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還是沒能從家裡嫁出去!
坐在飯店裡充當新娘房的房間裡,白湘吟穿著一身華麗貴氣的新娘禮服,身上戴滿鑽石珠寶,整個人活像百貨公司櫥窗裡的模特兒般。
沒辦法,不論她如何向白富豪懇求,他就是不肯妥協,一定要她打扮得閃耀動人,以造成當天媒體的話題。
“湘吟,如果將來有任何問題,絕對要記得來找我。”雖然明知講這樣的話很觸人電頭,但施慧欣就是不放心的千叮囑、萬交代,“我一定會盡可能幫你的。”
一心沉浸在愛情海的白湘吟根本沒將好友的話放在心上,只因她太過相信嚴嘯天了。
不能怪她,實在是他演得太逼真。
即使他的每項建議都被她的父親打回票,但嚴嘯天卻一點也不以為意,只是一再退讓的輕聲警告道:“又違約啊!這樣真的有點麻煩。”卻從沒提到違約會如何懲罰她?
而她每次都誠心誠意的道歉,“對、對不起。”以為這樣就夠了。
如果她能在低頭道歉的當下瞥見他深沉的表情,那她或許還會先有個心理準備,可她並沒有!
當然,嚴嘯天是刻意不讓她起防心的,所以,這陣子每隔個兩三天,他必會約她去喝咖啡,然後再像其它熱戀的情侶一樣,和她去看電影——當然是選他想看的片子;走遍情侶們常去的約會地點——絕對是去他想去的地方;再吃遍各地的美食——一定是他想品嚐的佳餚。
可對白湘吟而言,她十分樂意配合,只要他三不五時對她甜言蜜語幾句。
而當一天的約會結束,他絕對不會忘了指導她如何接吻。
“這麼遜,以後怎麼能讓我性福呢?”他常意有所指的說著暖昧的話語,刺激起她想學習的上進心。
“我……我會努力的。”
所以每當他吻她時,她總是好認真好認真的感受,再有樣學樣的複習,最後甚至化被動為主動。
這倒是讓嚴嘯天挺滿意的,“如果你的學習力這麼強,那我可真是期待了!”
而這話他是在他倆結婚的前一晚所說的,頓時讓她羞紅雙頰。
“你……”別說這麼羞人的話,她會不好意思的。
“怎麼?這樣就害羞了?”他調侃道:“那我們要洞房時你怎麼辦啊?”
“我……”是啊!到時她該怎麼辦呢?
他的一番話讓白湘吟緊張得一夜未能成眠,以致當她窩在施慧欣他們剛搬去的住處度過她單身生活的最後一晚時,她忍不住懇求好友道:“慧欣,你覺不覺得我該去租些……限制級的片子來觀摹一下?”
不能怪她,她媽並沒有機會跟她講述有關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而她又因生性害羞,在上健康教育課時總是害羞的不太敢聽。
“拜託!”施慧欣一點都不贊成,“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做什麼想這麼多?”
基本上她就是看不慣嚴嘯天逐漸帶壞白湘吟的行徑,“他是個花名在外的浪子,哪會不知道如何引導你啊?”
“可……”自湘吟沒說出口的是,她多想在各方面都能獲得嚴嘯天的讚賞,他可是她的天啊!
“沒什麼可是的。”施慧欣一口回絕,“快睡,明早還有一堆事要忙呢!”
“哦~~”到最後,她還是什麼都不很清楚的度過這單身的最後一夜。
而現在,自湘吟只覺得自己緊張得連呼吸都快忘了。
“嗨!準備好了嗎?”打扮帥氣的新郎倌竟不顯習俗,直接找上門來觀看他未來的老婆,‘你今天真美。”
“你不能進來啊!”傳說在婚宴前,新郎是不能來看新娘子的,不然會不吉利。
“祛~~誰理那些。”嚴嘯天隨性的進門,反手將門鎖鎖上,“我想看誰就看誰,誰敢管我?!”
