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琳達就像日本企業中先生被派去單身赴任,獨守空閨很久、急需要男性滋潤的怨婦。才回到他的住處,她就迫不及待地解開身上所有的束縛,跳到床上。
“快來。”她的表情十分嫵媚,雙腿微微張開,神秘的百慕達三角洲,正曖昧地對著他笑.
琳達很懂得如何點燃他的慾火,而這也是她能成為他長期床伴的最大原因。他跟女人交往的模式,是隻做愛,不談戀愛。因為當愛人,最容易糾纏不清了。
三年多前,他有過一次慘痛的教訓。兩情相悅以後,那女人天天哭哭啼啼纏著他保證要永遠愛她、要對她負責、要娶她、要如何如何┉┉簡直是噩夢!
後來他學聰明瞭,在PUB釣也是玩
一夜情的女人,短暫的歡愉過後各分東西,絕無後遺症;不過釣上琳達後,他就沒去PUB了,日為琳達在床上可謂百變女郎,滿足了他的胃口。
班風恆很快將衣物全數褪盡,撲向一絲不掛的女體上……
當他堅挺的男性特徵進入她體內,正要翻雲覆雨時,枕邊的電話響起。班風恆直接反應伸手去接電話,但手臂卻不夠長,看來除了與她的身體分開,別無他法。
“暫停一下,我看是誰打來的。”
“別去接,讓他以為沒有人在就好了。”
電話響了十聲,仍在響。“可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嗯,我不準,絕不准你離開。”她的兩腿緊緊夾著他的腰不放。
這時,對方似乎已經放棄,把電話掛掉了。班風恆心想掛掉也好,他可以心無旁騖地做愛做的事,於是他開始**的動作。
就在進進出出的時候,電話再次響起,鈴聲似乎比剛剛的還來得響亮。琳達發出懊惱的聲音,“這個人真討厭!”
可見打來的人認定他在家。“一下下就好,馬上就回來。”
“真的哦,要快點喔。”琳達勉強同意。她的**好象捨不得插入物即將抽離似的,著實地緊縮了一下,才讓它離開。
“喂?’班風恆拿起電話。
“怎麼那麼慢才接電話啊,是不是想假裝沒有人在?”話筒那端傳來男人的質問聲,是常墨文。
“是你呀,找我什麼事?”’墨文找他大都是吃喝玩樂的事。
“我後天要去地球的另一端美國,坐鎮我爸投資了十數億美元的科技公司,短期之內不可能回來,所以找你出來大醉一場。”
“你爸心臟真強,敢把那麼大的公司交給你。”班風恆取笑地說。墨文做了二十六年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終於開始要過有壓力的日子了。
“少瞧不起人,我會交出漂亮的成績單給你看。欽,你要不要出來?”
“嗯┉┉我現在剛好在忙,明天晚上好不好?”
“明天我沒空,有一大堆的事。喂,你在忙什麼?有什麼事比我的事重要,不能擱下?”
琳達現出不悅的神情來,小聲抱怨著,“怎麼講不完啊……”突然她把頭枕在班風恆的大腿上,眼裡閃著像貓般促狹的眼神……
班風恆發出‘凍未條’的**。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女人的這項服務。
這個聲音分明就是‘那個聲音’!“哦,我明白了,你是在忙女人的事,琳達現在在你床上對吧?”不等他回答,常墨文又說:“那這樣子吧,兩個小時後在老地方見,你趕快把她擺平。”說完,便將電話掛了。
只給他兩個小時。班風恆不羅唆,掛上電話後拉起琳達,開始以他慣有的粗暴來掌控這具火熱的身體,他直接將他的男性堅挺戳人她濡溼的世界裡。
“好野蠻——”話雖這麼說,但她的手緊緊環抱著他的頭,肢體語言告訴他再野蠻點。
班風恆突然挺起上身,扛起琳達的雙腳放在雙肩上,上身前傾,像野獸般往前挺進。在這樣緊密的結合中,幾次的進出,便讓琳達攀到高峰。
“饒了我,我快不行了……”
“我還沒完呢,現在轉過去,翹高你可愛的屁股。”
琳達服從地趴在床上,翹著高高滾圓的屁股讓他從背後**。
“啊……”琳達發出如動物般的嘶喊,完全陷人感官世界,無法自拔。
完事之後,班風恆進浴室衝了個澡後出來,看見琳達披頭散髮、裸身癱躺在凌亂的床上,沒有起床的意思。
“小姐,再不起來穿衣服,就沒有時間送你回去了。”他邊說邊用毛巾擦乾身體。
“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你家暖床。”琳達以挑逗的眼神望著班風恆。
“隨你的便,我可是要出門了。”他在衣櫥前一邊穿衣一邊說。
琳達下床,臉貼在班風恆的背上,“不要去好不好?”
