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當空,逐電劍客再度來到西湖‘三潭印月’美景旁之海家莊前,水仙則佩劍俏立於一旁。
海飛一家五口早已猜到他們會來,所以,追風劍客及海棠立即二話不説的由桌下取劍及聯袂行去。
不久,追風劍客停在逐電劍客身前道:‘姓童的,看來咱們必須分出生死,你就儘管放手攻來吧!’
逐電劍客冷峻道:‘不錯,看招!’
‘刷!’一聲,兩人已經聯袂拔劍刺去。
迫風劍客及海棠亦仗劍迎來。
他們在這一年之中發奮圖強,所以,頗具威力。
哪知,水仙和逐電劍客聯手之下,居然威力倍增,海飛瞧得神色大變,當場為之皺眉沉思着。
徐荷月向海氏問道:‘婆,爹孃會輸吧!’
‘不一定,別急!’
‘婆,爹孃若輸,我是否真的不準復仇?’
‘是的!冤安相報無了時呀!’
徐荷月含淚道:‘婆,我一定要復仇。’
‘別哭,你爹孃不一定會輸呀!’
海飛沉聲道:‘進房去。’
徐荷月怔了一下,立即低頭返房。
她一返房,便由窗隙偷窺戰況。
又過了一個半個時辰,水仙已經在海棠的右頰削下一寸餘長的劍痕,乍被破相的海棠不由尖叫。
她的招式乍亂,水仙的左掌已經疾拍而去。
追風劍客喝句:‘住手!’便振劍剌來。
逐電刺客反手一劍,便戮進追風劍客的後背,海棠的右胸亦在此時被水仙結結實實劈上。
兩人各叫一聲,便踉蹌退去。
海飛喝句:‘住手!’立即掠來。
倏聽一聲冷哼,水若冰已經掠出。
海飛啊了一聲立即剎身道:‘師弟………’
‘住口,你我已經恩斷情結,接住!’
‘刷!’一聲,他拔出雙劍,使拋來一劍。
海飛乍接劍,水仙又在海棠的左頰砍了一道劍痕,海棠尖叫一聲,立即慌亂的一直退來。
海飛忙道:‘住手!’
水若冰冷哼一聲,立即撲來。
海飛一見劍勢疾猛,只好運劍攻去。
‘樸!’一聲,水仙的劍已戮入海棠的腹內,海氏喝句:‘住手!’立即彈身全力掠撲而來。
倏聽一聲冷哼,水仙之娘已經仗劍掠來,只見她揚劍疾攻,沒多久.她已經將海氏逼退入院內。
又是一聲慘叫,海棠已被水仙別去右臂。
夫妻連心,追風劍客喊句:‘夫人!’便全力撲攻。
他原本不是逐電劍客之對手,此時既負傷又心亂,不出六招,他使又被逐電劍容刺上右臂,立見鮮血濺出。
水仙卻在此時又砍下海棠的左臂。
父女連心,海飛焦急如焚,可是,他已經被迫入下風,他自顧已經不及,豈能分心再去救愛女呢?
徒手的海氏更是被逼得手忙腳亂。
倏聽一聲:‘娘!’立見徐荷月掠出!
海棠忙道:‘月兒,快逃!’
海飛三人亦慌忙催徐荷月快逃。
徐荷月卻不依的續掠而來。
水仙格格一笑,一劍便砍斷海棠的雙腳。
倏聽林中傳來一陣吼聲道:‘住手!’
立見十二人匆匆掠來。
那知,立即有三十餘人閃身攔住那十二人。
這三十餘人乃是水若冰的得力助手,他們揮劍疾攻不久,便宰了那十二人,可是,立即又有三十餘人怒吼的撲來。
這三十餘人仍然兇殘的屠殺着。
此時的徐荷月已經被水仙掠來制住,海氏在慌亂之下,立即被一劍穿心的剌死於血泊之中。
追風劍客亦在摻叫聲中被削斷右臂,水仙格格一笑,立即掠前道:‘煌哥,人家也要砍他幾劍。’
‘好呀!’
