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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驪山四姝

    忘憂清樂府不出名,但如果提到笑婆婆冒無雙,江湖上卻無人不知。

    冒無雙年青時曾迷倒了無數遊俠豪客,後來卻躲到人跡罕至的武夷山,自創了個逍遙派,過起神仙般的日子來,年過百旬方於去年含笑而逝。

    但這一對少年男女是誰?少男你或可能猜出幾分,至於少女,你慢慢的就會知道了。

    少男走了。

    他走的很快了,看上去並無牽掛,他甚至只斜眼望了一下那同口上的五個字“忘憂清樂府”。

    其實在少男的心中,可就不一樣了。

    他的心中實在不願意離開他的九兒姐。

    這些天同九兒姐泡在一起,八洞神仙也沒有這等舒服愉快。

    如果那個什麼“太行鳥王宮鳴歧”殺別人,打死他也不願下山多管閒事的。

    偏偏這個被殺死的是他的師侄,而且是他最“疼”的師侄。

    高一品十八歲上山學藝,拜在逍遙派第三代掌門人門下,那時他金元寶只有八歲,卻是第二代掌門的徒弟。

    十年晃眼而過,金元寶不儀長大了,而且武功也非同一般,因為他的武功實際上大多是笑婆婆親自傳授的。

    咦,那為何笑婆婆不乾脆直接收他為弟子?這你就不要多問了,以後自然會明白。

    前幾天一個叫孫義的老頭帶來了高一品被殺的消息,雖然高-品私自下山當官有違門規,但師門之義是不可拋棄的。

    就為這個“義”字,他只有離開武夷山,趕赴太行一帶了。

    如今正值天下大亂,朝廷無道,外夷入侵,各方勢力蠢蠢欲動,江湖上也出了許多幫派,準備撈一口肥肉。

    金元寶卻居然能同笑婆婆的女弟子睡在一起,不愁吃不愁穿,白天笑夜晚鬧,好日子他天天過,人生最美妙的事全被他一人佔盡了。

    現在他來到山區邊緣的一座小鎮。

    金元寶剛剛走下一道山嶺,他放眼看,只見幾排破舊的民居橫七豎八,中間只有一座木屋還算新,屋前竹竿上斜挑著一面杏黃“酒”字店招,灰蒼蒼的炊煙往空中嫋嫋升起來。

    接著再看天色,敢情已是正午,該打尖了。

    聳聳肩,金元寶大步往前走,他還未到木屋前哎,從木屋裡奔出一個女人來。

    這女人是個大個子,雙手叉腰,兩隻眼直不愣的望著走來的金元寶。

    別以為這女人個子大,仔細看還真美,皮膚白眼睛大,薄薄的嘴唇上還泛紅色,就好像塗了一層蔻丹似的。

    藍衣裙繡花鞋,未纏過的雙足有一股自然美,那繡鞋上面還有紅紅的絨球釘在鞋頭上。

    他孃的,夠味!最好看的,還是這女人的兩邊臉蛋上,好像特別的上了一層紅!

    金元寶已經走了過來。

    “喲,那兒來的美相公,你姓潘不是?”

    她開玩笑。

    金元寶淡淡一笑,道:“你說我姓潘?”

    女人吃吃笑,半掩口的道:“你長得美,美的就好像潘安呀!”

    金元寶站在女人前,道:“美男人都姓潘?”

    女人笑道:“差不多吧!只不過潘安從不亂搞,不知你這位潘小哥亂不亂?”

    金元寶又是淡淡一笑,歪著頭看看木屋,道:“有吃的嗎?”

    那女人忙笑道:“有,當然有!不然的話,店開著幹啥……”說落,木屋中又奔出一女人來。

    金元寶一看,心中一緊,卻也樂了。

    只見這個女人比大個女人還俏。

    這女人一邊走出來,一邊道:“喲,客人來了耶!”

    當她抬頭一看,猛一怔,道:“哈!爽死了!”

    他孃的,什麼意思嘛!金元寶見這女人的打扮與大個女人差不多,臉蛋上也塗了胭脂。

    於是,他衝著這女人點頭一笑,道:“弄點吃的來,我有要緊事趕往中原。”

    兩個女人忙著把金元寶引入木屋內。

    大個女人去拖椅子,另一位去抹桌子。

    “坐坐,小兄弟,你喜歡吃什麼東西?”

