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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不死不停手

    這一腳的力量極大,張策不但人被踢翻了過去,碎了。

    要是換成一般人下巴這麼重重的被踢一腳,腦子必會產生劇烈的震盪,輕則昏迷不醒,重則直接腦死亡。但是張策卻沒有昏迷,更沒有死。他練武了這麼多年,戰鬥的經驗比王若道等人都要豐富得多,在任傑一腳踢中他的下巴之時,張策雖然來不及避開,卻及時咬牙將下巴向內扣,同時借勢主動的向後翻去,雖然沒能避免下巴被踢碎,卻將對頭腦的震盪大幅度的減低了。因此,張策向後翻倒後,速度的在地上滾了一圈,避開了任傑又一次的攻擊後,即來了一個“烏龍滾柱”,雙腳踢向任傑的同時並站了起來。

    俱樂部的洋觀眾們在張策被任傑一腳踢中肩膀倒地時,就認為戰鬥結局了,待張策被任傑一腳重重的踢在下巴上時,不止俱樂部的洋觀眾們,就連王若道等人認為張策死定了,個個都不由心涼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是,張策下巴被重重踢了一腳後,非但未死,還速度的以一個“烏龍滾住”翻了起來。然後,張策一個摔掌,右掌如鞭子一般向任傑甩去。

    這一掌摔得不但速度極快,而且產生了如猛力揮鞭般的鞭擊響聲,只聽“叭”的一下,就打中任傑的左肩膀。

    令人吃驚的現象生了,只見任傑的左肩膀好像被牛皮鞭狠狠的抽了一下似的,不但衣服粉碎,還出現一個清晰血紅的掌印,就好像是被燒紅的烙鐵燙出來似的。而且血紅的掌印還有不少地皮膚裂開了,鮮血點點滴滴地滲了出來。

    這麼一下打擊造成的傷害xìng雖然不算太嚴重,卻顯然是極為痛苦,以任傑的意志力,臉皮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痛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一直沉靜如水觀戰地郭雲深這個時候禁不住的點了點頭,輕聲嘆道:“他早就該使用這一招了,生死關頭,還藏着掖着的幹什麼?愚蠢之極!”

    在王若道身邊地張城一臉呆的問道:“五師兄,張策前輩這一招是鶴拳的‘搖宗手’嗎?”

    兩年前在京城的廣場之戰,張城雖然沒有親眼目睹洛天羽用鶴拳地“搖宗手”將大師兄尚雲祥打得一身是傷的情況,不過卻聽了王若道和卓婷婷講過此事,也看到了尚雲祥身上觸目心驚的傷痕,此時見張策這一掌產生的效果跟洛天羽的“搖宗手”很相似,就忍不住的提問了。

    王若道還沒有回答。就聽郭雲深淡然地説道:“這不是鶴拳地‘搖宗手’。而是通臂拳地脆快勁。亦稱‘鞭勁’。通臂拳基本技法要求前空后豐。探肩長臂。屈身蓄護。放長擊遠。催探抖彈。脆快似鞭。圓徑相依。以短衞長。其中催探抖彈。脆快似鞭。是通臂拳勁地基本也是最重要地勁技法。該勁法喻人體為鞭。以催、探、抖、彈四勁完成動作。就能獲得似揮鞭般產生地脆快鞭。以人體腰以下為鞭杆。腳為杆把。腰脊為杆頭。背、肩、臂為鞭繩。手為鞭梢。揮‘鞭’時。兩腳(杆把)蹬地催勁上傳。以腰脊(杆頭)力上送。催促腰、背、肩依次向進攻方向探伸。催勁穿臂(鞭繩)至腕。通過抖腕使勁傳至手(鞭梢)。就能爆出一彈即松地脆快勁。這種勁技法。倒與鶴拳地‘搖宗手’有異曲同工之妙。雖然在威力和效果上還比不上‘搖宗手’。不過卻要比‘搖宗手’易練。穿透勁也更強一點。打得正確地話。很容易給對方造成內傷。只可惜張策沒打對地方。他要是打中任傑地胸腹或是背心部位。任傑所受地傷害就會深達內腑。這一場戰鬥也就能夠拿下勝利了!”

