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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第220章

    第216章

    就在那偉吃痛,身子僵硬的一瞬間,位於他身後的青年臉色突然陰沉下來,眼中殺機頓盛,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卡簧刀,對準那偉的後腰,惡狠狠的刺了下去。

    這一刀,來得無聲無息,那偉毫無防備,只聽撲哧一聲,青年這刀刺得結結實實,幾乎整個刀身沒入那偉的身體裡。

    “哎呀!”那偉疼的嚎叫一聲,忍不住向前搶出兩步,回手一摸後腰,只摸到一隻刀把以及黏糊糊的鮮血。

    “啊——”那偉想不到這幾個小混混會對自己下如此殺手,他怒極大吼,一把將手中抓著的那名青年推開,接著側身一拳,直擊背後偷襲那人的面們。

    必看那偉重傷在身,但出拳的速度依然快得出奇,那名青年閃躲不及,被那偉的拳頭正打在鼻樑上,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那名青年雙手掩面而退,鮮血順著手指縫汩汩流淌而出。

    “兄弟們,一起上!”另外三名青年齊齊飛撲過來,有抱那偉大腿的,有摟住那偉腰身的,另有一人抽出bishou,對這那偉的臉就劃了過去。

    那偉咆哮一聲,低頭避開鋒芒,接著伸手抓住摟住他腰身的青年的衣服,猛地一用力,只是呼的一聲,那青年竟被他硬生生的抓了起來,他雙臂向外一推,喝道:“gnmd!”

    嗡!青年身子橫著飛了出去,正撞在一名同伴身上,二人痛叫著雙雙摔倒在地,半響爬不起來。

    四名青年,已倒下三個,最後剩下摟抱那偉大腿的青年,那偉的五官此時都扭曲的不想樣子,滿面的猙獰,他低頭看了看那名青年,提起拳頭,對這那人的天靈蓋,惡狠狠就是全力的一拳。

    嘭!那名青年怪叫著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翻白,目光呆滯,身子左右搖晃了幾下,坐立不住,迎面而倒。

    那偉在事先身中一刀的情況下還能擊倒四名混混,可見其身手過人之處。這時候,那名在旁驚呆嚇傻的出租車司機反應過來,急忙跑上前去,身後扶住那偉,滿面驚慌的顫聲問道:“大哥,你……你怎麼樣了?我看到你好像受傷了……”

    那偉緊緊握著拳頭,環視一圈哼哼呀呀倒地呻吟的四名青年。隨後,他身子一軟,靠到出租車司機身上,臉上流露出痛苦之色,聲音低微說道:“兄弟,快……帶我去醫院……這次若能就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好好好”司機攙扶著那偉,一步步向出租車走去,可是還沒走出兩步,那兩名碰撞倒地的青年艱難的從地上站起,雙雙吼叫一聲,抓起匕SHOU又向那偉衝去。

    此時,那偉的腦袋已是昏沉沉的,背後呵後腰的傷口疼痛難忍,而且流失過多的鮮血已讓他極度虛弱,不過對方又衝上來前來,他只能再次迎戰,他輕輕推開身邊的司機,拉開架勢,但沒等他呵對方交上手,原本一臉驚慌失措的司機突然從袖口抽出一把BI首,對著那偉的肋下全力桶去。

    又快又突然的一刀,也是致命的一刀。

    那偉只覺得肋下、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接著半邊身子變得麻木失去了只覺。

    “你……”那偉難以置信的看著身邊的出租車司機,駭然道:“你……為什麼要殺我”

    “你去問閻王吧”司機沒有回答,倒是那兩名小混混異口同聲的和喊著,與此同時,二人來到那偉身前,雙匕齊出,直向那偉刺去。那偉眼睜睜看著雙刀向自己刺來,可身體卻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無從躲閃。

    隨著撲撲兩聲悶響,兩把BI首雙雙插進那偉的小腹,兩名青年生怕刺不死他,抓著刀把還特其轉了轉。

    “哎呀——”那偉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雙手掄起,對著兩名青年的面們狠狠拍去。

    啪!他的手掌重重拍在對方二人的臉上,兩名青年痛叫著倒退出數步,再看他二人,半邊臉皆腫的像小饅頭似的。

    那偉還想繼續追擊,可是剛剛邁出一步,突然雙腿一軟,身子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他側臥在地上,腦袋高高揚起,兇光四射的眼神惡狠狠的盯著那兩名青年,但是鮮血卻不停地從他身下汩汩流淌出來,很快便將地面染紅好大一灘。

    在那偉的注視下,兩名青年只覺得頭皮發麻,背後生涼風,下意識的連連後退,同時低下頭,不敢正視那偉的目光。

    不知過了多久,那偉躺在地上,雙目圓睜,眨也不眨,仍在惡狠狠的瞪著兩名青年,只是他身上的傷口已不再流血。

    兩名青年和出租車司機相互看了看,互使了個顏色,然後慢慢向那偉蹭了過去。

    等他們倒了那偉近前,一名青年低下身形,身手輕輕推了他一下,見那偉毫無反應,雙目仍呆呆的注視著前方,青年膽子壯了一些,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偉的鼻息,只覺得手指尖冰冷,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溫度。

    青年身子一震,向後一仰,坐到地上,愣了片刻,他舉目看向兩名同伴,顫聲說道:“這……這傢伙死了!”

    聞言,另外二人精神大震,湊上前去,又是探鼻息又是摸脖頸、聽心跳,忙活了好一會,三人得出了肯定的答案,那偉確實死了。

    呼!三人不約而同地長出一口氣,那偉的厲害實在超出想象,有傷在身又先中了己方一記黑刀的情況下還能將己方四人全部打傷,這哪裡是常人能比得了的

    出租車司機首先回過神來,向兩名青年一甩頭,急聲道:那偉已經死了,我們得趕快去找啟哥!說著話,他掏出shouji,對著那偉的屍體胡亂的拍下兩張照片.

