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對巴岱道:“你再不讓它軟下來,就死定了。”
巴岱楞道:“那你幫我弄軟嘛!”
那人叱道:“胡來,我又不是女人,如何幫你弄軟它?”
卻聽得蕭嬙叫道:“饒了…呵呵……我吧……”
那人笑著走到她面前,道:“你長得如此美,我又豈不懂得憐香惜玉?”
手一揮,就將蕭嬙穴道解了,但她卻一下“累”
倒在地。
朱貝戎也叫道:“我也受不住了……”
那人就又手一揮,將他穴道也解開。
又聽得古人俞哭叫道:“你不放我下來,我回去後,定叫我老爸去請我來也來打死你。”
那人聳一聳肩,道:“笑話,我會打死我自己嗎?”
四人一聽,驚得各張著口,半晌說不出話來。
媽的,可真會偷,竟偷到賊祖宗的家裡來,難怪他會這麼晚才回來,是剛“下班”嘛!也怪不得,四人會被抓來受這種“虐待”。
只見我來也左掌一揮,將火爐子推開去,竟沒掉出一坡炭塊,他右手又一指,射出一股勁道,將繩子點斷,古人俞就掉了下來。
在頭部快要著地的一剎那,我來也才將他按住,兩指一夾,剪斷繩子,再將古人俞帶到朱貝戎身邊來。
我來也又走向巴岱,問道:“你怎不求饒?”
巴岱楞楞的道:“這樣頂著褲子,雖有點難過,但也感到很刺激,很爽,直覺我是青春年少,正有衝勁的時候。”
我來也笑道:“那你就這樣頂著吧!我不幫你解了。”
巴岱道:“這樣也好,我就有藉口去找女生‘拉拖’(做愛),老爸知道了,也不會責怪我。”
我來也聽得一楞,彈出一指,讓巴岱那東西不再“衝動”,然後笑道:“你也想找女生‘拉拖’?”
巴岱道:“想啊!但沒人陪我去,我自己一個可不敢去,又怕老爸知道了,會打我。”
我來也道:“在這襄陽,你老爸不會知道的,我陪你去如何?”
蕭嬙叫道:“你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全破碎了,怎可帶壞小孩?”
我來也走到蕭嬙面前,笑道:“我不帶他去也行……但你得讓我‘拖拉’。”
蕭嬙和朱貝戎一聽,雙雙躍起,大叫一聲,就朝我來也攻來。
我來也身子一旋,閃過一邊,笑問道:“你們何時會了武功?”
朱貝戎和蕭嬙登時一楞,互望一眼,反問道:“你曾見過我們?”
我來也大笑道:“忘啦?我幫你們偷東西去救濟人的事啦?”
朱貝戎叫道:“那牆上的留名,也是你做的?”
我來也笑著點點頭。
蕭嬙叫道:“你畫那個什麼鳳凰?簡直就是一隻烏鴉!”
古人俞也叫道:“你也太誇張了,竟把頭畫那麼大,還寫下‘大頭鳥’。”
巴岱道:“我像那大笨象嗎?”
朱貝戎突又猛省起,問道:“你怎知我四人留下這樣的記號?”
我來也笑道:“蕭嬙畫那個鳳凰頭,直畫到天亮,我都一旁看著;巴岱把人家的牆給畫個大洞,我也在一旁看著,像你們這樣的笨賊,一路上吵個不停,我又怎會不知道?”
四人聽得一癟,又問道:“我們的名字,你也都知道啦?”
我來也點一點頭。
蕭嬙叫道:“你也實在有夠無聊,人家畫鳳凰又幹你什麼事,你在旁邊看個什麼勁?”
巴岱道:“就是嘛!我又不是畫破你家的牆,又有什麼好看?”
我來也笑道:“我感到好奇嘛!不知你們這四個小鬼在搞什麼,我就在一旁看,誰知,越看竟越使人生氣,竟有人偷然去非禮兩個少女,又掉下樓,去撞破鄰家的屋頂,竟然偷到棺材店去,可不知,是那個‘高明’師父教的,竟會教出你們四個笨蛋來。”
四人臉一紅,心中登感癟透,但隨即又瞪向他,叫道:“但我們有一樣就比你強!”
我來也聽得一楞,問道:“你們又有那樣會比我強?”
四人叫道:“我們去偷少林、武當的掌門令符,雖沒得手,但也能全身而退,你呢?你能去偷嗎?”
我來也聽得大驚,道:“你四個真少不更事,又沒什麼武功.要不是他們是出家人,慈悲為懷,又看你四人年紀幼無知,不為難你們,否則,你們現在大概已上西天了。”
朱貝戎不服氣,就將經過實說了一遍。
卻見我來也聽完後,原本瀟灑且保持微笑的臉蛋,登時凝重了起來,沉思了一會後,問道:“那白斬冰和白倫都在那令主之下?”
