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夜,世人多在乞巧,大批賭客卻在富春江上之十六條船艙中昏天暗地的賭個不停哩!
十六條船板上各有八人持刀巡視著。
兩側江邊則有三百餘人持刀散步著。
孔義則在船艙中欣賞二位美女‘磨鏡’,只見她們全身一絲不掛的互摟廝磨呻吟不已著。
孔義不由瞧得火冒萬丈。
不久,他摟一女快活著。
另一女便以雙乳廝磨他的背部。
不久,他另玩一女快活著。
二女便極盡淫穢的侍奉他。
他不由笑哈哈的暢玩著。
良久之後,他方始暢然收兵。
二女便夾著他歇息。
子初時分,十六條船艙中倏地先後傳出砰響以及慘叫聲,竹啃聲同時刺耳的為之揚起啦!
岸上之大漢紛紛掠上船。
船上之大漢紛紛入艙。
他們迅即和慌逃的賭客們亂成一團。
他們急得怒吼不已。
不久,賭客中已有劫客抽冷子拔匕宰人。
現場為之更亂。
孔義乍聽報告,便怒吼下令宰人。
船上之四百餘名大漢立即出動。
孔義系妥裝,便持劍步上船面。
立見三條艙已經冒出火苗。
人群為之驚呼。
不少人紛紛投江而逃。
孔義不由怒吼的掠去。
他一掠上船,便下令通殺。
賭客們被迫還擊著。
劫客們亦趁機宰人及縱火。
三百餘名劫匪便利用賭客們下手行兇。
火勢由各船艙內湧出之後,賭客、莊家、美女以及船伕駭得紛紛奪艙而湧向船面或躍窗入江。
劫客們便趁亂宰孔義之手下。
現場只能以一個亂字加以形容。
孔義見狀,便拔劍大開殺戒。
他的那把削鐵如泥寶劍配上凌厲招式,立即宰掉大批人員,其餘之人紛紛駭得躲在船旁。
他一見皆是自己人,便下令他們入艙取出財物。
他便掠上鄰船怒吼及宰人。
劫客們見狀,紛紛投江而逃。
孔義之手下立即追去。
不久,雙方已上岸追逃而去。
十六條船卻已陷入火海。
人群紛紛投江而逃。
孔義見狀,只好掠上岸。
他一聲令下,手下便循聲追殺而去。
倖存的莊家、美女及船家紛紛送來財物。
江面立成火海。
焦屍臭味立即飄出老遠。
不久,二名大漢已挾來一名劫客。
孔義立即下令逼供。
那位劫客便被整得死去活來。
終於,他招出來自濟南七彩幫,他更招出上回之二十一名劫客也是他們之同伴,他們純欲劫財享樂。
孔義氣得一腳踢飛對方。
血箭一噴,對方已經落江。
孔義便下令整理財物。
天亮之後,他的手下陸續返回,據他們之報告,大多已宰光劫客,孔義卻仍然恨怒交加。
因為,他已在昨夜損失三千餘萬兩銀票。
此外,尚有不少借單也被燒光。
他更折損四百餘名手下。
他的下人亦傷亡逾五百人。
十六條豪華船隻亦付之一炬。
最傷腦筋的是,船隊今後一時開不了賭場,此外,死亡之賭客親人可能會向官方報案哩!
孔義一傷腦筋,火氣立即更旺。
他一發狠,便決定先宰七彩幫。
於是,他遣退所有的下人。
他留下管事及一百人善後。
他便率五百餘名大漢搭車北上。
他們除用膳之外,便日夜搭車趕路。
那知,他們一到濟南七彩幫總舵,卻見裡外空無一人,孔義不由氣得發抖,他下令縱火焚屋。
此外,他派人四出探聽著。
半個時辰之後,他便獲悉七彩幫已在一個半時辰前離去,而且是直接北上,他為之一陣皺眉。
須知猛龍不過江,他豈敢過度孤軍深入。
他稍忖之後,便率眾南下。
翌日下午,管事已在途中會見他。
管事立即道出杭州及安徽兩大巡撫先後派人前來表達關切以及追究之意,孔義為之沉容。
於是,他吩咐手下直接返富陽城。
他便率管事及八名心腹離去。
十日之後,他先後拜訪安徽及杭州兩大巡撫,他不但支付大筆‘公關費用’,更保證不再經營船上賭場。
他破財又受氣。
他為之大嘔。
他便悶悶不樂的返回富陽城。
此次挫折使他破財逾五千萬兩白銀,卻未傷及他的元氣,因為,他在昔日已經海撈一番啦!