二人聯手之下,獨臂的追風劍客在閃躲之時,不時的任由他們宰割,他的身上立即紛紛掛彩及濺血。
海飛亦在此時被水若冰削去左臂,立見他踉蹌疾退,身子一旋,使振劍疾砍向逐電劍客。
水仙格格一笑,便一掌將追風劍客劈去。
海飛乍被阻住,不由大急。
他正欲再追殺逆徒,水若冰已經揮攻而來。
他只好全力抗拒着。
追風劍客又被砍了六劍之後,倏見他的左掌一抬,立即拍向自己的天靈,‘叭!’一聲,血光當場激噴而去。
徐荷月厲叫道:‘爹!’立即血淚交加。
逐電劍客冷哼一聲,立即疾速揮劍。
血肉紛飛之中,追風刺客已被砍成六十四塊。
徐荷月淚下如雨,卻咬牙不再吶喊。
大門前便只剩下水若冰在屠殺海飛。
水若冰的三十餘名手下則繼續屠殺着多管閒事之人。
水仙格格笑道:‘煌哥,宰了這丫頭吧!’
‘不!我要看她如何復仇。’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今日不殺她,後患無窮哩!’
‘不!我不信她能怎樣?’
‘至少得廢了她的功力。’
‘隨你吧!’
水仙掠到徐荷月面前,只見她運劍如風,徐荷月的衣衫便似彩蝶般飛去,立即現出一具少女胴體。
蓓蕾乍放的椒乳配上玲瓏的曲線,身為女人的水仙在妒嫉之餘,立見她一揚右掌,便劈破徐荷月的‘氣海穴’。
徐荷月全身一頓,咬牙切齒道:‘我會生啖你的肉。’
‘格格!歡迎之至!’
‘啊!’一聲,海飛已被水若冰砍成兩段。
水若冰嘿嘿笑道:‘賢婿滿意了吧?’
‘銘謝岳父協助。’
‘走肥!別讓飛箭盟那批人誤了時辰。’
‘是!’
他們一掠走去,那三十餘人立即衝去。
沿途的遊客嚇得紛退不已。
立見二名婦人掠到徐荷月的面前,她們將她制昏之後,立即送她返房及迅速的為她穿上衫裙。
其餘之人則匆匆在現場收屍。
倏見遊客中剎閃出五十人,他們聯袂喝道:‘多事者之下場。’
立見他們迅速拔劍掠入竹林,立即屠殺着。
他們的劍威既疾又猛,正在收屍之人羣立即慘叫連天,那兩位婦人便慌亂的送徐荷月掠向後面。
哪知,她們一出後門,便分別被一把利刃戮入胸膛,接着,便是另有雙劍砍飛她們的腦瓜子。
徐荷月叫道:‘你們太狠啦!’
那四人卻二話不説的掠入屋內。
不久,大火沖天而起。
華麗的海家莊迅即陷入火海。
四周竹林亦迅速的被蔓延。
林中屍體被大火燒烤,立即飄出惡臭味。
那五十人立即沿途追殺過去。
徐荷月淚下如雨,險些昏倒。
她一見火勢逼近,只好離去。
此時的水若冰諸人已率領五百名高手殺入城郝的飛箭盟,因為,逐電劍客要報去年該盟箭傷之仇呀!
事實上,這是水若冰設計之毒着,他唯有誘逐電劍客殘殺正派之飛箭盟,始究將他和正派隔絕。
如此一來,逐電劍客才會就範呀!
飛箭盟只有三百餘人,身手亦普通,他們根本不是這羣豺狼虎豹之對手,現場立即慘叫連天。
倏聽一聲:‘住手!’一百餘名丐幫弟子已經趕來。
水若冰的手下立即迎前撲殺着。
殺,唯有不停的殺,才能將逐電劍客套得更深呀!
