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大花逐漸潰了!
秦逸摟着她躺在池中石牀上面,再度揮師進攻了,大花原已不支,又支撐了半個時辰,便滿口胡言胡語,一敗塗地了,那付浪態樂得秦逸哈哈大笑不已。
此時,在這棟精舍前方的梅樹附近站着四個女子,她們分別是小花、丁蘭蘭及兩位相貌脱俗、英氣逼人的雙旬少女,她們正是歐陽蕭雨的孫女歐陽寶、歐陽貝,倆人由於師出家學,又自幼紮下深厚的根基,因此,已經足以列入天王星級的高手,為了避免肥水落入外人田,這對姐妹花及其父親歐陽峯皆是白靈教的總堂主,由於權高勢大,二女的氣焰實在高漲到極點子!
她們二人與丁蘭蘭私交甚好,在獲悉她被秦逸欺侮的經過之後,心中甚為不滿,因此,方才並沒有去迎接着秦逸,她們三人是被大花的浪叫聲音吸引出房,恰好又遇見小花,四人不約而同的走到這株梅樹旁探個究竟。
四女聽了幾分鐘後,紛紛被大花那種要命的呻吟聲音吵得全身不對勁,可是,為了面子,她們只好站立不動。
小花曾經當過這種欲死欲仙的滋味,因此,她又聽了片刻之後,滿臉通紅的低聲道過歉,立即低頭退去。
三女一見小花紅着臉急忙離去,羞郝的互望一眼,但仍
沒有要離去的意思,足足的又過了盞茶時間,突聽大花顫聲喚句:“總堂……主……”,剩下的便只有喘氣的份兒,三女不約而同的震了一下,當她們一聽見戰鼓仍然密集響起時,在暗駭秦逸果然功力深厚奮勇無比之餘,不由暗暗擔心大花是否受得住,三女下意識的望向大廳,聲音突然中斷,三女立即隱妥身子,突然又傳來一陣清脆又密集的聲音,大花在“嗯……”連哼之中,頻頻訴説自己的敬佩,愛慕之意!
那種何諛聲調,那種淫聲穢語,令這三位白靈教最後三位處女在羞澀及不齒下,只好悄悄的回房了。
足足的又過了盞茶時間,秦逸方始安靜下來,大花長嗯一聲,立即閉上雙眼,秦逸又撫揉她的胴體一陣子後,方始起身沐浴。
***
秦逸洗淨身子,換上一身黑衣勁裝,只見甚為合身,他在暗贊大花有眼光時,眼睛望了一下仍睡在石牀上的大花,搖搖頭含笑道:“起牀啦!”
昏睡中的大花沒有聽到,照睡不誤!
秦逸正要上前搖醒她,倏聽廳中傳來一陣嬌脆的聲音道:“請問孟總堂主在嗎?”他立即應道:“正是在下。”
“稟總堂主,午宴時間已屆,請你準備赴宴。”
秦逸“啊”一聲,匆匆的走到大廳,看見一位清清秀秀身穿侍婢服裝年約十六歲的少女站在廳外。
那少女一見到秦逸,立即行禮道:“夢露參見總堂主。”
“夢露,好高雅的名字,人如其名。”
夢露致謝道:“謝謝總堂主的誇讚,請問你是否方便現在就去赴宴呢?”
秦逸微笑着説道:“我早就準備好啦,可是,我不知道地方呀!”
夢露抬眼四下看了一下,忙問道:“那……兩枝花呢?”
“小花不見人影,大花在睡覺,你説,我該怎麼辦?”秦逸笑着聳聳肩道。
“這……教主已繹入座,你先赴宴吧!”夢露略想片刻嬌聲道。
“好呀,那就有勞夢露帶路了。”
夢露道聲:“別客氣!”立即在前帶路。
這座山谷一共有七個房間,當中是歐陽蕭雨居住之處,右側分別是秦逸,一間空房是另外一名總堂主楊江的住處,左側那三個房間分別為歐陽蕭雨獨子歐陽峯夫婦及歐陽寶、歐陽貝所居住之處,每間各距離丈餘。
秦逸走到大廳口,立見廳中那張圓桌已經坐了三男三女,歐陽蕭雨含笑居中而坐,他立即拱手道:“稟教主,請怒屬下來遲!”
歐陽蕭雨望着他笑着道:“哈哈,午時剛到,不遲,不過,大夥兒已等了盞茶時間,你自己看着辦吧!”
秦逸望着桌上的擺着酒宴,豪爽的説道:“這……容屬下向你們各敬三杯酒,以示歉意,如何?”
歐陽蕭雨轉頭對身邊一位中年人説道:“峯兒,爹沒有胡説吧,爹就喜歡孟總堂主這種乾脆的勁兒,來,孟總堂主,我邊介紹,你邊喝吧!”
秦逸欣喜地道:“是,有勞教主了。”
歐陽蕭雨指着坐在他右邊的威武中年人,道:“他是小犬歐陽峯,目前在本教擔任總堂主職務。”
秦逸道句:“少教主,你好!”話完,忙將夢露斟妥的三杯酒灌入口中。
歐陽峯含笑道句:“你好,”立即也幹完手中的一杯酒。
歐陽蕭雨指着坐在歐陽峯旁邊的秀美婦人,道:“她是小媳劉慧紅,目前掌管本教的財務事宜。”
秦逸朝那秀美婦人行禮道:“財務夫人,你好。”
秦逸喝完三杯酒,劉慧紅也含笑喝完手中的那杯酒,歐陽蕭雨指着坐在劉慧紅身邊那位嘴角有顆美人痴的美女道:“她是小孫女歐陽寶,目前擔任本教總堂主。”
秦逸瞧着歐陽寶及歐陽貝英氣逼人的盯着自己,他不願太把自己的身份降下,點頭道句:“兩位總堂主好。”然後幹了三杯酒。
歐陽寶沒有作聲,只是很豪爽的幹完手中的酒,歐陽蕭雨指着歐陽貝道:“她亦是小孫女歐陽貝,目前在本教擔任總堂主,她的酒量不錯,待會兒可以多喝幾杯。”
秦逸向她有意的露出一個很具男性魅力的微笑,道:“敬你。”
歐陽貝因為丁蘭蘭的事,因此從開始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好,現在當着他的面,便用不太友好的眼神瞄他一下,邊幹酒邊道:“謝謝。”
歐陽蕭雨微微一笑,指着一位身材瘦高的馬臉老者道:“他是本教總堂主楊江,外號‘鐵掌翁’!”
