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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後悔做錯願贖罪

    “本寨主想要做的事,沒有一件做不到的。”言及此處,他已脫下自己的衣裳,除了露出全身肌肉外,那根偌大的零件也已呈現在她的眼中。她的神色不由一怔。她打死也無法想像得出,世上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尺寸,倘若……”劉玉環已不敢再想下去了,因為她並不唸經歷這場惡夢,眼前她只是在想,如何才能躲過他的摧殘。但事實證明,她的希望是無法達成了。卻見孫大中邪笑聲中,已將她的衣服撕得粉碎,她當然拼了命的掙扎,不時以那雙拳,死命地捶打在他的胸膛上。這感覺對孫大中而言,彷彿就像被蚊子咬了一口般,愈是如此,孫大中似乎異加興奮。“哈哈,爽,爽死了。”“你愈潑辣,愈對上本寨主的胃口,來,來,再兇悍點。”“我,我喜歡。”隙聲中,孫大中已托起她的雙腿,放在自己寬厚的肩膀上,然後腰桿用力一挺,試圖行陣搶淫。只可惜,事情並非他想像得那麼順利。因為,劉玉環仍然死守陣地,再加上她使勁地掙扎者,孫大中自是不能如願的。於是,他重重地給了她一巴掌,罵道:“你這個爛貨,別他媽的再裝了,老子不信你多能挺!”話聲一落,他的計謀在一陣粗暴與狂野中,當然也就得逞了。劉玉環驀地慘叫了一聲!她的臉色已變,身子更是顫抖不已。她真的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前的人。她很想改變這項事實,只可惜她根本做不到。這人雖然是她的仇人,雖然正是凌虐她,然而一般強烈的需要感卻同時佔居了她整個心頭。她的防線似已崩潰!她正處於矛盾的深淵中掙扎著……矛盾!多麼可怕的矛盾!此處的矛盾,當然不是什麼生疏液,而劉玉環此刻的心路歷程。在她純淨的心零中,根本無法明瞭江湖的險惡。或許她能明瞭。但她卻不知道人心其實是比江湖更陰惡的,人間有二陰:江湖陰,人心更陰。這句話,她的授業恩師不止說了一百次,只可惜她始終聽不進去。其實在人與人之間相處的世界裡,無時無刻不在陰地裡求生存的。劉玉環終究是個黃毛丫頭,這個道理,她是無法體會的。許久……許久……她已漸漸地迷失了。她的迷失此刻對孫大中而言,無異是火上加油,更引起火熱的烈焰罷了!那消片刻,她的雙頰已紅,全身上下的肌膚,沒有一塊濁烏淤血的。但說也奇怪!她非旦沒有掙扎的跡象,甚至還不由自主的迎合了起來。孫大中眉頭一舒,不禁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們女人吶,其實就是這麼一回事嘛!”風涼話人人會說,只要場合適宜,又有何不可?他說得並沒有錯!其實女人真的就是那麼一回事的。但男人又何嘗不是呢?許多男人喜歡上妓院……冒著生命危險的上妓院,到頭來中嫖而亡,誰又不會說男人不是那麼一回事呢?男人與女人之間某些時候,大都還是十分類似的。時間已在不自覺中消逝……漸漸的,劉玉環也已完完全全地放棄了掙扎,她的生命、她的靈魂,此時此刻似已完全掌握在這個禽獸的手中。這其中,她已來來回回不知昏死了多少次。她的心跳逐漸加速,她的血液更是噴張了起來!只不過,她根本無法掐脫這一次次重疊的行動,因為她的身子已完全被眼前這個男人所操縱者。於是,她又再次迷失了!迷失!多麼可怕的迷失!孫大中一連不變的動作者,彷彿吃了大力丸似的。沒有人可以理解他那來這麼多精力。也沒有人能夠明潦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體力。彷彿他生下來,就為了主宰別人的一切,與操控制人的生死。許多人都說,這類人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極端。一種是大盜李師科般的人物!另一種則是將相良才,僕人之流。這些說法都有可能正確,但在孫大中的身上,我們所,能瞧見的除了他是大盜之流的人物外,他的心態更是殘酷到了極點。殘酷的人,通常都是沒什麼好下場的。一個做盡壞事的人,通常都落不到什麼好下場的。善惡到頭終須報,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孫大中仍然我行我素地運動者。劉玉環仍然處在夢幻神遊的境地裡。驀地……卻見孫大中忽然頓住了身子,整個人彷彿羊癲瘋發作了一般,經過一陣劇烈地抖動之後,這才吐了口長氣。“哈哈哈……過癮!過癮極了!”劉玉環驀然感到一陣熱烘烘的暖流,倏然地射向她的內心深處,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經與每一個細胞,皆不由自主地緊繃了起來。接著,她嬌呼了一聲,同時身子亦顫抖不已。孫大中終於停止了動作,劉玉環也不禁喘了口大氣。但這中止的時間卻十分短暫!