不久,另有三百名水若冰的手下趕來,他們一加入砍殺,現場的丐幫弟子及飛箭盟立即慘叫連天。
不出半個時辰,屠殺已經結束。
水若冰夫婦立即和水仙夫婦入廳稍歇。
他的手下們則迅速的搜刮財物。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已搭車押走財物。
現場立即又衝大天冒火啦!
哇操!典型的殺人放火劫財呀!
此時的徐荷月已經拭乾淚水獨行,半個時辰之後,她遙見遠處的火光,不心暗駭道:‘飛箭盟也垮了嗎?’
她又前行不遠,便由路人的奔跑及吶喊聲中獲悉飛箭盟已經全垮,她立即倚在樹旁望着明月掉淚不已!
不久,她拭淨淚,堅毅的沿官道行去。
沿途之中,不少城民及熟人遇見她,可是,他們卻好似遇上厲鬼惡利般低頭匆匆行去,因為,他們擔心被連累呀!
徐荷月心如刀割,卻更堅毅的前行。
天亮了,她又累又渴又餓,便入林尋水。
不久,她已趴在溪旁喝水。
倏聽一陣哈哈笑聲,立見五十餘名男人聯袂站在山遊溪旁尿尿,不少人更故意露出他們的寶貝哩!
徐荷月又怒又羞,可是,她忍了下來。
立見一人嘿嘿笑道:‘小美人,哥哥的津液甜不甜呀?’
男人們立即鬨然大笑。
徐荷月不吭聲的起來之後,便向外行去。
不久,她仍然沿官道行去。
晌午時分,一陣蹄聲之後,立見三名中年人帶五名青年疾馳而來,立聽一名內年人喊道:‘賢侄女,你怎會在此呢?’
徐荷月雖然尚瞧不清來人,可是,她聽出來人是父親之結拜兄弟周川,她立即含淚道:‘難女參見世叔。’
‘你………海家莊當真遭變啦!’
立聽一聲冷峻的聲音道:‘不錯,滾!’
周川喝道:‘你們是誰?膽敢如此放肆!’
‘媽的!做掉他。’
五十四人立即聯袂跟去。
周川八人立即拔劍迎戰。
他們似五十四隻猛虎撲殺八名大漢,不出半個時辰,周川八人已經慘死,他們也拖十七人跟着赴地府打官司。
徐荷月忍住淚,早已下跪默默祈禱。
不久,她更堅毅的起身行去。
那三十七人仍然不屑的離去。
又過了一個時辰,八十名丐幫弟子帶着一百多人撲來,那三十七人見狀,二話不説的立即逃入林中。
徐荷月立即下跪叩謝。
不久,她已被帶入城中。
她用過膳之後,便前往海家莊,立見整座山巒的碧竹全部被燒光,地面尚在冒着餘温輕煙哩!
立即有三十餘人上前尋找海飛諸人的屍體。
良久之後,他們正在湊集焦炭般的屍體,倏見三百餘人由湖面搭船馳來,一時便是殺聲震天。
徐荷月急喊道:‘你們快逃。’
哪知,那羣人反而聯袂迎去。
徐荷月急得掉淚及喊個不停。
這三百餘人乃是水若冰的手下,他們一掠上岸,便揮劍猛殺。
現場立即殺聲震天。
不久,城內又有三百能人憤怒的趕來,他們任憑徐荷月吶喊,仍然奮勇的上前對抗水若冰的手下們。
徐荷月難過的要命,她若非為了復仇,她早就投河自盡啦!
一個時辰之後,徐荷月目睹最後一人為她而死,她拭去淚水,默默的跪下叩頭,然後再轉身離去。
剩下的二百一十三人水若冰手下立即取出化屍粉倒撒。
那些屍體使和焦骨一併被蝕爛。
那一百餘人未再派人跟蹤,便直接搭船離去。
經此一來,金陵地面居然沒人敢接近徐荷月。
徐荷月一直行向西北方,因為,她要投靠爺爺奶奶呀!