四人見他表情如此嚴肅,就也不敢在笑鬧,互望一眼,應道:“是的。”
我來也又想了一下,道,“據我猜測,你們所見的的那些女子,必定沒有死。”
四人驚叫道:“沒死?”
我來也“嗯”了一聲,道:“他們或許用了什麼藥物,使她們暫時昏睡過去,不然,他幹嘛如此大費周章的要把‘屍體’運出。”
巴岱道:“他們殺了人嘛!怕被官府抓了,才想毀屍滅跡。”
我來也笑一笑,道:“這些亡命之徒,殺個幾十人又算什麼,怎這會如此自找麻煩?”
朱貝戎問道:“他們抓這些女子做什麼?”
我來也笑道:“這事也挺有趣的,我要查一查。”
蕭嬙道:“你是‘條子’(捕快)?”
我來也道:“不是,只是越神秘的事,我就越想把它探個水落石出。”
朱貝戎道:“我看你有點神經哪!閒著沒事啊?打探這些秘密做什麼?”
我來也笑道:“難道你們不好奇?”
四人互望一眼,回道:“好奇是有……但我們可不敢去打探,現在那杜寶聚幾人,一見到我們就要抓,逃命都惟恐不及了,那敢再去探什麼秘密。”
我來也道:“你們的百步神拳,練得怎樣?”
四人囁嚅一陣,紅著臉,道:“練得全變了樣。”
我來也一聽,登感有趣,就想看看這四個笨蛋,將少林的絕技之一的“百步神拳”,練得變了什麼樣?便道:“你們練來我看看。”
四人聽說,就互相推拖,誰也不敢先上場“表演”。
我來也笑道:“朱貝戎,你是你們四個的頭,就由你先演來。”
未貝戎躊躇一陣,才上前幾步,問道:“我以什麼目標打?”
我來也這:“你就往我打來。”
蕭嬙、巴岱、古人俞三人一聽,就站到一邊去。
朱貝戎登時“舞”了起來,倒像一頭牛發了瘋,四處亂撞。
看得我來也不禁一楞,卻見朱貝戎大喝一聲,一拳打出,一股軟弱無力的拳風登時旋來,拂在他身上,卻也有一聲碰響。
朱貝戎見我來也一動也不動,那拳勁擊在他的身上,他似一點感覺也無,臉上不禁一癟。
我來也笑道:“你剛練就有如此成績,也是難能可貴了;只是,你練的方式,似乎不對,這‘百步神拳’的拳勢是何等剛猛,你打出的卻是陰柔無力,道是無法發揮百步神拳原有威力的。”
朱貝戎一聽,立即看向蕭嬙,道:“我是照她的解說練的。”
我來也便道:“蕭嬙,你也練了嗎?”
蕭嬙紅著臉,點點頭。
我來也道:“那你走來看看。”
蕭嬙就上前一站,也“舞”了起來,她的“舞”
姿真是沒話說,實是曼妙無比,眾人不禁看得一醉。
只見她細玉般的手指輕輕一彈,一股指風登時奔向我來也,“波”的一聲,擊在他身上。
我來也看了,登感一楞,心想:“怎麼百步神拳,她竟練成了用手指彈了?”就道:“你們大概都練錯了,蕭嬙,你先站到一邊,換巴岱來打打看。”
巴岱便也走了出來,隨即就像豬般猛撞起來,看得我來也更加大奇。
只見巴岱突然一個轉身,一拳向牆壁擊去,但我來也卻感到有一股勁風往他身上擊到,碰的一聲,打得我來也更加驚奇,問道:“你拳勁會轉彎?”
巴岱楞楞的道:“我不知道啊!我只知要打前面的人,就必須向後打去,才能擊到對手。”
我來也皺皺眉頭,又想:“這百步神拳經他們一練,怎全走了樣?還一個比一個糟?”就對古人俞道:“你也打打看。”
古人俞就上前一站,登時也“舞”了起來,舞得倒像只小白免般亂蹦亂跳,突見他右拳擊出,但卻沒有任何聲響,也沒打中什麼。
我來也知道他還無法運勁成形,卻也不點破,就轉身對朱貝戎道:“你拿拳譜出來,我看看。”
朱貝戎道:“拳譜在蕭嬙身上。”
蕭嬙就取出拳譜,遞給我來也。
我來也聞得拳譜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就笑對蕭嬙道:“你身上還真香。”
蕭嬙紅著臉,退到朱貝戎身邊。
我來也就將拳譜翻開來看,越看越驚奇,看完後,嘆了一聲,向蕭嬙問道:“你真是照這上面所載的,講解給他們練?”