    説到最後。郭雲深禁不住地再次嘆息。

    王若道見狀。忍不住地説道:“郭師祖叔。不必擔心。張策前輩既然已經用‘鞭勁’打中了任傑一次。自然也能打中第二次。也許第二次他就能打中任傑地要害了!”

    “但願吧!”郭雲深話雖然如此説。語氣卻有點消沉。似乎並不怎麼看好接下來地戰鬥。這讓王若道等人心中都不由自主地再次升起yīn影。

    籠中地戰鬥仍然在繼續。張策顯然也知道自己這一掌打中地地方不太好。很快就摔出了第二掌。因為任傑交叉着雙臂護着了胸腹要害部位。故張策這一掌打擊地目標又是任傑地面門。鼻眼三角區。

    這一掌張策地“鞭勁”用得更加流暢。鞭擊地響聲好像將空氣打碎了一樣。其威勢令俱樂部所有地人都相信。張策這一掌要是打在任傑地臉上地話。任傑不但臉會開花。腦子也會被震散。

    任傑自然也看得出來張策這一掌的厲害,不過張策這一掌來得太快了,他想閃避有點來不及,於是本能的雙臂上抬,交叉護在面門上。同時向前蹬出了一腳。

    只聽“叭”的一聲,在張策一掌將任傑交叉的雙臂都打得開花的同時,任傑的一腳也蹬中了張策的腹部。這一腳的力量極大,張策被蹬得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鐵絲網上。雖然沒將鐵絲網給撞倒,但是尖鋭的倒刺卻大都刺入了他的背部。張策的整個背部頓時就鮮血淋漓了。

    “呵呵”的笑聲響起,卻是那個羅德不知道何時來郭雲深的旁邊坐了下來,他的兩個保鏢也跟在他的身後,一臉jǐng惕的瞧着王若道等人,右手都探進了衣內,顯然是握在槍把上。

    只聽羅德笑道:“郭老先生,王,本來看到張策剛才‘驚豔’的一掌,我還以為這一局該你們贏了呢!很可惜,看來你們得連敗兩場了!”

    郭雲深微閉着眼睛,沉默不語。王若道卻忍不住的説道:“你這麼早就得意什麼,還沒有結束呢,張策前輩可不會這麼容易就輸掉的,他還有兩手絕招沒有使用呢!”

    “哦,他還有兩手絕招?”羅德奇怪的問道:“他有這麼多絕招為啥不一開始就使用出來?我真不明白你們中國人,都快要死了,還將絕招藏着掖着的幹什麼?難道他打算帶到另一個世界去用?”

    王若道冷然的答道:“絕招自然得用在關鍵

    能濫用的招術又豈能算是絕招?”

    聽了王若道的解釋,羅德也不跟他爭辯,只是看着鐵籠子裏面地張策笑道:“我倒要看看,他這兩手絕招能不能令他活着走出來?”

    張策這個時候已經從鐵絲網上將背部硬拔了出來,只是這樣一來,背上也不知道被倒刺勾去了多少肉,不斷流出地鮮血將他的整個背部都染紅了。

    看到張策的慘樣,王若道又忍不住的問羅德道:“你們這兒應該有醫生吧?”

    羅德答道:“當然有,不過醫生是不會進那籠子給人治傷地。想要醫生治傷,除非能活着從那個籠子出來!”

    王若道聞言,沉默了下去。

    任傑在這個時候對張策再次動了凌厲的攻擊。他左肩膀和兩隻手的前臂都受了傷,因此他地攻擊都是用雙腿來完成的。任傑的一雙腿不但兇猛凌厲,而且靈活似手,好像風火輪一般,一腳接一腳的踢向張策。已經身受重傷地張策無法硬拼,不得不暫時的選擇閃避。只不過光這麼閃避可不是辦法,除非對方體力太差,否則一昧的閃避只會讓自己輸快。任傑這種人看起來卻是那種體力很耐久的拳手,拼耗體力絕對拼不過他,故張策在勉強避開了任傑第三腳時,立即就又反擊了。

