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客棧後院內。
黃金滿夫婦,黃氏姐妹及石虎五個人圍坐一桌共進晚餐。
黃金滿似乎存心要好好的巴結石虎,因此,雖是非正式的小聚,卻也南北口味,色香味俱全擺滿了整個桌面。
哇操!足足有十六道菜哩!
三個女人怕胖,只象徵性的動了動箸。
黃金滿心事誰人知,更沒有心情開懷大吃!
只有那石虎胸有成竹,箸射匙飛,吃得不亦樂乎,尤其整隻‘香酥鴨’更是早已進入他的腹中了。
只見他取過毛巾擦擦油水十足的雙唇,摸摸微鼓的腹部,笑道:“哇操!有夠好哩!有夠爽!咦?你們怎麼不吃呢?”
他們四人笑了笑,連道:“有!有!吃飽了”
“哇操!能吃就是福!人生在世,當及時行樂,吃也是一項樂趣、可惜時間及氣氛皆不對,少了音樂!”
黃依依忙脆聲道:“小虎,讓珊珊和我為你表演一段歌舞吧?”
“哇操!免啦!先把掌櫃的心結解開再說吧!”
黃金滿急忙陪著笑臉道謝不已!
“哇操!免客氣啦!誰叫你是黑猴的‘丈人’,誰叫我是黑猴的老大,你有了麻煩,我當然要替你解決了!”
“哇操!閒話少說!據我所知,這一兩天之內便會有不少人趕來柳州,不知道這幾十歹徒在玩什麼‘鳥’?”
他這句無心之言,卻聽得黃金滿滿臉通紅!
石虎心思靈敏,見狀之後,立知他必又想起‘棺材美人’,立即道:“哇操!
他們可能要一一詢問是誰搶走你的那張血據?”
黃家四人聞言,大驚失色!“哇操!免驚!我代替你去!”
說著,取出易容膏,調勻之後,一邊瞧著黃金滿,一邊易容,瞧得他們四人嘖嘖稱奇不已!
盞茶時間之後,另外一個面貌酷肖黃金滿的中年人立即呈現在他們的面前,黃夫人情不自禁的道:“太可怕了!”
“哇操!別怕!我不會隨便跑去找你們的,珊珊,麻煩你去拿個小鏡來!”
三個女人聞言,不由面上一熱!
半晌之後,黃珊珊取來一面小方鏡。
石虎對著鏡子修飾一番之後,簡直就是另一個黃金滿,只聽他笑道:“哇操!
面貌是錯不了啦!可是,這個大肚子就要傷腦筋啦!”
黃金滿難為情的瞧著自己大腹便便的腹部。
黃依依笑道:“格格,小虎,塞個枕頭吧!”
黃珊珊接道:“好主意,小虎和爹的身高及體型很相近,鞋部若再塞些東西,一定更像了!”
“哇操!我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黃金滿忙躬身一揖道:“小虎,辛苦你啦!”
“哇操!好吧!依依、珊珊,你們去準備一下吧,最好另外裝個布條,可以固定住,免得我經常抱著肚子!”
黃夫人含笑道:“此事就交給我們啦!”說著,三人走向房內。
石虎俟她們三人離去之後,坐近黃金滿的身邊,低聲道:“哇操!掌櫃的,你可知道另外一個‘棺材美人’也來到此地了?”
黃金滿想不到石虎也知道‘棺材美人’之事,不由失聲叫道:“小虎,你也知道‘棺材美人’之事?”
石虎不屑的道:“哇操!我這個‘天王幫幫主’又不是幹假的,豈會不知‘棺材美人’在阿發棺材店撈金之事”
“哇操!她可真有一套,每和你們打一次架,就可以賺進一千兩黃金,我看連皇帝也比不上她會撈金哩!”
黃金滿聽得既愧又羞,說不出話來。
石虎接道:“哇操!上回‘棺材美人’及阿發竟敢欺侮黑猴,被我一個不小心打死了,這回那些人一定要來替他們報仇的!”
黃金滿駭道:“想不到‘棺材美人’的背後還有人支持!”
“哇操!‘棺材美人’本身就是猛虎幫的成員之一,猛虎幫中全是一群壞蛋,棺材美人一直替他們賺錢,他們當然要支持她了!”
“這……這……怎麼辦?”
“哇操!你別害怕,屆時由我替你出面去參加聚會,不過,為了預防他們派人來此監視,這些日子,你最好少出去!”
“謝謝!我一定不會出去的!”
“哇操!如果你信任我,自現在起我就以你的身份處理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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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啦!這裡的一切,原本應該屬於你的!有你出面,我反而可以放心的養傷,感謝你都來不及,怎會有不信任呢?”