    恩!兩名青年重重地點點頭,然後攙扶起被那偉打傷的同伴,一瘸一拐地上了車,直向春蘭夜總會的方向而去.

    兩輛汽車駛離現場,只剩下那偉的屍體孤零零地躺在路中yang.

    誰能想得到,那麼厲害,那麼驍勇善戰的那偉,堂堂的南洪門八大天王之一,最終沒有死在北洪門的手裡,也沒有死在文東會的手裡,卻被他平時兩正眼都不會去看的小混混們所殺,這正所謂是世事難料.

    聽到手下兄弟的回報,那偉已經被殺,田其心中大喜過望,他很清楚殺掉那偉對他這個初入文東會的-新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他心中激動異常,身子都直哆嗦,但臉上的表情卻出奇的平靜,田啟找到謝文東,先是恭敬地深施一禮,接著語平和地說道:東哥,我已經得到了那偉的消息!

    謝文東此時正為那偉的脫逃頭痛不已,突然聽到田啟這話,他精神為之一震,問道:那偉現在在哪?

    田啟深吸口氣,正色說道:就在距離我們這裡不遠的齊安路,不過

    不過什麼?謝文東挑起眉毛問道.

    :不過那偉已經死了!田啟苦著臉說道:我的兄弟是想把

    他擒住,可是那偉的身手太厲害,我手下的兄弟不是他的對手,最後不得不將他置於死地,沒有按照東哥的要求去做,還請東哥見諒!”

    其實田啟根本不在乎那偉的死活,而且他也根本就沒對手下兄弟交代要留活口,他在乎的是如何表現自己的能力,好為自己在文東會內打下一個好的基礎。

    田啟很聰明,當那偉逃進衚衕的時候,他明明知道那偉會從哪裡出來,但卻沒令手下人將其堵住,而是先幫其脫身,然後再突然下手暗算他,如此一來,殺掉那偉的功勞自然就全算到他一個人的頭上了。

    聽說那偉被田啟手下人所殺,謝文東顯示愣了愣,隨後幽幽而嘆,不放心的追問道:“能確認是那偉嗎?”

    “絕對沒錯!”田啟自信滿滿的說道:“我的兄弟已經拍下照片,現在正在趕過來!”

    謝文東點點頭,殺掉那偉雖然不如活捉他有價值,不過總比被他跑掉要好得多,他微微一笑,讚道“小啟,這次你做的很好,我們能殺掉那偉和尤春平,大破南洪門主力,你要記首功!”

    田啟心中一動,急忙躬身施禮,說道:“東哥太客氣了!既然我已選擇追隨東哥,自然會盡心盡力,為東哥效犬馬之勞!”田啟是這麼說的,他日後也確實是這麼做的,他對謝文東有足夠的忠誠,只是田啟為人奸猾,性格陰險,下手也狠毒,即使是他得勢的時候,在文東會也並不得人心,至於文東會以外的人更對其恨之入骨。當然,這是後話、

    南洪門輕信田啟直言,中了人家的苦肉計,鑽進文東會事先設計好的圈套裡,這一戰輸得是一塌糊塗,南洪門在南寧的主力不僅被擊垮,就連大頭目那偉和尤春平都雙雙被殺,一個沒跑掉。

    當消息傳回南洪門的堂口以及各處據點時,南洪門幫眾頓時陷入一片恐慌中,人人自危,皆感大難臨頭,毫無鬥志可言.

    反觀文東會這邊,士氣則更盛,絕大多數的幫眾都相信己方拿下南寧只剩下一步之遙,甚至很快就能取得整個廣西,直逼南洪門的老巢廣州。

    第217章

    田啟的苦肉計令南洪門慘敗,那偉和尤春雙雙身亡,文東會趁機展開全面的反撲。此時人心惶惶的南洪門勢力哪裡還能抵擋得住,各地的堂口為了保存自己的勢力,紛紛將增援到南寧的援軍抽調回去,如此一來,南洪門在南寧敗得更快。文東會幾乎沒費太大的力氣便一舉拿下南洪門的堂口。南洪門所剩無幾的殘餘勢力見己方大勢已去,一批人員撤出南寧,敗回廣州,令一批本地勢力則乾脆向文東會投降。

    南寧之戰,對文東會而言異常的順利,不僅搶下廣西的中心,而且還除掉了那偉,這無疑是給搖搖欲墜的南洪門要命的一擊。另一邊,魚南洪門正面交戰的北洪門和文東會勢力亦是練練取勝,其勢力一擊越過溫州,向福州一帶逼近。張一性情沉穩,做事穩紮穩打,雖然推進的慢,不像謝文東在南洪門的後方那麼神速,但卻是步步為營,令南洪門無縫可鑽,同時也給南洪門的正面造成極大的壓力。

    這一前一後兩股勢力的深入,如同兩把尖刀,深深刺入南洪門的腹地,壓的南洪門塊喘不過氣來。連續一個多月,向問天已未睡過一個安穩覺,整個人看上去都顯得滄桑了許多,也消瘦了許多,在南洪門裡,沒有誰的壓力能比他更大,有時候向問天也感覺累得、壓抑的快喘不上氣來,想幹脆放棄爭鬥,直接向謝文東投降,可是他心裡也很清楚,誰都可以投降,唯獨他不可以,因為他必須得給手下那些活著的以及死去了的兄弟們一個交代。沒有其他的退路,向問天必須的堅持下去,咬著牙堅持!