    這一次,張策也用的是腳踢,但卻不是“起腿不過腰”的七寸低踢,而是一個高鞭腿,踢向任傑地上盤。令人吃驚的是,張策這一腳居然也像他之前地兩記“鞭掌”一樣,踢出了響亮之極的鞭擊聲,掃在任傑地右肩膀上也像是用鞭子重重的抽了一下似地,不但將任傑的右肩膀踢得皮開肉綻,而且鞭勁深入骨髓,疼得任傑的臉sè都青了,身體則本能的後退了兩步,凌厲的連環踢擊立即中止。

    這個張策,居然將通臂拳的“鞭勁”練到腿上了,用腿也能踢出“鞭勁”,名符其實的“鞭腿”。只可惜,他的“鞭腿”踢的也不是地方,要是踢中任傑的腦袋或是脖子的話,任傑就必倒無。

    這一下,連羅德也不由惋惜的道:“可惜,太可惜了,他要是踢對地方,這一場就贏定了!”

    “張策前輩,朝他的臉上踢啊!”卻是張城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的對籠子裏面的張策大聲叫喊道。

    羅德聞言笑道:“你們這樣提醒他可沒什麼用。按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説,非他不願,而是不能也!這個任傑,最擅長就是防守,保護自己的要害,所以他上次才能敗在塔爾摩特拳腳下卻沒有被他擊斃!”

    實事也的確如羅德所説,張策不是不想攻擊任傑的要害,只是他辦不到。每次他出擊的時候,目標都是任傑的頭或胸腹的要害,偏偏任傑將這些要害守護得滴水不入,結果令張策最終只能擊在他的肩膀或是手臂上。

    聽到張城的喊叫後,張策心中苦笑了一下,奮起jīng神右腿再次一腳向任傑的腦袋踢去。

    這一踢,仍然是“鞭腿”,響亮的鞭擊聲照樣的令人心寒不已,可以想像其威力不會比第一踢差。就算不能踢中任傑的腦袋,再次踢在他的肩膀上,傷上加傷,也必會令任傑難以忍受。

    然而,這次任傑卻沒有防禦,而是同樣的踢出右腿,向張策這一腿迎了上去。

    任傑的高掃踢自然也有破空聲,只不過沒有張策的鞭擊聲這麼響亮。不過殺傷力卻不見得會比張策的鞭擊力低。如説説張策的踢擊像是用力抽擊的鞭子的話,那麼任傑的踢擊就好像全力揮擊的棒球棍。

    鞭子和棒球棍正面的互擊在一起,後果會如何?

    答案是兩都不會有事。不過前提是,張策的右腿必須真的跟鞭子一樣柔若無骨。只可惜,張策的右腿是有骨的。

    因此,張策的右小腿脛部跟任傑的右小腿脛部結結實實的撞在一起時,可怕地骨折聲也跟着響起。王若道等人駭然地看到張策的右小腿反向折成四十五度,像是樹枝一樣被折斷了。而任傑的右腿卻若無其事,仍然像根棒球棍一樣筆直。

    看到這種結果,羅德忍不住的又“呵呵”地笑道:“居然敢跟我的拳手腿對腿的硬拼,真是愚蠢到家!要知道我地拳手練習腿法時,都是踢擊鐵柱或是岩石的,他們的腿可是名符其實的鋼腿鐵腳,硬拼硬地話絕對沒有人能拼得過他們……”

    羅德的話還沒有説完,籠中的戰鬥卻又生了意外的變化。當任傑一腳踢斷了張策的右小腿骨後,動作不停,腳落地後又繼續抬起,向張策的頸部踢來。

    在受到右小腿斷折地打擊之下,張策要是被任傑踢中頸部,後果王若道等人不敢想像,故王若道等人見狀都不由自主的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然而,張策卻在這個瞬間又反擊了。他地右小腿骨被踢斷,卻沒有倒下去。他的斷腿觸地後,右拳就握成雞眼拳,凸出食指關節,從腰部螺旋向前,如鑽頭一般擊向任傑地胸口。在任傑一腳踢中他的頸部時,他地拳頭也成功的擊中了任傑胸口的膻中**。

    張策的脖子被任傑一腳給踢斷了,整個頭歪斜了下去,身體也緩緩的倒下。而任傑卻是身體一震,嘴一張,一大口鮮血猛的噴了出來,也跟着倒了下去。

    羅德瞧得目瞪口呆,本能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任傑怎麼會吐血倒地了?”