    大個女人笑問。

    金元寶笑著坐下來,道:“嘿!我這人好侍候,不挑食不喝酒,填飽肚子就行。”

    兩個女人撫掌而笑,轉眼間四個小盤子就先擺上。

    四個盤巴掌那麼大,四樣小菜卻精緻,滷豬肝切得薄,松花皮蛋剝了三個,另外是醬牛肉片,一個豬腳半斤多。

    另一女人提了一壺酒,坐在金元寶身邊,一笑道:“來來來,酒還是要喝,我陪相公喝兩盅。”

    金元寶道:“他孃的,說不喝酒,怎麼還上酒呀。”

    大個女人吃吃笑,道:“俗話說,酒為色之媒嘛!不喝酒怎帶勁?”

    金元寶道:“那好,清淡的黃酒我不要,酒就是酒,越烈越猛越過癮。”

    兩個女人哈哈笑了。

    金元寶看看四周,又道:“咦!你們這兒好象很香嘛!”

    大個子女人道:“有女人的地方當然香啊!”

    金元寶立即同意,因為他的九兒姐就很香。

    只不過這兒的女人味道不一樣,沒有他的了九兒姐那種清香可愛。

    她二人身上的香,多多少少的帶著一種刺鼻。

    女人的粉與胭脂用多了,就會叫男人聞的刺鼻,只不過再看這兩個女人,還真會做作。

    大個女人坐在金元寶對面吃吃笑,她恨不得替金元寶把小萊往他口中送。

    另外的女人已經對金元寶笑道:“心肝!快喝呀!”

    金元寶道:“我說你二位不會在酒中放什麼蒙汗藥吧?”

    兩個女人吃吃大笑起來了。

    大個女人隔桌取過金元寶的酒杯,她不說話,仰面一飲而盡,還把酒杯對金元寶照照杯底,這才笑道:“你看,感情深,一口乾!”

    金元寶大笑:“哈……真會說話!”

    另一女人了取過了酒杯,仰面吞下肚中,笑道:“咱們開的是正當的酒店,只不過你相公是今天頭一個客人,聽以我姐妹在此特別服務,你千萬別想歪了。”

    金元寶哈哈笑道:“出門在外,小心總是有的。”

    他取過酒杯,立刻斟酒,仰面喝乾,大個女人果然隔桌挾了片醬牛肉送過去。

    金元寶吃著喝著,突然笑了:“人呀,長的年輕又漂亮,總是一件好事情。”

    他看看二女,又道:“如果我是個白鬍子老頭兒,只怕二位就不會如此侍候我了,哈……”一邊的女子伸手拍打金元寶,笑道:“你呀,八成是個不老實的人。”

    金元寶道:“我是無賴,無賴還有老實的?”

    二女一聽,立刻大樂。

    大個女人撫掌,道:“好呀,”那就別走了,咱們合夥開野店,賺了銀子大家分金元寶一笑,道:“他孃的,叫我同二位住在這兒開店?”

    大個女人點頭,道:“你不願意?”

    金元寶道:“我太願意了,只不過……”兩個女人一瞪眼,道:“不過什麼?”

    金元寶道:“我有急事呀!”

    兩個女人彼此一瞪眼,不說話了。

    金元寶鼻子嗅嗅道:“他孃的,灶上好象香噴噴的,是什麼?”

    大個女人道:“油酥餅,喜歡嗎?”

    金元寶道:“弄來五張我吃。”

    另一女人去取蔥油餅,大個女人問道:“有什麼急事能對我二人說嗎?”

    金元寶搖搖頭,道:“沒用!”

    大個女人道:“怎麼說?”

    金元寶道:“你們可幫不上我的忙。”

    大個女人撇撇嘴:“哼!那可不一定。”

    金元寶聳聳肩道:“難道二位也會殺人?”

    大個女人道:“如果有必要的話。”

    金元寶微笑道:“為我而殺人?”

    大個女人點頭道:“如果相公變成我們的人。”

    金元寶一怔,道:“變成你們什麼人?”

    大個女人笑道:“當然是入夥了。”

    金元寶怔了一下,心中立刻有了警覺。

    他本來就有警覺心,但當二人表白之後,他好象放鬆心情了,此時此時聞得大個女人的話,自然是一怔。

    於是,一盤蔥油餅送來了。

    金元寶抓起來便吃,他決心儘快離開這兒了。

    五張汕蔥餅下肚後,金元寶笑道:“好,可否再為我包幾張,我在路上吃。”

    二女再對望一眼,大個女人點點頭道:“好哇,我去為相公準備在路上吃的吧!”

    她對另一女子點點頭。

    於是,那女人便坐在金元寶的身邊來。

    她的動作十分自然,也十分的溫柔。

    她問:“吃好了?”

