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旭洗淨雙手重新走向巽大樓,一見不但那兒排了一大堆人,連離大樓前面亦已經排了一大堆人。
他剛走近巽大樓丙區門前,立聽那少女道:“紅姐在兌大樓候你。”
他點點頭,立即走了過去。
入廳之後,立見豔紅指著右側太師椅道:“坐!”
“謝啦!我站著恭聽吧!”
豔紅指著几上之包袱道:“你待會與瑤曼在巽大樓演場戲吧!”
溫旭點點頭,解開包袱,立即看見裡面擺著一套灰色長袍,數條黑色縫紉線以及叄排繡花針。
他立即問道:“什麼戲碼?”
“針申良緣,瑤曼是狐仙,你設法“把”她。”
溫旭神色一變,問道:“要當眾上床?”
豔紅含笑搖頭道:“不必,我不會違揹你的原則。”
溫旭點點頭,脫去外衫,將灰袍穿妥,手指針線思忖一陣子之後,將它們放入袋中,然後朝外行去。
院中除了有十餘名少女在巡視之外,所有的客人皆已經入場。
十二名各身穿黑白衣與一名頭戴大紅帽,身穿大紅襖,足穿大紅靴的青年含笑站在離大樓入口處。
此外,一身白色衫裙,好似廣寒仙子下凡的瑤婷,手持一把小圓扇俏立在巽大樓的入口處。
另外一位一身黑袍、高顴、尖腮、鼠目之老嫗,手持一支掃帚站在一旁,溫旭的心中暗暗一怔,立即走了過去。
只見老嫗朝下顎一掀,立即掀起一付面具,面具剛掀過眉毛,立即現出瑤曼那張絕色面貌。
溫旭心中恍悟,立即輕輕的頷首。
倏見一位紅衣少女自樓內探出頭來,低聲道句:“準備啦!”
瑤婷含笑點點頭,立即跟了進去。
瑤曼纖掌一伸,牽著溫旭來到門旁,立聽瑤婷脆聲唱道:
“邊地鶯花少,年來末覺新;美人天上落,龍塞始應春。
打起黃鶯兒,莫教枝上啼;啼時驚妾夢,不得到遼西。”
燈光跟著她前行,那銀鈴般的清脆歌聲,及那天仙玉貌,立即使現場數千人瞪眼猛瞧!
歌聲尚在樓中回,瑤婷已經上臺,她朝四周衽福了一福之後,立即贏得一陣熱烈的掌聲及喝采聲。
片刻之後,她脆聲道:“天界難消遙,寂寞難排遣,幸有出氣宮,特來瞧瞧看,盼覓如意郎,共登銷魂臺。”
臺下立即鬨然叫道:“好耶!”
瑤婷立即腳踩碎步在臺上四周走動,小圓扇捂住鼻樑下方,鳳眼不住的打量臺下,果真在尋覓如意郎君了。
紅坐在賴鎮江及範永保中央,只見她笑嘻嘻的低聲道:“二位大爺,她名叫瑤婷,長得挺正點吧?”
賴鎮江二人立即含笑頷頷首。
倏聽入口處傳來一陣“桀…”尖厲的陰笑聲音,眾人悚然一驚,循聲一瞧,立即有人低啊出聲。
臺上的瑤婷似遇見剋星般立即瑟縮在東面的木柱旁邊。
瑤曼倏地收住厲笑,尖叫道:“大膽丫頭,竟敢思凡偷履紅塵,還不趁快跟我回天庭領罪!”
瑤婷滿面駭容,全身瑟縮不已。
瑤曼尖叫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過來領罪吧!”
瑤婷搖搖頭,抱著臺柱全身輕顫不已。
瑤曼厲叫一聲大膽,騰身疾射而來。
她這一射遠達十餘丈,掃帚在落地之際,朝地上一點,身子立即又彈射而起,這手絕活,立即懾住尋常百姓。
她掠上臺之後,凝立在中央,尖叫道:“丫頭,還不過來領罪嗎?”
瑤婷立即怯生生的走了過來。
只聽她冷哼一聲,掃帚一揮,“叭!”一聲,立即揮中瑤曼的右腰,只聽瑤曼“哎唷”
一叫,立即朝西面飛去。
“叭!”一聲,她撞上那叄根粗繩之後,立即彈了回來。
瑤曼身子一偏,掃帚再揮,瑤婷立即又飛向南面。
“砰…”“叭…”連響,瑤曼強棒出擊,揮得瑤婷慘叫連連,身子不停的在四周來回彈飛著。
現場觀眾似乎甚為同情瑤婷,因此,一直未聽見半聲喝采。
盞茶時間之後,突見瑤曼將掃帚朝地上一放,此時,瑤婷正好自南面被彈回來,倏見瑤晏朝她一抓又一拋。
“裂!”一聲,瑤婷的右肩衣衫立即被撕破,那雪白酥肩上面赫然現出一粒殷紅的“守宮砂”。
賴鎮江及範永保二人立即雙眼一亮。
瑤曼抓得很有分!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才把瑤婷抓得只剩下一條白色褻褲,那雪白的胴體立即使現場充滿急促呼吸聲。
倏聽瑤曼冷哼一聲,雙手接住瑤婷之後,一手揪著她的秀髮,一手按著她的酥背,那對豐乳立即誇張的凸出。
瑤曼揪著瑤婷得意洋洋的在四周繞行著,她的醜老兇殘更將瑤婷襯托得秀麗絕倫及楚楚可憐!