他轉過身,撥弄她的瀏海。“怎麼了?像個小女生、依依不捨的。”
“風恆,我愛你,你知道嗎?我愛你愛到骨髓裡……”她撲人他懷裡。
聽到這話,班風恆的臉色霎時暗沉了下來。‘我愛你’這三個字是他此生最怕聽到的中文組合,因為它意味著我不能沒有你,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出這三個字後,很快她就會要求結婚。
還以為琳達是聰明的女人,結果她跟三年前那個女人沒兩樣,只不過是多上了幾次床,就想拴住他。他是一個風流自許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哪有可能為了幾次的歡愉而背上一生的責任哪!
當然,他不是不婚主義者,最後他還是會找一個女人替他生小孩,不過那是十年以後的事,現在他還年輕,才二十七歲,又是個事業有成的美男子,如果太早屬於一個女人,不是太對不起未來十年內會遇上的可愛女性了。
“你怎麼不說話?在想什麼?”琳達抬起頭,詢問地望進班風恆眼裡。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比黑夜還黑.比潭水還深,總讓人猜不透他心裡在想什麼。
班風恆親了她額角一下,“很高興你這麼愛我,我得走了。”其實,他一絲高興也沒有,只有厭煩感。
這是很邪門的一件事,哪個女人說愛他時,他對這個女人的情慾便消失了,沒了以後,接下來的就是如何不撕破臉地說拜拜的問題了。
“你真討厭,我說得這麼感人肺腑,你怎麼不推倒我,再愛我一次,還是急著要走。”琳達怨嗔地說。
“寶貝,我是很想再揮棒,但是如果我沒去,會被說成見色忘友。”他給她一個安撫的笑容,“假如你今晚要睡我這,可不要傻傻地等我們,自己先睡,我說不定會醉倒在酒店裡。”
“你和朋友在哪裡喝酒?我晚點去接你。”琳達表現賢慧的一面。
班風恆皺起了雙眉,“你是想去查看我是不是在有辣妹坐檯的酒店吧?”他一邊往外,一邊佯怒的說:“女人都是一個樣,疑心病重!”
琳達傻眼了,痴痴地看他退出臥房,然後,她聽著開門、關門的聲音。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剛剛才和她火熱的廝纏,說不盡的甜言蜜語,現在卻翻臉像翻書一樣。琳達咬著嘴唇,陷入有始以來最混亂的情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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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風恆去了臺北最有名的PUB——OD鴉片館。強焊的音樂在他踏入後震耳欲聾地狂瀉開來,裡頭早已是一個熱鬧喧囂的極樂世界,撲鼻的酒氣、轟隆的搖滾樂、閃爍的燈光、舞動的身軀、嫋嫋的菸圈、瀰漫的香水。
他稍作環視,就看見吧檯前的常墨文朝他招手。
班風恆在常墨文身邊的座位坐下,照例點了一杯雙份威士忌。“你老實說,是不是把我當成擋箭牌?”
“又不是元宵節,你在打什麼燈謎啊?”常墨文滿頭霧水。
“還裝蒜,你的那點心思我會不隙解嗎?你把我找出來,又選在這裡見面,無非是要我掩護你騙嫂夫人,好在這釣個窈窕美眉偷情。”
以前每逢週末夜,他們就到這家PUB把六十五年次以下的妹妹玩一夜情,後來墨文把上了他的天敵,也就是他現在的老婆後,他們再也沒來過這裡了。
“拜託,我現在有妻萬事足,對老婆以外的女人沒興趣。”常墨文搖搖頭。
“真的?”他揚起不信的眉睫。這傢伙,要走了還不對朋友老實,還在這邊大言不慚說什麼對老婆以外的女人沒興趣,那熊思思算什麼?哦,也是老婆,不過是黑牌老婆而已。
“很難相信是吧?但這是假不了的事,娶了艾雲後,我就和我那一大票紅粉知己說拜拜,也有女人說不要名分,要做我的情婦,但被我拒絕了。”常墨文搔搔頭傻笑道:“我現在有個日文名字,叫純情一郎。”
鬼才相信他的話!“看來嫂夫人是一位相當成功的馴獸師。”他揶揄地說。
“我不偷腥,不是因為她會馭夫,而是因為我愛她,那種鐵達尼式的愛情。”
“我的天哪,那種騙小女生的愛情電影,也騙到你了。”他忍不住笑出來。
“你現在儘管露齒大笑,我相信有一天被你嗤之以鼻的真愛會出現在你眼前。”常墨文撇撇嘴,“到時我再笑回來。”
“你不會有那個機會,我這輩子不可能會為女人生死相許。”
“大話不要說得那麼早,以前我比你還不相信愛情,比你還風流,但愛情是有魔法的,我和艾雲本來互看對方不順眼,但有那麼一天卻天雷勾動地火,為了她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只求能得到她。”
愛情真的很像是魔術師掌中的戲法,讓人猜不著。哪個男人會愛上哪個女人。沒有絕對,本來以為思思做風恆秘書後,很快風恆就會改口叫他大舅子,但誰知跌破他的眼鏡,風恆對思思流水無情。
也不曉得風恆不滿意思思哪點?不是他偏袒自家人,他家的思思可真是難得的好女孩,雖然長相妖豔、身材惹火,但她可不會跟男人亂來,當然啦,那也是因為那些男人不是風恆嘛,但不管怎麼說,妹子都比風恆現任女友琳達好太多了。
那個外表端莊的女人,別以為沒人知道她的事,他只是不做長舌男,沒告訴風恆,她的經理位置是怎麼坐上的!
