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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一節 料事如神

    深夜。**城靜悄悄的一片。守城的軍隊換了幾次。到如今。變成了淮南的兵士。

    城中的百姓沒有換。還是一如既往的苦。

    戰亂連連。最苦的當然是百姓。他們守著破陋不堪的家。不捨離去。也無處可去。王世充稱帝后。江都郡縣盡數在他的掌握下。可沒有人會知道。江都是否會恢復往rì的安寧。

    不過。最少在很多人看來。今晚還會安寧。

    可遠處的蹄聲。很快的打破了許多人並不奢望的想法。蕭布衣帶著手下來到**城下的時候。就像迴轉到自己的領域一樣。大搖大擺。

    周奉祖跟在蕭布衣身旁。一時間不明白他的想法。可無論蕭布衣怎麼想。周奉祖都明白。**城已大為不妙。

    他其實和季秋很是相似。但和季秋也有很大的不同。季秋是迫不得已的投降。他卻是被東都主動的招降。

    周奉祖一輩子都不算聰明。但在抉擇的路上。卻是聰明瞭一回。在接受東都收買的時候。他甚至很驚詫。不明白為何東都會看中了他。後來他終於想明白了。東都看中的絕非他一個。在這些rì子裡。東都一直都在收買人心。他不過算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因為他在魏王的手下。所以他就有被收買的價值。他不覺得悲哀。其實很有些高興。因為在他看來。一個人若連被收買的價值都沒有。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他現在輕而易舉的按照吩咐陷害了季秋。踩著季秋上路。只要再做一件事情。銀青光祿大夫就離他不遠了。

    周奉祖很興奮。當然如果他知道蕭布衣也曾對季秋如此允諾地話。興奮度會降低一些。不過人生難得幾回搏。就算他知道季秋的下場。還是會一條路走下去。很多人都覺得自己與眾不同。周奉祖也不例外。

    眾人到了城下。蕭布衣低聲道:“周奉祖。吩咐你所說的話。你記住了沒有?”

    周奉祖**點頭。“絕無錯漏!可是西梁王……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能和西梁王對話。本身就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周奉祖被熱情充斥。臉上發光。

    蕭布衣微笑的望著他。有如老狐狸望著送上門的母雞。“有話但說無妨。”

    “屬下人微言輕。據我所知。**城是由郡丞程嘉會把守。這人很是忠心耿耿。我只怕……我騙不開這座城。”

    蕭布衣神sè看起來很感動的樣子。他其實已習慣用這種感動讓一些人去賣命。感喟道:“周校尉。若都和你這樣忠心耿耿。何愁天下不定呢?”

    周奉祖幸福的快要暈過去。一時間熱淚盈盈。

    蕭布衣還能把持的住。所以還能吩咐道:“你只管按照我說的去做。無論如何。都會記你大功。”

    周奉祖**地點頭。看起來只要蕭布衣吩咐。前面有個火坑也可以跳下去。

    眾人沒有掩藏行蹤。數百人湧到。蹄聲隆隆。早就驚醒了城頭的守兵。那些人見形勢不好。早有人去找程嘉會。另外的士兵張弓拉箭。厲聲喝道:“來者何人?”

    如今已是深夜。城頭望下去。只見到影影綽綽。根本分辨不清來的是誰。蕭布衣早讓手下換了淮南軍的裝束。聽到城頭大叫。微笑道:“本將軍和魏王在此。爾等還不開城?”

    他沉聲一喝。頗有威勢。城頭兵士卻聽不出他是哪個。遲疑問。“你是誰?魏王在哪裡?”

    蕭布衣聲音變的不滿。“本將軍是哪個。難道你都聽不出來?”

    城兵搖頭道:“聽不出來。”

    周奉祖想笑。卻又不敢。見到蕭布衣向自己望來。終於記起自己也有臺詞。大聲道:“你等真的有眼無珠。這是楊公卿將軍。我是立信尉周奉祖。快快開城。”

    城兵搖頭道:“程大人有令。沒有他的手諭。任何人不能開城。”

    周奉祖心中一沉。知道事情不妙。有些惱羞成怒道:“魏王在此。程嘉會算什麼東西。魏王在此。快快開城。若是耽誤了。你們可要對此負責!”