“哇操!咱們就一言為定,我也可以過過‘當頭家’的癮了,對了,趁著現在沒事,我替你療傷吧!”
“小虎,你也會療傷呀?”
“哇操!我除了不會生小孩以外,其它的還馬馬虎虎啦!”說著,探懷取出那瓶十全丸!
黃金滿轉過身,脫去下裳,立見一團微沁鮮血的紗布,石虎叫道:“哇操!你是請誰替你上藥的,怎麼至今尚未結疤?”
“城南賽華佗!”
“哇操!你怎麼找上這位蒙古大夫呢?這傢伙只會亂蓋而已,上回他家小寶扭傷了,一直拖了一個多月才醫好哩!”
“真的呀?媽的!藥錢還挺貴的哩!”
“哇操!他知道你是有錢的大爺,當然要好好的敲你一筆啦!你忍著點,我替你卸下紗布啦!”說著,輕輕的卸下紗布。
黃金滿身子一陣顫抖,顯然甚為疼痛!
石虎一見傷口外沿一片嫣紅,不由脫口罵道:“哇操!好個賽華佗,簡直在坑人哩!傷口已經發炎了哩!”
就在這時,黃夫人及二女剛好走了出來,黃夫人一見他裸露著下身,略作手勢,低聲道:“你們暫回房去吧!”說著,逕自走了過去。
石虎一口氣捏破了六粒十全丸,道:“掌櫃的,咱們還是到房裡去吧!”黃金滿拉起下裳,蹣跚的跟入房中。
入房之後,石虎道:“上榻趴好!”
在黃夫人的幫忙下,黃金滿剛趴好身,石虎開始以指沾藥仔細的替他敷上了傷口,同時問道:“哇操!挺涼的吧?”
“不錯!很舒服!”
“哈哈!只要不扯動傷口,明晨就可以結疤了,手指也順便治一治吧!”說著,扯去了他右手手指上的紗布。
石虎替他敷好藥之後,笑道:“哇操!除了‘繳水費’以外,你儘量少走動!”
“繳什麼水費?”
“哇操!上茅坑啦!”說著,長笑出房。
留下黃氏夫婦相視苦笑!
唉!真是後生可畏,別瞧小虎才二十歲餘,辦起事來卻老練得很,可是,他那張嘴卻經常令人‘吃不消’!
盞茶時間之後,石虎扮成黃金滿,走到前頭大廳一瞧:“哇操!有夠熱鬧,想不到今天的生意這麼好!”
只見,座無虛席,拍拳、談笑之聲此起彼落!
黑猴及四名店小二正在樓上樓下,前前後後忙著招呼客人,儘管忙碌,他們卻滿臉笑容,毫不以為累!
尤其是黑猴更樂了!
今天是他上任的第一天,生意馬上如此的興旺,尤其這些大爺們出手又大方,小費往往超過酒菜錢,難怪他渾身有勁!
石虎走到櫃檯後,大大方方的一站,往四處一望,只見那些人多是一身的勁服,他的心中暗暗有數!
陡聽黑猴‘哎唷!’叫了一聲!
石虎循聲一瞧,只見一位四旬大漢一把拉住黑猴的右腕,喝道:“掌櫃的,辛苦啦!坐下來喝幾杯吧!”
黑猴只覺右腕被握之處似遭鐵箍圈住,心知對方也是高手,忙陪笑道:“多謝大爺的賞賜,可是,別的大爺尚待小的去招呼哩!”
“嘿嘿!你安心的陪大爺在此喝個痛快,我相信沒有人敢怪你的!”說著,朝坐在他右邊的大漢瞄了一眼。
那名大漢會意的站起身子,朝四周瞧了一下,喝道:“各位,咱們老大‘火判官’請掌櫃的喝幾杯酒,請各位多包涵!”
酒客中立即有人低聲道:“天呀!‘一掌勾魂火判官’怎來到此地!”嘈雜的人群立即靜了下來。
火判官一見眾人被自己的威名所懾。
得意的嘿嘿一笑,另外一名大漢立即斟了兩杯酒分別送至火判官及黑猴的面前。
黑猴道過謝,雙手捧起酒杯,朝那四名大漢道:“各位大爺,在下敬各位!”
說著,一仰首,一飲而盡。
火判官喝聲:“好!”張口一吸!
立見一道酒箭自杯中射入他的口中。
那杯酒迅即被吸光。
酒客中立即有人讚道:“海鯨汲水的好功夫!”
石虎瞧得暗暗點頭道:“哇操!我怎麼沒有想到‘以氣吸物’這招呢?有空時,倒要好好的試一試!”
火判官當眾炫耀功夫,一見有人識貨,心中一得意,酒興大發,哈哈朗笑聲中,立即又喚來一缸酒。
黑猴的酒量原本馬馬虎虎,可是,連幹六杯之後,只覺一陣暈眩,心知喝得太急,可能快要醉了!