不過,他咽不下這口氣。
他決定伺機復仇。
於是,他召集五百名手下指示著。
他交給每人一萬兩白銀,他下令他們各邀五人入幫。
那五百人迅即離去。
他便返江首村會見孔保旦夫婦。
孔保旦夫婦早已獲悉此事,便凝容接待他。
他便扼要敘述著。
然後,他道出招兵買馬之事。
他更吩咐孔保旦夫婦小心行事。
孔卿便表示欲另覓地方藏財物。
孔義不但同意,更詳加指示。
良久之後,他方始返城。
孔卿便單獨整理重要財物。
她更吩咐孔保旦把所有的帳冊補抄一份。
她利用深夜隻身把兩大包大鈔攜出府外,不久,她已抵達墳場,她便站在一塊石上觀察著。
合該她須先遭報應,她居然瞧見念月師太所壓之大石,她立即掠落石前,先行推開大石。
然後,她揮鏟挖上。
‘百足之蟲,死而不強’,那二條毒蛇雖然已經腐爛,餘毒卻仍然滲入上中,不久,上中之毒已透鏟而上。
她卻匆匆挖上,一時末覺有異。
當她發現頭暈時,為時已晚。
她一個踉蹌,便仆倒坑中。
她略一掙扎,便毒發而亡。
不久,十隻野狗爭食追逐而來,它們一到屍旁,不約而同的咬食,不久,便有六狗慘吠而奔。
它們奔出不遠,便毒發而身亡。
其中一隻跛狗只吃一口孔卿之小腿,它乍見同伴之慘狀,它嚇得吐出那塊肉,便匆匆奔逃入林。
不久,它奔到祝曉臺住處後方,便毒發倒地。
它慘吠得打滾著。
祝曉臺聞聲乍醒,立即掠來。
立見跛犬已溢黑血凸眼而亡。
她仔細一瞧,立知它被毒斃。
她好奇的循著草跡掠去。
不久,她已瞧見另外九犬之死狀。
她不由小心行去。
不久,她已瞧見女屍。
她仔細一瞧,不由大駭!
因為,她已認出死者便是孔卿。
她不由匆匆打量四周。
她乍見那兩個包袱,便上前打開它們。
她乍見大批銀票,不由驚喜。
她稱忖之後,便包妥它們及拎走它們。
她為防意外,便拎它們到土地祠後之林中。
她移開大石,便劈坑埋妥它們。
她又壓妥大石,便直接返家。
不久,她以菜刀挖坑埋妥那隻跛犬。
她望著草跡,一時不知如何善後。
她便返房沉思著。
不出半個時辰,一陣夜風過後,夜雨紛下,祝曉臺乍聽雨聲,好似聽見仙籟妙曲般心花怒放。
因為,雨水必會沖掉地面之痕跡呀!
她立即冒雨出去。
她一到上地祠後,便移石挖出二個包袱。
她放回大石,便趕回家中。
她便先把包袱埋入小廳地下再以桌壓妥。
她便匆匆沐浴洗衣。
她連夜烘乾衣靴,方始返房歇息。
此時,孔保旦被雨聲吵醒,他乍見孔卿不在身旁,他怔了一下,立即研判她自己出去埋藏財物。
他深諳她的脾氣,便返房再睡。
孔卿之屍因而被泡得又黑又腫。
天亮之後,孔保旦方始出去尋妻。
他先找過一遍,再返府派人尋找。
不久,便有牧童前來報訊。
孔保旦一聽孔卿死於墳場,不由大駭!