    他點頭:“再好不過。”

    女人拋了個媚眼:“以後常來吧!”

    金元寶隨口道:“一定!”

    只見這女人雙手按在金元寶的雙肩,笑道:“我為你看麻衣相。”

    金元寶笑道:“他孃的,你還會麻衣相?”

    女人忽然雙掌按在自己面頰上,上下的搓了幾下,對金元寶吃吃笑道:“你看,我這手掌。”

    金元寶低頭看,女人卻張口吹氣,那些從她面頰上搓下的胭脂粉,早撲到金元寶的面上。

    金元寶還以為女人對他開玩笑,只不過他尚未會過意來,卻突然感到雙目發暗。

    他撥身而起,一個大旋身,已有一件東西塞入他的口中。

    當他再回過身來時候,那女人已鼓掌大笑了。

    他大叫:“姐……姐……”

    女人笑道:“倒也,倒也!”

    金元寶拼命擠出一句話:“他孃的,你們……是‘驪山四姝’中的人呀!”

    大個女人走過來了。

    “噗轟!”

    金元寶就跌倒在大個女人腳下,動也不動了。

    大個女人對另一女人點頭一笑,道:“這嫩仔呀,他一定有來頭!”

    那女人問道:“毛頭小子一個,會有什麼來頭?”

    大個女人道:“他知道咱們是江湖上神出鬼沒的驪山四姝呀!”

    那女人笑道:“管他是誰,他已經是我們姐妹的了。”

    大個女人道:“要不要傳信給大姐?”

    那女人道:“反正只有你我兩人知道,咱們先樂樂,怕什麼?”

    那女人放心了,笑道:“哈……也好!”

    於是,兩人把金元寶抬人內室大床上。

    他孃的,大個女人真會折騰人。

    她拿了一根牛皮繩子,緊緊的把金元寶栓在床上,而後點了金元寶的昏睡穴。

    金元寶立刻睡得象一頭死豬。

    這二女站在床前吃吃笑了。

    金元寶怎麼也想不到,女人臉上抹的一層胭脂,竟然會是叫人迷倒的勾魂香。

    江湖上有幾個人知道,還有用胭脂香粉迷倒人的?江湖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太多了!

    大個女人不客氣,她對另一女人道:“菱妹,咱們今天不開店了,把門關上吧!”

    菱妹嘻嘻的關門去了。

    大個女人搶先動手了。

    她三下五除二剝掉了金元寶的上衣,然後再剝掉褲子……她雙手亂摸,盡情的舞弄著,叫道:“爭點氣呀,爭點氣呀,我的乖!”

    只不過,她的力氣白費了……

    這時,菱妹奔過來了。

    她連聲問:“喲!怎麼了?怎麼了?”

    大個女人咬咬唇,道:“你看他,模樣長的倒蠻漂亮,可是沒有氣呀!”

    菱妹低頭看,道:“我來試試!”

    大個女人眉頭一挑:“怎麼試?”

    菱妹笑道:“你看我的!”

    他孃的,只見她坐上去,果然另有一套手段……但,她的努力也白費了,金元寶同樣不見起色!

    菱妹氣的一瞪眼,道:“我也把力氣使盡了,玉姐呀,莫非他不管用?”

    大個女人道:“我看還是把他弄醒過來,也許他見到女人,心中一動,便管用了呢,嘻嘻……”菱妹道:“行嗎?”

    大個女人道:“他被拴得很牢,逃不掉的。”

    說著,她又去取來一根牛筋繩子,把金元寶固定在大床上,方回頭對菱妹道:

    “去弄碗冷水來:”於是,菱妹匆匆的奔到灶臺邊,一碗涼水舀過來。

    大個女很細心,輕輕的,把涼水往年青人的面上淋了幾遍,又在金元寶的昏睡穴捏了幾下。

    果然,金元寶雙目睜開了。

    他只雙臂一用力,便吃吃的笑了。

    大個女人微笑道:“你醒了。”

    說話時,幾乎把臉面貼在金元寶的鼻尖上。

    金元寶仍然笑,他好象一點也不害怕。

    大個女人道:“你應該罵我們姐妹的,你卻笑了。”

    金元寶道:“他孃的,我為什麼要罵你們?你們怕我走了,才迷倒我的。”

    大個女人道:“心肝,你真是一位明白人耶!”

    金元寶道:“你們姐妹真的愛我?”

    菱妹低頭彎腰,蕩笑道:“那還用說?不愛早把你殺了。”

    金元寶道:“他孃的!你們果然是驪山四姝中的人了?”

    大個女人道:“如今天下大亂,我們女人也要聯合起來自保呀!”