蕭嬙看了朱貝戎三個一眼,低聲道:“我覺得道百步神拳,不適合我練,我就把它改了……”
朱貝戎、巴岱和古人俞聽得一楞,大叫道:“你改了?”
蕭嬙一驚,趕緊躲到我來也背後,道:“我改成這樣不好嗎?大家跳得多好看。”
我來也笑道:“不用爭執,待我教你們。”
四人一個,大喜道:“你要教我們武功?”
我來也道:“我教你們三種武功。”
四人滿心歡喜,急問道:“那三種武功?”
我來也道:“第一種叫‘踢踏步’。”
四人互望一眼:道:“‘踢踏步’?”
蕭嬙又道:“是不是跳舞的一種?”
我來也一聽,大笑道:“當然不是,‘踢踏步’是輕功的一種,練得好,不但來去如風,上千騰挪飛舞更是莫可尋蹤,端是神妙,當一個飛賊,首先就要學怎麼‘飛’,若學成了,就可來去自如,要想偷……”
看了朱貝戎一眼,續道:“或‘搬’,就容易多了。”
四人聽得興趣盎然,又問道:“第二種呢?”
我來也道:“‘玄天一指禪’,練得好,可百步傷人,我就是靠它點倒人,再去‘搬’東西的。”
四人更是眉飛色舞,急問道:“第三種呢?”
我來也道:“‘隨風飄香掌’,若是被人發現了,就可用來敵鬥,至今,我從未敗過。”
四人忙圍住我來也,叫道:“正點!那快教我們吧!”
我來也笑道:“當飛賊的,除了要有這些功夫外,還得須有過人的智計;我看你四人如此笨,就是想學會這些武功都難,要想當個出色的飛賊,今生大概不可能了。”
巴岱道:“大飛賊,你說話真不客氣哪!”
蕭嬙轉頭對朱貝戎三個道:“氣死人,他把我們看成這麼沒用。”
朱貝戎道:“我就不信,我們將來的成就會輸給他。”
古人俞道:“我們就跟他比,看那皇帝的玉器誰能偷得。”
我來也笑道:“好,有志氣,那我就認真教,你們也用心學,待將來我們再比。”
朱貝戎四個就留在此處,隨著我來也練他的“飛賊絕技”。
朱貝戎四個從我來也學“技”,晃眼間,已過了三個月。
但由於四人“進境”不大,尤其巴岱,老是在原地“踏步”,到如今,他的“百步神拳”,還是得從後面打,才能擊到面前的對手,更別說,要學我來也的三種神功了。
四人中,就以朱貝戎的資質最高,但他卻也最懶,靠著一點小聰明,就常常“翹課”,故除了“百步神拳”較有進境外,我來也的三種功夫,他就只學會了“玄天一指禪”。
像他這種懶人,學這種不須全身太運動的功夫,似是最適合了,故他的“玄天一指禪”也就值得比其他人好。
倒是蕭嬙,女兒家心細,又肯下苦功,四人中,直是以她的“成就”最高。
雖然她是女子,學那剛猛的“百步神拳”不太適宜,沒再練外,我來也的三種絕技,她竟都學會了,差的只是火候。
尤其那“踢踏步”,練來可真像是在跳舞,這更適合她了,故她練得相當“出色”,似已有點“青出於藍”的意味,因是如此,故她也最得我來也的“鍾愛”。
古人俞卻由於人小,無法將“百步神拳”剛猛的威力發出,故只好學我來也的“瀟灑”功夫,但資質有限,雖是學會了“蹋踏步”和“隨風飄香掌”,但演出的“架勢”就跟蕭嬙差很多,根本無法談上什麼火候。
四人當中,雖以蕭嬙“成就”最出色,但火侯上,恐怕連我來也的一成功夫都及不上。
教了這樣的四個笨徒弟,就是修養再好,也難免要發火,我來也一氣之下,就飄然而走,去幹他的“營生”,再也不管他四人,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四人見他們的師父在“盛怒”下出走,等了十幾天也不見他回來,只好悵然的走出這“飛賊窩”,往回家的方向,投路而走。
但四人也非全然沒收穫:一路上,他們就幹了相當“漂亮”的十幾票,神不知鬼不覺的,四人就因此而上了“癮”,直一路幹下去。
到了後來,“贓物”太多了,竟還僱了四五輛馬車來拖載,就此“風風光光”的回到老家,還贏得周遭鄰居交相稱獨的眼光。
沒想到,四個小混球出一趟遠門,就“賺”得這許多回來,四個家庭頓成“暴發戶”,鄰居個個不禁躍躍欲試,均想叫他們的孩子,來向他四人學習如此“賺錢”法。
但朱貝戎四人卻比我來也還更狠,我來也每當偷得一粟,還“曉得”分散一些“殘羹”給貧窮人,以做他的“聲援”。
但朱貝戎四個卻都收歸已有,連一毛錢也吝嗇分給別人,如此,遂引得人人注意,連官府的眼線也給引來了。
這天,朱貝戎四個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進城來玩。
但見街上每戶人家,一看到他們,就像見到了瘟神一般,竟碰碰連響的,爭相關起門來。
巴岱道:“他們在玩關門比賽嗎?”
