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嚐嚐這道‘御用熊掌’!”
我的聲音甜的可以泌出汁來,一邊嬌媚的博取藤浚源的滿意,一邊有點兒奇怪他那微微遲疑的筷子,他今晚是有點兒疲憊,但是視線卻有些迷離,似乎他慵懶的時候,總會這樣子。
之所以叫他總裁,是因為我固然練就了一副應該有的本領,卻發現那一聲‘浚源’終究說不出口,而他似乎也不太喜歡女人過於親暱的聲呼,他只有在床上的時候喊我的名字,其餘的時刻,我是一個沒有標籤的女人而已。
“手藝越來越好了!”
藤浚源嚐了一口我花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摸索出來的芋艿冰淇淋,其實是芋頭做出來的,很有冰淇淋的樣子,看起來涼絲絲的,但吃到嘴裡,熱度還是很高的。
他的讚美我並不需要,就像他時而迷戀我的身體時一樣,他的讚歎只是一種本能,一種原始的欲求罷了,飯菜可以取悅於他的胃袋,身體可以取悅他的感官,僅此而已,我看得一清二楚。
“謝謝總裁誇獎!”
我甜甜的笑著,見他已經懶散的坐在了沙發上,便起身收拾桌子上的碗筷殘羹,其實做這麼一大桌子,他吃的很少,我也吃的不多,到最後還會剩很多,很是浪費。
我本來是想放在冰箱裡第二天早上吃的,但是因為這是藤浚源的地盤,藤浚源的管轄範圍內,為了不讓他看出來,我是一個懂得奢侈和浪費的床伴,我不能表現出任何賢妻良母的好脾性出來,心底裡,一直認為這是一場交易。
既然是交易,自然就要按照規則來進行,我不能有擅自改變規則,更不能破壞我應該有的花瓶形象。
一邊默唸著浪費,一邊思量著這樣的飯菜做給蘇航,他一定吃的肚皮都要撐破了,想到這裡,嘴角不由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我的笑容在意識到可能有兩道視線看過來時,忙收斂了起來。
轉身對上藤浚源迷離中帶著疑惑和探索的視線,鎖在我的身上,不自覺的,有一種我為魚肉的自嘲,他是我光明正大的金主,愛怎麼看怎麼看,愛怎麼摸怎麼摸,予求之間,全是他作主。
他多金,瀟灑,性感,風流倜儻,但是卻沒有女人在他面前造次,而我既不圖他的人,又不圖他的家世,我要的只是他荷包裡的錢。
因為要求的少,所以顯得格外好打發,所以相處這麼久以來,藤浚源並沒有對我表示任何的不滿,相反的,有時候他的獎勵讓我明白,我做的非常好,甚至讓我懷疑,天生我就適合做花瓶。
“過來――”
藤浚源命令著我,我剛解下身上的圍裙,春光在移動中若隱若現,對於這一點,我已經失去了當初的嬌羞,相反的,帶著一種自然的性感和嫵媚,靠了過去。
“總裁,您今天看起來有些累?”
我半個身子倚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任由他的一隻大手纏住了我的腰!
“是嗎?”
藤浚源的眼底裡一絲危險,問的口吻也顯得性感而誘惑起來,大手擱著半透明的衣料,不客氣的撫摸著我胸前的柔軟,不疼,但是那力道總能刺激人類最原始的**。
“總裁――”
我微微嬌喘,視線迷離,臉上紅暈生了出來,有些心驚,往日他這個時候應該是先看一會兒電視的,現在他好像馬上就來了性致,半個身子要壓過來了,邪魅薄涼的唇瓣貼在了我的下巴上,不客氣的咬著。
藤浚源是**高手,這一點我從第一晚就知道,他在床上的功夫很棒,至少從我的感覺來說,是很棒。
此刻他細細的啃噬著我的頸項,害得我有些呻吟而無助,平日他總是要等我刷牙,沐浴完畢才要我的身體,現在怎麼這個時候就有了慾念,難道是三天不食葷,飢渴難耐了?
一隻大手托住了我的臀部,探入大腿內側,另一隻握住了我胸前的柔軟肆意的挑/逗,我有些受不住這樣的情-色的襲擊,感觸到他今晚有些熱情,我想不僅僅是睡衣的問題。
“總裁,人家還沒有沐浴――啊――”
我覺得有點兒奇怪,不自覺的做了做要起身沐浴的樣子,卻不料被他一把按在懷裡,更加牢靠的落入他的懷中,睡衣下襬被掀了起來,上面的吊帶已經岌岌可危的掛到一邊,穿了比不穿還要性感的我,就這樣躺在了他的懷裡。
“偶爾放縱一下,我想你沒有意見吧?”
藤浚源笑著,可是眸子裡卻沒有情誼,我迷離著眸子,卻看得清楚。
“沒意見,總裁說了算!”
我愛嬌的貼了過去,火熱的感觸讓我渾身也熱了起來,臉上自然陀紅一片,哪怕畫了一層妝,依然無法掩飾這緋紅。
藤浚源不說話,將我的下巴抬起,俯首,吻了我?
藤浚源幾乎沒有吻過我,但是他今天居然吻我了,而且是一個熱吻,一個陌生而熾熱的吻,**上已經迷亂,可是理智還在一邊冷眼旁觀,他是怎麼了,今天有點兒怪,和那小道消息有關嗎,和那美女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