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三井俊的呼喊聲,很快就有很多人衝了進來。這些人身穿黑色黑裝,一臉憤怒地瞪著掐著會長脖子的林楓。一幅戰鬥的架勢。
“你是誰?放開我們會主。不然我要打電話叫警察了。”一個懂中文的年紀比較大的男人
“我和你們會主有些事要談,你們先出去吧。”林楓卡著三井俊的脖子說道。根本沒把這些事當一回事。見到他們還在猶豫著不動,林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寒著臉說道:“出去。”
三井俊脖子被林楓給掐住,根本無法呼吸,臉色也憋的紫紅,雖然不能說話,但是仍然用手對著那些手下打手勢,示意他們趕緊出去,不要激怒了林楓。不然,吃虧的是他自己。
司馬在旁邊看的心驚,這個男人還真是囂張,國人一向都認為外國人高人一等,敢單槍匹馬的跑到一個日本大型集團的老闆辦公事掐著他的脖子中國人,還真是少見。
看到三井俊拼命揮手的動作,那個會說中國人的保鏢用日語對著那些日本人喊了幾句,他們疑惑地看了三井俊一眼,這才不甘心的退了出去。
看到三井俊默契的配合,林楓微笑著鬆開他的脖子,說道:“三井俊,我的條件你都知道吧?怎麼樣?考慮好了嗎?”
三井俊地脖子被鬆開。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這個時候,三井俊覺得能夠呼吸是多麼幸福一件事。這個林楓,他真地敢殺了自己嗎?
林楓看到三井俊大口大口地喘氣,還沒有機會回話。走上去踢踢他的手臂。說道:“別裝死了。回答我的問題。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三井俊確實是想拖延些時間,他地電腦在飛快地思考著這個問題。他的目地是想逼迫自己離開。答應他的話。自己沒辦法向家族交代,不答應地話。他不會饒過自己——甚至,三井俊在想著如果自己突然間往門口衝,成功的把握能有多少。
林楓走到他旁邊站著。正好擋住了他想逃跑的路。三井俊嘆息一聲。抬起頭苦著臉說道:‘林先生,你這實在是太為難我了。你知道。我只是家族企業+定。不然這樣行嗎?我把你的意思轉達到家族裡面,看看他們是怎麼說地?“
“那是你地事。我只需要結果。一個星期的時間夠不夠?”
“林先生。我無法向家族交代。”
“那是你地事。與我無關。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你們撤走。三井地這個照牌讓我很不舒服。下次再看到了。我可是要把它給砸了。”林楓語氣強硬地說道。
“林先生。一個星期地時間——”
“好了。你自己考慮吧。我還有事先走了。”林楓不耐煩地打斷三井俊的話。
走到大落地窗前向下面掃了一眼,林楓突然抱著那張他剛剛坐過的老闆椅狠狠地向玻璃下砸去。
哐!——
喀嚓!
