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功夫就是用來欺負人的
這些model身上都還穿著在臺上走秀時的衣服,那薄薄的皮料都遮不住什麼地方。而且又一窩蜂似地擠過來,一邊在他身上摸索著,一邊用自己或骨感妖豔或豐腴肉感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
葉秋只覺得周圍香氣繚繞,入手處便是一片片嫩滑。今天晚上忙了那麼半天,身上還受了傷,確實需要些東西來恢復體力。
於是葉秋就一邊在酥胸粉肉裡摸來摸去的,一邊說道:“大家不要擠——不要擠——”。
心裡卻是巴不得大家擠地更用力一些,最後能將一個人擠進另外一個人的身體裡。
沈墨濃她們在身邊盯著呢,總得表現出自己矜持自愛的光輝形象出來。
亂了好一陣子,直到model經濟公司的負責人,一個肥胖的中年女人來一陣吆喝,才把她們給喝退。在這個過程中,葉秋已經答應了好幾個女人通電話的要求。可是他握著一把名片,實在不知道那個捲髮的女人是叫小甜甜還是叫jionly。
口袋裡的東西被她們給搶劫一空,甚至連皮帶都不知道被誰給抽走了。
感謝她們的仁慈,內褲和小弟弟還在。
葉秋地褲子正好是修身的,即便沒有皮帶也不會掉下去。這樣就避免了他一手抓著褲腰的尷尬境地,見到沈墨濃和宋寓書在一旁小聲地說著什麼,臉上有著快樂的神采。
而宋寓言卻是一臉氣憤地站在旁邊,剛才她想將那些討厭的女人給推開,沒想到還被一個法國女孩兒用英語給頂撞了幾句。
葉秋走到沈墨濃和宋寓書面前。笑著說道:“她們太熱情了。”
沈墨濃從口袋裡掏出溼紙巾遞過去.說道:“擦擦臉吧。”
那些model用的唇彩都是極其豔麗地,她們親吻時又格外地激情,所以葉秋臉上烙滿了她們的口形。
葉秋用紙巾擦拭了兩把,仍然有不少痕跡沒有擦掉。沈墨濃又抽出一張紙巾親自幫葉秋擦拭臉上的痕跡。
連鋒銳站在角落,那兒是光線的死角。今天實在是受到太多的打擊,籌備了那麼久的報復計劃和邀請來的所謂高手,在那個男人強悍的武力面前,成了一個明天就會傳遍蘇杭的笑話。
郭成照看著坐在地上的瘋子,想上去訓斥幾句,但是見到他沉默地樣子。都沒膽子過去招惹他。
或許他也盡力了吧,畢竟,前面已經有三個失敗者了。他的失敗也並不意外。只是他們難以接受這樣的現實罷了。韓幼凌一臉yin沉地站在一邊,看著葉秋地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乾淨了吧?”葉秋近在咫尺地看著沈墨濃那讓人停止呼吸的明豔面孔,鼻子裡聞著她安靜時身體散發的淡淡悠香,享受著她小手在自己臉上的輕輕擦拭,都願意這麼站上幾個小時。
“差不多了。”沈墨濃認真地看著葉秋的臉,有些唇彩的質量實在太好,根本就沒辦法擦拭乾淨。怕是要用水洗。
“剩下的我自己來。”葉秋從沈墨濃手裡接過那張溼紙巾,胡亂地在臉上抹了幾把,然後當著沈墨濃的面將那張紙摺疊起來裝進了口袋。
“今天的表現很好。”沈墨濃假裝沒看到葉秋的小動作,面無表情地說著。語氣卻有稱讚地成份。
葉秋認真地點頭,說道:“我也這麼認為。”
拍拍沈墨濃的肩膀,說道:“等一會兒。\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葉秋。”沈墨濃像是知道葉秋要做什麼似的,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不要亂來。如果出了什麼事兒。你會很麻煩。”
“放心。我不會亂來。我雖然沒進過學校,但我自學成材。我是個有素質地人。”葉秋很順溜地伸手按在沈墨濃抓著他衣袖的小手上,輕輕地拍了拍。見到她明亮漂亮的眸子盯著自己,像是要把人看地個裡外通透似地。葉秋趕緊的縮回了手。
“葉秋,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你要注意。這兒是蘇杭。不要亂來。”宋寓書也走過來勸道。瘦死的駱駝都比馬大,更何況是現在如ri中天的連家。
連家為何能成為蘇杭四大家族之首?自然有著其內在的底蘊在其中。
葉秋聳聳肩膀,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啊?我只是要過去和他們說幾句話而已。不用這麼緊張。”
沈墨濃稍微遲疑。還是鬆開了抓著葉秋衣袖地手。
“葉秋。繼續爆發小宇宙吧。我支持你。”宋寓言笑嬉嬉地說道。“如果幹地讓我滿意,今晚有獎勵哦。”
乾地讓你滿意?