倏聽溫旭在入口處暴吼一聲:“夠啦!”立即有人不由自主的為他這種“英雄救美”行為鼓掌及喝采。
瑤曼怔了一怔,立即停在原地獰視著溫旭。
溫旭邊朝喝采方向揮手致意,邊朝臺上行去。
他上臺之後,立即指著瑤曼喝道:“媽的!老妖婆,是不是自己丑,在嫉妒別人漂亮呀?還不快鬆手。”
瑤曼氣得立即尖叫一聲“大膽!”
“媽的!叫什麼叫,難聽死了!”
“大膽小子,你是誰?”
“溫旭!”
“桀桀!你“穩死”啦!你知道我是誰嗎?”
“地獄的厲鬼,對吧?”
“住口!本姥姥乃是廣寒仙界執掌紀律的嫦娥仙子也。”
“嫦娥?哈哈…”
“小子,你笑什麼?”
“哈哈!若是嫦娥,我一定就是潘安啦!媽的!到底有沒有照過鏡子嘛?這付德性簡直就是…”
“住口,溫旭,你穩死啦!”
說著,右掌向外一揮。
“砰!”一聲,溫旭“哎唷”一叫,立即被劈飛向西邊。
現場立即傳出一陣驚呼聲音。
“砰!”一聲,溫旭撞上了粗繩,可是,他的雙掌硬朝粗繩一抓,身子在繩上彈了一陣子之後,立即停了下來。
瑤曼咦了一聲,立即將瑤婷平放在賴鎮江二人的面前,以方便他們二人好好的定瑤婷的姿色。
瑤婷羞赧的閉上雙眼,不敢擅動半下。
賴鎮江二人瞧得雙眼不由發直了。
倏聽溫旭叫道:“等一下,別過來!”
瑤曼停在溫旭的身前二丈外,冷冰冰的道:“溫旭,你還有何遺言?”
“哇操!我不服氣!”
“不服氣,說出原因來。”
“咱們來打個賭,如何?”
“哼!讓你死得瞑目吧!說!”
溫旭取出針線,道:“如果真的是嫦娥仙子,一定樣樣精通,咱們就來玩些小巧玩意兒,如何?”
“行!”
溫旭取出一支繡花針將針線朝針孔一穿,道:“咱們來比賽誰的穿針技倆較高明,如何?”
“哼!雕小技!行!”
溫旭立即將一條線纏在一包針上,拋了過去。
溫旭隨意抽出一支針,右手持針,左手持線,雙掌迅速的一合,“唰!”一聲,立即穿個正著。
他將線頭及線尾一合,隨意一抖,那支針立即搖晃不已。
現場立即傳出一陣喝采聲音。
瑤曼冷哼一聲,取出叄支針,各距寸餘前後排妥之後,右手持線,雙掌一合,立即一個打盡。
觀眾們不由啊了一聲。
溫旭右手持線,左手捏著六支針排成一排之後,雙臂倏地向後背一合,右手一揚,立聽一陣叮噹聲音。
太神奇了,現場立即掌聲如雷。
片刻之後,倏見瑤曼取出叄支針朝上一拋。
溫旭不由一怔!
現場觀眾亦為之一怔!
瑤曼尖叫一聲:“瞧仔細啦!”右臂一揚,那條軟綿綿的繡花線倏地變成一根鐵線般高高的舉起。
“唰唰唰!”叄聲,那叄支針先後穿入線中。
她得意的收線旋針,斜睨著溫旭。
現場的觀眾完全被這份奇技瞧傻眼了!
溫旭搔首抓頸來回走動了。
瑤曼得意的昂首尖聲的“桀桀…”笑個不停了。
溫旭倏地吼道:“哭吧,別笑啦!”
瑤曼得意的道:“溫旭,你如果能夠使出一招令我心服口服的玩意兒,我不但饒你一命,而且,把她交給你。”
“哇操!謝啦!我有自知之明,我配不上這種大美人。”
“桀桀!你可以把她高價轉售呀!”
“哇操!謝啦!我倒是對有興趣!”
“我…桀桀…”
“哇操!有夠難聽,怕了嗎?”
