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已升起。
小痴裝出老真主的聲音:“各位辛苦了!”
眾人突見白袍加身,聲音也甚老成,皆以為真主親臨,趕忙拱手:“真主武功蓋世。”
只有呂四卦瞄向小痴,兩人對上了眼,馬上已傳出熟悉感情而説明了一切。呂四卦因而叫的最大聲。
小痴淡然一笑:“那裏,你們很想念我吧?”
呂四卦馬上回答:“想念。”
梅冷情母女和秋海棠頓覺真主説的有點不適合身份,但因小痴裝的音唯妙唯肖一時也不敢確定真偽。
秋海棠立時道:“屬下實擔心真主安危,如今見真主平安,實是真神保佑。”
小痴得意道:“本真主豈是紙糊的,一個小小白痴豈能奈我何?”
梅冷心急忙問:“稟真主,那白痴如何了?”已表露出關切神情。
小痴瞄她一眼:“你很關心他?”
“不……”梅冷心嫩臉微紅:“我……我與他有深仇大恨,恨不得手刃他,實感謝真主代勞……”
小痴暗自好笑,道:“殺仇人須要臉紅嗎?”
“我……我……”梅冷心更顯得難以自處,困窘已極。
呂四卦搶口笑道:“稟真主,小的甚瞭解她,我想她臉紅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殺人的方法不同?”
小痴納悶:“噢?她有何奇特方法?”
呂四卦呵呵笑道:“她準備把白小痴放在牀上活活壓死;因為白小痴也曾經壓得她差點斷了氣,這種仇,她非報不可。”
小痴已笑起來:“這麼神?”
梅冷心已惱羞成怒,一個巴掌就想摑向呂四卦:“你胡説!”
“心兒!”梅冷情馬上拉住她。冷道:“在真主面前,不得魯莽。”
心兒硬是憤恨難消把伸出去的手給收了回來。
梅冷情已拱手道:“在下教女無方,讓真主見笑了。”
小痴笑道:“沒關係,反正我已經習慣了。”
這話説的梅冷情甚為尷尬,不由得多看女兒兩眼,正想要她賠罪。
小痴卻又説:“梅姑娘別誤會,我是説多給那人幾個耳光,並無不可之處。”
此言一出,不但梅冷情吃驚,連呂四卦也驚愕了。
呂四卦急叫:“我是副真主,你敢叫人打我?”
“有何不敢?”小痴捉狹一笑:“秋海棠,給我掌嘴!”
“是。”秋海棠立時拱手,隨後一掌已輕脆的打向呂四卦。
呂四卦被打的心不甘情不願,小痴卻已笑的雙手浮動,黠謔之極。
然而他一笑之際,已忘了“不準動”的禁忌,手腳已露出一截白嫩而毛茸茸的肌膚。
梅冷心一眼就看出不對勁,急叫道:“他不是真主!”
此語一出,眾人為之一楞,全往小痴望去。
小痴雖愕然,但仍鎮定,不知衣袖已露出毛手,仍甩個不停:“小丫頭你可別亂説,小心你娘又責你莽撞之罪!”
梅冷心仍堅持道:“他不是真主,他是白小痴,你們看他手臂的毛,還有雙腳!”
眾人被她一説,也瞧向小痴雙手。一節毛茸茸雙臂,從手肘以下已露出來。雙腳褲管更是縮至腿肚以下,至黑色蛟鞋之間還套着白色靴筒,有如穿了半截無底的白襪,顯得不倫不類。
小痴那曉得自己得意忘形,笑的過火而露了底,苦笑之下,仍想自圓其説:“各位別誤會,是衣服縮了水……”
梅冷情已怒喝:“混帳東西!”人已騰空而起,撲向小痴。
五名橘色蒙面人也一湧而上,準備拿人。
小痴晃着雙手。實也苦笑不已,眼看無法再瞞下去,突然大喝:“住手!”
他很快抓出仙女令牌:“看清楚點,這是什麼?”
梅冷情硬將身形給煞住,驚愕道:“鏡花令?”
她一停手,身後五名橘色蒙面人心知事情有了變化,也一排的停於她後邊,等待事情進一步發展再説。
小痴嚇嚇笑道:“難得你也認得這命牌,你該知道它代表什麼吧?”