他正要開口婉辭,卻聽另外一位大漢道:“掌櫃的,咱們乾一杯!”
黑猴暗暗叫苦,不由一陣猶豫!那名大漢見狀,臉色一沉,陰哼一聲!黑猴心兒一顫,只好又捧起酒杯!
倏聽右隅傳來一聲:“慢著!”石虎抬頭一瞧:“哇操!可真巧!他們也來了!
馬上有好戲可看了!”
那名大漢聞言,站起身子一看,只見兩位俊逸青年據案對酌,出聲之人正雙目灼灼的盯著此處,不由喝道:“朋友,你意欲何為?”
出聲之人正是劉文,只聽他不屑的道:“路見不平,氣死閒人,大爺不齒你這種逼人喝酒之霸道作風!”
那名大漢喝道:“大膽!”就欲衝過去。
火判官陰聲道:“慢著!”
那名大漢硬生生的煞住身子,不過,卻仍瞪著劉文。
火判官瞧了劉文一眼,道:“朋友,瞧你人品不差,可否道出令師名諱?”
劉文不屑的道:“家師名諱豈是任何人所能聽及?”
火判官神色一寒,陰聲道:“朋友,你夠狂,但願你的武功也夠狂!”說著,右掌朝桌上一拍,那杯酒立即跳起三尺。
只見他右掌一揮,那杯酒立即疾射向劉文。
當中六副座頭之酒客們紛紛閃開了身子。
劉文視若無睹的俟酒杯射到面前之際,舉箸一挾又一甩,那酒杯去勢更疾的飛回了火判官之面前。
火判官左掌一掃,那杯酒立即停在他的掌中。
只見他右掌一推,桌上那個酒缸立即飛了過去!劉文冷笑一聲,右掌一立,暗勁立將那酒缸定在兩人之間。
火判官亦右掌一立,真力一催,推了過去。
哪知,那酒缸文風不動的定在原處。
另外一名大漢冷哼一聲,探手抓起三支筷子,成一字形射向劉文直立的右掌,酒客們不由驚呼出聲。
劉文不屑的一哼,左掌連揚,立將那三支筷子收入手中,酒客們不由鬆了一口氣,火判官卻趨隙將那個酒缸推進寸餘。
劉文正欲將它推回,倏見另外一名大漢右掌一揮,寒光連閃中,三支短匕已經成品字形襲了過來。
劉文喝道:“卑鄙!”振腕一揮,那三支筷子已迎了上去。
‘鏗鏗鏗!’聲中,短匕及筷子齊墜於地。
就在這時,劉文突聞一陣異香透入鼻中,暗道一聲:“不好!”只覺眼前一黑,立即趴倒在桌上。
那酒缸立即飛了過來。
倏見白娘子右掌一旋一翻,那酒缸立即好端端的停在她的手中。
只見她若無其事的將酒缸放在地下之後,冷冷的道:“猛虎出谷,令出如山,朋友,休把人逼急了!”
火判官聞言之後,神色一凜,取出一錠銀子,置於桌上,喝道:“走!”立即站起身子,頭也不回的離去。
另外三人亦默默的隨後離去。
眾人不由怔住了!
只有石虎瞧得暗暗冷笑:“哇操!看樣子這四人必是猛虎幫之人,方才那八個字必是他們之間的暗語!”
只見白娘子朝黑猴一招手,道:“掌櫃的,麻煩你準備一個清靜的房間,我要替拜兄解去體中之毒!”
黑猴忙道:“是!是!請隨我來!”
石虎卻暗罵道:“哇操!明明是你自己彈指傷人,卻還說要救人,分明不安好心,我倒要看你如何搞鬼!”
酒客們一見他們三人離去之後,不由紛紛議論著。
石虎等到黑猴回來之後,迎上去低聲道:“他們在何處?”
黑猴低聲道:“牡丹園,爹,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石虎一見他沒有發現自己的易容,心中暗暗一笑,吩附道:“我才來沒多久,我進去休息了,你可要放機靈點!”
“是!”
石虎行過跨院之後,立即放輕腳步,飄向牡丹園房門五尺餘外。
凝神一聽,只聽一陣悉索之聲傳了出來,不由猜忖道:“哇操!難道白娘子如此‘色’,迫不及待的就要‘打架’啦?”
他悄悄的飄了過去。
悉索之聲突被白娘子的一聲輕笑打斷,不久,又傳出‘嘖!’的一聲!哇操!
她在搞什麼鬼?
原來,白娘子在剝光劉文之後,一見他那結實的身子,細若處子的皮膚之後,不由淫心大熾。
只見她輕笑一聲,伏在劉文的胯下,親了那根軟綿綿的‘話兒’一口。
悉索之聲又起,她開始卸去衣衫及抹胸及布靴!