沿途之中,她不敢再連累他人,便由林中行去,餓時,她使以水及野果維生;累時,她便在樹上或荒洞內歇息。
足足過了三個月,她終於在元宵一日抵達合肥市郊,卻見她以前見過的華麗徐家莊已經成為荒地。
地面土半寸長雜草,足見徐家莊已經在年前被毀。
不用説,徐家莊已經被水若冰之人所毀。
她不甘心的入城一探聽,便知道徐家莊早在去年九九重陽便莊毀人亡,莊中之財物更是被搬得一乾二淨。
她暗喊句:‘天呀!’便踉蹌離去。
如今的她已經衣衫襤褸及滿頭亂髮,加上滿臉悲色,昔日的‘小芙蓉’美號已經未存在於她的身上。
良久之後,她無力的趴在徐家莊舊址。
累乏加上萬念俱,她居然已經昏去。
天色漸暗,她一直昏睡着。
子初時分,寒氣激湧之下,她咳嗽的起來。
她便邊咳邊走着。
一個個時辰之後,她已在荒山走着,風寒侵體之下,她越咳越劇,體温漸增之下,她已經昏昏沉沉的。
她便搖晃的走着。
不久.她趴在溪旁喝着冰寒之水。
寒水入腹不久,她的精神一振,她踉蹌起身之後,望向遠處默禱道:‘爺爺!婆婆!爹!娘!你們得保佑月兒呀!’
良久之後,她便筆直前行。
不久,她已沿着羊腸小山徑爬去。
一山又一山,一峯又一峯,她仗着溪水及野果維生似乞丐般爬去,二個月之後,她已經爬入雲氣媳媳的羅浮山。
羅浮山以雲多及變化多端著名,這天下午,她正在爬山,突然踩上一塊松石,她立即向下墜去。
她不由驚呼道:‘救命呀!’
眼看着她便要墜入深崖,就在她飛近一個荒洞口之際,倏見一段布激射而出,當場便將她攔腰纏上。
布段向洞口下方微微一沉,立即被拉入洞內。
只見一名亂髮女子徐徐收袖及注視徐荷月。
不久,她伸手拂去徐荷月額上之亂髮,使輕撫臉部。
徐荷月呻吟道:‘不要,我要復仇,我不要死………’
女子一收手,忖道:‘又是一位負仇含怨女子,唉!’
她輕輕一彈,徐荷月便呻吟的起來。
疲累的她置身於黑洞,她不由想起傳説中的陰曹地府,她立即道:‘這是地府嗎?我要向閻王控告童輝煌。’
亂髮女子乍聽童輝煌,不由一怔!
立兒徐荷月爬起身,立即趴地叩頭道;‘枉死鬼徐荷月向閻王控告童輝煌,求您明鑑。’
亂髮女子立部面現喜色。
只見徐荷月仍然趴跪道:‘閻王明鑑,童輝煌結黨籍比武殘殺無辜人員,祈閻王立即拘來他的魂魄。’
亂髮女子倏地格格一笑,接着便格格速笑。
徐荷月抬頭一瞧,不由怔道:‘我沒死嗎?’
‘沒錯,不過,你將生不如死。’
‘你是誰?’
‘洪秋茹!’
‘洪秋茹?啊!你是紅姑?’
‘正是,你既知吾外號,必聽過吾之事,你有何話可説?’
‘前輩明示。’
‘你少裝糊塗,吾若知道是你,方才使不會救你入洞。’
‘晚輩願自行了斷。’
説着,她爬起來便向外行去。
‘站住!那有如此容易之事。’
徐荷月一止步,立即道:‘前輩,先父母已歿,算了吧!’
‘算了!你今年幾歲?’
