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中,他提出,風、雨、雷、電、螞蟻軍團五個組不動,另外又成立一新組——執行部,專門負責監督社團人員行為上是否規範,是否存在有違反社團規章的地方。
至於執行部的負責人,由於大鵬來擔任,而其所負責的電組則交給沈三情來管理。
眾人聽完他的決定,驚訝不已。
第一,執行部這個新部門表面上看是個監督的小組,只規劃二十人,但權利卻極大,雖然由於大鵬來責任,大家也都覺得公平合理,但心裡總有些不是滋味,感覺頭上似乎突然之間多了個“緊箍咒”,讓人彆扭、難受。
第二,關於杜小鳳對電組負責人的人選問題。風、雨、雷、電四組人員眾多,且皆為幫中主幹,是構成無憂社的主體,也就是說無論社團中哪個小組被人消滅都不要緊,只要這四組還在,無憂社就還存在,而若這四組被人消滅,那也代表著無憂社的滅亡。四組中任何一組在社團中都至關重要,杜小鳳卻將電組負責人交給一位新人沈三情,不僅出人意料,也讓人難以接受。
張少成等人表面上沒說什麼,心裡可不大痛快,認為杜小鳳的決定太草率。
杜小鳳哪能看不出眾人心中的想法,呵呵一笑,說道:“成立執行部,是為了讓社團規章可順利執行!規章制定出來,若不去執行,或者執行不徹底,那我們還制定它有什麼用?我知道成立執行部這個部門大家都覺得難受,那是由於我們社團一直以來都不正規,自由懶散慣了,現在身邊突然多出一個框框,多出一個監督自己的部門,不太習慣,如果你們都心生排斥,那麼下面的兄弟會怎麼想?
如果大家都拿這個規章當兒戲,依然我行我素,依然過著沒有紀律的生活,那麼,我們無憂社永遠都不會成為一流的社團,只適合在學校中打混,各位,我想那也不是你們想要的吧?“
張松林肩膀垮下來,轉頭看趙耀,後者則瞧向張少成。
張少成拍拍額頭,笑道:“雖然有種被人束縛住的感覺,但為了社團的長遠考慮,我認為小鳳的做法是正確的。”
張松林聽完,肩膀繼續垮下去。
杜小鳳笑道:“少成能夠理解,我很高興,那麼,其他人的看法呢?誰贊同,誰反對?”
眾人相互看看,除了於大鵬不好表態之外,其他人齊聲說道:“我們贊同!”
杜小鳳滿意地點點頭,然後頓了片刻,說道:“至於讓三情負責電組的事情,我認為沒有什麼不妥,很合適啊。”
眾人看了一眼沈三情,再偷眼瞄瞄杜小鳳,一各個低下頭,沉默無語。
只有龐偉表情輕鬆,臉上寫滿興奮。他和沈三情雖然年歲比在座諸人都大,但在無憂社裡可算是地地道道的新人,他本來還在為自己比其他人後加入無憂社,會不會受到杜小鳳的排擠或冷遇而擔心,現在看到他能夠重用沈三情,心也放回到肚子裡,所以,他笑得很開心。
好嘛,開始無聲的抗議了!杜小鳳環視眾人,心中暗笑,他振聲道:“我要把電組建成一張網,一把刀。網,是情報網,而刀,是無堅不摧的尖刀。我認為,在坐的各位當中,有這個能力的,只有三情。”
眾人聞言,不以為然,或多或少皆露出輕視的表情。
沈三情對杜小鳳的話大為感動,同時心生佩服,他能看到自己的能力,而且能重用自己,並未因他是新人而故意放棄他。
沈三情生活在單親家庭,他的父親是個多情的種子,在娶他媽媽之前已有過兩段姻緣,也許正因為此,所以才給他取名叫三情。
