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紡汗下似雨,氣若游絲,鳳眼如眺的望着蓋賀,那張嘴兒半掀半合,陣陣呻吟聲令人瞧得又愛又憐。那赤裸的胴體哆嗦連連,一股股貨兒紛湧而出。
蓋賀頂緊洞中深處疾速的旋轉,雙掌輕握雙乳温柔的撫揉着,樂得她哆嗦更加的劇烈哩!終於,她淚汪汪的呻吟道:‘賀………啊!賀…………’他噓了一口氣,子彈立即疾射而出。
她劇烈的哆嗦一番,立即淚下如雨!
他側躺在她的身邊柔聲道:‘累嗎?’
‘還………還好!’
‘我能知道芳名嗎?’
‘玉………紡!’
‘紡姐!’
‘不!我該喚你為賀哥!’
‘紡妹!’
‘賀哥!’
‘紡妹,讓我多瞭解你吧!’
‘你不急着走嗎?’
‘不急!讓她們去等吧!’
‘爹孃膝下只有小妹一人,徐師兄是孃的外甥,徐家有意親上加親,偏偏小妹卻出了意外,請你別怪他的無禮!’‘我明白!這正是我一再容忍之故!’
‘你的腿傷全好了吧?’
‘好了!紡妹,你能否預防陰謀者之突襲?’‘可以!爹孃已經召集不少的高手防護,而且小妹在入夜之後,即進入密室,理該可以防身!’‘很好!我可以全力對付青春族及陰謀者了!’‘賀哥,你多保重!’
‘我知道!你們也多珍重,我絕對不曾辜負你!’‘我明白!’
兩人立即情話綿綿的互摟着。
※※※※※※
且説徐輝文含恨離開段家之後,一時之間不知何去何從,他便默默的朝石鐘山方向行去。石鐘山位於鄱陽湖口處,高約二百公尺,周圍約六公里,山下有很多石穴,由於風水蕩激,經常聲發如鍾。這正是石鐘山山名之來源,亦正是石鐘山吸引遊客之處。
徐輝文來到石鐘山,他一見現場並無其他的遊客,便直接掠到一處石穴,然後張口朝穴口吶喊!氣!他憋了一肚子的氣!
他自從拜段良為師以來,一直倍受別人的尊敬,他甚至自認為遲早必是段家的乘龍快婿。那知竟蹦出蓋賀這號人物,蓋賀不但奪去徐輝文的愛侶,而且武功遠遠凌駕於他,他根本就是望塵莫及!他在妒恨之下,百般的挑撥及奚辱蓋賀,那知,最後仍然輸得夠慘,他怎能不抱恨及遺憾呢?尤其他倚為靠山的舅母一直不吭聲,他在絕望之餘,只有含恨暫時離開段府,免得當場吐血。他的吼聲一晌,回聲隆隆,他的熱血迅即沸騰!
他的火氣更旺了!
他不停的吼叫了!
不久,一道灰影及兩道青影自遠處掠來,那是一位灰袍老者及兩位青袍中年人。三人乍見到徐輝文,立即隱在一塊大石後。
不久,老者悄然掠向徐輝文。
徐輝文正在發泄肚中的怒火,加上灰袍老者行動小心,並未發出明顯的聲音,故徐輝文並無發現異狀。一直到灰袍老者來到他身後二尺遠,他方始發覺有異,可是,那已經是遲了,他的右肩當場被扣住了。‘你………你是誰?’
‘嘿嘿!你不必知道老夫是誰?你就是銀指書生徐輝文吧?’‘正是!你既知本公子的來歷,為何敢暗襲本公子,你難道不怕家師會找你要回公道嗎?’‘嘿嘿!老夫不是被人唬大的,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説着,立即將他拉到右側三十餘丈遠處的涼亭。
老者將徐輝文按坐在石椅上,又制住他的‘麻穴’及‘肩井穴’,然後掛着獰笑坐在他的對面。
‘小子,今午入莊那二人是何來歷?’
‘你為何要詢問此事?’
‘少嚕嗦!回話吧!’
‘哼!’
‘小子,你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嗎?’説着,右掌作勢欲按向他的右胸。
徐輝文神色一變,忙道:‘住手!是甄霜和蓋賀。’‘甄霜?蓋賀?是何來歷?’
‘甄霜來自青春族…………’
‘什麼?青春族的人竟找上段家,怎麼回事?’‘她是跟着蓋賀來的!’
‘蓋賀是誰?他到莊中做什麼?’
‘他來自廬山山下小城,乃是一個巧言令色的色魔,他到莊中是為了向莊主提親,哼!不要臉!’老者神色一悚,道:‘段良答應了?’
‘不知道!我離莊之時,尚未談到婚事!’
‘你為何獨自出來?’
‘我………個人隱密,恕難奉告!’
