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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和才華做愛的女人

    那夜的衛子芙幾近瘋狂,更多的時候是她在征服我。當我第三次在衛子芙的身體裡釋放出我青春的激情,攀登上最幸福的頂峰後,衛子芙吻著我並不*的胸脯,喃喃地對我囈語著:“周,和才華*的感覺真好!”二十多年來,這一句,是我聽到的,全世界對我的最為美麗和動情的讚美。那一刻,我發現,我竟然是真有些愛上這似詩,如夢,恍若謎的女子了。

    LISA那夜的談興一直很濃,似乎想把她所有的過往與夢想,甜蜜與辛酸、華麗與失意,一夜之間,一股腦地全部說與我知道。

    我中途刻意打了幾次誇張或不太誇張的哈欠,LISA總是狡黠而溫情地一笑,將我無奈的暗示和明示,輕輕地,消弭於無形。

    一直等到LISA基本發洩完她全部的傾訴欲後,我才得以叫服務生結賬,但LISA執意不讓我來,斥責我如果我買了就跟我急。我只好聳聳肩,攤開雙手,無可沒奈何地把買單的光榮任務交給了她。說實在話,看美女買單的感覺真好。

    LISA開著她紅色的“豐田威馳”送我回家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LISA和我住在同一個小區!只不過我住一號樓,她住五號樓。我心裡猛地一陣亂跳,似乎能感知到將會與LISA之間發生些什麼。但我不敢再想下去,我害怕自己消受不了那幸福。

    回到家裡,孫小山不知道去哪裡HAPPY還沒回來,我把因為和LISA吃飯喝茶落下的劇本還有幾個藝人的宣傳稿剛一弄完,已是凌晨兩點,這才發現已是很有些睏倦,正準備關電話睡覺,就在關機前的一秒鐘,忽然收到一條短信:

    “尊敬的週週先生,您在忙什麼呢?”

    自從在這娛樂圈鼓搗出了些許所謂名氣之後,我經常會收到這樣或那樣一些匿名短信和無聊電話,有友好的,有惡意的,有示愛的,有借錢的,有莫名其妙的,有沒事找抽的,當然也有問候我老周家列祖列宗的。一開始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回復和應答了幾回,漸已發覺沒多大意思,幾次三番過後,便開始麻木不仁,一般不做理會。

    北京作為我國的文化藝術中心,聚集了全國各地最為優秀的文化藝術人才。在這樣一個快節奏的城市裡,我們這些剛剛闖蕩北京不久的外地人,先別說出人頭地,一般人連立足都十分困難,疲於奔命,每天都像是在打仗,我們深深地懂得,由於我們的起點太低,如果不付出比別人多十倍甚至百倍以上的努力,我們是沒有任何機會的,除了拼命,拼命再拼命之外,我們已沒有任何其他它的選擇。

    記得有一次,香港某著名唱片公司新官上任的那位老總,約我談他們公司幾個核心藝人的發展大計時,看到頭髮凌亂眼窩深陷哈欠連天疲憊不堪的我,語重心長地拍著我的肩膀說,五十歲前拿命掙錢,五十歲後拿錢養命,現在的年輕人,不容易啊……

    當時因為太多事情壓身,分身乏術,根本就無法停下來,不得不連續工作了五個通宵達旦的我,聞言鼻子一酸,極力剋制住才沒有掉下淚來。

    對於剛才的匿名短信,我本沒有閒心和時間去搭理,心中唯惟願能睡個好覺養足精神以備戰第二天日復一日的緊張工作,不經意間,忽然發現發來短信的電話尾數是“0101”,這不正是我的生日麼?心裡一動,搖了搖頭,隨興回了句:

    “還能做什麼好呢?人生在世,無非不就是做事,做人,*。”書包網txt小說上傳分享

    短信發出去之後,似乎還覺得意猶未盡,於是又苦中作樂地補充了一條:

    “人生在世,無非不就是踏踏實實做事,老老實實做人,紮紮實實*”。然後自鳴得意為自己的排比句式沒事偷著樂著。

    沒一分鐘那邊又回過來了:“哈哈,週週,看你丫弱不禁風的,紮實得了麼?”