然後便是叮叮噹噹的玻璃破碎聲,以及椅子從窗戶玻璃地地方向下墜落地聲音,很久很久。仍然沒有回應傳過來。當然。以三井俊所地樓層。也不可能有回聲從傳過來。
林楓趴到窗口看了看,遺憾地搖搖頭:“竟然沒有砸死人——”
三井大廈的職員大部份都是日本人。雖然現在是上班時間。但竟然沒有一個人下樓經過。讓林楓微微有些可惜。
“不過,我不信我地手氣一直都這麼差。下次我來如果看到你還在,我就把你扔下去試試——我就不信一個~笑著說道。
三井俊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這個瘋子。
走到側牆掛著沈漫歌海報地地方,林楓笑著看了看沈漫歌被海水浸潤地臉。轉過身對三井俊說道:“你喜歡這張照片?我也很喜歡。我拿回去掛幾天。”
不待三井俊同意,林楓就從牆上小心翼翼地把海報給揭了下來。司馬跑過來殷勤地說道:“讓我種。”
林楓說不用,你的手髒。
把海報捲成筒狀拿在手裡。林楓打開一井俊的辦公室時。外面已經彙集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足有幾十人。看到林楓出來
齊圍了上來。堵住了他們的去路。司馬差點沒被嚇上。
林楓冷笑著掃了一眼,找到那個剛才會講中文的保鏢,說道:“讓他們滾開。”
男人不敢做決定,這個男人來者不善,如果就這麼讓他走,誰知道會主會怎麼處理他?他走到門口詢問三井俊意思,看到三井俊向他揮手,他明白過來,對著那群日本人咕哩呱啦的喊了幾聲後,那些人不甘心的讓開了一條路放林楓走。
林楓肆無忌憚地從人群中穿過,司馬顧不得腿輪,寸步不離的緊跟著林楓。他剛才在辦公室裡往三井俊頭上載髒,雖然他不能把林楓怎麼樣,但是對自己就不用留情了。
司馬知道,他現在唯一的保命符就是林楓了。自己的命就掌握他手上。
林楓剛走,一群黑衣人湧進三井俊的辦公室,他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正愣神地看著玻璃上被林楓砸出來的那個大洞,而辦公室唯有的兩件辦公傢俱之一的椅子也消
“會長,你沒事吧?”一個黑衣人關心地問道。
“沒事。”三井會搖頭。“不過很快就會有事了啊。長谷川,幫我約東郭小姐。”
那個女人,也許是自己現在唯一的希望了。在香港和那個男人比,總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這兒被他經營的如鐵桶一般,難以突破啊。
“是。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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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三井集團的樓下,林楓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那個在陽光下閃耀著謠言光芒的招牌,心裡一陣的不舒服。不過他知道,很快的,這個牌子將在香港消失,成為歷史。
“司馬。”林楓喊道。
“林先生。有什麼吩咐?”司馬緊張地走到林楓旁邊。他知道,自己在這個男人眼裡確實沒有絲毫利用的價值,是不是現在就是自己離開的時候了?
“我是不是應該殺你了?”林楓笑眯眯地問道。
“啊——”司馬瞪大著眼睛。沒想到還真是被自己猜中了。“林先生,我願意為你做什麼事?求求你,饒我一條狗命。”
司馬撲通一聲地跪倒在地上,膝蓋和堅硬地水泥碰撞,發出沉重的撞擊聲。沒受過這種苦的司馬額頭都疼的出現了冷汗,但仍然咬牙堅持。一動都不敢動。
“我為什麼要饒你?你又能為我做什麼呢?”林楓笑著問道。這個世界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才。只要有錢,會有大部份的人才匯聚在自己面前。
“林——少爺的鞋髒了。我能為少爺擦鞋。”司馬抬起臉說道。然後趴下身子,伸出舌頭舔上林楓落上灰塵的鞋面。
等到司馬耐心司馬給踢開,冷笑著說道:“別弄髒我的鞋。幾百塊錢就能請一個很好的鞋匠,你的命也太不值錢了些。”
不過,林楓雖然這麼說,卻沒有殺了司馬。轉過身朝自己開來的車走去。不一會兒,那輛車便轉了個彎駛遠了。
司馬在地上跪了一會兒,直到林楓的車遠去,即使從後視鏡也看不到自己的時候,司馬才慌張地從地下跳起來,跑到路邊招了輛車離開。他可不敢留在三井集團的樓下。
第二天早上,林楓正在早餐桌邊看報紙的時候,看到夾角處一則消息,昨天晚上十時左右,一名中國籍貫男子被人殺死,殺者頭部中了十幾槍,腦袋幾乎被打成泥團——
秦寶寶湊過頭想看林楓在看什麼新聞,看到這則槍殺新聞,捂著嘴差點吐了出來。因為報道這件事的記者文筆實在太好,不僅報道了這個中國籍貫的男子死亡的事,還把死亡後的慘狀給用形象的文字描述出來了——
“哥哥,你真變態,怎麼看這種新聞——讓人家早餐都吃不上——”秦寶寶憤怒地將手裡的蘋果放在餐盤裡,氣憤地責
“什麼新聞?”圍在餐桌吃飯的一大群人聽到秦寶寶的話,都一齊看向林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