秦逸舉懷欲飲,突見楊江眉心有紅光稍閃即逝,輕咦一聲後,立即放下杯子盯着他的眉心,楊江神色一冷,陰森森的問道:“老夫有哪兒不對勁啦!”
秦逸也冷冷地打量着他道:“沒有,可是……我是不是可以探探你的脈象?”
“沒有必要,教主,請恕屬下告退!”説完,怫然而立!
歐陽蕭雨剛啓口欲阻,秦逸已經叫道:“邪,對了,就是它,楊總堂主,你可能已經中邪了。”
“哼,你少危言聳聽了,老夫未曾踏入壯族,亦未曾接近過,啊,難道會是他嗎?教主,請恕屬下失禮了。”説完,立即匆匆的出廳。
歐陽峯低聲道:“爹,周遊生及胡光生昨夜曾來找過楊江!”
歐陽蕭雨神色一變,吩咐道:“你速去盯住他們,小心他們二人的偷襲。”
歐陽峯點點頭,朝秦逸歉然點點頭後,立即離去。
歐陽蕭雨指着他左邊的空椅含笑道:“孟總堂主,請坐,夢露,上菜吧!”
秦逸剛坐下,夢露依言快步離去。
歐陽蕭雨含笑問道:“孟總堂主,你是如何瞧出揚江中邪的?”
秦逸若有所思的説道:“他的眉心之中有紅光閃現,此乃是邪活躍的情況。”
歐陽蕭雨凝視着他道:“你能否治療?”
秦逸皺着眉頭道:“沒辦法,這玩意兒太厲害了,根本無法以刀劍、掌勁來對付,除非放邪者願意自動收回,否則,挺麻煩的哩!”
歐陽蕭雨臉色一沉,立即沉思不語。
不久,夢露和六名少女各提食盒及捧着二缸酒行入廳來,歐陽蕭雨長噓一口氣,含笑道:“孟總堂主,嚐嚐本教的佳饒吧!”
秦逸望着那些色、香俱全的美味佳饒,頓時胃口大開的道:“這十二道山珍海味,不亞於大飯館裏的了,尤其這道蛇肉纏棒燒得又紅又香又脆,我不用吃就知道肯定是很好吃的。”
歐陽蕭雨哈哈大笑,親自挾起一塊蛇肉放入秦逸的碗中,秦逸道過謝,含笑道:“稟教主,屬下敬你。”
歐陽蕭雨見他連幹過三杯酒,含笑道句:“我差點忘了你尚未領罰哩。”立即也幹了一杯酒,同時哈哈連笑不已!
他笑他的,秦逸不客氣的取用着。
劉慧紅及二位愛女似大家閨秀般秀氣的吃着,秦逸不想巴結她們,不客氣的遍嘗每道菜饒。
歐陽蕭雨心中有事,雖然竭力掩飾,胃口一直缺缺,突聽一陣步聲傳來,秦逸一見到苦瓜臉的歐陽峯,他立即故意低頭吃魚,心中卻暗暗等着要瞧好戲,不久,歐陽峯低頭走了進來,只見到他湊到歐陽蕭雨的耳邊低語數句,歐陽蕭雨喝聲:“反啦!”倏地站了起來。
秦逸抬頭望着歐陽蕭雨,心裏暗喜不已,他知道白靈教裏面出什麼事啦!
歐陽蕭雨苦笑道:“孟總堂主,你果然高明,楊江不但已被周遊生下邪,而且,與他聯手一氣,打算要造反了!”
秦逸放下正端着的酒杯,裝成已把白靈教當成自己家地詢問道:“周遊生是什麼樣的角色?”
歐陽蕭雨冷哼道:“他是瘦翁的徒兒,目前在二字堂擔任堂主。”
秦逸點頭道:“我明白了,周遊生一定是為了要替瘦翁報仇,所以才對楊江下手,準備逼迫楊總堂主助他復仇,對不對?”
歐陽蕭雨神色凝重地説道:“對,另外一名堂主胡光山則是胖翁的徒兒,他們二人皆來自壯族,而且還帶來近百名心腹,目前已經外頭等着我的回話哩!”
秦逸知道迷是一個能得到歐陽蕭雨進一步信任的難得機會,連忙上前道:“太囂張了,簡直是目無法紀,稟教主,讓屬下去對付他們吧!”
歐陽蕭雨卻一反常態道:“不,他們就是要我交出你來,我如果順了他們的意思,今後怎麼有臉繼續領導本教呢?”
秦逸似乎很顧大局地沉聲道:“可是,萬一他們施邪傷人呢?”
歐陽蕭雨拍着桌子,大怒道:“哼,他們早就搞鬼了,居然另有三百餘人着了他們的道兒,我拼着折損近千人,也要把這批傢伙產掉!”
秦逸聽了白靈教自相殘殺傷了近千人,心裏暗自喜道:“這……屬下是否可以在暗中出手?”
“毋須如此,來,咱們好好的喝酒吧,來,各一缸!”説完,將牆角那缸酒吸入手中,拍開泥封之後,立即捧缸灌了起來。
歐陽峯立即與愛妻及兩女匆匆的離去。
秦逸捧着缸邊灌邊暗樂道:“太好啦,我原本擔心白靈教的人太多,但願這一拼,能夠有一兩千人拼死就好了。”
歐陽蕭雨心中窩着氣,因此,猛灌悶酒。
秦逸心中暗樂,邊灌酒邊練化酒氣。
半個時辰之後,秦逸已經將那缸酒幹光了,他不客氣的挾起一塊羊肉正欲吃下,倏見劉慧約挾着一女疾掠而來。
歐陽蕭雨放下酒缸急問道:“貝兒怎麼啦!”