‘嘿嘿!蓋賀怎會與青春族扯上關係?’
‘他是一個色魔,青春族之女人全是浪貨,當然就物以類聚的湊在一起,哼!狗男女!’‘嘿嘿!小子,你似乎對蓋賀很感冒,是嗎?’‘我………恨不得咬他的肉,喝他的血!’
‘嘿嘿!你奈何不了他,是嗎?’
‘這………’
‘小子,老夫能助你如願以償,你相信嗎?’‘你是誰?’
‘你別管!老夫替你出氣,你該如何答謝老夫?’‘你説!’
‘一千兩銀子,如何?’
‘喔!原來你是幹這行的呀?行!我的懷中有一千兩銀子,事成之後,另賞一千兩銀子!’‘嘿嘿!你挺大方的哩!’
説着,起身自徐輝文的懷中取出一個錦囊。
錦囊一拆,他果真抽出三張銀票道:‘小子,你真有錢,老夫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説着,立即撮唇輕嘯一聲及收下銀票。
他剛將錦囊放回徐輝文的懷中,立見那兩位青衫人疾掠入亭。
老者朝右側那人陰聲道:‘玉春,侍候他一陣吧!’‘這………小婢身子不便!’
‘嘿嘿!你想瞞誰呀!脱!’
‘這………小婢的確不便!’
‘嘿嘿!丫頭,你居然敢抗拒老夫的命令,你不想活啦!’‘袁老,請恕小婢難以從命!’
説着,立即自懷中取出一物朝老者一揚。
那是一塊通體碧綠麒麟形狀玉佩,老者乍見到那塊玉佩,立即神色一整,起身拱手行禮。這名老者正是袁彪,這名青衫人正是在廬山山下賣玉蘭花的吳玉春,那塊玉佩乃是紀天仇之信物。紀天仇將它送給玉春作為定情之物,吳玉春若非為了替他守身,她絕對不會現出此物哩!她平靜的道句:‘袁老,別多禮!’立即返到一旁。
袁彪沉着臉色片刻,朝另外一名青衫人道:‘秋梅,瞧你的啦!’‘是!就在此地嗎?’
‘當然不是啦!姓徐的乃是此地之聞人,咱們該替他保留一些顏面,你就找個隱密山洞侍候他一段吧!’‘是!’
‘事了之後,直接回去吧!’
‘是!’
徐輝文忙道:‘你………你們要幹什麼?’
‘嘿嘿!沒事!老夫收了你的定金,也該給你一些保障,你在快活之後,就把這粒藥丸伺機賞給這小子吧!’説着,立即取出一粒花生大小的黑色臘丸塞入他的袋中。
‘我不要什麼保障,放我走吧!’
‘嘿嘿!那怎麼行呢?你好好享受吧!’
説着,立即含笑離去。
吳玉春立即也跟着他離去。
另外那位青衫人正是秋梅,亦就是那位偷吃過蓋賀的婢女,只見她朝徐輝文的右頰輕輕一捏道:‘好俊的人兒呀!’‘放肆!讓我走吧!’
‘格格!人家還想活哩!去快活吧!’
説着,雙臂抱起他朝遠處掠去。
不到盞茶時間,她已經掠入一個山洞中。
她一直掠到洞中深處,方始將他放在地上,立聽他沉聲道:‘你最好放尊重些,留些日後的見面情吧!’‘格格!面對現實,把握現在吧!’
説着,立即卸下面具及脱去青袍。
沒多久,那具雪白、迷人的胴體立即出現在徐輝文的眼前,身為‘菜鳥’的他立即赧然閉上雙眼。她迅速的封住他的‘啞穴’邊替他脱衣邊道:‘好人兒,看來你尚未嘗過人間快活滋味,人家就好好的侍候你吧!’沒多久,她也清潔溜溜了。
她又在他的‘肩井穴’補了一指,然後解開他的‘麻穴’,並將他扶成仰躺在地上,窘得他立即心兒狂跳!她的纖指朝他的胯間一挑,那‘話兒’立即‘跳’了起來,樂得她格格一笑,粉腿一張,迫不及待的坐了下去。那‘話兒’立即被‘沒收’了。
她熟練的套動不已了!
他雖然閉上雙眼,卻深刻的體會到廝磨的快感,沒多久,他的呼吸也急促了,那‘話兒’更堅硬了!‘格格!好!好貨!真是好貨,格格!’
她熟稔的套、挺、頂、旋、搖………忙碌不已了!
她愉快的連連淫言穢語了!
她快感連連,臉兒一片通紅!
洞中立即洋溢著「青春進行曲’。
倏見一道藍影悄然掩到洞中轉角處,那是一位相貌臘黃,好似營養不良或身體欠安的清秀青年。他是被秋梅的‘叫牀’聲音所引來,他乍見到洞中的情景,雙眼立即寒芒一閃而逝。哇操!他是個會家子哩!而且是個身手不弱的高手哩!