在他三歲的時候,他父親又愛上另外一個女人,拋棄了他和他的母親,而後,他一直和母親生活。在他七歲的時候,他母親積勞成疾加上心情長年憂鬱,一病不起,不久後過逝,他成了孤兒,無依無靠,流浪街頭,後來,他恰巧被市南郊“水雲山寺”的老方丈遇到,見他可憐,便把他收留,容他在寺院中生活,閒暇時教他一些防身健體的武技。從這時起,他才開始對武術產生興趣。
又過一年,老方丈送他到學校,一次放學回寺院的時候,他碰到一位老人。
老人說他根骨不錯,想收他做徒弟,並在他面前單手劈斷三塊羅在一起的方磚。沈三情把老者驚為天人,想也未想,就地磕三個響頭,拜了師傅。老人一身絕技甚是了得,尤其一手快刀,在江湖上贏得“閃電刀”的稱號。沈三情學藝十年,後來老人病逝,加上他業已成年,若不剃度無法再住在寺院中,於是他開始在社會上游蕩的生活。
武術並不是手藝。他空有一身本事,但沒有文憑,只能在社會地層混跡。由於他打仗厲害,時常有一些地皮流氓找他幫忙打架,在一次爭鬥中,他認識了劉劍冰,後者也是孤兒,兩人又同為學武之人,身世、背景相似,脾氣、秉性又合得來,一見如故,很快成了極為要好的朋友。
他自小無家,出身底層,受盡人們的冷漠與白眼,所以當杜小鳳讓他把無憂社當成自己的家時,他很是震驚,同樣,杜小鳳給予他的信任,也讓他找回自己久違的尊嚴。這時,他開始發現,自己選擇的道路是正確的。
沈三情心有感觸,看看其他人,暗中一嘆,說道:“謝謝老大的好意,我在社團中是新人,責任電組有些不大合適吧?!”
杜小鳳搖頭笑道:“沒有什麼不合適的!我看重的是能力,而不是個人加入社團的時間長短。”
張松林隨意說道:“只怕有人會不服啊!”
杜小鳳臉上笑容瞬間收斂,兩眼射出寒光,冷冷問道:“誰會不服?”
張松林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在杜小鳳冰冷的目光下,他背後生起一絲寒意,呆了半晌,忙搖手道:“我只是隨便說說的…”
杜小鳳冷道:“如果有誰不服氣,就找三情比試一下,看你能不能勝得過他!”
他話剛說完,從地上揀起一根粉筆,甩手扔向沈三情。
“啪!”沈三情不躲不擋,直挺挺坐在椅子上,任粉筆打在自己的額頭。
眾人皆為之一愣,不明白杜小鳳在幹什麼。
杜小鳳無力地敲敲腦袋,目視著沈三情良久,苦笑問道:“你怎麼不出刀把粉筆打下來?”
他扔出粉筆,是有意讓沈三情在眾人面前演示一下自己的刀法。他的刀法,杜小鳳見過,是特意讓他演示給自己看的,看過之後,他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快!他相信,他的刀法足可以震懾住在場的所有人,封住每個人的嘴巴。
沈三情摸摸額頭被粉筆打過的白se痕跡,他淡然道:“你並未讓我出刀。”
杜小鳳垂下頭,不知道該氣他,還是該笑他,怎麼能有這麼死性的人呢?好一會,他抬起頭,無奈而笑道:“好,我現在讓你出刀!”
“恩!”沈三情答應一聲,雙手自然下垂,上身微微前傾。
人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他。
幾天來,大家都聽說沈三情的刀法如何厲害,但厲害到什麼程度,誰都沒有見識過,現在聽說他要出刀,忍不住仔細觀察起來。
杜小鳳低身,又揀起一根粉筆,用手指彈了彈,說道:“三情,小心了!”
說著,他一抖手,將粉筆甩出。
這次,他用得力道比上回大上許多,而且,也想看看他的刀有沒有自己扔出的粉筆快。
“唰!”“噠、噠!”