    就在南洪門的形勢岌岌可危,謝文東準備一舉拿下整個廣西,長驅直入打進廣東的時候,安哥拉那邊的馬戈伊突然給他打來電話。經過簡單的客套,馬戈伊切入正題,低聲說道:“謝先生,贊比亞現在正處於極度饑荒之中,社會動盪,我覺得謝先生是該動手的時候了。”

    謝文東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擊垮南洪門,聽完馬戈伊的話,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茫然地疑問道:“動手?動什麼手?”馬戈伊笑了笑,說道:“難道謝先生忘了,以向贊比亞zf提供糧食援助換取我們在贊比亞國內的石油勘探和開採權?”

    “哦!”經馬戈伊這麼一說,謝文東恍然想起此事,他以為道:“贊比亞現在爆發饑荒了?”

    “是的!”馬戈伊點點頭,說道:“其實早在兩個月前饑荒就已經開始了,只是那時候贊比亞的糧食儲備還很足,不顧現在恐怕已所剩無幾了,而且贊比亞國內已經連續發生很多餓死人的事件了。”

    謝文東反問道:“難道沒有哪個國家肯提供援助嗎?”

    馬戈伊嗤笑一聲,說道:“得不帶實質性的利益,誰會提供援助?即使有,也只是做做樣子罷了,所提供的自己對於目前深處困境的贊比亞來說,杯水車薪。”

    謝文東樂了,馬戈伊的中文學得還真不學,成語也用得恰到好處,他揉揉額頭,問道:“我們現在要對贊比亞提供援助嗎?”

    “不行!”馬戈伊反對的很乾脆,說道:“贊比亞zf十分強硬的,不會因為我們提供資金而低頭,這需要安哥拉的軍方配合我們。”

    謝文東記起當初定好了的計劃,當贊比亞饑荒爆發的時候,他想辦法挑起安哥拉和贊比亞的爭鬥,然後引安哥拉軍隊大舉入侵贊比亞,幫自己為贊比亞zf製造壓力,如此一來,會逼迫贊比亞zf接受自己開出的條件,此事說來簡單,但坐起來可不容易,而且每一步都不能絲毫的疏漏,更不能走漏出消息,不然的話,他將會被國際法庭以戰爭罪論處,別說政治部,即使zgfu也包不住他。

    事關重大,謝文東皺著眉頭,沉思許久,如果自己真要做此事的話拿他就必須得親自去趟安哥拉,可他若一走,廣西這邊

    怎麼辦?但如果放棄這次機會,謝文東又心有不甘,在安哥拉的油田上他已經賺足了甜頭,如果能將油田開到贊比亞,他的收益又會大幅增加。一邊是利益的誘惑,一邊是死敵,謝文東的思前想後,最終還是選擇了前者。能有在贊比亞開油田的機會實在太難的了,而對付南洪門的機會還有很多,謝文東權衡利弊,決定親自去趟安哥拉,至於廣西這邊的事務,可暫時交由孟旬負責。

    想到這裡,謝文東樂了,當初他選擇將孟旬帶在身邊,還真是選擇對了。

    見謝文東久久無語,馬戈伊小心翼翼的疑問道:“謝先生的意思是……”

    謝文東直接了當的說道:“近期我會去趟安哥拉,幫我和費爾南多打好招呼,我希望到了安哥拉之後,能馬上見到他。”

    馬戈伊麵露喜色,急忙說道:“沒問題,謝先生!那我就在安哥拉恭迎大駕了!”

    謝文東被他的話逗樂了,馬戈伊是外交人員出身,善於阿諛奉承拍馬屁,不過他做事的能力確實很強,這也是謝文東最看重他的一點。與馬戈伊通過電話之後,謝文東立刻將孟旬、姜森、劉波、方天化、田啟等人找來,開了個簡單的碰頭會。

    謝文東說明自己要去安哥拉的時候,眾人同時一驚,現在己方在南寧取得大勝,使南洪門在廣西這邊的主力元氣大傷,拿下整個廣西,只是時間問題,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東哥又要去安哥拉了呢?

    孟旬第一反應是安哥拉那邊可能出現大問題了。他輕聲問道:“東哥,是那裡出現什麼變故了嗎”

    “沒有!”謝文東含笑搖了搖頭,說道:“我此次去安哥拉,主要是為了解決一些生意上的問題,不過是很重要的問題。”見謝文東沒有直接說明,孟旬也就聰明的沒有在繼續追問,點了點頭,不在多言,謝文東看著他,說道:“小旬,我離開之後,這邊的事情就全由你來負責了,有問題嗎?”

    孟旬先是一愣,隨後搖頭說道:“沒問題,東哥!”

    謝文東又環視眾人,說道:“我不在的期間,各位兄弟也要盡心盡力的配合小旬,明白嗎?”

    “是!東哥!”眾人齊齊點頭答應。

    謝文東想了想,又叮囑道:“我走之後,你們的表現要像我沒走一樣,穩定南寧的形勢之後,繼續向南洪門的其他堂口展開進攻,我想小旬做起此事應該是得心應手了,只要小心一些應該不會有問題,另外,也不要急於求成。”

    孟旬面色一正,急忙說道:“東哥儘管放心,我明白我應該怎麼做。”

    “恩!”謝文東含笑點頭,謝文東對孟旬的放心,更勝於對張一。

    隨後,他又對各方面的事情仔細交代了一番,最後覺得沒有不妥之處了,方對眾人說道:“好了!會議就到這裡,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眾人紛紛離座起身告辭,只有田啟坐在椅子上沒有馬上離開。看出他有事,等眾人走出會場之後,謝文東笑問道:“小啟,你有事嗎?”

    “哦”田啟撓撓頭髮,猶豫了片刻,低聲問道:“東哥,難道我們在安哥拉還有生意嗎?”

    田啟在文東會屬於徹頭徹尾的新人,剛剛加入沒幾天,對文東會,北洪門以及謝文東的勢力範圍根本不熟悉,在會議上,他也是有聽沒有懂,滿腦子的莫名其妙.