    他虛言恫嚇。只想騙開城門。雖然蕭布衣並沒有讓他這樣做。黑暗中。蕭布衣笑容不減。讓人看不懂他地心思。

    城頭上突然傳來個沉冷的聲音。“誰說魏王就在城下?”

    周奉祖心中一跳。已聽出是誰的聲音。壓低了聲音道:“是程嘉會。西梁王。怎麼辦?”

    蕭布衣淡淡道:“你忘記了你要說的話了嗎?”

    周奉祖一凜。慌忙高聲道:“程大人。我是周奉祖。你聽不出我的聲音嗎?”

    程嘉會不理周奉祖。只是問。“魏王何在?”

    周奉祖沒有辦法。無奈的望著蕭布衣。心道程嘉會謹慎非常。這種騙開城門的方法多少有些老土。多半不能成功。可就算騙開城門又能如何。蕭布衣身邊不過數百人。就算騙開城門。這些人又如何能控制住眼前的大城?

    周奉祖正胡思亂想的功夫。一個聲音響起。差點將他震下馬來。

    那人只說了一句。“程嘉會。你快他娘地開門!”那人說的極為粗魯。可口氣、聲調無不極似魏王王弘烈。周奉祖那一刻幾乎以為魏王已和蕭布衣結盟。一起過來坑害自己。

    轉瞬就明白。自己有點高看自己。蕭布衣身邊一人。又說了一句話。“老子來到城下。你推三阻四。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人聲音雖極似王弘烈。可很顯然不是王弘烈。周奉祖不由暗自佩服。西梁王手下的雞鳴狗盜之徒。端是不少。

    蕭布衣卻是微微一笑。想起當初詐騙翟弘一事。這個模仿王弘烈聲音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盧老三。

    盧老三或許別的本事不行。但是在語言方面卻是極有天賦。他甚至就算到西域去。三天之內也能讓外域人引為知己。模仿王弘烈地說話對他而言。並不困難。

    城頭聽到王弘烈地聲音。不免有些sāo動。程嘉會人在城頭。聲音也恭敬了很多。“魏王和楊將軍一直在谷中活動。說是要我近rì出兵援助。卻不知魏王深夜前來。有何見教?”

    “開城就知道了。”盧老三不耐煩道。

    誰都知道王弘烈xìng格暴躁。城頭已有人準備開城。程嘉會卻道:“楊將軍也在嗎?”

    蕭布衣只說了兩個字。“不錯。”就當周奉祖也以為要騙開城門之時。程嘉會突然道:“楊將軍。當初你離開之時。說讓我小心謹慎。下官不敢有忘。記得你曾經說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若是不能確定。最好的方法就是看令牌。”

    蕭布衣皺了下眉頭。含糊道:“那又如何?”

    程嘉會恭敬道:“在下看不清楊將軍的面目。還請將軍將令牌系在繩子上。末將看令牌無誤。當可開城。”

    說話的功夫。一根繩子已墜了下來。末端一個竹筐。盧老三勃然大怒。繼續用魏王的口氣道:“程嘉會。你太不像話。再不開城。我讓聖上砍了你!楊將軍。攻城!”

    他一聲號令。有幾十人竄到城下。拿出撓鉤套索。就要向城頭攀過去。

    程嘉會卻是哈哈一笑。墜下的那根繩索快速的收了上去。“饒你們jiān狡如鬼。也是騙不了老夫。放箭!”他一聲令下。城頭箭如雨下。攻城地數十人身手都是極佳。幾乎在城頭放箭地同時。從身邊抽出盾牌。護在身前。翻滾退入黑暗之中。

    饒是如此。也有幾人悶哼一聲。已被亂箭shè中。

    盧老三大聲喝道:“程嘉會。你做什麼。可是造反不成?”周奉祖也厲喝道:“程嘉會。你今rì形同造反。我周奉祖定當參你一本。”

    程嘉會冷笑道:“你們以為扮成魏王、楊將軍。就能騙我開城嗎?痴心妄想!教你們一個乖。楊將軍從未對我說過耳聽為虛之話。更沒有說過查看令牌。這位楊將軍。你只以為含糊其辭。就能騙過老夫不成?”