半晌之後一具活色生香的胴體立即呈現於房中,可惜,劉文因為中了迷香一直昏迷不醒,無福欣賞。
白娘子拔下發髻上的髮束,一頭烏溜溜的秀髮立即垂了下來,只見她在髮束一按,立即自內滾出一粒紅色小藥丸。
只聽她低笑道:“這冤家看樣子尚是‘童子雞’,而且內功精湛,看樣子我今夜是收穫不淺哩!嘻嘻!”
石虎聞言,心知她又要拿出對付童大標的那一招了:“哇操!劉大俠與呂館主乃是舊識,我豈可見難不救!”
於是,輕釦三下房門。
白娘子喝道:“誰?”
“查房間的!”
“你……稍候!”說著,閃到房門後。
“哇操!想暗算我呀?早得很哩!”
‘卡!’一聲,門閂一落。
石虎佯作不知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他剛踏入二步,‘砰!’的一聲,房門立被關上。
同時五縷指風已襲向他的腰側。
石虎足尖一旋,身子一閃,避過那五縷指風,轉身凝視著她,笑道:“哇操!
怪不得我的眼皮一大早就跳個不停,原來是有這種眼福哩!”
白娘子想不到來人竟能避過自己的襲擊,立即叱道:“你是誰?”
“哇操!你不認識我呀?那你活不了多久啦!”
白娘子氣得雙目泛紅,身子一撲,雙掌罩向石虎的胸前大穴。
石虎雖然練了數年的十全秘笈,閱讀過各派的武功招數,可是,欠缺實戰經驗,一時想不出拆解之招,立即又以‘十全身法’閃了開去。
白娘子輕噫一聲,使出擒拿手法攻了過去。石虎仗著身法,輕靈的躲閃著!
“哼,有種的,還手呀!”
“哇操!君子動口不動手!”
白娘子出手越疾,招式越詭異!
石虎見狀,疾飄退三尺餘,喝道:“哇操!說清楚再打!”
白娘子止住身子,凝視著他,問道:“你究竟是誰?”
“我正是這家客棧的主人黃金滿!”
白娘子怔了一下,突然想起那本‘花名冊’(棺材美人接客之名冊)上面有‘黃金滿’之名字,她不由格格連笑。
石虎心知她必已想起黃金滿曾經與‘棺材美人’有一腿之事,於是,立即緊盯著她的雙乳嘿嘿笑著!
白娘子見狀,媚眼輕拋,扭腰行了過去。
石虎裝出迫不及待的模樣,匆匆的脫去黃金滿的那件華服。
白娘子一見到他腰懸一個枕頭,不由大詫!
石虎嘿嘿笑道:“哇操!這就是‘財庫’!自從我束上這個寶貝之後,事業興旺,情場得意,事事順遂哩!”
“嘻嘻!有這種事?”
石虎自袋中暗暗抽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猥笑道:“姑娘,相見即是有緣,些微心意,請你笑納!”
白娘子接過銀票,一瞧竟是一千兩黃金,身子不由一震,半晌之後,浪笑道:
“大爺,你可真大方!”
“哇操!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該花則花,何況花在你這個大美人的身上,更是值得!嘿嘿”
白娘子媚眼一拋,嘆聲道:“好!今夜我會讓你飄飄欲仙的!”說著,逕自走上榻,擺妥架式。
石虎裝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鎖上房門,放下窗簾,吹熄燭火之後,立即剝光了身子及錦靴。
白娘子含笑躺在榻上,當她一見到石虎那門‘巨炮’之時,心中不由一陣狂喜,脫口讚道:“大爺,你的身子真壯!”
石虎挺動‘巨炮’邊走過去,邊笑道:“哇操!你真有眼光!”
白娘子霍地飄下榻,石虎心生警意,立即飄退開去。
白娘子浪笑道:“大爺,我自知武功遜你甚多,絕對不敢再放肆,你就讓人家親親你的‘寶貝’嘛!”
石虎暗罵一聲三八查某,笑道:“哇操!若論武功,當今世上,除了家師南海病魔以外,我不懼任何人!”
白娘子欣喜的道:“原來你是副……喔!原來你是他老人家的徒弟,怪不得會有如此高明的武功!”
石虎暗笑於心,道:“哇操!若非家師四海為家,飄忽不定,我的武功一定更高明的,喔!好爽!”
原來,白娘子已經開始‘品簫’了!
石虎只覺被她吸吮得全身酥麻不已,不由笑道:“哇操!想不到你這張嘴挺靈光的!真是雙‘口’萬能!”
白娘子只覺他的‘話兒’越來越堅硬,淫念不由更熾!