“行!只要你能令我心服口服,我就任你處置。”
溫旭道聲:“好!”立即拿起一排針道:“這排針共有二十四支,對不對?”
“對!”
“好!我就來招“心知肚明”吧!”
說著,立即將一支針拋入口中。
現場立即有人“啊!”了一聲。
溫旭卻津津有味,“噴嘖喳喳”嚼了數口之後,口一張,又拋入叄支針。
他嚼得更起勁了。
現場之人瞧得目瞪口呆了。
他沿著四周邊走邊嚼針入腹,盞茶時間之後,雙手一拍,走到瑤曼的面前道:“檢查一下吧!”說著張口揚舌。
瑤曼仔細的瞧了一陣子,點頭道:“溫旭,真有你的,算你贏了!”
“哈哈!還早哩!聽著!”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血瑤臺月下逢。
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東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
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解繹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干。
意境空旖纏綿,聲音清郎,響遍全場,因此,他在收口後,立即博得一陣熱烈的掌聲及喝采聲。
溫旭朝四周作個環揖之後,喝聲:“瞧仔細啦!”立即將一條縫紉線放入口中,先嚼了嚼,然後吞入腹中。
“哈哈!檢查一下吧!”
瑤曼上前瞧了數眼,立即點頭後退。
溫旭邊漫步於臺上四周,邊含笑道:“瞧仔細啦!”倏地雙掌按腹,口一張,黑線剛露一截,跟著露出了一支針。
現場立即響起一陣陣如雷的掌聲。
針、線、徐徐的吐出。
掌聲及喝采聲卻久久不歇!
連躺在臺上的瑤婷也回頭瞧傻眼了!
終於穿在那條線上的二十四支針,全部吐出來了,溫旭雙手持著線端高舉過頂,含笑在臺上走著。
眾人敬佩萬分,相繼起身鼓掌。
連賴鎮江、範永保及豔紅亦起身鼓掌著。
倏見溫旭停在瑤曼的面前,道:“服不服?”
“心服口服!”
“那該兌現支票了吧?”
“任憑處置!”
“好!方才曾提及高價轉售,我就來發個橫財吧!”
瑤曼立即低頭不語。
溫旭揚聲道:“各位大爺,有沒有人對這個老妖婆感興趣的?”
現場立即一片寂靜。
“哇操!悲哀呀!悲哀!老妖婆,又老又醜又那麼兇悍,居然沒有人敢要,我這回虧大了。”
“桀桀!我可以替你做飯、洗衣服呀!”
“哇操!謝啦!不敢當!我的身子不夠壯,挨不了幾下的。”
臺下立即鬨然一笑。
溫旭走過去牽起瑤婷,走到瑤曼的對面道:“把衣服脫了吧!”
“這…在這兒脫呀?”
“是呀!人家小姑娘都不害羞,這個老妖怪還會難為情嗎?”
“好!脫就脫,誰叫我打賭輸了呢?”
說著,解開頸下的扣結,向右一旋,那件黑袍立即飛落到溫旭的手中,現場立即傳出一陣驚叫聲。
雪白似脂的肌膚!
豐滿又高聳的雙峰!
蜂腰般纖細的腰肢。
雪白又渾圓的雙臀!
勻稱的四肢!
太完美了!
這種身材怎會出現於一位老嫗的身上呢?
瑤曼倏地咯咯一笑,道:“溫旭,覺得意外吧!”
“哇操!的確意外,不但是我,連臺下的大爺們亦迫切的想要瞧瞧的廬山真面目哩!”
說著,立即上前。
那知,他的手剛伸到她的頸前,她倏她退後一步,道:“等一下,我尚有一句話要先聲明!”
溫旭停身道:“請說!”
“我發過誓,誰見了我的真面目,如果不當我的老公,就必須陪我一宵,你是打算當我的老公,還是要陪我一宵呢?”
溫旭搖頭道:“算啦!我有自知之明,我還想多活幾年。”
臺下立即鬨然大笑。
這是正常的現象,溫旭一棄權,他們的機會就來了呀!
“咯咯!既然如此,那就把黑袍還我吧!”
“不行,我雖然罩不住,可是,現場的大爺們人人皆是“南山打猛虎、北海搏蛟龍”的好漢,對不對?”
臺下立即傳來熱烈的掌聲。
“溫旭,你果真要棄權嗎?”
“真的!”
“好!你就把我們兩個高價拍賣,過個舒服的下半輩子吧!”
“哈哈!好,誰先來?”
瑤婷立即起身道:“笨鳥先飛吧!”
“哇操!行,不過,為了助興,們來段歌舞吧!”
二女脆聲應行,立即輕歌妙舞起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這兩具胴體一開始歌舞,現場立即傳出一陣陣急促的呼吸聲音及口水聲。
溫旭走到臺前,道:“哇操!此情此景,幾疑置身於仙境,各位大爺們,良機難得,咱們先從她開始吧!”
