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說的無疑是現在看來最好的解決辦法了。帶走他的母親和妹妹他肯定不同意,不帶自己又走不了,如果他願意做這個人質的話,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可是,林楓的狡猾讓三井俊不得不對他的話產生懷疑。
“你說是真的?”三井俊不信任的問道。最瞭解自己的是你的敵人,三井俊對林楓做過一些研究,他實在和那種一言即出四馬難追的正人君子沾不上什麼邊。說什麼中華民族是禮儀之邦,狗屁,在他身上一點兒都找不到這種民族特性。
林楓的臉色有些不悅,眉毛緊緊地皺成一團,對著三井俊說道:“你認為我會用自己母親和妹妹的生命開玩笑?”
三井俊回頭看向田中野,他原本是個喜歡獨裁的人,說什麼下面的人只需要照辦就行了,不能提出什麼異議。可是現在他對自己的決產生了懷疑。然後情不自禁地看向自己的心腹。也只有他還能*的上。其它的保鏢都是日本人,甚至根本就聽不懂他和林楓在講些什麼。和他們講是對牛彈琴。
田中野是除了三井外唯一聽得懂他和林楓說話的人,見到會長把視線投在他的身上,也就點了點頭。他也覺得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林楓雖然厲害,但是如果把手腳給綁結實了,他也別想再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而且,等到他們安全離開後。說不定還能把林楓給宰了。反正他們繞這麼大***地路最終目標不就是這個嘛?
看到心復也對自己點頭,三井俊這才下定了決心。回過頭的時候,看到林楓又*近自己幾分了。於是叫道:“如果你再敢向前走一步,那麼我就立即開槍殺掉一個。”
“哈哈,我只是往前走了兩步,好方便你們來綁我。”林楓不好意思地說道。心想,師叔他們到現在還沒有開槍,證明他們還沒有找準位置。難道真的讓他們給自己綁了?
“你站在哪兒別動。自然有人過去綁你。”三井指著林楓說道。
“好吧。來綁我的時候順便把我家人帶過來。”林楓聳聳肩膀。灑脫地說道。
一看林楓這個樣子,三井俊的心又懸起來了。他看起來不像是被綁的。更像是綁人的。
“不行。如果把人的家人帶過去,你突然間反悔怎麼辦?”三俊俊又開始拖延了,心裡想著,是不自己遺漏了什麼事?
“你們日本男人怎麼婆婆媽媽地?你不把人先放了。你把我綁了,又不願意放人了怎麼辦?我用嘴去啃你?”林楓不耐煩地說道。
又出現了一個為難的問題,三井俊覺得自己腦袋有些昏眩了。想了想。也想不出更好地辦法。就說道:“看來我們註定沒有辦法合作了。田中野,把人質帶著。他如果敢追來的話,就把那個女人殺了。”
三井俊指著秦寶寶說道,從他的選擇中可以看出來,他更喜歡熟女。
秦寶寶一臉愕然。本來是很有意見的,但是想想如果不殺自己地話,就會殺媽媽。還是忍住了沒有反駁。
轉過臉對秦夫人說道:“媽媽。如果我死了。你不要哭哦。反正還有哥哥呢——”
“你這傻孩子。說什麼呢?你哥哥會救我們的。”秦夫人瞪了秦寶寶一眼說道。
“咯咯。我知道。我只是說假設嘛。”秦寶寶吐吐舌頭說道。
“你們倆都閉嘴,再敢說話我就——”田中野本來想罵幾句。但是想想如果今天能逃走。這母女可能會是會長的女人,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自己可不能得罪了她們,不然讓她們記恨可不是好事。後面地髒話又憋回肚子裡去了,只是做了個恐嚇的動作。
一群保鏢擁著秦夫人秦寶寶母女和三井俊向停在下面河灘邊地遊艇走過去,林楓笑眯眯地站在原地。當真沒有去阻攔。
砰!