‘十四。’
‘哼!你十四歲,吾便至少痛苦了十四年,這十四年的折磨豈能輕易的算啦!跪下,你給我跪下。’
徐荷月立即轉身下跪。
紅姑又厲笑一陣子,方始道:‘海家莊全毀啦?’
‘是的!’
‘誰幫董輝煌的忙?’
‘水若冰。’
‘是他,格格,他們師兄弟鬥到童輝煌及徐慕仁這對師兄弟,格格!師道淪喪!師道淪喪啊!格格………’
徐荷月難過的低下頭。
不久,紅姑道:‘丫頭,你打算如何復仇?’
‘晚輩之親人全死,不知該如何復仇。’
‘徐家莊也毀啦?’
‘是的!’
‘夠狠,童輝煌夠狠,我就不如他。’
一頓,她立即道:‘吾瞧你的十指全破,怎會如此?’
‘晚輩的功力已被毀。’
‘狠!夠狠!你真是生不如死呀!’
徐荷月心中一酸,不由低下頭。
紅姑卻低頭沉思着。
良久之後,紅姑道:‘丫頭,吾助你復仇。’
‘啊!當………當真?’
‘是的!不過,吾有條件。’
‘請説!’
‘你要做吾之替身。’
‘這………請明述!’
‘不必多言,你有選擇權嗎?’
‘這………好………我答應你。’
‘你發誓!’
徐荷月爬到洞口道:‘皇天后土共鑑,小女徐荷月今後願做………紅姑之化身,若有違背,願作天打雷劈。’
紅姑格格一笑,立即掠去。
只見她挾起徐荷月,使向下掠去。
風力強勁,徐荷月不由閉眼。
不久,她的身子一沉,便見紅姑放下她道:‘寬衣!’
她朝四周一瞧,立見霧氣濃得伸手不見五指,她不由道:‘前輩為何要晚輩寬衣,請明示。’
‘吾已在寬衣,你候什麼?’
徐荷月一聽見悉索脱衣聲,她亦低頭寬衣。
不久,她那玲瓏胴體已經呈現在紅姑的眼前,紅姑忖道:‘很好,不出五年,她必可成為一代尤物。’
她立即沉聲道:‘此地是一個窪谷,谷內長有一株血蓮,你只要服下它,再坐功三個月,必可重複功力。’
‘真的?謝謝前輩。’
‘不但如此,你尚可增加二十年的功力。’
‘謝謝前輩!’
‘來吧!’
紅姑立即牽她朝前行去。
不久,她已被按在泥青之中,她只覺全身麻癢,她正欲開口倏聞一陣清香,便見一粒紅果送別嘴前。
她立即張口服下。
她輕輕一咬,甜汁立即噴入喉中。
一股熱流沿喉而下,她不由全身一熱。
紅始按着她的右乳及下體,她不由啊道:‘別如此!’
‘吸氣,吾得助你復功。’
‘當真?’
‘吾非男人.怕什麼?’
‘是!是!’
紅果汁入腹之後,腹內立即炙熱。
紅姑撫乳及挑扣下體,徐荷月陣陣難受,卻不敢吭聲。
‘歸元守一!’
紅姑便不停的挑逗着。
半個時辰之後,徐荷月在內外交攻之下,已是汗珠一直溢出,倏聽紅姑道:‘別亂想,歸元守一。’
徐荷月咬牙提氣良久,‘氣海穴’終於疼痛。
‘疼了嗎?’
‘是!’
‘好現象,繼續!’
立見紅姑以泥漿塞滿徐荷月的下體,雙掌便並貼的按着她的‘氣海穴’及徐徐廝磨着了。
徐荷月立即又痛又酸酥。
紅姑暗笑道:‘海棠,你敢搶我的男人;徐慕仁,你敢小視我,你們的寶貝女兒不是任我玩嗎?’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徐荷月的‘氣海穴’倏的湧出真氣,劇疼之下,她不由啊道:‘好痛喔!’