人們只見寒光一閃,接著冷風撲面,再看粉筆,在空中一分為二,落在桌面上,斷口處光滑無比,好像被機器分割過一般。
再瞧沈三情,手中多出一把一尺多長,將近三寸寬的鋼刀,刀身明亮,不時閃爍森光。
人們僅僅看到了他的刀,至於他是怎樣拔刀的,在身體什麼部位拔的刀,除了杜小鳳,誰都沒看清楚。
好快的刀!好恐怖的刀法!眾人心中一寒,暗打冷戰。
人人都在心裡琢磨,如果自己和沈三情對戰,恐怕連自己最後是怎麼死的都未必會清楚。
“啪、啪、啪!”杜小鳳鼓掌叫好:“快!好快的刀法!大家認為怎麼樣?”
眾人沒有說話,一各個直勾勾看著沈三情發呆。
杜小鳳笑道:“這樣一個人才,做電組的負責人過分嗎?我覺得屈才了倒是真的!松林,你說還有人會不服氣嗎?”
“開…開玩笑…”張松林咽口吐沫,結巴道:“如果誰要是不服氣,我第一個跟他急!”
“哈哈!”杜小鳳仰面大笑,心中讚歎,這就是實力的表現啊!
無憂社逐漸成型,隨著社團規章、執行部以及專司情報部門的出現,開始向真正嚴格意義上的組織過度。
風、雨、雷、電、螞蟻軍團、執行部六組成為無憂社未來發展的根基,沈三情的加入,使無憂社整體實力上升一個臺階。
無憂社的名氣越來越大,來找他們幫忙的人也越來越多。
其中不僅僅包括學生,也包括成年人。
“零度酒吧”位於浩陽高中不遠的地方,生意紅火,營業時顧客絡繹不絕,只看酒吧老闆開得那輛價值不菲的轎車,不難想象他口袋中沒少撈取“票子”
老闆名叫呂楊,三十多歲,身材不高,體形肥胖,一顆圓圓的腦袋配上一張圓圓的臉,笑容可拘,寫滿無害,讓人看過自然而然產生一種親切感。他相貌雖平平,卻天生做生意的料。
杜小鳳怎麼也想不到,這位零度酒吧的大老闆會找上自己。
他沒見過呂楊,卻從趙耀那裡聽過這個人的名字。當張松林找到杜小鳳,告訴他呂楊正在會所裡等他時,他很奇怪,疑惑道:“他找我幹什麼?”
張松林搖著腦袋,笑道:“誰知道呢?他既然來了,肯定有事。”
杜小鳳道:“我去看看吧。”
杜小鳳滿懷好奇地走進無憂社會所,教室裡人不多,大家各忙各的,呂楊孤零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只肥手交叉在一起,正打量教室四周懸掛的字副。近來後,張松林向呂楊所坐的方向弩弩嘴,低聲道:“小鳳,他就是呂楊。”
“恩!”杜小鳳應了一聲,走到呂楊近前,低下頭,笑眯眯打量這個人,後者也看到了他,微微有些愣神。
左右的學生見到杜小鳳,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恭恭敬敬點頭示意。
杜小鳳一笑,擺擺手,暗示眾人先出去。
等眾人走後,房間中只剩下杜小鳳、張松林、呂楊三人,他這才問道:“你是呂老闆?”
呂楊聽過關於杜小鳳的傳言,見眼前這位少年和傳言描述得極象,加上週圍人對他的尊重,已然猜出他的身份。他忙站起身,圓臉堆滿笑容,說道:“啊,我是呂楊,這位小兄弟就是杜小鳳吧?”
杜小鳳笑道:“很高興呂老闆能知道我的名字。”
“呵呵,杜兄弟太客氣了。”說著話,呂楊熱情地伸出手。
杜小鳳大大方方的與他握了下手,一擺手,道:“呂老闆請坐!”