瑤婷立即抬起右腳,將“桃源勝地”整個的裸露出來。
立即有人叫道:“二千兩銀子!”
哇操!好預兆也。
“二千一百兩銀子。”
“叄千兩銀子。”
“四千兩銀子。”
哇操!行情狂飆了!
人人興奮的吶喊著。
不到盞茶時間,即已喊到“一萬兩銀子”了。
哇操!一萬兩銀子?太恐怖了吧?
倏聽坐在甲區南方傳來:“二萬兩!”
群情大譁,乙、丙區立即靜悄悄了!
甲區北方立即傳出“二萬五千兩!”
南區立即還以顏色道:“叄萬兩!”
北區馬上叫道:“叄萬五千兩!”
南區火大的吼道:“五萬兩!”
哇操!一下子跳漲一萬五千兩銀子,北區立即靜悄悄了!
坐於南區的那位中年人立即得意洋洋的左顧右盼著。
一直不吭聲的範永保倏地沉聲道:“六萬兩…黃金!”
現場立即驚呼出聲。
南區那位仁兄不敢吭聲了。
須知在當時的幣值,一兩黃金可以折換二至二點五兩銀子,六萬兩黃金至少值十二萬兩銀子哩!
溫旭哈哈一笑道:“發啦!我溫旭可以躺著吃啦!還有沒有人要加價的。”
現場立即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蒞永保起身揚手致過意,掏出一張空白銀票遞給豔紅。
豔紅上臺將銀票遞給溫旭,立即牽著瑤婷來到範永保的面前,道:“範大爺,多謝您的捧場,瑤婷,賣力些喔!”
瑤婷羞赧的點了點頭,立即將身子靠了過去。
蒞永保脫下外袍罩妥瑤婷的身體之後,與她並肩離去,沿途之中,掌聲如雷,哇操!錢財真的能使鬼推磨哩!
範永保離去之後,溫旭含笑道:“各位大爺,名額還有一位,加油!”
方才落敗的那位仁兄立即沉聲道:“六萬兩銀子!”
“謝啦!這位大爺出價六萬兩銀子,有沒有加價的?”
乙、丙區之人立即苦笑低頭。
賴鎮江立即含笑道:“六萬兩…黃金!”
那位仁兄似氣之汽球般立即低下頭了。
現場立即又響起一陣拍馬屁的掌聲。
賴鎮江含笑起身致謝之後,立即取出一張銀票交給豔紅。
豔紅牽著他上臺,道:“各位大爺,現在請您們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賴大爺替瑤曼姑娘取去面具。”
眾人立即捧場的鼓掌及歡呼著。
賴鎮江樂呵呵的走到瑤曼的身前,立見她自動伸出玉筍般的手指將頸上的面具扳開了一條縫隙。
賴鎮江會意的扣住那條縫隙,輕柔的向上一掀,一張令他眩目惑神、內心狂顛的絕色容貌立即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整個的怔住了。
瑤曼嫵媚的一笑,然後伸出右掌。
紅將銀票交給溫旭,接過那件黑袍,交給了瑤曼。
瑤曼將胴體一包,立即貼向賴鎮江的胸前。
賴鎮江當眾抱個溫香滿懷,欣喜之下,立即滿臉通紅。
瑤曼將蓮足一邁,二人立即相擁下臺而去。
豔紅俟他們離去之後,脆聲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姑娘們,開始進行“壓軸好戲”
吧!”
八十四名散佈在甲、乙、丙叄區的紅衣少女齊聲應是之後,纖掌一陣忙碌,紅衣先後揚晃之後,現場立即出現八十四具胴體。
那些胴體全是活色生香、嫵媚萬分,逗得那些豬哥們立即到處張望,蠢蠢欲動的準備展開競標了!
豔紅立即脆聲道:“為了節省時間,就由八十四位姑娘同時主持競價,有興趣的大爺們趁早開始吧!”
八十四名少女不停的尖叫嗲呼,將氣氛逗至“漲停板”了。
忙了半個時辰之後,最低標為“叄千八百兩”,最高標居然抬到“六千二百兩”,不由令豔紅樂得眼兒發眯了!
溫旭含笑旁觀至八十四對男女相擁而去,其餘的觀眾嗒然若失的離去,心中更是感慨萬千!
一直到人去樓空之後,他將那兩張空白票遞給豔紅,道:“紅姐,恭喜,發大財啦!”
豔紅取出一張一千兩銀票換回那兩張銀票,道:“溫旭,你今晚的表現寶在太精彩啦!
這筆分紅,留下來吧!”
溫旭含笑道句:“貪財啦!”立即離去。
他走出巽大樓,立見觀眾已經離去,與自己毗鄰而居的那叄十餘名大漢,此時正在院中向四處張望,看來可能是“站衛兵”哩!