也對啦~~他就是這麼獨斷獨行的人,誰都拿他沒辦法,自湘吟很快就釋懷,輕聲細語的問:“哦~~那你想做什麼?”
“做愛。”他悄聲在她耳畔低語。
霎時。她渾身上下連腳趾頭都羞紅了、“你……你這人怎麼這樣……”
他怎能在她這般緊張之際還來逗她!
“哈哈哈……”他心情超好的大笑不己,“我真的好期待今晚的洞房呢!”
“你、你走!”她嬌瞠的說,卻反被他一把環進懷裡,“你不能這樣,我的妝會花……”
可他仍毫不客氣的吻上她豔紅的唇瓣,極盡所能的索求著。
他今天吻得很深、很猛,像是想將她的唇給吃進去似的,白湘吟哪能抵抗,當下兩腿軟弱無力,痴軟在他的健軀上。
“好想提前把你給吃掉……’他輕聲在她的耳旁低喃哺。
她本來就拿他沒轍,只是乖順的說:“好、好……”
就在他已準備動手剝除她緊復的禮服之際,門外傳來不停的敲門聲及驚呼——
“怎麼鎖起來了呢?”
“婚禮就快開始了呀!”
嚴嘯天這才回過神來,他推開懷中已然迷茫的人兒,對她意亂情迷的表情感到十分滿意,“這次先放過你。”
打開門,一票女眷見到嚴嘯天,立即七嘴八舌的圍在他身邊碎碎念著,“哎呀!怎麼偷跑進來了呢?”
“怎麼這麼猴急?”
“這樣不好吧?”
可他哪會在意這些小事,一等婚禮舉行完畢,他的婚假結束後,他就得全心投人奪權計劃中,哪還有閒工夫跟他可憐的小妻子做愛做的事?
他當然得趁現在多享受一下,但既然婚禮已快開始,他就暫且忍住吧!
離開新娘房,他突然想抽根菸,正想繞到樓梯間去,不想竟看到一抹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身影,當下讓他氣得七竅生煙。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把抓住那不知死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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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在做什麼?”因為太過氣憤,嚴嘯天連噴出來的氣息都帶著人般的滾燙熱度。“你現在該出現在這裡嗎?”
質問的口氣嚴峻不已,猙獰的面容有著絕不接受任何辯解的酷寒,“你忘了對我的承諾嗎?”他生平最恨不守信的人。
可被他辱罵的女子卻完全不介意他的怒火,一個勁的撲進他懷裡,揚起一張淚溼的小臉,後迫不及待的貼上他的。
“我……控制不住——我太想你……你今晚就要跟那個女人……”香柔難過得幾乎泣不成聲。
可他卻一把推開她;動作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我都跟你說過什麼?你是真的想惹我生氣嗎?”
恨恨的抹掉後上的她的氣息,嚴嘯天詫異的驚覺,和香柔分開一個月了,他竟沒有思念香柔半分,這是怎麼一回事?
而更可怕的是,當香柔上前索吻時,他腦中竟迅速閃過白湘吟的影像!
這……根本不該如此,他不能對自湘吟太好,她只是他手中的玩具,只是一枚棋子啊!
