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原來他跟黛綠根本就不是那一回事,搞得她像個妒婦一樣,原來她還真是白白浪費了自己的淚水。
好不容易想出這麼一招,想套他的話,好好地折磨他一番,卻被他的答案給弄得洩了氣。
「不準笑!」芮曄臉黑得像閻羅王一樣,偏偏她不識相,還繼續大笑不止,他索性吻住她的唇,讓她發不出一點聲音。
吻著吻著便變了質,舌頭逐漸深入,淺淺的水聲在靜靜的辦公室裡響起,他食髓知味,發了狠一樣地捲住她的舌頭,像是要懲罰她剛剛的不敬。
「等等……」忙不迭地推開他,寧馨兒努力地呼吸著,「別,我們在辦公室。」要是被人給看見了,多丟臉呀,她才不要呢!
深沉地看了她一會兒,芮曄才緩慢地開口:「你怎麼知道的」
「啊?」她猶不能反應。
在她的臉頰上落下細細的啄吻,「你怎麼會突然想起來了?」他剛剛是被她的眼淚給弄慌了,但不代表他是一個沒有腦袋的傻瓜,她怎麼會無緣無故地突然想起這個呢?
「就是……」她偷偷地吞了吞口水,他犀利的眼神真的很震懾,怪不得每次開會時,所有的員工都被他嚇得臉色發青。
「嗯?」他等著她的答案。
「我看到你跟一個女人在咖啡廳……」她說得斷斷續續的,就怕被他發現什麼端倪。
「她是黛綠,是我的朋友。」他的眼神專注地像一隻老鷹,審判著她是否說謊。
「哦。」她應了一聲,又趕緊低頭,「我……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很可疑,她的眼神、神情都很奇怪,芮曄突然說道:「對了,我想週末的時候可以邀她來我們家做客。」
「啊?哦哦,朋友嘛,應該的。」屁!她現在說的話都是言不由衷。
芮曄放開她,緩緩地站起來,走到辦公桌旁,按下內線。
「林秘書,下午不許任何人打擾我。」
「是,總裁。」
「怎……怎麼了?」寧馨兒嚇得舌頭都打結了:「發生什麼事了嗎?」她努力裝作鎮定。
「沒事。」他這麼說,「我只是準備抓一隻會說謊的小老鼠。」他笑得很慵懶,嘴邊的笑意卻很冷,凍到寧馨兒了。
什麼老鼠?寧馨兒咬住舌尖,識相地說:「那我不打擾你了,我先去洗手間。」說完,轉身就往外跑,她怎麼覺得他好像知道些什麼了,而她就是他口中的那隻小老鼠!
「馨兒。」聲音隨著他的身影來到她的身後,手臂緊緊地抱住她的人,「你要留下幫我。」
「我……我怕老鼠!」她驚叫,手腳合力要推開他。
「不用怕,那是一隻很可愛的老鼠。」他在她的耳邊這麼說,邪惡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呀!阿曄,不……不要……」一向事事順她的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霸氣,她好不適應呀。
總裁辦公室裡有一間附設的小套房,此時兩具赤裸的身軀在暗色的床上翻騰著,男人的手緊緊地扣住女人的腳踝,從下往上吻,吻得情意綿綿,好似多美味的甜品。
女人無力地被他捆綁在床頭,一陣陣癢意從小腿上傳來,寧馨兒知道自己這一次死定了,他肯定很生氣,否則也不會用浴巾將自己綁在床上了,他不是這麼容易衝動的人。
「阿曄,我錯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她求饒,正餐還沒開始,只是開胃菜而已,她就快被他嚇死了。
芮曄停了停,抬起頭,先是用他深沉的雙眸看著她佈滿芳草之地,在她平坦的小腹,雪白的胸部逗留了一會兒,終於對上了她的眼睛,輕描淡寫地問:「你哪裡錯了?」
她錯了,她不該不告訴他,她已經恢復記憶,還想著法子整他,可她不能說呀,吞吐了半天:「我……我錯在不該誤會你和黛綠……」
「還有呢?」他的手在她的小腿上來回撫摸著,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大腿,有點麻麻的搔癢,她不著痕跡地扭動了一下。
「不……不該騙你,我月事來了。」明明月事沒有來,就為了整他而撒了謊,開心了一時,結果這下自己吃到苦果了。
「哦,我也覺得奇怪,昨天還說沒有結束呢,可今天這裡……」他的手轉眼間來到她的腿間,熟門熟路地伸進了一根手指,撈了一陣子,接著抽出來,「什麼都沒有嘛,乾淨得很。」
他說得何其淡,可他的動作卻很直接,生澀的花.穴被他勾弄得生疼,「對……對不起嘛。」任性了這麼久,現在道歉能不能減輕她的罪行?