    呵呵!聽完他的問話謝文東輕輕笑了笑,隨即將他在安哥拉那邊的情況大致對田啟講述了一遍,謝文東的講述雖然很籠統,但都是要點,也讓田啟對安哥拉那邊的狀況有個大致的瞭解.

    聽完之後,田啟吃了一驚,他本以為文東會僅僅是個黑道的大社團,謝文東只是黑道的大頭頭,想不到竟然還涉及到這許多的東西,田啟暗擦冷汗,看來,謝文東的勢力可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得多,想明白這一點,田啟更加堅定自己的目標,就是要在文東會內打拼下去,努力爬到高層的位置.

    想著,他搓著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支支吾吾的.

    謝文東笑道:小啟,既然你加入社團,就是自家兄弟,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田啟老臉一紅,說道“:東哥能對我說這些,說明對我很信任,我心裡十分感激,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東哥能不能答應.

    他文縐縐地說了一通,引得謝文東哈哈大笑,問道:究竟是什麼事?

    田啟小聲說道:我想陪東哥一起去安哥拉!

    想爬到文東會的高層,就必須得接觸到最核心的東西,而謝文東在安哥拉那邊有銀行,油田,鑽石礦加工廠等等的生意,無疑是利益的核心所在,田啟機敏地想多接觸多瞭解一些.

    哦謝文東猶豫片刻,舉目瞧瞧田啟,見他正一臉期待地等著自己的答覆,謝文東笑道:安哥拉不比國內,而且此行也是危險重重,你不怕嗎?

    第218章

    田啟身軀一挺,忙說道:“只要能在東哥的身邊,天塌下來我也不怕!”

    謝文東仰面而笑,略微琢磨了一下,仰頭說道:“回去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就可能要動身。”

    田啟聞言大喜,深施一禮,說道:“多謝東哥,多謝東哥!”

    謝文東之所以肯帶田啟,一是他主動請纓,謝文東不忍拒絕,在者田啟頭腦機敏過人,行事幹練,果斷,帶上他或許真能排上用場。

    第二天,一大早,謝文東動身去了南寧機場,隨後坐飛機去往傷害,與他同行的人並不多,除了五行,袁天仲之外,再者就是田啟。

    謝恩的這次前往安哥拉,可謂是低調至極,別說南洪門毫無察覺,即使是文東會內部,絕大多數人也是並不知情,路上無話,謝文東等人風塵僕僕趕到了安哥拉的首府,羅安達。

    關鋒,傑克,馬戈伊等人早早的便等後再機場,他們人數不少,僅僅是大小車輛就有十多臺,停在機場的大門外,拉成好長的一排,在關鋒等人的伴隨下,謝文東一行人等快步走出機場,坐進汽車裡。

    田啟是首次到安哥拉,看什麼都覺得挺新鮮,羅安達並不是繁花的大都市,常年的內戰使城市落魄不堪,不過迎接謝文東的車隊倒是挺豪華的,隨便提出一輛都是價值不菲的世界名車,田啟錢觀後望,同時咋舌不已,文東會在國內是處處低調,所做的車輛也都是平平常常,但在安哥拉倒是氣派的可以,看得出來,文東會在安哥拉這邊的勢力大得驚人。

    車內,謝文東問坐在他對面的馬戈伊道:“與費爾南多聯繫好了嗎?”

    “是的,謝先生!”馬戈伊答道:“昨天我就已經打過招呼了,看得出來,費爾南多總理對謝先生的到來也很高興。”

    “呵呵!”謝文東輕笑一聲,他明白,費爾南多最希望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口袋裡的鈔票,他轉頭對關鋒說道:“去總理府,現在。”

    “是!”關鋒答應一聲,轉回身敲敲身後的隔窗,對開車的四級說道:“兄弟,去總理府。”

    謝文東過著下巴,琢磨了一會,又問道:“阿峰,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早就弄好了,東哥。”關鋒答應一聲,從身邊的皮包裡拿出一隻精緻的木頭盒子,遞交給謝文東,後者接過,將木盒打開,裡面白花花的一片閃亮,只見木盒之內,整整齊齊的擺放有八顆大小一致的鑽石。

    這八顆鑽石都在四卡拉左右,做工精細完美,在光線的隱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此類的鑽石,在市面上的價值不低於六十萬,另外木盒裡還夾著一張支票,謝文東將其展開,坐在他身邊的田啟快速的瞄了一眼,別的沒看清楚,只看到一長串的零。

    看過支票和鑽石,謝文東慢慢將木盒合上,深吸口氣,幽幽說道:“我們未來在贊比亞獲得的利益最好能值得上這些!”

    馬戈伊聞言急忙一笑,說道:“謝先生儘管放心,贊比亞有許多為勘探和開採的油田,那些就是金礦,只要我們能進入其中,我想很快就能收到翻倍的回報!”

    謝文東眯縫著眼睛,幽幽說道:“希望如此。”

    車行快速,時間不長,便抵達了總理府,謝文東有費爾南多頒發的特殊通行證,不受總理府守衛的盤查,可直接進入,至於其他車輛便沒有那樣的特權,只能在總理府外面等候。

    謝文東帶上馬戈伊,關鋒,田啟等人進入總理府,不用找人詢問,有工作人員主動迎上前來,笑容可掬的用英語說道:“謝先生吧?!總理已等候多時。謝先生請隨我來!”

    由總理府的工作人員引路,謝文東來到會客廳,隨後敲門而入。

    會客廳是總理府內迎接貴賓的小型客廳,雖然面積不大,但裝飾十分豪華,放眼望去,金碧輝煌,此時會客廳裡有兩人,一位自然是總理費爾南多,另一位則是總理千金,瑪利亞,沒想到瑪利亞也在這裡,謝文東微微楞了一下,隨即含笑走上前去,笑道:“你好總理先生!”接著他又向一旁的瑪利亞點頭示意。

    對於謝文東的到來,瑪利亞顯得很幸福,只是礙於父親在場,不好直接表現出來罷了,她看著謝文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跳動的喜悅的光芒,壓低聲音關切的問道:“謝先生,你身上的傷沒事了吧?”

