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刀”嚴青島偕“開天斧”山催離聯手輕而易舉地砍下鑾車內那名身穿龍袍年輕人的腦袋;嚴青島撕片龍袍包裹頭顱,山催離制服阿詩帕馱在左肩膀,雙雙趕到“至尊宮”與左慈會合,欲合三人之力搏殺白靈絕。當兩人闖進大殿時,卻見清一色的侍女皆被點了死穴,伏屍氣絕,知曉左慈已先行動手滅口了。兩人再闖進寢宮又見衣櫃抽屜被翻得亂七八糟丟棄一地,許多貴重的珠寶首飾閃耀奪目並未被取走,好像有人找尋更重要的寶物似的。嚴青島雙眼露出貪婪,黑漆漆的容貌一沉,道:“山老弟!世間還有什麼東西比得上這些寶石首飾?而左慈卻視如糞土般不收刮一空,可見他在尋覓更重要的寶貝。”山催離如板門神般魁梧身材扛著昏厥的阿詩帕根本臉不紅氣不喘,卻色眯着雙眼一舔厚唇道:“操他媽的左慈!居然騙我説白靈絕是一代妖姬!長得像仙女下凡嬌豔迷人,現在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真不知他在幹什麼?”嚴青島把鮮血涔涔的包裹往桌面一放道:“管他的!不殺白靈絕還不是酬勞照付,你別以為她像是肩膀上的女子那麼好對付;地面上這些寶石首飾不拿白不拿!”話畢,嚴青島找件衣衫當包裹,開始檢取地上的財物;山催離卻興沖沖把昏迷的阿詩帕放置大牀上面,開始快速地將其一身衣服剝個精光。他哈哈的淫笑如獲寶貝叫道:“操你的小妮子!想不到嬌小玲瓏的雪白胴體長得凸凹有序,叫我血脈賁張性致勃勃,不屌一屌她的毛茸茸神秘小屄樣,可憋死我了!”嚴青島貪財地快速檢取珠寶首飾—笑不攏嘴道:“可能別的房間還有財物!山老弟你便在此爽一爽快點辦事;只要不跟老哥我搶奪珠寶就好,不妨礙你在此貪花好色,咱們等一會再見!”話聲一落,人已掠身離開。山催離雙眼轆轆淫視阿詩柏的黑忽忽毛密小牝口,居然垂液三尺色態百出;兩隻大蒲掌緊捏其豐滿彈性雙峯把玩一陣,又嗅又吻遍全身,直是色急鬼投胎的醜陋模樣。他迫不及待脱光衣服,下面那根碩長如馬屌般的粗大生殖器確實嚇人;已然挺得筆直,滴涎口水了。昏迷中的阿詩帕被山催離一陣性騷擾,悠悠回神甦醒過來;雙眼睜開立刻驚見他的那根粗大異常挺直的大傢伙時,嚇得魂飛魄散驚叫起來。她第一個反應便是手掌撮刀,狠狠地切砍在自己下處牝口邊摩挲劃圓,撥開濃密茸毛而尋尋覓覓欲戳進去的那根粗狀馬屌。如被捅進!豈有命焉?簡直不成比例!“啪!”她的手刀好像砍在鐵棍上,才發現渾身內力被這個禽獸都不如的魁壯大漢給封閉了!山催離雙眼淫視炯炯,邊色急流口水,指著被襲晃盪碩長的傢伙,嘖嘖道:“操你個小屄樣……又不是處女,別抵抗……先痛上一下……等一會兒便叫親哥哥了……”阿詩帕玉靨慘然,不論過去多麼淫蕩,既然成了教主的侍妾,便應該如三貞九烈的女人一樣,從一而終,怎能被姦淫失節。她本被拖至牀沿叉開著雙腿突壟私處;這時候應變的用腳膝蓋,猛然一夾那根晃盪的大馬屌!