梅冷情冷森道:“如若你真的殺了真主,我將殺你,替真主報仇,然後再自絕謝罪!”
小痴道:“若我説是真主親自傳給我呢?”
秋海棠冷道:“我不信,先前地底秘室打鬥如此激烈,分明是你搶來的!”
小痴呵呵笑道:“你們真是死腦筋又自作聰明!好吧!我不跟你們多説,我叫老真主來解釋,總可以了吧?”
他想到自己若強作解釋,無非效果甚少,還是由老真主解釋,來得快速而且有效。
不等眾人有任何反應,他馬上又激活機關鈕,往下沉去。
梅冷情急叫:“別讓他逃了!”正想劈出掌勁,小痴已不見蹤跡。
她恨得追前兩步,想推開獸神巨大雕像,誰知轟的一聲,小痴和老真主已同坐一張椅子,再次浮出殿堂。
眾人看傻了眼。真主也很快將一切説明,而把位置交予小痴。
至此,梅冷情母女和秋海棠,以及五名橘色蒙面人才無話可説。默然的立於殿堂上。
小痴洋洋得意:“真是風水輪流轉,要不發都不行,你們也不要愁眉苦臉,本教有了我,保證讓你風光明媚,快樂又逍遙。”
梅冷情長嘆不已,不知小痴得此權位,又將會把教派弄成何種局面?
呂四卦卻得意非常:“嘿嘿,我這副真主的願望,今天終於實現了,看在就任第一天,方才那巴掌就此算了,就當作是一顆晌亮的鞭炮吧!啪啦的,滿有意思。”
他輕拍自己嘴巴,一陣啪啦聲,似也在放鞭炮般。
此時小痴已發起威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秋海棠!”
“屬下在!”秋海棠立時拱手而立,靜聽命令。
小痴對她反應相當滿意,裝出嚴肅道:“你帶人去把‘要命郎中’給捉來,我要親自剖開他肚子!奶奶的,竟敢要剝我的皮?”
秋海棠應聲“是”,已領着兩名橘衣人準備離去。
小痴深怕任務失敗,馬上道:“五個都去,免得他走脱了!”
秋海棠也不多言,五個就五個,帶着人已走出殿堂。
梅冷心瞄向小痴,怒火不由心生,既然已報不了仇,何須留在此地受怨氣,轉向她母親:“娘,我們走!”
拉着她娘,已想離去。
梅冷情一陣猶豫,畢竟莫拉真主對“七花門”有恩,而且老真主仍在,她不能一走了之。
小痴已晃着手中玉牌,笑的甚邪:“梅夫人,梅姑娘,事情變化有點讓你們吃不消吧?不過當初我也有錯,不該無緣無故的壓垮你們梅莊,才牽了一大堆麻煩,如今事情也該告一段落了,我不會為難兩位,只是有幾個問題,梅夫人是否能告訴我?”
梅冷情冷道:“玉牌在你手中,你有權要球我做任何事情。”
小痴試探的説:“如果我要你死呢?”
梅冷情毫不猶豫從袖口抽出匕首,毫不猶豫猛地就想往心窩刺去,端的是傲岸性子。
梅冷心驚惶的尖叫,想阻止,卻也來不及。
還好小痴早有準備,及時叫道:“等等,我只是説説而已。我不想要你死,血淋淋的我怕。”
梅冷情匕首仍未放下,冰冷的瞧着小痴,冷道:“你想如何?”
小痴心念轉了一下,已淡然笑起:“本來我想問你‘鏡花’的下落,不過現在我不想知道了。現在我只想實現諾言,替你殺了東方龍。”
他突然做此轉變,連呂四卦都感到驚訝。以他個性,該是不擇手段的追求高深武功才是,又怎會放着“鏡花”這絕頂高手的去處,不想探尋?
