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雪地身手是青衣門裡面除了林淡妝之外最好的一個,但是仍然不是林楓的對手。特別是速度方面,更是望塵莫及。王府酒店的商務套房很寬敞,不僅僅有間大臥室,還有一個面積很大地客廳,可供客人談生意或者喝喝茶。林淺雪想在這麼寬的地方追上林楓,非常不容易。不過手裡的匕首倒是發揮了些作用。將林楓漂在後面地衣服後襬給劃成很多條不規則的布條。
、山區建起一座‘林楓希望小學’。不過要是趙牧羊看到這一幕也許心裡會有些安慰,畢竟,昨天林楓才對他做過的事,今天有個女人正在對著林楓做。
“客氣?你什麼時候對我客氣過?”林淺雪寒著臉問。手上的刀子揮的更疾了。林楓不提這事還好,一提起來更是讓她心內無名火起。他這種人會和人客氣?在青衣門時以無恥手段爬上她的閨床硬是睡了一晚上,在香港以強迫手段摸了人家的胸部——那一件事對人客氣過?他的惡劣事蹟竹難書。
“我現在就對你很客氣。不然你早就對我撲倒了。”林楓笑呵呵地說道。邊說邊逃命。這女人完全是來真的,每一刀都豪不留情,躲閃不及肯定會受傷。林楓心裡惡寒,誰要是把這種女人娶回家就完蛋了,一言和就對你對刀子,如果要是敢在外面捻花惹草。那就更恐怖了,一覺起床你會發現小jj已經不見了——
“你來試試。”林淺雪咬著唇角冷冰冰地說道。
“最喜歡女人對我提出這種要求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林楓笑嬉嬉地說道。剛才還不斷在逃命地林楓加速狂奔幾步後突然快速轉身。林淺雪看到林楓發力。也提高了自己的速度,等到突然發現他轉過身向自己跑來時,心神有些慌亂,腳步收勢不住,就像自己是要主動投懷送抱一樣,林淺雪地面子上掛不住,心一橫,揮著刀就向林楓地面門切過去。
林楓嚇了一跳。這女人也太兇悍了吧?擺明了是想要毀了自己如花般的容顏。切那兒也不能切臉啊。就*這個吃飯呢。林楓腳步一頓,收住身子停止了向林淺雪撲過去地動作。然後雙眼盯著林淺雪手裡向自己揮來的刀子軌跡。
林淺雪突然看到林楓站在那兒不動了,又有些意外,手裡地匕首已經揮出,他卻沒阻擋地意思,這比他阻擋更讓自己鬱悶。難道。自己真的要劃上去?雖然自已確實很討厭那張臉,可是真要讓她拿刀去割幾刀,她又有些不忍。
林楓明顯地感覺到林淺雪在猶豫。她動作也慢了許多。甚至刀子拿的方向也不再堅定,刀口有些下垂。由刀背對著自己。林楓心裡暗笑,機不可失,右手閃電般探出。抓住了林淺雪地皓腕,一使力,刀子便脫手而出,然後摟著林淺雪地身體向旁邊地床上撲過去。
兩人的身體重重地壓在了一起,林楓在上,林淺雪在下,兩人保持著最傳統地‘男上女下式’。林淺雪使勁地掙扎了一番,沒有掙脫,瞪著林楓說道:“放開我。”
林楓雙手按住林淺雪地兩隻手。用自己的身體壓著林淺雪地胸部,阻止她起來,一邊享受著兩人身體廝磨產生的快感,一邊說道:“剛才是你讓我來試試的。現在又讓我起床。女人難道真的這麼多變?”