只見她雙膝長跪在地,纖掌將雙乳朝內一捧,以‘乳溝’輕輕的廝磨著那門‘巨炮’,狀甚銷魂!
石虎初經這種‘美味’,舒服爽快之餘,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及秀髮,雙目緊盯著那對雪白豐滿的雙乳。
白娘子身經百戰,今日首次見到這種超高合金的‘巨無霸’,一陣廝磨之後,津液自穴中汩汩流出來!
只見她站起身子,膩聲道:“大爺,咱們上榻吧!”
石虎探爪撫摸著她的右乳,笑道:“哇操,又細又富彈性,好似剛出籠的包子,好貨!果然是好貨!”
“嗯!人家不來啦!瞧你胡亂比喻的!”說著,輕輕一閃,已翻上榻!
石虎嘿嘿一笑,一個虎撲!
只聽那條塌‘砰!’的一聲怪叫,兩人已經摟在一起了!
石虎為了掩飾自己‘床技不足’的缺點,生怕無法‘一桿進洞’露出馬腳,便不急著‘開炮’!
只見他在她的粉頸之間嗅吻著,她又癢又酸,浪笑連連,下身卻不住的扭動著!
陡聞‘滋!’的一聲,她不由得‘喔!’的叫了一聲,石虎嘿嘿一笑,用力一頂,立即展開了轟炸!
白娘子只覺得全身酥酸,一面顫抖,一面呻吟道:“哎……哎唷……大爺……
饒了我吧……哎唷……酸死我了……”
石虎存心要修理她,豈會饒她,繼續轟炸著,‘啪啪啪啪!’聲響中,她連連洩身,終於,她開始害怕了!
‘脫陰而亡’的陰影,立即開始籠罩著她!只見她強提一口真氣,一掌劈向石虎的胸膛。
石虎早已由她的穴內收縮情形知道她在提聚功力了,因此,她剛出掌,他早已出手扣住了她的脈門!
不過,他也因此停止了抽插!
只見他迅速制住她的麻穴之後,笑道:“哇操!你這個‘查某’有夠‘歹心毒性’,竟敢出手傷人!”
白娘子稍喘一口氣,道:“我……我是不得已的……”
“哇操!殺人是不得已的?看樣子我也要不得已一次”說著,緩緩揚起了右手!
白娘子駭得魂飛魄散,忙求道:“求求你饒了我吧!”
石虎陰聲道:“哇操!就這麼一句話,我就可以饒了你嗎?”
“大爺,你……你有何條件?”
石虎思付一下:“哇操,目前還不能洩漏我自己的身份,還是先弄清楚她這次來此的用意再說!”
“哇操!你為何要害地上的那人?”
“我……我是為了找一個如意郎君……”
“哇操!胡說八道!亂七八糟!黑白講!”說著,再度猛烈的抽插著!
“哎……哎唷……大爺……我說實話!你……快停下來……”
石虎又用力的頂了三下之後,道:“說!”
白娘子連吸數口氣,道:“喔……喔……我想和他狂歡一夜……”
“哇操!還有呢?”
“我……我想吸收他入幫!”
“哇操!你是那一幫的人?”
“猛虎幫!”
石虎佯作不知的道:“哇操!怪不得你剛才那麼兇,原來你們幫中全是一批兇猛的母老虎!”
“大爺,你是打虎英雄武松哩!”
“哇操!少灌迷湯!我再問你,你來此地幹嘛?”
“我……我是出來辦事,順道來此一遊的!”
“哇操!胡說八道!亂七八糟!黑白講!”
“大爺,別來別來……我說實話……”
石虎不管三七二十一,又一口氣頂了二、三十下之後,才停了下來:“哇操!
你最好‘上路’一些,少胡說八道!”
白娘子被他頂得白眼直翻,差點昏過去,只見她喘了一陣子之後,道:“是…
…是……晚輩不敢再欺騙你了……”
“說!”
“敝幫有兩位弟兄在此遇難,晚輩奉了幫主之命來此偵查!”
“哇操!他們是不是‘棺材美人’和阿發?”
“是的!啊!原來是前輩下的手?”
石虎卻搖頭笑道:“哇操!此事絕非黃金滿所為!”
“可是,小師妹系死於‘脫陰而亡’,阿發又死於一種極為霸道的掌力之下,與前輩似乎……似乎有關哩!”
石虎笑道:“哇操!不錯!此事確係我所為,不過,並非黃金滿下的手!”
白娘子聽得滿頭霧水,一時想不通他的話意!石虎輕捏一下她的臉頰,又摸了一下她的右乳,笑道:“哇操!這下子你弄清楚我的意思了吧?”
“喔!原來你也經過易容呀?”