    卻聽王若道沉聲説道:“那就是張策前輩最後的絕招——透骨拳,將全身的力量透過食指關節的凸點打進對手的身體,傷其內部。

    如果打擊的部位是胸腹中心線的膻中**的話,五臟六髒會同時的受損,不立即施救的話就必死無。這一招,是張策前輩所掌握的殺傷力最大,最不輕易使用的通臂拳殺招!羅德先生,他們兩個都倒下去了,不可能還有再戰之力,依你看,這一戰的勝負該如何算?”

    羅德皺了皺眉頭,看了籠中倒地的兩人好半天,見張策雖然一動不動了,但是任傑也只是躺在地上不停的吐血,顯然是不可能再爬起來了。當下只得嘆道:“那就算平局吧,兩場比賽,一負一平,剩下的八場,除

    能贏五場,否則就算輸了!來人,把他們兩個抬出

    等到角鬥俱樂部的專職醫護人員將傷勢極重的張策和任傑從鐵籠子裏面抬了出來,送到醫務室去搶救後。羅德就對小丑點了點頭,小丑會意,立即上台大聲的宣佈第三場戰鬥開始,頓時再次的將俱樂部的洋觀眾們的興致點燃。

    第三場戰鬥,詠chūn拳手陳賜候對陣綽號“餓鬼”的托里霍斯。

    與前場戰鬥一樣,陳賜候的身材比起“餓鬼”托里霍斯這個非洲黑人來仍然只是個小號。這樣的身材對比要是放在今rì之前的時候,俱樂部的洋觀眾們必會認為這是一面倒的戰鬥。不過在看了張策的表現後,這些洋人們才現中國的拳師們雖然身材瘦小,但爆的力量卻不可小覷。何況這個“餓鬼”托里霍斯雖然長相駭人,但是實力和排名卻遠在任傑之下。洋人們不知道陳賜候的實力如何,不過既然跟張策是一夥的,只要實力跟張策相差不是太多,這一場戰鬥就有得瞧了。

    郭雲深在這個時候卻又開口了,只聽他對陳賜候説道:“陳賜候,看了兩場戰鬥,你應該看清楚了這種戰鬥的本質了吧?詠chūn拳是種實戰xìng很強的拳法,老夫不知道你將詠chūn拳練到什麼程度了,也不知道你以前是如何戰鬥的,不過老夫希望你此時能夠拋棄以往的作風,以最強硬最激烈的態度,一往無前的使用你最凌厲的攻擊來攻擊對手,不將對手擊斃就要停手!”

    陳賜候聞言,臉上露出堅毅的神sè,對郭雲深尊敬的道:“郭老先生你請放心,賜候知道該怎麼打了!”

    説罷,陳賜候就毅然的進了鐵絲籠。

    “不將對手擊斃就不要停手?”羅德也聽到了郭雲深的話,有點愕然的笑道:“郭老先生,我還以為你們中國的武術家都是仁慈的,將‘不殺’視為你們的拳術的最高道德規範。沒想到郭老先生你卻這麼狠,居然教你地晚輩弟子不擊斃對手不要停手啊,這還真出乎我意外呢!”

    郭雲深地神sè不變,淡然的説道:“不改變他們的觀念,他們又豈能有機會擊敗你的拳手!”

    羅德“呵呵”地笑道:“心狠點就能擊敗我的拳手嗎?郭老先生想得太簡單了吧!”

    郭雲深不緊不慢的道:“那我們就等着瞧吧!”