秋梅卻毫無警覺的將雙乳貼在徐輝文的胸膛,只見她邊旋轉下身,連以雙乳廝磨地的胸膛。沒多久,他便爽歪歪的輕顫了!
‘格格!好人兒,你嚐到甜頭了吧?’
説着,立即拍開他的‘啞穴’。
‘咳………咳………’
‘好人兒,很爽吧?’
‘…………’
‘好人兒,此地又沒外人,説話呀!’
‘我………我…………’
‘好人兒,只要咱們多加合作,人家隨時會侍候你,好不好嘛!’他在一陣悶哼及哆嗦之後,開始‘交貨’了。
她坐起身子疾速的旋轉下身了!
劇烈酥酸之下,他唔唔連叫了!
她格格浪笑的瘋狂旋轉着。
藍衫青年瞧到此處,立即返到洞口忖道:‘哼!銀指書生枉有俠名,想不到也是過不了女色之考驗!’倏聽徐輝之啊了一聲,叫道:‘你………你為何要如此做!’原來,秋梅在飄飄欲仙之際,突然張口朝他的右肩一咬,立見兩排齒印在鮮血印染之下清晰的呈現着。他疼得叫出聲,她卻格格笑道:‘這叫做齒印留情,今後,你只要見到齒印,你自然會想起人家!’‘荒………荒唐!’
‘格格!別忘了袁老吩咐之事喔!’
洞中立即傳出一陣‘悉索’穿衣聲音。
藍衫青年思忖片刻,立即將身子貼在洞口右側。
不久,秋梅拍開徐輝文的‘肩井穴’道:‘好人兒!’徐輝文將右腿一掃,一個‘鯉魚打挺’躍起身子。
秋梅閃開那一腿,格格連笑的掠向洞外。
徐輝文彈身欲追,倏聽她沉聲道:‘識相些!你不怕袁老抖出洞中之事嗎?’説着,身子已經掠出三丈遠。徐輝文似鬥敗公雞般頹然剎身拾起衣衫穿着。
秋梅得意的掠到洞口,悚見藍影一閃,她尚未出招及閃避,粉頸及右肩便已經被藍衫青年抓住。藍衫青年迅速的封住秋梅的‘啞穴’及‘期門穴’,便挾起她掠向遠處,沒多久,便進入另外一個洞中。藍衫青年將秋梅朝地上一放,立即飛快的在她的‘擅中’等胸前六大穴道各拍一掌。秋梅立覺全身筋骨劇縮,血液亂竄,沒多久,她已經疼得冷汗直流,全身抽搐不已!藍衫青年默默的欣賞一陣子之後,方始解開她的穴道,沉聲道:‘你是何人?你在打銀指書生什麼主意?’秋梅叫了一聲,斷舌似利刃般疾射向藍衫青年。
藍衫青年向右一閃,一見秋梅已經舌碎氣絕,他暗暗一陣懊惱,立即蹲在秋梅的身旁搜索着。除了一瓶普通刀創藥及幾塊碎銀之外,空空如也!
藍衫青年低罵一聲:‘該死的賤人!’立即挾起她掠出洞外。
不久,他將秋梅朝林中凹地一拋,雙掌連揮數下,泥土及落葉便將秋梅蓋得密不透風了。他朝四周一瞧,立即朝山下掠去。
沒多久,他發現徐輝文低頭掠向遠處,他立即跟去。
徐輝文雖然首次嚐到人生至樂,可是,袁彪這批人的詭異作風,使他有‘請鬼容易,送鬼難’之感覺。尤其秋梅只是一個婢女,她居然輕鬆避開自己的一腿之襲擊,這批人的首腦人物必然是極厲害之角色。不過,他對蓋賀的妒恨使他迅速的壓抑住這些顧慮,他邊走邊思忖應該如何不露痕跡的向蓋賀下毒。因此,他毫不知道身後有人在跟蹤。
他終於快接近段家莊了,他也想妥下毒之方法了,他愉快極了,他一直暗暗咀咒蓋賀早些身受毒發之折磨!不過,表面上,他仍然冷寞的朝前行去。
他可真衰,他剛走到距離牆角半里遠處,正好看見蓋賀在大門口要登車,段良夫婦及段玉紡居然率眾歡送哩!