這也難怪!或許,這就是孫大中與常人不同之處吧!他的慾望很強,想要叫他完完全全的感到滿足,那的確是件不太容易的事。否則,他也不可船會有二十四個婢女哩!類似他這種男人十分的可怕,一旦他無法滿足他的慾望時,那種毀滅性的念頭,立即就會佔有他整個心房。所有的人就會深具暴力傾向。所以有的人更會先淫後殺,好來滿足他的慾望。好在孫大中本就是個壞胚子,若是再讓他生得白白淨淨的話,那真不知又有多少女孩會死在他的手上了。經過孫大中一陣催殘之後,她的身了癱瘓了,就彷彿已被撕裂一般。但相同的動作卻始終持續者,他一點也沒有歇下的舉動。許久……許久……時間已在不自覺中消逝……大約一個時辰過後,他終於神情疲憊的離開她的胸膛,站起身,然後拾起一旁的衣裳,逕自穿著。“騷貨,今兒個老子爽了,索性讓你休息一晚,明天還有更精彩的,你等者吧!”“砰!”的一聲,門已合上。長笑聲中,孫大中已緩緩離去。☆☆☆☆☆☆☆☆☆☆☆☆☆☆☆☆☆☆☆☆☆☆次日,午時。一陣叩門聲驚醒沉睡中的劉玉環。她還來不及開門,風十三已逕自推門而入,朝床邊走了過來。“哎喲,這是怎麼一回事喲?”原來,劉玉環全身赤裸裸地大字形躺在床上,身上的肌膚幾乎沒有一塊不烏青帶血的。她全身痠痛。她更想把雙腿併攏,然後為自己蓋上棉被。只可惜這麼簡單的事她都辦不到,因為她全身上下已幾乎使不出一絲力來。“小騷貨,怎麼樣?感覺不錯吧!”劉玉環怨毒地瞪了他一眼,並沒有答話。其實她也很想回答,只是這會兒連說話的氣力也都沒有了。一名婢女這時忽然走了進來。她的手中捧了些請粥小菜,將它放在桌上之後,隨即又走了出去。“你可能餓了吧?”風十三居然捧起盤子,走至床沿邊,親自餵食了起來。也著實餓了,劉玉環也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幾口清粥下肚之後,她似乎也恢復了不少元氣。“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餵我吃東西?”風十三笑而不答,仍然一匙匙地喂著。不久,整碗的粥,與整盤的小菜全下了肚,風十三這才笑問道:“你想要知道我為什麼要對你這麼好?餵你吃粥是嗎?”“嗯!”劉玉環點了點頭。風十三道:“因為我見你很沒有元氣,而我,最不喜歡與沒有元氣的女人搞。”“你……”劉玉環當場氣得說不出話來。風十三乾笑道:“我尤其不喜歡女孩大字形地躺在床上像條死狗一般,這樣搞起來那多無趣!”劉玉環苦道:“你一定要說這種話,才感到高興嗎?”“正是的!”風十三點了點道:“倘若不是為了你這個爛貨,我也不會身陷困境,所以我要報復,我一定要報復。”劉玉環淡淡道:“為了你,我的一切,包括我父母都慘死那麼這筆舉,我該找誰討呢?”風十三淫笑道:“是你自找的,如果那天你讓我得手,以後就不會發生那麼多的事,要怪,也只有怪你自己了。”劉玉環道:“你這咱說法,不嫌太自私了嗎?”不待他答話,劉玉環又接著道:“你絕對可以要我的性命,只不過我的身體你永遠也得不到的。”風十三笑問道:“你就這麼有自信?”劉玉環慘說道:“即使你得到我的身體,卻得不到我的心,那又代表些什麼?”“一個字,我‘爽’就好。”風十三邪笑道:“只要是能讓我爽的事,我都喜歡去做,至於別人怎麼想,那是別人的事,不過…我真的很不希望你像只死狗一樣。”“小騷貨,咱們爽一爽吧!”風十三忽然撲了過去,就伏在她的胸膛上。劉玉環這時喉結穴受制,全身又異常的痠痛,絲毫提不起一點氣力來。經過一整夜孫大中的摧殘,她還能使出什麼氣力來呢?風十三並不急於行動,當下嘿嘿笑道:“怎麼樣,你哈很久了吧?”劉玉環沒吭聲,但臉上表情十分凝重。風十三忽然坐了起身,那雙毛手不時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哎喲!這裡都紅腫了嘛!那還搞個什麼鴨子。”風十三眉頭一皺,吶吶道:“小騷貨,這可怎麼辦,你總得想想辦法啊!”劉玉環仍然沒答話,但兩串淚珠已悄悄的自眼眶流下。她雖然不知道風十三想幹些什麼,但她卻能猜的得到那一定是極其慘無人道的。果然……風十三忽然將她翻了個身,撫摸著她的‘後庭花’,喃喃的道:“嗯!這個地方好像還是個原裝的,就由我率先開皰吧!”話聲剛落,他忽然拾起她的雙臀,腰桿驀地一挺,“擦”一聲,已然強行進入。他的這番舉動,痛得劉玉環眼淚鼻灤直流,當下不自驚呼了一聲“哎喲!”風十三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他向來就是個我行我素之人,因為,他猛然地拍打她那渾厚的大屁股,口中直嚷嚷道:“快啊!快啊!”劉玉環很無奈。她真的很無奈。她忽然有種感覺。一個全身被撕裂的感覺。她根本無法想像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居然想得出如此殘酷的方法,來折磨一個女人,來摧殘一個女人。一個純潔得如張白紙的女人。這也難怪。一個男人通常在獸性大發時,往往會做出一些非人類所能做出的事。