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溫暖深知,他說得出,做得到,無需接觸太多,她對他的冷酷就有很深刻的認識,論手段,她玩不過葉非墨,既然玩不過,那就被玩。
“二!”
溫暖在他數出第三聲的前,身子前傾,樓主他的脖子,要去吻他的唇,葉非墨卻別過臉去,溫暖的唇落在他臉頰上。
她不知他為何避開,只是望著他,葉非墨的眸光死寂幽冷,氣氛一時又靜下來,因為姿勢的原因,溫暖整個人都坐在他腿上,為了避免自己滑下來,她不得不攀著他的脖子。
氣氛,曖昧。
空氣節節攀升,彼此間的呼吸近在咫尺,兩雙漂亮的眼睛望著彼此,視線如絞在半空似的,一人冷,一人溫。
他長得真的很精緻。
皮膚白皙乾淨,眼睛深邃冷銳,唇形的弧度極完美,鼻子高挺,連睫毛也又長又翹,濃密優雅,溫暖從來不知道,近距離看一名男人,竟有此驚心動魄的美麗。
他的眼睛,有著太多東西,組合成逼人的魅力散發,一旦碰觸到他的目光,彷彿忍不住沉淪,整個人都被他蠱惑般。
溫暖鬼差神使的靠近他,又去吻他的唇。
他的唇,引人犯罪,這和愛無關,僅僅是迷惑人去犯罪。
你無法說出葉非墨身上這種複雜的氣質,有一個詞很好能描述,禁慾式的誘惑,明知是禁忌,卻令人想去嘗試,這就是這個男人的魅力和威脅。
葉非墨再一次別過臉去。
溫暖一定不知道,葉非墨情人無數,能排滿整一條中央大街,可這麼多年來,他從不允許別人碰他的唇,這似乎是葉家男人的怪癖。
只有“她”……和溫暖是例外。
那天晚上,他心情不佳,以為她是別人送上的禮物,他將錯就錯,其實看中的,只是這張臉。
溫暖在他床上喊著別人的名字,而他何嘗不是把她當成別人。
一場將錯就錯。
第二次吻她,也是意外,或許是昨晚太過惱羞成怒,又失控了。
女人的唇,總讓他覺得很髒,除了那一人。
溫暖也是例外。
或許是因為不髒,所以他才會第二次吻她,可這個女人的例外太多。
也不過是替代品,再例外,也只是替代品。
葉非墨身上那種禁忌的誘-惑徹底讓溫暖反骨突生,她做了一個自己都很意外的動作,伸手扳著葉非墨的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上去。
很強勢,很野蠻的吻上去。
她不懂取悅男人,只貼著他的唇,他的目光深幽濃墨,似在譏笑什麼,溫暖回想著她唯一被他吻過的經歷,以唇吸吮他的唇。
他越是不讓她吻,她便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