    金元寶道:“我卻孤家寡人一個。”

    菱妹道:“如此最好不過,你以後就住在這兒,我保證你日子過的好。”

    金元寶道:“他孃的!你們把我拴住了呀!”

    大個女人道:“如果你表現好,自然會放開你。”

    金元寶問:“怎麼樣才算表現好?”

    大個女人格格嬌笑著,手上又不老實了……她邊動手邊笑道:“這得看你爭不爭氣了!”

    金元寶心中冷笑,暗忖:“他孃的,本少爺是何許人也,豈能容得你們如此跟本少爺作賤!”

    肚子裡暗自吸了一口氣,將腦袋裡的一切雜念趕出去,雙目微微閉,他不開口了。

    操!他老僧入定啦!

    怎知他已老僧入定?

    微微的,金元寶先是眼觀鼻,鼻觀心,心連內神走周身,兩手不能分,卻也不用力的任那牛筋繩子拴得緊,也不知痛與苦。

    漸漸的,他把眼睛閉緊了。

    當然還有侵擾。

    侵擾來自坐在他兩邊的兩個婦人。

    但他呼吸微微,似乎渾然不知外物的侵擾!

    兩個女人的動作夠狂的……

    只不過仍然無濟於事。

    半晌,菱妹嘆道:“玉姐,我看別費力氣了。”

    大個女人是驪山四妹中的三姐,她帶著快要流出來的口水,道:“怎麼說?”

    菱妹道:“咱們二人用力逗,你看他,閉起眼睛好像是睡著了。”

    玉姐轉頭看,她麵皮一緊。

    她伸手拍拍金元寶的臉:“嗨嗨,你怎麼睡了?”

    金元寶睜開眼睛一笑,他不回答。

    他心中也笑,因為,他如果老僧入定,慾火是無論女口何不會升起來的。

    一個沒有慾念的人,便是太監,任誰對太監也是無法!

    金元寶非常冷,兩個女人找黴倒。

    玉姐把碩挺的xx子在金元寶的面上磨著,道:“你看這是什麼呀?”

    金元寶笑笑,道:“他孃的!好像綿羊大尾巴!”

    菱妹皺眉道:“玉姐呀,我看他是跟咱們泡上了。”

    玉姐道:“呵!他想跟咱們過不去。”

    金元寶笑笑,道:“我是你二人刀下肉呀,我怎敢跟你們過不去?”

    玉姐道:“那你為什麼沒有一點反應?”

    金元寶道:“我只是不習慣被人強暴。”

    玉姐大笑:“哈!強暴?天下只有男人強暴女人!”

    金元寶道:“他孃的!難道二位不是在對在下強暴?”

    菱妹道:“我們這是在進行招工測試。”

    金元寶莫名其妙:“招工測試?”

    菱妹點頭道:“是呀,看一看你夠不夠資格加入。”

    金元寶問:“加入什麼?”

    菱妹笑道:“當然是做我們的驪山四妹的‘男弟子’呀!”

    金元寶一笑搖頭,道:“我不打算入做什麼男弟子,二位想過癮,最好鬆鬆綁。”

    玉姐火了。

    她也不知怎麼的,右手一亮,好一把匕首已握在她的手上了。

    於是,她威脅道:“不想當嗎?好!只有太監我們不要,玉姐我讓你變成太監再說!”

    她說著,就要下刀了。

    金元寶反應不慢,猛扭身子,叫道:“他孃的,不可以!”

    玉姐道:“那是你說的。”

    金元寶道:“好了好了,算你厲害,我今天就讓你二人玩弄吧!”

    玉姐道:“怎麼說?”

    金元寶道:“我叫我來點反應呀!”

    玉姐叱道:“快!”

    菱妹道:“哼!你可別吹牛!”

    玉姐冷然道:“他若吹牛,咱們今天來一個五香滷大烏……”操!奇怪,便在她兩人的對話中,哎,金元寶的身體起了反應,激情上來啦!

    就象氣球一樣,立即充足了氣,還點頭晃腦、搖搖擺擺的,真快!

    玉姐吃一驚,道:“菱妹,你看看,說爭氣就爭氣,很特別的嘛!”

    菱妹道:“快,我去弄些五香料來。”

    她匆匆而去。

    她也匆匆而回。

    金元寶看的清,只見菱妹雙手拿的是油鹽醬醋滷湯香料等,很快的放在床邊小桌上。

    他大吃一驚,道:“他孃的!你們……這是幹什麼?肚子餓呀!”

    玉姐道:“上料呀!”

