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幾人正説着,吾肥已垂頭喪氣地走了進來。
只見他臉上全是一道道的血印,全身衣服也被撕得一條條的,腳上只穿了一雙鞋,另一雙鞋了不知到何處去了,模樣簡直是狼狽到了極點。
見此情景,蕭不灑忙問道:“小肥,我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吾肥長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道:“唉,真他媽的‘癟拾大刺激’倒楣透了,我不僅沒有搞清那死老頭的地址,竟然還給一幫女人打了一頓,真他媽撞見大頭鬼了,唉!”
洗飛打趣道:“怎麼了,呆頭鵝,難道你被一幫女人攔路強xx了?”
小翠一聽忙氣道:“小飛,你別瞎説好不好?”
“是!遵命!”洗飛當下不敢多言。
吾肥接口道:“小飛,還真給你説對了一半,我要是跑得慢,還真給那幫臭女人強xx了。”
蕭不灑催問道:“小肥,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説。”
吾肥端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口酒,這才把經過説了出來。
原來,吾肥跟在那“魔樂宮”的老者身後,一開始倒也無事。但是時間一長,也許是他太顯眼,那老者似乎發現了他,竟放着大路不走,一頭闖進了小路旁的小巷裏和他玩起了“躲貓貓”。
吾肥也不管什麼,依然緊緊盯在了他的後面,誰知七拐八繞,吾肥竟給繞昏頭了,硬是被那老者甩了。吾肥這才着急了,猶如一雙沒頭蒼蠅般瞎找起來。
那知道那老者沒找到,吾肥竟在街上發現了“神樂宮”小宮主繆紫霞,見她一人正垂頭喪氣的在街上走着,便大叫道:“紫霞姑娘!紫霞姑娘!”
誰知那繆紫霞聽到吾肥的喊叫聲後,竟和不認識他一樣,轉頭便跑,吾肥便在她後身邊喊邊追。
沒追多遠,吾肥在路過一家大院時忽然被一羣濃妝豔抹,渾身一股胭脂味的女人給圍住了,七手八腳,竟要把他拖進大院。
原來這正是一家妓院,門口正是一羣妓女拉客,見吾肥跑了過來自然是不會放他過去。
吾肥那裏會知道,見這些女人個個妖里妖氣,圍住他不給他過去,當下氣得張口大罵起來。
那知那羣妓女個個都是母老虎,見吾肥不僅不肯就範,還張口罵人,當下使出女人看家本領,獨門功夫——指甲押人功,給他身上留下了這麼多的“印記。”
好漢難敵四手,更何況面對是這麼一羣難纏的女人,吾肥想也不敢多想,使出渾身解數這才掙脱出來。
等他衣衫襟樓,全身是傷,一雙腳還在“乘涼”跑出來的時間,繆紫霞早已不知去向了。
吾肥這才帶着這付“德性”回到了“六品居”。
聽完吾肥的敍述,洗飛開口笑道:“哇,呆頭鵝,看來你還是蠻有魅力的嘛!哈哈……”
吾肥嘆道:“唉,別提了。”
“小肥,你真的遇見紫霞姑娘了?”蕭不灑急急問道,他最關心的就是這個了。
吾肥答道:“是啊,我是千真萬確遇見了她。”
蕭不灑大為不解,喃喃自語道:“就這奇了,她看見你為什麼要跑呢?”
吾肥説道:“我也覺得好奇怪,要不然我也不會成了這種樣子。”
小翠一聽對洗飛問道:“小飛,紫霞姑娘是誰啊?”
洗飛答道:“哦,小翠,你不知道,這紫霞姑娘就是我們蕭不灑大哥的女朋友啊!”
小翠笑道:“真的?”
蕭不灑忙道:“小飛,幫幫忙你別扯蛋好不好?”
洗飛叫道:“我怎麼是扯蛋呢?有小肥作證,紫霞姑娘就是你的女朋友嘛。”
小翠學的倒快,道:“不灑大哥,你就別狡辦了,這叫‘欲蓋米缸’,沒用的。”
洗飛一旁笑道:“什麼‘欲蓋米缸’,應該是‘欲蓋彌彰’。”
小翠也笑道:“對!對!應該是‘欲蓋彌彰’,嘻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哈哈……”
“哈哈……”
這一來,蕭不灑與吾肥也跟着大笑起來。
一陣大笑這後,蕭不灑色道:“大家別鬧了,既然小肥沒探聽到那‘魔樂宮’老頭的地址,但好歹這毛蟲還跑不了,今晚咱們就來‘夜闖毛家大院’,去探聽一番,或許會有收穫也不一定,你們看行嗎?”
小翠拍手叫道:“夜闖毛家大院?哇,真是太刺激我現在就想去哩。”
吾肥卻在一旁搖了搖了肥頭,道:“小翠,這有什麼刺激,簡直太沒勁了,有一次,小飛帶你們去‘春色大刺激’,那才叫刺激呢……”
洗飛一見他以前的“劣蹤”就要“曝光”,當下是又氣又急,但又不是敢發火,只得輕聲在吾肥耳旁“咬”道:“喂,肥弟,幫幫忙好不好,你對我有什麼意見,咱們私下裏談,你老人家可別現在提啊。”
小翠一見洗飛神態緊張,心中頓時生疑,忙開口問道:“喂,小飛,你搞什麼鬼呀?什麼是‘春色大刺激’呀?”
洗飛忙擠出一付笑腔,支吾道:“沒、沒什麼,‘春色大刺激’是很早以前我們玩過的一種遊戲罷了。”
小翠道:“哼,我不相信,遊戲有什麼刺激的,不灑大哥,你最老實,還是你告訴我什麼叫‘春色大刺激’吧。”
一提到“春色大刺激”,蕭不灑頭己大了一倍,想到那日自己竟也稀裏糊塗地“刺激”了一番,當下俊臉一紅,舌頭打結道:“小、小翠,小飛沒、沒有騙你,那確是種遊、遊戲。”
見他神色緊張,小翠只得半信半疑,又開口對吾肥道:“小肥,真是這樣的嗎?”