“我沒……”香柔很怕他會生氣,卻更難抗拒對他的想念,“可我真的想你……”
為了不讓自湘吟的形影再在他的腦中作祟,嚴嘯天大手一扯,將香柔給摟進懷裡,再粗暴的吻上她的唇,“不準再強詞奪理。”
邊吻她,大手邊在她身上撫觸,讓她能稍微感受到他的男性雄風,可才一會兒,他又再次將她推離,還不忘察看四周,“你夠了吧?還不快走,萬一被人發現……”
“嘯天……”香柔淚眼汪汪的瞅望著他。
“除非我找你,不然,不准你再這樣隨便現身。”他將她推往樓梯處,“小心別被人發現。”
“那你一定要來找我喔!”香柔頻頻回頭,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
“還不快走!”他揪起一雙怒眉瞪向她。
“我走了……”再三回頭。
嚴嘯天趕緊將樓梯間的安全門關好,並小心翼翼的環視四周,以確定剛才他的形跡沒有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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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身旁的另一半,白湘吟心滿意足的笑了,她深深相信,從這一刻開始,她再不會寂寞,因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已出現,並會永遠陪在她身邊。
嚴嘯天不是沒看到妻子甜美的微笑,但他現在沒心思拿出婚前體貼的那一面,剛才的意外讓他截至目前都還是心驚膽跳。
他還真怕香柔一意孤行,破壞了他的計劃。
“敬酒了。
旁人的輕聲提醒打斷嚴嘯天的思緒,他起身迅速以目光梭巡偌大的宴會現場一遍,確信香柔應是不在了,這才好整以暇的託著新娘的手肘,“起來吧!”
啊~~他真是體貼,白湘吟好滿足的跟在他身後,與他一桌一桌的向賓客致意。
來到其中一桌,她根本不確定對方是何許人,正想如同先前般舉高酒杯,卻被眼前賓客的表現給嚇呆了。
這桌賓客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怪異,像是、像是……壓根沒看到新郎、新娘來敬酒似的。
不但如此,他們還高談闊論著,批評今天這場婚宴的新郎有多麼不稱職。
這……她不解的回眸覤了嚴嘯天一眼,不知該怎麼辦。
而嚴嘯天則是發現他兩個同父異母的兄長彼此以目光打著暗號,他立刻心知肚明他們是想讓他難堪。
嚴嘯天在心裡冷哼一聲。
他們定是算準他還是會像過去一樣,凡事打落牙齒和血吞,那他何不利用這機會給他們一點下馬威?讓他們知道他嚴嘯天不是隻能處於捱打的角色!
“這桌不必敬酒!”嚴嘯天開口道。
他的話語頓時讓眼前的場面變得有些尷尬。
“嘯天……”白湘吟一時有點不知如何是好,舉起酒杯的手也還沒來得及放下。
“我說這桌免了,”嚴嘯天像是深怕別人不知道這裡發生什麼事似的,刻意提高音量,“你是不聽我的話嗎?”
不一她沒有不聽,她只是一時愣住。白湘吟趕緊將酒杯放下,低垂著頭跟在嚴嘯天的身後。
嚴嘯天正想就這樣掠過這桌賓客,前往另一桌,可他都還沒踏出步伐,這桌不識相的賓客卻同時站起身,舉起酒杯道——
“祝百年好合。”嚴嘯風道,口氣裡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真誠之意。
“早生貴子啊!”嚴嘯長的表情淨是幸災樂禍。
嚴嘯天頓了一下,以充滿不屑、鄙視的目光梭巡他兩個兄長一眼,在心裡說道:兩位親愛的兄長,以及各位兄長的走狗們,祝我的目的能儘早達成,到時各位就乖乖夾著尾巴滾出嚴氏吧!
他輕哼的往下一桌走去。
才走兩步,他就聽聞身後傳來幾句非常小聲的閒話--
“都還沒搞定,就這樣囂張的擺臉色給人家看,還真是不懂禮貌!”
“這種人哪會知道禮貌是什麼,從小受的教育不足,我們本就不能對他奢求!”
雖然其它賓客多半沒聽到,但白湘吟卻聽得一清二楚,白湘吟驚訝的想轉頭看看是什麼人會說出這種話,卻被嚴嘯天突兀的動手將她的頭給扭了回來,“我沒叫你看,你看什麼?!”
當下,四周的賓客全都傻了眼。
新郎這是在給新娘下馬威嗎?
可現在是在大庭廣眾下耶!
這新郎會不會太過分?畢竟,女方的父親及親人都在現場啊!
白湘吟一時被嚇到,從她認識嚴嘯天的第一天開始,他就表現得跟謙謙君子沒兩樣,怎會突然變得如此……惡質?