兌大樓中此時遙遙傳來男女嬉笑聲音,而且此起彼落,熱鬧紛紛,看來那些得標的大爺們在縱慾狂歡了!
溫旭一見離大樓前面已經無人照顧,看來“黑白搶”節目已經落幕,難怪會有那麼多的“噪音”,他不由暗自苦嘆。
他正欲啟步回房,倏見瑤璣的侍婢小碧含笑喚句:“溫旭!”同時自坤大樓中步出,他立即停了下來。
小碧走到溫旭的近前低聲道:“瑤璣要見你,有空嗎?”
“這…夜已深,何況坤大樓中另有貴客…”
“她只是要與你聊聊,不會影響別人的。”
“事情很急嗎?”
“我不大清楚,去瞧瞧嘛?她又不是母老虎,不會把你吃掉啦!”
“哇操!不是啦!我昨晚宿於瑤璇處,結果惹出那麼大的糾紛,我是不願意再扯出其他的麻煩啦!”
“安啦!那批人不敢惹你啦!何況只是聊聊,沒事啦!”
溫旭苦笑一聲,立即跟著她離去。
他剛走到瑤璣的房外,小碧已經先行替他開門,等他入房之後,立即又關上,溫旭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桌上擺著一壺香茗,兩個白玉磁杯中各盛著八分滿的香茗,正散發著沁神醒腦的香味。
端坐在桌旁的瑤璣含笑朝他點頭道:“請坐!”
溫旭道過謝,立即坐在她的對面。
瑤璇含笑道:“請用茶!”立即端杯輕啜一口。
溫旭端杯輕啜一口,將杯朝桌上一放,問道:“姑娘,有事嗎?”
“恭喜你今晚一炮而紅。”
“謝謝!好玩嘛!”
“可否透露“心知肚明”腹中穿線之秘訣?”
“雕小技,不提也罷!”
“真的只是雕小技嗎?在我的想法中卻是一項甚為艱奧之絕學!”
“姑娘見過在下的表演嗎?”
“不過,小碧卻在現場親眼目睹,歎為觀止!”
溫旭淡淡一笑,端杯啜茶之後,道:“姑娘約在下來此,有何指教?”
“向你致歉,另有一事請教。”
“請說!”
“請原諒我昨夜的班門弄斧!”
“喔!是指“音功”嗎?哈哈!彼此!彼此!請原諒在下昨夜的玩笑,不過,有關身世之事,大部份屬實。”
“謝謝你的寬宏大量,請問你是如何破去我的“音功”?”
“聽過桃花姑娘嗎?”
“聞音迷魂,睹色蝕骨的桃花姑娘嗎?”
“正是,我的右腹那道刀疤就是她的傑作。”
“啊!聽說只要她想殺的人,絕對無法生還,你是如何脫身的?”
“對不起!在下不是脫身,在下是先宰了她再離去的。”
“什麼?桃花娘娘被你宰了?怪不得已經甚久未聽她的消息了,請問你是如何宰她的?”
溫旭道句:“對不起,我已經回答太多的問題,夜深了,我該告辭了。”說著,一拉椅子站了起來。
瑤璣神色一變,起身道句:“你…”一時說不出話來。
溫旭道句:“對不起!”立即轉身離去。
瑤璣倏地問道:“告訴我,我這雙眼睛美嗎?”
說著,右手食中二指一屈,指尖已經逼近眼!
溫旭全身一震,道句:“很美,它們充滿了靈氣!”
“你忍心見它們被淚水罩住嗎?”
“不忍心,可是,卻無力阻止!”
“有!瞧緊它們,它們就不會掉淚!”
說著,緩緩的放下右手,雙眼柔情萬千的瞧著他。
溫旭全身一震,倏地轉身奪門而出。
瑤璣怔在原地,淚水簌簌掉下了!
她自視甚高,將洛陽四大天王之一的姚隆順玩弄於掌心中,可是,卻無法讓這位相貌平凡的少年多瞧一眼。
她能不傷心嗎?
***
辰中時分,整個的“出氣宮”一片寂靜。
一百八十餘名少女昨夜“加夜班”,此時仍然酣睡著。
叄十四名大漢站了一個時辰的“衛兵”,然後各找一位少女快活,此時仍然交股而眠,當然亦靜悄悄了!
溫旭和十餘名少女正在默默的打掃後院,突見小碧從遠處行來,溫旭不由暗自嘀咕道:
“哇操!又來了,煩不煩呀?”
“溫旭,紅姐請你到坤大樓大廳去一趟。”
溫旭點點頭,立即行去。
溫旭走到坤大樓遠處,立即發現大門口有兩位身著紫衣勁服,叄十餘歲之英挺青年昂首而立。
他的心中有數,立即沉穩的入廳。
廳中之位上坐著豔紅,客位則坐著金毛鼠塗天勇及一位蓄有八字鬍鬚,白淨面皮,一身天藍錦緞勁衣的中年人。
溫旭上前躬身行禮問道:“紅姐,有事嗎?”