最令他火大的事是段玉紡居然低頭拭淚,她用情如此深,足證他今生鐵定娶不到段玉紡了。他暗一咬牙,立即閃入一株樹後,準備長途跟蹤蓋賀。
藍衫青年雖然隱在徐輝文身後十餘丈,不過,他仍然瞧見段良諸人恭送蓋賀的情形,他不由暗詫!因為,段良的身份與各大門派掌門人相若,當今武林實在沒有幾人值得段良如此勞師動眾的恭送。此時的蓋賀已經戴上面具,因此,藍衫青年一直瞧到蓋賀上車,仍然瞧不清楚他的來歷,藍衫青年好奇了!他決心要跟去瞧瞧了。
且説蓋賀與段玉紡情話綿綿好一陣子之後,兩人方始起身沐浴,着衣入廳陪段良夫婦用膳。他們歡敍好一陣子,總管應三則陪着甄霜在偏廳用膳,一直到方才,甄霜方始先行上車恭候蓋賀的大駕。蓋賀經過好一陣子的‘十八相送’之後,終於上車了,他剛坐妥,甄霜立即送他一記又熱又長的香吻。馬車徐徐啓動了,蓋賀的右掌不客氣的在甄霜的胸脯遊動着,立即樂得她的胴體似蛇般扭動着!好半晌之後,她鬆口道:‘好弟弟,你真行!你居然把段家的人馴服得那麼乖,你究竟使用什麼手法呀?’‘沒有呀!他們是被貴族懾住了呀!’
‘這………不可能吧?段良在獲悉我的身分之後,口氣及態度仍然甚硬,怎麼可能會被本族懾住呢?’‘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緣故呀?’
‘這………怪啦!段良怎麼可能會一反他平日作風呢?’‘哇操!別浪費細胞去想那些已成‘過去式’的事情啦!你和段良交手時的那套掌指法挺妙的哩!’
‘它名叫‘飄飄指’,若非你害人家,人家一定可以略勝半籌。’‘我害你?你有沒有搞錯呀?’
‘若非你連續把人家轟得死去活來,人家的功力怎會受損呢?你這不是在害人家嗎?’蓋賀忙坐正身子及收回摸乳的右掌,道:‘好!為了你,我今後…………’‘不要嘛!人家是在逗你的啦!人家寧可散功,也捨不得離開你,來!你喜歡摸,就讓你摸個痛快吧!’説着,就欲解衫除帶。
‘慢着!車後好似有人在盯梢哩!’
‘當真?是那位不長眼的傢伙活得不耐煩啦!’説着,立即湊近車箱。
蓋賀是在唬她,一見她煞有其事的從車篷後面張望着,他的心中暗笑,立即靠在柱旁閉眼養神。不久,突聽甄霜傳音道:‘好弟弟,段良那徒弟跟來了哩!’蓋賀怔了一下,立即湊前瞧去。
果見徐輝文擠在十餘丈外的人羣中,瞧他故意在東張西望,蓋賀立即問道:‘他跟了多久啦?’‘好一陣子啦!好弟弟,你怎會與段家莊扯上關係呢?’‘哇操!我被人擺了一道啦!’
‘當真?談談吧!’
‘我是在家人遭人於食物中下毒,等我醒來之時,卻已經赤裸裸的摟着段姑娘,而她卻是被制住穴道及塞入媚藥。’‘於是,你就順水行舟啦?’
‘咳!不錯!我為了救她,只好硬着頭皮上陣啦!那知,事情剛結束,徐輝文已經闖了進來,我真是被坑慘了。’‘是誰下的毒呢?’
‘不知道!’
‘你是佛手之傳人?’
‘不是!’
‘那天在林中圍攻你的二男一女是佛手之傳人嗎?’‘是呀!’
‘啊!你惹的麻煩挺大的哩!’
‘你怕了嗎?我還是先離開,免得扯上你!’‘討厭!人家是在關心你啦!佛手在武林的聲望甚隆,他的傳人若知會各大門派,你恐怕就會寸步難行!’‘有理行遍天下,我不怕!’
‘你別忘了還有人等着要暗算你哩!’
‘我正在以身作餌,隨時候教!’
‘別逞意氣之勇,讓姐姐盡些心力吧!’
‘不!我不希望你因為咱們的私交而影晌到貴族,何況,他們要整我,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好弟弟,你加入青春族吧!以本族目前的實力,再配合你的智慧及武功,姐姐保證沒人奈何得了你!’‘謝啦!讓我保持一些查埔郎的尊嚴吧!’
‘好弟弟!別考慮那麼多,僅是佛手一人就足夠你頭大,若再加上各大門派,你可能難有安穩日子哩!’‘我與佛手之事尚有解釋餘地。’
‘好弟弟,本族族長愛才如命,你加入本族吧!’‘別急!等我與貴族族長見面之後再作決定,目前還是先研究徐輝文為何要跟蹤及談如何應對?’‘簡單!靜觀其變!’
他道句:‘好吧!’立即躺下。
她稍一思忖,立即移到車轅後低聲道:‘小霜,段良那徒弟在後跟蹤,你留心些,他若無異舉,暫別理他!’‘是!’