    菱妹笑道:“上了料才可以啃食耶!”

    她果然把香料往金元寶的身上撇著。

    金元寶大叫道:“他孃的,真當肉吃呀!”

    兩個女人對著笑,菱妹還把滷湯也抹上去了。

    金元寶道:“你們這是要我命了。”

    玉姐拍拍金元寶,道:“心肝,別緊張,一會兒你就知道多美了。”

    菱妹已把一切香料塗上,她吃吃笑道:“可以了,哈……”玉姐此時不開口。

    她的嘴湊在金元寶身上,當然開不了口。

    菱妹忙把胸脯在金元寶的臉上磨,一邊笑問道:“小兄弟,你從什麼地方來?”

    金元寶道:“山的那一邊。”

    菱妹道:“武夷山綿延千里,山那邊是什麼地方?”

    金元寶道:“二嬌峰後面。”

    武夷山哪有什麼二嬌峰,他是暗指眼前的兩個女人。

    菱妹吃吃一笑,道:“呵!小兄弟還懂些幽默呀!”

    於是,兩個淫女更加賣力了……

    金元寶放心了。

    他低聲道:“你們為什麼要拿些油鹽醬醋和滷湯香料抹在我身上?嚇我一跳。”

    菱妹道:“你們男人的身子太髒,有汗臭,上了料就同香腸一樣……嘻嘻……”金元寶道:“可是你們的身子……”菱妹把身子湊緊金元寶,道:“你聞聞呀,咱們多香呀。”

    金元寶道:“他孃的,都是肉!”

    兩個女人吃吃的笑了,更瘋狂了……

    玉姐笑得喘不過氣,道:“你呀,真格的,你叫什麼呀?”

    金元寶似無奈的道:“我姓金,名字是世上人最愛的東西。”

    玉姐明白了,笑道:“原來你叫金元寶。”

    金元寶道:“他孃的,你真聰明!”

    玉姐一笑,指著她自己,道:“我叫晚香玉!”

    她又指著正忙得不可開交的菱妹,道:“她叫小菱兒!”

    金元寶道:“這一定不是你們本名。”

    晚香玉道:“加入驪山四妹以後,本名倒忘了。”

    金元寶吃的一笑,道:“哈,據說驪山四姝新近才掘起江湖,一直在長安一帶,你們怎麼在這裡?”

    晚香玉道:“武夷山現在也是我們的地盤呀!”

    金元寶不開口了。

    他根本不打算在江湖上混。

    他只要報了仇,便又會去找他的九兒姐。

    猛古丁,金元寶一聲“哎!”

    他進入角色了,發動進攻了……

    金元寶心中暗暗冷笑,他已下了決心,要讓兩個淫女嚐嚐厲害!

    不知過了多久,小菱兒突然一聲厲叫,完事了……金元寶暗自冷笑道:“他孃的,你一邊歇著吧!”

    小菱兒漸感全身沒力氣,她連大氣也喘起來。

    她還不知道,她已元陰大損了!

    晚香玉怎知道金元寶這一招,她還以為菱妹過足了癮,正閉目養神耶。

    於是,她先用毛巾把金元寶的身子擦式一番,口中噴嘖稱奇:“行,行,大姐一見準定喜歡!”

    金元寶道:“你們大姐叫什麼?”

    晚香玉道:“我們的大姐叫荷花娘子呀!”

    金元寶笑道:“咦!原來是四朵路邊的野花埃”晚香玉也自笑道:“你以後必會在我們大姐身邊侍候她,小兄弟,將來你如果得寵了,成了大姐的紅人,可別忘了我們二人喲!”

    金元寶一笑,道:“我這人最有良心了!”

    晚香玉笑了。

    輪到她上陣,她恨不得拿出自己的全身本事……金元寶道:“鬆了繩子……

    我來侍候你……”晚香玉已聽不到金元寶說什麼了……她開始全面投入,十八般手段都用上了……良久,晚香玉喘著嬌氣,道:“你……”金元寶微微一笑,道:

    “我怎樣?”

    晚香玉道:“你象天賦異稟呀!”

    金元寶道:“我無奈呀!”

    晚香玉道:“你……要多久才能罷休?”

    金元寶道:“哼!我怎麼會知道?”

    他頓了一下,又道:“如果你鬆開我身上的牛筋繩子,或可……”晚香玉立即搖頭道:“這樣不行!”

    金元寶道:“他孃的,你二人要把我留在這裡?”

    晚香玉道:“不是留在這裡,是把你送回我們總舵。”

    金元寶心中一檁:“送我去你們的驪山四姝總舵?”