吾肥摸了摸頭,低頭不語,忽然他的耳邊傳來了洗飛蚊子般的聲音(自然這次他只敢用“傳音入密”的方法了。)
“肥弟,求你幫兄弟一把,兄弟以後一定會給你介紹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給你做女朋友,拜託了。”
吾肥本來心較軟,一見洗飛開口求他,當下也只好衝着小翠點了點頭。
小翠見問不出個名堂來,也只得暫且“相信”洗飛這一次了,又開口道:“小飛,我以前怎麼沒有玩過這種遊戲呀?”
洗飛道:“你當然不會玩啦,這種遊戲只有我和不灑大哥、小肥會玩,別人想玩我們都不教哩。”
小翠忙拉着洗飛的手道:“真的?既然這遊戲這麼刺激,我想肯定好玩,小飛,你教我玩好不好?”
“不行,不行。”洗飛忙搖頭道:“這種遊戲只不過是小孩子玩的,現在我們都是大人了,早已就不玩了。”
小翠擺出一副非學不可的樣子纏道:“嚶,小飛那教我嘛,你教我嘛。”
吾肥乘機要“拿”洗飛一下,説道:“小翠,小飛不教你我教你。怎麼樣?”
“不行!不行!”洗飛忙將身子擋在了吾肥的前面,轉頭對吾肥道:“呆頭鵝,你也太不夠哥們意思了,你懂不懂‘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啊?”
小翠叫道:“小飛,你又啼咕什麼呀?”
洗飛這下頭都炸了,忙道:“小翠,你饒了我吧,我以後教你好不好?”
見洗飛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小翠了就不再和他為難,道:“好吧,小飛,你以後可一定要教我啊。”
“是!是!一定遵命!”
洗飛一見已矇混“過關”忙開口笑道。
蕭不灑一旁笑道:“哈,小飛,這下你總算嚐到‘刺激’的苦頭的吧。”
洗飛一抹頭上冷汗道:“是啊,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哈哈……”
幾人又是一陣大笑。
※※※※※
太和鎮的夜晚是很寧靜的,偶爾傳出一兩聲犬叫聲,亦是顯得有氣無力的。
這天夜晚,“嗖嗖”幾聲輕響,一排房梁之上出現了幾條靈巧的身影。
只見他們個個身穿黑色夜行衣,臉上蒙着一塊黑色紗巾,每人只露出兩雙有神的眼睛。
他們是誰?
江洋大盜?亦或是樑上君子?
忽聽一人輕道:“哎呀,不好了,我褲子脱線了。”
一個尖聲尖氣聲音笑道“哈,呆頭鵝,誰讓你長得那麼胖,屁股又那麼大,這種市面上正流行的緊身褲你當然穿不得了。”
那“呆頭鵝”埋怨道:“不是我胖,而是這鳥夜行服太瘦了。”
另一個女孩子説道:“小肥,你別急,等回去我幫你縫好就是了。”
“呆頭鵝”感激地道:“那謝謝你了,小翠。”
那尖聲尖氣的聲音帶着“醋酸”味道,道:“喂,小翠,你憑什麼幫他補褲子嘛。”
那小翠説道:“小飛,這有什麼關係,你褲子破了我還不是照樣幫你補嗎?”
一個聲音正色道:“好了,你們別鬧了,小飛,你前面帶路,我們直奔毛家大院。”
“是!遵命!”
於是,條條身影一個接一個又向東疾奔而去。
原來,這幾人正是蕭不灑、洗飛、吾肥和上官小翠,四人正準備去夜闖毛家大院。
幾人兔起鶻落之間,洗飛領着三人已來到了這毛家大院。
毛家大院並不很大。二人高的圍牆裏除了一幢二層高的閣樓,加上偌大的一個院子別無僅有。
此時,毛家大院裏一片漆黑,除了那二層樓上的一間房間裏還隱約閃着一點搖曳不定的燈光,説明此處還有人居住外,其他連半個人影都見不到,就連個看門的也沒有,顯得有點陰森森的。
蕭不灑幾人來到門前,見大門緊閉,蕭不灑便拾起一個小石子,順手朝圍牆裏扔去。
小翠不解地問道:“小飛,不灑大哥這是幹嘛?”
洗飛解釋道:“這叫‘投石問路’,看看裏面有沒有埋伏。”
“哦!”小翠點了點頭。
只聽“啪”的一聲輕響,過了半晌,裏面又恢復了平靜,蕭不灑滿意地點了點頭。
“走!”蕭不灑一使眼色,人已領頭躍上牆頭,跳了進去。
緊跟着,洗飛與吾肥帶着小翠也躍了進去。
小翠怕道:“哇,好黑呀,小飛,我怕。”
洗飛乘機握住小翠一雙柔荑,“揩”起油來,輕聲道:“別怕,小,翠,有我小飛,你儘管放心好了。”
這一來,小翠倒也放心下來,當下,四人朝那閣樓悄悄潛去。
黑暗中,只聽吾肥喃喃自語道:“咦,真是奇怪,這毛家大院裏怎麼連一個護院看門的人都沒有。”
洗飛一旁輕笑道:“嘻,呆頭鵝,你可真是十足的鵝腦子,中午你沒聽那毛蟲説他老婆是個老淫婆,他要是弄那麼多的護院武師,豈不礙事嗎?”
吾肥道:“嗯,有道理,小飛,你懂得真多。”
“那當然,知道我為什麼中‘林中鳥洗飛’嗎?”
“不知道,為什麼?”
“有句俗語叫‘笨鳥先飛’,原來我是很笨的,但我笨鳥先飛,所以現在就聰明瞭。”
“原來是這樣,但我這雙鳥怎麼飛不起來呢?”