甄霜立即將雙腿一盤開始調息。
小霜俟馬車出城,行人較稀之際,鞭梢一緊,那兩匹健騎立即揚蹄沿着官道加速前進了。徐輝文見狀,立即掠入右側林中與馬車平行馳去。
他的腦海中卻不停的思忖該如何下毒?
藍衫青年仍然平穩的跟在徐輝文身後二十餘丈。
眾人皆在緊張,只有蓋賀放心的睡,而且含着笑容而睡,因為,天塌下來甄霜自然會頂着。黃昏時分,小霜將車停在一家客棧前面,小二剛上前招呼,她立即沉聲道:‘客棧中目前有人住否?’‘沒有!’
‘我全包下了,接着!’
‘咻!’一聲,一張一千兩銀票立即飛入那名小二的手中。
小二雙眼一亮,忙哈腰媚笑道:‘大爺請放心!小的一定擋住遲來的客人,另外亦會妥善照顧這兩匹寶駒。’‘很好!你去通知他們整理上房及備膳吧!’‘是!’
小霜將馬車停在車篷中之後,立即掀篷肅立在一旁。
蓋賀和甄霜便含笑下車。
小霜上車提下包袱,恭敬的尾隨於後。
不久,一位相貌忠厚的中年人含笑快步行來道:‘在下戴炎,歡迎三位大爺大駕光臨!’蓋賀三人便跟着他朝後行去。
不久,四人進入一間寬敞、乾淨的房中,立聽戴炎陪笑道:‘左右兩側尚有兩間上房,不知…………’甄霜頷首道:‘很好!先送來熱水及全新浴具吧!’‘是!馬上來!’
蓋賀含笑道:‘小霜,你這招真妙!徐輝文今晚非客串一次夜行客不可,咱們等着修理他吧!’小霜微微一笑,立即掠出窗外。
甄霜含笑道:‘好弟弟,別為那種自傲自大,半瓶醋晌叮噹的傢伙傷腦筋,姐姐自然會招待他。’‘留他一條小命吧!’
‘知道啦!待會讓姐姐侍侯你一節‘神仙浴’吧!’‘神仙浴?挺有意思的哩!’
‘格格!你嘗後再多指教吧!’
不久,三名小二提兩桶熱水入屋,甄霜吩附他們離去之後,立即將門窗一關及寬衣解帶。不久,那對豐乳活蹦亂跳了!
接着,胯間那片‘黑森林’及那兩瓣‘小蜜桃’也出現了,她立即掛着媚笑,取去那張面具。‘喔!差點憋死我了!’
説着,立即步向蓋賀。
蓋賀輕揉那對豐乳道:‘寶貝,苦了你們啦!我瞧你們都快被那條布束成兩片口肉脯。’‘討厭!人家易容為男人,當然要把它們擺平啦!你如果心疼,人家就易容為尊夫人,如何?’‘好呀!挺有趣的哩!’
‘人家巴不得真的是………算啦!我該知足啦!’説着,立即替他寬衣解帶。
他方才實在真怕她會説出‘夫妻’那兩字,他一見她及時剎車,暗暗鬆口氣之餘,立即輕撫着她的雙頰。不久,他已經光溜溜的站在她的面前,那根寶貝更是精神飽滿的上下顫動不已!她輕輕的捏着它道:‘好弟弟,你這寶貝實在迷死人啦!’‘有嗎?’
‘這四隻小利齒是與生俱來的嗎?’
‘當然啦!難道是裝上去的嗎?’
‘你………真是怪胎,格格!’
‘哇操!談談被它們頂刮的滋味吧!’
‘先疼後酸,接着就舒暢,無窮的舒暢!’
‘你這種老將也會叫疼呀?’
她啐句:‘討厭!’立即拿起桶沿的新毛巾。
她將毛巾泡濕之後,立即將胸、腹及胯間擦濕。
接着,她拿起皂抹在胸、腹及胯間擦搓,沒多久,那三個部位便佈滿着一大團皂沫。‘哇操!這就是‘神仙浴’嗎?’
‘格格!不是啦!你那寶貝別抖嘛!抖得人家好難過哩!’‘貪吃鬼!你太色了吧?’
她低哇一聲,立即拿着濕毛巾擦拭他的背部。
不久,她將雙乳貼在他的背部,胯間貼着他的臀下,徐徐廝磨道:‘好弟弟,這滋味不錯吧?’‘哇操!挺肉緊的哩!唔!贊!’
她格格一笑,立即繼續廝磨着。
不到盞茶時間,他已經熱血飛暢,欲焰大熾了!
‘哇操!可以上陣了吧?’
