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大哥,咱們下午見……”
要是放在以前,秦風可能還要避諱一下和白振天的關係,但是現在他真的是不怕,心中是底氣十足。
因為秦風已經掌握了一條誰都發現不了的退路,就算惹上天大的麻煩,大不了據守在那荒島之上,秦風甚至能將荒島周圍的海域給買下來,可以自立一國。
“好,老弟,我……我現在去給你買點禮物去!”白振天真的是很激動,交代了一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當了會長了,還是那麼性急啊。”秦風搖了搖頭,沒多大會就到了胡保國所在的療養院。
這次進去就沒那麼多波折了,只有秦風一個人,再加上手續齊備,很快秦風就出現在了胡保國的病房之中。
“秦風,你來勸勸首長吧。”
見到秦風進來,昨兒晚上喝到一半就趕回病房的沈昊連忙迎了上來,說道:“首長非要下到院子裡去走走,這……這能行嗎?”
“肯定不行,現在雙腿還沒恢復,是要出wenti的。”跟著沈昊話的是一個年齡在五六十歲的老醫生,昨兒那個中年醫生卻是不見了蹤影。
“怎麼回事?躺不住了?”秦風笑著看向了胡保國,他知道以胡保國的性子,只要身體稍有好轉,肯定是在病床上呆不住的。
“老子都好了,哪裡還用整天躺著?”、
見到秦風過來,胡保國也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連忙說道:“秦風,你告訴他們,我到底能不能走路了?”
秦風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走路是沒wenti的。不過上下樓梯你就不行……”
“你是什麼人?說這樣的話,你能負責嗎?”
老醫生有些不滿的看著秦風,說道:“胡部長下肢氣血不通,最少要按摩兩個月以上再配合物理治療才能下地走路的……”
“嗯?中醫?”
聽到那人的話,秦風向他看了一眼,說道:“胡部長的病是我治haode。體內的子彈也是無取出來的,你說我能負責嗎?”
“是……是你?”
老醫生聽到秦風的話後,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他原本也是胡保國醫療小組中的一員,對於胡保國以前的病情,自然是十分熟悉的。
按照老醫生的診斷,胡保國最haode結果,就是將子彈留在體內,這樣雖然痛苦一點。但不會危及到生命。
昨兒在聽到胡保國體內子彈被取出的消息後,老醫生是大吃一驚,只是療養院這邊對胡部長的子彈是如何取出的有些含糊其辭,所以他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現在秦風當著胡保國的面說出了這番話,老醫生頓時愣住了,遲疑了一下,說道:“你是西醫?昨兒給胡部長動的手術嗎?”
“我?我不是。”秦風搖了搖頭,說道:“如果說shide話。我能算得上是中醫。”
“中醫?這……這不可能啊。”老醫生連連搖頭,說道:“中醫不開刀的。你怎麼可能是中醫?”
老醫生在國內的中醫界,也算是鼎鼎有名的人物,甚至參與到國家領導人的日常保健工作中,對於中醫的理解是相當深的,打死他也不敢相信秦風的話。
“老先生,我沒時間和您解釋。我來是給胡部長做物理治療的。”秦風現在一腦門的事情,哪裡有功夫和這人論證醫理,當下擺了擺手走到了胡保國的床前。
“秦風,做完了帶我出去逛逛,躺了大半年。可是悶死我了。”胡保國伸展了一下雙臂,恨不得現在就能出院。
“得了吧,回頭我帶你在院子裡走走就行了。”
秦風撇了撇嘴,胡保國的中樞神經被壓迫了那麼久,下肢的經脈幾乎都枯萎掉了,要不是自己用真元幫他疏通的話,再有兩三個月他也出不了院。
“小夥子,別光說不練,讓我看看你的手法啊!”老醫生在一旁開口說道。
“呵呵,我的按摩手法和旁人有些不同……”
秦風笑了笑,先是讓胡保國翻過身子,右掌貼在了他的腰椎上,輕輕地按了起來,不過從頭到尾,秦風的手掌始終都沒離開胡保國的腰部。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秦風拿開了手,開口問道:“雙腿有沒有什麼感覺?”
“有!”
胡保國翻過身來,點了點頭說道:“腿上像是爬了螞蟻一樣,癢的厲害,不過比昨兒那位治療的時候要強多了,我還算能忍住……”
“這不一樣,昨天是療傷,今兒只是給你疏通血脈。”
秦風笑了笑,將房間角落裡的輪椅推到了床邊,說道:“你自己上來吧,注意要雙腿用力,別傷到了腰部……”
“哎,這……這能行嗎?”老醫生伸手阻止了胡保國,看著秦風說道:“你……你可能用的是透穴的法子?”