或許,你我皆屬其中之一那也說不定。其實在某些時候,男人也頗有脆弱的一面,譬如拿感情而言,一個失戀的男人,比一個失戀的女人更來得消極,更來得沮喪。女人的表現較為激烈。例如說她們會割腕,會吃下一整瓶的安眠藥,甚至會上吊自殺,但這陣子消極的日子度過之後,她們又會是一個嶄新的人。但男人顯然就是個例外。男人若是感情受創的時候。需要一段相當長的時間療傷,不像女人喜歡尋短見,他們大都喜歡藉著酒來麻醉自己的,只可惜酒醒了之後,他們的煩惱他們的傷痛卻仍然存在,這是他們始終無法自拔的地方。男人,某些時候還是很矛盾的。風十三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其實當他見著楚楚可憐的劉玉環時,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同情之心,但相對的,他生理方面的慾念亦恍如狂飈的股票,毛起來漲。當他的慾望大過於他的向情之心時,他立刻想到一個解決的方法。那就是先哈下再說。於是,風十三才會放心大膽的去幹。更何況,眼前又是個毫無抵抗能力的女人哩!所以,一陣悽慘的呻吟之聲,立即自房內響起。至於這呻吟之聲是極端的痛楚,抑或是無比的暢快,在此我們也就沒有詳加研究的必要了。男人。獸性大發時的男人,的確是很可怕的o入夜時分。房內傳出的呻吟之聲仍未停息。顯然獸性大發的風十三尚未完完全全的爽快。只可惜,他並不知道在同一時間內,自己的老妹風阿蘭與孫大中正打得火熱,火熱中的火熱。他雖然與孫大中乃生死至交,但他絕對避免自己的老妹與孫大中見面。因為在他的心目中,風阿蘭是個完美無汙的妹妹,他不希望自己的妹妹純潔的心靈上沾上任何汙點。只要讓他二人見面之後,自己妹妹一生的前途也就完蛋了。這當然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事實上,風阿蘭為了他能重獲自由,已經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這代價便是她的貞操。或許你認為一個女人的貞操並算不了什麼,在這性開放的時代,可能滿馬路的人都是你的“表兄”。但在古代,這女人的貞操可比性命更重要。些得出,風阿蘭為了她這個寶貝哥哥,這樣的付出也已算是極限了。風阿蘭後悔嗎?她為自己所付出的一切,而感到後悔嗎!不!不後悔!她一點後悔的感覺也沒有。自從她認為孫大中,與他上床一次之後,她已真正的明瞭到,一個女人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她所應該追求的是什麼?現在,她不僅已經找到了答案,而且也還活在一片幸福的領域中。至少,她現在是快樂的。激情過後……風阿蘭嫵媚地玩弄著髮絲,肖皮道:“孫大哥,你最近有點不行羅!”“哦,是嗚?”孫大中怔了怔。血面蘭道:“對啊!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力不從心?”“沒有啊!”孫大中搖了搖頭。風阿蘭道:“嗅了吧!你少蓋了。”“我那有蓋你。”“其實這根本不能說我力不從心,若真要追究原因,其問題就出在你的身上。”“哦?”風阿蘭望著他。“那是因為你嚐到了甜頭,需求量增多了,所以才會怪我力不從心。”“你好壞哦!”風阿蘭雙頰驀地飛紅了起來。她一頭栽進孫大中寬厚的臂窩裡,不停地撒嬌著。女人好像都有這種習慣。當她們被別人說中心事時,通常都會做出一些其它的事,來轉移別人的注意力。或許她們會向你撒撒嬌。也可能她們只是對著你笑,傻笑。無論是傻笑也好,或是撒嬌也罷,這幾招都朋人最喜歡品嚐的的女人招式之一。因此,對於風阿蘭傻笑與撒嬌,孫大中看在眼裡,爽在心裡,玩在手裡。“阿蘭,你真是大哥的好妹子,我要是早些時候認識你。不知道有多好。”這些也正是許多男人掛在嘴邊的話語之一。女人也知道這一點,但她們還是喜歡上當。風阿蘭便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她“噗哧!”一笑,笑得十分開心,也笑得十分滿足,臉上的表情,那更是滿足到了極點。“孫大哥,你一定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對!”無論你再見到多麼令你心動的女人,你也一定不會甩掉我,是不是這樣?”“是。”“你沒有騙我吧!”“沒有。”“那我們來打勾勾。”“好啊!”說罷,孫大中還真的伸出那雙香腸大的小指,與她的小指勾了勾。“唬女人,就像喝湯一樣。”孫大中心中一陣思忖,隨即微微笑道:“我們在一起,難道你不怕你哥哥知道嗎?”“不怕!”風阿蘭堅定道:“只要是我喜歡做的事,只要是我看中的人,哥哥一定不會表示什麼意見的。”“哦?那可難說。”孫大中笑了笑。風阿蘭注視著他。孫大中又道:“我跟他兄弟十幾年,什麼事都起不了爭執,惟獨就是女人。”“這個心結已在我們心中好一陣子了。”