劉慧紅將歐陽貝靠坐在椅子上,道:“貝兒與寶兒聯手劈死了胡光山,貝兒卻中了那個畜生所擲出的發情丸,這可怎麼辦啊?”
歐陽蕭雨驚怒不已地説道:“什麼?貝兒中了壯族的發情丸,這個胡光山,吃裏扒外的東西。”
劉慧紅望着昏迷的女兒,焦急的説道:“爹,你看貝兒已神智昏迷了,方才若非我制住她的穴道,早已經醜態百出了,爹,你看怎麼辦啊?”説完,朝秦逸看了一眼。
歐陽蕭雨一察歐陽貝的脈象,立即取出三粒藥丸放入她的口中,同時朝秦逸問道:“總堂主,我記得你還未成親吧?”
秦逸不解地説道:“是的,不過,屬下今生未作成家的打算,因此,尚祈教主你在作決定之前,妥加思慮。”
歐陽蕭雨進一步問道:“這……你為何不作成家的打算呢?”
秦逸忙説道:“原因有二,第一,屬下不願有家累,第二,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隨時會有殺身之危,屬下不願有人為我話話受罪。”
歐陽蕭雨為難的道:“這……。”
劉慧紅突然道:“爹,貝兒體內的毒已經開始發作了,是否可以先請孟總堂主除去毒毒,其餘的事留待明日再説呢!”
秦逸雖然明白歐陽蕭雨問起自己的私事的原因,但他深知解發情丸一毒的方法,忙推辭道:“不妥,不妥,請教主另在本教弟兄中選擇其他人吧!”
歐陽蕭雨沉聲道:“孟總堂主,我歐陽蕭雨只有兩個寶貝孫女,你若肯救貝兒,而且與她成親,我馬上提升你為副教主,等我百年之後,由你接掌本教,如何?”
秦逸沒有想到歐陽蕭雨會為了自己的孫女,給予自己一種如此大的誘惑,但他深知自己來白靈教的目的,況且現在已經為了正事而無奈的娶了古氏姐妹,就已經不好怎樣去跟蘭純子解釋了,他可不會再為自己多添些無須的煩惱,於是仍然固執的説道:“不行,該由歐陽總堂主來接掌本教才對,何況,本教丁副教主隨時會返教,屬下豈可讓你為難。”
“這……”
劉慧紅突然又道:“爹,你也知道貝兒的眼界甚高,豈會將本教其餘弟兄看在眼裏,還是先讓孟總堂主幫忙解毒吧!”
“這……好吧,孟總堂主,你意下如何呢?”歐陽蕭雨沒料到秦逸不領他情,但為了救歐陽貝,他仍然詢問道。
秦逸不想拒絕歐陽蕭雨沒有一點餘地,因為自己還得在白靈教呆一陣子,他還需要歐陽蕭雨對自己的信任,但是他絕對不會與歐陽貝成親的,現在面對這種美事,他沒有半點的喜悦,相反的是左右為難,於是,他嘆口氣道:“這……好吧,屬下瞧得出貝總堂主仍是處子之身,豈可破了她的貞操,可是,你們又堅持要找屬下,我該怎麼辦呢?”
他立即起身徘徊,劉慧紅一見愛女已經通體汗下如雨,鼻翼合張,滿臉通紅,情急之下,她突然“咚”的跪下來,秦逸嘆一聲,道:“好吧,那就先救人再説吧!”
劉慧紅連聲稱謝,立即挾着女兒掠去。
秦逸朝歐陽蕭雨行過禮,便隨後跟了去。
不久,他已經跟着走人一間華麗的房間,劉慧紅一邊替愛女脱去衣衫,一邊低聲問道:“發情丸的藥性很烈,你需要提神藥物嗎?”
秦逸搖搖頭道:“不用,沒這個必要。”
劉慧紅以棉被蓋上愛女的赤裸的身子以後,道:“孟總堂主,小女的麻穴被我所制,待會就麻煩你替她解開吧,我先走了。”説完,低頭走出房間。
秦逸過去關好門窗,掀開棉被一看,只見歐陽貝的肌肉輕顫,香汗淋漓,那張俏臉整個的紅成一片,他在暗駭發情丸的厲害時,一邊輕輕的脱去自己的衣衫,然後再輕輕的躺在歐陽貝的身邊,想着的卻是蘭純子,自己還從沒和心愛的蘭純子有男女之情,卻已經和其他女人早已做着同牀異夢的事了,真是太愧對她了,想着想着,他幫歐陽解開了麻穴,“叭”一聲,歐陽的雙臂緊緊的纏在他的脖子上,在秦逸的驚訝中,她的身體劇烈的搖擺着,秦逸大驚道:“這麼厲害的發情丸,我可不想怎麼玩,讓你自己去瘋吧!”
主意一定,他立即摟着她翻到一邊,摟着她的蠻腰,控制她的衝動,免得她出軌添麻煩,歐陽仍處在昏迷的狀態下,這時的她根本顧不得羞恥的事了,她瘋狂的扭動及香汗淋漓的情形,可見發情丸可不是一般的催情藥物,如果不及時的解救,是會被慾火攻心而死去的,難怪劉慧紅剛才不顧臉面下跪求情,秦逸可真是領教什麼叫“發情丸”了。
心下不時的擔心的體力是否撐得住,他為何有如此的擔心呢?因為,第一,歐陽貝的確很瘋狂,第二,自己這一兩天為了征服兩枝花,已經費了好大的功夫,尤其,他午前才與大花瘋完,現在又面對一個發毒的女子,恐怕會破天荒地的出一次大丑哩!