‘住口,別泄氣!’
徐荷月立即咬牙承受着。
功力越湧越多,它們衝着尚未痊癒的‘氣海穴’傷口,徐荷月疼得發抖,可是,復仇之怒火硬挨住疼。
又足足過了二個時辰,徐荷月的功力方始運轉,紅姑收掌道:‘從現在起,好好運功三個月。’
徐荷月重複功力,立即欣然運功。
紅姑籲口氣,便徐徐離去。
不久,她已步入一個荒洞內,卻見洞內有一馳綠水,她一泡入綠水,立即愉快的仰躺着。
她喃喃自語道:‘太完美啦!情仇已泄,今後又可以快活,紅姑呀!紅姑!你終於苦出頭啦!’
她愉快的閉目良久,方始欣然睡去。
※※※※※※※※※※※※※※※※
此時的安西城水家莊內,童輝煌正站在榻前‘老漢推車’,水仙放浪的扭腰旋臀,樂得浪叫不已!
幾番發浪之後,兩人方始盡興收兵。
‘煌哥,妙吧?’
‘妙透了,柔柔,你真好!’
‘煌哥,你對明日之行動,可有信心。’
‘不成問題!’
‘小心些!宰了蕭風,丐幫便不會再來囉嗦啦!’
‘是呀!’
兩人使愉快的温存着。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共寐。
翌日上午,童輝煌便又搭車離去,不久,城內‘安西客棧’的掌櫃已經迅速的步入地下暗道。
不久.他已經抵達關帝廟後,他疾掠不久,便瞧見二位年青叫化在前方林中張望,他立即招手。
二位叫化立即上前行禮。
‘童揮煌已經離莊,他備有包袱,可能要遠行,速通知。’
‘是!’
二位叫化迅速離去之後,掌櫃便含笑步入暗道,哪知,他一入暗道,便見一把利劍抵住他的心口,他不由大駭。
‘叭叭!’二聲,他已被制倒。
出劍之人是位中年人,立見他陰聲道:‘載升,識相些,你的形跡已泄,保密要緊,快道出主事之人。’
説着,他已解開掌櫃的‘啞穴’。
掌櫃迅速咬破貯有毒液之假齒,便向外一呸。
‘波!’一聲,中年人的臉立即被噴上毒液。
他慘叫一聲,立即揮劍猛砍。
載升便慘叫連連!
客棧之人終於隱的聽見地下遠處的慘叫聲,他們道句不好,立即迅速的進行善後工作了。
機密文件及賬冊迅速拋入灶中。
現銀紛紛交由六人攜帶。
不久,六人已經由另外一條暗道離去。
半個時辰之後,水家莊之人前往關帝廟後方找尋不久,終於由暗道內找出那兩具屍體了。
不久,他們已將屍體裝入麻袋扛回莊中。
水若冰瞧過屍體,冷峻的道:‘大意喪命.哼!’
‘稟莊主,是否要抄客棧?’
‘抄!徹底的抄,另派人向曹漢詢問當初是誰介紹買主,吾要在一個時辰內接到答案。’
‘是!’
不久,三百餘人已在城內忙碌着。
不到一個時辰,下人立即稟報道:‘客棧之六人已經走光,而且已經毀去證物,故無法查出可疑之處。’
‘哼!曹漢呢?’
‘曹漢早已搬走。’
‘可惱呀!可惱,通知姑爺小心。’
‘是!’
