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六日斷腸時,諸事不宜該守成”,六月六日上午,羅三夫婦率愛女及婢女攜禮跟著薛海抵達了都勻城。
他們立見大批人在江邊打拳。
薛海一見老霸王及無影拳,不由一喜。
他立知他們的用意啦。
為免失禮,他便陪客人入城。
途中之人便紛紛向薛海行禮招呼著。
薛悔便一一答禮致意著。
不到半個時辰,他們便已經進入了薛府,薛大財乍見愛子陪羅三四人入內,他便含笑自廳中迎出。
不久,羅三已迎前行禮申謝。
雙方一陣客套,便入廳就座。
侍女立即呈上了香茗。
羅三望向了金匾,便申敬道:‘可喜可賀!’
‘不敢當!’
‘皇上罕如此褒揚百姓,足見員外積善之豐!’
‘不敢當,全仗大家之助也!’
‘客氣矣,茅臺酒已名揚天下矣!’
‘全仗大家之愛顧!’
‘客氣矣,新皇免賦之德澤,必使員外受惠不少吧?’
‘是的,酒賦節省最多!’
‘可喜可賀,茅臺酒如此暢銷,為何仍能充分供應呢?’
薛大財含笑道:‘近六萬人日夜在二十三個酒坊釀酒呀!’
‘夠魄力,佩服!’
‘全因貧民湧來討生活所逼成呀!’
‘善有善報也!’
‘謝謝!’
兩人又敘不久,羅三便邀薛大財入書房。
他立即提出了結親之意。
薛大財驚喜的道:‘榮幸之至,不過,阿海已訂親,而且打算在今年重陽成親,恐會委屈令嬡!’
‘無妨,吾不計名份!’
‘好,近日就訂個親!’
‘好,此外,小女另有一婢,她們形同姐妹,此婢可否任妾?’
‘好!’
‘謝謝!’
雙方一說定親事,不由大喜。
於是,羅三送上謝禮。
薛大財收妥禮,兩人便再度入廳。
不久,羅三四人已住入客房。
薛大財便向薛海道出了這門親事。
薛海怔喜得一時無言。
薛大財便詳加吩咐著。
不久,他召來恬恬母女道出此事。
二女當然欣喜的同意。
於是,薛大財便派人擇吉日訂親。
黃昏時分,無影拳二人一返府,羅三便上前招呼著。
雙方便一陣歡敘。
不久,薛大財已道出親事。
無影拳二人不由笑哈哈的申賀著。
不久,他們已欣然享用酒菜。
眾人便邊飲邊歡敘著。
這一餐,他們飲光了十二壺茅臺酒啦!
翌日上午,薛大財父子便陪同羅三四人出去參觀各店面,羅三諸人瞧得大開眼界的大喜。
望日中午,薛海與羅燕互換信物,正式訂親。
羅燕便率小燕向恬恬行禮。
恬恬便答禮及牽她們入座。
不久,眾人已欣然入席。
許夫子便先道出一串吉祥話。
接著,眾人在鞭炮聲享用美酒佳餚。
薛大財享足了面子,不由暢飲著。
這一餐,他醉啦!
散席之後,羅三便開始遞函邀各派前來觀禮。
翌日起,羅燕與小燕正式向恬恬學習帳務。
不到半天,他們已發現了薛家的龐大產業以及駭人潛力,她們一向自豪富裕,如今才知小巫見大巫。
她們便努力學習著。
原來,太子在今年初一登基,便頒告天下免賦三年,薛大財的龐大生意每年因而增加一筆收入。
加上茅臺酒之暢銷,可謂賺錢如賺水哩!
此外,鮮筍及筍乾雖然有三座竹山之增產,但迄今仍然供不應求,這批財源更是可觀哩!
