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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春情難了

    宋兩利奔回夜驚容住處,竟然已人去樓空。四處搜尋仍無結果,正焦切萬分之際,金光閃動,極樂聖王飄落廳堂。宋兩利詫道:“是你抓走夜驚容?”戒備凝神以對,先前和青衣人打鬥敵對情景仍在。

    極樂聖王淡聲道:“本王要她去哪,她即去哪,何言抓人。”

    宋兩利暗忖,這倒是實話,然夜驚容失-嗍鞘率擔道:“你知她被誰擄走?”

    極樂聖王道:“夜無群。”

    宋兩利詫道:“是他?”

    極樂聖王道:“你該把她救回來,否則容兒此去將變成夜無群妻子。”

    宋兩利暗忖,自己難道和她有緣?雙方當真配對?夜驚容難道甘心嫁予自己?一切全皆似是而非,一時沒了方向。

    極樂聖王道:“她和你甚有夫妻之緣,且她情急要本王轉告,你必需救他回來!”

    宋兩利道:“她既能告訴聖王,你為何不出手阻止?”

    極樂聖王道:“本王能阻上什麼?告知他無緣?抑或說她是你夫人?”

    宋兩利道:“你可以阻止他擄人啊!”

    極樂聖王道:“本王說過,但夜無群表示公平既爭,只要你能從他手中救回,從此不再幹擾兩位行動,故本王才趕來通知你。”

    宋兩利嘆息:“老是玩這名堂,人擄至哪裡?”

    極樂聖王道:“可能擄回邊關鐵蹄峰,若連夜趕路,以你身手,一天一夜可抵達。”

    宋兩利暗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縱使和夜驚容未能定案,然她既留言,怎可棄之不顧,已決定趕去救人,道:“聖王也要回去?”

    極樂聖王道:“若非此事,本王實不願離開大宋京城,畢竟汴京寶藏美女處處,遠比北國來得有意思!”欣羨神情已顯併吞之態。

    宋兩利暗歎,此時若大金想揮軍南下。恐無人能擋,去探採軍情亦好,道:“方才青衣人是聖玉偽裝?”

    極樂聖王道:“本王毋需如此無聊!”

    宋兩利總覺那人是他,然聖王不說,任誰亦無法逼迫,道:“在下走了!”拜禮後,急追北方。

    極樂聖玉目露閃光,沉聲說道:“你是該和夜驚容結婚了。否則再讓你修得無上法門,實非大金之福!”

    宋兩利追至邊關鐵蹄峰,已是次夜三更時分。

    久未臨北國,此時瞧來,盡是大金軍隊橫行。這鐵蹄峰即在銅雀城外五里,原即屬大宋江山管轄區,然由於宋金訂有盟約,共同剿滅遼國,如今遼國只剩耶律延禧苟延殘喘四處流竄,那耶律大石另立新政權亦岌岌可危,遼國幾可說已滅亡,不足威脅大金生存,人宋卻仍以盟幫相待,竟任意讓對方軍隊入關,甚至駐守於大宋境內,實是毫無敵情意識,若將來開戰,簡直無法想像狀況。

    金國早已改採前方滲透、後方圍剿方式。一方面滲透大宋城內,表現出盟友姿態,另一方面則在關外製造衝突,故意找藉口吞噬宋城,數月下來,早已吞去三城之多,只不過大宋軍在童貫領導下始終好逸惡勞,對於紛爭事全數歸於私人恩怨,不想幹涉,故至今未引起大宋強烈反彈,仍能維持苟安氣氛。

    又如此銅雀城,駐守著童貫得力先鋒官童強,他因參與燕京城戰役立大功,故封官晉爵,已為副將軍之職,鍾守此城儼然太上皇,終日美酒住人作陪,好不快哉。

    童強且縱容大金少數軍隊駐守鐵蹄案。名為聯絡雙方消息而設,實卻是大金滲透突破之秘密據點。

    當然如此秘密據點,不可能駐進大金太宗完顏叟,抑或大將完顏宗瀚以及完顏宗望等名將,否則立即引來入侵之嫌,故以夜無群等二線卻具實力人員駐守,最為恰當。

    夜無群早已領軍藏匿於此。若非極樂聖玉不斷安撫,他已被進汴京城,要大宋君臣及未雨利吃不完兜著走。儘管如此,幾月之內,大金已暗中吃下大宋三城,亦是人獲全勝。夜無群不斷評估,不久大宋亡國在即,師妹遲早回自身懷抱。