一聲槍響,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保鏢應聲倒地。腦袋被打爆了,腦漿四濺。紅白物體攪和在一起,觸目驚心。
“啊——會長。有埋伏——”
“狙擊手——是我們的狙擊手——”
“狗屁,我們的狙擊手早死了——現在是別人地狙擊手——”
“誰?.u——出來——林楓,你讓他們殺了她——我真的會殺了她們——”
死者的慘者激發了他們骨子裡地恐懼和血性,這種生命遭受到窺視和隨時都有可能步入前面一人後塵地感覺能把人給逼瘋。三井俊躲在人群后面對著林楓歇斯底里地喊道。
“他說的不錯,那不是你們的狙擊手,是我地,在你原來埋伏地狙擊點旁邊,現在都蹲著地是我地人——不過你們不用擔心,他們地水平不會比你的人差地——好吧,既然你們已經離開那個小屋的掩護,就別想再走回去了——不信你們可以試試,誰退後一步,誰就和他一樣——”
林楓指著地下那具沒頭的屍體說道,指著指著就覺得心裡一陣反胃。估計這槍是林淡妝的手筆,她要殺人的時候從來就是如此的乾淨利落,不會給人掙扎的餘地。
“林楓,你答應我的——你答應我要放我們走——”三井俊憤怒地吼道。
“是嗎?你不是拒絕了嗎?”林楓冷笑。
“你不怕我殺了她?退回去,讓狙擊手都退下去。不然,我會殺了她——”三井俊一~道,突然發生的鉅變讓他臉色漲的通紅,而面臨的威脅和難以逃脫的壓力讓他的整個面孔都嚴重扭曲。
林楓臉上的笑意漸漸隱去,表情嚴肅,聲音森冷地說道:“三井俊,你知道嗎?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不應該惹上我。你敢動她們一下試試?”
“你不會以為你動了她們之後你還能跑的掉嗎?那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會怎麼懲罰你。知道什麼叫做凌遲嗎?你肯定不知道。我給你講講吧。”
“凌遲就是將你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使你慢慢地死去。首先會猛拍一下你的心窩一掌,然後操著刀子,靈巧地一轉,要把一塊銅錢般大小的肉,從你的右胸脯上旋下來。這一刀恰好要旋掉乳粒,留下的傷口和你的眼窩一樣大。第二刀從左胸動手,還是那樣子乾淨利落,會準確無誤地旋掉左邊的乳粒。”
“這這兩片肉叫錢肉,專門用來祭天地的。現在你的胸脯上就出現了兩個銅錢般大小的窟窿,因為開刀前那猛然的一掌,已經把你的心臟打得緊縮起來,這就讓血液循環的速度大大地減緩了。會流血,但是你放心,血量很少,而且你還死不了。”
“第三刀還是在你胸脯上切,這片肉還是如銅錢大小,魚鱗形狀。新刀口與舊刀口邊緣相接而又界限分明。這時你胸脯上露出的肉茬兒白生生的,只會跳出幾個血珠子,傷口跟魚鱗差不多,所以又叫“魚鱗割”——你身上一|>|得均勻,又要讓他在最後一刀時停止呼吸。這是一個技術性很高的活,恰好我門裡卻有這方面的高手。三井俊,對你我會很大方的。雖然路遠了些,但是我會派專機把他接來香港,專門用來給你凌遲。”
林楓笑著說道,聲音在這黝黑寒冷地郊外沙灘上顯得異常的掙擰,而且那內容更是讓人聽了小腿直哆嗦。不僅僅三井俊聽的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連田中野都身上直冒寒氣。一個勸兒的縮脖子。
“林——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三井俊感覺牙關都開始哆嗦,碰的咯吱咯吱作響。
“放了我的家人。”林楓笑著說道。“你沒有別的選擇了。”
“你會殺了我?”三井俊驚恐地問道。有句話林楓說的對,三井俊現在最後悔的事就是為什麼要和他做對。這個人發起怒來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招架的了的。在他一臉笑意地給自己講如何凌遲的時候,三井俊覺得他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魔鬼。
“不會。”林楓笑著搖頭。“你的命可值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