    蕭布衣乾笑道:“楊大人。我最近軍務繁忙。再加上事情急迫。哪裡想到你還在這些細節上考究?開開城門。一切都好說話。”

    他到現在還勸楊公卿打開城門。周奉祖不能不服蕭布衣的臉皮之厚。因為就算周奉祖都已看出。蕭布衣所謂地妙計已經被人看穿。

    程嘉會的回覆。就是一頓亂箭。眾人紛紛後退。盧老三高叫道:“程嘉會。老子一定會回來。你等著瞧!”周奉祖也在一旁推波助瀾。程嘉會只是冷笑道:“我等你們回來。”

    一騎從遠方飛奔而至。低聲對蕭布衣說了兩句什麼。蕭布衣冷哼一聲。“程嘉會。你有種。就不要再開城門!”

    程嘉會仰天長笑。“老夫有種沒種。不勞閣下cāo心。”

    蕭布衣氣急敗壞的吩咐道:“我們走。去找聖上說理!”

    夜sè濃濃。敵情不明。程嘉會已認定這些人是敵人。可還是不知道對手是誰。謹慎之下。並不出城追擊。蕭布衣等人蹄聲隆隆。是向東而去。轉瞬不見了蹤影。

    程嘉會這才舒了口氣。抹把冷汗。身邊有校尉奉承道:“程大人果然不同凡響。若是旁人。多半被賊人騙開了城門。”

    “想和老夫使詐。他們還嫩了些。”程嘉會微有自傲。沉聲道:“墨愈。今夜你要帶人嚴守城門。沒有老夫的命令。不可打開城門。要提防賊人再次迴轉騙開城門!”

    墨愈就是方才奉承的校尉。聽到程嘉會的吩咐。哈哈大笑道:“賊人若再回來騙城。不是當我們是蠢的。就是本身是個白痴!”

    眾人都是大笑。顯然認可墨愈的說法。程嘉會也覺得暫時再沒有危險。畢竟賊人想要攻城。只要城內不放鬆jǐng惕。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墨愈巴結道:“程大人。你迴轉安歇就好。其餘地事情。交給我處理。”

    程嘉會點頭回轉。墨愈不等他走遠。已大聲吩咐道:“大夥就機靈些。眼睛睜大些。”

    眾人轟然應令。興致勃勃。等程嘉會離開後。墨愈卻打了個哈欠。剛想去睡覺。沒想到西方馬蹄聲隆隆。竟然又有大隊人馬趕來。

    墨愈jīng神一振。微笑道:“看來這些人並不死心。又來騙我們開城。”

    有兵士提醒道:“墨校尉。方才那些人。是向東而去。而這些人。卻是從西而來。”

    墨愈被人否定。心中不悅。“蠢貨。他們難道不能假意向東而去。然後再迂回到西方。再來騙開城門?”感覺自己的分析十分有道理。墨愈加重了口氣。“他們就想你如此來想。那他們就可以騙開城門了。”

    提醒的兵士幾乎羞愧的無地自容。又有兵士問道:“又有敵情。要不要去請程大人?”

    “程大人年邁力衰。怎麼經得起這麼折騰?”墨愈不滿道:“我們食君俸祿。與君分憂。如果什麼事情都去找程大人。要我們何用?”