朱貝戎正想回答,忽見左首前不遠處,有三人站在屋下注意著他們,朱貝戎既然幹了“這一行”,當然消息得靈通點,尤其,他們目前的“地盤”,還只限於杭州城,故連城內有什麼動靜,他可是一清二楚。
故那三人他全認得,中間那個一身白衣,高大面甚清秀的年輕人,就是全天下皆知的神捕——沈漢。
另兩人是他的助手,左邊那個叫何遜,右邊這個叫王臻,可都是武功高強,甚難惹的人物。
朱貝戎當下就向蕭嬙三個悄聲說了,要他們注意點,別引起沈漢三人的懷疑。
巴岱抖著身子,道:“他三人一直盯著我們看,必是懷疑我們了,這可怎麼辦?”
朱貝戎想了一下,道:“我有個法子,可使他們不再懷疑我們。”
蕭嬙問道:“什麼法子?”
朱貝戎道:“把我們設計成無辜。”
蕭嬙三個一怔,問道:“設計成無辜?”
朱貝戎“嗯”了一聲,向巴岱道:“你把身上的銀子露出來,讓別人可以看得見。”
巴岱楞道:“幹嗎?”
朱貝戎道:“引誘人家犯罪呀!識別人見了眼紅來搶,我們就假裝不會武功,打不過,任他們搶。”
巴岱道:“不要,我好不容易帶得這麼多銀子出來玩,被搶光了,我怎麼玩?”
朱貝戎道:“笨啊!沈漢三人見了,會不過來干涉嗎?別人是搶不走的,何況,如此一來,也可消除他三人對我們的懷疑。”
古人俞道:“大頭病啊,被人家搶,可能還得被打,如此,怎能消除沈漢三人對我們的懷疑?”
朱貝戎嘆道:“難怪我來也要棄我們而去,連這樣也不懂?你們想想,我們被搶,竟連一點還手之力也沒有,沈漢三人定會認為我們相當軟弱,又豈能去夜盜別人的財物?如此一來,他們不是就不會再懷疑我們了嗎?”
蕭嬙三個聽了大喜,巴岱就趕緊將銀子露了出來,真還是好大的一錠銀子,怕不有百兩。
隨即,巴岱就四下去“寶”,故意引人看。
不多時,果見引起一二十人的注意,個個“紅”
著一雙目,直瞪著巴岱的“寶”瞧。
忽然,不知是那個先搶上來,只見一二十人幾乎同時撲到,望著巴岱就連打帶搶。
朱貝戎偷眼一看,見沈漢三人已快速的奔了過來,就連忙叫蕭嬙和古人俞一起倒在地下,裝作受傷樣。
沈漢一來到,就叫道:“我是總捕頭,大家住手!”
眾人一聽,驚駭得一齊住了手,有幾個想脫逃,但見何遜和王臻已堵在左右兩邊,全神注意著眾人,那幾個見走不脫,就也“安靜”下來。
沈漢上前扶起巴岱,只見他一身衣服已被扯得稀爛,幾乎是光赤著身子,就問道:“他們為何打你?”
巴岱叫道:“真衰,遇上盜賊,他們搶我銀子。”
沈漢雙眼炯炯的看了巴岱一會,轉頭說道:“誰搶走他銀子的,趕快還出,罪就可以減輕。”
眾人一聽,紛紛從身上取出銀子,交到巴岱手上。
沈漢又叫道:“統統帶到衙門裡去。”
眾人就“隨”他到了衙門,做了筆錄口供,那些人因是“見財起意”,故只罰了關三天。
而巴岱卻有“故意引人犯罪”之嫌,就被訓斥了一顧,趕了出來。
巴岱向朱貝戎埋怨道:“都是你出的餿主意,害我被罵了。”
朱貝戎轉頭正想回話,卻見巴岱雙手捧看著滿的銀子,就問道:“你這次帶這麼多出來?”
巴岱楞道:“沒有啊!我只帶了百來兩。”
朱貝戎朝那些銀子數了一數,叫道:“怎多了這麼多?有七八百兩呢!”