二人先後落座,杜小鳳不解他的來意,但也不著急發問,而是笑呵呵地看著對方,等他先開口。
好個少年老成的人!呂楊在商場上打揮卩年,什麼人沒見過,但象杜小鳳這樣年輕又氣質不凡的少年人,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看來,他能成立無憂社,並壯大到現在這般程度,絕非偶然。呂楊可不敢因杜小鳳年少而表現出絲毫的輕視和傲慢,他笑道:“聽說無憂社最近在浩陽發展得很快,所以我特意來看看。”
“哦!”這當然不是呂楊的真實來意,即使杜小鳳不用精神力探知他心中所想也能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淡然地應付了一聲。
呂楊見他態度冷漠,尷尬地呵呵一笑,又道:“要知道我的酒吧就在附近,平時也有很多浩陽的學生去光照,咱們也算是鄰居,希望杜兄弟以後多照顧。”
杜小鳳聳肩道:“呂老闆客氣了,無憂社只不過是剛剛成立的小社團,在浩陽這樣混亂的地方,自身都難以保障,哪裡還談得上照顧別人啊!以後,還要呂老闆多多照顧才是真的。”
“呵,呵呵…”呂楊乾笑。他只與杜小鳳談了幾句話,便已感覺到他的不簡單。他笑道:“如果無憂社在浩陽還算小社團的話,那我真想不到大社團會是什麼樣子的,連鬼飄堂都在杜兄弟手上吃了虧,你也就不要謙虛了。”
杜小鳳搖頭道:“那隻不過是僥倖而已,沒什麼好誇耀的。”他頓了頓,手指輕敲桌面,說道:“呂老闆今天到我這裡來,應該還有別的事情吧?!有話請直說,既然你來了,就應該瞭解到無憂社的規矩了,只要我們能辦到,又合情合理的事情,我們一定幫你!當然,那也需要一定的報酬。”
“哦?杜兄弟真是快人快語啊,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呂楊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
杜小鳳瞥了他一眼,暗中哼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才怪呢!他仰面輕笑,並未答話。
呂楊搓了搓手,道:“杜兄弟,我想你明白象酒吧、夜總會這樣的場所每天招待的顧客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
杜小鳳點頭道:“沒錯!”呂楊接道:“其中難免會有一些人酒後鬧事或者故意來找茬的。”說著,他頓住,直勾勾盯著杜小鳳。
杜小鳳一笑,又道一聲:“沒錯!”
呂楊道:“鬧事的人多了,會嚇跑那些正常消費的顧客,如此一來,生意也就做不下去了,所以,為了能得到一個太平的環境,象酒吧、夜總會這樣的地方都會有一批人在看場子。”
杜小鳳雙目一眯,道:“沒錯!”
呂楊沉默好一會,輕聲說道:“我的膽子很小啊!在我酒吧看場子的是鬼飄堂。”
張松林一震,老臉頓時沉下來。杜小鳳則笑道:“那不是很好嗎?鬼飄堂在這一帶即有名氣,又有勢力,讓他們看場子很安全。”
呂楊點頭,苦笑道:“話怎麼說是沒錯,到我酒吧惹事的人也幾乎沒有,但是問題出在鬼飄堂身上。”
杜小鳳茫然,道:“呂老闆有什麼苦衷儘管說出來。”
十月的天氣炎熱,教室中沒有空調,溫度有些高。
呂楊擦擦頭頂的汗,道:“我剛才說了,我的膽子很小,鬼飄堂的膽子卻很大,他們竟然在我的酒吧賣毒品。”
杜小鳳一皺眉,若有所思地揉揉額頭。
呂楊嘆了口氣,道:“毒品這種東西我從來不接觸,但是我也知道,若是被警察發現,別說我的酒吧保不住,連我自己都會被牽連進去。販賣毒品不是小罪,弄不好會判死刑的。我也向鬼飄堂的人提過很多次,希望他們要賣毒品到酒吧的外面去賣,可是,他們卻拿我的話當放屁,依然在酒吧裡大張旗鼓地賣搖頭丸、迷幻葯,我一天到晚提心吊膽,生怕哪天警察會找上門來,這樣下去,我看我即使不被他們害死也會被他們嚇死,所以,我才來找杜兄弟幫忙。”
杜小鳳眨眨眼睛,笑問道:“呂老闆希望我怎麼做?”
