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臺前,專心地翻閱麗清送來給我那六冊藏在宮內的智慧典真本。
我翻到了有關政制的那一章,愈看愈要拍案叫絕,想不到那毀滅了的文明,竟試驗過這麼多不同的政制!由以女人為中心的原始社會,神權為上的部落統治、君主集權、聯邦制,以至乎全大地議會制。
可是他們始終失敗了。
那似乎並非與政制本身有關,因為一個政制的誕生,都有著當時客觀的因素和背景,問題不在制度,而在乎人。
任何一個制度建立時,都有著某一種精神,當這精神萎謝時,制度便蛻化而衰落。
我應該為跟前這遼闊的土地定立什麼制度呢?
真是傷透了腦筋。
麗清不知何時走了進來,坐到我腿上,摟著我的頸,以從未有過的深情看著我。柔聲道:“麗清願為蘭特拋棄一切,專心做個好母親。”
我微笑道:“這是否今早在床上被我寵幸時才決定的?那我是可恨還是可愛?”
麗清伸手撫著我臉頰,輕輕道:“我才不信和你做愛時會有女人能分神去想別的事情,麗清是事後立即決定的。你故意報仇般弄得人死去活來,你自己說吧!蘭特是可愛還是可恨?”
我大笑道:“當然是可愛!何況我還有一樣定情的禮物送給你,女皇陛下!”
麗清一顫道:“你在說什麼?”
我用手托起她纖巧合度的俏下巴,吻在她的香唇上,同時留心觀看她的反應。
兩唇剛接,麗清美麗的大眼睛立時泛上一層迷醉的神色,眯成兩線,並送出小舌,熱烈地反應著。那微張的眼,卻什麼東西也看不見的情況,使我知道她像淡如那樣,對我情難自禁,不能自拔。
藉著兩唇的交接,我把一道藏著愛的異能,送進她的神經裡去。
麗清“啊!”的一聲,嬌軀抖顫起來。
這巫帝八妃之一的美女把自己的心靈全部開放,任我的精神隨著異能,窺探她秘不可測的心意。
我緩緩離開她的香唇。
麗清拚命摟緊我,纖手插進我腦後的頭髮內,不讓我離開,讓熱吻繼續進行著,肉體水蛇般向我扭動摩擦。
我的心穩定下來,一對手把她的肉體從衣服裡解放出來,一時間書房內****無邊。
良久之後,赤裸的麗清在我懷內嬌喘著道:“蘭特你滿意了沒有,麗清無論身心都徹底給你征服了。唉!這年來每次看到我們的兒子,我都要想起你,只是那思念就可以把我折磨死了,但我仍蠢得以為可以抗拒你,直至昨晚和你相好時,才明白只有和你一起,才會有真正的滿足和快樂,現在只想向你跪地投降,你真是我命中的剋星。”
我微笑道:“我愛你!看到飛兒後,我才知道一直是愛著你的。”
麗清以前所未有的軟弱語氣懷疑地道:“你真的愛我這曾人盡可夫的淫蕩女人嗎?”
我搖頭道:“你並不淫蕩,否則不會整年都沒有讓其他男人碰你。”
麗清歡喜地摟緊我道:“縱使是騙我開心,我也感激你肯這麼說。”
我想起一個問題道:“你是八妃之一,告訴我,和巫帝上床的情況是怎樣的,他是個怎麼樣的怪物。”
麗清搖頭道:“我不知道,因為我從沒有見過他。”
我愕然道:“什麼?”
麗清道:“每次我進巫宮,只是躺到指定的寢室裡,然後他便來了,那只是一種感覺,忽然間我會春情勃發,然後變成個最淫最賤的蕩女人,事實上只有我一個人在那裡。”
我記起了陰風曾說過巫帝很快會得到新的身體,如此說來,豈非他是一直沒有身體,那他還算是人嗎?但為何淡如對他的描述,似乎他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呢?我想起了落到他手上的公主。
麗清驚惶地道:“你的臉色為何變得這麼難看?不要怪我淫蕩,原本我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是巫帝把我弄成那樣子的。”
我安慰地拍著她的裸背,道:“我不是怪你,只是想起另一個問題。”
麗清這時記起了我適才對她的稱呼,問道:“你為何仍叫我作女皇?”