古人俞喜道:“連被打也能賺銀子,不錯嘛!”
巴岱嘟著喝道:“你想賺,換你去引誘人家犯罪,讓人打打看,看被打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古人俞吐吐舌頭。
蕭嬙道:“我看那沈漢似乎遠在懷疑我們,一到衙門,他一雙眼睛,就直往我們四人看,像是要看穿我的肺腑一般。”
朱貝戎道:“我再想個辦法,好叫他不再注意我們,不然,往後就再難下手了。”
正說間,四人不覺已走到了花憐香的宅前。
朱貝戎道:“花憐香這個混蛋,竟敢追拿我們,現在進去扁他一頓。”
蕭嬙不高興道:“我看你是想進去找他兩個妹妹吧!”
巴岱道:“有什麼不好?花憐香想欺負你,我們就去欺負他妹妹。”
古人俞道:“對,這叫以牙還牙。”
朱貝戎聽得一怔,向蕭嬙問道:“那混蛋何時欺負你?”
蕭嬙三個皆是一驚,可不能將那找錯地方的事說出來,否則,定讓他笑死,三人便隨意支吾了一會。
蕭嬙見朱貝戎猶是一臉疑惑,就道:“我們現在就進去‘欺負’花憐香的妹妹吧!”
朱貝戎、巴岱、古人俞三個一聽,登時就衝了進去。
蕭嬙看得一楞,就也隨後跟進。
四人轉了幾轉,除見了幾名僕人外,也不見花憐香和花家姐妹的影子,四人便避開那些僕人,繞到了後花園,只見花憐語、花生香正在園中賞花。
朱貝戎笑著走過去,向二女招呼道:“兩位‘赤體’美人好啊!”
花家姐妹一看,竟是他四人,大叫一聲,就想逃,但她二人毫無武功,又豈能躲得開去,不多時,就雙雙被捉住。
朱貝戎正待“欺負”她二人時,忽聽得風聲帶響;有人到來,四人就忙躲在一處花叢後,想看看來者是誰?
瞬間,花園中即落下一名老年人來。
蕭嬙一看,驚得差點叫出聲來,原來,那人竟是老淫蟲崔道融,怎知他又怎會來到這?
蕭嬙就忙悄聲的在朱貝戎耳旁說這崔道融的來歷。
朱貝戎一聽,這崔道融竟是“老淫蟲”,而花家姐妹卻又已被他用“玄天一指禪”點了穴道,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那這下可有好戲可看了。
果見崔道融一見到花家姐妹,就如同色中餓鬼一股,一下就欺到二人身邊,淫笑道:“我來找花憐香算算舊帳,卻沒想到,會遇上這兩個美人,該是老天賞賜我的吧!”
說著,他竟朝天拜了四拜,看得朱貝戎四個直楞不已。
又見他“咦”了一聲,自語道:“是誰點了她二人的穴道?莫不是花憐香擄來的?若是的話,又怎不見花憐香的人影?”
他就拍開花解語的啞穴,問道:“你二人是誰?怎會在這?”
花解語道:“我們是這家的主人,當然在這;你可別亂來喔,我哥哥可是很厲害的角色,若你欺負了我們,他非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崔道融問道:“你哥哥是誰?”
花解語道:“花憐香,人稱粉蝶兒。”
崔道融一聽,大笑道:“上次他壞了我的好事,讓那絕代小美人溜掉了,視在我正好拿他的兩個妹妹來補償。”
他便又點上花解語的啞穴,三把兩抓的將花家姐妹脫個精光,登時眼前橫呈著兩具雪白卻又凹凸不平的胴體來。
崔道融雙眼也登時一亮,又趕緊將自身衣服也脫了。
蕭嬙忙轉過身去,不敢看,但朱貝戎三個“好色”
的男子卻大張著雙眼,可一眨也不眨。只見崔道融又自語道:“沒聽見叫聲,幹這種事就缺少趣味。”
他就將花解語啞穴又解了,隨即“紅心”下中的,花解語登時尖叫不已,叫聲響澈雲霄,大概整個杭州城都可聽見了。
但她這種慘叫聲,是沒人會計較的,若她能再加一句:“強xx啦!”包準一瞬間,整個花園立即只可惜,她沒能喊出來。
古人俞悄聲道:“看,她那裡竟流出血來。”
巴岱楞道:“夭壽!這老淫蟲也太狠了,別搞出人命才好。”
朱貝戎道:“你們懂什麼,女孩子第一次大多會流血的。”
蕭嬙道:“你又怎會知道?”