“因為你不僅是雙笨鳥,而且是雙肥鳥,太重了,地球對你的引力也太大了,所以你只好當雙不會飛的鴨子嘍。”
“哼,臭小飛,又想佔我便宜,那天我非要飛起來給你看。”
“求之不得,你要真能飛起來也用不着我替你操心了。”
談笑之間,幾人已來到了那閣樓前,蕭不灑輕道:“小飛,小肥,咱們先在樓下巡視一下。看看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洗飛和吾肥點了點頭,幾人便四下摸索起來,小翠自然是被洗飛緊緊拉在了身後。
摸索了一陣,幾人又很失望地聚到了一起,因為空蕩蕩的大廳和書房,除了幾張桌了板凳和幾本破書以外,什麼也沒有。
正在這時,忽聽樓上傳出一陣陣呻吟聲,並隱約伴有女人的説話聲:“嗯……死鬼,你倒是用勁啊,嗯………”
蕭不灑幾人又那裏聽得懂這是怎麼一回事,雖然心中有點數,但都沒有“實戰經驗”所以當下幾人都是有點緊張起來。
吾肥道:“蕭不灑,這三更半夜的,毛蟲那傢伙和他老婆居然還不睡覺,肯定在幹壞事。”
蕭不灑道:“嗯,捉賊捉賊,咱們一齊上去瞧瞧。”
於是,幾人順着樓梯,悄悄地朝發出聲響的那房間摸去。
他們那裏知道,這那裏是捉賊,明明是去捉姦呀!
幾人循着呻吟聲摸到了那間屋前,這正是毛家大院今晚唯一有燈的地方。
此時,屋裏之人的呻吟聲已越來越厲害,並伴隨着大口的喘息之聲,蕭不灑幾人的心中亦是越來越奇怪。
“噓……”
只見蕭不灑手指就唇,示意幾人要靜,然後潛身來到窗下,用舌尖將窗紙舔了個小洞,透着微弱的一些燈光,朝屋裏望去。
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可是屋裏卻有一張其大無比的牀,牀上的被褥凌亂不堪,奇怪的是牀上卻找不到一個人。
蕭不灑心中暗道:“咦,怪怪的,怎麼會沒人?”
可是當他把目光從牀上移到地下時,這種奇怪的心情已在剎那間被一種難以名狀的猛烈的騷動所代替了。
映人蕭不灑眼簾的是一張寬大的紅色地毯,地毯上正有兩圍白得似雪的肉球在不停地翻滾攪動,伴隨着夢藝般“嗯啊哈”的呻吟聲,構成了一幅充滿着春色無邊的“男女交歡圖”。
這情景除了坐懷不亂的柳上惠,任何人看了都會馬上有種“口渴”的感覺,如果不能馬上找到“水源”的話,不得精神病才怪。
蕭不灑是一個正值春青當頭十六、七歲的少年,又輕過洗飛上次的“春色大刺激”,雖對男女之事懂得不多,但這情景他也感到口乾舌燥,渾身難受,有點吃不消了,一張俊臉早已成了塊大“紅布”。好在天黑,看不出來。
吾肥在一旁輕輕問道:“喂,蕭不灑,看什麼呢?瞧你那眼睛都看直了。”
那知蕭不灑好似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一般,猶自朝房內看去,嘴裏還在蚊子般地哼着:“哎呀,刺激,太刺激了……”
吾肥扭頭忙對身旁的洗飛輕問道:“怎麼回事?小飛,蕭不灑怎麼變成了這樣了?以前可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的。”
“我也是一頭的霧水呀。難道這裏面又是個女浴室不成?”洗飛雖是急壞,但這種事他那裏又能搞得懂呢?
吾肥當下也管了不許多了,一個“懶驅打滾”滾到蕭不灑身旁,輕道:“蕭不灑,有什麼好看的讓我也瞧瞧。”
説完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伸手把蕭不灑朝旁邊推了一推,自己湊頭朝裏看去。
此時屋裏的兩團“肉球”似已達到高xdx潮,緊緊貼在一起,不停地來回蠕動着。
吾肥對此可是一竅不通,心中瞪道:“咦!他們這是在幹什麼?有點怪怪的。”
雖是看不懂,吾肥也覺得挺好玩的。當下也就目不轉睛地看着這場“春宮戲”,嘴裏還在輕聲喃道:“上面的那傢伙好像比我還胖,和他相比,我還是蠻苗條的嘛,嘻嘻!”
這時,裏面的高xdx潮已越來越烈,上面的一團“肉球”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而下面蛇“肉球”則不停地呻吟着:“嗯……嗯……死鬼用勁呀……嗯……好快活……嗯……”
屋外的吾肥亦是越看越不對勁,越看越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了,頓時體內感到渾身臊熱,血脈賁張,小二哥已撐起帳篷,忍不住張嘴就要失聲叫起來。
旁邊的蕭不灑早已從“心色誘惑”中清醒過來,一看不對勁,忙伸手捂在了吾肥的嘴上,只覺掌心濕答答的,原來吾肥竟和上次“春色大刺激”一樣,忍不住流下了一大灘口水。
蕭不灑暗道:這麼看下去可不行,遲早要出事。
想到這裏,蕭不灑一個“順手牽羊”,攪腰把吾肥拉了過去,一不小心手觸到吾肥襠下,早已是濕漉漉的了。
蕭不灑輕笑道:“小肥,你怎麼啦?”
吾肥此時那裏能分得清東南西北了,他只感到渾身難受,暈暈乎乎道:“我好,好難受,太、太刺激了,我要、我要……”
一旁的洗飛早已瞧出有點不大對勁,暗道:這屋裏定有名堂。
忍不住好奇心,洗飛足尖輕點,也欺身到了窗下,他忘了小翠的手還被他緊緊地握着,硬是把小翠也拉了過去。
還沒等他探頭朝裏看,只聽裏面一個女人的聲音氣罵道:“死鬼,你怎麼這麼沒用,老孃正快活的時候,還沒過足癮,你就先軟了,真是氣死我了。”
“哎喲,娘子,我實在不行了,你就饒了我吧。”一個男人邊喘邊道,聲音已是很吃力了。
洗飛一聽,這不是毛蟲嗎?他在幹什麼活那麼累?