我收攝心神道:“你先告訴我,為何會起了背叛巫帝的心呢?”
麗清在經過一番細想後答道:“我也不明白,我奉巫帝之命,到來協助大元首,可是當我踏足帝國後,思想慢慢起了變化,常想抓著一些像失去了很久的東西似的。遇上你時,那感覺更強烈了,使我憎厭一切和巫帝有關的人和事。”
我道:“不但是你,連大元首、巫師、淡如等莫不如是,可見巫帝的精神控制,在這片藏著那異物的土地上是行不通的。”
麗清柔聲道:“或者真是那樣,你還未答我的問題呢?”
我笑道:“為何如此緊張?”坦白說,我對她仍非那麼信任。
麗清橫我一眼道:“因為我害怕你藉口要我留在這裡管治國家,撇下不帶我到淨土去。”
我感到她無可懷疑的真誠,一呆道:“你真的變了!”
麗清幽幽一嘆道:“到了此刻,我才知道什麼權位都及不上你的愛寵重要,麗清現在連一刻也離不開你,每晚都要你像昨晚般和我相好。”
我笑罵道:“你這淫婦!”
麗清柔聲修正道:“我只會在你臉前才變成淫婦。”
我正容道:“我真的需要你留在這裡照管一切……”
麗清劇震道:“不!”
我愕然看著她。
她似乎是認真的。
麗清道:“夠了!這一年來我給折磨夠了,什麼權力地位,都及不上蘭特的一個吻,求求你,把我帶在身旁吧!只有和你在一起時,我才能回到過去當上八妃前的快樂無憂裡。”
我終於明白到麗清的轉變,除了對我的愛外,更重要的原因是由於我體內的異能,能助她完全脫離巫帝的影響。
假設我離開了她,說不定又會回覆以前的樣子,變成可怕的禍根,除非我可以把巫帝殺了。
我點頭道:“好!我們遲些再談這個問題。”
我和麗清走到寢宮後的大花園,淡如、山美、西琪和華茜四人正興致勃勃地在亭內聊天。
見到我們,山美向麗清怨道:“我們要你找蘭特出來陪我們,你一去就是半天,等死人了。”喜孜孜過來挽緊我,像怕我會突然消失的樣子。
麗清吻了山美的俏臉,低聲道:“蘭特要和我算舊帳嘛!”走了過去,坐在抱著我兒蘭飛的華茜旁,一齊逗弄這乖寶貝,兩女的母性表露無遺。
榮淡如白了我一眼道:“蘭特!你也要和我算帳嗎?只要你歡喜,在什麼地方都不打緊。”
我知道沒有任何不軌行為能瞞過這深懂妖術的大法師,點頭道:“遲早會和你算帳,來,讓我們談談我們的將來。”
眾女都向我望來,露出緊張的神色。
華茜道:“不理怎樣,你亦要把我們帶在身旁。”
西琪認真的道:“我怎也不肯讓你再離開我。”
我舉手投降道:“沒有你們的准許,我保證不會隻身私逃。”
挽著我的寒山美疑懼道:“那即是說你真的想拋下我們到巫國去?”
我以守為攻道:“淡如!你最熟悉巫國的情況,由你來說吧。”
榮淡如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塊奇怪的東西,向我道:“若是你盡起精兵,遠征巫國,憑著你的雄才偉略,最後或可攻至巫宮所在的‘地淵’,但那或者需要十年,又或二十年,不過憑著陰風這塊假臉皮,你半年內即可見到巫帝,和他一決雌雄。”
我接過那東西,一看下頭皮發麻,果是陰風法師那張英俊邪異的臉龐,當初我見到他時,早奇怪他為何如此年輕,原來真的戴上了這鬼東西。
麗清皺眉道:“他沒有那兩條惡蛇,巫國話又不行,很易會給人揭穿身分的。”
榮淡如道:“話可以學,那兩條蛇嗎?可諉為和大劍師決戰時給砍了,有你和我給他掩飾,除了狂雨外誰能揭破我們。”
淡如的才智比我只高不低,有她在旁,我的信心增強了很多。
華茜道:“慢一點!我們是否有份到巫國去呢?”
