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過了,沒毒,況且,我也吃了好幾個,不然怎麼敢給你吃”葉天宇回答。
溫靜一怔,難怪他剛剛在灌木叢裡待這麼長時間,原來是嘗試這些野果,怕吃了不舒服,所以才會停留那麼久,溫靜臉色微微下沉,“葉天宇,你混蛋,你也敢這麼做,萬一真的出了事情怎麼辦你想死嗎”
“我知道無毒,騙你的啦。”葉天宇捏了捏她的鼻子。
溫靜白了他一眼,心中暖暖的,管葉天宇是騙人的,還是真的,她權當是真的,這麼窩心的事情,也只有他能做出來。兩人小打小鬧等飛行員,大概十一點的時候,飛機降落,葉天宇收拾東西,兩人上了飛機,兩份午餐準備好了,兩份咖喱牛肉飯,對他們而言,很美味了。
飛行員沉默寡言,基本不說話,兩人吃了早餐,微微休息,兩個小時就到了機場,葉天宇的專機已經檢查好,等待起飛,他們從直升機換到專機上,又忙著起飛,溫靜上了飛機便洗澡,換了趕緊的衣服,把衣服丟到乾洗機裡,又把自己丟到柔軟的大床上,葉天宇上了飛機,一直處理公事,開會,溫靜也沒去吵他。葉天宇在這飛機上,大多數都很忙,他來來回回的飛,很多工作都在這飛機上完成的。
周暮寒給他透露一個消息,最近作戰部動作頻繁,一直追著他們身後跑,也在查溫靜的下落,最近聰明瞭,不查文靜了,直接查黑j的行蹤,估計猜到溫靜和葉天宇在一起,他這段時間也沒動靜,很容易令人聯想。
葉天宇並不在意這一點,反而讓周暮寒密切關注墨西哥黑幫的消息,並且交代他,一旦有費狄的消息,立刻通知他,他好帶著溫靜避開費狄。
周暮寒打趣說,“你這是作弊。”
“那又怎麼樣誰讓技術沒我高端,這年頭,全是技術流。”葉天宇並不在意,於他而言,只要溫靜不走,萬事大吉,費狄只要不找到溫靜,那就沒事。
方蘿,李牧和張穆行按照他的指示,分別去中東,北非和北歐處理事情,並且聽從命令在雅典集合,也是時候,讓方蘿張穆行見一見溫靜了。
溫靜今早融入他的生活,他帶她回去的機會就越大。
溫靜看了一會兒書就睡著了,飛機到雅典的時候,天色已晚,他們就在飛機上解決了晚餐,下了飛機,有車子來接他們,到雅典一家小別墅裡。
防備很嚴,十幾名特種兵在周圍防備,溫靜暗忖,這麼囂張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嗎深夜了,她也沒想什麼,隨著葉天宇一起上樓。
雅典這座城市,她並不熟悉,只感覺這座城市很溫柔,到處都是暖的色彩,令人喜歡,這種喜歡是發自內心的,葉天宇笑問,“幾年不來了,還覺得熟悉嗎”
溫靜恍然大悟,這座小別墅是幾年前他們居住的地方,只是當年這一帶還算荒涼,就這麼一座別墅,如今發展很快,附近有很多小別墅,她一時認不出來,等到上樓看到樓梯上的印象派照片才開始覺得熟悉,葉天宇這麼一說,她才反應過來,當年來的時候滿懷喜悅啊。
她私心當成和葉天宇一起出來旅遊的一次機會,特別的珍惜。
葉天宇微微一笑,“認得出來就好,我都怕只有我一個人記住那些往事。”
溫靜別開了目光,把他推出門去,“你要想重溫舊夢那就有重溫舊夢的感覺,別來這裡和我擠著,你當年可是睡在我隔壁。”
葉天宇哭笑不得地看著門在他面前關上,他倚靠著門,唇角緩緩揚起,“阿靜,可別太想我啊。”
溫靜哼了一聲,拉開窗簾看外面的夜景,這不算高層,只是在半山腰,臨愛琴海,可以遠眺愛琴海,溫靜唇角揚起了笑意,溫柔得不可思議,過了幾年,她又來了。
這一次,依然是她和葉天宇。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兩人出海,葉天宇不喜歡有人介入他們的二人世界,他自己來開船,溫靜在甲板上拍照,聽歌,偶爾和下面的葉天宇搭一句話。
這不是她第一次來,這些美景,以前就欣賞過,也就沒那麼大的興奮,她的千雲島上住了那麼久,很難對愛琴海的美景產生眷戀,唯獨不一樣的是,這心情不一樣。
葉天宇也只想和她來重溫當年他們來遊玩的心情,那份感動,那些浪漫,這傻子在千雲島的上的時候,已經做足了。船開到一半,葉天宇把船停下來,竄了上來,笑得眉目都是暖意,溫靜回頭,給他拍一個照片,又回頭去拍海豚,葉天宇湊過來問,“把我拍得帥不帥”
“就一豬頭。”
“你上哪兒找這麼帥的豬頭去”葉天宇笑著,板著她的臉,柔情款款地說,“阿靜,幾年前我為你跳了一支舞,今天你也給我跳一支舞怎麼樣”
“想得美”溫靜避開葉天宇火熱的目光,她素來不是很活潑的女子,跳舞什麼的,基本不會跳,也不可能真的跳舞給葉天宇看。
“跳一曲唄。”葉天宇哄著她說,“你這身段別的不怎麼樣,跳舞一定很好看。”
溫靜先是被他先一句給氣著了,又被他的後一句給囧到了,抬起腳丫子就揣過去,讓他多嘴,葉天宇笑著避開,溫靜不理會他作怪,只是心想著,
“哎,這麼美的天,這麼美的人,一曲舞蹈都不跳,多浪費老天爺給的美景啊。”
“你可以跳啊。”
“我為你跳過了。”
“肚皮舞沒為我跳過。”
葉天宇,“”
溫靜也來了興趣,“你來為我跳一曲肚皮舞唄,我一定會很感動的。”
葉天宇哀怨地看著她,溫靜難得佔上風,也笑得很溫和,葉天宇表情越發哀怨,“阿靜,你一點都不愛我了,真心的壞人啊,竟然想看我跳肚皮舞,這是女人跳的。”
“胡說八道,舞蹈是很神聖的,沒有性別之分,不管什麼舞蹈,男女都可以跳,以前我姐說,芭蕾是女人跳的,可男人跳芭蕾也很好看啊。”溫靜理直氣壯地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