    上次瑪利亞跟隨謝文東到上海,受到殺手的襲擊,為了保護瑪利亞,謝文東身上捱了兩槍,他輕輕搖頭,說道:“早就沒事了,多謝瑪利亞小姐關心。”

    費爾南多哈哈大笑,說道:“在中國。謝先生捨身保護瑪利亞,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謝先生呢!”

    謝文東笑眯眯的說道:“總理先生太客氣了。”

    經過一番寒暄,費爾南多轉身看向瑪利亞,說道:“瑪利亞。你先出去一下,我和謝先生有點事情要談。”

    瑪利亞答應一聲,深深的看了一眼謝文東,慢慢向外走去。當

    她路過謝文東身邊的時候,他低聲又快速的說了一句:“我在外賣你等你!”

    謝文東聽候暗暗搖頭,一個費爾南多就多難纏了,現在又加上一個瑪利亞,更是令人頭痛,他正琢磨著,費爾南多正色問道:“謝先生,你這次來找我,是有事情吧?”他這是明知故問,謝文東此次前來的目的,費爾南多其實很清楚。

    謝文東一笑,緩緩坐到沙發上,隨即說道:“我是來和總理先生談我們上次已經談過的了的那件事。”

    費爾南多故作一怔,然後笑了,說道:“是關於贊比亞的吧?”

    “沒錯!”謝文東直截了當的說道:“我需要總理先生配合我,出兵進入贊比亞境內。”

    費爾南多倒吸扣涼氣,隨之皺了皺眉頭,喃喃說道:“出兵進入贊比亞,那等於是入侵,這需要一個理由。”

    謝文東笑眯眯的說道:“這沒問題,理由我去製造,總理先生儘可以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合理入侵的理由。”

    費爾南多一愣,疑問道:“謝先生打算怎麼做?”

    謝文東一字一頓的慢悠悠說道:“偷襲邊防站!”

    “什麼?”

    謝文東身子後仰,側頭看向身旁的馬戈伊。

    後者明白他的意思,立刻說道:“總理先生,我們與贊比亞的交界處有摩擦,也發生過幾次交鋒,如果贊比亞士兵突然偷襲我邊防站,打死打上我國士兵,這樣,我們就有非常正當的理由進入贊比亞了!”

    費爾南多聽完,忍不住笑了,他反問道:“贊比亞會偷襲我國的邊防站?簡直是笑話,那絕不可能!贊比亞國內現在已經亂成一團糟,怎麼可能還敢主動挑釁我國呢?”

    馬戈伊陰笑著說:“沒錯!贊比亞現在確實沒有這個膽量,所以,我們得自己偷襲自己嗎嘛!”

    “啊?”聽完這話,費爾南多大吃一驚,張大嘴巴,說道:“自己偷襲自己?什麼意思?”

    “這件事由我們來做。”馬戈伊正色說道:“我們會出任化妝成贊比亞士兵,然後對一處邊防站真開突然襲擊,期間可能會有一些上網,不過這樣以來,我們也就有了合理的入侵贊比亞的理由,以贊比亞目前的國力,根本不足以與我們的軍隊抗衡,戰爭用不了多久贊比亞ZF便會主動求和,等到談判時,我們可以提出很多要求,不僅把謝先生的事辦妥了,而且還能為我國爭取不少的實際利益,比如領土方面的事宜。”

    費爾南多做夢也沒想到謝文東會向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他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連聲說道:“不行,不行!我們不能為了那一點點的利於而去犧牲邊防士兵的性命,何況,戰爭一旦打起來,還不知要死多少人,不行,絕對不行!”

    這次費爾南多的態度倒是異常堅決,不是他不想幫忙,而且事情實在談重大了,一個不好,不僅自己總理的位置保不住,恐怕還會給整個國家帶來難以想象的災難。

    謝文東明白費爾南多的顧慮,他幽幽說道:“總理先生可是怕消息走漏出去吧?!”沒等費爾南多答言,他又繼續說道:“這點總理先生可以放心,此時只有我們知道,絕不會被第三方聽到風聲,而且此時重大,為了我自己的姓名和前途,我是肯定不會對外傳揚的。”

    “唉!”費爾南多嘆了口氣,擔憂的說道:“謝先生,這次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戰場上的變數太大,一旦戰爭展開,到時想收都收不住”

    第219章

    謝文東微微一笑,反問道:“總理先生認為現在的贊比亞還能與安哥拉的軍方相抗衡嗎?”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贊比亞自身難保,總理先生若是出兵,對方根本抵禦不住,何況,我也不是要總理先生與贊比亞全面交戰,只要能製造適當的壓力就可以了。”

    “哦……”非人安多皺著眉頭,低頭沉思,沉默不語。

    見他那副做作的樣子,謝文東心中冷笑一聲,抬起頭來,看向關鋒,同時招了招手。

    關鋒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將早已準備好的小木盒拿了出來,放到費爾南多面前的茶几上。費爾南多一愣,怔怔的看著謝文東,後者一笑,說道:“這時送給總理先生的一點小禮物,總理先生收下吧!”

    “哈哈!”費爾南多仰面而笑,擺手說道:“哎呀,謝先生實在太客氣了!”話雖然是這樣說,不過費爾南多還是將木盒慢慢拿了起來。將其打開,他的眼睛頓時一亮,八顆閃閃放光的大鑽石令他的眼睛有些發花。愣了好一會,費爾南多才反應過來,隨後將裡面的支票拿起,展開看了一眼,眼睛又是是為之一亮。謝文東出手大方,他送出去的好處,一定會令人心動。費爾南多含笑將木盒合攏,向謝文東面前一推,笑道:“謝先生的禮物太貴重了吧!?”