    我惱恨這人的好沒見識,正待回敬她“瘦歸瘦,精骨肉,做起愛來像禽獸”,轉念一想敵暗我明,自己好歹也算是半個公眾人物,還是隱忍不發韜光養晦不要太暴露自己的好。

    磨蹭了一會兒,眼睛開始打架,這回真要關電話睡覺時,電話鈴聲已然響起,一看來電顯示,不出所料,果然是剛才發信息的那位。

    我睜開眼,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一個十分溫柔和*的聲音質問我,周先生,您為什麼這麼沒禮貌呢,都這麼久不回信息,您就是這樣對待美女的麼?

    您誰啊?我國法律有規定有短信就一定要回復麼?如果隨便一個阿貓阿狗甲乙丙丁的信息都得回,那我還要不要工作和休息,我還不得累死啊?我冷冷地應答著對方的自以為是和自作多情。

    您哪兒來這麼多歪理呢?所謂作家都是你這樣自我感覺良好驕傲得像孔雀一般說話都是這麼衝的麼?哼,除了本小姐之外,恐怕還真沒幾個人會稀罕您回不回信息呢……唉,真是寒心啊,有些人沒兩天就把人家給丟到九霄雲外去了……這什麼世道啊,男人可真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心裡一動,已隱約感知到電話的那頭,便是在“海市蜃樓”例行公事“吻”了我一下之後一直讓我想入非非放心不下後悔沒找她要聯繫方式的那位長髮美女,幸福得險些暈菜,定了定神,裝作漫不經心地說,哦,原來是您啊,失敬失敬,莫怪莫怪,都這麼晚了,您有什麼見教呢?

    電話那邊格格笑道:聽出來了啊?開心。那,你倒說,我——是誰啊?

    我一時語塞。我雖然明明知道她是誰,但還真不知道她如何稱呼叫什麼名字。

    沉默了半晌,那邊終於打破尷尬說,帥哥,別不好意思了,我自報一下家門好吧,小女子芳名——衛子芙,保家衛國的衛,封妻廕子的子,清水芙蓉的芙,你就叫我“子芙”好了。

    衛子芙?還衛子夫呢,大漢皇后,母儀天下,那名字才好呢。對於“衛子芙”這個貌似清麗脫俗的名字,我心下當時很有些輕蔑。

    我微笑著搖搖頭,繼續聽電話那邊在訴說衷腸:週週,不瞞你說,其實在那天你去“海市蜃樓”之前,我就有聽說過你的,只時當時沒有說破罷了。之前我也讀過你的一些娛樂評論文章,有些還很不錯,挺有思想的。反正,我們倆也算是臭味相投吧,本小姐平時也挺八卦的,上網除了聊天之外一般就只看明星們的娛樂八卦,不時會去看看你的博客,說句實在話,本小姐很欣賞你文風的幽默、文字的老練、文章的刁鑽,當然還有那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不可一世的才氣、大氣、殺氣和霸氣,在當今浮躁的娛樂圈和文化圈,我認為你是為數不多有才華的、一直在堅持獨立思考的不可多得的年輕人之一,如果可以的話,我很冒昧地,很願意和你交個朋友。

    被“海市蜃樓”裡的女子評價起我寫的字來,還貌似是那樣的有些道理,剎那之間,似乎便真覺得自己有了些錢謙益的*、柳永的風雅和李白的仙風道骨來。我在電話裡壞壞地的笑道,我這朋友你想怎麼——交呢?我刻意把一個“交”字拖得很重,想像的空間巨大。

    衛子芙幽幽地嘆了口氣,你們這些所謂文化人啊,真沒一個好東西。不過,週週,我還真是挺服你的。不瞞你說,本小姐自小也讀過一些九流三教諸子百家的書,自認一手字還寫得不錯,從小學堂開始就沒少受過老師們的誇獎,大學堂裡也常或有豆腐塊發表在校報晚報之類,我以前還一度夢想去報社或者電視臺什麼的做個娛樂記者或者編輯什麼的呢,不信?什麼人啊,本小姐自認我這形象還不至於把要採訪的明星們給嚇跑吧,哈哈,別看我現在所做的這行好像和文化不怎麼搭界,但單單從寫字來說,偌大一箇中國,青年一輩當中我還真沒服過誰,看了你的東西之後,不瞞你說,我可是真還有些服了。

    我色迷迷不懷好意地說是真——服了?