孫大中說:“所以,對於你的講抬,我並不表示贊同。”風阿蘭道:“我不管,只要我喜歡,幹什麼不可以,除非你將我拋棄,否則,這輩子我是跟定你了。”“那馬俊呢?馬俊他怎辦?”“他……”“唉!”孫大中嘆了口長氣,黯然道:“他跟我可是‘表兄弟’的關係,殺了他嘛!我又下不了手,不殺他嘛!我又心裡彆扭,如果這個情況換作是你,你會如何呢?”“我……”風阿蘭說不出話來。但是一瞬間,她的雙目忽然綻放出兩道寒芒“殺”,比個砍頭的手勢。“哦?”孫大中怔住。“最毒婦人心”,這句話似乎一點也沒有錯。難怪孫大中整個人會怔住了。“可是你不瞭解,劉宅那批紅貨,他著實出了不少力,所謂‘行有行規,幫有幫規’,幹咱們這行的人,不能這麼蠻幹啊!”孫大中正色道:“論功勞,我至少也該讓他幹一個分舵主,到現在我都沒有表示,如今還要我殺了他,這……別的兄弟一定會講話的。”“那怎麼辦?”風阿蘭望著他。孫大中低頭沉思,並沒有答話。許久……許久……時間已在不自覺中消逝……風阿蘭見他不說話,當下說道:“如果你能跟他生活在一起,我也不便表示什麼意見,總之,一切事我都聽你的。”孫大中道:“那開玩笑,你曾聽說過表兄弟能和平共存的嗎?”“沒有。”風阿蘭播了搖頭。“這不就結了。”孫大中陣道:“老子玩了小半輩子女人,就沒遇上一個處女,這會兒居然給他拔得頭炮,難不成要我當個‘王八,嗎?”風阿蘭低垂著頭,屁也不吭一聲。她居然把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奉獻給馬俊,在孫大中面前,她還是少說話的好,否則難堪的一定就是她自己。其實,當時她也是急了。倘若她先上涼山找孫大中的話,也就不可能與馬俊發生那段淫情的。只可惜當時她急昏了頭,心想先在劉家布好了網,再上涼山找孫大中,所以才會造成眼前的窘境。孫大中彷彿十分了解她的心思。他拍了拍風阿蘭的肩膀,笑笑道:“這件事你也別想太多,說什麼也不能怪你的。”“非旦不能怪你,相反地應該感激你,感激你為孫家寨帶來一批為數不少的金銀珠寶。”風阿蘭聽了之後,激動得流出了眼淚。她巴不得跪在地上,親吻著他的腳趾頭,以表示她內心的感激。“關於馬俊一事,我自會做個妥善的處理,這件事,你也別再過問了。”“好,我知道了。”孫大中道:“眼前你只要好好的待在這裡,做你的寨主夫人,對你而言,應該也算是足夠了。”“多謝孫大哥。”風阿蘭嫣然一笑。孫大中隨即起身著衣,繼而大步地走了出去。☆☆☆☆☆☆☆☆☆☆☆☆☆☆☆☆☆☆☆☆☆☆風十三仍然做相同的動作。若非藉助藥物,此刻他早已累翻了。不知他懷恨在心,抑或是藥物抹多了,他一點興奮的感覺也沒有。因為相同的事,相同的動作,做久了,反而變得一點意思也沒有,這是眾所皆知之事誰也否認不得。反觀劉玉環,那情況可是糟透了。鮮紅的血,夾著一絲絲的糞便,使得整個房內瀰漫著一股十分怪異的味道。一股說不出口,無法形容的味道。卻見劉玉環一臉苦瓜樣,彷彿剛死了老爺般。她的老爸早就葛屁了,之所以一臉苦瓜的原因,那完全是她被搞崩潰了。這的確是一種難言感覺。她不只一次想到“死”,只可惜她就是死不了,相反的,一陣陣澎湃的熱血,不時由她的腳底直竄頭頂,使得她比乎時更加清醒,更加敏感。這種矛盾的感覺、攪得她的內心深處七上八下,真的不知如何是好。除了不斷地發出呻吟之聲外,她心裡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風十三仍然自顧自地抽送著,終於他一陣劇烈的抖動,抽搐之後,這才中止了動作,頻頻地喘息不已。“藉!這種感覺真好。”風十三喃喃地說著,彷彿這會兒只有他一個人似的。劉玉環無力地趴了下去,一股濃重的睡意,這時也已湧上心頭。但老天似乎不想給她一點短暫的休息時間,因為,孫大中已推門而入,逕自走了進來。“見過大哥!”“自己兄弟刪口麼多禮幹啥?”孫大中溜了床上的劉玉環一眼,繼而又道:“你們剛搞完啊?”“嗯。”風十三點了點頭。”孫大中邪笑道:“感覺怎麼樣?”“爽,爽死了。”風十三笑接道:“雖然我也玩過不少女人,但從來不會像今天這麼爽的。”“我瞭解。”孫大中說:“因為你不但發洩了你的性慾,同時也滿足了你的報復心,所以你才會感覺特別的爽。”“大哥真是瞭解我。”風十三並不否認。孫大中呵呵笑道:“關於這類事,大哥我也是過來人,所以你用不著感到驚訝。”風十三笑了笑,沒有答話。孫大中道:“現在你也爽夠了,真格的說,你準備怎麼處置她?”風十三道:“全憑大哥做主。”孫大中道:“你的意思也就是說……對於她,你已不再留戀了?”“我留戀個鴨子。”風十三咬著牙,恨恨道:“為了她,我差點腦袋都被砍掉了,我怎麼可能還會對她留戀呢?”“你這麼講,那事情就好辦多了。”“哦!此話怎講?”“我準備將她送給馬俊。”“他會要嗎?”“要,他一定會要。”“大哥何以如此肯定?”“這種事只能意會,無法言傳。”孫大中面容一整,繼而正色道:“馬俊雖然對她懷恨在心,但她終究是馬俊心目中的理想伴侶,這一點,他絕不能否認的。”