「別說是月事了,我是一點紅也沒有看到……」他就是太慣她,把她給寵到天上去了,她的性子才會這麼嬌縱,「反倒是你的蜜汁很多。」
他的口氣很正經,可他的所作所為卻反其道而行,少許的蜜汁就掛在他的指間上,順著他的動作往下流,而他口一張就含進了嘴裡。
她紅著臉不說話,而他邪佞地睨了她一眼,轉而笑著俯下身子,喂進了她的嘴裡,「不準吐出來!」
看著她萬般委屈地嚥下,芮曄才鼓勵似地拍了拍她的臉頰,平時他不會這般的放肆,這般地玩弄她,對於性愛,他都是努力讓她舒舒服服的才停止,而今天她是真的惹火他了!
今天他要自己舒舒服服的才肯停手,不過他是一個很好的丈夫,會給妻子一個機會。
「沒有了嗎?沒有別的錯了?」
她想大聲說,她沒有錯,可實際是她確實有錯,眼睛不敢看著他,斜看一邊,小聲地問:「如果有的話,你會怎麼樣?」
「嗯,那要看情況了,如果是嚴重的話,那我要好好想想。」他故意裝得嚴肅,欺負她的稚嫩。
「那比……」她想舉例,一時沒想到。
「比這個還嚴重?」芮曄好心地幫她,「比你騙我沒有月事卻說來了還要嚴重?」
「嗯嗯。」
「嗯,這個問題真難回答,我不是縱慾的人,可總要紆解的,你當老婆的不肯,我……」芮曄壞心地打住。
「你……你要找別的女人!」她立刻怒瞪他。
知道她醋意大,他搖搖頭,「你說你讓我禁慾這麼久,我當然要變本加厲地要回來。」
要回去就要回去唄,反正她不覺得自己虧,因為跟他做愛做的事情還很舒服。
看她一臉放心的模樣,芮曄唇邊綻出壞心的笑,「如果比這個還嚴重的話……其實我認為這個已經很嚴重了啊。」
被他未說完的話給嚇得提心吊膽,「那……那……」
「那什麼呀,你倒說說看是什麼事,我才能下定論呀。」芮曄狡猾地沒有給她一刀快活,反而一下拉,一下松地,吊著她的心不上不下。
「我……我……」被他唬得不敢回答了,寧馨兒哪還敢說,他已經生氣的綁住她了,如果再更生氣的話,他是不是要耍鞭子、滴蠟燭?
「難道你還有事瞞著我?」芮曄故作驚訝地看著她,其實光看她這欲言又止的模樣,他早就猜到她隱瞞的事情是什麼了。
不過他等著她自己認錯,而他呢,會大方地收取一些懲罰,讓她知道有些事真的不能瞞,害他擔心受怕了這麼一段時間,也該讓她嚐嚐這種滋味了。
她不敢說,「沒……沒有。」
芮曄的目光沉如黑暗,看著她虛心的臉,也不再逗弄她,事情總是要一件一件解決的,現在呢,她該讓他盡興了。
「啊……」他好過分,知道她最不喜歡他這樣了,他卻……
「嗯嗯……輕,輕一點……」
他輕笑出聲,在她耳邊說道:「我就喜歡這樣。」
大掌在她的臀部來回撫弄著,好幾次不小心在她的臀部上留下了印子,看起來很淫靡,讓他食慾全開。
故意讓她趴著,不讓她瞧見他所有動作,對於未知的事情,所有人都是戰戰兢兢的,而她最討厭他將她翻過身子,在她的雪背上、美臀上,留下一個一個溼滑的吻痕。
她瞧不見他的動作、他的神情,而她只能趴在那裡,像只待在砧板上的魚,不知死活,「阿曄,不……不要這樣好不好……」
她求饒的聲音聽在他的耳裡是美妙的音樂,他淡淡地問:「那要怎麼樣?」
「就……就是不要那樣。」她的聲音裡隱約含著哭腔。
他大方地應允:「好,不那樣。」
在她謝主隆恩的時候,他來了這麼一句:「那就這樣。」
怎麼樣?