葉秋搖搖頭。這女人在床上跟個瘋子似地,要是你們姐妹再像上次那麼瘋狂,自己就只能吃少林大還丹來滋補了。
葉秋很溫柔地對著沈墨濃微笑,然後大步向連鋒銳面前走過去。
那些原本在節目結束後準備離開的公子小姐們見到又有熱鬧可看,又停上了步子。臉sè平靜,內心卻興奮無比地等待著葉秋地再一次帶給他們如**般的快感衝擊。在蘇杭,沒有人能夠挑釁蘇杭四少的權威的。
他們被壓在下面多年,如果能看到連鋒銳他們出糗的事兒.內心還是有隱隱的喜悅地。
當然,他們自己是不會當眾承認的。
來者不善,看到葉秋的動作,一直盯著他的連家郭家還有韓家的保鏢十幾人嘩地一聲就湧了過來,排成兩道人牆,將連鋒銳郭成照和韓幼凌給擋在後面。
葉秋在那群保鏢一米遠地地方站定。臉帶不屑地看著人牆後面地連鋒銳。笑著說道:“怎麼?蘇杭四少就這麼大點兒膽量?連走到臺前說句話都不敢,非要讓群廢物擋在前面?”
連鋒銳臉sè鐵青,沉聲說道:“都散開。”
“不要。大哥,小心這小子耍詐。”郭成照出聲阻欄。
“沒關係。這點兒事我們都扛不住。不是硬生生的讓蘇杭道上的朋友笑話嗎?”連鋒銳擺擺手說道。再次喊道:“讓開。”
那群保鏢不敢不聽,嘩啦啦地就閃到了一邊。但仍然一臉jing惕地看著葉秋,有人伸手入懷,哪兒藏著他們的武器。
葉秋又向前跨了兩步,走到連鋒銳跟前,視線從一臉緊張的郭成照和臉sèyin鬱的韓幼凌臉上掠過,然後定格在連鋒銳臉上。笑著問道:“是不是讓你們很失望?”
“有些。”連鋒銳坦然地說道。
“我很高興能帶給你們一些煩惱。”葉秋更加來的坦率。“而且,我會將這種原則堅持到底。只要能讓你不開心的事兒,我都會嘗試。”
連鋒銳笑著不說話。心裡卻在琢磨著他這些話的意思。在蘇杭,他還能翻出什麼大浪不成?
“我來是想對你說一句話。”葉秋冷笑著說道。他很討厭連鋒銳這種看起來胸有成竹的裝逼樣。雖然他也經常做出這樣地表情。
這種心理就像是你喜歡穿一件衣服,就不喜歡看到別人穿一樣。那樣就是撞衫。
“洗耳恭聽。”
“我很想揍你。”葉秋笑著說道。
“媽的,你以為你是誰?”郭成照在旁邊叫囂著說道。
連鋒銳愣了愣,笑著說道:“這句話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但是諾大的蘇杭,和你抱著同樣想法地人肯定不在少數。”
“不過他們不如我。”葉秋笑著說道。然後閃電般出手,一耳光煽在連鋒銳的臉上,啪地一聲脆響後,葉秋才接著說道:“因為我成功了。他們都沒有。”
全場譁然。
沒有人能夠想象的到,在蘇杭還有人敢煽蘇杭四少之首連鋒銳的耳光。
“天啊。這小子瘋了嗎?”
“肯定瘋了。殺人殺多了,都分不清誰是誰了。連鋒銳也是能打的?”
“沈家怕是完了。”
“可憐了沈墨濃這個女人。真漂亮啊。”
事出突然,連鋒銳還只當葉秋是說說而已,根本就沒想到他會真的這麼幹。
長這麼大。連鋒銳只捱過兩次打。第一次是在酒吧街被葉秋踹了一腳,第二次是在自己地地盤紅妝被葉秋煽了耳光。人生中這方面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全部被這個叫葉秋的男人給奪走了。
“大哥,你怎麼樣?”
“鋒銳——”於蘭撲過去說道。
葉秋這一巴掌還真是捨得下大力氣,愣是把連鋒銳打退好幾步。連鋒銳被葉秋一耳光煽了個正著,等到手從臉上放下來時,那張國字臉又紅又腫,上面有著清晰地指印。
也不知道葉秋剛才摸過什麼東西。那指印在燈燈的照耀下油光發亮的。裡面還夾雜著其它地顏sè。
“啊,出血了——”於蘭著急地說道。讓人趕緊拿來酒jing棉來擦拭嘴角。
連鋒銳推開於蘭,眼神像是噴火似地盯著葉秋,面孔嚴重扭曲,掙擰恐怖之極。
“怎麼樣?被人欺負的滋味如何?”葉秋笑眯眯地說道。
“有人練功夫是為了強身健體,有人練功夫是為了保家衛國,我沒有那麼高尚的品德,更沒有那麼寬廣的胸懷。我練功夫地目地就是,誰欺負我了,我要十倍百倍地還回去。”
“哦,你好像很生氣?你有什麼資格生氣?”葉秋看著連鋒銳的表情一臉譏笑。“那個國家的憲法規定了,只有富人才可以欺負人玩?我就要煽你兩耳光,又能怎麼樣?”