風十三接道:“所以她再怎麼樣,馬俊也定會發自內心的升起一絲憐愛之心,而不計前嫌地接納她。”孫大中點道:“嗯,沒錯,這也正是我最終的目標。”“怎麼說呢?”風十三顯然不懂。孫大中肅然道:“此次劉家宅院一戰,馬俊居首功,這是不爭的事實,倘若我將他除去的話,將來弟兄們若有好處的事,一定不會讓我知道,到時孫家寨處處充滿勾心鬥角,自然不在話下了。”風十三應道:“大哥言之有理。”孫大中又道:“所以我才想到將這個爛貨送去馬俊那裡。一方面咱們也爽過了,另一方面也可能安撫一下他的心。”“可是……”風十三欲言又止。孫大中接道:“可是她還算是很好摘的?”“對啊!我的意思也是這樣。”風十三笑了笑。孫大中邪聲道:“孫家寨這麼大,要想再搞她這還不容易嗎?”風十三道:“大哥的意思是……”孫大中陰陰道:“只要你將她拖到沒人在場的一個地方,搞她一搞,到時這個爛貨她敢張揚嗎?”風十三不答反問道:“那如果他單單告訴馬俊,怎麼辦?”“不是大哥喜歡說你,你還真不是普通的愚笨呢。”孫大中邪笑道:“到時你可以說這個爛貨勾引你的,一推六二五,他能拿你怎麼樣?”他“哈哈”一笑,接著又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情況之下,也只能用二種方法解決。”“什麼方法?”“武力。”“哦!兩個單挑?”“沒錯,孫家寨內的人彼此有紛爭時,通常就是以單挑解決的。”“兩個單挑,誰怕誰啊!”“可是你別忘了,他可是玄清子那個牛鼻子的外門弟子。”“那又怎麼樣?”“沒怎麼樣,至少你也不能輕敵啊!“我絕對沒有輕敵,只不過他的武功實在不怎麼樣。”“哦!你怎麼知道?”“阿蘭告訴我的。”“阿蘭怎麼知道?”“這一點我也不太清楚,要去問她才知道。”這件事孫大中根本就知道,不但知道,他還清楚得不得了。一男一女在床上比試武功,男的若是贏的話,那才真是奇蹟哩!只可惜風阿蘭並不瞭解這一點,還自以為是的說馬俊的武功爛。為了想得到這個女人的身體,男人適時地讓她一讓,這又何妨呢?馬俊就把這個道理運用得淋漓盡至,事實證明,他的確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東西。一個處女的貞操。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想得到的東西,只可惜在現今這個年代,你已經沒有這個命羅!馬俊只是故意讓她贏了比武,就能得到這麼珍貴的東西,說起來,他也該偷笑了。風十三當然不知道自己的老妹已經被馬俊哈下了,這會兒還爽得很哩!孫大中沒有說什麼。他什麼也沒說。他只是一把抬起劉玉環的身子,然後大步地走出去。孫大中判斷的並沒有錯,當馬俊見著全身紅腫烏青的劉玉環時,臉上立刻做了一個十分怪異的表情。“她……她怎麼了……”馬俊問了也是白問,這付德性就是用膝蓋去想也應該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孫大中什麼話也設說。他把劉玉環的身子往床上一甩之後,只說了一句話他使離去了。“好好的照顧她。”“砰”的一聲,大門合上,孫大中也已走了出去。“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其實劉玉環並沒有睡著,她只是不願睜開眼罷了!每當她一張開雙跟,看到的盡是男人一付貪婪的嘴臉,她感到厭倦,甚至也已感到害怕了。但當她聽到馬俊嘴裡說出這些話時,眼淚已不自禁流了出來,整個身子亦悸動地顫抖不已。馬俊再也忍不住地扶起她的身子,喃喃的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劉玉環輕輕地推開他的身子,淡淡道:“現在你說這些不嫌太晚了嗎?”“不晚,不晚,一點也不晚。”馬俊激動的道:“只要你肯原諒我,我願意馬上做任何事,以彌補我對你的過錯。”“遲了,一切都太遲了。”劉玉環流著淚說:“即使你為我做盡天下事,也換回不了我父母親的性命,”“我……”馬俊硬是吭不出個屁來。劉玉環道:“打從你一進劉家開始,爹他老人家在你身上寄予無限的厚望,只可惜你不知上進,儘想一步登天。”“不要說了,你不要再說了。”馬俊慘然道:“我在劉家所做的一切事,還不都為了你,可是你呢?”“我怎麼樣?”“你居然會對一個新來的馬伕這麼好,試問你,我心裡做何感想?”“他雖然是個馬伕,但卻比你腳踏實地,這一點,你也不會否認吧!”“哼!他根本就是有目的的。”“哦!此話怎麼講?”“他身懷肛武功,卻跑來劉家充當馬伕,他如果不是有目的的話,那麼他想幹什麼?”“你說他身懷上乘武功?“哪我百分之百的肯定。”“我想我可能搞錯了,他全然不懂武。”“搞錯的是你,因為我曾跟他交過手。”“結果怎麼樣?”“結果……結果……”這實在是一件很丟臉的事,難怪馬俊硬是說不出。他暗一咬牙,這才無奈道:“結果我在他手底下,居然連一招都沒撐過,現在你跟我說他全然不懂武,這不很好笑嗎?劉玉環沉思著,並沒答話。這的確是件很玄的事。