“哎呀!幹你孃的臭丫頭……竟然狠心要老子斷根絕後……”山催離被這麼一夾,對手雖然已失內力,卻也痛得蹲在地上,額頭冒出冷汗。阿詩帕趁機一躍而起!顧不得赤身裸體欲奪門落荒而逃。一道如板門神的身影一閃而至。山催離已經堵在門回嘻笑淫視等候,阿詩帕根本煞腳不及,一頭撞上;卻使盡吃奶的力量拳腳齊上,打在他的魁梧身體。山催離被她拳打腳踢有如蚊子般叮咬,根本無動於衷,而冷冷的怒聲中,卻帶亢奮聲調道:“操你個小屄樣!不吃敬酒吃罰酒!”“噗!”一個罈子般大的拳頭,便撞擊在她的滑膩小腹上,打得她慘叫出聲,整個人彈飛而去,準確地落在大牀鋪上。阿詩帕潑辣異常,悍然不顧嘴角滴出的鮮血翻身虎伏牀面;卻雙眸露出絕望槁灰異采,知道是逃不過這個男人的殘暴摧花了。山催離神色十分興奮變態道:“叫呀……叫痛叫爽都是一樣!是老子用你,是讓我自己爽快不是叫你樂翻天的,擺出這種姿態想咬我啊!不如屁股朝我,還讓我受用……”突然間,阿詩帕雙眸轉為死亡前的詭異光芒閃熾,吃吃浪笑老半天,在牀上故作擺臀騷姿嬌柔淫蕩,哎聲哎氣道:“奴家是一名侍妾!本就是叫主人使喚服侍貴客陪寢,有讓男人賓至如歸爽翻天的責任,是你太粗魯嚇到奴家了。”突如其來的一百八十度轉變,卻令他十分開心。山催離猛咽一口唾液!雙手搓揉下面鐵棍般的傢伙,自傲雄風,快步趨前淫笑道:“嘻嘻……這樣才乖!我最喜歡你這種嬌小又豐滿的女人,如抱小孩一樣,結果滿意的話……便饒你不死……説不定帶你離開,雙宿雙飛。”阿詩帕雙眸連眨幾下,如猛拋媚眼,興奮中含帶悲悽的聲調嫣然道:“你爽我也爽……就看你的功夫……奴家要上了!”語音旋落。她如一頭母老虎般彈身而去,如八爪魚般雙手緊抱其頸,雙腿挾緊在他的腰間,全身掛上去的姿態。山催離也是風流老將,樂不攏嘴,兩隻蒲掌捧著她的雪白圓臀,便往下一罩;準確無比地把下體那根馬屌般粗碩的傢伙,戮進其窄小的牝口內!在沒有情感的交媾,於不出膣液潤滑的情況下,阿詩怕被撞戳而入,痛得慘叫出聲,翻了白眼,死命地緊摟在他身上。山催離把所有的精氣神全集中在這“一炮”的火候裏,舒爽得張大厚唇呵呵喘氣道:“爽……操你個夾得死緊……”阿詩帕雙眸淚珠串流簌簌而落,望著前方一條魅影,淒厲一聲道:“你現在不下手,欲待何時!”山催離一下子警覺過來,忽感一股微乎其微的疾勁從身後後飄飛而至,卻一等一的捷速反應,抱着阿詩帕的胴體轉身當做擋箭牌。“嗤——”一柄丈八長槍,便將這對男女貫體而過,一股血柱隨著透體的槍尾噴激出來,雙雙癱倒地面。山催離重創的部位是心臟處,阿詩帕受傷的部份是右胸與肩膀的地方;男的非死不可,女的搶救還來得及。左慈一臉得意、似鬼魅飄忽過來,一腳踩在奄奄一息山催離的臉上重重蹂躪著,陰惻惻道:“好色之徒,欺侮我苗疆女人的下場就是如此!你的死法會極慘!”山催離彪悍坐起,看見左慈右手提着嚴青島猙獰驚駭死不瞑目的六陽魁首,駭得一臉驚嚇死灰,用危顫顫的手指道:“我們是你買的殺手……為何要殺絕?”“殺你們是為了滅口!”