    陳賜候地對手“餓鬼”托里霍斯這時候也進了鐵籠,只聽他一聲嚎叫,對陳賜候亮出白森森的牙齒,做了一個要吃人的表情。這種表情配上他的漆黑如塔一般地壯碩身材,形像還真是駭人之極。

    陳賜候沒有被他嚇倒,神sè平靜的雙手抱拳,行了個江湖禮節。

    托里霍斯這個非洲黑人對陳賜候的抱拳禮節顯然是不懂,誤以為陳賜候要開始戰鬥了,立即又是一聲嚎叫,黑塔般的身體向陳賜候猛撲了過來。

    陳賜候見狀,雙眼厲光一閃,身體一個前傾,右手拼指如刀,向托里霍斯的咽喉戳去。

    一出手就是詠chūn拳的殺招——標指貫喉!

    詠chūn拳手一般都很看重“標指”地鍛鍊,優秀的詠chūn拳手不但標指出手如電,而且能輕易地貫穿兩公分厚的木板和牛皮沙袋,手指鍛鍊得跟鋼槍一樣。戳中一般人地咽喉的話,必能戳穿咽喉。

    “餓鬼”托里霍斯地咽喉自然不像一般人那麼容易被戳穿,但是被陳賜候這麼重重的戳了一下,也非常的不好受,不但出不了聲,眼珠子都差點的突了出來。

    接着,陳賜候的標指變成拳,近距離的一個“rì字衝捶”再次重重的擊中托里霍斯的咽喉。

    先被標指重重的戳了一下,再被拳頭打了一下,托里霍斯的咽喉就算是鋼喉也受不了。

    不過陳賜候的攻擊卻沒有完,一拳打中托里霍斯的咽喉後,陳賜候拳頭再變掌,卻是以極短的距離爆出“寸勁”,再次在托里霍斯的咽喉上重重的擊了一下。

    這一下的打擊更沉重,托里霍斯的聲帶估計已經被毀掉了,不出聲音,不過臉上卻露出了痛苦之sè,而且嘴角也滲出了鮮血。

    咽喉一連被擊三下後,痛苦的托里霍斯卻終於反擊了。他抬腿就是一膝向離他很近的陳賜候重重的撞去。

    陳賜候卻一手托住了托里霍斯的膝彎,另一手一個下衝捶擊在托里霍斯的襠部,頓時化解了膝撞,同時又將托里霍斯拋翻在地上。然後,陳賜候速度的蹲了下去,雙拳連環的衝捶,拳拳落在托里霍斯的襠部。

    一口氣的連捶了二十來拳,那拳拳到肉的響聲令俱樂部的洋人觀眾們聽得毛骨怵然,不少人還似乎聽到了托里霍斯卵蛋被擊碎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捂住了下體或是合住了雙腿。

    “哦啊……”

    托里霍斯終於叫出了聲,只不過聲音聽起來卻慘不忍聞。慘叫的同時,托里霍斯一腳蹬出,想把陳賜候從他的身上蹬開。然而,陳賜候卻再次托住了他這隻腳,反關節對他的膝彎一扳一扭,就將托里霍斯整個身體翻了個身,變成面朝下躺着。然後,陳賜候一膝跪在了托里霍斯的背心上,雙拳再次連環的擊出,不過這一次擊打的目標卻是托里霍斯的後腦。

    一口氣又連打了二十來拳,打得托里霍斯掙扎的力度漸漸的變小後,陳賜候就猛然的一個下栽肘,狠狠的砸向托里霍斯的後腦。

    只聽“喀嚓”一聲,卻是托里霍斯的後腦殼被陳賜候這一肘砸碎了,腦漿迸shè而出,頓時死得不能再死了。

    俱樂部寂靜無聲,沒人為陳賜候獲得勝利而歡呼。洋觀眾們都吃驚得張大了嘴,而王若道等人也在呆。

    這個陳賜候,不但實力遠在雷汝齊之上,而且打法也超狠。

    (這幾天事情太多,煩得想要殺人,無法上網更新也中斷了。不過兄弟們請放心,這本書無論如何也不會太監,一定會碼到底。嫌本書更新太慢的兄弟們可以先把本書養着,養肥了再訂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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