“嘯天……”可她最終還是強忍住含在眼眶裡的淚,堅持沒讓淚珠滑落。
“敬酒!”他厲聲說,牽看她的手繼續往別桌的賓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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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就也在這種有些尷尬的氣氛下草草結束,所有賓客紛紛找藉口提前離開,不敢再待下去。
而嚴嘯天則是領著白湘吟先行離席,回到飯店裡的新人房。
白富豪本就沒想替女兒強出頭,但他當然不忘藉機找碴,“嚴總裁,”他直接找上嚴永慶,“嘯天這樣實在是……”
“我一定會好好管教他的。”嚴永慶趕緊安撫他,免得旁生枝節。“上回和白總裁所談的合作事宜目前己大致定案,過兩天我會上白氏企業跟您請益。”
“完全依照白總裁的意願。”嚴永慶退讓的說。
“哈哈……這真是太好了。”白富豪一得知自己能得到龐大的資金抑注,當下什麼事都不介意了。
“還有,”嚴永慶遞上一本賬冊,並指著收取禮金的服務人員,“這場婚禮的禮金也如我們事先說好的,全歸白總裁,您不妨跟工作人員點收一下。”
“哈哈……”白富豪立刻開心的走人。
嚴永慶這才轉頭看向一直站在身後的兩個兒子,在敬酒時他就看出一些端倪,“嘯風、嘯長,你們怎麼這麼沉不住氣?”
“爸,是他先挑釁。”
“爸,是他目中無人!”
嚴永慶無奈的搖頭,“你們看不出他是故意的嗎?”
嚴嘯風及嚴嘯長兩兄弟這才恍然大悟,異口同聲的說:“難道他是想……”
“我看他己準備得差不多,”嚴永慶憂心仲仲的說:“大概就要出手了。”
“笑話!我們豈會怕他?”
“是啊!他手上的籌碼不多,最多拿下白氏企業的一半,可白氏目前的營運狀況不佳,該是沒大大的效用!”
“是嗎?”嚴永慶才不像兒子般樂觀,“那小狐狸可精得很,我們得儘快研商對策才行。”
說完領著兩個兒子急急離開飯店,他得儘快部署,免得整個白氏企業真的落到庶子之手!那是他絕對無法接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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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嚴嘯天拉扯回房的白湘吟有著滿心的不解,一路上她不停的問:“為什麼要這樣?嘯天,為什麼……”
可他始終沒答覆,直到回到房間,一關上門,他將她輕推到床上,這才恨恨的說了一句,“閉嘴!”
自湘吟滿心充滿受傷的感覺,“你……變了!”
看著他火速脫掉西裝,點燃一根菸後,不停的在房裡踱著步,她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變得好陌生。
嚴嘯天原本就不打算在婚宴上扮演聽話的角色,他本就想讓他的兄弟嚐嚐被人羞辱的滋味,所以,他對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介意。
他氣的是,這個小女人是怎樣?自以為是他的誰,竟敢不聽他的指令行事?
而她現下濃妝豔抹的美麗面容也絲毫激不起他的興致,這樣的她與香柔有什麼差別?不都一樣是女人而已!
而女人之於他根本一點重要性都沒有,他要她們只是基於交換某些服務罷了。
“還不快去把你的大花臉給洗乾淨!”見她淚眼汪汪,他突然心煩意亂起來。
白湘吟被他這麼一吼,嚇得趕緊衝進浴室,胡亂的用水洗去畫了濃妝的俏顏。
嗚嗚……她不懂,為什麼前一刻還對她溫言軟語的他,竟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她抹得掉五顏六色的彩妝,卻抹不掉止不住的淚海……
嚴嘯天直到連續拍完幾根菸,心緒稍微平靜下來後,才轉頭看向浴室裡那抹小小的身影。
那小可憐,居然嚇得連門都沒敢關上,看來是真怕他了。
嗯~~不該這麼早就嚇壞她,等跟她有夫妻之實後,他還得從她身上得到一些東西呢!