左慈冷冷道。山催離眶皆欲裂,狂噴鮮血脱口道:“卑鄙!總有一天你會報應……”左慈眇目詭異冷然瞪着阿詩帕,藏負背後的左手卻幻術般地閃出一柄三尺彎刀,丟在她的身邊道:“念在是從小看你長大的,給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別忘了教規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教條。”阿詩帕雙眸一抹感激即隱,兩手緊握彎刀一聲不響;刀光一閃!第一刀便砍下山催離的生殖器。他如被閹割的牛嚎一樣,血流如注痛得翻滾地面,被切斷的壞東西依舊挺顫顫活潑亂跳,再強壯的身體也受不了。阿詩帕舉彎刀一陣瘋狂亂劈,便將山催離剁得肢離殘碎,血跡斑斑,朝面前大牙牀磕三個響頭,最後一刀,自刎身亡。左慈眇目望著桌面那個滲血的包裹,異采一閃,趨前打開,卻發現居然不是張心寶的項上人頭,不由得臉色驟變,喃喃自語道:“糟糕了!想不到張心寶的機智如斯逃過一劫,我的全盤計劃豈不泡湯了;這下子不得不亡命投靠貂嬋魔女……”他眇目一抹怨毒不甘心的咬牙切齒又道:“白靈絕這個臭婆娘!真不知把鎮教的‘魔界寶典’藏在那裏?只搜出了‘爆音神拳’及‘血霧魔功’二本秘岌,有個屁用!”他重重地啐一口濃淡,神色驚慌地縱身離開。盞茶時間。一隻青蚨子從阿詩帕的腦袋破殼而出,嗡然往北飛逝。張心寶左右手肘各挽着兩敗俱傷的張咰及白靈絕與羅映紅一同進來,看見寢宮內一切慘狀,羅映紅跪在親如大姊阿詩帕身旁撫屍悲慟。張心寶把兩名女子安置大牀上,一臉悲傷走到羅映紅身邊撫其肩安慰道:“小紅,死者為大……就入土為安吧……”隨後跟進的司馬勳、卞瑛及李雨柔二瞧見寢宮內一片凌亂,桌面一顆不認識的人頭,卻認出地面人頭及殘破屍體是江湖先天輩“風雲年鑑譜”上,排名第六與第七的“閻王刀”嚴青島跟“開天斧”山催離的黑道人物,竟然慘死在這裏。司馬勳找件布匹撕裂,把人頭及屍體放在一塊捆綁,與抱着阿詩帕屍體的羅映紅相偕離去安葬。卞瑛扶起教主張咰,雙掌印在其背,用內元療傷,張心寶也扶正白靈絕盤坐,運功治療,李雨柔含情脈脈站其身旁護衞着。頓飯時間。張咰及白靈絕玉靨轉為紅潤悠然甦醒過來,看見身處寢宮便明白一切,而互相仇視地瞪上一眼,各自運功療傷,不言不語。這時候,司馬勳帶領曹操及兒子司馬懿進來,連同卞瑛依禮磕頭張心寶,看得一旁的李雨柔也趕快加入,齊齊恭敬道:“參拜主公!教主找得您好苦!料不到卻是自家人,請恕不知者不罪!”曹操又恭聲道:“啓稟‘太叔公’!雙方人馬已經止戈合好;請您移駕‘東武揚’安定軍心,領導羣雄攻代殘暴好臣董卓,殺之以謝天下!”張心寶習慣性地搓揉臉頰,趕忙趨前扶起義父司馬勳孺慕道:“您老人家可別如此多禮!會折煞小寶了,大家快快請起!”大家起身,司馬勳抱拳汗顏道:“主公!您的真正身份已知,禮卻不可廢,咱們雖有契父子的關係,屬下萬萬不敢承當,要不然置教主於何地位?”