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節、專機抵達明海
因為此行去明海的人太多，大家提議包架專機過去。秦家、李澤明和刑恆基倒都有私人直升機，可是按照那種小型飛機的運輸量，估計來回得跑個好幾遍。那樣直升機的存在沒有任何意義，沒裝到門面，肯定會被人揹後罵傻蛋。
因為林楓和沈漫歌是香港航空地代言人，在那邊比較熟悉。所以，這事自然落到林楓頭上了。林楓翻出上次吃飯時航空公司那個姓毛的總經理給的名片，一個電話打了過去。對方聽到是林楓，態度非常熱情，聽說林楓要包專機的事，讓人查詢了一下，當即拍板定下來一架。
林楓沒敢說自己要和李澤明刑恆基三人一起包這架飛機，這種事最好人知道的越少越好。不然，這事要是傳出去，說不定張子強那個猛人也會從地底下跳出來幹一票再死。
看著坐在自己旁邊，小臉滿是興奮地看看這邊看看那邊地秦寶寶，林楓就一陣頭疼。本來他是不想讓秦寶寶跟來的，女人就等於麻煩。麻煩多了，那就成了災難。
雖然這次保鏢隊伍很強，但是如果到了明海，人員不可避免地會分散。這丫頭又貪玩，說不定會出什麼事呢？林楓還記得上次在天台山地槍擊事件，雖然最後都將他們解決了，可誰又能保證這次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
想到這兒，林楓又不得不佩服自己的人品。這他媽的什麼事啊，走到那兒都得罪一大圈子人。平時也沒有多麼囂張啊。說話又和藹可親。有人說人不遭嫉是庸才。很好。按照這個說法來推算地話，林楓同學已經成了天才。
林楓在欺騙秦寶寶給她做了兩個小時地身體局部按摩後，以她態度不好為由拒絕她地跟隨。秦寶寶小臉漲的通紅。質問林楓自己那一塊做的不好。林楓指指她地小嘴，一臉嚴肅地說道：“按摩的時候竟然敢吃棒棒糖。哪個桑拿房有這種服務員？”
秦寶寶受到此等委屈，自然不甘心就算作罷。跑到秦夫人面前一哭二鬧三上吊，秦夫人吵的不行，只得去找林楓給她說情。這樣一來，林楓沒辦法駁母親的面子。咬牙答應了。
“做個飛機而已，有什麼好開心的？”林楓捏捏秦寶寶紅撲撲地小臉，鬱悶地說道。
“當然開心嘍。這可是我第一次出遠門呢。以前我要出去，爸爸媽媽都不讓。這次要不是你在，媽媽肯定又不在了——嘿嘿，哥哥你真好——”秦寶寶抱著林楓的胳膊笑嬉嬉地說道。
“我倒想把你丟回去。”林楓看著這個拖油瓶說道。
“好了啦。人家又不會亂跑，一定會乖乖聽話——55555，你就知道欺負我。沈姐姐跟著你怎麼不說，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哥哥啊——”秦寶寶越想越委屈，竟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機窗裡地人看到秦寶寶可愛至此，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連一向冰冷地水妖也露出會心一笑。臨走的時候。秦夫人交代林楓一定要照顧好妹妹。現在這丫頭當著眾人的面抹眼淚，林楓也有些不好意思。又輕聲細語地道歉，坐在左邊的沈漫歌和唐佳怡也過來勸解，並在林楓答應她一系列不平等條件後，秦寶寶才不再哭了。
自從上次樂顏看到水妖深夜歸來，身上有斑斑血跡後，水妖就向樂顏坦白了自己殺手的身份，並拒絕了樂顏提出的讓爸爸給他找份普通工作的要求。至此，兩人的相處就有了些隔閡。水妖本就冷淡，在別人不主動和他講話地前提下，想讓他主動出擊那是痴心枉想。而樂顏內心裡對水妖地職業感覺很恐懼。再想和她說話時，突然覺得沒有了話題。生怕一不小心就觸犯了那個自己極力躲避的禁忌。
看到他嘴角的笑意，樂顏卻有痛哭一場地衝動。她沒有心思去關心飛機上坐的都是些什麼人，當別人給她介紹李澤明刑恆基地時候也只是簡單地點點頭。心裡很惶恐，她知道，今天一別後，她和水妖可能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
這兒不適合你。這些天來，水妖地這句話每天都會在腦海裡重映。語氣、表情、眼神、以及他說話時轉過頭的樣子，像是電影的倒放一樣，一遍遍地釋放。
什麼叫做適合？什麼叫做？自己願意去努力嘗試，這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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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妖雖然表面平靜，但是卻周圍的事物卻極為敏感。他感覺到樂顏在看他，卻故意裝作沒看見。自己這樣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孤老終生。愛情，這種東西對自己來說是奢侈而遙遠地存在。