    謝文東笑道:“只是小意思,還望總理先生多多幫忙……”

    他話音未落,費爾南多連連揮手,說道:“你要做什麼,我不管,也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不過贊比亞軍方真敢偷襲我邊防站的話,安哥拉征服也絕不會坐視不理,我一定會傾盡全力,讓zf向贊比亞討回公道。”

    聽了這話,謝文東和馬戈伊皆都笑了,相互看了一眼,後者會笑說道:“總理先生的意思我們已經明白了,請總理先生放心,事會辦好得很妥當的!”

    “呵呵!”費爾南多笑呵呵地拿起木盒,走到辦公桌前,拉開抽屜,將木盒放進去,隨後小心地將抽屜關好,長噓口氣,抬起頭來,看著馬戈伊,幽幽說道:“那是你們的問題,

    無需對我說明。”說著話,他會心地輕笑一聲。

    謝文東成功說服費爾南多,等於得到了安哥拉軍方的支持,這為他日後進入贊比亞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出了會客廳,謝文東等人正要往外走,這是,瑪利亞快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微笑,問道:“謝先生,你和我父親的事情談完了嗎?”

    謝文東點點頭,輕聲說道:“談完了。”

    “結果怎麼樣?”瑪利亞好奇地問道:“我想以我父親和謝先生的交情,父親一定會幫謝先生的。”

    謝文東笑了,如果自己口袋裡沒有錢,如果不能給出令費爾南多感到好處,再多的交情也顯得微不足道了,他含笑說道:“沒錯!總理先生確實幫了我很多忙!”

    聽到謝文東這麼說,瑪利亞顯得十分高興,歡快地說道:“晚上過來一起吃飯吧!”頓了一下,她又低聲補充道:“只你和我兩個人。”

    謝文東眨眨眼,委婉地拒絕道:“我這次到安哥拉的時間很緊,但事情又很多,恐怕不能陪你吃飯了。”

    瑪麗塔聽完大失所望,疑問道:“那伱什麼時候會有空呢?”謝文東含笑客氣道:“等把要緊的事情忙完之後再說吧!”

    這只是謝文東的推托之詞罷了,中國人不習慣直接拒絕別人,會將拒絕的話說得很委婉,對方聽後也就心領神會了,不過瑪利亞不懂這些,聽完謝文東的話,她笑呵呵得說道:“那好,我等你!”

    看著笑得開心的瑪利亞,謝文東暗歎口氣,沒有再多言,只能隨她去了。

    離開總理府,坐進車內,謝文東問關鋒和傑克道:“我們手裡有黑人的保安是吧?”

    傑克只微微點下頭,沒有多言。關鋒笑道:“傑克訓練出一大批黑人,無論近身格鬥還是遠程射擊,都可算得上是出類拔萃。”

    謝文東嘴角挑起,幽幽說道:“這回倒是可以真派上用場了。”說著話,他對馬戈伊說道:“馬戈伊,有辦法弄到贊比亞的軍裝嗎?”

    馬戈伊連聲說道:“這很簡單,今天晚上我就能找得到。”

    謝文東點點頭,說道:“若是這樣的話,今天晚上就可以安排人手去往安哥拉和贊比亞的邊境。對了,誰熟悉那裡的環境?”

    馬戈伊精神一振,說道:“謝先生,此事就交給我來辦吧!我會安排得很好,絕不會有疏漏。”

    “哦……”謝文東猶豫著沒有說話。對於此事,他確實不好親自出面,不過讓馬戈伊去做,他還有些不放心。謝文東倒不是不信任馬戈伊的能力,只是他畢竟是搞外交的,做這種事恐怕未必在行。坐於謝文東身邊的田啟十分機敏,立刻意識到謝文東的顧慮,暗道一聲機會來了!他腰身一挺,對謝文東畢恭畢敬得輕聲說道:“東哥,讓我和馬戈伊先生一起去吧,我只是從中協助馬戈伊先生,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出頭露面的.

    謝文東琢磨了片刻,暗暗點頭,如果有田啟前往,此事辦起來將會更穩妥一些,他微微一笑,說道:好吧!小啟,你隨馬戈伊一同前往,不過行事必須得小心,一切要聽從馬戈伊的安排,對邊境那邊的環境和情況,他比你熟悉的多.

    他這麼說,令馬戈伊和田啟都很高興,在馬戈伊看來,謝文東讓自己做主導,那是對自己的重用,更是對自己的信賴,而田啟則認為自己剛剛進入文東會,謝文東就肯安排自己做這麼重要的事,這等儀是讓自己插手入文東會的核心,對自己日後發展至關重要.

    兩人皆是面露難色,異口同聲地說道:謝先生(東哥)放心,我們一定做好!

    謝文東環視二人,悠然而笑,說道:那好,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謝文東等人坐車回到他們在羅安達的別墅,而馬戈伊則去了軍方部隊駐紮的營地,通過他廣泛的關係,很容易便搞到二十多套贊比亞的軍裝,然後找到傑克,詢問他人員準備的怎麼樣.

    傑克此時早已將人員安排的怎麼樣.

    傑克此時早已將人員安排妥當,一公二十名能力出眾的黑人保安,這些人都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各方面的能力都十分強,他只是將這些人召集過來,但具體要做什麼事並未告訴他們.

    看著馬戈伊,傑克面無表情得指指手下人,說道:“馬戈伊先生,你看看這些人怎麼樣?”

    馬戈伊環視了一圈,這二十名黑人漢子,都是個頂個的結實粗壯,身上的肌肉鼓起多高,往臉上看,其表情都和傑克差不多,漠然、冰冷。正在馬戈伊觀望的時候,田啟也來了,和馬戈伊、傑克打過招呼,然後看了看黑人大漢們,暗暗點了點頭,疑問道:“這些就是為我們做事的人?”

