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正在看書,倏然聽到背後有腳步聲,聽腳步聲就知道葉天宇,她對他的腳步聲太熟悉,每次走近,她就能感覺到。當年在索馬里訓練的時候,她每天都早去訓練場,只有一個入口,她每次都在入口等他,仔細辨認他的腳步聲,他一來,她就知道,哪怕有時候和幾名特工走在一起,她也能聽出來不一樣。
她懶得回頭,這貨沒準又在粘著她罷了,倏然有一道冰冷的空氣掠過鼻尖,劃過玫瑰的香味,兩朵豔麗的玫瑰出現在她的鼻尖下。彼時,溫靜正捧著一本紅皮硬質的童話書,穿著白色的裙子,青年從背後笑著獻上兩朵紅玫瑰,花瓣上還滴著水珠,看起來特別的鮮嫩。
兩朵紅玫瑰,是他們之間的甜蜜回憶,葉天宇只送過她一次,他說,兩朵紅玫瑰的花語是,全世界只有你和我。
就如他的人一樣偏執,也一樣的專注。
她驚喜地轉過頭去,對上葉天宇的笑臉,一時沒有反應,眼底映出紅玫瑰的燦爛,那香味,彷彿入了骨子,融在血液之中,葉天宇的氣息和玫瑰的香,是她記憶中的甜。
“送給你,喜歡嗎”葉天宇溫柔地問,熱氣貼著她的耳朵竄過去,掀起了一片紅,她小圓耳朵,慢慢地漲紅起來,鮮潤欲滴。像是要滴出血一樣,脖子也紅了一大截,堪比紅玫瑰,真正的人面玫瑰相映紅。葉天宇看得心神一蕩,全身的毛孔都分泌出荷爾蒙,很想親吻她的耳朵,她的嘴唇。
在他沒有談戀愛,沒有愛上溫靜時,葉可嵐曾經問他,哥哥,你會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呢是xing感冷豔的,還是清純如花的。年少的葉天宇回答,當然是性感冷豔的。等他遇到溫靜,他才發現,所有的男人都喜歡性感冷豔的女孩,在他們沒有戀愛前,這是他們的性幻想女神。你真正愛上的女子,你根本不會在乎她的美醜,她的一顰一笑,你都會覺得非常性感,在你眼裡,她就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孩。
她會滿足所有,你的幻想。
映在葉天宇眼裡,是他的寶貝,這一刻,他眼前的女孩,並不是那麼高不可攀,而是女人,他愛的女人,他可以親吻,也可以撫摸的女人。
溫靜小心翼翼地接過這兩朵紅玫瑰,聞了聞花香,馨香入鼻,她眉目都帶著溫柔之意,柔情似水,“島上怎麼會有紅玫瑰”
“只要你喜歡,星星我都能給你弄來。”葉天宇趁著她感動之餘,雙手從她腰間穿過去,扣在一起,把她整個人都扣在他懷裡,溫靜注意力在玫瑰花上面,一時也沒注意被人佔了便宜,沒去反抗,葉天宇瞬間圓滿了。
“胡說八道,我要真喜歡星星,你還真能給我弄來不成”溫靜表示鄙視,很快又喜悅地欣賞她的玫瑰花,這才發現不對頭。
雖然很像玫瑰花,然而,香味也像,可她還聞到一種顏料的味道,雖然很淡,但還是有的,且花瓣和玫瑰花有點小小的區別,這花莖也不是玫瑰花的。
她恍然大悟,倏然轉頭,葉天宇正側著臉欣賞她的小紅耳朵,溫靜也沒注意到他已經離她這麼近,一轉頭過來,嘴唇擦過他的唇。溫靜瞪圓了眼睛,彷彿有一股微小的電流,竄過她的四肢百骸,臉色更鮮紅欲滴。
她正要推開葉天宇,葉天宇一手扣住她的頭,把她剛撤離的唇再一次貼上自己的唇,大手摩擦著她的裡臉頰,撬開她的唇齒,舌尖舔過她的上顎,卷著她要逃走的舌尖,吸吮纏綿。溫靜嚇了一跳,推不開,索性打他的肩膀,葉天宇一點都不在乎,順勢一壓,把她壓在沙發上。
林蔭下的沙發本來就大,兩人躺著都不顯得小,葉天宇一手抱著她的腰,另外一手順著她的小腿撫摸而上,唇舌更火熱地追逐著她,把她逼進成人世界。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從她的腳底一直燒起來,他撫摸過的地方,都起了火,她像是在油鍋裡的被炸的魚。
“嗚嗚”所有的掙扎都化成嗚咽聲,被葉天宇堵得滴水不漏,溫靜惱怒地打他,又看到手上的紅玫瑰,捨不得打壞了,改成用拳頭去推他。葉天宇權當是情緒,紋絲不動,胸膛摩擦著她的柔軟,另外一手伸進裙子下,揉捏著渾圓的小翹臀,溫靜再討,也逃不開這方寸天地。
葉天宇總算鬆開她的唇,改而含住自己早就垂涎的耳垂,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朵處作怪,溫靜沒有耳洞,耳垂漂亮極了,葉天宇至今含上去逗弄,滿意地看到她的耳朵,迅速如血一般。
他不想把自己弄得那麼色情,可天知道,他想對她所做的事情,甚至比這更過分的都有。
“放開我”溫靜他抗拒地推著他,聲音聽在葉天宇耳朵裡,成了美妙的樂章,讓他更興奮,裙子下的手也放肆地挑開內內的邊緣,溫靜急了,倏然彎起膝蓋往上一頂。
“啊”葉天宇悶哼一聲,痛苦地捂著褲襠吃痛地嘶牙,他抬眸看著溫靜,帶著火焰的目光如隔了一層水膜,控訴地看著溫靜,這一腳真狠,他的阿靜想讓他斷子絕孫咩冷汗從額上落下來,溫靜迅速從他的身下逃離,縮到沙發另外一頭去,咬著唇角,心中憤憤。
疼死他活該,最近總愛吃她豆腐,不給他一點教訓還以為她是病貓。
葉天宇索性躺下來,好一會才緩過這種痛苦,這時候被女人踢一腳,這滋味,不長jj的人是不會懂滴……
“你沒事吧”溫靜見他實在太痛苦,也反省了三秒鐘,若是把人給踢壞了,她也過意不去,但是,他不至於這麼弱吧溫靜習慣了葉天宇耍賴,忍不住在想,或許他是故意賺同情分來的,不要理他。
“你再重一點,我就廢了。”葉天宇撇撇嘴,“女人家怎麼能動手動腳呢一點都不文雅。”
溫靜忍不住反駁,“我動手動腳還是你教的。”
葉天宇裝模作樣地嘆息,“老子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