“哇操!我的易容術還算可以過關吧!”
白娘子仔細一瞧,雖然發現了些微瑕疵,可是她也不便點破,反而頷首道:
“好高明的易容手法,請問前輩是哪一位?”
石虎陰笑道:“此事與你無關,你休洩我的秘密,否則……”說著,陰陰一笑!
白娘子誤認為石虎易容潛於此地,乃是志在黃家的產業,因此,會意的笑道:
“前輩,晚輩不會壞了你的好事的!”說著,嫣然一笑!
石虎瞧得心動神搖,暗贊此女果真天生媚骨!
只聽白娘子浪笑道:“前輩,想不到你的功力如此精湛,看樣子只有咱們的幫主能夠與你一較高低了!”
石虎聞言,心中一喜,立即說道:“哇操!據你這麼說,你們的幫主好像挺行的哩!哇操!你能不能安排一下?”
“格格!可以!此次聚會之時,她很可能會來此的!”
“哇操!太好啦!屆時你可別忘了通知我!”說著,‘波!’的一聲,拔出那門‘巨炮’!
白娘子情不自禁的鬆了一口氣!不過,她立即覺得穴內一陣子‘空虛’,不由依依不捨的瞄著那門容光煥發,神采飛揚的‘巨炮’。
石虎沒有‘交貨’,雖然覺得不大爽,不過一想起馬上可以見到猛虎幫幫主—
—‘鬍鬚姐’香娘,他不由一樂!
只見他邊穿衣衫邊笑道:“哇操!我走啦!對了,地上這位老兄還在‘睡覺’哩!總該叫他‘起床’了吧?”
白娘子格格一笑,指著自己的衣衫道:“解藥在我的衣衫內,服用一粒之後,立即可以清醒!”
石虎倒出藥丸,暗中以‘智取’手法藏了三粒,挾著劉文及他的衣衫含笑離去,只留下白娘子一個人在回味無窮。
石虎挾著劉文回到後院,恰好看見黑猴及黃家母女三人在低聲交談,他一想起黑猴喚自己為‘爹’的情形,不由笑出聲來。
黑猴抬頭一瞧,不由苦笑不語!若非客棧中已有外人住進,黑猴一定會抗議的。
石虎一踏入大廳,黃依依竟脆聲問道:“爹!那人是誰呀?”
石虎聞言,頗覺怪怪的,立即輕咳一聲,道:“一位中了毒的客人,你們繼續聊吧!我先進去救醒他!”
黑猴立即道:“爹,請隨我來!”
石虎一見黑猴竟帶自己走向黃金滿夫婦的房間,關上房門之後,低聲道:“哇操!黑猴,你在玩真的啦!”
黑猴低聲道:“老大,據排骨及阿南剛才說,他們的客棧今天也來了不少的‘新鮮人’,咱們還是小心些!”
石虎點點頭,朝四周望了一下,問道:“哇操!你們頭家呢?”
“他躲在密室哩!”
“哇操!這些日子我可要‘升格’了!”
“老大,不知怎麼搞的,要我改變稱呼,挺彆扭的哩!”
“哇操!你就當作不知道我是‘冒牌貨’吧!何況,我幫你弄到兩個富家千金為老婆,不啻再生父母,夠資格吧?”
“是!是!”
“哇操!我要開始救人了,你去準備一些酒菜,送來此地吧!”
“是!是!”
石虎將劉文扶上榻,以薄被覆在他那光溜溜的身上,又扳開他的牙關,將解藥塞入了他的口中。
出指在他的‘喉結穴’輕輕的一點,那粒藥丸立即滾入他的腹中。
藥一對症,果然有效,只聽劉文長吐一口氣,叫聲:“悶死我了!”
立即挺坐起來,雙目迅速的朝四周一瞥。
石虎朝他頷首一笑,道:“朋友,夜露天涼,穿上衣服吧!”說著,轉過身去。
劉文低頭一見,自己居然赤身裸體,俊顏一紅,忙起身著衣。
半晌之後,只聽他恭聲道:“多謝朋友救命之思!”
石虎轉過身,笑道:“不敢當,請用茶!”
兩人剛坐定身子,黑猴已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
石虎朗聲道:“在下黃金滿,忝居本店掌櫃!”
劉文忙道:“久仰!久仰!在下劉文!不知掌櫃的如何自白秋龍那小子的手中救出了在下?”
此時,黑猴已將酒菜擺妥,石虎立即起身肅容,道:“劉大俠,請用點消夜,咱們邊吃邊聊吧!”黑猴識趣的帶上房門而去。
只見劉文雙手捧杯,恭聲道:“黃兄,小弟敬你!”
二人各飲過酒之後,只聽石虎道:“老弟,你可知和你在一起飲酒之人,是猛虎幫的一員,而且身份不低哩!”