    “是的!”馬戈伊含笑點了點頭。他不知道田啟的身份,不過見他在謝文東身邊,想來也不簡單,對田啟的態度倒也非常客氣。說完話,他看向傑克,微笑著說道:“傑克,我有些話想單獨說一下!”

    傑克是殺手出身,話不多,但心思十分周密,聞言,他對那些黑人漢子甩甩頭,用西班牙語簡潔地說道:“你們先出去!”

    二十多名黑人沒有一個說話的,但卻齊齊轉過身形向外走去。

    等他們離開之後,馬戈伊向傑克進去湊了湊,低聲說道:“這些人靠得住嗎?”

    見傑克面露疑色,馬戈伊繼續說道:“此事事關重大,甚至能直接威脅到謝先生,所以消息必須得封鎖。”

    傑克點點頭,等他繼續說下去。田啟也探著腦袋湊了過來,想聽聽馬戈伊究竟要幹什麼。

    馬戈伊皺著眉頭說道:“為了安全起見,事情做完之後,這些人都得想辦法剷除掉。”

    傑克和田啟臉色同是一變,後者暗暗咂舌,目光怪醫地看著馬戈伊。這人看起來總是笑呵呵的,不過卻是夠狠的,連自己人都要下毒手。傑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些黑人漢子都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對其也是有感情的,現在聽馬戈伊說要等事後除掉他們,傑克心裡哪能痛快。

    馬戈伊繼續說道:“所以,你還得再給我準備一批人,埋伏在半路,等我們回來時,將他們統統殺掉。”

    傑克深吸口氣,疑問道:“這是謝先生的意思嗎?”馬戈伊笑著搖搖頭,說道:“雖然不是謝先生的意思,但我想,謝先生會同意這麼做的。”

    傑克說道:“他們是我的手下,我們相信他們絕對不會傳出任何風聲。”

    馬戈伊聳聳肩,針鋒相對的說道:“世界上,只有死人最能守住秘密。”

    傑克默然,在理智上他贊同馬戈伊的做法,可是在感情上,他實在捨不得將自己一手培訓出的這麼多優秀‘學生’全部殺掉。

    第220章

    見傑克久久無語,馬戈伊有些著急,不過他也理解傑克的心情。他輕聲說道:“傑克,不要再猶豫了,時間緊迫,你要儘快做出決定。”

    傑克思前想後,最終把眼睛一閉,幽幽說道:“就按照你的意思做,我會再給你安排一批人手給你。”

    馬戈伊呵呵笑了,搖頭說道:“我做這個不在行,傑克,還是由你親自動手吧!”

    傑克挑起眉毛,冷冰冰地看著馬戈伊。馬戈伊見狀,急忙解釋道:“你訓練出來的人都很厲害,我如果對他們下手,弄不好他們死不了,我倒死在他們的手上。我死是小,萬一消息走漏出去,問題可就大了。”

    “呼!”傑克長嘆口氣,點頭說道:“好吧!這件事情,我會來處理。”

    “那就好、那就好!”馬戈伊滿面帶笑地連連點頭。

    當天晚上,深夜,馬戈伊和田啟帶上傑克派出的二十名黑人大漢直奔安哥拉與贊比亞的交界處而去。他們去的是安哥拉東南部寬多省的亞納區,那裡也是安哥拉內戰結束之後,那裡一直很太平,雖然時有摩擦,但兩國的邊防軍沒有再發生過大規模的火力交鋒。亞納區是一片巨大的原始森林地帶,也是安哥拉的禁獵區。

    剛出羅安達的時候,道路還比較好走,可是越往南部的內陸去,基礎設施就越簡陋,當過了寬多省首府梅農蓋之後,基本上已看不到公路,所行的都是崎嶇不平的土路和山路。好在馬戈伊對這邊的環境很熟悉,在經過梅農蓋的時候特別更換了吉普車,路途雖然顛簸,但車輛總算沒有出現大的問題。

    他們坐車進入亞那區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天氣悶熱,連風都是熱的,令人喘不過氣來,在廣西生活慣了的田啟十分不適應,半臥在車裡,滿頭是汗,要命的是馬戈伊找到的這幾輛破舊吉普車都沒有空調,只能開著窗戶外面成片的蚊子不時飛進車內,令田啟苦不堪言。剛開始的新鮮感已徹底消失,現在田啟肚子裡剩下的只有詛咒了,詛咒這見鬼的地方,還有這見鬼的天氣,以及周圍這些見鬼的黑人……

    吉普車行到森林深處,快要接近到軍事區時,為了掩人耳目,避開軍方的視線,連車都不能坐了,在馬戈伊的安排下,將沉著的吉普車隱藏好,然後靠步行穿過餘下的森林,接近邊境。

    對於田啟來說,坐在車內還勉強可以忍受,但步行穿梭在原始森林裡,他實在有些受不了了,不僅又累又熱,而且周圍還有成片蜂擁而至的蚊子,咬在身上,又癢又痛,他身上塗抹的除蚊液對這些森林中的吸血鬼根本不起任何的效果。

    看出田啟的苦不堪言,馬戈伊走了一會,在一叢草堆前停住身形,仔細看了兩眼,接著揪下幾片草葉,放在嘴裡胡亂嚼了嚼,然後吐出一團綠綠又黏糊糊的東西,向田啟面前一遞,咧開嘴巴笑道:“把這個塗在身上,可以起到防蚊的效果。”支持壞蛋是怎樣煉成的2吧手打堂手打

    田啟低頭看了一眼馬戈伊遞到自己面前的東西,眉頭大皺,覺得一陣噁心,他狐疑得問道:“這東西可以防蚊?”

    “你試試就知道了!”