其實他早已想過,照老真主所言,“鏡花”很可能不在人世,若真的死了,這功夫可就非得從梅冷情身上尋得,既是如此,何不先作個順水人情,先化解雙方仇隙,將來找機會再偷學也不遲。果然這招有了效用。
梅冷情言詞已緩和多了:“只要你能殺了東方龍,我説的話仍算數。”
小痴心頭滿意直笑,外表卻表現淡然:“隨你,反正東方龍也騙了我,我不殺他還真咽不下這口氣,這事就這麼説定了,二位是要留下來看我風光,還是準備打包回去……”
梅冷情道:“閣下既然當上真主,我也無話可説,就此告辭。”
她拱手為禮,也對老真主揖個身,以表示敬意,隨後領着梅冷心已往殿門行去。
小痴卻搞了把戲:“夫人身份不同,本座就請副真主送你出去!”
呂四卦愕然:“你要我送我們以前的仇人?”他摸着臉頰,那耳光還熱熱的。
小痴呵呵笑道:“恩怨已了,你就勉為其難吧!”
“什麼恩怨已了?”四卦道:“巴掌可挨的不輕!”
小痴道:“這麼説,你不想當副真主了?”
呂四卦無奈:“當你的副真主可真沒面子!”
他深怕小痴玩起真的,把他職位給撒了,心不甘,情不願的送出梅冷情母女。
小痴滿是得意的笑着:“臉都被打得紅紅大大的,怎會沒面子?”
老真主長嘆唏噓不已。
小痴也斂起心神,轉向他,道:“老真主,你不想多看世界一眼?或是來個狂歡至死?”
老真主嘆道:“既是油盡燈,哪來明焰火,誰又有此心情?”
小痴點頭道:“就隨你愛怎麼解決!我這就和你一同去禁區秘洞。”
説着他已和真主退入秘室,順着地道,通過重重石門,終於抵達出口。
此處乃位於高山林立的峽谷,罩着白霧,沉靜得讓人不安。
老真主很快找到山壁小徑,兩人已順着蜿蜒小徑攀登而上,爬高數十丈,果然有一長滿蕨草洞穴。
稍一驚動,已有幾隻蝙蝠吱叫飛出,可見此洞已相當久未有人來過。
兩人步入洞中,一種特有類似檀香味道已滲出,可能是一種防腐之類藥品所發出的藥味。
洞內十分寬敞,呈深橢圓形,正中央凸出一塊長方形長石,其上置放不少石牌,有大有小,想必是靈位,石塊後面一環的石壁上,各有相同大小的拱形石窟,其中已擺着不少打坐的屍體,衣衫皆完整,只是光澤已失,和乾枯的表皮形成一種特有的木乃伊。
小痴走前瞧個清楚,屍體皮膚萎縮,就像被烘乾似的,但仍能辨別面貌,只是較瘦幹而已。
石窟下方都刻有苗族特有文字,但數字號碼,小痴仍能猜出——光數人頭也知是第十一位。
老真主該算是第十二位,他已走向自己該坐的位置,爬向石窟,也打坐起來。
“白小痴,一切都交給你了。你臨走前,在石碑前香炕點上三文長香,七天後再來替我塑靈位即可。”
小痴不自由主的點頭,心中所想的:“他當真如此看得開,就這樣心甘情願的死在這裏?”
他有點不信。在作完最後一道手續——點上線香後。他已返身走出洞口。
明的是往回路走去,暗中卻潛回洞口草叢隱密處,想探個究竟。
一個人當真如此心甘情願的死在這裏?
足足過了半天光景,蹲得兩腳發麻,他不得不相信真主的舉止,因為真主從坐上石窟後,就再也沒動過半寸,連眼皮都沒動瞌過。
只有線香淡淡而緩慢的燃燒着。
小痴心知照線香燃燒速度,正好可燃一星期,也就是真主壽命最大期限,他也知道此香有催眠作用,也許就是此香,才使得真主未曾動過半寸,在慢慢催眠中羽化昇天。
“看樣子,他是真心求死了……”
小痴自嘲的一笑,不再窺視,心想是真是假,一星期以後再來查看,不就一清二楚了?
他已往回路行去,他還有許多事情待辦。
折騰了半天。
呂四卦則坐在神像前台階,似乎等得過久,心情也為之煩悶,不停神經兮兮的耍着招式,打向神像,以泄發鬱悶心情。
終於——
獸神像移動,小痴已浮了出來。秋海棠和蒙面人立時拱手為禮。
呂四卦卻衝上去,牢駁叫道:“你搞什麼鬼?一去就是半天?”