想到這裏,洗飛忙探頭把一雙小綠豆對準窗户上的那個小洞朝屋裏瞧去。
這一看,一眼正看到白天見到的那毛蟲正赤裸着一身肥肉躺在地上,渾身上下就如剛洗過澡一樣全是汗水,一張嘴猶如蛤蟆一樣,正一張一合的喘着粗氣。
等到洗飛把目光迫不及待轉向毛蟲身邊躺着的那人時,一雙“小綠豆”突然開始發起光來。
因為毛蟲的身旁正躺着一個人,一個並不算十分標緻三十來歲的女人。
這張臉任何一男人見了或許都不會很在意,但她現在這樣亦裸着一身雪白豐腴的肉體,四肢像“大”字型的朝天躺着,渾身上下令男人想入非非的“隱私”之處都是暴露無遺,那麼所有的男人看了包括“和尚”也會動心的。
更何況是洗飛看了。
此時他的一雙手已很不老實的順着小翠的粉臂朝上摸去。
忽聽躺在地上的女人又道:“喂,死鬼,怎麼成死豬了?”
毛蟲吃力道:“我,我實在不行了。”
那女人道:“不行?死鬼你不行也得行,下面不行你用上面的。給我用舌頭舔。”
那毛蟲倒也十分地聽話,只見他吃力的從地上爬到那女人的身上,張開嘴伸出舌頭,從女人的耳朵根開始,從上至下舔了起來。
洗飛何時見過此等“豔欲之景”當下把他瞧得目瞪口呆,情慾如潮,一雙手也在小翠身上亂摸起來。
這下小翠可不願意了,雖説洗飛的一陣撫摸有點放肆,但摸得她心中竟有一絲莫名其妙的狂喜,胸口也猶如小鹿亂撞般“咚咚”直跳。可是畢竟有蕭不灑和吾肥兩人在場,她還是懂得“害羞”二字的。
“小飛,你討厭!”只聽小翠輕聲嗔怒道,並把洗飛的手推在了一旁。
那知洗飛好似聾了一般,頭也不回依然直勾勾地朝裏面望去,一雙手也並沒有停止撫摸。
只不過這次他並沒有摸到小翠的身上,而是被小翠一推,正巧摸到了“皮球”吾肥的肚皮之上。
洗飛正沉醉在“春色融融”之中,又那會注意到這些,只覺得觸手之處軟綿綿,滑溜溜的,手感真是好極了。
吾肥此時卻也還未從這“特大刺激”中醒悟過來,仍舊躺在蕭不灑的懷裏胡思亂想呢。
當洗飛的手碰到他的肚皮時,他非但沒有感覺到難受,相反更加感到有種説不出來的“刺激”,竟拉住洗飛的手在自己身上“導引”起來。
虧是天黑,否則小翠看到這一幕的話不氣死也得羞死了。
洗飛又那裏知道小翠給他來了個“移藥接木”,依然是邊看邊摸,好不自在。
小翠此時一看洗飛瞧得如此“上癮”,也忍不住在他耳邊輕聲道:“喂,小飛,裏面有什麼好看的東西?給我看看好嗎?”
“小翠你別搗亂好不好?”洗飛正看得“投入”一聽小翠要看,他那肯讓位。
小翠一聽頓時着道:“哼,有什麼了不起?”
一聽小翠生氣,洗飛這才好像反應過來什麼似的,心中暗叫:糟糕,我怎麼把她給忘了。
想到這裏,洗飛忙戀戀不捨地把目光從“春色”之中收了回來,扭頭對小翠輕聲急道:“不不,小翠,你可不能看呀!”
小翠道:“哼,你能看,我為何就不能看?”
洗飛道:“不是的,小翠,這個你看不懂的。”
“看不懂?你怎麼知道我不懂?”
“哎呀小翠,這,這叫我怎麼説呢?咦,小翠?你身上怎麼長了個大瘤子?”
“那裏啊?我怎麼不知道?”
原來洗飛的手正被吾肥“引導”着摸到了身下一根“硬邦邦”的東西上。洗飛一時還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到底正在摸誰呢,一摸到那“硬邦邦”的東西,頓時奇道。
小翠被他這-問倒問得個莫名其妙洗飛這才低頭仔細瞧去,這才發現吾肥在一旁“作怪”,當下氣得七竅生煙,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大聲叫罵道:“操他奶奶的,呆頭鵝,你發什麼神經病呀!”
這一罵,倒也確實把吾肥從“温柔香夢”中給拉了回來,頓時睜開眼睛怔怔道:“怎、怎麼回事呀?小飛,你怎麼啦?”
“你、你……”洗飛已經給他報得説不出話來。
小翠自是不知其中“曲折”,不解問道:“小飛,你喊什麼呀?”
只聽蕭不灑急道:“小飛,你可闖禍了。”
果然,還沒等洗飛反應過來,“啪”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什麼人?膽敢在此擾了老孃的好事?”
聲到人到,只見一條白花花的身形出現在幾人的面前。
藉着屋裏微弱的燭光,蕭不灑幾人已能夠看清此人正是剛才那屋裏和毛蟲表演“春色大刺激”的“女主角”。
只見她依然是全身一絲不掛,胸前的兩前的兩座“聖母峯”似要爆發一般,堅挺而略發着光澤,特別是那誘人的“萬業黑中一點紅”,更是讓幾人吃消不起。
蕭不灑、洗飛和吾肥頓時呆在那兒,怔怔地看着眼前這“大好春色”,竟説不出來話來。
“哇!”只有小翠沒有見過這等場面,早已嚇得大叫起來,一頭鑽進了洗飛的懷裏,伸出一雙小手遮住了洗飛的一雙小“小綠豆眼”,叫道:“小飛,你別看,你別看嘛!”