一個身具上乘武功的人,幹嘛充當一名馬伕呢?莫非他遭遇了什麼感情的創傷?還是他有什麼難言的苦衷?這一連串的問題,劉玉環雖然得不到任何答案,然而另一種想法,已強烈地湧上她的心頭。倘若正如他所說,雲飄舞是個身具上乘武功的人,那麼他是否會來此地救我呢?“我這個殘花敗柳之身,還能配得上他嗎?”“怎麼辦?”“我……我到底該怎麼辦?”劉玉環已不敢再往下想了,因為她知道,即使她想破了腦袋,也仍然得不到任何的答案的。於是,她回過神,正色道:“劉家宅院現在怎麼樣了?”馬俊嘆了口長氣,沒敢答話。劉玉環試探性的問道:“成了一片廢墟了吧?”“喂!”馬俊應了一聲。“那庫存房裡的珠寶呢?”“事情都過去了,你就別再問了嘛!”“我可以不問,至少我也有知道的權利吧?”“是的,你的確有。”“那些珠寶呢?”“全都在這裡。”“在這裡?”“喂!”“這怎麼可能,庫存房的鎖是萬年寒鐵打造的,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啊!”“是……是我逼他交出來的……”“好,好,真有你的。”劉玉環慘然一笑,接著又道:“這便是你報答他老人家的方式,好,好,真是太好了!”馬俊緊皺著眉,硬是吭不出一句話來。劉玉環道:“做了這麼多的事,那你得到什麼了?”“我……”馬俊吱唔了一會兒隨即吶道:“現在還沒有。”“什麼時候才會有?”劉玉環望著他。馬俊結結巴巴的道:“我……我也不知道。”劉玉環於笑道:“你不知道,但我卻知道。”“哦”馬俊怔了一怔。劉玉環道:“孫大中非旦不分給你任何金銀珠寶,而且也不可能給你任何職位。”馬俊疑聲道:“你何以如此肯定?”“孫大中與風十三在商談時,我親耳聽到的。”馬俊聞言之後,一顆心不禁在往下沉去。他想了許久,這才喃喃自語道:“這不可能……他絕不可能這麼做的……”“為什麼不可能?”劉玉環顯然不懂。馬俊解釋道:“倘若他真的這麼做,那弟兄們定會不服氣他的。”劉玉環接道:“就因為如此,他才沒有殺了你,否則,這會兒你早已消失了。”馬俊驚訝道:“他還想殺我?”劉玉環應道:“這點還需要懷疑嗎?他現在沒有殺你,就已經算你命大了,你還想奢求些什麼?”馬俊道:“於是他就將你推來這裡,不僅可以塞住我的嘴,而且還可以堵住其他弟兄們的嘴。”“你終於想通了。”劉玉環點了點頭。馬俊想了片刻,忽然道:“我並不在乎。”“哦!你不在乎?為什麼?”“只要能夠擁有你,我已經沒有其他奢望了。”“那是你單方面的想法,我可不這麼認為。”“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會這麼說的。”馬俊笑了笑,笑得十分勉強,黯然道:“如果這件事發生在我身上,我也一樣有你這種感想的。”劉玉環乾笑道:“既然你知道,就不要認為你一定可以擁有我。”馬俊苦笑道:“我絕對沒有這種想法,我想你大概太勞累,不如先歇一會兒待你睡醒時,咱們再說吧。”話聲一落,他已轉身,推開房門,緩緩地走了出去。見到了她,馬俊內心有股說不出口的激動,再看到她身上的累累傷痕,一種莫名的激奮已然狂襲他整個腦海。他的內心深處,也已埋下了一顆報復的種子,隨時隨地都可能點燃的。經過兩條甬道,一個回廓,這會兒他已來到了大廳。大廳內一片寂靜,且又無聲,除了傳來一陣陣風阿蘭的呻吟之聲外,就是孫大中那股濃濃的喘息之聲了。他略遲疑了一會,仍然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入目所見的,是兩條赤裸裸的肉,正激烈地嘶殺著,孫大中大眼一飄,也已發現馬俊的走進,當下緩緩的拔出他的零件,起身著裝。風阿蘭彷彿尚未盡興,隨即撒嬌道:“哎喲,怎麼這樣嘛!”顯然她尚未發現馬俊的到來。孫大中呵呵笑道:“本寨主的表兄弟來了……”嘿!這句話說得有多妙。在風阿蘭面前,孫大中是馬俊的表弟,但對劉玉環而言,孫大中就是馬俊的表兄,因此,這句“表兄弟”說得實在有夠妙。風阿蘭聞言之後,起身這麼一瞧,這才發現馬俊已站在門檻旁,當下嫣然一笑,緩緩地穿上衣裳。她似乎一點兒羞恥之心也沒有,笑得這麼嫵媚,笑得這麼自然。“有話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風阿蘭說罷,人已朝甬道走去。“見過寨主!”“自己兄弟,不必多禮。”孫大中用手一指,接著又道:“來,有什麼話,坐下再聊。”“多謝寨主。”馬俊依言坐定。孫大中輕品了口茶,笑問道:“有事嗎?”馬俊肅然道:“屬下有些事不太明白……”“說!”孫大中望著他。馬俊道:“按本寨寨規四條所云,屬下應該分得劉凱的財產十分之二,這個規定,不知是否屬實?”“那當然!”孫大中點頭遭:“這是奉寨寨規,當然屬實啊!”馬俊眉頭一皺,高聲道:“可是屬下……”孫大中接道:“你並沒有分得應有的份,是不是?”“是的。’馬俊並不否認。孫大中苦笑道:“本寨為了開闢一旁的山坡地,這會兒已把所有的經費,全部投注在這項浩大的工程裡。”“莫非你信不過本寨主?”他又強調的道。“那倒不是。”馬俊正色道:“屬下絕沒有這個蠢思。”