所幸在一個時辰之後,歐陽貝逐漸的馴服了,秦逸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立即以她的黑衣衫替她拭汗,又過了半個時辰的樣子,秦逸開始哆嗦了,偏偏歐陽貝雖然緩下衝速,卻仍無停止的打算,他只好咬緊牙齒撐了,又過了半個時辰後,他在一連串低語後,陣陣酥軟,使他緊按她的胴體,免得自己爽過頭,他又斷斷續續的撐了盞茶時間,總算使歐陽貝慢慢的平靜下來,他在鬆口氣之餘,立即放鬆四肢,倏見歐陽身子一靠過來,緊趴在他的右肩,櫻嘴一張,緊緊的咬着他的右肩,疼得他哎唷一叫,忙扳開她的身子,她的嘴裏含着一塊鮮血淋淋的小內,他低頭一看自己的右肩已被咬下一塊肉,而且鮮血直流,疼得他忙將推倒在一邊,“砰”一聲,歐陽貝倒在榻上,居然呼呼大睡起來,秦逸驚怒交加,剛躍下榻,立聽一陣敲門聲。
他不耐煩地問道:“誰呀?”
“是我,劉慧紅,請問出什麼事呢?”
秦逸怒聲道:“令媛咬傷我呢!”
門外的劉慧紅着急並猶豫着問道:“這……是否可以開門呢?”
秦逸道句:“稍候。”立即匆匆的穿起衣衫來。
他穿妥衣衫,又以棉被替她蓋好身子後,方始開門,劉慧紅匆匆掠到榻前瞧了一陣子,取下歐陽貝嘴中的那塊小肉,正欲轉身向秦逸緻歉,卻發現他已經離去了。她匆匆的取出一瓶藥,立即離房。
她走到大廳,看見歐陽蕭雨正在親息替秦逸的右肩傷口上藥,馬上掉頭回到愛女的房中。
秦逸在歐陽蕭雨替他上好藥後,含笑道謝。
歐陽蕭雨含笑道:“孟總堂主,我太客氣了,請原諒小孫女的衝動!”
秦逸用手撫着傷口,仍不忘大局地問道:“沒什麼,對了,外頭的情形怎麼樣啦?”
“全部就殲,可是也折了本教千餘名高手哩!”歐陽蕭雨苦笑着説道。
秦逸故意憤怒的大聲道:“這些傢伙如此厲害呀,如果讓我出手的話,我叫他屍骨不全。”
歐陽蕭雨冷哼道:“哼,壯族那些傢伙仗着會玩毒物而已,經過此次教訓,本教絕對不再與那批化外之民打交道了。”
秦逸內疚地説道:“對不起,若非我毀去雙翁,也就沒有這一回事了。”
歐陽蕭雨拍拍他的肩頭,安慰他道:“哼,雙翁一向囂張,遲早會造反的,與其任由他坐大,不如提早除掉他們,憑心而論,我該感謝你除去雙翁呢?”
秦逸擔心地道:“這……教主,請你別再如此説,否則,恐怕會惹起弟兄們的反感呢!”
歐陽蕭雨馬上大拍桌子,怒吼道:“哼,誰敢羅嗦,我就殺了他,我以往太縱容他們了,才會被他們誤當作病貓,今後,我非好好的整頓一下不可!”
秦逸立即低頭不語。
“孟總堂主,你也累了,今晚的酒宴暫時取消,你先回房去休息吧!”
秦逸應是,立即回房,走入房中,一見大花已經離去,他鎖妥門窗,上榻後,卻久久不能入睡,滿腦子裏都是蘭純子靚麗的身影,這兩天特別的想念她,也不知是為了什麼?
因為秦逸的這一奇遇,與蘭純子分別已有很長一段日子了,臨別時也沒給她留下隻言片語,就這樣突然的失蹤了,秦逸的內心是牽掛着蘭純子的,他也想着回越州去找她,以訴相思之苦,可是他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忙着復仇,忙着卧底,他哪能隨心所欲呢?
可是,他心愛的蘭純子知道嗎?她現在過得怎麼樣呢?
秦逸的心裏亂成一片,也只能在每天月圓的時候靜靜地苦想着她。
蘭府的大廳裝飾得高雅優美,最具特色處是不設之席,代以幾組方几矮榻,廳內放滿奇秀的盆栽,就像把外面園林搬了部分進來,其中一邊大牆處掛着一幅巨型仕女人物帛畫,輕施彩粉,雅淡清逸,恰如其分地襯托起主人家的才情氣質。
此時廳內四組几榻上坐着蘭強盛和夫人李婷春,還有大兒子蘭明,三人正在低聲交談着絲綢店的生意,這段日子店裏的生意出奇的好,讓他們有點忙不過來,請了好幾個僕人也被折騰得夠嗆的。
廳後的花園裏,被高懸的圓月灑滿一園的陽光,只見一位膚若凝脂,容光明豔,有若仙女下凡的美女,正坐在園中編織的鞦韆上慢慢地蕩着。
她頭上梳的是墮馬尾,高聳而鋇g墮,配合着她修長曼紗的身材,纖幼的蠻腰,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輝映間更覺嫵媚多姿,明豔照人。
眸子又深又黑,只是裏面含着一種憂鬱的美麗,身穿的是白地青花的絲綢長裙,隨着她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盪鞦韆的搖動而飄動起來,更襯托出她儀態萬千的絕美姿容。
她便是蘭純子,一個正在為情傷,為情愁的女子,也是秦逸心愛的女人,自從秦逸突然失蹤後,蘭純子每天月圓的時候便愛坐在花園的鞦韆上,想着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心事,和秦逸呆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是她永遠也無法忘記的,記得他們一起快樂的打鬧着,還有一起去放水燈,想到這些,純子的臉上露出一種甜蜜且幸福的笑容,而現在的秦逸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帶走了所有的誓言,也帶走了她的整顆心,還不知他身在何處,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完全與她斷絕了消息,想到這,純子難過得又開始暗自落淚,傷心的神情讓人看着心疼。
“純子,怎麼又一個人坐在這裏發呆啦?”身後響起了李婷春關切的聲音。
純子忙從鞦韆上站起身來,低着頭道:“娘,我……”
鼻酸的純子發不出聲來,李婷春輕拉着她的玉手,一邊為她拭着淚水道:“你看你都這麼大了,還經常動不動就傷心、就流淚,是不是為情所困,還在想着秦逸那個臭小子啊!”