    那邊嗯了一聲。

    那,是哪個服啊?是舒服舒服的服,還是服輸服輸的服呢?我骨子裡“文人騷客”獨有的那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暴露無遺一覽無餘。

    衛子芙撲哧笑道,你丫可真是名副其實的三句話不離本行啊。

    我說過獎過獎,這麼晚了你還發信息打電話不斷騷擾我,不會就是為了簡單地抒抒情專程讚美我一番吧,是懷春了是發情了還是怎麼地?

    衛子芙說,切,如果是又怎樣?關你什麼事?

    我說,如果你實在是春心蕩漾*焚身憋得難受,看在你還不算太難看也還能吐出幾個還算有些品位句子的份上,那我老人家就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拯救一把你吧。

    怎麼個拯救法?我聽得出衛子芙此刻的聲音已略有寫顫抖。

    我說,很簡單,你現在過來我這裡,我告訴你。

    這麼晚了,不太方便吧?

    什麼方便不方便的,只要你方便我方便就行,別磨磨蹭蹭婆婆媽媽地的,好不,寡人從來都不對同一個女生提第二次要求,機會你只有一次,你丫到底來還是不來,你現在只需要回答“YES”或者“NO”,其他它所有的語言都是多餘。

    衛子芙沉默了大概有五秒鐘,終於說,好吧,你現在什麼位置。

    我告訴衛子芙我在奧運村,XX小區X號院X號樓XX號房間。

    衛子芙說那倒是不遠,不過你得等我三十分鐘左右,我得先洗個澡,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後再過來見你,你願意等麼?

    我說,好的,親愛的,我願意等一輩子。說完,我發現下面有個什麼東西,已*得很厲害。

    …………

    在緊張、興奮而又漫長的等待當中,門鈴終於響起,我忙不迭地從床上一躍而起,打開門把愈發顯得嬌媚的衛子芙迎進屋內。

    衛子芙對我臥室裡的整潔和精緻,表示出極大地驚奇,說感覺沒見過男人房間這麼幹淨和舒服的,像是進入到了女人的屋子一般。

    我詭秘地一笑,你是不是在諷刺我不是男人啊,那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順勢將她摟在懷中,那一瞬間,我知道了什麼叫“軟玉溫香抱滿懷”。

    我們擁抱著在彼此的身上探索,衛子芙身上香奈兒五號的氣息和成*人的芬芳,讓為了生活整日拼命工作很久未嘗有男女之事的我,總是難以把持。

    衛子芙似乎也感覺到了我呼吸的急促和她自己反應的熱烈,別過頭滿面含春溫言細語地對我說:“親愛的,我們都把衣服脫了好麼,你不是說要征服我麼?”

    在柔和的燈光下看美女*服,絕對是人生一種極大的享受,衛子芙白皙的皮膚和高聳的胸脯,被黑色的緊身內衣襯托得格外迷人,略顯豐滿的身材,這正是令我著迷的體型。

    我略顯瘦,所以不太喜歡“骨感美”的女生。我血脈賁張賁張賁張賁張急不可耐地將衛子芙摁倒在床上,彼此一陣摸索和糾纏之後,她非常動情地握著滾燙的我,在她最神秘神奇的所在,來回地的摩挲,我說帶上安全套吧,衛子芙這時候的眼神,已有些迷離,她把頭搖得像臺灣那個剛判了五年的、演過“五毒教主”的那位美人般,連聲說“不要,不要”,然後溫暖而彈性十足的屁股朝前一挺,一分一分的地,將我納入她的身體。

    那夜的衛子芙幾近瘋狂,更多的時候是她在征服我。當我第三次在衛子芙的身體裡釋放出我青春的激情,攀登上最幸福的頂峰後,衛子芙吻著我並不*的胸脯,喃喃地對我說:“周,和才華*的感覺真好”。

    二十多年來,這一句,是我聽到的,全世界對我的最為美麗和動情的讚美。那一刻,我發現,我竟然是真有些愛上這個似詩,如夢,恍若謎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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