他便率人匆匆趕去。
不久,他果真瞧見黑腫的孔卿屍體。
他由屍旁之鏟及坑研判她欲在此埋財物。
他便匆匆望向附近。
他立即向牧童追問著。
牧童卻告以未見到物品。
他便去瞧狗屍。
他一見狗屍泛黑,立知它們中毒。
他研判它們啃食孔卿之屍而死。
他立即定神注視坑中。
不久,他派人召大夫前來現場。
三位大夫一到場,便倒藥入坑。
他們迅即確定坑中含有劇毒。
可是,他們不敢追查毒源。
孔保旦便喝退眾人。
他先以索套走屍體,再揚掌劈坑。
不久,二蛇之殘骸已現,三位大夫便上前監定。
他們一致認定地中埋有二條毒蛇。
孔保旦倏地憶起祝虎吃過屍菇及念月師太埋二條毒蛇之事,他轉身一瞧,便注視大墳墓碑。
不久,他派人赴細姨莊召來祝曉臺。
祝曉臺乍獲訊,不由暗中惴然不安。
她便強自鎮靜來到現場。
孔保旦便詢問昔日埋蛇之事。
祝曉臺立即承認此事。
她便含淚向孔保旦請罪。
孔保旦豈能怪她,便令她離去。
孔保旦便派人埋坑。
他更派人買棺替孔卿入殮。
他由於擔心屍上尚有餘毒,他便以索懸屍入棺,再派二人以棍棒小心的把孔卿之屍放平於棺中。
他便派人趕赴富陽城向孔義報訊。
他便率眾送棺返府。
這一天,他忙得不可開交。
午前時分,柴桂花率子到靈前上香祭拜。
她象徵性的哭嚎一番。
孔保旦擔心她動了胎氣,便上前扶起她。
不久,他便送她們返莊。
第二天晚上,孔義已趕返府中。
他一遇見孔保旦,便先拳打腳踢怒喝痛扁一番,孔保旦早有心理準備,便任由他發洩一番。
不久,孔義方始詢問原因。
孔保旦便上前下跪報告著。
孔義先破財又喪女,不由大怒。
他便又怒吼的痛扁孔保旦一番。
孔保旦被扁得鼻青臉腫,卻不敢還手閃避。
良久之後,孔義方始入靈堂。
他凝立良久,方始離去。
不久,他親入書房查帳及財物。
一個時辰之後,他已確定遺失四千萬兩大鈔。
他不由大怒。
他不由懷疑孔保旦下毒。
不過,他隱忍不發。
翌日上午,他率六名心腹由孔保旦引導到孔卿死處,他一聲令下,六名心腹便小心的輪流挖坑。
半個時辰之後,孔義終於瞧見毒蛇殘骸。
他便倒上藥粉驗毒。
白粉立即泛黑及飄煙。
他終於確信愛女自尋死路。
他便下令埋妥此坑。
他一返府,便召孔保旦入書房指示著。
然後,他攜走二包大鈔。
其餘之財物則由孔保旦保管。
孔保旦便趕工抄寫帳冊。
府中便天天由道士做法會超渡亡魂。
俗語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就在孔保旦離開江首村那天之深夜,三百餘名七彩幫人員已經夜襲金華銀莊。
六十名銀莊人員當場挨宰。
聞訊趕來之一百餘人亦遭圍攻。
銀莊之一千餘萬兩銀票及珍寶金銀紛被包妥。
不久,那一百餘人已被宰光。
七彩幫弟子便入內縱火。
火勢一冒,他們便攜走財物。
由於金華銀莊一向放高利貸,銀莊人員平日又耀武揚威,所以,沒人出面支援以及滅火。
官方人員趕到之時,銀莊已成火海。
大批借單付之一炬。
三日後,孔義方始獲訊。
他險些氣昏啦!