純子聽了,心裏更加難受地道:“阿逸走了那麼久,也沒有一點消息,娘,你説他到怎麼啦?”
李婷春愛憐地安慰她道:“沒事,沒事的,你不用太擔心,阿逸是個好小秋,他會保護好自己的,你爹也傳了他些許武功,他這一去雖説很奇怪,我想他是去辦什麼事,可能來不及通知我們吧!”
“可是,他曾經説過,不管他去哪裏,都會帶着我的,現在他騙我,這個死東西騙我。”蘭純子難過得撲在李婷春懷裏,終於忍不住的哭出聲來。
“不會啦,要是他騙你,我和爹是不會放過他的,不要哭了,害不害躁,乖啊!”李婷春拍着女兒地背柔聲地説道。
“娘……”蘭純子哭得更厲害了。
“好了,好了,阿逸是個好小夥,他不會騙你的,到時他回來不就知道他幹什麼去呢,你看你為了他,茶飯不香的,你知道為孃的心裏好受嗎?不要哭了,讓人家聽見多不好意思啊!”李婷春繼續勸説道。
蘭純了好不容易止住哭聲,無言的靠在李婷春的懷裏,思緒又開始圍着秦逸身上轉了,她沒有想到,此時的秦逸也在遙遠的地方深深地思念着她,這份難得的兩情相,會有花好月圓的那一天嗎?
這是蘭純子很想知道的,也是她心裏所期盼的,同時這也是秦逸心裏期盼的。
李婷春安慰了女兒一番,便擁着她回房休息了……
***
第二日寅初時分,秦逸在飽睡一場後,醒了過來,他一瞧傷口已經止血,立即放心的盤坐在榻上開始調息着,一個時辰後,他只覺得氣機盎然,真氣泉湧,不由暗喜道:“還好,沒有被這三個女人影響了功力。”
秦逸緩緩地下榻,走入浴洗房漱洗後,方始打開房門走向廳外,小花已含笑地迎了上來,道:“總堂主,你起來啦?”
“小花,你昨夜溜到哪兒去了,害得大花死去活來的,對了,大花呢?”
小花紅着臉道:“她在房中休息,我昨天另外有事,所以無法前來侍候你,請原諒。”
秦逸大笑着道:“哈哈,算啦,我只是説説笑而已,麻煩你替我準備些熱水及食物吧!”
小花含笑道:“歐陽總堂主今晨已經來訪三次了,臨走時,吩咐我請你去他那兒一趟。”
秦逸愕然道:“歐陽總堂主,你是指教主的兒子歐陽峯嗎?”。
“正是他們父女三人皆是總堂主,為了便於稱呼,一直以大總堂主,寶總堂主,貝總堂主相稱。”
“原來如此,那天教主替我介紹時,我卻未曾放在心上,那我先過去一下吧!”説完,逕自離廳而去。
秦逸走到當中大廳前面,一見空無一人,便直接行向歐陽峯夫婦居住之處,他剛踏入院中,歐陽峯已經含笑迎出來,他立即含笑拱手道:“歐陽總堂主,你早!”
歐陽峯欣喜的還禮道:“孟總堂主,你早,請進來吧!”
二人人廳坐定後,一位婢女立即送來香茶,同時脆聲行禮道:“小婢夢嫺參見總堂主。”
説完,盈盈下跪。
秦逸連忙説道:“夢嫺,別多禮。”
夢嫺起身之後,立即告退而去。
歐陽峯含笑道:“孟總堂主,請用茶。”
秦逸望着歐陽峯,詢問道:“謝謝,據小花説你今早已經找在下三次了,不知有何指示?”
“別無他事,只是想向你致謝而已。”歐陽峯微笑着道。
秦逸朗聲道:“不敢當,説來還是在下惹的禍哩,都處理好了吧?”
歐陽峯苦笑着説道:“不錯,已經全部清理乾淨了,唉,雖然折損千餘人,總算能夠及時除去這個禍胎,實乃本教之幸呢!”
秦逸突然問道:“對了,楊江呢?”
“死了,這個貪生怕死的傢伙至少毀了五十餘名高手,實在死有餘辜。”歐陽峯怒叱道。
秦逸也裝作大怒道:“的確如此,身為總堂主,豈可為了邪毒就叛變了。”
“孟總堂主,有關小女的親事,不知你意下如何?”歐陽峯突然掉轉話題的問道。
秦逸為難的道:“歐陽總堂主,教主難道沒有向你提及在下的苦衷嗎?”
歐陽峯品了一口茶,大度地説道:“不錯,家父已經向我提過你的兩點苦衷,不過,我覺得不難解決,我保證小女不會妨礙你接近別的女人,萬一你有何意外,她也願意為你單守終生的。”
秦逸暗暗叫苦不已,一時無言以對!
歐陽峯繼續説道:“孟總堂主,若非你相救,小女如今已經芳魂歸陰了,她能不感激你嗎?”
秦逸依然推辭道:“不,我一向玩世不恭,令媛可能無法忍受的。”
“不,我相信她能夠忍受的,這個你是不用擔心的。”歐陽峯沒有半絲猶豫地説道。
秦逸沒有理由再拒絕,只能委婉的找着藉口説道:“這……是否可以讓在下與令媛考慮一定的時間再説了。”
“理該如此,孟總堂主,請別怪我太急燥吧?”歐陽峯點頭笑道。
“不,天下父母心,豈能不關心自己的子女呢?”
“孟總堂主,謝謝你的諒解,我會將空虛喜訊告訴小女的,這瓶藥可以生肌活血,請你收下吧!”説完,立即取出一個小瓷瓶。
秦逸道謝接過藥瓶,又道:“你若無他事,在下想先告退了。”
“請!”
秦逸回到廳中,小花已經脆聲相迎道:“總堂主,你是先用膳,還是先沐浴呢?”
秦逸滿懷心事地説道:“先沐浴吧!”