    眾兵士都是點頭。齊聲道:“墨校尉說的大有道理。”

    墨愈洋洋得意。大聲道:“你們記住一點即可。那就是任憑他們口燦蓮花。我們也不開城門。那他們就會無計可施。”

    眾兵士馬上道:“謹遵墨校尉的吩咐。”

    眾人商議的功夫。西方來人已到了城下。這些人丟盔卸甲。狼狽不堪。墨愈高聲叫道:“來者何人。快快退下。若是再近前。莫怪我弓箭無情。”

    他一揮手。就有兵士張弓搭箭。這些人若是敢靠前。管保他們有來無回。

    一將上前。沉聲道:“本將軍和魏王在此。程大人何在。還不打開城門。請魏王進城?”

    墨愈突然想要放聲狂笑。因為這一幕實在有點熟悉。方才就有一人和城下那人一樣的言辭。他甚至對白都懶得換。徑直問道:“你是誰。魏王在哪裡?”

    城下那將大為不滿道:“本將軍是哪個。難道你都聽不出來。”

    城頭傳來一陣爆笑。那些兵士開心至極。只想著世上還有這種蠢貨。墨愈卻是強自忍住笑。肅然道:“聽不出來。”

    他說完這四個字後。又是哈哈大笑起來。似乎碰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

    城頭上地兵士亦是止不住地笑。城下眾人卻是怒火攻心。莫名其妙。一人越眾而出。大聲道:“城上是誰。有眼無珠。快快開城。這是楊公卿將軍。魏王在此。你們還不開城。若是耽誤了。十個狗頭也不夠砍了。”

    墨愈更是好笑。揚聲道:“你想必就是立信尉周奉祖了?”

    那人一怔。“我不是周奉祖。我是立勇尉張策!”

    墨愈不慌不忙。只是問。“魏王、楊將軍一直在**谷。還吩咐我等要出兵支援。怎麼會莫名的深夜來到**城?你等這種騙城的計策。未免太過兒戲了吧?”

    “你nǎinǎi地。快開門。我cāo你娘!”一聲音暴怒道:“老子來到城下。你推三阻四。是不是不想活了?”

    墨愈臉sè一沉。“我娘早死。只怕要讓閣下失望了。”說完後。墨愈手臂一揮。厲聲道:“放箭!”

    城頭上兵士早等這句話。聽到吩咐。毫不猶豫地放箭出去。一時間羽箭如蝗。城下慘叫聲一片。

    一人大叫道:“我cāo你祖宗。等我入了城。一定將你們大卸八塊!”

    墨愈懶得應答。只是用更猛烈的箭雨回覆那人。

    楊公卿臉sè大變。打破頭也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城的兵士已經投靠了東都。這絕無可能!

    蕭布衣不是神仙。怎麼可能輕易的就收復**城?可若非如此。這些人怎麼會和瘋子一樣。對魏王和自己冷嘲熱諷?

    城下這次。當然是真地魏王和楊公卿!

    夜更深。楊公卿和王弘烈一時間不知黎明什麼時候才能到來。他們有如做著一場噩夢。而且暫時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他們中了蕭布衣連環詭計。以為蕭布衣真地大軍來到。是以急急撤退。沒有想到地是。撤退正是蕭布衣所願。在谷口處。他們地前軍和中軍被地勢隔斷。李靖的鐵騎幾番衝突。已將淮南軍三千多人屠戮地七七八

    這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殺。李靖在這個時候。從來沒有手軟的時候。

    對敵人地同情。顯然是對自己手下的不公。李靖素來都是這個想法。亦是堅定的執行著這種策略。

    前軍被屠戮。後軍押運輜重地兵士。又遭到了西梁軍地突襲。那些人並不多。可個個身手矯捷。不停地放著火箭。等著大火燃起後。又都隱到黑暗之處。

    淮南軍腹背受敵。黑暗中驚慌不安。結果就是。谷口的大石雖然挪開。卻沒有誰敢冒死衝出谷口。淮南軍已近崩潰的邊緣!