洗飛心中暗道:秀色可餐,此時不看白不看,我不看她,難道你願意脱光了給我看嘛,嘻嘻……
想到這裏,洗飛透過小翠的指縫,一雙“小綠豆眼”拼命地在那女人身上“搜索”起來。
那女人淫笑道:“哈,原來是幾個楞頭小子,太好了,看來今晚我是不會寂寞了,哈哈……”
只聽屋裏毛蟲有氣無力地問道:“大凰,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呀?”
“死鬼,你的‘援兵’到了,快出來看看,這兒還有個‘雌兒’呢,讓給你今晚享受了。”那被稱作“大凰”的女人説着,人已腰肢亂頭地朝蕭不灑幾人走了過來。
大凰走到吾肥身驚喜道:“喲,這兒還有個‘小毛蟲’嘛,嘿,不錯,老孃今天可要嚐嚐鮮了。”
吾肥一聽,心頭頓時一陣狂喜,暗道:哇,美夢成真,我小肥豔福還真不淺呢。
“大膽淫婦,你要是膽敢動我兄弟的一小根手指頭,我就叫你死無葬身之地。”一旁的蕭不灑忽然喝道,此時他已連起“靈犀功”罩住了全身,心中已沒有一絲雜念。
吾肥一聽,心道:糟糕,看來今晚的好事要被他壞掉,好夢難以成真了。
果然,只見那大凰一聽,頓時放棄了吾肥,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又來到了蕭不灑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哇,你這個小子倒蠻有勁的嘛,行,夠味,我就喜歡像你這樣有勁的小夥子,夠刺激!毛蟲我早已玩夠了,那‘小毛蟲’我想了和他一樣是個‘銀樣臘槍頭’,太沒意思了,我現在就來換換口味。”
大凰説完,竟伸手朝蕭不灑的襠下摸去。
蕭不灑那等她手碰到自己,早已連功即發,“嗤”的一聲輕響,一道勁力朝大凰的腋下射去。
那大凰正是情慾當頭,渾身搔癢之際,那會提防到蕭不灑,只聽“哎喲”一聲叫喊,大凰腋下“軟麻穴”已被點個正着。
“噗通!”一聲,一堆誘人的白肉如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上。
大凰失聲道問:“哎呀,小夥子,你這是為何?”
蕭不灑冷冷笑道:“為何?就因為你太不老實了。”
大凰依然淫笑道:“噢,原來你是擔心我不聽話呀,放心吧,小夥子,我在牀上不僅聽話而且一向是很温柔的羅。”
“閉上你的烏嘴!”蕭不灑已聽不下去了。
大凰趕緊向旁邊的吾肥“求援”道:“你這麼兇幹嘛?喂,胖寶寶,快來幫我解開穴道,我一定讓你快活個夠。”
望着大凰豐滿誘人的胴體,吾肥真恨不得馬上能撲上去抱着親個夠,但一旁的蕭不灑就如一座大山般,壓得他只得低頭不語。
大凰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忙又掉頭對正摟着小翠的洗飛説道:“喲!這位小兄弟,你摟着個小姑娘多沒勁,看她那樣肯定一點輕歡都沒有,和她玩還不如‘自摸’呢,不如你來摟着我,我你感覺大不一樣,來呀……”
“啪!”
大凰話還沒説完,只見小翠已從洗飛懷裏掙脱出來,甩手給了她一記耳光。
女孩子的勁一向是很小的,但是任何一個女孩子吃醋生氣時的勁恐怕是一連個大男人都自嘆不如。
小翠這一記耳光直打得大凰眼冒金星,滿地找牙,悶哼一聲竟險些昏了過去。
小翠打了一記耳光還不過癮,又張口大罵起來:“你這個臭女人!臭狗屎!竟敢勾引小飛,你真不要臉!不要臉……”
“哇,小翠,你兇呀?”一旁的洗飛那見過小翠發這麼大的脾氣,一向温柔如依人小鳥般的她,忽然之間竟成了一個大大的潑婦,洗飛一時驚呆了。
“嘿嘿,小飛,以後有你好日子過嘍。”
小翠可不答應了,扭頭對洗飛氣洶洶地道:“什麼?小飛,你敢説我兇?”
洗飛這下可真的頭大了,忙擺手道:“不!不!小翠,你一點都不兇,你簡直就是雙小綿羊,温柔極了。”
“嗯,這還差不多。”小綿羊,依然氣勢洶洶的瞪了洗飛一眼。
“好了,你們幾個別鬧了,先看住這堆‘臭狗屎’,我進去捉毛蟲。”蕭不灑説完,已轉身進了屋去。
屋裏的毛蟲那用人捉,早已累得如一頭死豬般呼呼大睡了過去。
蕭不灑當下從牀上拉下一條牀單,順後蓋在了毛蟲的身上,然後又點了他的“軟麻穴”,這才命洗飛、吾肥幾人將外面的大凰抬了進來。
當然,在抬大凰的時候,吾肥還是忘不了要乘機“揩油”的,而洗飛雖也想“過過癮”但無奈身邊的小翠在一直用眼睛盯着他,那目光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樣,已變得很不“友善”了,所以他也只有拉拉大凰玉手的份了。
大凰被拖進屋之後,蕭不灑照例又扯了條牀單蓋她的身上,以防幾人見了想入非非。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蕭不灑又讓吾肥多點了幾支蠟燭,將屋子照亮了許多。
蕭不灑這才搬了張凳子一屁股坐了下來,喘了口氣,定定神對吾肥道:“小肥,去將那條毛蟲拍醒來。”
吾肥依言走了過去,伸出腿來一腳正踢在毛蟲的屁股上,罵道:“死豬,醒來!”
那毛蟲由於經過這一場“春色大戰”之後,早已累得精疲力盡,此時睡得正香,吾肥這一腳正踢在他的痛處,忙呲牙咧嘴叫道:“哎喲,娘子,好痛好,你輕一點嘛!”