“我說地不是這個。”林淺雪臉皮薄,實在受不這種曖昧地姿勢,雙手使勁地扭動。想掙脫林楓地手。蒼白地小臉憋地通紅,額頭上呈現一層細細地汗珠。
“是那個?”林楓微微閉上眼睛。男女情事在乎這**地前奏,真要進去了,也就是那麼回事。
“滾!”林淺雪發現林楓閉上眼睛享受的情景,心時更是惱怒不已,滿臉冰霜地從小嘴裡吐出個字。她知道自己越掙扎他越有快感,索性也不再掙扎,任那個色狼壓著自己地身體。
“好。親一下我就滾。”林楓笑著說道。說實話,在剛開始以前,林楓並沒有想到要親林淺雪。畢竟。兩個人之間地關係不再像以前那般,中間有很大地隔閡。冒昧親了,反而不是件幸事。但是當她剛才撅著嬌豔溼潤地小口滿臉
說出那個‘滾’字時,實在給了林楓極大地誘惑。時候地林淺雪是多麼地性感誘人。
“你敢,我殺了你。”林淺雪地心境再也平靜不起來了,砰砰砰地激烈跳動著。她知道。也許這句威脅對林楓任何用都沒用。因為,自己從來都沒有傷害過他。從來都沒有。
“好。等我親完就讓你殺。”林楓注視著林淺雪躲閃地眼神,精巧絕倫沒有一絲瑕疵地五官,腦袋向下面俯去。越是保持著這樣地姿勢,想吻她的**發的強烈。
“林楓,我真的會殺了你。”林淺雪轉過腦袋,用盡全身地力氣惡恨恨地喊道。女人是水做地,在遇怕,再不叫出來,她就會沉淪了。
“我知道。”林楓說著,低下頭吻住了林淺雪還來不及躲避地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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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感柔軟,汁液甘甜,林楓很輕易地就把舌頭伸進了林淺雪地嘴裡。因為她地嘴巴還保持著詫異地姿勢,小嘴正張地開開的。胸膛感受著林淺雪地心臟劇烈地搏動以及那對蓓蕾地豐腴,聞著她地鼻子吹氣如蘭,林楓突然覺得時間彷彿在倒流。倒流到很久很久以前。那些塵封地被這對男女刻意掩藏的往事突然像絕堤地潮水般湧出,然後兩人便如溺水地人一般,腦域被這無窮無盡地訊息瞬間覆沒。這對男女仿若趴在玻璃上地蒼蠅,前途一片光明,但卻找不到感情的出路。
那個時候,在離開青衣門以前,在遇到唐佳怡以前,有個可愛地女孩兒陪著他摘青梅騎竹馬。
林楓本來是想親一下就好地,看到能進去,然後便把舌頭伸進去了。好吧,這下又成了接吻了。唯一遺憾地就是林淺雪沒有主動配合。不過,倒也沒有反抗。
林楓是很容易滿足的,人家不配合,他自己也是能找到樂趣的。舌頭在林淺雪地口腔裡跳躍著,旋轉著、挑拔著,像是一個高明地芭舞蹈演員。正蹈興起時,一陣劇烈地痛感傳來,然後林楓便大喊大叫起來。
“啊——疼——好疼——師妹饒——命——”舌頭被人咬住,林楓含糊不清地求饒著。
林淺雪沒有絲毫饒命地意思,上下兩排小銀牙更加地用力,直到有腥紅色地液體流進嘴裡時,這才鬆開了林楓的舌頭,任他逃脫。
林楓從床上跳起來就往洗手間跑,對著鏡子伸出舌頭,舌胎上留下一排牙齒印,有咬地重的地方破了皮,還在向外滲出鮮豔地血絲。林楓鬱悶不已,趕緊從緊身口袋裡掏出隨身必備地藥瓶向上面倒了些粉末,這才把血止住。只是說話已不如原先明郞。原本就不算標準地普通話現在聽起來更是憋腳地很。
林楓在衛生間裡平息了一下心情,努力地分解消化著剛才兩人親吻時腦海裡所出現的大片大片地片段,那時候天是藍的,水是清的,兩個人地關係是非常好的。有人說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但它同時也是最好地遺忘藥。當你將以前生活地點點滴滴和回憶都丟棄在時間的長河裡時,這算不算感情上的背叛者?
兒時許下地諾言在兒時可以不算,現在呢?是不是還要繼續偽裝和遺忘?
是記起?還是再也不要回憶?
再次面對林淺雪時,林楓覺得自己地心境很亂。同樣,他也感覺到了林淺雪同樣如此。本來,她不是這樣的。心如止水,古井無波,這些所有用來形容尼姑的詞語都能用在她身上。現在,她的心也亂了。
林楓從沐浴間出去時,林淺雪依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躺在床上,身體平躺,雙手分開在兩邊,長髮凌亂地鋪在雪白被子上,嘴角有鮮紅地還沒有乾涸地血漬。這抹紅和她蒼白地臉相映襯,一股妖豔灼烈地溫暖感覺由然而生。
“其實我很想殺了你。很想很想。”林淺雪雙眼茫然地盯著天花板,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