小花立即含笑在前帶路。
秦逸一見她入房後,便開始寬衣解帶,急忙問道:“小花,你要做什麼?”
小花嫵媚的笑道:“服侍你沐浴呀!”
秦逸沒心情玩這個,拒絕她道:“免了吧,我一瞧見你這付迷人的胴體,就會想人非非的啦!”
小花除去外衫,指着肚兜道:“那就別除去它吧,如何?”
秦逸無奈的説道:“這……好吧,拜託你別逗我。”
“格格,是不是怕貝總堂主會不高興啊?”小花嬌笑着逗着他道。
秦逸頗感意外地問道:“你也知道這件事呢?”
“這件喜訊自昨晚就傳遍了全教了,大夥兒等着喝喜酒呢!”
秦逸不悦地沉聲道:“你少散佈謠言,八字還沒有一撇了。”
“聽説是你不同意這門親事,對不對啊?”小花仍然滿懷興趣的問道。
秦逸脱去衣靴,邊走向洗浴室邊道:“不錯,我不同意這門親事,因為,我實在敢高攀。”
小花拿着一勺水邊替他洗着身子邊説道:“總堂主,你可能不瞭解貝總堂主的個性,所以,才會有這種想法。”
秦逸好奇地問她道:“個性,她是什麼個性呢?”
“外表冷似冰心,內心熱情如火,而且甚為固執,她的處子身體既然已經在教主同意下交給了你,她豈會輕易放過你呢?”小花緩緩地説着道。
秦逸誇張地大叫道:“慘啦,慘啦,我真是好心沒有好報啊!”
小花邊替他搓洗身子,邊問道:“總堂主,貝總堂主的條件好的沒有話説,你在顧忌什麼呢?”
秦逸煩躁的訴苦道:“我最討厭被人管啦,媽的,都是教主害我的,我早就拒絕替她解毒,他卻硬拜託我幫忙,結果惹出這個麻煩來了。”
小花不相信地反問他道:“這……你與貝姑娘成親,會與被人管有關嗎?”
秦逸苦笑着道:“小花,你聽過‘枷者,家也’這句話嗎?我若與她成親,豈能再享受眼前這種逍遙的鴛鴦浴嗎?”
小花低聲道:“總堂主,你只要一扳臉孔,她不會有異議地呢?”
秦逸又苦笑着道:“不行,我若成親,就要讓我的老婆天天笑嘻嘻的,豈可讓她因為我的風而感到委屈呢?我自認風流,女人的心眼又小,絕對不可能會同意我風流的,所以,我還是成親比較妥當,你懂嗎?”
小花的心裏本不想秦逸被另一個女人拴住,一聽他這種堅決的口氣,心下暗自喜道:“我懂,想不到總堂主你對人生看得發此透澈,我很榮幸能夠侍候你呢!”
秦逸豈不知她的心思,忙大大咧咧地道:“別如此客氣啦,人皆平等,只是因為命運的安排而分出高低尊卑,可是,不管在任何情況下,每個人皆要維持自己的自尊,昨天,教主對我説,只要我與貝姑娘成親的話,就立我為副教主,等他百年後,就讓我當教主,我拒絕了,因為,我自認為風流,不願意因為拈花惹草而與她有磨擦,何況,我若答應,豈非趁危勒索嗎?”
小花點頭道:“佩服!”
秦逸趁機拉攏她的芳心説道:“咱們再來談談你和我吧,我肯接受你替我沐浴,是因為我相信你,我把你看作朋友,你懂我的意思嗎?”
小花身子一震,在這個互相暗鬥的白靈教裏,她整整呆了十幾年了,就她與姐姐是心靈相通的,其餘的人都是你防我,我防你的過日子,也從來沒有人像秦逸這般和她講過類似的言語,她初次聽了,怎會不感動呢?
雙眼馬上激動得含着熱淚……
秦逸看在眼裏,依然不動聲色的説道:“小花,你知道我一個練武之人,絕對不肯讓別人接近三尺以內的,因為怕被人暗算,我肯讓你替我沐浴,我想不用多説,你是非常清楚的。”
“是,謝謝決堂主如此信任小花。”小花感動不已的説道。
“憑心而論,我應該是本教之敵,因為我毀了本教兩名總堂主,數名弟兄,羞辱了丁香主,對不對?”秦逸裝成痛苦的神態説道。
小花點頭道:“不錯,這全賴教主的慧眼及胸襟才化解這鍛仇恨的。”
“不錯,教主有眼光有器度,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單槍匹馬的處在本教,應該特別的謹慎,而我與你最親近,説明我們其實已經是朋友了。”
小花嬌羞地低頭道:“謝謝總堂主的抬舉,我……我絕對不會害你的。”
秦逸在她的纖手上親了一下,笑着道:“小花,不要如此説,在本教中有太多人可以指揮你,我不宜為了我影響自己的安危,你只要事先提醒我一下,就可以啦!”
小花拭去淚水,點了點頭。
秦逸以雙掌捧着也的雙腮,瞧着她柔聲道:“小花,你忘了我最不喜歡我的女人受委屈的樣子,來,笑一個!”
小花拭去淚水,立即撲入他的懷中,邊緊摟着他邊道:“總堂主,抱我,抱緊些。”
秦逸緊摟着她,同時低聲道:“小花,你不怕我把你摟痛嗎?”
小花毫不在乎地説道:“管它的,只要你繼續抱我,就是把我摟碎我也不怕的。”
秦逸情不自禁的笑道:“哈哈,你真的太可愛了,清醒些,你已經超過織夢的年齡了。”
小花撒着嬌道:“人家不管啦,人家就要你抱嘛。”
秦逸為得到這個少女的芳心和信任,開地地説道:“好,抱就抱,不過,皇帝不差餓兵,你總該讓我先填飽肚子,再好好的抱你嗎?”
小花在他耳邊柔聲地説道:“簡單,我去把食盒提進來,你邊吃邊抱人家,好嗎?”