朱貝戎轉頭一看,不知何時,蕭嬙竟也已回來看“戲”了,不禁一楞,回道:“我聽人講的,現在一見,果然沒錯;不知我跟你幹這種事時……”
話未完,早被蕭嬙狠狠的打了一個頭。
卻聽得花解語哭叫道:“救命啊!痛死我了……”
崔道融一聽,心想:“怎叫出救命來?可別引人來才好。”便急忙吻上花解語小嘴,身子猶若怒馬奔騰,疾速擺動起來。
巴岱看了會,道:“我看他真會把花解語弄死。”
卻見崔道融突然爬了起來,解開花生香的啞穴,正待轉攻她時。
花生香登時大叫而起:“救命啊,誰快來救我,有人要強……”
可借,也沒喊完,而旁邊卻又躲著四個沒心沒肺的不肯來救,就註定她也要倒楣。
只見崔通融不等她喊完,就已一下騎了上去,花生香又立即轉為痛叫,但嘴又被崔道融堵上了。
就在這時,忽見花憐香、杜寶聚,陰觀察、金二、杜翠蓮和一名削瘦蒼白的男子趕來。
花憐香一看,不禁氣得暴跳如雷,想不到,這老淫蟲直敢欺到他這頭色狼的家裡來強xx人,當下他那按耐得住,一掌就往崔道融頭上拍下。
崔通融此時“性”趣正濃,雖見花憐香人數眾多,但他又怎肯舍了這股爽意?只見他竟抄起花生香,一邊閃躲,一邊仍在……
花憐香更是氣得不得了,就一連快速的狠攻著。
但老淫蟲崔道融的武功似是不弱,任憑花憐香怎麼攻打,也難以碰到他的人。
花憐香就向杜寶聚求助道:“堂主,快幫我擊斃這人。”
杜寶聚聽了,轉頭看向那名瘦削漢子,問道:“六太保,你認為怎樣?”
朱貝戎四個不禁大吃一驚,沒想到,那人竟也是十三太保之一。
只見那六太保冷冷道:“這是你所管轄的地方,你自己看著辦,不必問我。”
杜寶聚一驚,拍馬屁卻拍到馬蛋上,沒被踢死,就該偷笑了,他真的笑了,只是笑得很難看,是在乾笑。
他隨即手一揮,叫金二、杜翠蓮、陰觀察三人上去助攻。
崔道融登感驚慌,就是與四人分別獨門,他要取勝,恐怕也難,何況,他現在卻還在做這種“吃力”
的事兒,那剩得出手應付?
在閃了幾閃後,眼看就要躲不開去,忽然靈光一現,他忙抱著花生香就地一連幾滾,逕至花解語身邊,隨即抄超花解語身子,往金二扔去,叫道:“有福同享,讓你也爽一下。”
金二將花解語接在手中,見她模樣頗美,體態妖騷,也不禁怦然心動,但見花憐香怒瞪著他,只好將花解語輕輕放在一旁,又往崔道融攻去。
崔道識又忙抱著花生香,突然來個“燕子雙飛”,只見他這雙飛燕的姿勢實是奇特無比,一落地後,就又抄起花解語,往陰觀察扔去。
陰觀察接過手,心跳登時加速。
卻聽得杜寶聚叫道:“把她丟給我,免得礙手礙腳。”
陰觀察雖捨不得,但他只是杜寶聚手下的一名香主,那敢不聽這堂主的話,只得咬一咬牙,將花解語丟過去。
杜寶聚接過手後,看了花解語一眼,又轉頭看那六太保,見他毫無表示,竟抱著花解語奔進屋裡去了。
花憐香見了,大叫道:“堂主不可以,她是我妹妹啊!”
崔重融大笑道:“如此妙人,正該讓人享受,你阻個什麼勁?再說,他是你上司,他硬是要這麼做,你又能奈何?”
花憐香更是大怒,卻見在這短暫停手當中,崔道融一面說話,一面竟將臀部扭得更疾了,花憐香大喝一聲,就又攻了過去。
這時,金二和陰觀察因無法銷魂,故盡將這股怒氣出在崔道融身上,只見他二人也大喝一聲,朝著崔道融就猛砸狂打。
崔道融再也躲避不開,只得騰出右手對敵,但懷中還抱著個花生香,不免感到轉動不靈便,遂被打中了幾掌,但他還是不肯放棄,仍咬著牙苦撐。
不多時,他便被砸出一旁,抱著花生香躺在地上直喘氣,但他竟還趁這機會,猛抱著花生香狠弄幾下,這可真不愧“老淫蟲”這個外號了。
花憐香幾人見了,更是大怒,正待攻上。
卻見杜寶聚己出了屋來,邊走還邊整理衣服,在束著腰帶。
金二念頭一轉,突然奔向杜寶聚,道,“堂主,我……”
杜寶聚笑道:“你若很急,就進去解決一下也好。”
金二大喜,立即三步並做兩步的,奔進屋裡去。
花憐香登時楞住了,怔怔的站在那,不知在想什麼?