班風恆臉上帶著調侃的笑意,舉起酒杯,“我們敬愛情!”
“豁,幹啦!”常墨文喝乾剩下不多的海尼根。“看到兄弟這樣幸福,你難道沒一點羨慕,不想見賢思齊嗎?”
“沒,要我想不開結婚,大概是十年以後的事。”再玩十年,他才會心甘情願走進婚姻的牢籠裡。
“十年?我看你今年年底就逃不過……”常墨文驚覺到自己說漏了嘴,猛然住了嘴。
昨晚在電話中他告訴思思去美國的事,思思告訴他去算命的事,本來他想勸告她不可迷信,免得抱的希望愈高,將來失望愈大,但看她那麼高興,他不忍潑她冷水,只好把原先要說的話吞回肚裡,改口說些鼓勵的話。
思思的婚姻大事,向來是他家最頭痛的事,她想嫁風恆;但老爸另有人選,經過家庭革命,老爸勉強同意給她三年的時間,並要他發誓不能插手,保持中立。
“哼,你不要詛咒我。”他狠盯常墨文一眼。“為什麼說我今年年底逃不過?請你解釋一下。”
“呃……這是我屈指算出來的。”常墨文暗暗佩服自己的急智。
“你什麼時候跑去學算命?”班風恆水波不興的問道。
“最近才開始上了幾堂課。”
“還沒出師就出來‘唬爛’,是會誤人一生的。”
這時,吧檯上那位女酒保又送來了招待的小菜,長得帥的男人來PUB就是有這點好處,總能得到免費點心,其實這是一種暗示,女酒保在暗示他們她也是點心。
“好久沒在PUB釣一夜情對象了。”班風恆的眼神鎖定在女酒保身上。頭髮微燙、挑染、臉蛋秀氣、身材不錯,這種絕對是騷底的,沒有問題。
“我回家有老婆可抱,你孤家寡人一個,請便。”常墨文嚼著夏威夷豆,旁觀著班風恆跟女酒保搭訕。
從在文化大學時代,他和風恆同一間寢室開始,兩人的情誼就好得沒話說,彼此常交換心得,談論事業大計劃、時事,當然也談馬子。
大學時的風恆羞澀而拘謹,連單獨和女孩相處,進行簡單的約會都還不太會,遇到喜歡的女孩便口乾舌燥,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更別提體驗過女孩的身體,常被他笑遜,後來經過他的開導,於當兵前夕第一次在女孩子的身體登陸成功,從此泡妞對他愈來愈是件得心應手的事。
說起來,風恆是被他帶壞的。常墨文悲哀的想著,這是不是叫天理循環,他種的惡因,結的惡果到頭來報在他妹妹身上。
班風恆扭頭過來對常墨文說:“美眉要我等她下班,去她套房看錄影帶。”人長得帥,隨隨便便就能讓女人傾倒,這也沒啥好奇怪。
“你還真有氣力打下半場啊,怎麼,琳達沒吸乾你?”