    然夜無群並未真正去擄夜驚容,而是極樂四大護法奉著聖王指令,偽裝易容後。將夜驚容擄至此處。夜無群甚至按著聖王命令,先行潛往附近天狗城刺探軍情,因而錯開和夜驚容碰面機會。

    四大護法不知聖王用意,只將夜驚容擄及鐵蹄峰飛仙洞中,隨後退守附近,夜驚容始終不醒人事。

    極樂聖王早先一步趕來。掠往飛仙洞中,將夜驚容拍醒,並告知一切:“是無群抓你回來,他想迫婚了。”

    夜驚容恕道:“師兄怎可如此卑鄙?”全身痠軟,實無力多做發洩,“師父怎不阻止他?”

    極樂聖王道:“若不阻止,怎能及時救了你,為師看來,你倒不如和宋兩利快快結婚,讓他死了這條心。”

    夜驚容道:“只怕小神童不願意……”

    極樂聖王道:“若不願意,怎會甘冒危險追來救人!”

    夜驚容詫道:“小神童來了?”

    極樂聖王道:“已在山下。你且休息,為師叫他上來。可以的話,先完婚,讓你師兄死了這條心。”說完退身而去。雖是飛仙石洞,卻分外洞內洞,其中以石門隔開,夜驚容即在內洞,石門一帶,隔音甚佳。

    夜驚容醒醒腦子,分明覺得數人同時動手,怎會是師兄為之?難道他也請了幫手,而那些人似是四大護法,實讓人猜不透。

    極樂聖王輕抉奔往山下,一群金軍讓於兩旁。宋兩利果然潛行而來。他原躲躲藏藏伺機救人,然見著極樂聖王,知躲藏無效,方始現身。道:“聖王可到得更早了?夜姑娘可好?”

    極樂聖王笑道:“幸虧到得早,否則不可收拾,容兒在飛仙洞,正等著你,至於夜無群已被本王訓走了,但不敢保證他是否又偷偷回來,你倆既是有緣,何不早日成婚?省得夜長夢多!”

    宋兩利道:“可否先看看她?”

    極樂聖王道:“跟我來!”引領在前,宋兩利跟隨而去。沿路總覺林區藏有不少金兵,看來大宋實在大意已極。及至飛仙洞,忽又感應極樂四大護法守候暗處,戒備森嚴。夜驚容則在洞中憨愣著,似乎無恙,心頭稍安。

    極樂聖王引人進洞,開啟石門,終見夜驚容楚楚憐人坐於有床。宋兩利顯得激動:“你沒事了?”

    夜驚容兩眼含淚:“沒事了。”宋兩利想行前安慰,又礙於極樂聖玉,便在丈餘遠,直道沒事就好。

    極樂聖玉笑道:“兩人既然相愛,那就結為夫妻吧?本王替兩位主婚,立即拜堂,免得節外生枝。”

    夜驚容臉面頓紅:“可是師兄那兒定遭……”

    極樂聖王道:“為師自會處!:兩位快快下跪拜禮。”

    夜驚容紅著臉瞧向宋兩利,她是百般願意,只是女兒身,總羞於啟齒,宋兩利何嘗不願?然千里迢迢趕來救人卻臨時上演結婚記,總覺怪異突兀,一時亂了方寸,道:“定要這麼快麼?我娘都不在,貿然拜了天地,恐甚難交代。”

    夜驚容窘聲道:“那就另擇他日好了。”說出來倒也坦然。

    極樂聖王道:“先拜一遍,日後再拜一遍,總能解決吧?”

    夜驚容窘在那裡,宋兩利十分不忍,道:“那就先拜訂婚之禮,日後再辦結婚之禮。”

    如此總算可而全其美。否則佳人已表示願意,怎可婉拒於她呢?

    極樂聖王道:“行!那就快拜禮吧!”

    宋兩利遂主動牽著夜驚容柔美,窘聲道:“你當真願意了?”

    夜驚容窘臉飛紅,仍認真點頭。宋兩利眼眶含淚:“那就拜了。”

    夜驚容嗯了一聲,兩人雙雙並肩下跪。

    極樂聖王喊道:“一拜天地!”兩人叩首。

    極樂聖王又道:“二拜聖王及遠方親人。”兩人叩首,極樂聖玉目光泛喜,道:“夫妻互拜,百年好和。”兩人心誠意濃深深拜禮。

    極樂聖王道:“本王見證,吾徒夜驚容及小神童宋兩利於今年今月今日今時結為夫妻,天長地久,永不背叛,兩位可願意?”