    晚香玉道果斷道:“是的,而且明天就送!”

    金元寶佯笑道:“那你不愛我了?你捨得嗎?”

    晚香玉道:“就是太喜歡你了,才把你送走的。”

    金元寶嘆口氣,道:“吾慘也!”

    晚香玉不說話了,繼續猛攻……

    金元寶心中想:“如果不是有事,我倒要看看驪山四妹中的太姐是何方神仙化身,只不過……”晚香玉竟然大口大口的喘氣,身子直打哆嗦,閉上了妙目這表示她已偃旗息鼓了!她的模樣美極了,只一會,便已傳來微微的鼾聲……她真的累壞了,也著實的睡了。

    她甚至還流出了口水,這表示她睡得沉。

    於是,金元寶動了。

    他本來就要走的,別以為他的雙手被牛筋繩子拉緊在床的一邊,雙足又被綁在床的另邊,成一個“大”字形,他就逃不掉了。

    如果有人知道他的來歷與武功,只怕驪山四妹中的大姐荷花娘子也會嚇一跳。

    現在,金元寶笑了。

    金元寶笑的十分自然,而且他把身子稍扭,頭往上邊斜偏,看看拴他雙手的牛筋繩子以後,他低聲的叫道:“晚香玉!”

    除了微微的“呼嚕”之聲傳來,沒有回答。

    金元寶一笑,道:“你二人至少再睡上兩天才會醒過來,哼!你們呀,行嗎?”

    只見他頭一抬,口一吐,-道白芒閃耀間,那拴在他手上的牛筋應聲而斷。

    他孃的,好厲害,也不知金元寶口中藏著什麼古怪。

    金元寶一笑而起,匆匆的解去雙足上的繩子。

    於是他吃吃一笑,一掌拍在晚香玉的屁股上。

    反過來又一掌,拍打在小菱兒的屁股上。

    他著衣下床把他的東西都帶在身上。

    他的東西並不多,只有幾錠銀子,因為他最愛小小的銀元寶,即能買酒買肉吃,又能當暗器使,多方便!

    金元寶站在床前,面對床上兩個裸體女人吃吃笑。

    他面上露出十分得意之色,正準備往外走,卻又回過身來抖開兩條棉被。

    他把晚香玉與小菱兒二人,分別裹在被子裡面。

    兩張被子被捲成一堆,他這才往睡房外面走。

    從窗縫透過來的夕陽有些刺眼。

    金元寶卻露齒一笑。

    他回頭看看睡房。

    斜照的夕陽卻也照在灶臺的木板上,金元寶笑了。

    他這就要趕路了,再找些吃的也不錯。

    他走到灶臺邊,只見滷味還真不少,山雞野兔野豬肉,豆乾豆絲帶拉皮,嗨,一邊還放了個大酒壺!

    金元寶嫌黃酒淡,高梁酒喝著才過癮。

    只見他先提起酒嗅了兩下,臉面上又是一個笑。

    先是,張口吃了幾粒滷花生,大口酒他一口氣便是半斤多哎,他連大氣也不喘,真好酒量也!

    那壺酒至少三斤多,他提著酒壺,滷蛋一吃便是二十個,肘子他也吃了大半個,他把下一頓合在一起吃啦!

    高梁酒他喝了快一半,突然間他覺得腦袋好象要離肩而去,不由大吃一驚。

    他很想把喝的酒嘔出來,可惜還是晚了。

    他在快要倒下去的剎那間左右看了看,很想找個地方躺下來,最好能把腹中的勾魂香毒解掉。

    嗨!他簡直太粗心大意了!人呀,總是在最安全的時候發生意外。

    人也總是以為快成功了,而失去警戒之心。

    金元寶便以為他很安全了,卻不料他栽了。

    他不該喝那壺酒的,那正是一壺有迷藥的酒!

    當金元寶走進木屋的時候,小菱兒便把酒準備妥了,只不過當小菱兒發覺金元寶很機靈的時候,在晚香玉的示意之下,她改變了手段。

    她們都是驪山四姝中的人。

    驪山四妹的手段最主要的便是色與毒。

    金元寶雖聽說過驪山四姝,卻不知她們的手段。

    現在

    金元寶跌跌撞撞的往門外走,他要儘快的逃出這座茅屋,然後找個隱密地方先躲起來。

    只不過他喝的酒太多了,高梁酒喝了快兩斤,更何況酒中滲了毒,他再好的酒量也不行了。

    “轟!”