原來這毛蟲竟是以為照舊和往常一樣,自己“完事”睡了以後,大凰仍是意猶未盡,要在他一身肥肉上“渲曳”一番。
“哈哈……”
“哈哈……”
“嘻嘻……”
蕭不灑幾人一聽,頓時個個忍不住,開口大笑起來。
“咦!怎麼回事?娘子,難道你又……”毛蟲一聽大感不對勁,緩緩睜開眼皮,一見幾個從未見過的少年正瞧着自己在揍腹大笑,再看身旁的大凰垂頭喪氣的坐在那兒,毛蟲竟一時呆住了。
毛蟲忙對大凰問道:“娘、娘子,他、他們是誰呀?”
大凰無力道:“鬼才知道,反正我看麻煩要來了。”
“啊?”
毛蟲一聽大驚,忙要起身取劍,這才發現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被點了穴道,頓時驚恐道:“你、你們是誰?來此做甚?”
蕭不灑收住笑聲,微笑道:“先別問我們是誰,告訴我,你是不是叫毛蟲?”
毛蟲奇道:“是呀?你怎麼會知道?”
“哈哈……”蕭不灑又是一陣大笑,道:“我怎麼不知道,因為你的大名早已上了我們的生死簿。”
毛蟲怕怕道:“生死簿?你、你們到底是誰?”
“我們不是‘死神三客’!”
“哇,‘死神三客’,媽呀!完了!”
聽到“死神三客”這四個字,毛蟲眼前首行出現的是一口棺材,緊接着什麼都不知道了,原來他竟給嚇暈了過去。幸虧蕭不灑制住了他的穴道,否遭遇此刻他不大小便失禁才怪哩!
大凰此刻一張臉也變成了死灰色,“春意”早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洗飛喜道:“嘻嘻,蕭不灑,想不到我們的名字那麼管用,還沒動手就放倒了一個,真是棒極了!”
吾肥到是“頗有見地”,説道:“小飛,要知道‘人怕出名豬怕肥’,你可別高興得太早。”
洗飛氣道:“哼,呆頭鵝,你這頭豬已經很肥了,早該進屠宰場了。”説完,他已走到毛蟲身旁,伸手一點毛蟲的“凰池”、“百會”兩處穴道,毛蟲悠悠醒了過來。
“嗚嗚……”
毛蟲醒了之後,竟然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號啕大哭起來。
“你哭什麼,死鬼!”大凰倒比她丈夫“爽快”一點。
毛蟲拉泣道:“娘子呀,想不到我們夫妻一場,還未白頭到老,就要撒手西去,我心裏真是好難受呀,嗚……”
“哎呀,我親愛的蟲呀,真想不到你竟如此重情義,我以前真是看錯你了,哦,……好蟲蟲,乖蟲蟲,別哭了,哦……”
大凰似動了真情,竟像哄小孩一樣哄起毛蟲來。
一旁的蕭不灑幾人,卻聽得早已渾身雞皮疙瘩四起,難受極了。
只聽那毛蟲又哭道:“娘子呀,你還是趕緊去置辦兩口上好的棺材吧,嗚……”
大凰安慰道:“你就放心吧,乖蟲,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那知毛蟲哭得更兇了,那哭聲震耳欲聾,簡直要把房子震塌了一般。
大凰忙問道:“乖蟲,你又怎麼了?”
毛蟲泣道:“娘子呀,一提到棺材我就更傷心了,要知道我們倆都是‘超肥型’的身材,那棺材肯定要比別人大一倍,如果再買兩個上好的話,那豈不要花很多的銀子,一想到那麼多的銀子,我就心疼呀,嗚……”
原來這毛蟲平時就是個吝嗇得出奇的小氣鬼。他生平有一件最恨的事和一件最喜歡做的事,那最恨的事就是和老婆大凰上牀,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則是躲在家裏數錢。人送邪號“沒錢財主”,因為別人想向他借錢,或是要錢,他總是“沒有”,但偏偏他家裏的錢連他自己都數不清。
現在一提到兩口棺材要花去他那麼的銀子,他自然是傷心到了極點。
大凰無可奈何道:“唉,毛蟲呀毛蟲,你可真不愧是‘沒錢財主’呀,好吧,我答應你,一切照辦就是。”
這夫妻兩人一唱一和,直把旁邊的蕭不灑幾人聽得又是奇怪又是好笑,簡直猶如看一場鬧劇一樣,大為開心。
“唉!”
只聽蕭不灑忽然一聲長嘆道:“好慘啊,真是人間的一大悲劇,我真想饒了他們兩人。”
毛蟲和大凰一聽,頓覺有了一絲希望,忙齊聲求道:“爺爺,饒命啊!饒命啊!”
蕭不灑皺了皺眉,又道:“可惜可惜呀,你們碰到我‘死定定’,自然是死定了。”
毛蟲和大凰一聽,頓時魂飛魄散,毛蟲忙哭道:“爺爺啊,你讓我們幹什麼都行,只求你別殺了我們呀,嗚……”
蕭不灑只是“同情”地搖頭不語。
“唉!”
只聽洗飛又是一陣長嘆道:“我本想留下你們一個,不斷你毛家香火,但我‘死光光’又不可能留下一條活口的呀。”
毛蟲和大凰一聽,更是猶如見到活“閻王”一般,兩人又對着洗飛齊聲喊起“爺爺”來。
“唉!”
只聽那吾肥跟着又一是聲長嘆,手放胸前來了個“十字禱告”,道:“本人吾肥心膽最軟,最是不能容忍這等慘劇在我眼前發生,只可惜朋友抬愛送我‘死翹翹’的綽號,我雖是討厭,但又怎能對不起朋友的期望?”