    宋兩利道:“願意!”

    夜驚容道:“願意!”既然拜了天地,心意已堅,反而坦然許多。

    極樂聖王笑道:“那好,見證完成,此後兩位是夫妻了,為師無以為禮,且贈你玉釵鳳乙支,願你收下。”拿出金質鑲翠玉髮簪,插於夜驚容秀髮上,閃閃生光,甚是動人。夜驚容道謝回禮。

    極樂聖王轉向宋兩利,笑道:“你也該是我義子之情,贈你紫玉燕龍文鎮一座如何?”

    拿出巴掌大玉石,石中飛龍隱現,宋兩利暗道,那不是皇上御用之物,且被聖王偷了,乘此取回便是,當下接物拜禮致謝。

    極樂聖玉笑道:“好啦,大禮已成,總該洞房花燭夜!”伸手一拍,色神刁採盈拿得紅燭、美酒款款而來,媚笑道:“恭喜小倆口結成夫妻,不若姑娘我,年過三十仍覓不著好情郎呢!”置燭火、美酒於石桌上,媚眼再飛:“莫要辜負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含笑而去,宋夜為之困窘。

    極樂聖王道:“對!好好享受春宵,不打擾了!明兒再見。”含笑退去,並帶上石門。

    洞房只剩夫妻倆,一時顯得空洞。唯兒紅燭火閃閃剝剝跳燒著,似若小型鞭炮。其他總來得突兀,不可異議……就這樣拜堂完畢,結為天妻?

    未見鳳冠霞破,紅袍綵帶,只憑一人證婚。磕頭,一切即嫁過門,娶過手?此恐是天下最簡單快速之婚禮。

    雙方心頭似覺可惜,然靜肅數秒後,又自洋溢甜蜜欣喜,其實形式已不重要,能結合方最快樂。霎時拋棄簡陋婚禮束縛,解脫開來。

    宋兩利笑道:“此後該叫你娘子啦!”

    夜驚容飛紅著臉:“這麼快麼?不是隻訂婚?”

    宋兩利笑道:“訂了即不能悔,不明娘子叫啥?”

    夜驚容笑道:“那你是夫君了?”

    宋兩利道:“是極是極,咱喝個交杯酒,為你我夫妻之緣慶祝慶祝!”拉著愛妻飛往石桌,倒得美酒入金盃,更形甜蜜在心頭。

    兩人高舉金盃對望。宋兩利道:“後悔麼?若後悔還來得及,但若喝了交杯酒即後悔莫及了。”

    夜驚容哼笑道:“就是要後悔莫及!”主動交上手,命令道:“喝吧!喝了就沒得悔了!”

    宋兩利喝道:“沒得悔!”雙雙英雄式一干而淨。一杯不夠,連幹三杯。夜驚容已是臉面飛紅,腦門充滿春意,丟掉金盃,拖著宋兩利回有床,笑道:“你是我的,誰都搶不走啦!”

    宋兩利道:“怎說,是我搶你呢!”

    夜驚容道:“是麼?我那裡迷著你?”

    宋兩利道:“全身都讓人著迷。”

    夜驚容媚笑道:“是麼?呵呵,許多人說女人最迷人的地方是胸脯,你覺得呢?”竟然抓得男人雙手往自己雙峰撫去,宋兩利唉呀收手,窘臉飛紅。

    夜驚容雖窘,卻也大膽開來,媚笑道:“羞什麼?都已是夫妻了,全身都是你的了。不讓你摸讓誰摸呢?”

    宋兩利想想也對,幹窘道:“是極是極……”終未再收手,撫著美女胸脯,的確異樣且美好無比,丹田一股熱氣已冒竄而起。

    夜驚容臉面更紅,似酒性發作,態度放浪起來,登時把男人壓倒床上,扭著蛇腰開始寬衣解帶,媚笑道:“看過我身子麼?打從在京城中毒針開始,我已知道身子被你看光也摸遍了……,當時你可佔我便宜?”

    宋兩利暗詫,竟然沒有瞞過對方,乾笑道:“我不敢!”