她格格一笑,轉到他的身前廝磨着他的胸膛及胯間道:‘好弟弟,享受此浴,勝過當神仙吧?’‘哇操!豈止勝過神仙而已,神仙也會抓狂哩!’説着,立即朝洞口連頂。
她將粉腿朝他的臀上一勾,洞口一寬,那根寶貝立即衝了進去,他迫不及待的揮槍到處猛戮。她邊浪叫邊以雙乳廝磨他的胸膛。
他在雙重享受之下,摟着她在房中到處走動及戮頂着。
她樂得疾旋下身,雙乳廝磨更疾!
他爽得全力衝刺了。
小霜端着一個飯盒在院中遠處吃着,沒多久,她承受不了那種誘惑,只好識趣的到遠處去了。她剛離去不久,突見一道藍影自後牆掠入,藍影剛落地,赫然正是那位神秘的藍衫青年。他朝四周一陣張望,立即循聲來到窗外。
他的動作甚輕,蓋賀二人又沉醉於‘肉搏戰’,因此,居然讓他倒掛在檐旁將房內的情景瞧得一乾二淨。他不認識蓋賀,不過,他認識甄霜,只見他的雙眼寒芒一閃,身子一彈,立即似燕子般飄落在地上。他毫不停留的立即潛行到遠處窗外及掠入房中。
房中的戰鼓聲及甄霜的浪叫聲清晰的傳入他的耳中,他朝櫃旁一躲忖道:‘那青年是誰呢?他怎值得段良率眾恭送呢?還有,甄霜一向自視甚高,怎會為他獻身呢?銀指書生為何不辭老遠的跟蹤他呢?我該弄清楚他。’他默默的收聽‘現場實況轉播’,甄霜的浪叫聲及戰鼓聲逗得他毛躁的在原地附近打轉不已!足足的又過了一個時辰,甄霜終於邊交貨邊求饒,可是,蓋賀仍然不停的戮着,頂着以及旋轉着。藍衫書生聽得頻頻吸氣,偏頭一見桌上有一個瓷壺,他上前提起瓷壺,立即發現壺中居然有水。他毫不猶豫的連飲好幾口水。
深秋夜晚的氣温已冷,那幾口冰冷的水立即使他的身子一涼,他不由自主的噓了一口氣。他好似久旱逢甘霖的正在暗覺舒爽之際,突覺那些冷水在入腹之後,腹中立即一陣絞疼。他暗叫一聲不妙,慌忙自懷中取出一個瓷瓶。
他尚未打開瓶塞,一縷指風已經射近左腰眼,他想不到房中會另外有人躲着,他毫不猶豫的立即騰身一閃。‘叭!’一聲,牆壁當了替死鬼,立即出現一個指洞。
徐輝文立即自榻下疾撲而來。
藍衫青年暗哼一聲,右袖一振,一蓬細針似天女散花般疾射向徐輝文,事出突然,雙方距離又近,立聽徐輝文悶哼一聲。只見他的雙掌朝臉上一捂,立即奪窗而出。
藍衫青年正欲掠身,倏覺全身一陣冰寒,一身的功力及力氣立即好似被寒冰凍結住!他的身子一個踉蹌,慌忙伸掌按櫃穩住身子。
他剛站穩,正欲啓塞取藥,倏覺指尖已麻,它們不但不聽使喚,而且還聯合罷工,那個瓷瓶立即墜下。他心知這下子必會引來別人,他急忙欲抬膝接住瓷瓶。
那知,右膝也罷工了,他只能眼睜睜的瞧着瓷瓶向下墜。
‘乒!’一聲,瓷瓶破了!藥粉散了!
他的心兒一顫,眼前一黑,立即向後倒去。
‘砰!’一聲,他結結實實的側摔在地上,立即人事不醒!
又是‘砰!’一聲,小霜已經和徐輝文對了一掌,她雖覺雙臂麻疼,為了職責所在,她再度疾撲而去。徐輝文的左頰中了十餘支細針,他雖然沒有發覺中毒的現象,可是,他反而更擔心毒勢會一發不可收拾!何況,他知道蓋賀隨時會現身,他必須儘早離去呀!
於是,他精招盡出的搶攻着。
‘砰!’一聲,蓋賀震開房門,他一發現地上之藍衫青年,立聽甄霜道:‘你招呼此人,我去瞧瞧院中吧!’説着,立即邊扣衫帶邊掠出去。
蓋賀一系腰帶,立即掠了過去。
他一見對方閉目不動,謹慎的扣上對方的右腕,立覺對方的脈象甚亂,他的雙眉一皺,立即打量着對方。只見對方長得甚為清秀,不過,整張臉兒卻好似染了黑墨般黝黑,而且被蓋賀所扣住的右腕越來越冷。‘哇操!他一定中了極厲害之毒,他究竟是誰呢?我該不該救他呢?他為何會在此地中毒呢?’一大堆的問號立即使他難以下決心。
因為,他對解藥沒有把握呀!