一這麼想,他伸手抹了一把臉,將臉上的怒意、煩躁全都抹去,換上一副深情款款的表情,再照了一下鏡子,確認自己已恢復成自湘吟誤以為的紳士模樣後,這才好整以暇的走進浴室裡。
“還在傷心嗎?”他故意用醇厚低沉的嗓音問。
白湘吟一聽到熟悉的聲音,立刻淚如雨下,她回過頭,看到他似乎已不再生氣,立刻撲身到他懷裡,“嘯天……你嚇到我了
這麼膽小?那她未來的日子該怎麼過?
嚴嘯天忍不住在心底這麼想,但他當然沒將話說出口,只是乘機教育她,“不是一直跟你說,我說一時,是不準有人說二的,你忘了嗎?”
她搖頭表示沒忘,“我、我只是……
當時的情況發生得太過突然,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她沒要惹他生氣的。
他將食指點住她欲言又止的唇瓣,“不準再強辯,我向來不喜歡別人做錯事還死不認錯。”
可……她沒做錯事啊!
白湘吟雖然很想據理力爭,但……一想到她媽以前常提的“家和萬事興”,以及她自己信守的“以和為貴”的原則,就算她心底再有意見,也只能努力將它壓下。
“好。’順著他應該就能得到他所有的憐愛,這是她一直深信不疑的。
“這樣才乖。”他溫柔的抬起她的小瞼,忍不住笑問:“怎麼愈洗愈花?”
啊一她該先卸妝才對。
她趕緊奔出浴室,取出卸妝用品,再衝回浴室,“那……我先梳洗一下。”
“快點。”他意有所指的邪笑著,“我不想等太久。
說完他立刻退出浴室,將那一方小小的空間留給她。
白湘吟滿心忐忑的待在浴室裡,惶惶然的幻想著待會兒可能發生的事,由於太過惶恐,因此她即使已洗好澡,還是賴在浴室裡沒敢踏出去。
直到——
“親愛的,你是掉進馬桶了嗎?
聽到嚴嘯天戲濾的話語,她這才怯生生的打開浴室的門。
嗯~~他剛剛喚她“親愛的”,是不是表示他現在的心情很好?
低垂著頭,她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外走,一點都不敢面對現實。
最好能就這樣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地老天荒、走到海枯石爛——
她才這麼想看,突如其來伸出的一隻手己一把抓住她,將她打橫一抱,她聽到耳邊傳來一句話語,“這麼不敢面對現實?”
“我……”她抬眼一看霎時渾身僵住,緊接著閉上雙眼,再也不敢睜開。
“這麼沒膽量?”他再度出言嘲笑她,“你是準備閉著眼睛跟我行房嗎?”
“不要說……”她不想聽他說這麼露骨的話語,忍不住胡亂的伸出手想掩住他口沒遮攔的嘴。
可他卻抓著她的雙手往下拉,“放這兒吧!
天~~白湘吟已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惶惶然的輕哺,“請好好待我……”
“我會的。”早已渾身赤裸的嚴嘯天立刻撲身壓住她,“你就乖乖任我壓榨吧!
“求你輕點……”
她只來得及說出這句話,便再也無法發聲,只因他的唇已堵住她的,不肯再讓她嘮嘮叨叨的,她的身已被他束縛得死緊,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他怎麼可能輕點?為了讓她明白誰是她未來的主子,他可是得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一輩子臣服在他的身下……
一輩子?!他怎麼會想到這個從不可能出現在他字典裡的字眼?
但他己無法深思,她的甜美、她的軟嫩、她的柔滑……在在讓他情難自禁,終於剋制不住的衝鋒陷陣起來。
瞬間,新房裡揚起一陣又一陣曖昧的交響樂,不停的持續著
期間似乎有個細細的聲音在懇求著,“別……求你別再這這樣……”
可總是沒人回應,而那呻吟聲、喘息聲、肢體碰撞的聲響卻是益發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