陰觀察和杜寶聚見崔道融還是抱著花生香在地上猛動,二人不禁看得有趣,竟也停下手“觀賞”著。
不多時,崔道融“盡興”了,趁眾人不注意時,爬起就逃,竟光著身子翻出牆去,不知到了街上,會不會被人告以“妨害風光”而抓去坐監。
陰觀察這時再也忍不住,衣服一脫,徑往花生香撲去,趴下就猛進擊。
花憐香似已全身麻木了般,竟呆呆站在那,任由他妹妹讓人摧殘。
杜翠蓮卻也得“性”趣盎然,拉著花憐香就也倒下做起事來。
朱貝戎四個卻看得大楞,怎又會變成這樣?
片刻後,幾人都完事了,穿上衣服。
卻見那六太保突然指著朱貝戎四人的藏身處,叫道:“朋友,你們也看得過癮了,該出來了吧?”
朱貝戎四人大驚,沒想到,竟會被他察覺,見再也藏不住,只得起身走於出來。
杜寶聚幾人一看,竟是這四個小子,不禁一楞,隨即皆大笑道:“只恨找你們不得,卻沒想到,你們竟自己送上門來。”
朱貝戎道:“找我四人做什麼?”
杜寶聚道:“你們四人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女的我們要獻給令主,你三個男的卻須殺了滅口。”
巴岱楞道:“怎這樣?那白斬冰也要她,你們怎又要獻給令主,到底誰要?”
杜寶聚道:“你們四個可還真有能耐,竟連少林、武當也去鬧了,令主著人一查,知道你們四人中,有個絕色女子,當然就要了,白斬冰是令主身旁的二太保,他又怎敢跟令主爭?”
朱貝戎叫道:“誰也都不能要她,只有我能要。”
杜寶聚冷笑道:“你死到臨頭,還鬼叫什麼?”
六太保沉聲道:“杜堂主,就是他四人?”
廢話!都說的這麼明瞭,還故意問?大概是想提醒人,顯現他的身份較高吧!
杜寶聚忙回道:“正是。”
六太保又看了看朱貝戎四個一眼,道:“你們也太沒用了,連四個小娃兒也拿不下,還敢拜令主派我來。”
朱貝戎驚道:“你是專門來對付我四人的?”
六太保陰陰一笑,道:“記住了,我叫葉秋風,你們三人死後,在閻王面前可別告錯人了。”
呵!又是一個爛仔。
他一說完,一劍就如天外飛來般,快速狠疾的分刺朱貝戎、巴岱、古人俞。
三人大驚,立即分散開來,朱貝戎登時彈出一指,
巴岱卻向後打出一拳,古人俞則輕飄飄的拍出三掌。
杜寶聚幾人見了,登感大奇,真是闊別三日,令人刮目相看,怎這三個小子又何時練來了此等武功?
只見葉秋風毫不躲閃,右劍一圈,化掉了朱貝戎射來的指勁,左掌一揮,將古人俞給掃倒地下,但他卻突然感到有一股強勁徑朝肚子上擊到。
葉秋風一驚,無及細想,但何處打來這股勁風?當下便忙猛吸一口真氣,後飄退去。
蕭嬙就趁此時,腳踩“踢踏步”,左手“隨風飄香掌”,右手卻是“玄天一指禪”,全部出籠,直往葉秋風“舞”來。
葉秋風看得大奇,怎現在她還有心情跳舞?但見蕭嬙舞姿優美無比,猶若瑤池仙女樂中起舞一般,不禁陶醉在其中。
突然,蕭嬙右手射出一股指勁,徑奔葉秋風面門。
葉秋風大驚,急忙一閃,忽然碰的一聲,他竟被蕭嬙當胸印了一掌。
但這軟弱無力的掌勁,又豈能擊傷葉秋風,連想將他打得一歪都不可能。
蕭嬙猛吃一驚,急忙退了回來,但她倒退時,竟也是踩著“踢踏步”,姿勢仍甚是飄逸美絕,看得眾人義是一醉,可也當真愛現!
葉秋風卻“醒”得相當快,一個箭步,就撲向蕭嬙,左手如勾往她香肩抓落。
就在這時,忽見崔逾融又光著身子闖了進來,大叫道:“別攔我,大家快跑,沈漢已帶人追來。”
場中眾人一聽,個個皆“心虛”,沒一個清白的,就急忙的四散逃了,那閒得再打。
次日,朱貝戎四個又聚在一塊。
蕭嬙道:“你們覺察到沒有?我似乎感到有人在我們‘馬後跟拖’(盯蹤)。”
巴岱笑道:“那是些瘋豬哥在盯你啦!”