我道:“不用擔心,我也不想見不到你們,讓我們先赴淨土,到了那裡,再決定何時到巫國去。”
眾女齊聲歡呼,雀躍不已。
淡如拉著麗清到了一旁,喁喁細語。
西琪蹦蹦跳跳,走到我空著的另一旁。我心懷大開,拉著山美和我的小西琪,坐到亭緣的欄干處,搭著兩女香肩,大感暢意。
向華茜道:“何時你會給我生個孩子?”
華茜悄臉一紅,白我一眼道:“你事事精明,惟有這事糊塗透頂。”
我大喜道:“你有了孩子嗎?”
華茜含羞點頭,瞟了我一眼低聲道:“我和山美都懷孕了。”
寒山美在我耳旁道:“大劍師真行,我和茜姊都快樂得要命。”
西琪在我耳旁輕輕道:“蘭特!我也要有孩子。”
我呆了一呆,暗忖西琪非是一般人,不知能否像常人般生孩子,安慰她道:“暫時你不可以有孩子,因為沒有了你,我可能會敗給巫帝。”
華茜兩女早知她奇異的來歷,所以並沒有為我這些話驚奇。
西琪訝道:“我那麼重要嗎?”
我點頭道:“你有著驚人的潛質,所以你不但是我的美嬌妻,亦是我的好徒兒,我會在床上和床外訓練你,雙管齊下,同時進行。”
寒山美向西琪笑道:“乖琪琪啊!記著除了在床上外,其他時間你要喚他作師傅,叫我們作師母。”
西琪氣得亂拳打來,不依道:“死蘭特!壞蘭特!最愛作弄人家,欺負人家。由地洞裡開始,你一直是那樣可恨。”
我心中大樂,向華茜、山美下令道:“到了淨土後,你們兩人留在那裡,乖乖的給我生孩子,不準胡思亂想。”
華茜再白我一眼道:“我早知你會這樣說。少了兩個人看管你,看看誰家小姐要遭殃了。”
榮淡如的聲音接著道:“茜妹真有先見之明,巫國將會有很多妞兒遭殃了。”
原來她和麗清商量完畢,返回亭內。
我們聽出她話中有話,不解地往她望去。
這姻視媚行,顛倒眾生的美女毫不客氣,坐入我懷裡,乘勢在山美的臉蛋摸了一把,又探手過去促狹地在西琪酥胸最敏感的位置捏了一記,羞得西琪逃到華茜身旁。
麗清“噗哧”一聲笑罵道:“你這頭女色狼!”
榮淡如向西琪笑道:“小妹妹!請參加我和大劍師開的床上訓練班。”
“啪!”接著是淡如的慘叫。
我老實不客氣在她的隆臀上打了重重的一記。
西琪拍手笑道:“好啊!傍我報了仇。”
華茜忍著笑道:“如姊!”告訴我們你剛才說的話,為何巫國的美女會遭殃了?”
麗清道:“因為著名姦淫好色的陰風法師將往巫國去,你說那處的美女是否要遭殃了。”
山美奇道:“他不是從巫國來的嗎?為何你說得他像是第一次要到那裡去?”
淡如重重吻了我一口,向各人道:“陰風法師幾年前曾到過巫宮,沿途姦淫了上百美女,你說現在他再回去,不至少糟蹋十來個美女,怎能騙得人相信他是陰風法師。”
麗清接著解釋道:“巫國所在的地方,叫大洋洲,只比帝國洲陸小上一點,兩片大陸外還有一片只及大洋洲一半大的洲陸,就是陰風法師和我的陰風族所在的小洋洲,這三大洲佔了圓球土地的五分之四,其他的是無數的大小島嶼。”
眾女這才明白。
我眉頭大皺道:“我扮陰風法師沒有問題,但怎可模仿他的淫行。”
淡如嘻嘻笑道:“你若想兵不血刃見到巫帝,這是唯一的方法,狂雨法師無論才智妖術,均勝過陰風,若要騙倒他,你惟有學足陰風的一言一行,又不是叫你去殺人,為了千萬人的命運,百來個美女失身於你算得什麼一回事,她們或者會感激你也說不定呢?”
麗清道:“我和淡如商量好了,我會率領這裡的陰風人返回小洋洲,整肅巫帝在那裡的殘餘勢力,等待你消滅巫帝的好消息。這也算是對我往日罪孽的一種補贖吧!”