加上酒樓及客棧天天之滿座,財源更是滾滾。
當天下午,三女便送一批金銀入銀莊存妥。
羅燕終於發現薛家已存一千三百餘萬兩白銀。
她不由駭喜交加。
其實,她不知道這批巨銀包括七煞幫及流星幫之五百餘萬兩,此外尚包括萬年幫之二百餘萬兩白銀。
當天晚上,她便向雙親道出了此事。
於是,羅三決定遷居此地。
翌日上午,他們夫婦立即離去。
他們一返洛陽,便出售莊院及所有的產業。
沾免賦之光,他們在三日內便以高價售光產業。
於是,他們遣散下人,便攜五百餘萬兩巨銀離去。
他們為了避免招搖,便未購嫁妝離去。
沿途之中,他們便邀各派同沾喜氣。
七月底,他們已經返回了薛府。
經由薛大財之安排,他們便在城中買一座莊院。
翌日起,羅三便協助授武。
如今,那五千餘人已有武功根基,他們便開始練劍。
羅三三人便同時傳授一招進攻招式。
此招只有三式,他們便耐心的逐式傳授著。
中秋時節,薛大財送給每位下人一盒月餅。
眾人為之大喜。
八月底,宇文世家主人宇文江率先攜禮前來申賀,羅三夫婦便陪他們與薛大財父子見面。
雙方便一陣歡敘。
當天中午,他們便與恬恬三女共膳。
席間,宇文江夫婦頻頻望向恬恬。
膳後,他們忍不住與恬恬聊著。
不久,恬恬已道出自己受收養之經過。
宇文江激動的道:‘汝再想想前景!’
恬恬道:‘我只記得似有位姐姐!’
‘汝和她是孿生姐妹吧?’
‘好像是如此!’
‘她叫香香吧?’
‘對,天呀,就是此二字,香香,對,姐叫香香!’
宇文江激動的道:‘汝是宇文世家之後代!’
‘當真?’
‘是的,汝是吾兄宇文海之女,當年吾率人赴七龍幫之約戰,那知該幫卻趁隙殺人毀莊!’
他不由一陣咬牙切齒。
恬恬立即下跪行禮。
宇文氏含淚扶起她道:‘蒼天垂憐,吾終於找到汝,吾可以向汝父以及列祖列宗交代啦!’
恬恬不由喜極而泣。
不久,宇文扛問道:‘汝不知受何人送到此地乎?’
‘是的,我離家之後,多在昏睡中!’
‘可惡的七龍幫!’
宇文氏道:‘慢慢想,或許可以找回汝姐!’
‘好!’
不久,恬恬便陪宇文江夫婦去見慈母。
雙方便一陣歡敘著。
當在晚上,薛大財便安排團圓盛宴。
宇文江感激的向眾人申謝著。
宇文世家自從經過昔年之劫,便元氣大傷,他們雖然重建莊院及訓練下一代,戰力一直不強。
所以,他們一直採取守勢。
如今一搭上親,宇文江不由雄心再振。
無影拳及羅三順勢鼓勵著。
於是,宇文江決定把宇文世家移來此地。
眾人添此生力軍,不由大喜。
這一餐便熱烈進行著。
良久之後,眾人方始散席。
翌日上午,宇文江便由薛大財陪出去尋找住處。
不久,他們已挑妥一塊地。
於是,薛大財僱工搭建大堡。
他動員大批人力及物力日夜趕工著。
各派掌門人陸續到達之後,九月六日晚上,老霸王與薛海便陪他們及無影拳諸人進入山洞。
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已經掠攀在潭壁上。
他們皆注視著大蛇之屍。
由於潭水冰寒,大蛇之屍一直保存著,群豪瞧了不久,便有人提議剝蛇皮製作護身軟甲。
因為,大蛇皮堅肉硬呀!