朱貝戎道:“我也覺得有人在暗中盯著我。”
巴岱又笑道:“那定是有些瘋豬母在暗戀你啦!”
朱貝戎道:“不是,我就看到幾個陌生漢子,在我家附近徘徊。”
古人俞道:“是啊!我也看到啦!我家附近這幾天都有些陌生男子在走動,還不時向我家看。”
蕭嬙道:“我也是,可憐,我們一直在暗中注意別人,現在,換有人在打我們的主意了。”
巴岱楞道:“我怎都沒看見?”
朱貝戎罵道:“你只知吃和睡,又那會注意到其他?”
蕭嬙道:“可不知是那一路的?該不會是那個令主派宗的吧?”
朱貝戎道:“不是,若是他的手下,早就向我們下手了。”
古人俞道:“那會是誰呢?”
朱貝戎道:“笨!當然是沈漢派來的,在我們自襄陽回來後,就出現了這些人,再印證昨日城內,沈漢三人注意我們的模樣,就可知,定是官府在調查我們了。”
蕭嬙三個緊張道:“那可怎辦?”
朱貝戎笑道:“我昨晚就已想好了應付之策,定叫那沈漢不再懷疑我們。”
三人急問道:“什麼對策?”
朱貝戎道:“走,跟我去城中告密。”
三人叫道:“告密?”
隨後互望一眼,又道:“你神經了是不是?那有做飛賊的去向‘條子官’(官衙)告密的?難不成,我們去自首?”
朱貝戎笑道:“你們是無法識得我玄機的,待我吩咐你們做來。”
對巴岱道:“你去告訴沈漢,說你無意中聽到一個消息,說今晚三更,有人要去搶劫杭城首富黃金的家。”
巴岱嘟嘟嘴道:“你自己去說,我不敢去。”
朱貝戎道:“我還有事要做,只好你去。”
巴岱道:“你有什麼事要做?要跟蕭嬙試驗試驗,看她會不會流血,是不是?”
蕭嬙立即打了他一巴掌,叫道:“死胖子,你胡說什麼?我沒事,又怎會流血?”
巴岱道:“昨日我們躲在花家花園裡,偷看崔道融在強xx花家姐妹時,朱貝戎跟你說的,我都聽到了,他說要跟你做那樣的事,看你會不會像花家姐妹那樣,下面也流出血來。”
蕭嬙又一巴掌打過去,這一掌可是天下第一掌,竟將胖巴岱打得四腳朝天,隨後叫道:“死胖子,你再敢胡說,我就撕爛你的嘴!”
巴岱坐在地上,楞道:“朱貝戎就能說,我就不能啊?”
朱貝戎笑道:“別鬧了,聽我把話講完。”
巴岱站起問道:“那你要做什麼?”
朱貝戎道:“我去招引花憐香幾人,到三更時,招他們引入黃金家裡,讓沈漢誤以為他是飛賊,叫他們打一場混戰,最好就全死盡。”
哇噻!真是有夠狠毒!
蕭嬙道:“那我和小不點做什麼?”
朱貝戎道:“你二人初更時就潛入黃家裡去偷,好東西就帶在身上,把一些較不值錢的,也搜一搜,待我們將他引來時,你們就丟出來,只要沈漢一來到,哈哈,人贓俱獲,叫花憐香他們無從辯起。”
蕭嬙道:“那你呢?你不是也在現場,到時候還不是連你也抓了?”
朱貝戎“啊”了一聲,癟笑道:“這點我倒沒想到。”
古人俞道:“那怎辦?難不成你要自我犧牲?”
朱貝戎道:“放心吧!到時我自有辦法走脫。”
巴岱道:“我換個差事,好不好?”
朱貝戎一楞,問道:“跟誰換?跟我換嗎?”
巴岱雙手一搖,道:“不!你的差事太危險,搞不好,還會被打死。”
朱貝戎道:“那他跟誰換?”
巴岱指著古人俞,道:“我跟小不點換。”
朱貝戎道:“你會‘踢踏步’嘿?難道,到時還叫蕭嬙揹你翻牆?”
蕭嬙道:“胖子,你就去嘛!那沈漢人頗好的,不會對你怎樣的!”
巴岱點點頭,問道:“那我什麼時候去說?”
朱貝戎看看天色,道:“現在我們就上路,到了城時,天也黑了,我們找家客棧休息,然後再分頭辦事。”
四人就往杭城走去,一入城內,他們就找了家“平安”客棧歇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