我感激地拉起她的手,在她手心吻了一下。
麗清眼****出無限柔情,扭頭向華茜道:“華茜!飛兒交給你照顧了。”
華茜點頭道:“華茜領命!”
這時親兵來報,戰恨和巨靈要找我去喝酒作樂。
華茜點頭道:“你去吧!若午夜前不見你回來,我們全體出動來追緝你。我會看緊如姊,不讓她偷了你的美女。”
我苦笑道:“希望你不是自身難保吧!”
我和戰恨巨靈三人,解下武器,換上便服,用帽子遮了半邊臉,溜出皇宮,滿懷歡暢地混進街上的人群裡去。
和這兩名出色的戰士和領袖一起,我有種無拘無束的親切感。
街上仍充滿著節日慶典的歡樂氣氛,一群群的青年男女在街上玩鬧嬉樂,陌生的人們互相打著熱誠的招呼,醉了酒的人相扶而行,引吭高歌。
我們三人走了百來步,最少給十多個少女吻過。
每次戰恨這小子都乘機大恣手足,揩點油水,熱情的美女給他弄得臉紅耳赤後才能逃去,樂翻了我們。
“蘭特萬歲”的歡呼聲隨處可聞。
日出城從未試過陷進如此的狂熱裡。
我們三人找了間潔淨的店子,在門外的露天座位揀了張臺子坐下,要了一盤水果兩瓶美酒,放懷大嚼大喝起來,一邊觀賞著街上來回激盪的歡樂人潮,分享著昇平盛世的樂趨。
巨靈把杯裡的酒喝個一滴不剩後道:“我很想再見到採柔。”
我一震道:“什麼?”
巨靈大力拍我的肩頭,大笑道:“不要以為我有什麼用心,只是想看看她變得如何美麗,難道大劍師不知道受到你潤澤的女人,都會愈來愈有神采,愈來愈美麗嗎?”他豪邁奔放的笑聲,立時把附近幾桌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其空桌的幾名美麗少女,看到我們一身健碩的體型,俏目均發出亮光,媚眼不住拋過來,低聲隔筵聲笑,極盡誘惑的能事,弄得戰恨心癢難熬,不時和對方眉月傳情。
我心中卻想到!和我合體交歡的美女,可能都受到異能的潤澤,所以都會更添美態風姿。
巨靈怕那些少女認出了我來,向戰恨警告道:“你再那樣和她們眉來眼去,我們就撇下你不管了。”
戰恨無奈收回目光,點頭道:“巨靈說得不錯,寒山美漂亮豐滿多了,連美得不能再美的柴妖女竟也更好看、更誘人了,天!希望我忍得住。”我和巨靈臉臉相襯,他懂得“忍”嗎?
戰恨人雖粗豪,思想卻非常慎密,見到我們的表情,苦笑道:“榮妖女警告我,若我敢向你要求她,她會把採蓉弄上手,並保證採蓉以後再不歡喜男人。唉!我確信榮妖女有此本領,為了獲得她的一晚而失去了採蓉,你說我應否要忍。”
我和巨靈棒腹狂笑,宜至發覺街上的人往我們望過來後,才立即乖乖收聲。
戰恨忽喜叫道:“有美女來了!不關我事,莫要怪我。”
我們這才發覺那桌的少女派出了她們中最美麗最高的一個做代表,過來向我們搭訕。
“這三位是否蘭特大帝手下的戰士?”少女笑臉如花,教人不忍拒絕她善意的兜搭。
我把帽子拉低,垂下了頭,怕她認出我是誰。
戰恨搶著道:“你若肯坐到我腿上,給我吻個夠,我會給你一個是或否的答案。”
少女粉臉飛紅,白了戰恨一眼道:“人家連你的名字也不知道,這麼快就要把人吻個夠嗎?”我們三人聽得大樂,因為她並沒有表示不願意,而她的確既青春又漂亮。當然,比起西棋、山美等仍有段很遠的距離。
巨靈哈哈一笑道:“名字價值昂貴,要陪我們三人上過床後,才可以奉告。”美少女抵敵不住,跺腳掩臉奔了回去。
我們三人都為之大笑來,差點窒息致命。
戰恨道:“又來了!”