    夜驚容邪笑道:“就是因為你不敢,我才喜歡上你啊!小冤家,現在可讓你佔便宜了!”衣衫一褪,裸裡相見,那酥胸粉嫩,妙處畢現,實是迷人已極。

    宋兩利慾火頓脹,忍不住伸手撫去。曼妙傳澈心肺,舒服已極。

    夜驚容呵呵更媚,聳著酥胸要男人吻去,且解著男人衣褲,邪笑道:“奸了我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形骸開始放浪,動作更顯粗魯,竟然抓起男人那話兒欲往下體送去,急欲交媾解欲,呻吟連連。

    宋兩利那話兒突被捏疼,唉呃驚叫,慾火頓弱,靈合突見清明。乍見夜驚容放浪模樣,似乎根本非其本性,復見其臉面飛紅,喘息如牛,和上次中得催情春藥幾乎一模一樣,登時詫道:“酒中有春藥?”那還得了!趕忙一指點倒夜驚容,爬身而起,奔向石桌,拿來酒壺間之,果然另有淡淡甜香藥味,若不注意,幾乎難以察覺。

    宋兩利終覺疑惑,極樂聖王為何要下春藥?且急著想讓自己和夜驚容結婚?難道只為夜無群而逼婚?

    他甚快將事情回想一遍,登覺漏洞太多,如若夜無群擄人,憑他脾氣,又怎可能棄人而去?且極樂聖王明明說及要和夜無群公平決鬥,他怎又躲到別處去?顯然這一切全是極樂聖王一手安排,其中到底有何陰謀?

    宋兩利想感應,又懼於被發現,改攝往夜無群,對方正潛於天豹城附近刺探軍情。

    三更半夜仍需出勤,被無群不禁哇哇悶叫:“什麼宋兩利躲在此,根本不見-埃師父在耍何名堂?”

    宋兩利感應對方想法,立即回話:“是聖王要你去的?”

    夜無群一楞:“你在哪?有膽出來一斗!”

    宋兩利道:“說清楚,我就出來!”

    夜無群冷笑:“不錯,聖王指點我來天豹城,你果然躲在此城!”

    宋兩利道:“你有擄走夜驚容?”

    夜無群詫道:“師妹失蹤了?”

    宋兩利聞言暗道,對方果然不知一切,道:“她回大金國啦!還在那裡蹲啥勁!”

    夜無群大喜:“師妹回去了?可好極了!”怎顧得再伏兵,立即調頭退去。

    宋兩利終明白一切果然是極樂聖王一手策劃,他到底耍何名堂?一時猜之不透。忽見得夜驚容難耐慾火,呻吟不斷,宋兩利想及前次夜驚容中毒時,綠龜法王亦曾現形,說及道行未成,不得毀童貞,卻不知現在是否已修成了?法王且說過:“欲無天界,唯靈傳情,可以幻中作愛。”看來此時得忍忍慾火,暫時保住童貞,待弄清狀況再說了。

    於是宋兩利掠回床上,瞧得夜驚容絕世裸容,慾火實是難耐,忍不住又想伸手撫其胸脯,然及時煞住,暗道:“不能亂來,說不定她乃被聖王所蠱惑,非真心愛我,怎可侵犯呢!”立即閉目運起攝腦神功,攝及被驚容腦子,登時幻想天馬行空,翻雲覆雨,顛鸞倒鳳,更來個如仙女般空中作愛,極盡糾纏而後始甘心。夜驚容受攝,已進入忘我之境,臉面不時呻吟媚笑,身軀不時抖顫。或而穴道點得不深,中途解去,她已撲往男人,且將男人按例,卻是做出娣娥糾纏狀態,並未真正交媾。宋兩利攝及一半,無法停頓,只能再截其穴道,身子卻被壓著不放。

    夜驚容終在最後掙扎中癱軟平靜下來。宋兩利噓喘大氣,立即清理現場,幸好左側山壁滲有小山泉,取來拭其身子,再替她穿上衣衫,讓其熟睡。

    宋兩利暗暗輕嘆:“如此肌膚之親後,自己又怎可能不娶她呢?”陪在她身邊同床而眠便是。

    次日醒來,夜驚容滿臉通紅,直道:“我昨晚做了什麼?”滿腦子激情盪漾,想來既窘又甜。

    宋兩利道:“你可香豔刺激了,我是該陪你,但是這可能是聖王耍的手段,故點了你穴道,所以什麼都沒做。”

    夜驚容詫道:“聖王耍何手段?”