於是,無影拳持屠龍匕掠上蛇屍剝皮。
群豪乍見此匕削皮如削紙,不由大感興趣。
老霸王便道出此匕之來歷。
群豪乍聽屠龍匕在此,不由大感興趣。
不到半個時辰,無影拳已託蛇皮掠上了洞口。
他便率群豪離去。
出洞之後,他立即揮匕削皮。
不到半個時辰,各派已獲一段蛇皮。
人人有獎,皆大歡喜也。
眾人立即離去。
翌日上午,群豪便以藥物淨皮及詳加處理著。
不出一日,眾人皆已卷妥蛇皮。
各派準備日後妥制護身軟甲啦。
※※※※※
九月九日重陽節上午,老天作美,都勻城陽光普照,城民皆以歡欣心情參與薛海之喜事。
家家戶戶更早已洗刷一淨。
各種山花更已佈置在大街小巷。
此外,大紅宮燈早已由薛大財派人佈置於大街小巷中。
薛大財早已在七月底買回大批的布料贈給所有的城民以及下人們,所以,人人今天皆穿上了新衣裳。
每張臉更漾足了笑容。
由於羅三及宇文江之介入安排,這場世紀大喜事便順利的進行,薛海如今正率三頂八人大花轎遊城。
他們所到之處,皆歡呼連連。
炮竹聲更是響個不停。
整個城上空便籠罩著硝煙祥雲。
午後時分,薛海已迎三妻入廳。
他們便在絲絃聲中進行拜堂。
不久,許夫子以父母官身份道出了一串吉祥話。
各派掌門人亦紛紛獻上賀詞。
午中時分,新人方始入洞房。
不久,他們返廳一坐,門前便炮竹聲大作。
各酒樓及客棧亦跟著燃放鞭炮。
所有的城民及遊客便被邀入內享用酒菜。
這些酒菜採用流水席方式,八人一坐滿立即開動。
一批人離去,另批人便上座。
眾人便趁機大加菜一番。
薛海更率三妻在大廳及院中逐桌的敬酒著。
整個城內外為之喜氣洋洋。
有錢好辦事,薛大財砸下了大批的金銀,終於風風光光的在都勻城辦妥了史無前例的大喜事。
一個多時辰之後,群豪紛紛申賀離去。
薛海與三妻一返洞房,不由籲口長氣。
薛海今天被灌得俊顏通紅,他乍見三妻一位比一位美,他樂得立即想起了老霸王之吩咐啦!
不久,他步入了宇文恬恬的房中。
‘恬恬!’
‘海哥!’
‘恬恬,你終於成為我的人啦!’
‘嗯,海哥一直照顧我們,我會好好的侍候梅哥!’
‘謝謝你替爹分勞!’
‘應該的,爹照顧太多的人呀!’
‘謝謝!’
不久,他便替她寬衣。
沒多久,二人已經成為原始人。
二人便在榻上互摟蠕動著。
不久,小兄弟不小心的滑入蓮宮。
她只覺一陣裂疼,便依母之指示大張粉腿。
薛海便徐徐入宮。
良久之後,二人已合力開妥陽關大道。
迷人之交響曲立即飄出。
羅燕二人不由聽得羞喜。
羅燕便寬衣換袍。
不久,她品酒保持亢奮的情緒。
因為,她已知老公吃過八百餘年大蛇之內丹,她今夜一定要與另外二位姐妹一起滿足他。
所以,她一直鼓勵自己放懷享樂。
不久,她已春潮滾滾。
瘴毒區地坑之水不但可增功力,更具催情之功能,所以,那位花痴女子才會一再的搞死男人。
又過不久,羅燕已春心蕩漾。
春潮亦溼透她的喜褲。
她只好換褲淨體。
此時的宇文恬恬已樂得迎合不已。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她已呻吟連連。
羅燕亦已即將受不了。
於是,她主動進入了戰場。
宇文恬恬便臉紅的退位。
羅燕一卸袍,便卸褲上陣。
金剛杵迅即滑入了蓮宮。
宇文恬恬便披袍返房回味著。
薛海二人便大張旗鼓的暢玩著。
薛海立覺羅燕更加迷人及熱情。
他便放心的玩著。
一個多時辰之後,羅燕舒暢的呻吟著。
不久,她抖聲喚道:‘小燕!’
沒多久,小燕已低頭披袍入內。
她一卸袍,立見胴體一絲不掛。
她立即上榻接棒。
羅燕滿足的離去了。
金剛杵便進入了春潮滾滾的蓮宮中。
小燕便忍疼承歡。
薛海更舒暢的玩著。
入夜不久,他終於茫酥酥的送入了甘泉。
小燕被噴得一陣呻吟。
不久,二人已進入了神仙夢鄉。
翌日中午,群豪及薛海夫婦四人便在羅三府中享用著歸寧喜宴,席間眾人皆暢飲歡敘著。
一個多時辰之後,方始賓主盡歡而散。
薛海便率三妻送群豪離去。
不久,他們已欣然返回府中。
當天晚上,薛海便與宇文恬恬快活著。
一回生,二回熟,金剛杵重遊蓮宮,倍感親切。
二人便暢玩著。
良久之後,她滿足的呻吟連連。
她的胴體更連抖著。
薛海便按老霸王之指點吁氣放鬆了身心。
他又遊不久,便注入了甘泉。
他不由為自己的成就而喜。
‘恬恬!’
‘海哥!’