“琳達——”他現出煩悶的神色來。
“看你一張苦瓜臉,八九不離十,琳達準備走進歷史。”
“知我者莫若你。”他扯了扯嘴角,訕訕說道:“我以為琳達┉┉哼,沒有一個女人玩得起,她想把我拖進墳墓裡,她也太沒智慧了。”
常墨文搖著頭,“又有一個女人要加入傷心俱樂部。”
“你少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以前為你傷心的女人不知有多少┉┉”班風恆眸光一閃,突然環過常墨文的寬肩,“你就要出國了,不妨老老實實告訴我,我不會說出去,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你和熊思思是什麼關係?”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她是我乾妹妹。”儘管他和風恆像手足,但父命如山,規定不能把思思身世講出去,就是天皇老子也不能講。
“你根本沒把我當兄弟嘛。”班風但對他的堅不吐實大大不爽。
他察覺到了?“請問你以為她是我什麼人?”常墨文小心翼翼地探問。
“情婦!”
常墨文眼睛張得老大,“老天,你怎麼會這麼認為……”
“你不去演戲很可惜,瞧你這震驚的表情,叫影帝安東尼霍普金斯來演也不過如此,但識者不相瞞,我
早就看出你們關係匪淺,在泡妞的領域裡,你是我的啟蒙師父,道行果然就是比我高,搞上這麼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
常墨文腦中很快地思索著:原來,原來風恆沒追思思的原因在此;這傻小子居然以為思思是他的女人,天哪,這誤會真是大了,該怎麼解釋呢?可是好像不管他說什麼,風恆都不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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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傷腦筋之際,突然靈光一閃,思思說算命先生說只要風恆和她發生關係,今年年底他就準備做總招待,雖然他不相信算命的事,但妹妹的心事他能瞭解,
唯今之計也只有將錯就錯,看能不能歪打正著。
“好吧,我招了,熊思思確實是我的情婦,你可要替我守口如瓶,不能說溜嘴,讓艾雲知道可不得了。”
“我不會破壞你的幸福婚姻。”他言語裡有一絲絲嘲諷。
常墨文苦笑一下,“你不要以為齊人之福很好享,
時間和精力很不容易分配唉,熊思思是個好女孩,她跟我的時候還是處女,全都是我不好,腳踏兩條船,這次出國我沒告訴她,想就此跟她恩斷義絕。”
“你這樣不告而別,她不傷心死了。”他打心裡同情起熊思思,並覺得墨文這種行為令人髮指。曖,這心態怎麼對?他自己不也常做這種始亂終棄的事┉┉
等等,班風恆又想,墨文跟熊思思之間是有感情的,而他和那些女人是互取所需,男歡女愛而已,所以這和那不能相提並淪!
“我想她可能會想不開。”常墨文哭喪著臉說。
“不會吧……”班風恆的頭皮一陣發麻。
沒想到熊思思是痴情女子。他們做花花公子的,第一怕的就是這種女人,她們是花花公子的剋星,哪個沒長眼的交上,即表示他的末日到了。
“她會!”常墨文突然問:“你是不是我的好兄弟?”
“每次你問這個,我就開始倒楣——”
“這次不會,兄弟啊,為了減輕我的罪業,你能不能接棒照顧她?”
班風恆愣了一下,很快恢復正常,“你想害我啊!叫我接棒,那我想分手的時候,她如果死給我看,這筆一罪業不是變成記在我頭上。你做的事,你自己擦屁股,不要找我當替死鬼。”
“別這麼不講義氣嘛。”
常墨文努力鼓動三寸之舌,“熊思思除了我,沒交過第二個男朋友,第一次感情受創總是比較不能接受……但如果你能在她知道我始亂終棄前擄獲她的心,就不會有不幸的事發生。其實,你也不用怕你想分手時她會想不開,因為有過一次失戀的人,就會有免疫力,第二次就不會無法接受。”
“你說得倒很輕鬆。”班風恆挖苦地說。
“算我求你好不好,就當做是行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常墨文表情轉為曖昧,“熊思思可是很能讓男人銷魂的女人……不要告訴我你從沒凱覦過她?”
班風恆笑得極為坦蕩,“我承認,她的確很讓男人想人非非。”
“那你是答應了?”
“不答應,你會放過我嗎?”班風恆慵懶的說。
出門前他正在苦惱怎麼擺脫琳達?想到的不二法就是另結新歡,但卻想不出該找誰?琳達自視甚高,若新歡條件沒她好,她是不會放過他的,但他知道她很在意熊思思。
常墨文裝出憂心忡忡的苦瓜臉,“你是很夠兄弟,可是熊思思不好追…她對我可是死心塌地……”這是在設計風恆趕快行動。
“不是我膨風,只要我出馬,再三貞九烈的女人也會心甘情願的寬衣解帶。”班風恆自說自笑,“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她的人和心……,你不會難過吧?”
“不會、不會,儘量挾去配。”常墨文涎著臉說。
愛情的神奇魔法棒曾點在他和艾雲身上,他衷心希望也會點在思思和風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