    金元寶歪倒在門邊。

    他昏過去了。

    金元寶是本是要踏入江湖,尋找殺死他師侄高一品的兇手,為高一品報仇,才離開武夷山的“忘憂清樂府”,不料……不料還未走出武夷山,他就上了大當!

    江湖兇險,此話果然不錯!

    就在金元寶剛倒下去的時候,他似乎聽到了急驟的腳步聲,只不過他的眼皮重逾千鈞,很難再看見什麼,他只有趴匐在地上癱瘓了。

    不旋踵間,木屋外傳來一聲尖呼,那聲音聽起來十分悅耳,就好像歸林的野雞叫。

    “小菱兒,晚香玉,天還未黑就關門睡覺,你二人也太懶了吧!”

    緊接便是拍門聲。

    這聲音一開始不急,但三兩下過後便變成了“咚咚”的捶門聲。

    外面的人發急了。

    “嗨!小菱兒,晚香玉,開門啦!”

    剛倒下的金元寶心中很明白,他也聽的很清楚,但他就是動彈不得。

    金元寶武功有多高?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他的內功實在了得,雖然不能動彈,一時問神志卻似乎仍然十分的清楚、穩定,這就不簡單了。

    門外的人發火了,門外的人也開罵了。

    “兩個浪蹄子,你們不但不出來迎接,還故意裝睡不起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便在她的怒吼中,那門發出“卡咚”響,緊接著“轟”的一聲被推開了。

    只見一團翠綠影子平飛而入!

    這人好快的身法,一把匕首握在這人的手上!

    只因這人知道,叫了半天不開門,屋內必定有事情了!

    這人的身材苗條,動作俐落,三個箭步五丈遠,一個動作尚未完成,她已進入睡房中了。

    這人一走入睡房便“咦”了一聲,因為她發現床上有兩卷花被,被子裡捲了人。

    她忙走上床,拉開被子看。

    這一看她似乎也紅了臉。

    她拉開的是晚香玉。

    晚香玉一絲不掛的睡著!於是,她再拉開另一卷棉被看。

    喲,同晚香玉的一模樣,光溜溜的一個小菱兒!

    雖然晚香玉與小菱兒二人沉睡如死,卻是一點傷也沒有,二人的面上還帶著笑意。

    很顯然,她二人才辦完那件事。

    來的女子吃吃笑了。

    她也誤會晚香玉與小菱兒二人了,要不然你聽聽她自言自語說的什麼話。

    “癮發了不是?等不及男人,你們二人就馬馬虎虎的這麼湊和了?這不是同性戀嘛!小心得愛姊病耶!”

    她似乎想到一件事,立刻在大床上找起來了。

    她找了半天,連床下面也找了,就是什麼東西也沒發現。

    什麼東西?那當然是她想發現的東西!

    想歸想,可是卻找不到,於是,她又開口了。

    “呵!你二人原來連工具都不要呀,同性戀的水平夠高哩!”

    此時,外面漸漸的黑了,她轉過身去,點上油燈。

    當燈光照亮房間,她的目光落在桌上寸,這才真吃了一驚。

    她伸出指頭數著桌上的食具。

    “一,二,三……咦,三雙筷子三隻杯子,這……明明就是三個人呀,那……

    另外的人會是準?”

    她“霍”的一聲站起來。

    她不但站起來,而且匕首也拔在手上。

    她舉著燈四下照,睡房之中沒有別人。

    她再用力拍打光溜溜的晚香玉。

    “起來,起來!”

    “嗯……”

    晚香玉迷迷糊糊的,口中發出呻吟。

    她大怒,喝道:“起來呀,你們兩個是死人呀!”

    “嗯!嗯嗯……”

    回答仍然只是呻吟。

    這時候她無可奈何了,面對的只是兩個推不醒的女人!

    只因為晚香玉與小菱兒早已似虛脫一般萎縮了。

    女人在那種興奮過度的情形之後,當然要比男人強。

    女人是不會脫陰的,但男人會脫陽。

    女人只要沉睡兩天,天賦的本能可令其恢復過來。

    男人如果脫陽,八成命不保。

    如果拿這檔子事論男女平等,那就沒法說了,難怪從來沒有人提起過!