二人便摟吻著。
薛海便一直把金剛杵放在蓮宮中。
因為,老霸王指點他利用三女之元陰滋潤大蛇內丹之亢陽,以便他能夠進一步的陰陽和合。
其實,他已由花痴女的功力陰陽和合不少啦!
三女之元陰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歇息。
羅燕卻悄悄的下榻淨體。
因為,她方才一直備戰呀!
她的蓮宮內早已溼透啦!
翌日上午,宇文江夫婦已欣然離去。
他們一返太原,便宣佈移居都勻城。
當場便有五百餘人願意同行。
於是,宇文江出售產業。
他把莊院贈給留下之弟子們。
他更準他們脫離宇文世家。
十天之後,他們已率眾離去。
不少人暗笑他們傻。
因為,太原比都勻繁榮一百倍呀!
不到半個月,他們已進入了都勻城。
薛大財便半賣半贈的出售由舊民宅所搭建的酒樓及客棧,並且交由宇文世家去經營管理。
翌日起,五百名宇文世家弟子也在江邊協助授劍。
老霸王因而可以在薛府中享福。
無影拳及羅三卻每日在場督操。
因為,這五千餘人勤練而成之戰力,已使他們充滿了信心。
宇文江則每日與薛海砌磋劍技。
薛海之修為強得使宇文江又佩服又欣喜。
他便每日加強薛海之實戰經驗。
七日之後,羅三便與宇文江每日聯手進攻薛海,薛海便以老霸王的招式掌劍交加的努力迎戰。
前十天,他天天吃敗仗。
第十一天,他逐漸扳回了平手。
又過了半個月,羅三必須配合指力及宇文江之合擊,始能勉強打成平手,他不由大喜愛婿之悟性。
又過了半個月,宇文江二人已非薛海之對手了。
不過,宇文江二人之修為已進步了不少。
於是,無影拳配合羅三進攻薛海。
薛海便又連連被打敗。
他卻不氣餒的夜夜思招再於翌日拚鬥。
宇文江則每日指揮五百名弟子與五千餘人拆招。
他們以一對十的從容出劍。
那五千餘人為之劍技大進。
他們的信心為之更強了。
宇文江便在場觀戰,再於歇息時指點著。
他對這批生力軍充滿著信心。
這天上午,貴州邊陲地區湧來了三萬餘人,薛大財一聽他們在此工作定居,他立即同意以及安排著。
他再覓水源搭建七座酒坊及酒窖。
他搭建木屋供這批人居住。
他自從上次歷劫餘生之後,他已看透了人生,所以,這批人幸運的各先領了三個月的工資及加入工作。
他們勤快的打雜練習釀酒著。
他們各派代表送工資返鄉給親人。
不到二個月,便又湧來了三萬餘人。
他們一致的乞求工作。
薛大財阿沙力的同意及安排著。
他便在山坡上搭建木屋。
此外,他再建了十座酒坊。
這批人也各獲了三個月的工資。
他們便在各酒坊打雜及學習著。
茅臺酒之產量為之大增。
薛大財便吩咐窯場趕製可裝三斤酒之小壇。
不出一個月,大批精製茅臺酒便在各酒樓及客棧陳列出售,不到三日,它們已被遊客買走。
試售一成功,薛大財便宣佈大量生產。
茅臺酒之庫存為之大減。
各地的癮君子因而頻頻前來品酒及買酒。
筍乾更是每人必攜之禮品也。
經由“癮仙”之建議,薛大財決定釀造陳年茅臺酒。
這種陳年茅臺酒不但多蒸釀一次,而且多保存一段時期再出售,它的價錢當然增加一倍了。
酒客們飲過之後,紛紛叫好。
陳年茅臺酒便一炮而紅。
於是,薛大財派十家酒坊專釀陳年茅臺酒。
他更把酒罈做成了金黃色以示區別。
就在財源滾滾進入薛府之中,宇文恬恬在七夕中午順利的分娩了一子,此訊立即使薛大財大喜。
城民為之歡呼。
三日後,羅燕一口氣生下了一對子女。
薛大財為之哈哈大笑。
翌日上午,小燕也分娩了一子。
薛府立即喜氣洋洋。
賀客如潮般湧入。
薛大財為之忙得不亦樂乎。
三日後,薛大財便允將小燕子所生之於姓羅。
羅三夫婦為之大喜。
羅三便贈送六十萬兩大紅包。
中秋前一日,薛大海廣設滿月宴,賀客紛紛湧入。
大批陳年茅臺酒令眾人喝得叫爽不已。
黃昏時分,賓主盡歡而散。
中秋上午,大批的月餅如山般由眾人搬走。
所有的下人及親人們為之大樂。
薛大財經由“麻油雞”,聯想到了“竹筍雞”,於是,他買來了數十萬支大小雞放養于山上。
半個月之後,他派人捉大雞炊制竹筍雞試銷。
酒客們為之拍案叫好。
於是,薛大財又大量買雞放養于山上。
貴州各地之養雞人家為之增加收入了。
人人爭相養雞啦!