“哦,那就好。”孫大中說:“既然沒有這個意思,你問本寨主這些做啥?”馬俊笑笑道:“屬下也只是想了解一下而已。”孫大中道:“本寨只要產平那片山坡,孫家寨的實力定會跟著水漲船高,原因是一批批前來投靠本寨的人,定如潮水般湧進。”馬俊笑接遭:“孫家寨在寨主英明的領導之下,將來定會有所作為,這是不爭的事實,每個人都可以看得出來的。”孫大中道:“待本寨擴建的工程完成之後,我準備提升你為一名舵主,讓你掌管兩百名寨內的弟兄。”馬俊神色微怔,繼而臉上堆滿著笑容,躬身道:“多謝寨主的提拔,屬下在此先行謝過了。”“這是那兒的話!”孫大中道:“論功行賞有過嚴懲,這是本寨素有的寨規之一,只要你專心的為本寨做事,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馬俊接口道:“屬下一定盡心盡力發揚孫家寨精神,自姑至終絕不改變。”“呵呵,好,好,好極了。”孫大中眉開眼笑,朗聲道:“孫家寨能網羅你這種人才,何當不是喜事一樁呢?”馬俊道:“說到了‘喜事’,屬下有一個請求,不知……”“有話就說!”孫大中哈哈一笑。馬俊道:“屬下想請寨主主持婚禮。”“婚禮?”孫大中怔道:“誰的婚禮?”“屬下的。”“哦!你要結婚了?”“是的。”“跟誰?”“劉玉環。”“這……”孫大中歧晤著,彷彿有什麼難言之隱。馬俊不解道:“怎麼?寨主莫非不同意嗎?”孫大中道:“同意,同意,你能與心上人成婚,本寨主當然同意,不過……”他頓了頓,隨即堆笑道:“不過孫家寨有個規定,所有的男人不得成婚,就連我也不例外。”“哦?”馬俊顯然很詫異。孫大中又道:“因為孫家寨所有的弟兄,皆以寨為家,沒有一個人想到成婚的。”馬俊疑道:“那麼他們需要的時候怎麼辦?”孫大中道:“山腳上有間怡紅院,那間妓院是特地為本寨設立的,倘若弟兄們有什麼需要,就可以去那裡發洩一番。”馬俊結馬的道:“那……那寨主的婢女。”言下之意也就是說:“為什麼你可以有女人,別人就不行?”孫大中淡淡一笑,道:“我的那些婢女,寨中的弟兄每一個皆可享用,不過,只要她們同意,本寨主也不會說些什麼的。”馬俊道:“這也算是寨中的規定?”“嗯!”孫大中點了點頭。“所以,你想與劉家丫頭成親一事,並非我不肯幫忙,只是礙於幫規,我也無能為力了。”馬俊聞言之後,一顆心不禁往下沉了去。因為,他心裡本想孫大中同意他與劉玉環成親之後,至少她也可以安全些。結果事情並≤巨他所想的那樣,計劃也可能有所改變了。他沉吟了片刻,忽然道:“剛才寨主提及怡紅院,那麼屬下也可以去嗎?”“當然可以。”孫大中點了點頭。馬俊笑笑道:“倘若寨主不介意的話,屬下想那兒走走。”孫大中呵呵笑道:“在你尚未晉升本寨舵主之前,仍然是本寨的上賓,你隨時要去那裡,沒有人會去管你的。”他手一揮,接著又道:“你去吧!好好的去玩一玩,其實怡紅院的姑娘雖然沒有劉家丫頭那麼漂亮,但她們個個都懂得如何去服侍男人,這對生為一個男人的我們,是絕絕對對重要的。”“多謝寨主,屬下告退。”馬俊站起身,抱了抱拳,隨即轉身離去。☆☆☆☆☆☆☆☆☆☆☆☆☆☆☆☆☆☆☆☆☆☆夜。夜已深。劉玉環換了套黑色夜行服,眸子裡,不時注視著窗外均動靜,神色之中,俱是一股緊張之情。經過十來天的調養,她的身體最脆弱的幾個部們,這會兒已經好多了。如果馬俊沒有欺騙她,那麼今夜她極可能就可以逃離此處了。“我知道你一心想離開這個地方。”“哦!是嗎?”“那又代表些什麼?”“沒什麼,我只是想讓你達成這個心願罷了。”“可能嗎?”“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因為,今晚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怎麼說呢?”“工程的進程此瀏已完成大半,孫大中今晚準備宴請那些工程師,所以,寨中的防備可能會稍稍松馳些。”“你的意思是……”要於今晚走?”“那你呢?你不想走嗎?”“走?我走?”馬俊眉頭一皺,苦笑道:“那又何必呢?既然我已犯了錯,也唯有不斷的錯下去,更何況,我已沒有那個面目再見到師傅了。”說出這些話的同時,他的眼眶之中已充滿淡淡的霧氣,顯然他是在強制壓抑自己的情緒,不忍讓它化做淚珠滑下。他說得很誠懇,一點也看不出他有任何做作的的感覺。於是,劉玉環當然也就相信了他。“我走了之後你怎麼辦?孫大中若是怪罪下來……”“你放心,我自然會有脫身之法。”“什麼脫身之法?”“今晚我會去怡紅院喝個大醉,所以說你的逃走,跟我並無關係。”“看來你已經決定了。”“是的,不管你今晚走不走,黃昏的時候,我就會去怡紅院。”馬俊神色一整,正容道:“不過……我希望回來時,不要再見到你,否則,我一定會很失望的。”想及此處,劉玉環不由晃了晃腦袋,回過神來,仔細地傾聽窗外的動靜。再過不久,就是巡更的弟兄換班的時刻,劉玉環就是準備在他們換班時逃跑,要是能夠順利地逃出涼山,再找她師傅彌勒佛召集些江湖正義之士,上涼山殺他們個片甲不留。當然,這是她單方面的想法,事情如何演變尚是個未知之數,誰也無法預先猜測得出來的。