    既然這樣,進來的女人頓覺得奇怪,想不通為什麼她們二人打也打不醒。

    就在她無計可施的時候,耳邊隱隱約約傳了來鼾聲。

    鼾聲是從睡房外傳來的!這女人聽得一瞪眼。

    只見她動作快,抓刀便往睡房外面撲去。

    外面光影灰朦朦,深山之中黑的快,但這女人卻以一雙銳利的眼睛看過去。

    她終於看到了,原來門後地上躺了一個人,一個大男人!那人當然是金元寶。

    他歪倒在一堆乾柴邊,是以這女人進門時未曾注意到。

    她只注意睡房了。

    現在

    這女人已站在金元寶的身前。

    她舉燈低頭看,便自言自語道:“好呀,原來你這……”她把燈照得仔細,不由“咦”了一聲:“好爽啊!這小子真漂亮……”她也夠浪,伸手把刀收起來,摸摸金元寶面頰,吃吃笑著去推金元寶。

    “喂,起來,起來!”

    金元寶昏迷,比大床上的二女還沉。

    這女子再低頭看,一股子酒味沖鼻,令她直皺眉頭。

    她把手上燈放在桌子上,隨之取來一大碗涼水,“譁”的一聲,澆在金元寶的頭頂上。

    金元寶似乎從火山洞中被拉出來似的,他“氨了一聲直搖頭。

    人醒了,那女子忙著又把匕首取在她手上。

    匕首抵在金元寶的脖子上,她冷冷的道:“起來,起來!”

    金元寶雙手揉揉眼睛,他抬頭一看,不由得大大的嘆了一口氣。

    “慘也!”

    女人聽不懂金元寶說的什麼意思,她舉燈照著金元寶的臉面,不由吃吃一笑,道:“好嘛,年輕輕的不學好,把我的兩個妹子強xx了,是不是還打算要走,溜之大吉?”

    金元寶開口了,他口乾舌燥的道:“姑娘,你誤會在下了。”

    女人哈哈一笑,道:“我怎麼誤會你了?”

    金元寶道:“我沒有強xx她們二人,反倒是我被她們二人強暴呀!”

    女人愈發好笑:“哈,天下還有女的強xx男的呀!”

    金元寶道:“有,她們就強xx了在下。”

    女人忍住笑:“你有證明?”

    金元寶不加思索道:“有!”

    女人道:“拿來我看看。”

    金元寶指著睡房,道:“你進去看看,她們用牛筋繩子捆住我,那繩子仍在。”

    女人吃吃笑了。

    金元寶道:“他孃的,你笑什麼?”

    女人收起匕首,道:“我問你,她二人怎麼了,為什麼睡的那麼沉?”

    金元寶道:“她二人在我身上拼命,用力過度,就會累的沉睡呀!”

    女人伸手摸摸金元寶面頰,道:“走!”

    金元寶一怔:“去哪裡?”

    “當然是房裡面呀!”她又把門關緊了。

    金元寶道:“他孃的,你也要強xx我?”

    女人吃吃笑道:“證明給我看,你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值得我兩個妹子強xx你。”

    金元寶遲疑道:“你是……”

    女人拋了個媚眼:“我叫月月紅。”

    金元寶茫然道:“咦,你不是荷花娘子?”

    月月紅微笑道:“荷花娘子是我們大姐。”

    金元寶隨口道:“驪山四姝中的大姐?”

    月月紅點頭道:“不錯!”

    金元寶道:“晚香玉是老三,小菱兒最小,看來你一定是老二……”月月紅搶道:“那是自然,我是二姐。”

    她的口氣無容置疑,表明白己的身份確比晚香玉與小菱兒二人高。

    金元寶心中想:“他孃的,如果此刻動手,你便是身份再高,也難在我手下走過一招。”

    只不過他在看看屋外的天色之後,下了個愉快的決定。

    他決定今夜不走了!淡淡的一笑,金元寶道:“姑娘,你不會突然之間對我動刀吧?”

    月月紅道:“你如果想逃走的話,那也難說。”

    金元寶佯裝無奈道:“他孃的,我認命了!”

    他嘆了一口氣,又道:“剛才我是被她們二人綁著乾的,我不想再被綁,那實在不好受。”

    月月紅吃的一聲笑,道:“我也不想獨個樂。”

    金元寶道:“是呀,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呀,你不用牛筋,我會使出渾身解數的……”月月紅吃吃笑了。

    她伸手去拉金元寶:“走呀,你怎麼不站起來?”

    金元寶這才站了起來。

    但他忽然莫名其妙的猛搖頭,而且口中直叫:“這酒我再也不喝了,孃的!”

    月月紅笑道:“呵!你這口氣呀,真象個小無賴。”

    金元寶翻白眼:“我本來就是個無賴。”

    月月紅道:“無賴的本事我知道,別的不行,就那玩意兒還……嘻嘻,你行嗎?”

    金元寶挺起胸脯道:“你馬上就知道!”

    他話音甫落,雙手一張,便把月月紅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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