吾肥的這一番“胡言亂語”更是讓毛蟲和大凰二人吃受不起,兩人這才好像真的嗅到了棺材的味道,忙又對着吾肥喊起“爺爺”來。
此時小翠忽然“氣”道:“喂,我説你們‘死神三客’的心膽怎麼就和鵝卵石一樣硬呀,人家本是一對恩愛夫妻,你們卻要棒打鴛鴦,真是一點人性都沒有。”
蕭不灑嘆道:“哎呀,小翠,我們也是迫於這‘死神三客’的名頭,被逼無奈呀。”
“哼!見你的大頭鬼吧,難道你們不能給人家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蕭不灑皺了皺眉頭,道:“改過自新?這個,這個不大好辦吧。”
洗飛道:“不灑大哥,我覺得小翠説得有點道理,看他倆那麼慘,我們是否可以靈活一次?”
吾肥也很“嚴肅”道:“就是,不灑大哥,我們且看他二人交待‘罪行’的態度如何,如果態度好的話,我看還是可以挽救的。”
“這個,這個……”
只見蕭不灑略為遲疑了一下,很不情願地樣子説道:“那好吧,就依二位死神的意思,暫且看看他們的態度如何。”
那毛蟲和大凰一聽,頓時心頭一陣狂喜,忙不迭地齊聲叫道:“爺爺,好爺爺,我們一定老實交待,老實交待。”
毛蟲還沒忘了這一線生機正是小翠給他們帶來的,忙又轉過頭來去對着小翠感激道:“仙姑,謝謝你救了我們一命,小人終身難忘仙姑的大恩大德,將來也一定甘為仙姑做牛做馬,絕無半句怨言。”
大凰一聽也趕緊跟着毛蟲喊起“仙姑”來,她也早忘了那“仙姑”賞她的一記耳光之苦了。
只聽小翠笑道:“好了,你們兩個先別謝我,還是趕緊老老實實回答‘死神三客’的問題才是,否則到時候他們如果不滿意的話,我照樣還是救不了你們噢。”
毛蟲和大凰一聽,頓覺保命還得先讓那“死神三客”滿意才行,於是趕緊又扭頭對三位“正主”説道:“三位爺爺,你們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好了,我們絕不敢對爺爺有所隱瞞。”
蕭不灑微笑道:“哦?你們想好了嗎?”
“想好了,想好了。”
“好!”
蕭不灑問道:“毛蟲,我先問你,你答得如有不全的地方,由你老婆替你補全,行不行?”
毛蟲那敢説“不行”二字,忙點頭答道:“沒問題!沒問題!”
蕭不灑問道:“那好,毛蟲,我問你,今天中午在‘六品居’你和誰在一起吃的飯?”
毛蟲奇道:“你們怎麼會知道,今天中午我在‘六品居’的?”
“遇到死翹翹”吾肥罵道:“廢話,‘死神三客’那有不知道的事情?”
毛蟲心中暗道:知道你還問我?不過他可不敢説出來。
“碰到死光光”洗飛罵道:“廢話少説,快回答不灑大哥的問題!”
“是是是!”毛蟲一連説了三個“是”,開口道:“中午我和武柯在‘六品居’吃的飯。”
蕭不灑問道:“武哥是誰?”
“他是‘魔樂宮’的‘十大殺手’裏的老大,名字就叫武老大,名號叫‘一張牀’。”
“‘一張牀’?這外號怪怪的,他怎會有這麼個外號?”
“因為‘十大殺手’裏他排行老大,其他九人分別為武老二、武老三……等等依次排下去一直到武老十,他們的外號連起來是一句順口溜。”
“順口溜?有意思,念來聽聽。”
“這個,這個恐怕有點下流,我怕擾了幾位爺爺的心境。”
“叫你説你就説,那來的那麼多玩意兒?”
“那好,我説了。”於是毛蟲張開嘴唱了起來:“一張牀,二個人,三更半夜,四條腿,捂(五)也捂不住呀,露(六)出了大屁股,騎(七)在肚皮上,九進來九出去,實(十)在很舒服。”
“嘻嘻……”
洗飛笑問道:“哈哈,有意思,這十個人的外號都是這麼怪怪的,別的都好説,這‘四條腿’武老四難道真的長了四條腿嗎?”
毛蟲忙答道:“這個小人就不大清楚了,四為這些人除了‘一張牀’武老大,其餘的我都沒有見過。”
一旁的小翠雖是聽不大懂,但也聽了個八九不離十,忙捂起耳朵叫道:“不聽不聽!好暖味哦!”
洗飛笑道:“小翠,別不好意思了,反正你都聽過了。”
小翠頓時俏臉一紅,又狠狠給了洗飛一個“白眼”。
蕭不灑又問道:“毛蟲,你又是怎麼和‘魔樂宮’勾搭上的?”
毛蟲忙答道:“這個,你要問我老婆?”
“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
大凰一看到了自己“立功”的機會來了,忙道:“爺爺,這是怎麼回事,一個月前,你的大孫女……”
蕭不灑忙奇道:“慢點!慢點!我那來的孫女?”
大凰道:“噢,我有個姐姐叫張開凰,已多年不來往了。你是我的爺爺,那自然也是她的爺爺,她不就是你的大孫女嗎?”
蕭不灑道:“噢,是這麼回事,好啦,馬屁少拍,快説正經的。”
大凰道:“是是!一個月前我姐姐忽然跑來找我,要我和毛蟲去加入她那個什麼,‘魔樂宮’。我和毛蟲本想過兩天安靜的日子,所以一開始我們並未答應。姐姐便以重金許諾,並答應教我一種武功,毛蟲一見有錢便滿口答應下來,我也只同意了。”
蕭不灑又問道:“你姐姐教了你什麼武功?”
大凰面帶難色支吾道:“這個、這個……”
“説!”
“這種武功叫做‘陰陽大法’,就是通過吸取男人身上的精血來不斷加深自己的功力。”
蕭不灑罵道:“真是混蛋十八級!你那丈夫毛蟲豈不要被你吸乾了嗎?”
大凰答道:“不會的,歷為我姐姐早已給他服下‘五龍壯精丸’這種功夫和藥丸是‘魔樂宮’的獨門功夫和補藥,自然是無事的。”
蕭不灑又問道:“那你們既然加入了‘魔樂宮’,為何卻還住在這裏?”