秦逸真拿她沒辦法,只得點頭道:“好,當然好啦!”小花神色一喜,立即出去提食盒。
片刻之後,她已經將食盒擺在浴池旁,只見她脱去肚兜後,分腿會在池中之石牀上面,抓起半個一塊雞肉塞入他口裏,秦逸哈哈一笑,坐在她的身前,下身一移,她再稍加調整,兩人便緊緊的摟在一起了。
小花迫不及待地摟着秦逸,立即在他那張俊臉上熟練地親吻起來,秦逸被她一挑逗,禁不住陣陣舒適,雙手撫揉她的胴體了……
時間悄悄的流逝,小花逐漸的步上欲死欲仙的境界,秦逸豪氣大發,倏地摟住她大開殺界,不到盞茶時間,小花敗下陣來,秦逸好不容易攏絡住一位心腹,豈肯傷了她的身子,因此,他立即將她放在一邊,起身繼續吃着東西。
小花疲憊無力的撲在他的懷裏,雙眼温柔地説道:“我……我只想洗個澡,然後睡覺。”
秦逸輕輕撫着她那玲瓏有致的玉身,親吻着她的臉頰,説道:“那你就洗吧,就在我這兒睡覺。”
“謝謝總堂主,屬下知道了。”説完,親吻了秦逸一下,方立起身來。
秦逸提着食盒站在一邊,邊吃邊看她那優美的沐浴姿態邊道:“奇怪,小花,我怎麼越來越喜歡你啦?”
小花無不開心的笑道:“格格,真的嗎,別騙我。”
秦逸苦笑道:“你自己瞧瞧吧,我渾身的血液又開始沸騰了。”
小花看了他一眼,取笑他道:“格格,你這個樣子,我看你至少要娶四個夫人呢!”
秦逸自己也覺得好笑地道:“你怎麼不説娶幾十個呢?”
小花往他身上灑去一串泡沫,嬌嗔道:“四個已經夠啦,幾十個的話,那不天下大亂了。”
秦逸用手抹去臉上的泡沫,誇張地叫道:“是嗎?我倒希望有幾十個燕瘦環肥的紅粉知已呢!”
小花洗完澡,走出浴池道:“格格,好大的胃口,難怪你不想成親啊!”
“哈哈,不是我的胃口大,而是你要這樣説我啊!”
小花格格一笑,擦乾頭髮及身子後,問道:“總堂主,我服侍你沐浴吧?”
秦逸摟着她親了一下,嘆氣道:“免啦,免得我又要找你的麻煩了,去睡吧!”
小花嬌滴滴地一笑,立好離去。
秦逸放下食盒,邊沐浴邊忖道:“真夠累的,看來已經征服這朵小花了,接下來該對付那朵大花了!”
日子平靜的過了三天,歐陽蕭雨父子忙於整頓教務,一直沒來找秦逸,秦逸左擁右抱兩枝花,暢談天地,逍遙無比。
黃昏時分,一輪明月高掛天空,將密谷中照耀成為一片銀色世界,加上那清新的梅花香味,更是令人一暢。
秦逸及兩枝花盤坐在一株梅樹旁,邊用膳飲酒,邊輕聲交談着。
她們的笑聲是低,卻洋溢着無比的歡欣,令那兩位在通道人口站崗的大漢聽得心兒癢癢的,遠處歐陽貝的房中俏立歐陽寶、歐陽貝二人,她們在窗後默默的觀看外面三人的歡悦神情,心中卻百感交集。
歐陽寶悠悠地問道:“小妹,你真的要嫁給他嗎?”
歐陽貝傲然的仰着那張美麗的臉龐,毫無考慮的説道:“不錯,為了本教,我要嫁給他。”
“可是……你受得了他那付吊兒郎當的處世態度嗎?”歐陽寶不放心地問道。
歐陽貝不在乎的脱口道:“受得了,我會適應的。”
“這……太委屈你了啦!”歐陽寶凝視着一向冷豔的妹妹,猶豫着説道。
歐陽貝反過來安慰她道:“姐姐,他畢竟救了我一命,再説對於本教的長遠安全來説,是特別需要他這種人才的,所以,我不用考慮那麼多。”
歐陽寶輕撫着她長長的秀髮,嘆口氣地説道:“唉,想不到周遊生那傢伙會有那麼陰損的一手,否則,怎會讓你走這條路的呢?”
歐陽貝忍住即將湧出的淚水,打斷她的話道:“姐姐,你不用再説了,娘説得對,本教目前正值內憂外患,若能得到他的全力幫助,本教方始可以再創新局,因為,我並不後悔。”
歐陽寶長嘆一聲,立即低頭離去。
歐陽貝默默的瞧到秦逸三人入廳後,方始回榻調息。
此時的秦逸雖然每天快樂無比的過着日子,其實他已在心裏暗暗實行着計劃,當然最重要的是把歐陽蕭雨派來監視他的兩個丫頭收攏過來,然後再在教裏製造一些事端,看着他們自相殘殺的樣子,這種感覺肯定是很不錯的啦!
回到廳裏,兩枝花將廳門及窗扉一關,揮熄燭火後,立聽她們附在他的耳邊輕聲道:“孟總堂主,夜還很漫長,讓我們兩枝花跳些舞來陪你吧!”
秦逸聞言,笑道:“好啊,好啊!”
兩枝花輕笑着點點頭,便把外衫脱去,倆人身上只留下一件薄薄的白絲綢衫,輕歌曼舞中,那玲瓏迷人的身材更是
誘惑力急增,讓秦逸看得滿臉放光,欣喜不已。他的心裏暗暗盤算着要對大花來點征服的行動了。
略一思考,主意已定,便放開心的欣賞着兩枝花給他帶來的優美舞姿,兩枝花圍在他身邊舞着、扭着,一副迷死人的樣子。
好半響之後,秦逸低聲道:“好了,你們休息吧,小花,你去廳外把風。”
小花點點頭,立即起身穿衣。
秦逸走上前擁着大花,温柔的問她道:“大花,你的任督兩脈尚未貫穿吧?”
