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五樓。
“怎麼樣?”
朝從自己出房裡走出的女兒點頭,翹振寧關上門,看向妻子,問,“如何?”
鳳清眼眸含笑,“女兒家害羞,哪肯說什麼,但看模樣,她和那上官公子必有過甚親暱之舉。”
可“好!”翹振寧眸光一動,“這幾天我會留上官驚鴻和翹楚在宮裡暫住,讓上官驚鴻對雪兒越發難捨了去,過些天設宴,我便將雪兒與魅族的婚事提出,上官驚鴻必定不承。”
鳳清微微收住笑意,“我們以雪兒病急為由讓上官驚鴻進宮,他過來看雪兒無事,卻沒說什麼,臣妾看就有戲。雪兒趁勢相約他到園子去,倒不枉我們使人去將翹楚喚了來,又著意丫頭將她帶到園子去。”
她說著瞳仁輕輕收縮,道:“呂先生說,我們當年因天界一場戰事昏迷,暫失了戰事那段時間的記憶,醒來術法暫失,甚至忘了佛主的模樣,還是族主機警,讓族中長老在園子四周佈下結界,不然以上官驚鴻的武功,翹楚經過,他必定覺察。”
是翹振寧頷首,又淡淡道:“我看上官驚鴻對翹楚的情意不小,須得注意。”
鳳清一聲輕嗤,“那丫頭姿~色尋常,比得過我雪兒的傾城~色?”
“翹楚……她也姓翹,如此巧合?”翹振寧突然眉頭一皺,似陷入沉思,良久,才道:“夫人,你有沒有這種感覺,那翹楚與我那死鬼女兒若藍有幾分相像?”
鳳清聞言,微微冷笑道:“族主還記掛著她母女倆嗎?她是灰飛煙滅了的,呂先生說,她娘~親也在當年的戰事裡死去,再說,那小妖~精模樣標誌,倒比那翹楚強多了。”
翹振寧伸手將她摟住,沉聲道:“我豈會念她們!若藍那不知廉~恥的賤~貨,當年竟敢向佛主索抱,莫說佛主不會動情,便是會,也瞧不上她。我自然知道她不可能復生,不過是看翹楚的性~子有幾分和她相若,一說罷了。我知你得力,若非雪兒深受佛主喜愛,這桃源之地佛主又豈會闢給我們,甚至特地命呂先生過來照拂。”
鳳清這才轉嗔為喜,她隨即想到什麼,疑慮道:“族主,我們這次將賭注押在上官驚鴻身上,可行嗎?”
翹振寧眯眸盯向地面,緩緩道:“這男子雖是凡身,前世卻必定不凡。魅族喜養~獸,還在天界的時候卻被天帝派專門的弼~獸官看管,不能輕易放出來,因為這些神獸暴戾兇惡,聽族中長老說,它們自來這裡雖不甚殺人,但傷人厲害,上官驚鴻在重傷下卻仍能將它們殺死,那不是凡人能做到的,那必是他前世的靈力。我們慢慢徹查,相信必可查出有關他前世的線索。”
“再者,你可莫忘了,這裡本來只有夜沒有日,呂先生說,是因為佛主封印之時業著些事,心存恨怒之念,施法的時候,神力一個沒抑制住,但就在上官驚鴻二人進來的翌日,這裡卻突然有了白日。”
“你還不信我的眼力?只要雪兒跟了他,我敢肯定,我們再不必懼狐王那老妖婆的神獸,更不必將雪兒嫁過去。上官驚鴻會不管雪兒嗎,必定不會。月圓之夜將至,那天她必定過來,到時且讓她看看上官驚鴻的手段!”
*****
二樓。
翹楚想,幸好,她本就滅了燈,幸好,她本就面向裡面。
她不想看到他。
可是,若要她坐起來歇斯底里朝他吼,讓他出去,她不想!她想為自己留點尊嚴,不想讓房外的奴僕聽到,再傳到有心人那裡,這樣只會讓他們得意!
但要她平靜地面對他,她確實辦不到。
所以,她只好佯裝睡著了。
直到腦袋被那男人小心又略有霸道地托起,放到自己的臂膀上,她整個身子被他在後面緊緊抱住,她抑住心裡的顫抖,嘗試放鬆僵硬的身子。
他身子火熱卻又帶著沐浴過後清香的微涼,兩人如此緊密貼著,氣息相纏的,她牙咬了又咬,才沒將他推開。
但她很感覺到危險。
腰臀下,被一支燙熱堅硬的東西頂著。
她咬緊牙,心裡說不清顫抖,氣苦還是憤怒。
突然頭頸一鬆,她被輕輕放到枕上。
被子被迅速拉高,身子被嚴密蓋住,被~褥被強硬的大力拉起時,甚至曳打到她的發上,將她的臉蛋也遮住了。
驚怔之間,聽到背後輕微的聲音。
他在翻身,聲音很輕,卻不停,似乎有些煩~躁。
“翹楚,翹楚……”
突然,他的聲音迎面而來,她心裡開始輕輕打戰,卻仍舊沒有應。
那粗啞沉嘎的聲音,她不知道,他是想叫醒她,還是想查看她有沒有睡熟。
他高大沉重的身子似乎被他兩手撐起,撐在她身子上方。
他們近到她能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她眼皮微微跳著,心尖上彷彿懸了支即將出弦的箭……
雙唇驀地被堵個嚴實。
他的動作初始很輕,似乎只是想碰碰她,後來,他竟將她整個抓進懷裡,抱到自己膝腿上,舌尖毫不客氣的挑開她的唇舌,品嚐起來。
慌亂中,她猛地睜開眼,雙手使勁往他胸~膛推去,觸手處灼熱又堅實,卻硬是紋絲不動。他在她唇上狠狠吮吸了一下,旋即將她雙手單手握過壓到大腿上,他眸光若星,黑暗中銳利又炙烈地審視著她,淡淡說,“嗯,醒了,不裝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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