大凰道:“姐姐要我把功夫練成了再去那裏。”
蕭不灑道:“看你來你姐姐在‘魔樂宮’中的地位還不小嘛!”
大凰道:“聽她説好像只是個護法罷了。”
蕭不灑點了點頭,又道:“這‘魔樂宮’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組織?”
大凰答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在不久的將來‘魔樂宮’將要稱霸整個武林。”
洗飛氣罵道:“操他奶奶的,真是狂妄之極!”
吾肥滿不在乎道:“嗨,碰到咱們‘死神三客’,‘魔樂宮’還不趁早完蛋嘛,是嗎,毛蟲?”
“是是,爺爺説的是!爺爺説的是!”毛蟲小命捏在別人手裏,那敢説個“不”字。
蕭不灑又問道:“毛蟲,我再問你,這‘魔樂宮’除了‘十大殺手’外,還有什麼高手嗎?”
毛蟲道:“好像除了張開凰和王裏衝兩大護法外,還有四個‘酸、甜、苦、辣’算得上是高手了。”
洗飛問道:“這四個又是什麼東西?”
毛蟲忙答道:“我只聽武哥説起過,他們人雖年輕,武功倒是怪異得很。”
蕭不灑問道:“毛蟲,你又是如何認識‘一張牀’武老大的呢?”
“自從我們加入‘魔樂宮’之後,這武老大就像是聯絡員一樣經常來我家視察,時間一長,也就混得熱了。”
“你知道他現在在那裏嗎?”
“不知道,每次都是他來找我。”
蕭不灑又問道:“哦!那你還知道有那些門派加入‘魔樂宮’了嗎?”
毛蟲道:“聽武老大講,現在江湖上已有很多門派組織加入了‘魔樂宮’,具體的我只記得有青城派、勞山派、太湖幫、九華教,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蕭不灑早已在心中默默記下了這幾個門派的名稱,又對大凰問道:“你還知道什麼嗎?”
大凰想了想,忙道:“好像還有華山派和崆峒派,另外還有各地的首富人家的都已被‘魔樂宮’收了去。”
聽到這裏,蕭不灑心中一動,暗道:看來爹爹的死定是與“魔樂宮”有關無疑了。
想到這裏,蕭不灑又道:“毛蟲,你知道這‘魔樂宮’的老巢在那裏嗎?”
“這個我知道!”大凰想來個“搶功”,忙叫道:“‘魔樂宮’就在安徽黃山中部的‘鰲魚峯’內。”
“嗯,很好!”蕭不灑滿意地點了點頭。
蕭不灑又道:“毛蟲,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毛蟲早巴不得趁早結束這沒完不了的“審訊”,一聲“最後一個問題”,忙開心道:“爺爺,你問吧。”
“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死神三客’的?”
“海,爺爺,這還用問嗎,現在除了家中的老頭老太婆,或是襁褓中的小孩,只要在江湖上走動的,誰不知道爺爺的大名呀?”
“哦?你是如何知道的?”
“聽‘一張牀’武老大説的。”
蕭不灑點了點頭,心中暗道:是了,定是上次在“飛天堡”中我等暴露了身份,“魔樂宮”想在江湖上大造議論,好藉機給我們多樹強敵。
毛蟲忙用心地問道:“爺爺,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蕭不灑道:“沒有了。”
毛蟲又問道:“那,那你看我們的態度是否還算可以?”
蕭不灑向洗飛、吾肥二人問道:“死翹翹,死光光,你們看呢?”
吾肥點頭道:“還可以,還可以。”
洗飛也道:“嗯!還算老實啦!”
蕭不灑道:“既然如此,我看你倆也算是第一次從我們‘死神三客’手下逃生的兩人了。”
洗飛又“補充”了一句:“大概也是最後兩人羅。”
毛蟲和大凰兩人一聽,頓時眉開眼笑,毛蟲首先想到的是:哈,那筆棺材費我終於可以以省掉了;而大凰首先想到的是:我又可以上牀了,嘻嘻。
誰知蕭不灑把臉一沉,又道:“你們雖可免去死罪,但活罪難免,現在我要廢掉你們的武功,從此你們不準在江湖上走動。”
毛蟲倒是“想得開”説道:“娘子,我只要有錢,武功要不要沒有關係,你説呢?”
大凰道:“毛蟲,咱們命保住已是很不錯了,從此以後咱們去尋一塊沒有人煙的地方,過一輩子太平日子,好不好?”
毛蟲道:“正合我意,娘子。”
“好了,你們兩個別-嗦了,留着性命.以後慢慢説吧。”
話到人到,蕭不灑説完,人已來到二人近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雙手連起“靈犀神功”,用重指分別向二人的“氣海穴”點去,又順手解了二人的“軟麻穴”。
毛蟲和大凰還沒反應過來,頓覺體肉一陣劇疼,兩人眼前一黑,立即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又把毛蟲和大凰二人疼醒過來。兩人坐起身子骨看了看,那“死神三客”和“仙姑”早已不知如去何。
於是兩人試着連了一口氣,頓時丹田之氣怎麼也提不上來,這才知道自己已經被廢掉一身的武功了。
毛蟲嘆道:“唉,娘子,看來我們的武功真的給廢去了。”
大凰四下看了看,心有餘悸地説道:“毛蟲,沒有死翹翹,能留條命已很不錯了,咱們還是去找一塊寶地重建家園吧。”
毛蟲道:“是啊,這個臉我是無論如何也丟不起的,咱們走吧。”
“説走就走,走!”
“娘子,我的銀子……”
從此以後,他二人真的拋棄了人世間的煩惱,找了個人煙罕至的地方過起了神仙般的生活。
也正從那時起,他二人的家中多了塊供奉“死神三客”的牌位,兩人每天磕頭燒香,以答謝“死神三客”給他們指上了這條天堂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