他情不自禁的想揍人,卻被小痴伸手攔下。
小痴輕輕一笑:“辦事嘛!總得辦出結果才行。怎麼?這麼快就送走她們?”
呂四卦道:“出了前門庭院,她們就開溜了,倒也省了我不少麻煩?”
小痴哦了一聲:“她們有交待什麼?”
呂四卦瞪眼:“她叫你要小心,她隨時會取你性命!”
小痴瞄他一眼,已嗤嗤笑起,他知道這是呂四卦自己説的,遂問:“你沒告別告別她們?”
呂四卦已無精打彩:“有啊!我叫她們有空隨時歡迎來此與我們相聚,把臂言歡。
梅冷心倒是説了一個字……”
“是‘不’字對不對?”小痴得意道:“唉呀!女孩子説‘不’,就是代表‘是’的意思,她是暗中答應你啦!女孩子嗎,臉皮總是比較薄!”
呂四卦瞄向他,像在戲謔,卻不露聲色,淡然道:“她不是説‘不’,而是説‘滾’!”
小痴霎時如被塞了個大饅頭,笑容也僵了,若女孩説“滾”,那可就沒救了,自己方才自我陶醉,看來全是會錯意了。
他乾笑道:“不管是‘不’字或‘滾’字,反正有回答就有希望,你也不必太難過……”
呂四卦嗤嗤笑道:“我一點也不難過,因為我已經告訴她,你説她是“落翅仔’!
所以她才説“滾’的!”
“你……”小痴聞及此,心知自己背了個大黑鍋,不禁想追打呂四卦。“你敢栽我贓?你不要活了!”
呂四卦趕忙跳下台階,又笑又急道:“住手住手,我那有這個膽子,只是説‘母老虎’而已,要是‘落翅仔’,她早就把我給殺了。”
小痴也咯咯笑了起來,“母老虎”還有解釋機會,若是“姻花女”,“落翅仔”那可就百口莫辯了。
秋海棠不明就裏,兩人為何鬧的如此開心,然因自己未完成任務,也不敢多問,只以詫然不解眼光瞧着小痴。
小痴笑過頭來,突然觸及她眼光,已注意到她,笑聲已收斂不少:“如何,人捉來了沒有?”
秋海棠拱手道:“回真主,滿成巧已聞風逃逸。”
“什麼?”小痴再也突不出來:“他怎會知道我要捉他?”
從小痴篡奪真主職位,以至於下令捉拿他,全在此殿堂進行,外界根本不可能得到消息,他又如何得知?
除非他先知曉,亦或是秋海棠放走他?
秋海棠已默然道:“屬下不知……”
小痴盯着她,似想從她眼神、舉止猜出一些蛛絲馬跡。
“他一個人走的?”
秋海棠道:“連東西,藥物都拿走了。”
明眼人都可猜出要命郎中是預先有所準備,才有可能將東西一起帶走。
呂四卦冷道:“秋姑娘,你該不會放人吧?”
秋海棠道:“屬下無此必要。”
是了,以要命郎中的身份,秋海棠自無須冒這個險,放人之後又再回來,而小痴所想的是,即使秋海棠想放人,眼前這五名忠心耿耿的蒙面人,也不會答應。
他已猜想早晨在“絕命幽湖”一鬧,因而驚動滿成巧,是以他才有所準備,溜得一乾二淨。
小痴問:“你可知道他為何要逃?”
秋海棠道:“屬下認為他可能早已知道你是未來真主繼承人,不管事情演變成何種局面,都可能對他十分不利,在沒有必要冒險之下,他只有走為上策了。”
這解釋很能讓小痴接受,因他見過滿成巧,深知他是隻老狐狸,豈會坐以待斃?任何風吹草動,他都有可能逃之夭夭,何況自己又是二度光臨,他不逃,那就不是真的他了。
小痴頻頻點頭,覺得如此解釋甚為合理,他道:“你快下令全面逮捕他。”
秋海棠道:“命令已下達,本門弟子已全力搜捕,若他未逃出苗疆地區,再過三個時辰,必有迴音。”
小痴頻頻笑道:“很好!你真是我的得力助手,又漂亮又年輕,看起來就很舒服。”
秋海棠臉腮稍泛紅雲,笑出一個迷人梨渦:“真主過獎了。”
呂四卦捉狹道;“一點都不過獎,繼續表現,馬上就可升你為壓寨夫人了!”