呂楊道:“我希望杜兄弟能幫我…把鬼飄堂從我的酒吧趕出去!當然了,我也不會讓杜兄弟白幫忙的,要多少錢,你開個價,只要不過分,多少我都願意接受。”
張松林面露喜se,低身伏在杜小鳳耳邊,細聲說道:“小鳳,這可是個好機會啊!”
杜小鳳凝神,思量片刻,道:“呂老闆,零度酒吧是你開的,要想把鬼飄堂趕出去,只要你一句話就行了,何必還來找我?”
呂楊哭喪著臉道:“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啊!找鬼飄堂的人幫我看場子簡單,但是想把他們趕走,談何容易!每個月,他們從我這拿走一筆可觀的保護費不說,光是賣出毒品所賺的錢就已不是小數目,這麼一大塊肥肉,他們怎能輕易鬆口。我是外地人,在這裡投資做生意只求能平平安安的,若是把他們惹火了,弄不好會招來殺身之貨啊!”
“怕什麼?”張松林氣得滿臉通紅,怒道:“鬼飄堂只是一堆屎!”
杜小鳳撲哧一聲笑了,揮揮手,示意張松林不要插話,他笑道:“在這一帶,幫會有很多,不只我們無憂社這一家啊!”
呂楊搖頭道:“別的幫會我也找過幾個,但是他們一聽到我要對付的是鬼飄堂,便沒有一個幫會肯出力幫我。”
杜小鳳道:“是這樣啊!這件事,我需要考慮一下,明天再給你答覆,可以嗎?”
張松林聞言大急,在後面直拉杜小鳳的衣服,小聲說道:“這還有什麼考慮的…”
杜小鳳沒理他,繼續道:“請呂老闆給我留個電話,我在明天中午之前,給你我的決定。”
“哦…”呂楊沉吟片刻,點頭道:“好吧!”
他站起身,從懷中掏出一張名片,邊遞給杜小鳳邊誠懇道:“我是誠心誠意來找杜兄弟幫忙,無論如何,希望你能幫我這一次,報酬我一定不會吝嗇…”
杜小鳳挺身站起,打斷他的話,道:“報酬的多與少是次要的,幫你趕走鬼飄堂不是小事情,我需要考慮清楚,呂老闆先請回吧!”
呂楊還想再說什麼,但見杜小鳳臉上的堅定,他嘆息一聲,道:“希望明天中午前,能聽到杜兄弟的好消息。”
杜小鳳點頭笑道:“呂老闆慢走。”
呂楊無奈,人家都已下了逐客令,自己再呆下去只會自找無趣,他又講了幾句客套話,走出教室。
等他走後,張松林急道:“小鳳啊,你怎麼不答應他?把鬼飄堂趕走,即幫了呂楊的忙,又能打擊鬼飄堂,最主要我們還能收到一筆酬勞,有這麼多好處,還有什麼好考慮的?”
杜小鳳悠悠道:“正如你所說,這是一次好機會啊!”
“啊?”張松林一愣,沒懂他的意思。
杜小鳳道:“松林,機會到了眼前,如果不懂得抓住,那就太可惜了。”
他考慮得要遠比張松林多得多,現在,無憂社內部成員不單單隻有學生,還有一批以沈三情為首的社會無業青年。他們不同與學生,既然年紀輕輕就放棄學業,到社會上混跡,多數都和家庭的原因有關係,他們要麼是孤兒,要麼是單親家庭,缺少關愛,如果每月沒有收入,大部分人會餓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