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可以走了嗎?
落文可甜笑如花一般的容顏,無懈可擊的優雅,和莊文天堪稱絕配了,當初豔羨他們的男人和女人有多少,早已沒有了計算必要,但是作為一直被人追捧的寵兒,他和她自然明白他們的結合,會成就什麼樣的佳話。
莊文天潔身自好,是一種習慣,他沒有要求落文可一定是貞德烈女,可是也不能允許她婚後貪婪,出軌而自作聰明,任何玩弄伎倆和手段的人,在他面前都顯得可笑而自討苦吃。
面對這樣一個女人,莊文天只覺得她虛偽而且自私,一種厭倦的情緒,在挑戰著他一向處亂不驚的底線,這種無法忍受的感觸,是他以往所不曾有的。
來得剛好!
莊文天一邊收拾好手上的筆記本,一邊帶著淡淡的溫和的模樣和落文可一起走出了辦公室,當然黃秘書看著落文可和莊文天那樣出雙入對的樣子,便以為莊文天的心底裡沒有她,也沒有龔詩晨的吧!
老公,看看,你愛吃什麼?
落文可一邊把腦袋湊過來,熱心的把菜單送到了莊文天的面前,莊文天自然也不推辭,一邊翻動了菜單的同時一邊回應道:
點你喜歡的吧,我一向不挑食!
莊文天向後靠了靠做工考究,和整個裝潢風格融為一體的椅子背上,沒有刻意,但是至少是她靠近他時,他本能的迴避與她接觸了。
就知道你,每次都讓我作主,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落文可不依的笑笑,開始作主點菜,眼眸裡卻在想著另外一樁更重要的事情。
一個男人如果不願意和老婆上床,要麼是他不行了,要麼是他不愛她了!
愛,自然沒有那麼深的地步吧?落文可感覺不到莊文天的愛是什麼樣子的,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他的愛,充其量如此,不會再深再濃烈了。
但是,莊文天不能人道?這樣的事實,落文可是不能夠相信的。
那麼,無論如何,她不能讓眼前的狀況停在尷尬點上,孩子,是婚姻的黏合劑,她打的主意,並不令人討厭,而是每一個面臨婚姻困境的女人會想到的一招。
所以,此時的落文可計劃裡,是如何讓自己懷上孩子。
文天,我好像這個月――例假還沒有來哦,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你陪我去醫院檢查,好不好?
席間,她一邊吃著晚膳一邊在莊文天身邊擺出了八卦陣,當然,莊文天並不能一下子之間察覺到她是不是在使用心計,但是他會用眼睛去觀察,用大腦去思考。
落文可說的這事情完全有可能,這倒是讓莊文天的眼底裡微微的一僵,孩子?
懲罰她倒是情理之中,可是孩子是無辜的!
英俊的臉上,出現了淡淡的驚疑,笑道:
那是需要好好檢查一下!明天我陪你過去!
莊文天的腦海裡倒帶一般的回憶著,她的安全期――最後變成了淡淡的錯愕,如果真的有了孩子,這一切就要更加複雜了。
好!
落文可笑著,眼底裡看著他並不是特別喜悅的神色,心底裡則在想著,他到底期望不期望有了孩子呢?
其實,例假已經過去了兩天,她撒謊了而已。
她的目的自然不是檢查出自己是不是有孩子,而是檢查他是不是有故障。
身體健康,一直都不疏於鍛鍊的莊文天會有這樣的問題嗎?落文可不信,可是她也不信他會突然間對自己沒了興趣,那麼問題出在哪裡呢。
怎麼還不睡?
回到家中,洗澡完畢的莊文天看著捧讀著一本育兒雜誌的落文可,眉心微微的觸了起來,英俊的臉上微微的難堪,那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落文可沒有忽略。
老公,人家等你嘛!
她媚笑著,帶著點點的誘惑,玉臂伸出,向他懷中鑽了過去。
只是,他似乎對於房事真的越來越沒有興致,而是溫柔地推開了她的身子,俯首吻著她的額頭道:
乖,我今天太累了!
然後,他真的在她不能相信的視線下睡著了?莊文天心頭一動,回味著她的特別熱情之處,已經猜測到了什麼!
她懷疑他的甚為男人的能力了麼?
英俊的臉,微微的抬起了一隻眼皮,嘴角淡淡的苦澀的笑容道:
睡吧,我最近可能太過忙碌,身體不太舒服!
看不出來任何的難堪和躲避,他的語氣那麼淡然從容,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有這方面的疾病,會如此坦然以對嗎?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疾病,誰也不能坦然以對,但是如果她想和他玩小把戲,他樂意奉陪。
老公,哪裡不舒服,我幫你揉一揉吧!
帶著體貼和賢淑腔調,如果這一切不是刻意,他會感激而滿意,甚至會加倍的來回應她的體貼,可惜,只怕如他所料,她依然耍著自己的小聰明,心底裡冷哼一聲,淡笑不語。
而事實證明,對於一個不感興趣的人,即使她刻意的想勾引自己,身體也會忠於自己的意志的,至少他莊文天便是一個意志力驚人的人!
落文可想到了凌彥泓和龔詩晨在李劍裳婚禮上的親暱,不甘的她也要把握自己的幸福,她太聰明,看得出來凌彥泓棄她而去的決心,但是她又不夠聰明,因為她的對手是莊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