竹筍雞因而打紅招牌。
三杯雞隨之上桌。
酒客們又紛紛喝彩。
於是,薛大財又增加了一條財源。
這天晚上,薛海又與宇文恬恬快活著。
經過坐月子進補的她更成熟迷人啦!
二人又暢玩了良久,方始滿足的歇息。
‘海哥,我們的存款已逾二千萬兩哩!’
‘哇操!這麼多呀!驚死郎喔!’
‘是呀,陳年茅臺酒是一大財源!’
‘真令人不敢相信!’
‘爹真是經營有術!’
‘是呀!’
二人又溫存了良久,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許夫子前來拜訪薛大財,便遞出一件公文:‘汝若方便,就多少贊助一些白銀吧!’
薛大財立即拆閱公文。
立見公文中指示天下各衙鼓勵富戶捐款濟助長江洪汛災民,薛大財立即點頭道:‘沒問題!’
於是,他親往銀莊領出了五百萬兩銀票。
許夫子怔道:‘太多了吧!’
‘小意思,吾原本一無所有呀!’
‘謝啦,汝必有後福!’
‘哈哈,高興就好啦!’
許夫子便申謝離去。
他一返衙,便備文派人送文及銀票赴貴陽府衙。
十天之後,知府已親到薛府申謝。
薛大財便詢問災情。
知府道:‘空前嚴重,多處迄今積水未退!’
‘若有需要,我再捐助!’
‘員外不妨以投資替代捐款!’
‘請大人明示!’
‘據本官所悉,貴陽三大鹽商在武漢,岳陽及長沙所投資之店面皆毀於此次水災,他們已財力吃緊!’
‘他們目前正打算讓渡售鹽權,此乃天大的良機,員外不妨予以買下,以長期穩定鹽價!’
‘好呀,吾一直嫌鹽太貴哩!’
‘是的,他們一直壟斷鹽市,本官一直看不慣!’
‘好,我買下啦!’
‘好,本官來安排此事!’
於是,薛大財便率薛海及羅三陪知府離去。
這天下午,他們已在府衙會見了三位鹽商。
經過了一番討價還價之後,終以白銀三百萬兩成交。
雙方便由知府見證進行交易。
三大鹽商在翌日立即搬離了貴陽。
薛海便掠返府通知宇文江。
宇文江派一百名高手前往貴陽。
羅三便安排這一百人接收鹽行及鹽倉。
薛大財同時宣佈鹽價降一倍。
整個雲貴地區為之歡騰。
此外,薛大財增加了挑鹽工人之工資一倍。
因為,宇文恬恬之養父昔年死於挑鹽呀!
鹽工們為之歡天喜地。
薛大財更增加了所有鹽行人員之工資一倍。
他更進一步掌握人心啦!
盜鹽的弊端為之消失。
薛大財坐鎮一個多月,便發現了售鹽淨賺了三十餘萬兩,他安心之下,便含笑返回薛府逗孫子啦!
三日之後,知府便又來訪。
薛大財忍住暗怔的恭迎入廳。
知府道句“恭喜”便遞出了公文。
薛大財立見公文內準雲貴地區之鹽永遠免賦。
他不由大喜。
因為,鹽賦值三成呀!
他知道目前仍是新皇免賦期,他早已在估算復賦後之成本,如今可以永遠免賦,他豈能不樂呢?
立見知府道:‘本官先前特地呈奏員外之濟洪及降鹽價仁風!’
‘原來是大人之進言,謝謝!’
‘理該如此!’
當天中午,二人便享用酒菜。
膳後,薛大財上路的塞入了一個三萬兩大紅包。
知府心照不宣的離去啦!
經此一來,薛大財安若泰山啦!
十日之後,二名宇文世家弟子自貴陽陪十二位鹽商前來薛府,薛大財立即迎他們入廳品茗。
不久,一位鹽商道:‘員外方便增購鹽否?’