他定神之後,便率人趕赴銀莊。
他一到現場,立即氣得發抖。
他便派人向官方及左鄰右舍探訊。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獲知概況。
他不由氣得全身連抖。
良久之後,他方始率人離去。
他直接趕返江首村會見孔保旦。
他迅即由帳冊取得向金華銀莊借錢人員之資料。
他迅即攜資料離去。
他一返富陽城,立即召集返城之八百餘人。
他便吩咐他們兵分十路討債。
他便派人抄妥資料交給十位領隊。
他吩咐他們沿途蒐集七彩幫行蹤及防範被搶。
當天下午,那八百餘人便啟程離去。
孔義便整理其餘借戶資料等候手下之歸來。
那知,當天晚上,三百餘名七彩幫弟子便在於時一起向三十家孔義的店面下手,他們先殺人劫財。
他們一縱火,立即離去。
不久,他們便殺人孔義的另外三十家店面。
他們仍然殺人、劫財以及縱火。
他們一得手,便又趕往別處店面下手。
天亮之後,他們方始離去。
孔義之三百餘家杭州店面便付之一炬。
孔義乍獲訊,不由怒罵不已。
良久之後,他方始冷靜下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知道自己在明處,而且店面分散於各地,七彩幫隨時可以殺人劫財焚屋。
他即使有千軍萬馬,亦無法阻擋。
他便閉門沉思。
翌日上午,他派出四百餘名弟子。
他命令他們赴各地通知各店面暫停營業及取回財物,他更吩咐他們在各地懸賞蒐集七彩幫之行蹤。
那知,當天晚上,七彩幫便在嘉興下手。
天未亮,孔義在嘉興的所有店面便被燒光。
六百餘人先後被宰。
財物亦被洗劫一空。
孔義獲訊之後,不由氣得心口悶疼。
他連連吐納定神著。
他知道自己在這些年來之巧取豪奪,不但得罪白道及百姓,更引來同道之嫉妒,不過,他不肯服輸。
他不再浪費人力趕往嘉興。
他靜候手下攜回財物。
十日後,孔保旦前來請示孔卿之賓葬期。
孔義先臭罵一頓,再下令無限期延後。
孔保旦只好離去。
又過十天,終於有六十三人攜回七百餘萬兩白銀,孔義暗暗鬆口氣,便各賞他們三百兩白銀。
他吩咐他們出去向另批人討債。
日復一日,討債之人群一批批的攜銀歸來。
孔義便一批批的賜賞。
他的心情也逐漸開朗。
又過二個半月,金華銀莊昔日所借出去之錢,已經先後的連本帶利的送回孔義的手中啦!
孔義的各地店面亦全部暫停營業。
孔義的心情為之轉佳。
這天上午,他率二千餘人到江首村備極哀榮的安葬孔卿,然後,他與孔保旦在書房密談良久。
他更留下九千餘萬兩銀票。
他便率眾返城。
他一返城,便派一下五百人四出查探七彩幫之行蹤及邀人入幫,他更在莊前立竿懸掛長青幫大旗。
他決定以財力成立天下第一大幫派。
那知,不出三天,便有不少人回來報告暫停營業之店面已經被焚光,田間之農作物也被焚光。
他不由大怒。
他緊握雙拳。
他咬牙切齒的勢必復仇。
他知道被焚之店面及農作物未必全由七彩幫下手,它們可能被逼債的借戶或同行暗中下手。
君子報仇,三年不晚,他便嚥下這口氣。
他決心先宰掉七彩幫及壯大實力。
這一天,柴桂花順利分娩一女。
孔保旦便硬著頭皮向孔義報訊。
孔義只嗯一聲,便指示公務。
半個時辰之後,孔保旦便匆匆離去。
他一返莊,便向柴桂花指示著。
不久,他已攜九千萬兩銀票匆匆離去。
那知,他剛出村不遠,便被二十人堵住去路,接著,林中便有八人堵住他的後路,他不由大駭。
為首之人乃是一位魁梧中年人,立見他陰笑道:“姓孔的,要財或要命,汝自行擇一吧!”
“汝是誰?”
“沈千!”
“啊!汝便是七彩幫幫主?”
“不錯!深感意外吧?”
“沈千,汝做得太絕了吧?”
“嘿嘿!吾若與孔義一比,小巫見大巫矣!”
“沈千,汝休得意,家嶽即將率人至此!”
“嘿嘿!唬誰呀?吾早已派人跟著汝入過城啦!”
“這……”
倏聽一聲佛號,念月師太已率二尼由遠方行來,沈幹剛回頭一瞧,孔保旦立即疾掠入右側林中打算落跑。
沈千喝句追,便率眾跟入。
念月師太便率二尼追去。
孔保旦全力掠逃不久,便已經逃入村中,他乍見六名村民,立即暍道:“速攔劫匪!吾有重賞!”
