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槍聲驚擾整個國際世界。
一代惡人死於神槍手,龐大組織毀於一柄三寸薄刃。
神槍與薄刃,無不令人聯想日前叱吒黑白兩道的“鴛鴦刑警”。
“鴛鴦刑警”神秘莫測,來無蹤、去無影,動作迅速、默契奇佳,黑道組織寧可惹怒十個耿綠或卓飛,也不願惹上一對“鴛鴦刑警”,因為一旦被“鴛鴦刑警”盯上,三日內必定“窩毀人亡”,無一倖免。
傳聞還在沸沸湯湯的流傳着,惡人就一個接一個倒下,派系組織也一個接一個被剿毀,豐功偉業一件又加一件。
“鴛鴦刑警”終於跟傳奇畫上等號,與“希望”並肩同行,跟“保障”平起平坐。
“只是殺幾個惡人而已,為什麼弄得這樣聲名大噪?”
這是耿綠,她正在義大利佛羅倫斯的米開朗基羅廣場上,一如往常的餵食鴿子,鴿子一隻只停在她手上吃食,有的停在她的肩膀,氣氛一團和氣。
“誰教你打死的都是十惡不赦的罪人?”卓飛勾過她的肩,慣常停在那裏的白鴿振翅離開,卓飛嫉妒那些鴿子。
“別把錯都推到我身上,你也沒閒着。”耿綠不服的反駁。
“我們兩個是一體的,怎麼可能有人閒着呢?要怪就怪總部那老頭吧。”
“好吧,都是他的錯。”耿綠握着卓飛勾過來的手臂,轉頭在他的唇上輕吻。
這是米開朗基羅廣場上,常見的幾百對平凡情侶中的一對,沒有人會把他們和“鴛鴦刑警”聯想在一起。
***
惡棍俱樂部內,大夥兒閒磕牙。
“喂,你們知不知道卓飛到哪兒去了?”
“天知道!自從那天之後,他就沒再出現過,八成是窩到地球哪個角落和愛妻只羨鴛鴦不羨仙去了吧。”
“愛妻?耿綠嗎?”
“除了她還有誰,那小子果然是惡棍一個,居然強擄國際刑警;可是也未免太不像樣了,居然兩滴眼淚就被拐跑,沒有人比他更惡棍,卻也沒有人比他更好拐。”
“那他們那些危險的工作怎麼辦?”
“誰知道,反正他們是神秘分子,平白失蹤是正常的事。”
“小芬呢?她不就氣耿綠氣得要死?”
“大概吧。不過最近聽説她把所有怒氣都發泄在阿典身上了。”
“唉,可憐的笨蛋阿典。”
“人家阿典可是樂在其中呢。”
“哈,又是一個沒資格當惡棍的男人。”
“那,卓飛到底有沒有構上惡棍的資格?”
“還提什麼惡棍資格,四大台柱已經被拐跑三個,咱們這惡棍俱樂部該改名為‘愛妻俱樂部’了。”
“吱,別言以蔽之,我的表現從沒丟過‘惡棍俱樂部’的臉。”跳出來抗議的不是別人,正是四大台柱惟一保留的最後一柱——璩立。
“是啊是啊,你的惡棍本事是我們有目共睹的。”大家爭相打哈哈。
“希望你繼續發揚惡棍的優良傳統,千萬別變成愛妻一族呀。”
“你們少説風涼話。”
他非但不會被女人拐跑,還要大大發揮惡棍傳統,把全世界的女人玩弄在股掌間。
不信?走着瞧!
—本書完—
編注:
欲知史崴與楚依之情事,請翻閲“惡棍俱樂部”之一《勾心惡棍》
欲知尹忘與任香之情事,請翻閲“惡棍俱樂部”之二《戲香惡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