豔紅頷首還禮道:“他是本城神威武館館主八卦掌高段,這位塗大爺,正是高館主的高徒。”
溫旭立即拱手道:“館主好!”
高段冷冷的上下打量溫旭一陣子之後,冷冰冰的道:“小徒昨夜蒙你指教,高某今日特來致謝。”
說著,雙手一拱,一股潛勁疾湧而出。
“砰!”一聲,溫旭的胸口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他不但晃也未晃一下,連衣衫也未見分毫的破損。
高段神色大變,倏地起身。
只見他的全身一陣顫動,全身的骨頭一陣爆響之後,瞪眼咬牙,雙拳緊握的朝溫旭行去。
溫旭淡然道:“在下敬你是客,方才已經坦受一掌,請你自己尊重些,以免自取其辱,怨隙越結越深!”
高段一見他開口說話,必然無法運功護身,倏地暴吼一聲:“看掌!”一式“狂濤拍岸”疾劈而來。
他的右掌剛揚起,溫旭的身子倏地疾迎而上,未待他將功力使足,左肩已經迎上了他的右掌。
“砰!”一聲,溫旭的身子不由一矮,金毛鼠不由神色一喜!
那知,高段卻慘叫一聲,捂腹連退。
金毛鼠忙起身相扶問道:“師父,你怎麼啦?”
高段掙開身子,踉蹌道:“小子,你…你毀了我的武功?”
溫旭瞧著自己的右掌食指,自言自語道:“會嗎?我只是不小心戮了一下,你的武功就會報銷了嗎?”
高段喝聲:“氣死我也!”一口鮮血立即朝外一噴。
金毛鼠喚聲:“師父!”忙上前扶住高段。
高段氣得臉色蒼白,胸部卻不住的起伏,一時說不出話來。
溫旭淡淡的道:“金毛鼠,令師弄髒了地面,老規矩,把地面擦乾淨之後,帶著他回去休息吧!”
金毛鼠也真乖,立即取出手帕,彎身擦拭著。
高段見狀,氣得又連噴叄口鮮血。
溫旭淡然道:“高館主,別折騰令徒了,少吐些血啦!”
高段全身一陣劇顫,又連吐叄口鮮血之後,立即向側倒去,嚇得金毛鼠忙上前扶起他了。
口中同時喊道:“金師兄、龍師兄,麻煩你們…”
他的話聲未歇,站在廳外的兩名青年已經疾掠過來扶住高段,只見右側那人恨恨的道:
“溫旭,你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溫旭淡然道:“手底下見真章,溫某不是被唬大的。”
那兩人冷哼一聲,匆匆架著高段離去。
金毛鼠脫下外袍擦淨血跡之後,低頭匆匆的離去。
溫旭歉然道:“紅姐,對不起,我又惹禍了!”
豔紅含笑道:“無所謂,這種事兒遲早會發生的,你方才捱了那兩掌不要緊吧?”
“哈哈!我天生皮厚,不要緊啦!”
“溫旭,你的武功實在令人佩服,不過,你毀了高段,八卦門恐怕會來找回面子,你自己可要多加小心。”
“哈哈!八卦門最好別來,否則,他們準會衰尾!”
“這…真的嗎?”
“紅姐,拭目以待吧!沒事了吧?我還要去幹活哩!”
“溫旭,你別去幹那些粗活了,你從今日起就跟著我處理宮務吧!”
“這…方便嗎?”
“有啥不方便的?你又不會亂碰女人。”
“哈哈!不一定喔!說不定我那天突然發神經,而且找上了哩!”
“咯咯!求之不得,走,去瞧瞧房間吧!”
說著,立即起身朝樓上行去。
樓上一共有八個寬敞的房間,除了瑤璣六女及豔紅各佔一房之外,最右側那個房間便交由溫旭居住了!
他入房之後,苦笑道:“紅姐,我不是在做夢吧?想不到我這個到處流浪的窮小子,居然能住進這種皇宮。”
“咯咯!你真的如此滿意嗎?”
“不錯!”
“咯咯!你不覺得此地若能多個女人,一定更詩情畫意嗎?”
“不是女人嗎?”
“咯咯!少裝糊塗啦!告訴我,你喜歡那位姑娘?”
“沒有!”
“連瑤璣六人,你也瞧不上眼嗎?”
“瞧上眼,可是,卻不來電,有啥用?”
“何謂來電?”
“一種被電觸擊,導致心顫、神眩的感覺。”
“這…可能會有那種感覺嗎?”
“應該有!”
“我不相信,因為,我至少接近上千位男人,卻未曾有那種感覺!”
“時候未至,緣份未至,別急!”