解開她手上的束縛,翻過她的身子,她仰躺在那兒,還未說什麼,一道陰影懸掛在她的上方,他的雙腿半跪在她的耳畔。
「用妳的……」他指了指她的嘴,「取悅我。」
出了賊窩,掉進了匪窩,實在沒有什麼區別,他的炙熱男性就在她的上方晃動著,好似在招手說,來吧來吧,很可口。
她不要!她臉上寫著滿滿的不肯,無所謂,他肯就好了,「馨兒,你自己提議的欸。」
她又沒說要這樣,正要張口,他瞄準了時機,將他的炙熱塞進了她的嘴裡,她睜大眼睛,不敢置信自己的嘴裡塞了一隻超級大的「熱狗」,還是那種不能吃,只能像含糖一樣的「熱狗」。
「嗯……」芮曄的喉間發出滿意的呻.吟,她的溼熱小嘴,小巧又可愛,尖銳的牙齒輕輕地撓著他,讓他在微疼中有一股快.感。
得到自由的手試著要推開他,可他一個眼神,止住了她的動作,「親愛的,你不會想要我綁著你吧?」
親暱的威脅讓她停止了愚蠢的推拒,兩眼帶著不滿地含著他的粗大。不是很難受,只是感覺好大膽,寧馨兒垂著眉頭不敢瞧他,耳聞他的粗喘聲,她又忍不住地抬眼覷了一眼。
他緊閉著眼,臉上有一層薄薄的汗,俊秀的眉眼上閃耀著點點珠光,表情壓抑、痛苦卻又很爽快的模樣,好看有型的薄唇微微張著。
寧馨兒心跳驀地加快,感覺胸前的兩朵花蕊變得好漲、好難受,連身體也像被他傳染了一樣,熱得好似在火上烘烤著一樣,私.處更是有著點點溼濡感。
他的粗大實在是太大了,她不能全部含進去,而他卻一次比一次亢奮,腰部的力道越來越重,進入得越來越深,梗在了她的喉間,他還不滿意,仍然態意妄為地往裡進入。
她的嘴巴都要麻了,趕緊用手托住他的根部,微微拉扯開,讓小嘴有了說話的空間,「等……等等……」
芮曄卻等不下去了,頂端還半含在她的嘴裡,而她一說話,舌尖掃過他敏銳的頂端,讓他想再逞兇都不行,直接傾洩在她的小嘴裡。
芮曄有些惱怒地瞪著她,都是她惹的禍,他都還未盡興,便被她弄得投降,可氣也沒氣多久,身下的場景讓他都忘記了呼吸。
她微張著嘴,雙眼不解地看著他,嘴裡、臉上、脖子,甚至鎖骨都沾染上了他的星星點點,白色的液.體把她烘托得更為嬌媚,讓他剛疲軟的男性又茁壯成長。
發了好一會兒的呆,寧馨兒才領悟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啊……」天真的她不知道哪裡生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他,轉身抽過紙巾拚命地擦拭。
太過分了!說什麼懲罰,她看他是滿腦子的精蟲上身,平時就愛玩花樣,現在竟然還在她的嘴裡射精……其實也沒什麼啦,只是感覺很奇怪,好比別人讓她吃從來沒吃過的東西一樣,她還沒有心理準備呀。
「咳!」好像都進入喉嚨裡了,寧馨兒哭喪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