丈夫呢?”福尼爾說,“吉塞爾肯定結過婚,她丈夫是個很重要的線索。”
“這也是我打電話的原因之一。喬治-萊曼是吉塞爾的黑人保鏢,他早年死於戰亂。”他停頓了一下又說:“我剛才說什麼來著?好像是什麼有價值的事情?”福尼爾把他的話大致重複了一遍,波洛不滿地搖搖頭。
吃過飯,波洛建議大家去咖啡廳坐坐。簡欣然同意,準備收拾桌上的手提包和手套。
“這是什麼,小姐?”波洛說。
“沒什麼,化妝品之類的東西。”
“有了!想起來了!”波洛喊道。
兩人吃驚地看著他。
“難怪安妮-莫里索怎麼這樣面熟。我見過她,在發生謀殺案的飛機上。霍布里夫人讓她去拿化妝盒。安妮-莫里索是霍布里夫人的女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