來的不是那些丕女,而是獨坐另一張格一位武土裝束的豔女,臉寒如霜。直來到我們抬旁,淡淡地道:“人家姑娘降尊隆斌,大方過來和你們交朋友,你們這三個外鄉人盡口出汙言,若非看在今天是大喜慶的日子,我定不會放過你們。”
戰恨冷冷道:“小姐,你的口氣很大,唉!不過你確生得很美。”接著一肘挫在巨靈肋下道:“這個讓給你。”
我也很想看看她生得如何標緻,可恨卻不敢抬起頭來。
女子忽道:“竟敢拿我來開玩笑!”巨靈笑道:“小姐息怒,我們二個都是粗人,心中想到什麼,口中就說什麼,若你不想聽真話,例如我很想抱你上床之類;就請坐回你的抬子去,而我們則減低聲音,免得汙了小姐愛聽虛話的一對美麗小耳朵。”
我和戰恨拍案叫絕,暗忖巨靈確是情場裡的頂尖高手。
女子聽得臉色數變,最後回覆原來嬌豔的紅色,出人意表他一屁股坐到巨靈旁的空椅處,低聲向巨靈道:“若真話像你說得那麼動聽,我當然愛聽真話。”
我們三人臉臉相顱,想不到她會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這時那位美少女又在其他六女慫恿下,往我們走過來怨道:“不公平!她可以坐下來,為何我卻不可以。”
那坐下了的美女道:“你們若不肯陪他們三人上床,就莫要坐下來。”
美少女瞪大眼睛望著她愕然道:“姐姐一個人應付得了違橡三座崇山般的壯漢嗎?”
我們亦膛目結舌,想聽聽答案。
直至此刻,仍沒有人認出我來,心下稍安,立時輕鬆自然,分外有心情欣賞這突然降臨的香豔鬧劇。
其他的人對這類事見怪不怪,各自沉醉右自己的小天地裡,再沒有心情理會我們。
那坐下了的豔女聳肩道:“事前怎能知道,這才打算試試嘛。”我乘機打量了她,確是生得頗有姿色,帶點採柔式的野性和誘感。
正在楞住的美少女猛一咬牙,向她的同伴招手叫道:“敢和他們上床的人就過來。”那臺少女似喀還喜,卻沒有過來的膽量。
我和巨靈的眼光自然落到那早坐下來的美女身上。
那美女色變道:“求求你們不要在這裡,到我家去吧!”“噢!”-一聲女子的失驚聲呼由大街另邊傳來。
竟是莫言的妻子,曾作過我助手的素善。
我目定口呆看著她坐到我身旁。
只要她叫一聲,我就立即完了。
素善愕然,指著我道:“只陪他一個上床可以嗎?”我失聲叫道:“你是有丈夫的呀!”那美女望了正和偎中少女鬧得如火如荼的戰恨一眼,哂道:“有什麼大不了,我也是有丈夫的。”這回輪到巨靈失聲道:“你既有丈夫,又帶我們回家,想害我們嗎?”
女子笑道:“他剛給我打工頓,十天半月不會回來,到我家怕什麼,就算他回來都不怕,他敢去拈花惹草,我為何不可仕然偷漢。”連戰恨也駭然口停手停,和我們兩人臉臉相顱。
巨靈拍跆道:“好有味道的美女,你敢上床偷漢,我一定奉陪。”女子站了起來道:“來,到我家去。”拉起巨靈,逕自去了。戰恨一把抱起那嬌美可人的少女,急不及待追著去。
我苦室半起,素善親熱地捱了過來,像當日般挽著我,喜孜孜舉步而行。
我道:“你怎知我是神醫。”
素善雀躍道:“莫言回來告訴我的,你大破日出城的神妙智謀,現在城內誰人不曉。”
我把她拉停道:“不若四處逛逛,看看燈色好嗎?”素善半推著我跟在戰恨後面,橫過人潮湧湧的大街,咬牙道:“不!我們到那偷漢的地方去。”
我呆若木雞道:“別忘記我認識你的丈夫和家人,怎可做這種事?”
素善垂頭咬牙堅決地道:“誰會知道?這只是你我兩人的秘密,為了和你墜次愛,我什麼也不顧了。我的生命裡若缺少這段美麗的回憶,以後再也不會快樂起來。當日你仍是神醫時,我便偷偷想著怎樣把你誘到床上去,可惜給西小姐捷足先登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