“咯咯!別急?我已是人老珠黃了,能再等多久呢?”
“哇操!黑白講,目前好似盛開的玫瑰,最迷人啦!”
“咯咯!少逗我啦!我若真的那麼迷人,你豈會不動心呢?”
溫旭苦笑道:“紅姐,幹嘛要緊盯著我呢?我這付容貌長得姥姥不親、爺爺不疼,這身傷痕更是駭人呀!”
“咯咯!那是世俗女人的觀點,在我的眼中,你充滿一股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而且越接近你,越無法自拔哩!”
“哇操!拜託別再讚美下去,我快要受不了啦!”
“討厭,我是在傾訴肺俯之言呀!”
“謝啦!夠啦!感激不盡!”
豔紅低啐一聲,道句:“你歇會吧!”立即離去。
溫旭凝神默聽片刻,不由訝道:“哇操!怪啦!鄰房怎麼沒啥動靜呢?”他立即悄悄的輕按牆壁。
半個盞茶時間之後,他恍然大悟道:“媽的!原來是裝了隔音設備呀!媽的!看來一定是為了方便“叫床”!”
他冷冷一笑,忖道:“哇操!太好啦!這下子反而方便我行動啦!”
他吁了一口氣,進去漱洗之後,剛回到房中,立聽房門“剝剝!”二聲,他上前啟門,立即看見小碧捧著包袱含笑站在門外。
他不由暗怔道:“哇操!難道是豔紅吩咐這個“青蘋果”來誘我嗎?”
卻聽小碧脆聲道:“紅姐吩咐我來侍候你,這是你的衣物,今後若有任何使喚,請儘管吩咐吧!”
“哇操!謝啦!我不習慣這套,走吧!”
“溫旭,拜託你別拒絕我,否則,我會被紅姐罵死啦!”
“哇操!黑白講,既然已經以姐妹相稱,豈會罵死呢?”
“溫旭,你不瞭解啦!我…”
“哇操!我直接去向紅姐說吧!”
“不!溫旭,我求求你,好嗎?”
雙腿一彎,就欲下跪!
溫旭拂出一股柔勁托起她,道:“…別這樣子,我實在不習慣啦!”
“溫旭,我只是照顧你的起居,替你洗洗衣衫而已,我絕對不會給你添加麻煩或困擾,求你收了我吧!”
說著,便欲下跪。
溫旭一見她爭得滿臉通紅,立即苦笑道:“好吧!”
“謝謝!溫旭,你真好!”
說著,立即走到櫃前將溫旭的衣物放妥。
溫旭默默的瞧著她,心中忖道:“哇操!一定是豔紅派她來釘梢的,媽的!這個婆娘能屈能伸,有夠厲害。”
小碧關櫃轉身道:“溫旭,我叫小碧,我先走啦!”
說著,立即含笑離去。
溫旭一見無聊,乾脆上榻調息起來。
當他醒轉之後,走到窗旁,掀一瞧,那十名少女正挑著食盒過來,他的心中不由感慨萬千。
他默默的瞧著那十名少女來回送午膳,又目睹叄十餘名大漢行向後面餐廳,又侯了片刻,方始打開房門。
真巧,瑤璣就在此時啟門而出,而且朝右側望來,二人的視線一搭上,立即自動的避開。
溫旭立即遙跟在她的身後,朝餐廳行去。
他入餐廳坐下之後,立見豔紅和瑤璇並肩行來,只見豔紅站在桌旁道:“各位妹子,我介紹一下本宮的新任總管…溫旭!”
溫旭立即起身朝四周拱手行禮。
豔紅又道:“神威武館高館主今天上午來此興師問罪,已經被溫總管廢了武功,這段樑子正式結定了。從現在起,每位妹子必須提防八卦門或其親友來搗亂,每位小組長必須貫徹責任分工,誰出事,誰倒楣!”
諸女立即齊聲應是。
“開動吧!”
諸友立即默然用膳。
溫旭坐下之後,立即也默然用膳。
他仍然不徐不疾的將肚子填飽之後,方始離去。
那知,他剛走入通道,立即看見瑤璣站在自己的房門外,他不由暗自苦笑道:“哇操!
她真是陰魂不散哩!”
她立即低聲道:“有件事請教總管,可否入房再談?”
他立即打開房門,先行入屋。
她關上房門,直接走到書桌前,打開抽屜取出文房四寶,接水入硯臺,然後默默的磨墨。
他先行進入盥洗室漱洗一番,再走到書桌前。
只見她取筆蘸飽墨汁,然後在紙上畫出曾經在她的胸腹間出現過的那副“山水畫”來了。
溫旭不由點頭道:“好丹青工夫!”
她嫣然一笑,道:“請問你知道這個地方嗎?”
“為何要問我這個問題?”