六名村民不疑有他的抽出扁擔,立即迎去。
沈千道:“梁三!”便繼續追去。
立見三名大漢拔刀砍向六名村民。
孔保旦見狀,便邊掠邊喊道:“劫匪呀!”
村民紛紛聞聲衝出。
他們紛紛截人拼鬥著。
不久,祝曉臺已經掠出細姨莊,她乍見孔保旦被六人疾追而來,她立即退入門後以及取下發間之銀簪。
她迅速一旋,便倒出一撮牛毛般細針。
這是她的保命針,她立即插簪及釦針於雙手。
立見孔保旦匆匆掠門而過。
沈千便率五人緊掠而來。
祝曉臺立即閃身射針。
銀光乍閃,沈千六人立即中獎。
啊叫聲中,他們之左太陽穴立即挨針。
砰聲之中,他們立即仆倒。
孔保旦大樂的立即掠回。
他迅即劈死他們。
他匆匆道過謝,便攜銀票入莊。
祝曉臺卻疾掠人人群閃身出招著。
不久,念月師太三尼一到,四女便一起出招。
祝曉臺一奪匕,便閃身握匕疾攻。
她原本身手不凡,上回吸收老公之功力,加上這些年之服丹持續行功,她的功力為之大增。
她立似猛虎撕羊般宰人。
匕端更是迅疾戮入對手之心口或印堂。
不久,孔保旦也投入戰場。
五人合攻之下,立佔上風。
村民們亦持棍棒在外打落水狗。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超渡這批七彩幫弟子。
孔保旦立即申謝。
不過,立見不少婦人上前撫屍大哭或扶起傷者,孔保旦立即派人先去請來三位大夫救治傷者。
他更賞每位死者之親人五千兩銀票。
五千兩銀票對村民而言乃是天文數字。
遺族們不由悲喜交集。
祝曉臺卻直接返回沈幹諸人屍旁取回細針。
她倏見沈千懷中鼓起,她便順手一掏。
不久,她立見滿盒的銀票。
她迅即塞入懷中。
她便又搜另外五具屍體。
不久,她的懷袋已經爆滿。
她又拾回地上之細針,便入廳拭淨它們。
不久,她已把細針送回簪中。
她便入房向柴桂花報告。
柴桂花不由連連申謝。
又過不久,祝曉臺便先返家埋妥這批橫財。
孔保旦一直忙到天黑,方始埋妥屍體。
他一返莊,便先向祝曉臺申謝。
他當場贈送二十張一萬兩銀票。
不久,他人房吩咐著柴桂花。
入夜之後,他便溜出村外。
他便連夜趕入富陽城中。
他一會見孔義,便道出沈千諸人之死訊。
孔義為之大樂。
他立即率三百人與孔保旦離去。
午後時分,他們已抵達墳場。
孔義一聲令下,便有二十人上前挖土。
不久,沈千二十四人之屍體已經出現。
孔義便持劍邊罵邊砍屍。
不久,沈千已成肉醬。
孔義不由哈哈一笑。
眾人便上前砍另外二十三具屍體。
孔義便下令曝屍供野狗啃食。
他愉快的率人入細姨莊。
他一召見祝曉臺,便贈三十萬兩銀票。
他下令孔保旦率柴桂花母子女住入孔府。
他把細姨莊送給祝曉臺。
他下令孔保旦每月賞祝曉臺母子一萬兩白銀。
他下令祝曉臺繪完這批畫,便停止繪畫。
他下令祝曉臺妥加調教兒子,俾日後協助孔龍。
此外,他留下二百人駐守此地。
他下妥一連串命令之後,方始欣然離去。
大仇得報,他爽透啦!
祝曉臺更爽也!
因為,她不但獲賞白銀及細姨莊,已更親近孔義啦!
當天下午,柴桂花母子女便住入孔府。
祝曉臺母子便留住於細姨莊中。
那桶藥液便由祝虎泡用。
當天晚上,祝曉臺俟愛子一入眠,便制昏他及抱入桶中,不久,她已催動愛子的功力啦!
祝曉臺便在睡中行功。
他的筋脈便充分吸收藥液。
一代奇葩便悄悄醞釀著。
祝曉臺便準備調教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