“當……當、當、當。”劉玉環二話不吐,輕輕地推開房門,人已似幽靈般地掠了出去。此刻已是三吏時分。經過十餘天的調養,她的武功當然也已恢復。再加上她早已有心逃離此地,所以一太早便行功已滿,準備今晚大顯身手,神不知,鬼不覺地逃跑出去。夜涼如水,月色如鉤。黜黜飛磊盅黑珊囂淵正是孫家寨最引以為傲的事。因為這片密林枝葉茂盛,人置身其間時,往往會搞不清楚方向。所以幾次官兵前來圍剿,一旦人了這密林,就只有任憑這群匪徒宰割的份。林中機關密佈,防守精密,自然也就不在話下了,她暗吸了口氣,人已掠人進片密林之中。其實,她並非很有自信,而是馬俊在今夫中午曾畫了一張地圖,將其中的機關,與所有的崗哨都標示得一清二楚。意思也就是說,只要馬俊沒有騙她,逃跑出去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才是。馬俊當然也沒有騙她。而且也沒有騙她的必要。因為這十幾天下來,他要非禮她的機會太多了。可是他非旦沒有對她怎麼樣,甚至將床鋪都空出來讓她睡,自己則是喝一夜的酒,第二天再隨便找個地方歇一會兒。由此看來,馬俊真的有意想幫助她逃離此地了。林中一片寂靜,而且無聲。劉玉環一踏入林中之後,便按照馬俊所顯示的路標緩緩移動著,畢竟,除了這條路較安全之外似乎已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果然……她已移動了數十尺,並未遭遇什麼阻攔,顯然馬俊也沒有欺騙她,否則,不可能如此順利的。心念一動,當下不由寬心不少。這也難怪,一個從未離家的大閨女,先是慘遭家破人亡的命運,再是被人輪淫,這會兒無論如何,她定要小心點否則一場惡夢定將重演。她能安然無恙嗎?劉玉環真的能夠安然無恙嗎?其實,她本來可以安然地逃離孫家寨的。要是她沒有聽到那呻吟之聲,一定可以逃離的,只可惜……這時……一陣女人的呻吟之聲忽然從右邊的草叢堆裡傳了過來。這是一種相當熟悉的聲音,她自己也曾經發出過。因此,她絲毫不為所動,準備悄悄離去。但正當她舉止不定之際,忽然傳出風十三的聲音:寶貝,怎麼樣?很爽吧!”“看不出你人瘦巴巴的,居然這麼有擋頭。”“那當然,比起我大哥,你覺得怎麼樣?”“尺寸雖然小了一號,但感覺起來還滿不錯的。”“嘿嘿!到現在你才知道啊!”風十三一付洋洋得意的嘴臉,全然不知死神之手已降臨在他的身上。風十三此刻伏在春兒的胸膛上,他的腦袋後頭當然沒有多長出一雙眼睛,所以,他並不知道身後居然有個要他性命的劉玉環。至於春兒,那就更別提了。春兒刻正陶醉在一片抽送的快樂領域裡,雙眼緊閉,眉頭微張,喉結裡不時:“哼、哼、哈、哈……”那還搞得清楚迎面而來的大煞星呢?她搞不清楚方向,所以她必然死。你一定感覺很奇怪,劉玉環明明殺的就是風十三,死的為什麼會是春兒呢?說穿了其實很簡單。原因就在風十三命不該絕,短時間之內他並不會死,巳其不會死在劉玉環的手上,如此而已。現在,我們來解開這個謎題。風十三一面擺動腰身,一面欣賞春兒那付欲仙欲死的表情。在他的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刻莫過於此。風十三最喜歡看女人面部的表情了。因為,這是他最喜歡研究女人的舉動之一。做這種事時,某個女人很會假裝,不但臉上的表情十足,叫起床來,那更是比大聲的,就彷彿剛死了老爺一樣。但有些女人卻又有著顯然的不同。她們平日一付貞德聖女的嘴臉,一旦幹起那回事時,就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感受,叫起床來,亦就顯得較自然些了。春兒一臉苦瓜,又惟一臉陶醉,這副景象,風十三已經可以完全肯定,這個女人絕非在做作。所以,他擺動抽送挺進更加賣力了。好在他幹這回事時,喜歡睜開雙眼,否則,這會兒他必死無疑。月光。該死的月光忽然被一圍黑影遮蓋住,模糊中,一道冷光已然從他的背後襲至。風十三驀地抱著春兒的身子轉了個身,那絲冷芒已閃電般插向她的背後,然後她的眼皮驀地一亮,接著就回姥姥家報到了。“爽死!”名符其實的爽死。這些事說來極為費事,事實上就發生在一瞬之間,原因是風十三發現月光被黑影遮住時,就已抱著春兒翻身,再一眨眼,匕首已沒人她的背,穿過她的心口。江湖經歷豐富的風十三,雙掌一送,春兒的屍體立既朝那團黑影飛了過去。那團黑影當然就是劉玉環。她如意算盤打得可好,卻沒想到事情居然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待春兒的屍體飛向她時,她整個人這才回過神來。風十三就利用戶體拋過的同時,人也已站了起來——qxhcixi掃描BaruOCR武俠吧與雙魚合作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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