‘許兄為何有此提議?’
‘實不相瞞,咱十二人在此次水災重創,為減輕財力負擔,請員外多進些鹽,吾人必有折扣優待!’
‘行!’
‘謝謝!’
於是,雙方進一步協商著。
半個時辰之後,十二名鹽商已各領走了一百萬兩銀票,薛大財亦獲得了八折優待,雙方可謂皆大歡喜。
羅三再度出馬啦!
三百名宇文世家的弟子亦同行。
不到一個月,雲貴各地鹽商皆已存妥大批鹽,他們不必預支一文錢,他們只需每月結清一次鹽款。
他們當然樂意配合啦!
雲貴地區自古以來之缺鹽現象立即消失。
薛大財卻毫不在乎,因為,他的都勻各店面收入,每月已近一百萬兩,若再加上售鹽收入,他更不在乎啦!
他便一直在世人看不起的地區聚財。
由於各地鹽商已存足貨,鹽夫正在擔心失業,薛大財便安排他們挑酒,他們為之大喜啦!
羅三果真是位商場高手,經由他之安排,薛大財已逐漸在貴陽買下了布,米等大量店面。
接著,他們向長沙這個大米倉前進。
不到三個月,經過水災洗禮的二百餘畝長沙糧田便已經落入了薛大財的名下,不過,他已無存銀。
羅三便掏出私房錢繼續蒐購糧田。
薛大財只要一有存銀,便在兩湖買田。
他的企圖心更強啦!
九月十日上午,宇文恬恬便又分娩了一子。
三日後,羅燕又分娩了一子。
又過了三日,小燕也分娩了一子。
喜氣再度洋溢。
這回,薛大財把這三個孫子分別承續老霸王,許夫子以及無影拳三人之香火,三人為之大喜。
羅燕三女便天天進補著。
她們決心努力增產啦!
這天中午,薛大財又風風光光的為三個孫子舉行了滿月喜宴,全城的人也如昔的同沾喜氣領到了油飯。
席間,薛大財笑呵呵的道:‘這三個小傢伙不知會帶來啥財路?’
羅三含笑道:‘前面二批孩子的確帶來財路哩!’
‘是呀,咱們拭目以待吧!’
羅三含笑道:‘吾研判財路來自長江!’
眾人會心的一笑。
於是,眾人欣然乾杯。
這一餐又使薛大財醉啦!
第三天上午,貴陽酒商們一起來訪,他們各付五十萬兩希望薛大財能夠大批供應茅臺酒,薛大財不由一怔。
他一詢問才獲悉外商需酒甚急。
原來,長江兩岸地面如今已經陸續的重新開業,酒樓,客棧,小吃店皆急於買酒以供應客人之需求。
這些店面多達數萬家,每家平均買三十壇酒,三十家酒坊的所有庫存便被買光了,而且尚缺少甚多。
薛大財欣然接下了這筆生意。
酒商們當場帶走了大批的茅臺酒及陳年茅臺酒。
所有的馬車及板車全部出動了。
鹽夫們也一起挑酒啦!
薛大財昔日一念成仁協助這批挑夫,如今已派上了用場。
挑夫們一挑酒到貴陽,便挑回米及布料。
他們天天走于山路上。
他們的收入為之倍增。
他們不怕苦,他們只怕閒。
白銀使他們走得更起勁啦!
薛大財總動員的加派人手日夜在三十家酒坊釀酒,因為,長沙這筆生意足夠各酒坊釀酒二年啦!
他的錢水多多啦!
他逢人便誇三個孫子攜來了巨財。
這天上午,羅三陪薛大財父子前往岳陽購買田地,因為,八名酒商所付之四百萬兩已夠他們再投資。
經由一名鹽商之穿針引線,他們在半個月便買妥了一批良田。
這天中午,他們便在湖濱樓宴請鹽商。
鹽商一干杯,便嘆道:‘薛兄這茅臺酒真可口呀!’
‘謝謝捧場!’
‘茅臺酒如今已佔酒市三成哩!’
‘謝謝大家的捧場!’
‘薛兄果真經營有術呀!’
‘不敢當!’
倏聽急促的竹哨聲及喊聲道:‘殺人大盜董飛越獄殺人啦!’
薛海不由一怔。
羅三低聲道:‘準備出匕!’
‘好!’