倏聽徐輝文悶哼一聲,蓋賀起身一瞧,立即沉聲道:‘別為難他!’甄霜將劈向徐輝文胸口的纖掌化劈為抓,徐輝文的背部方才捱了一掌,此時欲拒已經來不及。他只覺右‘肩井穴’好似被鐵夾扣住般,立即頹然低頭。
甄霜制了他的穴道,立即拋給小霜道:‘回房吧!’蓋賀鬆了一口氣,一見到甄霜掠到身前,他立即道:‘此人中毒甚深,要不要救他呢?’甄霜上前一瞧,立即皺眉起身道:‘姓徐的,是你的傑作吧?’徐輝文被小霜挾在一旁,聞言之後,立即不吭半聲。
‘哼!姓徐的,你別裝沒種,你沿途跟蹤,方才又自此房離去,你分明沒幹好事,還是儘早出招吧!’‘哼!’
‘你還嘴硬,小霜!’
‘小婢在!’
‘讓他嚐嚐‘萬蟻噬心’的滋味吧!’
‘是!’
倏見寒光一閃,蓋賀一見一把短匕自窗外疾射向徐輝文的腰眼,他立即喝聲:‘小心!’及劈出一掌。‘叭!’一聲,那把短匕立部被震落在一旁。
除輝文一見到匕身泛出藍光,他心知匕身必然染有劇毒,他不由自主的神色一變及打個寒噤!他的臉色陰晴不定了!
蓋賀掠出窗外,乍見到一道黑影已經掠近後牆,他直覺的認為此人必與那批陰謀者有關,於是,他立即喝道:‘站住!’他剛騰身欲追,倏見牆外右側疾射出兩把短匕,他嚇得忙喝道:‘小心!’對方剛接近院牆,乍見到短匕及身,慌忙揮掌劈去。
‘砰!’一聲,一把匕首立即被他震歪,不過,另一把匕首卻已經射入他的腰脥之間,立聽他慘叫出聲。身子立即倒栽葱般栽下來。
蓋賀快馬加鞭般掠過去,正好接住對方。
他朝牆頭一掠,立即看見一道灰影已經繞過遠處的牆角,他尚未決定要不要追,懷中之人已經呃了一聲。哇操!這種聲音是嗝屁之前兆呀!
他急忙將右掌貼在對方後背‘命門穴’邊吐真氣邊問道:‘朋友,你被出賣了,是誰下的毒手呢?’‘呃!………一………枝………呃…………’‘一枝什麼?’
蓋賀一見對方的雙唇輕顫,卻發不出聲音,他立即將功力一催,問道:‘一枝什麼?快説!’‘花………花…………’
‘一枝花?她在何處?’
那人呃了一聲,鮮血一噴,蓋賀慌忙向右偏頭。
等他再度望向那人之時,那人已經閉眼歪頭氣絕了。
他暗道一句:‘可惜!’立即抱着那人掠回房間。
他一掠入房中,立部看見徐輝文似染上重疾般全身輕顫,冷汗更是不停的自他那扭曲得臉上溢出。他知道徐輝文必然正在捱整,他立即將屍體拋在徐輝文的身前道:‘若非我救你,你也和他差不多啦!’小霜立即拍開徐輝文的‘啞穴’。
徐輝文立即喘道:‘我………説………我説!’蓋賀立即不屑的冷哼一聲。
倏聽甄霜道:‘好弟弟,你那瓶佛散呢?我要救救此人。’蓋賀立卸取出瓷瓶遞給地。
只聽徐輝文道:‘解………解穴………先替我………解穴…………’小霜冷冷的道:‘休想!你這個外表正人君子,骨子裏即齷齰、卑鄙的傢伙,你還是先從實招來吧!’‘我………我是被………被逼在………茶水中………下毒的!’‘誰逼你的?’
‘一名老者,來歷不明的老者!’
‘少胡扯!尋常角色,誰敢逼你呀?從實招來!’‘我………我實在不………不知道………’
蓋賀一見他疼得肌肉連顫,冷汗直流,心中一陣不忍,立即問道:‘你是如何遇上那名老者?’‘我………我一離莊………就被………盯上………那老者制住我………再逼我將………一粒黑色藥丸………俟機讓你………服下…………’‘哇操!真的呀?一定是那批陰謀者搞的鬼。’小霜又問道:‘對方如何逼你?’
‘我………我…………’
‘哼!你的穴道有否受制?你有否中毒?完全沒有,對不對?’他‘我………’了一聲,臉色更蒼白了!
蓋賀心知他是因愛成妒恨,立即沉聲道:‘你有否解藥?’‘沒………沒有!’
‘小霜,讓他走吧!’
‘是!’