“我認為你一定走遍叄川五嶽,踏盡洪荒大漢,否則,不會如此的年青,就會如此的老成世故。”
“哇操!原來把我當作“老芋頭”啦!”
瑤璣不由“噗嗤”一笑!
這一笑好似牡丹盛放,不由令他瞧得一怔,不過,他旋又輕咳一聲,移開視線道:“為何要問這個問題?”
她一見他迅速的恢復神智,心中暗佩之餘,應道:“你先回答吧!”
“我知道!”
“啊!請說!”
“先回答我的問題!”
“你…你當真知道嗎?”
“不錯,它叫做…”
“叫做什麼?”
“先回答我的問題吧!”
“我…”
溫旭淡淡的一笑,立即走到窗旁望向院中。
倏聽一陣悉索聲音,溫旭側臉一見瑤璣正在寬衣解帶,他立即皺眉道:“是五成寺啦!”
說著,立即走向房門。
瑤璣全身一震,立即想起“五月五日午時中,成仙成鬼看造化”這對聯之第一行正是“五”及“成”。
她忙顫聲道:“站…站住!”
溫旭在門前尺餘外停住之後,立即低頭不語。
她匆匆的脫光上半身,僅穿一條褻褲,暗運一運功,胸腹之間立即再度出現殷紅的“山水圖”及那付對聯。
她以衫捂住雙乳,走到桌前,低頭道:“請瞧!”
溫旭仍然面對房門淡然道:“對不起!我不是挾恩圖報之小人!”
“你誤會了!請瞧!”
溫旭立即緩緩的轉過身子。
當他發現雪白肌膚上面之紅點時,雙目立即一亮!
雙足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
她的心兒沒來由的狂跳不已了!
他緩緩的蹲在她的身前,仔細的打量一陣子之後,若有所得的起身道:“依依,請穿上衣衫吧!”
瑤璣一聽他居然喚出自己的芳名,驚喜之下,全身一顫,雙眼緊盯著他失聲問道:
“你…你是誰?”
他長吁一口氣,轉身道:“此地方便談話嗎?”
瑤璣迅速的飄到四周牆角瞧了一陣子之後,一邊穿上衣衫,一邊低聲道:“你請說吧!”
說著朝幾右椅上一坐。
他朝幾左椅上一坐,低聲問道:“師母好嗎?”
瑤璣的雙眼一溼,黯然道:“在五年前即已懸樑自盡。”
“唉!果然被恩師料中了!”
“你…你真的是…”
“不錯!令尊在我六歲那年收容了我這個流浪兒,同時帶我到“五成寺”練功,在叄年前更將一身的功力轉輸給我了!”
“什麼?爹逝世了?”
“不錯!他以無比的毅力忍受每月發作一次的毒傷,直到目睹我已經練成絕藝,才輸功身亡的!”
瑤璣立即掩面暗泣。
“依依,別哭,受苦的人沒有哭泣的權力。”
瑤璣咽聲道句:“謝謝!”立即取巾拭淚。
“依依,師祖呢?”
“生不如死!”
“啊!好狠的婁耀南呀!居然敢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師弟,你不介意我如此稱呼你吧!”
“理該如此,小弟這叄年來一方面是替家人報仇,一方面系奉恩師遺命尋找,想不到卻在此種狀況下遇上了!”
“師弟,爹已將師門慘事告訴你了吧?”
“概略提過,當時他已近彌留階段,很多地方無法道明。”
“師弟,咱們先別提此事,你談談五成寺吧!”
“它位於塔里木盆地,由於位於地下,入口處又被恩師以陣法罩住,因此,外人根本不知道有該寺的!”
“爹是如何發現該寺的?”
“恩師遭人圍擊,負傷突圍,好不容易擺脫追殺,卻被大漠中之龍捲風卷飛向半空中,醒來之後,已置身於五成寺入口附近。”
“啊!真是上蒼垂憐呀!你是如何遇上爹的?”
溫旭雙頰一紅,赧然道:“我在六歲那年流浪到哈密,由於連餓叄天,在偷包子之際,被店家當場逮到。”
“喔!是爹替你解圍的嗎?”
“是的!恩師是在入城採購食物替我解了圍,然後,帶我返五成寺,正式開始指導我練武。”
“原來如此,對了,爹曾經離開你一段時期吧?”
“不錯!他在我九歲那年,一見我已經扎妥根基,曾經替我準備叄個月的乾糧,隔了叄個半月才返寺。”
“嗯!不錯!爹是在我十一歲那年返家的,也因為他與娘一番密談,才發現是婁耀南在暗中搞鬼。”
“師姐,可否談談這段恩怨呢?”
“唉!這是一段令人髮指之慘事!”
說著,立即又低頭拭淚。
溫旭立即自溫壺中倒出兩杯溫茶放在几上。
瑤璣回座啜了一口茶,娓娓道出一段密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