“做了他。”連鋒銳咬牙切齒地說道。所謂的理智和紳士風度已經全部被他拋地遠遠的,他唯一想做地一件事兒就是。殺了他。將眼前這個男人碎屍萬段。
媽逼。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多年,從來就沒見過這麼遭人嫉恨地傢伙。
那群一直在身邊虎視耽耽地保鏢得到了命令,終於找到了宣洩口。嗷嗷叫著朝葉秋朝了過去。
哐!
葉秋一腳踹飛了一個,然後扣住另外一個從後面抱住他脖子地傻瓜,一個過肩摔,就將他丟了出去,身體直直地飛了出去。連鋒銳躲閃不及,兩人撞了個正著。又一起跌倒在地上,身體糾纏在一起。姿勢很曖昧纏綿。看到他們,腦袋裡就會情不自禁地出現安李導演地一部名作《背背山》裡面情節。
砰!
有人用槍。葉秋找準了目標,單手一揚,就將那個又舉槍瞄準他地傢伙手腕骨給打碎。拳打腳踢。而對付槍枝這種限制級的武器就用石頭,如虎入羊群,打地對手豪無還手能力。
宋寓書雖然知道連鋒銳的人不敢傷害她們,可是這麼近距離地站著,要是被誤傷了可不好。於是拉著沈墨濃和宋寓言躲到一邊,其它的蘇杭公子小姐們更是跑地沒影兒了。
有的甚至跑到了門外,還有人躲到桌子後面,只露出個腦袋偷窺著這邊的情況。
對他們來說,今天晚上過地實在是太刺激了。感謝葉秋。
一個倒黴的傢伙被葉秋一腳蹋飛,滾到了怪人地面前。怪人從沉思中驚醒。抓起地上的破臉,敲敲那傢伙的腦袋,嘆息著說道:“我都不是他地對手,你們這群廢物還在裡面摻和什麼?天晚了。回去洗洗睡吧。”
這十幾個保鏢的身手都相當不錯,甚至在蘇杭保鏢界也是一等一的好手。要是遇到葉秋這樣的變態存在,運氣實在是不怎麼好。來一個,被葉秋踹飛出去一個。
最後連紅妝的保安都來幫忙,整個場面亂成了一團。
連鋒銳氣憤之極,煽了那個將自己撞倒的保鏢兩個耳光後,站起來大聲吼道:“上。都給我上。殺了他。”
他已經失去了平時的理智。狀若瘋子般的大喊大叫。今天晚上接連被葉秋侮辱。三個高手兩死一傷,最後一個也不知道在裡面幹了什麼。出來後就坐在地上扮憂鬱,都***一群廢物。
沒想到這個葉秋膽大包天,竟然敢來煽他的耳光。
想起這些人將這個消息傳播出去,明天整個蘇杭都是有關他連鋒銳地笑話,他的心裡就有些抓狂。
難怪韓幼凌一個青chun美少男變成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變態樣子,他現在完全理解了他的心情。一個人站地越高,如果摔倒地話,也跌的越重。
在連鋒銳的催促下,以及郭成照鉅額資金的誘惑下,那群人又如cháo水般的向葉秋闖了過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葉秋在裡面忙地不亦樂乎。
“殺了他——殺了——”連鋒銳的尖叫嘎然而止。
後背感覺冷嗖嗖的,感覺地到刀子割破內體地聲音。那種疼痛感一陣陣襲來,恨不得想把那塊肉給割掉。
連鋒銳伸手摸了摸後背,手上立即沾滿了那種黏稠沿溫地液體。向上摸,就摸到一刀冷兵兵地刀子。
是誰?
到底是誰?
誰要殺我?
誰要殺我?
連鋒銳清晰地感覺的到那血液流敞地聲音,也感覺的到**包裹著那把冰涼地物體所帶來的撕裂般的疼痛感。
可是這疼痛對他來說是可以忍受的,他不能忍受的是,到底是想在背後捅他的刀子?
“啊——鋒銳——”於蘭看到連鋒銳的身體異狀,尖叫著喊道。
“少爺中刀了——少爺中刀了——快報jing——”
混亂的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到連鋒銳身上。
連鋒銳一臉迷茫的倒在了地上,接著是於蘭撕心裂肺的喊叫和哭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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