每天都踏在殺伐和鮮血染成的道路上，實在不應該拉著這個善良地女孩兒一起前行。沒有自己，他能找到更幸福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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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妖。”女孩兒輕聲呼喊著水妖地名字。原來她總覺得這個名字很怪，現在，她適應了。
水妖沒辦法再逃避，轉過臉平靜地看著他。
“你知道什麼是愛情嗎？”樂顏擦拭乾淨眼角的淚水，臉上掛著笑，問道。
水妖地表情突然間變的很古怪。他不清楚女孩兒為何突然間問他這個問題。當然，女孩兒骨子裡都有浪漫的天性，問出這樣的問題並不奇怪。奇怪的是——她問的對象是自己。一個從來沒有愛過的男人。
水妖表情僵硬地搖搖頭，樂顏看到他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的問題難為住了，咯咯地笑起來。
“水妖，我知道你沒愛過。我也沒愛過。但是，我知道，愛情是給予和包容。世界上沒有完美的愛情，我們的也同樣如此。我會努力地向著你的方向走，我只是希望，你別轉過頭。”樂顏收起笑容，一雙秀美明亮地眸子盯著水妖，認真地說道。
水妖看著這對眼睛，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以後，不許再對我說對不起。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對不起的時候，那就是女人應該哭泣的時候。”樂顏知道讓水妖親口答應自己是不可能的，他沒有立即拒絕就證明他心裡不反對了。
水妖茫然地點點頭，對於感情愚笨地他來說，實在不明白這些東西。
“那——我以後還給你發短信？”樂顏這幾天地鬱悶心情因這一番溝通一掃而光，臉上的笑容也陽光明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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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妖點了點頭。
波！
樂顏一激動，猛然趴在水妖地臉上親了一口。樂顏還只是臉色微紅，而水妖蒼白地臉卻從耳朵紅到了脖子。樂顏看到水妖的炯樣咯咯地笑起來。
南方的天氣和北方的天氣有很明顯的區別。南方大部份城市海，天氣比較溼熱，空氣的溼度比較大，總感覺身上黏黏的，像是被一層透明的薄膜給包住一樣。剛剛過來的人會很不適應。而北方地綠化措施做的不好，空氣比較乾燥，而且大部份重工業城市的空氣又不及南方的清洌。一股股濁氣呼進肺腑，極其的不舒服。
在機上大家感覺不到寒冷，幾個女孩兒甚至都穿著短袖過來的。一下飛機，就感覺到有些冷意了。看到機場其它的人都穿著厚厚地毛衣，幾個女孩兒也取出外套加上。
林楓有些想念他同寢室的兩個室友雷達和石巖，心裡打算好了，這次回來要見見他們。芶富貴，不相忘。如果能幫助他們些什麼，林楓倒是不會吝嗇。
可是看到等在機場大廳地一行接待者，林楓只得暫時放棄了心裡的想法。當時他給莫至明電話的時候就說過，不用接他們了，他們自己驅車去就行了。莫至明堅決不同意。
林楓又說要低調些才行，隨隨便便派幾輛車來接一下就行了。別把明海市政府和市委地領導都給拉來了，這樣太張揚。莫至明這才答應。
可是看著外面機場密密麻麻地人群，站在最前面滿臉笑容等待地一幫子領導以及長槍短炮扛著相機準備拍照去記者，林楓苦笑不已。看來這次是低調不了了。
明海是打定了主意，要藉助這次機會，好好地炒作一把。一個市能拉到李澤明這樣的投資者，肯定會炒到全國各地去，甚至中央都會關注。如果再把事情漂漂亮亮地做好了，這就是政績啊。總比那群整天琢磨著在自己屁大點兒管轄地來搞個形象工程‘利民廣場’地傢伙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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