    宋兩利道:“他在酒中下春藥,想要逼你跟我成親。”

    夜驚容詫愕不已:“聖王怎會如此?”

    宋兩利道:“若無春藥,你可願意跟我結合?”

    夜驚容道:“當然願意!”臉面忽地飛紅,道:“其實不必春藥。我還是你的人啊!”

    宋兩利心中一甜,總算有了信心。夜驚容卻不知聖王真正用意。

    正揣想中,極樂聖王一大早已趕來敲門:“小倆口,昨夜可快活?可從男孩變男人了?”

    宋兩利道:“變男人啦!爽了一夜!”

    極樂聖王笑道:“那好!”攝腦魔法突地迫來,宋兩利感應還擊,道:“你想攝我什麼?”

    極樂聖王臉色大變:“你根本未破童身?”

    宋兩利恍然:“原來弄了老半天,你就是想破我童身?”

    夜驚容失望無比:“師父您怎可以如此!”

    極樂聖王突地冷笑:“小妖道你果然機靈!”推開石門:“不過你別忘了,既然要娶容兒,童身遲早要破!本王只是成全你倆美事而已。”

    宋兩利道:“你破我童身,就是想讓我通靈大法消失?我明白了,那青衣人的確是你,當你發現我已修得虛無之界,功力增強太快,你一時心急,覺得不能再等,故立即擄走夜驚容,並把我引來此,準備藉結婚之名,被我童身,毀我通靈大法?”

    極樂聖王道:“沒錯!你的確進步得讓人忌諱,且你是綠龜法王化身,是本王日後唯一克星,不毀去你通靈大法,以及法王元神,本王怎安心進攻大宋呢?你放心,只要毀去這門功夫,你們可跟容兒結為永世夫妻,過著神仙生活,也就是你毋需捲入本王與綠龜法王鬥爭之中。”

    宋兩利詫道:“你也想毀綠龜法王元神?那你豈非在首次碰面時,有了疑惑,即已安排夜驚容在我身邊,以期達到今日目的?”

    極樂聖王道:“那只是另外目的,你和容兒確有夫妻之緣!不必想太多啦!早早結婚生子,何需苦修胡幹,你難道要一輩子當光棍和尚?”

    宋兩利倒是不願意,然牽涉綠龜法王之神,一時沒了主意。

    夜驚容淚水已流,沒想到以前師父所有安排,全為目的而來,自己竟然被利用而不自知,悲切道:“師父不必再逼他,既然他破得童貞會失去法力,我萬萬不能嫁他了。”

    極樂聖王道:“天命如此,你無法避開,照著去做便是。”

    夜驚容道:“根本不是天命,是你一手安排的!”

    極樂聖王道:“縱使師父不安排,你倆結婚,他還不是童貞不保!”

    宋兩利道:“此意義可差多了,若我倆相愛,自然結合,喪失法力亦屬應該,但若被你逼迫設計,我可萬萬不能順你心願!”

    極樂聖王道:“別再頑抗,快快娶容兒退出江湖!”

    宋兩利道:“我會娶她,卻不一定退出江湖!”

    夜驚容道:“師父放過我們吧!”

    極樂聖王喝道:“可惡,若想跟我作對,定是綠龜法王從中搞鬼!”突地點出指勁,截昏夜驚容,登又攻招迫向宋兩利,速度之快,似若閃電。

    極樂聖王道:“送你一個如花似玉妻子,你竟然不要?”掌勁追得宋兩利節節敗退,不得不施展五方法門以對抗。雙方在此三丈空閒絕招盡出。但見招去狂風勁雨,掌來龍騰虎嘯,指勁飛若電蛇,掌刀切右旋輪,每每穿身斬頭,又在極不可能角度中被閃去,備增兇險。

    轉眼三十招已過,極樂聖王越戰越是心驚,對方毫無敗相可言,難道要鬥上百招麼?他可不願,登時運起先天念力絕功,迫往宋兩利。兩人頓時錯開,一在屋內,一在洞口,各展生平所能,以念力超速相抗,兩眼揪緊不放。念力集中一束,似若利劍欲斬刺對方身軀。