    楊公卿見勢不妙。知道再不能保全淮南軍。只能退而求此次。要保全魏王的xìng命。以他之勇。聽到谷外的慘叫。鐵甲騎兵有如怪物般的搖頭擺尾。亦是不敢出谷一戰。

    對**山地地勢。楊公卿倒是瞭若指掌。他知道附近有條羊腸小路可通往山外。只是崎嶇難行。

    可xìng命攸關。他又不知道對手來了多少人馬。不能不冒險一搏。

    雖然在楊公卿心目中。西梁軍在短期內。絕對不可能糾集大隊地兵馬。可這時候。他實在沒有機會驗證。

    他帶著魏王、一幫兵將逃出山谷。近萬地淮南軍只剩下兩千多人。

    楊公卿心中怒不可遏。卻是無力反擊。只想著逃到**城後。憑城堅守。他畢竟很有頭腦。很多地方預料的不差。李靖為了防備和杜伏威地江淮軍衝突。歷陽城附近。一直並沒有埋伏下大軍。從頭到尾。蕭布衣、李靖可調動的人手不過千餘鐵騎。近千的東都勇士。

    可就是這些人馬。再加上蕭布衣的詭計。李靖的出兵之奇。就將淮南軍近萬兵馬打地潰不成

    楊公卿猜測正確。不敢冒險。可他如何猜測。也沒有想到過。在他之前。蕭布衣優哉遊哉的帶著數百兵馬假冒他和魏王來騙開城門。

    蕭布衣本意就沒有打算騙開城門。因為就算騙開城池。他也沒有辦法佔領這裡。守城畢竟不能靠一紙空文。動動嘴就可以。他必須要分散兵力才可。可他眼下。雖可調動千軍萬馬。今夜卻是缺少兵力。

    蕭布衣雖沒有騙開城門。卻成功的讓程嘉會、墨愈相信。真的魏王和楊公卿是騙子!蕭布衣地目地很簡單。無論魏王、楊公卿能否從李靖手下逃生。他們都是不能進入**城。

    城頭箭如雨下。王弘烈暴跳如雷。卻是無計可施。

    楊公卿已帶王弘烈到了安全之地。這才揚聲喝道:“程嘉會。你們想要造反不成。我定當向聖上參你一本。”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知道守城的到底是哪個。只能算到程嘉會的頭上。

    墨愈終於讓手下停止放箭。哈哈大笑道:“悉聽尊便!”

    楊公卿無計可施。見王弘烈怒不可遏。只能道:“魏王。不如等到天明……”

    “還等什麼天明!”王弘烈怪叫道:“去江都。稟告聖上。我要將他們的狗頭。一個個斬下來餵豬!”

    楊公卿還待再勸。突然聽到遠方蹄聲隆隆。不由臉sè大變。

    王弘烈驚懼叫道:“西梁軍追來了?”問話的功夫。鐵蹄聲又近了幾分。王弘烈不等再行判斷。已催馬向東奔去。可奔走的時候。還不忘記說上一句。“程嘉會。老子一定會回來。你等著瞧!”

    王弘烈不知道。自己不經意說的話。和盧老三離去所說地話。完全吻合!墨愈感覺到有些熟捻。記得是方才魏王離開所言。微笑道:“我等你們回來!”

    他既然確定這些人是假。當然不怕王弘烈地威脅。反倒覺得。這些人簡直蠢不可及。

    這些對白再重複一遍。墨愈也覺得有些恍惚。似乎如在夢中。人在這種情況。多少會有些迷惘。分不清現實夢境。可隨後的情形。讓墨愈更是驚奇。假魏王離開不久。他就見到暗夜浮動。一隊鐵騎從西方黑暗中殺出。從城前而過。沒入另一側地黑暗之中。

    鐵騎之疾。讓人目結舌。歎為觀止。墨愈這輩子。從未見過如此迅猛的鐵騎。不由暗自慶幸道:“我明白了。原來他們準備先是騙開城池。然後由這隊鐵騎攻城。只可惜……他們遇到了我!”

    有兵士恭維道:“墨校尉料事如神。智退敵兵。屬下佩服。”

    墨愈聽到恭維。放聲大笑。可笑了半晌。突然聲音中有了些惶恐。而且惶恐越發擴大。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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