“哦?你也懂透穴?”
秦風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那個醫生,點頭說道:“沒錯,我是用真氣刺激他的穴道經脈,從而使其血液能流通,這要比按摩的手法更好一些……”
秦風剛才看似雙掌都沒離開胡保國的腰部,但實際上他注入的真元,已經在胡保國雙腿的經脈中都遊走了一遍。
隨著秦風真元不斷的疏通經脈,胡保國下肢的脈絡就像是乾涸的大地被注入了雨水一般,血液已經開始流通運轉了。
“這……這怎麼可能?”聽到秦風的話後,老醫生頓時愣在了當場,連胡保國坐到輪椅上被秦風推出去都沒發現。
老醫生是家中祖傳的醫術,曾經聽老輩人說過,真正的杏林高手,無一不是武道中人,因為用真氣輔助針藥治療,其效果要遠比單純的使用針藥好出無數倍。
只是現在武術淪落,就算是家中藏有修煉真氣的功夫,也少有人去問津了,就連老醫生也沒有學過,是以聽到秦風的話,才會如此震驚的。
“哎,小夥子,你……”等老醫生反應過來再想詢問秦風的時候,卻是發現房中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沈昊,你不用跟著我,我和秦風轉轉就行了。”從電梯裡把胡保國推到院子裡之後,胡保國對沈昊擺了擺手。
“是!”沈昊站住了腳,不過眼睛卻是不離胡保國和秦風。
“胡大哥,站起來試試,不要逞強……”推著胡保國來到一處涼亭中,秦風停下了腳步,示意胡保國走上幾步。
“昨兒夜裡我就下床走路了,能有什麼事?”胡保國得意的笑了笑,雙手在輪椅扶手上億撐,整個人穩穩當當的站在了地上。
“嗯,要是wenti不大的話,一個星期你就能出院了。”
秦風點了點頭,隨口說道:“胡大哥,你工作的事情怎麼安排的?出院之後還有位置嗎?”
“廢話,誰敢動老子的位置?”胡保國一瞪眼,說道:“等我出去之後,這排名說不定還會往上走一走呢,關鍵是看恢復的怎麼樣了……”
胡保國子彈被取出來的消息,昨兒就已經呈報上去了,答覆下來的也很快,那就是希望胡保國儘快恢復,然後投入到工作之中。
“那就好,最怕的就是因為你生病給閒置起來,到時候你就只能回四合院去養老了。”
秦風聞言笑了起來,胡保國現在不過五十多歲的年齡,正是事業的巔峰期,如此退下來實在是有點太可惜了。
“我還能幹十年,運氣好了,十五年也有可能!”
胡保國忽然想到一事,開口說道:“秦風,回頭把李天遠和謝軒兩個兔崽子叫來,老子要好好收拾他們一頓……”
“嗯?那兩個怎麼惹到你了?”秦風有些奇怪,謝軒和李天遠見了胡保國一向都是耗子見貓一般,怎麼會招惹胡保國生氣的?
“你那《真玉坊》出wenti了,倆小子可是一直都瞞著我的!”
胡保國沒好氣的說道:“當年《真玉坊》開業的時候,我可是親自到場去祝賀過的,曹家的小子想圖謀《真玉坊》,那豈不是在打我老胡的臉嗎?”
胡保國的職務雖然沒有曹弘志的父親高,但卻是實權派人物,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上,任是誰都要讓他三分的。
“是沈大哥告訴你的?”
秦風聞言苦笑了一聲,說道:“這事兒也怨不得軒子,你那會病成那副模樣,告訴你也是徒增擔心,解決不了wenti的……”
“你說的也是,那會的我,真是虎落平陽啊!”
聽到秦風的話,胡保國有些落寞的搖了搖頭,他生了這一場大病,也算是看清楚了很多世情冷暖,看透了很多的人心,
“行了,胡大哥,這不又是一條好漢了嗎?”秦風笑著說道:“你圍著這亭子走十圈,然後咱們就可以回去了。”
胡保國點了點頭,一邊圍著亭子慢走起來,一邊說道:“秦風,給我半個月的時間,《真玉坊》的事情,我幫你解決……”
胡保國一星期後才能出院,等到上手了工作,怎麼著也得十天半月的,所以才說出了半個月的期限。
“胡大哥,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心裡有數。”秦風搖了搖頭,別說他等不起這半個月,就算等得起,秦風都不想讓胡保國插手其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