    狂風頓逝,唯見兩人衣衫靜悄悄掀動,此種沉靜肅殺之氣,遠比方才兇險數倍,一個閃失,必穿心裂胸而亡。

    然縱是“念力成形”先天功夫,亦有等級之分,宋兩利終究剛修行不久,只能算入門級數,功弱一籌,抗招半分鐘後,已漸不支,身形抖顫欲墜,恐過不了關。若綠龜法王不再現身相助,將甚危險。

    然綠龜法王始終未再現身。宋兩利腦門欲裂,跌靠內牆,心念一閃,暗道完了。就只在心念閃動之際,極樂聖王大喝撲來,宋兩利根本動彈不得,被其連擊數指,昏死過去。

    極樂聖王暗呼要命,若再支撐三分鐘,恐將兩敗俱傷,對方功力竟達綠龜法王六、七成以上,遠比想像中高強,幸好已將其制伏。他原可以攝力將人殺死,然如此將無法消滅綠龜法王元神,終非本意。但又想回來,如此緊要時刻,綠龜法王怎未現身相助?

    莫非已離開此子身上?

    極樂聖玉冷道:“任你是否在他身上。我破去他童身,從此你也莫可奈何我了!”

    不再強功或殺人以逼法王現身,而是專心毀去宋兩利童貞為是。然宋兩利已昏倒,叫醒他,恐又不從,逼迫洗腦,未必能壓過其天生通靈之能,如何要他和容兒交媾,倒是頭疼。

    望向倒落地面催情酒,宋兩利昨夜竟然未受制,敢情服過靈丹妙藥,無懼於毒,用此招法恐地無效。

    極樂聖王忽而見及夜驚容,突有靈感,暗道:“此藥對宋兩利無效,對容兒卻是效果特佳。我且如法炮製,再用一遍,讓他發情,至於宋兩利則綁得他全身緊,讓其動彈不得,且制其武功,只保留身體自然反應,想必能奏效才對。”

    既已想定,立即進行,將宋兩利雙手雙腳綁於石床上,再截其穴脈封住武功,隨又五指嵌其腦門,勁道不斷追去,用的正是類似“五鬼定魂術”功夫,時制其通靈攝魂之法。盞茶功夫後始收招,道:“已定了魂,一日之內他難發揮攝魂之法,此日一過,一切將改觀!”

    隨即前去再取美酒,且加入催情藥,哪管得有效無效,灌往宋兩利及夜驚容,而後始道:

    “容兒你認命便是,你和他的確有夫妻之緣,去完成吧!”解其穴道,隨即退出。將石門帶上。守在外頭,以防生變。

    夜驚容、宋兩利穴道已被解去,慢慢轉醒過來。宋兩利但覺腦門昏昏沉沉,十分難受。

    夜驚容卻是清醒且帶醉意,但感覺出舊事即將上演,由於已知一切全是師父動手腳安排,怎敢再縱情,極力相抗著,道:“阿利你快走吧,我中了毒,快不行啦!”

    宋兩利腦門受制,昏昏沉沉尚未清醒,道:“你中了何毒?要我解麼?”

    夜驚容全身火熱,甚為難受,道:“可能是春藥,聖王要我非禮你,破你童身,快走吧?”

    宋兩利道:“破我童身……,哦……是該避開……”想掙扎,卻發現動不了,道:“我被綁著了……”

    夜驚容道:“我幫你解開……”欺身上來,急欲解其手上繩索。

    極樂聖王暗詫怎忘了另有此著,幸好未離去,登時攝向夜驚容,道:“他是你丈夫,安慰他,以肉體安慰他!”

    夜驚容受攝,加上催情藥作祟,終難抵擋,已現沉迷,邪笑已起:“阿利,我們已結為夫妻,你要我安慰麼?”不再解繩索,反解衣衫。

    宋兩利昏沉中已有所覺:“不要解我衣衫……”

    夜驚容道:“不解如何能辦事?”

    宋兩利:“我不能辦事,會被童貞……”

    夜驚容媚笑道:“都是夫妻了,遲早會被的呢!”慾火已升,竟然忍受不了,先行脫下自身衣衫,再次裸裡相見,聳胸嫩挺。妙處畢現,伏在男人身上廝磨親吻,任男人腦門昏沉,身軀卻難受挑撥,漸起反應,縱使腦門仍有些薪意念,直道不要不要,身軀卻不聽使喚,配合著裸女活動。

    眼看夜驚容已慾火高漲,無法收拾地想吞噬男人,一場巫山雲雨即將廝殺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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