小霜朝他的身子疾拍三掌之後,立即冷冷的道:‘姓徐的,你若是漢子,就明目張膽的叫陣,你若再施展詭計,姑奶奶絕不輕饒!’徐輝文滿臉忽紅忽白的低頭踉蹌起身。
他正欲走,小霜立即叱道:‘把屍體帶走!’‘我………我不認識他!’
‘少囉嗦!帶走!’
他暗一咬牙,乖乖的挾着屍體離去了。
蓋賀望着他的背影,不由搖頭暗歎!
小霜即拿起那壺水朝地上一倒,立見地上冒起一大堆黑煙,原本潔淨的木板地面亦黑蝕了一大片。哇操!好烈的毒物呀!
蓋賀不由神色大變。
小霜卻匆匆的執壺到遠處去掩埋。
蓋賀目睹烈毒,在暗駭之餘,一望向正在替藍衫青年輸功逼毒的甄霜,立見她的額上已經現汗。他立即走到她的身邊,右掌朝藍衫青年的‘擅中穴’一按,準備輸導功力盡快驅淨青年體中之毒。那知,他的右掌剛按在‘擅中穴’,倏覺兩側各有軟軟的肉兒,他怔了一怔,立即伸手摸向青年的頸項!既細又滑,根本沒有喉結,天啊!她是母的哩!
他的身子一震,立即縮回右掌。
甄霜微微一笑,立即朝青年的背部一指。
蓋賀會意的走到她的身旁及伸掌按住青年的‘命門穴’。
他的功力甫湧,甄霜立即收掌道:‘差不多了,只待毒物泄出,自然可以沒事!’説着,立即起身坐在椅上。她服下三撮‘佛散’,立即盤膝調息。
不久,小霜拿着一個食盒入房,她朝房中一瞧,立即放下食盒及拾起那把毒匕站在窗口戒備着。沒多久,藍衫青年‘呃’了一聲,張口吐出一股又黑又腥的液體,接着,他的腹中立即‘基裏古魯’連晌。接着就是一陣‘劈里八拉’的聲音自他的胯間傳出,沒多久,一股腥臭味道迅速的飄出來。甄霜一皺眉頭,立即收功道:‘小霜,去提熱水來!’‘是!’
藍衫青年呻吟一聲,立即睜眼。
甄霜朝他一笑,立即離去。
蓋賀收掌起身之後,上前拿起那瓶佛散放在他的面前,立即默默的轉身離去。
小霜就在此時送來一桶熱水及一個小包袱。
她將包袱放妥之後,立即自動的關妥門窗離去。
藍衫青年一直低頭不語,一直到小霜離去之後,他才起身褪衣除靴及卸去那頂頭巾。一蓬烏溜溜的秀髮出現了!
一副潔白無瑕的胴體出現了!
一對玉鍾般乳房魏顫顫的跳出來了!
天呀!好一個美人兒呀!
她朝四周一瞧,立即取巾沾水迅速的漱口及淨身。
沒多久,她打開包袱開始穿着。
她一見中衣及儒衫尚合身,暗暗的噓了一口氣,立即先以布帶束平雙乳,然後穿靴戴帽。沒多久,她略為活動一下筋骨,然後將污衣及破瓶包入巾中。
她拿起那瓶‘佛散’,只覺它甚為清香,她朝瓷瓶瞧了一陣子,立即由那個‘佛’字,認出瓶中之藥是‘佛散’。‘天呀!他原來是佛手的傳人,不………不可能!以佛手的清譽,怎會調教出這種與淫婦廝混的傳人呢?’她將瓷瓶蓋妥,立即默默的啓門行去。
不久,她由敞開的房門瞧見小霜正在侍候蓋賀及甄霜,她輕咳一聲,立即步入房中道:‘多謝兄台救命大恩,請賜知尊姓大名?’‘不敢!我姓蓋,單名賀!’
她啊了一聲,不由身子一震!
‘閣下聽過此名否?’
‘是的!’
‘一起用膳吧!’
‘謝謝!我不餓!告辭!’
蓋賀剛‘這…………’了一聲,她已經將瓷瓶放在桌旁,轉身離去,不由得他憾然若失,暗暗惆悵!甄霜微微一笑,舉杯道:‘好弟弟,乾一杯吧!’‘好!你看她是何來歷?’
‘你瞧過地上的碎銀及藥粉嗎?’
‘瞧過,不過並沒有注意瞧,它們有何可疑嗎?’‘她可能是水姥姥的弟子。’
蓋賀暗暗一震,立即想起水噹噹。
‘好弟弟,你聽過水姥姥嗎?’
‘聽過!聽説不大好惹哩!’
‘豈止不大好惹而已,根木就沒人敢惹,你今天救了她,日後説不定可以有所收穫,恭喜啦!’‘咳!別想那麼遠啦!乾杯!’
‘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