    田啟嚥下一口吐沫,將馬戈伊的手推開,低聲嘟囔道:“我自己來吧!”說著,他向草堆努努嘴,說道:“給我找幾片!”

    馬戈伊笑著又揪下幾片草葉,遞給田啟。後者學著他的樣子,將草葉塞在嘴裡,只嚼了兩口,一股澀澀的滋味傳來,緊接著,田啟整個嘴都麻木了,他嗚的驚叫一聲,急忙將口裡還沒嚼爛的草葉吐出來,囫圇不清得叫道:“這……這是什麼東西……”

    看到他的樣子,馬戈伊和周圍的眾黑人漢子都忍不住笑了,馬戈伊將手上的東西揉了揉,然後不由分說得抹到田啟的臉上。田啟覺得體內的腸胃一陣翻騰,差點吧早上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他剛想把臉上那些噁心的東西擦掉,可突然發現那些圍繞在自己身邊的蚊子突然不見了.

    咦?田啟嘖嘖稱奇,驚訝的看著馬戈伊,心中暗道這黑鬼弄得東西還真管用啊!

    馬戈伊湊上前來,笑問道:“怎麼樣?田先生,我並沒有騙你吧?!”

    前期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知道該罵他還是該感謝他,他聳肩說道:“不錯!確實管用!”

    馬戈伊一笑,隨後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張軍事地圖,展開之後,鋪在地上,伸手一指,說道:“我們現在在這,而邊防戰在這裡,之間只有兩到三公里的距離,我們現在就得準備一下了!”

    田啟點點頭,隨後問道:“邊防戰有多少人?”支持壞蛋是怎樣煉成的2吧手打堂手打

    馬戈伊正色說道:“邊防戰的人倒是不多,不過一旦發生交火,差不多隻需要十分鐘,大批的邊防軍就能趕到。所以,我們的時間最多隻有十分鐘。”

    “哦!”田啟揉著下巴,低頭看著地圖沉思,同時幽幽說道:“現在是該準備了。”

    他倆的對話是漢語,周圍的黑人漢子們並不懂他們說什麼,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幹看著。馬戈伊的口風狠緊,直到現在,他仍沒有將此行的目的告訴眾人。那些黑人皆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是見他帶自己來到邊境,心中還以為馬戈伊想帶自己這些人偷渡過境呢。

    馬戈伊深吸口氣,挺直身軀,對眾人用西班牙語低聲說道:“把你們背後的包袱都放下!”在梅農蓋更換汽車的時候,馬戈伊便給了眾人每人一隻軍用的帆布包,由於他有言在先,嚴禁眾人私自打開,黑人漢子們不清楚裡面裝的是什麼,只是感覺沉甸甸的。

    聽完他的話,二十名黑人漢子紛紛將帆布包從背上拿下來,放到地上。

    馬戈伊又揚頭說道:“裡面有衣服、鞋子、帽子以及Q械,你們現在馬上都佩戴上!”支持壞蛋是怎樣煉成的2吧手打堂手打

    黑人大漢們同是一驚,相互看了看,沒明白馬戈伊的意思,不過還是按照他的要求做了。將帆布包打開,正如馬戈伊所說,裡面有全套的軍裝、q械和d藥。眾人快速地將身上的衣服脫掉,換上揹包裡的衣物,等他們都穿好了,相互一看,皆是大吃一驚。

    俗話說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他們沒接觸過贊比亞的士兵,可是在電視、報紙上卻沒少看到,對其軍裝也異常熟悉,現在,他們身上穿的恰恰就是贊比亞的軍裝。一名黑人漢子瞪大眼睛,驚訝地疑問道:“馬戈伊先生,你讓我們傳贊比亞的軍裝幹什麼?”

    “你們不需要知道那些,只需要按照我的意思做就好。”頓了一下,馬戈伊怕自己壓不住眾人,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這也是你們傑克隊長的意思。”傑克是負責安全方面事務的,其表面上的職務也就是保安人員的隊長。

    對眾黑人大漢而言,傑克的名字確實比馬戈伊要管用的多。聽他提到了傑克,眾人的面色皆是一怔,再無一人多言詢問。

    馬戈伊心中暗笑,滿意地點點頭,隨後叫眾人圍攏過來,將地圖擺放在眾人中間,手指邊防站所在的地方,正色說道:“我們來次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偷襲這處小邊防哨卡。這處哨卡相對較小,位置也偏僻,駐紮的士兵不會太多,至多不會超過十人。你們的下手要快,以殺傷裡面是士兵為主,儘量不要把人打死,至少不能把全部都打死,你們明白嗎?”

    眾人做夢也沒想到,馬戈伊把自己這些人千里迢迢帶到安比邊境,竟然是為了偷襲自己的國家的邊防站。聽完馬戈伊的話,眾人都有些迷糊,顯得不知所措

    馬戈伊挑起眉毛,凝聲問道:“都聽明白我的話了麼”支持壞蛋是怎樣煉成的2吧手打堂手打

    “是的”剛才說話的那名黑人漢子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可是。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馬戈伊暗歎口氣,語氣不善地說道:“我再說一編,你們的工作是隻管去執行命令,而不是追著問我為什麼,從現在開始,若干再有人敢多問一句,我對他會不客氣的。”說著話,他拍了拍腰間別著的手q

    他的強硬起到了效果,眾人雖是滿腹狐疑,但還是不敢再繼續發問

    見眾人都被自己震住,馬戈伊十分滿意,他環視眾人,說道:“把你們的q械都準備好,現在出發,記住,jiao火的時候,能留下活口就儘量留下活口”

    “是”眾人齊齊答應一聲

    正如馬戈伊所說,他指的這處邊防站確實不大,在山林中的土路邊搭建了一座十分簡陋的房屋,路上設有簡單的路障。馬戈伊和田啟等人隱藏在邊防站不遠處的樹林中,用望遠鏡默默地觀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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