“壓你的頭!”小痴給了他一個晌頭:“當真主,那來老婆?你懂不懂規矩?”
呂四卦撫頭乾笑道:“我以為……以為真主可以為所欲為,所以……”
“所以從你副真主開始。”小痴指着窘困羞紅臉頰的秋海棠:“壓寨夫人在那裏,我就賞給你吧!”
呂四卦紅着臉——道:“我想……副真主也是吃清齋的!”
小痴瞪眼道:“既然是吃清齋,你就少給我出餿主意!”
呂四卦紅了臉,乾笑着。
反而秋海棠在一次緋紅之後,已落落大方道:“屬下身為‘護神女使’,自該照顧真主一切起居,當不當壓寨夫人,那倒在其次了。”
聽她所言,以乎早已將一切心甘情願的奉獻給真主。
小痴可不敢再想入非非,急忙道:“秋姑娘別誤會,一切照規矩來,我可不會叫你徹底犧牲,這太……太……有違教義……”
秋海棠莊重而淡然道:“屬下既然奉獻給真神,何來犧牲之有?這並不違教義……”
弄到此種地步,小痴也慌了方寸,尤其是秋海棠豐滿身軀,充滿了性感,而且還在上次被催眠中赤裸裸的出現過,他也紅了臉,急忙道:“此事不宜多談,你快去召集教徒,我要去訓練他們!”
秋海棠淡然一笑,似對自己散發女性媚力深俱信心,一笑之際,胸乳微微顫抖,充滿了挑逗,逗得小痴和呂四卦趕忙把視線給移開,省得心亂意迷而想入非非。
秋海棠這才拱手道聲“是”,嫣然一笑的領着五名護衞離去。
呂四卦終於噓了口氣:“真她媽的騷,混身是勁,迷人的臉蛋,硃紅而濕潤的嘴唇,尖高的胸脯,扭來扭去的屁股,長長的腿……如果是妓女,她孃的比什麼江南第一名妓女多情還來的夠味!”
小痴頻頻搖頭:“不得多看,奶奶的,她有電,電得我快酥了心,散了骨,若再看下去,我看非被她電個半死不可!”
呂四卦茫然道:“像這種女人並不多,是天生的狐狸精投胎!”
“怎麼,你的心被她攝去了?”小痴瞄他一眼,道:“方才許配給你,你又説要吃清齋,現在還嘆個什麼勁?”
呂四卦喃喃道:“我開始後悔方才的決定了!.”
小痴道:“沒關係,你隨時可以還俗,娶了她,可以當蕃王,下次我來苗疆,就方便多了。”
呂四卦一想及秋海棠是苗族,心頭也斂回不少痴迷。若一輩子困在這裏,他可不頤意,再説像秋海棠如此性感的女人,要是娶來當老婆,麻煩可就大了。
説説想想還可以,他可不敢當真。他深有領悟道:“美女大多隻能看不能摸,摸了就一點美感也沒了!何況中原美女和苗疆美女總有差別,我不得不特別慎重,以免遺憾終身,損失可就大了。”
小痴睨眼邪笑:“難得你有這麼大定力?走吧!要是她再回來勾引你,八成你會-心剮腹的跟她走!”
他已舉步往殿門走去。
呂四卦追向前,不解道:“要去那裏?”
“請老師!”小痴得意道:“待會兒秋海棠聚集了門徒,咱們總得請個西席,教他們學中原話吧?”
呂四卦這才想到還有這麼一出好戲,已湊上前,急道:“西席該請誰?你來教不就成了?”
小痴老成而託大道:“我現在是真主,那能自降身份去當西席,我們有派頭的人,效果會更好!”
呂四卦嗤嗤笑道:“也好,早一點感化他們,也可早點解除代溝。”
兩人笑嬉嬉而逗趣的去請那所謂的派頭西席。
(第五集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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