‘董飛乃是一名黑道兇徒,他積惡如山!’
鹽商點頭道:‘對,他剛自上個月解押來此待斬哩!’
薛海便取匕扣於右袖中。
立聽鏈聲及“啊啊!”慘叫聲。
喊殺聲大作。
叱喝聲大作。
鏈聲及慘叫聲跟著大作。
薛海忍不住掠上了屋頂瞧著。
立見一名滿頭亂髮長鬚身穿囚服的壯漢正踏過一名衙役之頭,只見他的右腳一掃,便有三人慘叫。
原來,他以腳鐐上之鏈掃過了那三人之太陽穴。
接著,他騰掠而起,再以雙腳上之鐐鏈傷人。
衙役們紛紛慘叫而逃。
後方之軍士們立即射來了弓箭。
更有人擲來了長槍。
董飛立即躍落地面及掃鏈砸上了三名衙役之腰。
箭雨剛過,他立即掠起。
“唰!”一聲,他巳掠上了屋頂及連連掠去。
沿途之店面及民宅屋頂便成為他的跳板。
不久,六人揚劍掠上前方及左側撲向董飛,董飛一見此六人,立即喝道:‘許浩,汝等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立見一名中年人喝道:‘董飛,汝積惡如山,該遭國法制裁!’
‘呸,多少貪官汙吏為何未受國法制裁?’
‘遲早而已,汝為惡,便該伏法!’
說話之間,便又有二十七人掠上了屋頂包圍而來。
董飛神色一變,倏地大吼一聲:‘王八蛋!’
立見他的右手抓住了自己的左腕用力一拉。
卡一聲,他已折斷自己之左腕。
不少人為之變色。
他卻用力一拉,硬拉下下自己之左腕。
不少人為之心驚膽顫。
薛海為之眼皮連跳。
董飛卻趁機抽出了左掌,他被鐵銬所扣之雙手因而可以自由活動,不過,斷腕處卻如泉般噴出了鮮血。
董飛便把斷手擲向了地面的軍士及衙役。
眾人為之駭躲。
“叭!”一聲,一名軍士已挨斷手擲上身。
他駭叫一聲,當場昏倒。
董飛趁機躍落人群,便奪過一把刀。
他立即揮刀疾砍著。
薛海立即瞧見又疾又猛的刀招。
只見董飛只是刺掃手中之刀,便紛紛刺上人體的心口及削上了頸項,現場為之慘叫連連及血肉紛飛。
人群為之紛躲。
董飛便趁機掠去。
叱喝聲中,六人已朝他射鏢及撲去。
董飛一掃飛六鏢,倏地掠起。
只見他先掃刀再擰腰翻身踢腿。
鏈聲再響,他已以鏈掃死了兩人。
薛海不由暗贊如此迅即又詭異的招式。
董飛一踢死二人,便順勢落地。
鏈聲一響,他已站上了地面。
他朝前一撲,便甩動斷腕。
血雨立即掃向下迎面之三人。
那三人直覺的眯眼及揚臂遮擋。
董飛一撲近,便翻身砍刀及踢腿。
慘叫聲中,那三人已二死一傷倒地。
董飛立即掠向了前方。
群豪便踏民宅疾追著。
不久,他們已接近薛海所立之處,卻見董飛直接衝入了一間酒樓,現場之人便駭得渾身發抖的躲在桌下。
卻有一位中年人獨坐在窗旁之桌旁。
他的身後有二人挺立著。
董飛一瞥,便獰笑道:‘很好,大肥羊!’
於是,他立即撲向中年人。
立見那兩人探腰拔出了軟劍再一起上前振劍掃去。
董飛立即一刀掃飛一張圓桌。
右側之人立即揚掌劈桌。
“砰!”一聲,桌一破,碎片紛射向董飛。
那二人以為董飛會避,因而為之一懈。
那知,董飛卻不避反進的疾射而來。
刀芒乍閃,刀尖已近左側之人。
那人神色一變,立即揚劍掃去。
“卜!”一聲,便又是“趴”一聲。
董飛的刀尖已刺入對方之心口。
對方之劍已砍上了董飛的右背。
慘叫聲中,對方立倒。
董飛卻叫也不叫的扭腰掃鏈向右側之人。
因為,對方正撲來欲弛援。
對方當場閃避及一劍砍腿。
董飛立似八爪章魚般縮腿再繃去。
“咻!”一聲,他已踏上了桌面再躍向了中年人。
中年人為之變色的起身欲躲。
右側之人急喝句住手的撲來。
董飛立即撲向了中年人。
中年人忍不住驚呼出聲。
“叭!”一聲,刀已砍上了中年人之左頸。
中年人當場慘叫了一聲。
他的褲檔立即全溼。
因為,他自認必死無疑。
那知,董飛只是以刀葉砍上了中年人之頸,他順勢一落地,便以左膝頂上中年人之麻穴再以身頂住了中年人。
中年人便昏僵立在董飛之身前。
右側之急忙剎身道:‘休傷此人!’