二十日之後,童輝煌已經進入宜昌,他早已在五天前改由山路前來,不過,他仍然擔心被人跟蹤。
他住入客棧,便閉門不出。
入夜之後,他便由後門離去,不久,他已經來到宜昌銀莊之後門,他立即小心的翻牆而入及躲入假山後。
他便在假山後觀察了兩個時辰,方始離去。
宜昌銀莊事實上是丐幫宜昌分舵,裏面之人皆是丐幫弟子,分舵主當然是銀莊的主人蕭風。
蕭風早已在七天前接到逐電劍客前來之事,他更知道對方已經在五天前失去了行蹤。
他研判之後,不敢大意的深居簡出。
童輝煌觀察三夜之後,立即準備行動。
第四天晚上,天上下着雨,童輝煌暗喜之餘,立即在深夜佩劍潛入銀莊後,再慢慢向前移動。
此時的蕭風早已經入寐,童輝煌一潛近他的窗口,倏聽一聲犬吠,他暗叫不妙,立即破窗而入。
立見一隻彝犬由窗外追入。
童輝煌一揮劍,便將彝犬砍成兩段。
蕭風手持打狗棒喝道:‘汝是何人?’
童輝煌不吭半句的振劍疾攻。
‘砰砰!’聲中,三名叫化已經破門而入。
他們奮勇疾攻,蕭風不由鬆口氣,他邊攻邊觀察不久,立即喝到:‘逐電劍客,是你!’
童輝煌立即全力撲殺。
三名叫化一栽倒,立即又有六人撲入。
蕭風掠出窗外喝道:‘逐電劍客行兇,快!’
立即又有三十餘人掠來。
此外,另有十二人赴各地搬救兵。
童輝煌既泄行蹤,不由焦急的撲攻着。
叫化們卻井然有序的守着。
他們以六人為一組,只要有人倒下,立即有人遞補,所以,童輝煌殺不勝殺,不由大急。
不久,他疾砍二人,使掠向破門。
哪知,立即有二道掌力將他封住。
他一退入,六名叫化立即攻來。
他旋身揮劍,只好繼續拚鬥。
沒多久,已有三百餘人掠來啦!
童輝煌立即全力撲殺。
慘叫聲中,房內地面已躺滿着屍體,蕭風便在此時和八位中年人聯袂掠入房內。
他們疾然猛攻向董輝煌。
童輝煌殺得性起,立即狂殺着。
不久,他的右小管及左背分別被砍了一劍,不過,他已經宰掉二人及疾掠出窗外了。
立即有三十餘支飛鏢射來。
他翻身疾掠,便掠出二十餘丈。
立見十餘支劍向上疾攻而來。
他翻身揮劍,立聽一陣當響。
他便藉着反震之力向外翻去。
逐電劍客果真名不虛傳,不久,他已經掠出包圍圈外,卻見另有一百餘人迎面掠過來。
他一咬牙,立即疾攻而去。
他道掠強揮劍猛砍,對方亦猛砍。
現場便是一陣兵刃還擊聲及慘叫聲,逐電劍客又負了三處傷,不過,他至少已經宰掉八人。
而且,他已經掠出牆外。
‘站住!’吼聲之中,兩側又掠來人潮。
逐電劍客只好掠入民宅,再沿脊掠去。
迫兵吶喊的迫着。
逐電劍客拚命的掠着。
雨勢甚大,雙方仍緊迫不捨。
不久,逐電劍客已由林中掠向山上,追兵亦吶喊的追着,逐電劍客的傷口燙疼,鮮血一直冒,可是,他仍然一直掠去。
終於,他已掠上長江三峽的斷崖,追兵不甘的追着。
雙方相距三十餘丈,蕭風諸人存心耗光逐電創客的鮮血及功力,所以,他們一直吶喊的追去。
可是,他們又迫出十餘里,倏見前方石堆後面疾射來細針,事出突然,立即有十二人中針倒地。
‘啊!毒,針上有毒!’
‘咻………’聲中,第二波毒針又射來。
接着,六十名黑衣人由石堆後起身,立即連射毒針,蕭風一個失閃立即中了六針及倒地慘叫。
那六十人一射再射,除了六人逃掉之外,其餘之人皆中針倒地,他們立即拔劍點名的揮砍着。
三百餘個首級使因而被砍光啦!
不久,二人為童輝煌止血,立即揹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