“是的!”大花詫異地道。
秦逸親了一下她的臉蛋兒,緩緩地説道:“難得你練有一身這麼好的武功,又懂瑜珈術,與我的內功路子近似,你先調息一下,我替你找通任督兩脈吧。”
大花看到秦逸要幫自己練功,感到非常意外,兩眼望着他不敢相信地問道:“什麼?你要助我打通任督兩脈,行得通嗎?”
秦逸繼而説道:“如果你不相信,那就試試吧,如何?”
大花猶豫着問道:“這……就這樣調息嗎?”
秦逸輕撫着大花柔滑的背部,看着她道:“不錯,陰陽之橋已通,你若能調息一周天,我就有把握替你反通任督兩脈,所以,你必須先靜下來。”
大花偎在秦逸的懷裏,兩眼有點濕潤地問道:“總堂主,當初我師父教我練武時,都未把打通任督兩脈的絕活告訴我,你為何要待我這麼好呢?”
秦逸捏捏她的臉蛋兒,笑着道:“哈哈,我高興,開始吧!”
説完,雙掌一按,兩人已經靠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秦逸緊挨着大花,輕聲道:“雖然擠了些,反而方便行功運氣,開始吧!”
大花抬頭看着秦逸,柔聲道:“這……你捱得這麼緊,我怎麼可能靜得下心呢?”
秦逸指着自己右肩的齒痕,苦笑道:“要不要我咬你一口呢?”
大花搖搖頭鑽在他的懷裏,怯怯地嬌聲道:“不,不必,那就開始吧!”
秦逸微微一笑,將右掌貼在她的丹田下方氣海穴上面,緩緩的將真氣渡了過去,神情立轉肅然,大花雙頰一紅,立即閉眼調息。
足足的地了兩個時辰後,大花在連續顫抖二次之後,柳暗花明又一村,全身的真氣已經川流不息了,她興奮的全身輕顫着,秦逸將真氣一湧,沉聲道:“別激動,快調息半個時辰。”説完,輕輕的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
大花身子一震,立即開始調息,秦逸吸口氣,也馬上調息着。
可是,當他的真氣運行半個時辰後,倏覺大花的真氣向他疾湧而來,嚇得他慌忙收功,同時躍射出去,只見大花悶哼一聲,立即趴倒在側。
秦逸顧不得思忖原因,忙將她平放在地上,匆匆道句:“凝神一志,別慌!”左掌立即又貼在她的氣海穴上,大花坐起身子,咬牙運功繼續調息着,所幸發現得早又搶救得快,半個時辰後,大花總算入定了。
秦逸鬆了一口氣,立即收掌盤坐不動,一個時辰後,窗外曙色已現,秦逸在醒轉之後,一見大花的晶瑩氣色,心中一寬,重重地鬆了一口氣,他正欲穿衣,大花已經摟住他的背部,咽聲道:“總堂主,你為何待我如此好呢?”説完,淚水已滴落在他的背上,要知道通過秦逸的幫助,她的武功又勝二籌了。
秦逸轉身扶住她的雙肩,道:“大花,你怎麼不多調息一會兒呢?”
大花不顧身體上的虛弱,淚水漣漣地摟着他的脖子,低聲道:“總堂主,請你告訴我,你為何待我這麼好呢?”
秦逸以衣袖拭去她的淚水,含笑道:“大花,我不是跟你説過了嗎,我高興,天亮了,你的身體還很虛弱,起來吃點東西吧!”
大花自動獻上一個香吻,方始穿衣。
秦逸也穿好衣衫,一見大花啓門而去,小花含笑走了進來,他立即低聲道:“小花,害你罰站一個晚上,真的是委屈你了。”
小花為他整理着牀鋪,一邊對他説道:“總堂主,你怎麼如此客氣了,咱們之間還客氣什麼,能夠為你做點事,是人家的幸福呢,對了,貝姑娘昨夜一直瞧着這兒呢!”
秦逸頗感意外地問道:“奇怪,她幹嘛這麼注意我們呢?”
小花搖搖頭不解的説道:“不知道,她從子時一直瞧到丑時才回房的。”
秦逸摟着小花,皺着眉頭道:“小花,你若有機會,儘量勸她別與我成親,知道嗎?”
小花猶豫着道:“這……她是總堂主,我怎麼勸她呢,我還怕越勸越糟,她會干涉我們服侍你,唉,那我與姐姐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秦逸見她左右為難的樣子,也不想逼她太過份,心裏暗暗地乾着急,可嘴裏仍然輕鬆地説道:“算了,別傷腦筋了,讓它順其自然吧!”説完,立即走到院中去散步。
盞茶時間過後,大花提着食盒,帶着兩位攜帶熱水的少女走了過來,秦逸微微一笑,立即走入房中,那兩名少女離去後,他忙脱衫沐浴。
忙完後,三人坐在桌旁用膳,秦逸一見二女紛紛替自己挾菜,端着碗站了起來,二女不由一怔!
秦逸叫道:“你們何必這樣客氣了,你們難道不餓嗎?拜託,別再替我挾菜了,自己吃自己的,聽話啊!”
大花含笑着道:“好,好,不挾就不挾,坐下來吃呀!”
秦逸調皮的湊到她的面前,説道:“大花,我所説的不挾,是指不挾菜,至於那方面倒是希望你能多珈幾次呢!”
大花雙頰倏紅,白了他一眼,無語的低頭吃飯。
秦逸坐回椅上,道:“我這個人最喜歡自由自在啦,希望你們能夠了解我,體諒我,好嗎?”
二女立即點點頭,心裏在埋怨着秦逸是個怪人,人家關心的幫他挾挾茶,他還不領情呢?
秦逸看着她們一副乖乖的模樣,覺得她們很可愛,心裏高興,嘴上樂着道:“好,現在繼續吃飯吧,記住,各吃各的,吃完以後,各自回房好好的睡一覺,改天再好好的瘋一次吧,如何?”
兩枝花的心裏已漸漸的貼向他了,難能不聽他的話呢?都輕輕的點點頭,温柔似水的望着他,秦逸看在眼裏,喜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