董飛嘿嘿一笑道:‘行,止血刀創藥!’
右側之人立即取出一瓶拋去。
董飛便以口咬刀及探手接瓶。
他便以刀身貼在中年人的背上。
他便砸破瓶口將藥粉灑上了斷腕處。
傷口之疼立減,他不由吁了口氣。
他立即擲瓶道:‘滾,全部滾出去!’
右側之人只好後退。
酒客們紛紛逃出。
連掌櫃及小二們出逃出。
這批人潮立即衝退欲入內之群豪。
薛海瞧得更感興趣啦!
“唰!”一聲,羅三已站在了薛海的身邊道:‘準備出匕!’
‘好!’
董飛一入座,便以中年人頂住了窗口。
他抓起酒便咕嚕灌著。
不久,他自屍體撕下了一塊布便纏上了斷腕處。
他便邊喝邊吃著。
此時,那位右側之人正在群豪面前取出一塊金光閃閃之腰牌道:‘受困之人乃皇上之胞弟明王爺,請設法解圍!’
‘是!’
薛海立即望向了羅三。
羅三點頭道:‘繞向後方,俟機射殺董飛!’
‘好!’
薛海立即直接掠上了那家酒樓的屋頂。
不久,他掠落後院,立即向前行。
董飛連喝了三壺酒之後,立即望向了窗外。
立見大批人分別在前院,牆上,門前及屋頂上注視他,他哈哈一笑,立即又到鄰桌抓來了一壺酒便猛灌著。
立聽中年人道:‘放了吾,汝可平安離去!’
‘嘿嘿,汝算老幾,汝如此狂言,呸!’
一口痰立即落在了中年人之臉上。
不久,董飛把中年人按趴在地上,便一腳踩背的邊喝酒邊高聲吟唱,中年人的臉色為之青白不定。
廳前諸人卻投鼠忌器的不敢動彈。
薛海倏地一閃,便射出了屠龍匕。
董飛乍聽異聲,立即回頭望來。
他立見一道黑光疾射而來。
他正打算瞧清楚它,它已射近。
他立即揮掌擲壺及閃向了後方。
“叭!”一聲,壺乍破,屠龍匕已射過了董飛的下巴下沿,那冰冷之氣立即使他的狂妄全逝及立現駭色。
黑光倏旋,立即射向了董飛。
董飛立即揚掌側身欲躲。
“卜!”一聲,屠龍匕已射入了他的右肋。
他疼得悶哼一聲。
倏覺體中一陣冰寒及劇疼。
他立覺左肋一疼。
他立見那黑物竟是一把短匕,他更見自己的左肋已劇疼的噴出了血劍,他的右肋更是劇疼無比。
他立見右肋也噴出了血箭。
寒氣乍入體,他便脹疼難耐。
他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他方才自斷左掌卻不吭半聲,如今卻慘叫,足見他已充滿了疼痛,此外,他尚充滿著驚慌以及恐懼。
薛海見狀,立即再度取匕。
黑光立即射向了董飛之心口。
他駭得揚掌一劈。
“卜!”一聲,他的手掌已被射穿。
他駭疼的慘叫了一聲。
“卜!”一聲,他立覺心口一疼。
接著,體中倏爆,血液疾溢而出。
他的前胸及後背立即射出了血箭。
他又慘叫了一聲,立即仆倒。
“砰!”一聲,他已僕在中年人的身旁。
他又慘叫了一聲,鮮血已噴上了中年人的臉。
中年人當場駭呼而昏。
薛海急忙上前收匕及劈向了董飛。
“砰!”一聲,董飛已經腦袋開花。
薛海立即扶起中年人。
中年人悠悠睜眼,立即啊道:‘謝謝皇兄賜救!’
薛海為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