劉文瞿然一驚,失聲叫道:“真的嗎?”
“不錯!自你中毒昏迷之後,她只說了一句:”猛虎出谷,令出如山‘,火判宮四人立即乖乖的離去!“
“她將你帶入房中,正欲和你‘打’!不!‘那個’的時候,突然被人自窗外引了開去,我立即趁機將你帶來此地!”
劉文冷哼一聲,道:“賤婦,下回若被我碰見,非將她粉身碎骨不可,對了,黃兄,你怎麼會有解藥呢?”
石虎想不到他會提出這個問題,怔了一下之後,立即說道:“說起此事,頗為離奇,我正在束手無策之際!”
“陡聽窗外傳來一聲輕笑:”解藥在此!你叫姓劉的娃兒以後可要多加小心一點!‘“
“我打開窗戶一看,立見一個紙團置於窗前,我取出一粒送入你的腹中,你就清醒了,你看這兒還有三粒哩!”說著,掏出那三粒藥丸遞向劉文。
劉文接過一瞧,道:“果然是解毒聖藥,那人可曾留下姓名?”
“沒有!連影子也看不見,不過,聽那嗓音,大約已是五十餘歲了!”
“他會是誰呢?當今世上認識我的人並不多呀!”
石虎一見他低頭沉思,暗暗祈禱道:“哇操!阿彌陀佛!千萬別讓他再想出什麼新的問題了!”
於是,他舉起杯子道:“老弟,我敬你一杯!”
“謝謝!”
“來!吃菜!吃菜!”
半晌之後,石虎問道:“老弟,你可認識呂天松及布玉虹夫婦?”
劉文聞言,雙目神光一閃,問道:“黃大哥,你為何會有此一問?”
“哈哈!精武館呂氏夫婦與我相交頗深,他曾向我提及昔年曾在湘江遇見一位劉姓小孩,所以,我才有此一問!”
“喔!原來如此!想不到呂大哥並沒有忘記我!”
“哇操!若不是他被猛虎幫的人找上門,被迫隱居起來,我還打算陪他去湘江找你們哩!”
“原來又是猛虎幫死灰復燃了,怪不得我會找不到呂大哥他們,不知他們有沒有把他們隱居之處告訴你?”
“哇操!沒有!不過,他們一定還會回來的!”
“黃大哥!想不到你雖然從商,卻十分的瞭解江湖的動態!”
“哈哈!我黃某人一向樂意結交江湖朋友,所以知道了不少的江湖動態,來!
咱們再喝杯酒,我告訴你一個消息!”
劉文又喝了一杯酒之後,興匆匆的傾聽著。
石虎自懷中掏出猛虎幫交給黃金滿的那張邀請函,含笑說道:“哇操!你先瞧瞧這一張邀請函!”
劉文瞧完之後,詫道:“這是怎麼回事?”
石虎將猛虎幫利用女色賺取鉅額黃金及武功秘笈和奇珍異寶之事,概略的說了一遍。
劉文聽得神色大變,道:“想不到香娘會以幫主之尊,操此賤業,看樣子,她是決心要重振猛虎幫了!”
“哇操!不錯!那些人都為她著迷,如果她藉著此次的聚會,稍加威脅利誘,平靜已久的江湖又要熱鬧了!”
“不錯!咱們必須破壞此次聚會!”
“哇操!咱們分頭行事,屆時,由我進去參加聚會,你多聯絡一些朋友在外面等候,時機成熟,立即衝進去!”
“這……實不相瞞!我認識的朋友並不多!恐怕……”
“哇操!別急!我有預感,呂老弟他們最近一定會來此地,咱們分頭到外面去找,一定可以遇見他們的!”
“嗯!看樣子,我不必再隱瞞姓名了,免得呂大哥他們找不到我!”
“哇操!我給你一個建議,你不妨找幾個不順眼的人好好的揍一頓,既可出氣,又可揚名,更可引起呂老弟他們的注意!”
“好主意!來!乾杯!”
翌日辰初時分,石虎坐在廳中傾聽黑猴低聲將‘天王幫’弟兄們蒐集來的情報,一一說了出來。
只見他思忖半刻之後,笑道:“哇操!想不到柳州城突然破天荒的熱鬧起來了,我得出去瞧瞧!”說著,開始卸去易容,恢復原狀!
只見他抽出那個大枕頭,笑道:“哇操,束上這個東西,簡直活受罪!黑猴,把店看好,我走啦!”
“老大,小心些!”
“哇操,安啦!好好陪陪兩位新娘子吧!”說著,自後門走了出去。
他先溜回外公及外婆家,一見外公及外婆皆很健朗,欣喜的告訴二老,自己目前在吉利客棧幫忙,請二老放心!
