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你可來了,你再不來,大個子就真的要發瘋了。天明一看見張良到來,立即迎了上去。
子房兄,請進。高漸離施了個禮,雙手一揖道。
事情我都已經知道,走吧。張良鎮定自若地説。
你這儒生,最好商量出個好的應對之策,不然你鐵爺爺我定砸你個粉碎。大鐵錘不服地指着張良説。
大鐵錘,不準對子房不敬,快向子房道歉。徐夫子在一旁發話。
沒關係,沒關係,大鐵錘也是心直口快。張良擺手示意徐夫子道。
大鐵錘卻理也不理,趾高氣揚地將頭轉了過去。
子房兄,你對於此事有何看法?高漸離連忙指教張良。
不敢當,只是我們儒家也已經死了兩名弟子了。張良神色略帶憤怒,但仍然控制住了自己的理性。
什麼?隱蝠這是要幹什麼?竟然也對儒家下手!墨家眾位一聽,異口同聲地驚訝道。
桑海最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機關怪人無雙在桑海隨意殺人,但卻不暴露面目。而隱蝠,則在月黑風高時暗殺儒、墨兩家弟子
,而且也不暴露其行蹤。可想而知,這是在製造我們兩家之間的混亂,好讓我們不戰自亂。但是,令我不懈的的是墨家是贏政處
心積慮都想除掉的,而隱蝠是衞莊的屬下,衞莊又是贏政的走狗,按道理來講,既然衞莊知道墨家的行蹤,想必贏政也應知道,可為
何到現在,卻不見秦兵來緝拿你們呢?來墨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着這個問題,墨家眾位前輩看法如何呢?張良一步又一步地推
理,從他綻開的笑容,他已經知道答案了,只是在設置懸念而已。
小莊已經不再聽從贏政的命令了。蓋聶忽然站起身來,又繼續説:小莊他一直很高傲,在鬼谷的日子裏,他連師傅的話都
敢違背,而如今,機關城已破,我也無處藏匿,他已經不再需要贏政的幫助了,所以,對於贏政的命令,他又豈會遵從?
蓋聶不愧與衞莊是同門,對他如此瞭解,子房佩服、佩服!張良的嘴角泛起了笑意,衣角在風中飄揚着,顯出一副翩翩公子
的模樣。
張良將話轉入了正題:正是如此,衞莊的志氣可不比贏政的小,他,有着更大的陰謀
原來如此,那麼,子房兄,你有何良策?高漸離問。
對於隱蝠,他是不能亂來的,只要我們派個武功高的人在這幾天夜裏手持劍站在屋樑上,他七天之後,定會退去;而無雙,呵
呵,自然會有人對付他,不用我們操心。張良胸有成竹地説。
為何呢?墨家眾位皆不懈地問。
天機、天機,哈哈哈哈。張良神秘地説,一點也不透漏真意。
既然子房兄不願相告,那我等也不再多問了。高漸離雙手一揖,代表墨家全體説,言辭中透着一絲感激。
我欠墨家太多恩情了,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吧。蓋聶走上前去,嚴肅地對高漸離説,似乎在承諾
嗯,高漸離立即答應了蓋聶。因為,對於他而言,也沒有絕對的把握戰勝隱蝠,可是蓋聶有,在機關城,已經證明了一次
三叔公,到底是為什麼啊?告訴我吧,我不會再跟別人説的。天明抑制不住好奇心,逼問着張良。
天機、天機,哈哈哈哈。張良摸摸天明的小腦袋,便離開了
幾天後
張良果真神機妙算,他説幾天之後隱蝠自會退去,現在果真大鐵錘此時對張良佩服得五體投地。
而天明,卻耷拉着腦袋,苦思着張良的話:為什麼幾天之後隱蝠自會退去?又為什麼無雙自會有人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