外婆當然又是‘婆婆媽媽’的叮嚀一番之後,才放石虎離去。
石虎輕哼歌兒,一見街上的商店裡頭分別有不少攜刀帶劍者在取用早點,心知這些人必與猛虎幫有關,便停步一瞧!
掌櫃的一見到柳州城的‘太保頭’‘竹雞(流氓)王’石虎站在自己的店前,心中不由忐忑不安!
那些大漢原本在低聲交談,一見店外有人在注意,立即停聲不語,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盯著石虎。
石虎一見這些人的神色,立知全不是好東西,淡淡的一笑,喃喃道:“哇操!
真乖!我一到,就安靜了下來!”
倏聽一位大漢冷哼一聲,就欲立起!卻聽他身邊的人陰聲道:“老二,別忘了令主的指示,跟這種毛頭小子,有什麼好計較的!”
“媽的!算他走運!”
石虎存心秤秤這些人的斤兩,立即哼道:“哇操!若不是少爺今天心情特別好,非揍得你滿地找牙齒不可!”
那名大漢再也按捺不住了,只見他喝道:“小子,有種的別走!”
石虎雙手一插腰,笑道:“哇操!你在鬼叫什麼?少爺根本沒有走,你如果有種的話,也別走!”那名大漢氣得雙目怒睜,撲了過來!
“哇操!你沒種!竟然開始走過來了!”
那名大漢想不到對方會如此的刁鑽,不由窘在當場!
另外一名大漢陰陰一笑,道:“小子,休逞口舌之利,大爺來教訓教訓你!”
說著,足下一掠,撲了過來。
那名掌櫃的忙喝道:“小黑虎,你不想活命了?快滾!”
石虎笑道:“哇操!朋友,頭家在叫了,休想趁機吃‘霸王飯’,先結過帳,再過來!少爺不會溜的!”
那名大漢怒氣衝衝的拋出一錠碎銀,撲了過來。
石虎好整以暇的待他即將撲近之際,身子倏閃,右足迅速一掃,右掌朝他的背後輕輕的一按!
‘哎唷!’‘砰!’一聲,那名大漢立即跌伏在地!
“哇操!好個‘狗吃屎’!你難道沒有吃飽?”
站在店內的那一名大漢神色一獰,悄悄的一掌劈向石虎的後背。
那掌櫃的不由驚呼出聲。
石虎卻好似後背長有眼睛,抬足向右一踏,避過那道掌勁之後,閃電般在他的‘笑穴’輕拍一下!
那名大漢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著。
石虎佯作莫名其妙的道:“哇操!神經病!你在笑啥米?你又沒有打到我,有什麼好得意的?”
方才摔伏在地之大漢見狀,急忙掠了過去,在其弟身上一陣拍打!
倏見那名大漢慘叫一聲,噴出一口鮮血,稍頓片刻,他又開始哈哈大笑著!
鮮血隨著笑聲而濺噴著,有夠恐怖!
石虎佯作害怕的捂住雙眼,同時叫道:“哇操,有夠恐怖!拜託你不要再笑了,好不好?”
那名大漢想不到自己竟然解不開穴道,反而傷了自己兄弟,情急之下,悶不吭聲的一拳朝石虎兜胸擊去。
石虎心中暗暗冷笑,凝聚功力護住胸口,俟掌勁及胸之後,潛勁倏然往外一震,口中卻大叫一聲:“哎唷!”身子也朝後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他撫著臀部破口大駕道:“哇操!莫見笑,大人大種仔,還用這種小人的步數,哎呀!疼死我了!”
那名大漢卻被他一震,慘叫一聲,落地之後,即寂然不動!
店內之人不由疾衝出來。
那名笑穴受制的大漢,卻仍然大笑著,不過,那笑聲已充滿了憤怒及痛苦!
石虎一見十餘人皆已衝了出來,忙站起身,轉身欲走。
“別跑!”
‘唰!唰……’聲中,石虎已被那些人圍在中央。他佯作緊張的道:“哇操!
我沒有得罪你們,你們幹啥米?”
“嘿嘿!小子,少來這一套!”
“哇操!哪一套?我一年四季就只有這一百零一套衣服呀!”
“哼!做了他!”
群拳齊揮,亂腳狂踢。
石虎使出‘十全身法’邊閃邊出指點向眾人的麻穴,口中卻叫道:“哇操!救人喔!大人欺侮囝仔喔!”
‘喔!’字剛歇,那些人已經呆若木雞的各以奇怪的姿勢被制住了穴道,神情充滿著駭懼。
石虎閃到外頭,叫道:“哇操!好家在!他們還算有良心,我一叫,他們就停手不打了,哇操!驚死我!”說著,撫了撫胸口!——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