張心寶親切挽其臂真摯開心,謙沖有禮道:“義父!快別這麼説,咱們各交各的交情,並不會妨礙些什麼,大家本是一家親的!”最高興的莫過於司馬懿及李雨柔,趕緊連袂親暱稱呼大哥,尤其是李雨柔情意綿綿的聲調,卞瑛及曹操看在眼裏,皆感大事不妙,卻真不知如何是好。張咰及白靈絕確實不愧是當世高手,恢復大半體力,各自玄功運轉周身並無大礙;張咰趨前快速跪在地面,潸然淚下傷感道:“主公……小飛終於見到您了……這些日子來真叫奴婢想得好苦……”她這麼一跪,其他人等又陪跪其側,卻使張心寶一臉尷尬道:“小飛……不!火龍女張咰,快起來!往事如雲煙,沒想到你長得亭亭玉立而青春永駐,以後不須動不動就跪拜了!”那知,白靈絕卻趨步過來,挽着張心寶手臂,故作親暱狀,聲調大刺剌道:“教主相公!自古奴婢便是如此,見了主公豈能不磕頭跪拜的道理;主僕不分是會為人所笑話的!”張咰聞言色變,一下子蹦跳而起,手指差一點指在她的鼻頭上,不屑道:“你算是哪棵葱哪棵蒜!本座真正的主母劉小倩早已仙逝,心目中唯有一睡百年的主母三寸精靈‘曉仙霓’而已!”張咰這麼叫罵着,隨側的一千人等慌忙起身豈能跪她稱呼主母,豈不有違教主本意。白靈絕真是氣白了臉,擺晃張心寶的手臂哎聲撒嬌道:“教主相公!您看這些人沒大沒小的不認主母……以後妾身怎麼做人?豈不顛倒乾坤,令人笑話嘍……”張心寶卻氣憤地潑她一頭冷水道:“你就別再叫我心煩了!經過剛才那場惡鬥難道還不夠,同是一家人非得拼個你死我活不成?就不能融洽相處,還分什麼大小!逼得我不理你才甘心嗎?”這麼一生氣,卻使白靈絕雙眸微紅欲哭,噤若寒蟬。張咰好像張心寶替其爭了一口氣,高高興興來挽其臂親暱道:“主公!您跟咱們回神教‘邯鄲’總壇吧!奴婢可是建築得美輪美奐,還有張角黃巾‘大祭酒’的遺孤孿生兄弟,江湖美號‘遊手好閒’的邱柏元及李奕睿長得活潑可愛,天天吵着要您回來呢?”白靈絕蹶嘴不滿道:“你在胡説什麼,相公又不是沒地方主,跟你去北方挨凍,還是苗疆偏南避冬比較舒服。”又起爭端,真使張心寶一個頭兩個大,生氣又道:“我哪裏都不去!這裏比較接近洛陽,兩名孩童便留在‘邯鄲’比較安全!過了冬天便去找皇帝阿協!並回‘神鑑宮’探望義父崔趙忠。”白靈絕好似扳回面子般,得意嫣然道:“是呀!相公住哪裏妾身便生生世世夫唱婦隨地跟隨在哪裏,還是‘至尊宮’住得習慣。”張咰雙眸異采道:“主公!奴婢願意捨棄‘陰陽神教’教主身份,傳給李雨柔便跟隨在您的身邊服伺一輩子,永不分離!”這話一出口,使得李雨柔惶恐匐匍於地道:“親阿孃!柔兒年輕又沒有您的本事,恐怕無法勝任教主之職,請您三思而後行啊!”張咰慈祥卻語氣堅定道:“柔兒起來!有右使司馬勳輔佐一切教務,你還有什麼不懂的事情:況且有主公及我暗中支持,就讓我們遨遊美麗山河大地,過幾年清閒吧!”她又瞅了白靈絕一眼冷然道:“主公!別管他什麼‘至尊聖教’教主一職,便卸任交還予她,日子過得無憂無豈不快哉?”白靈絕好像被説中了後繼無人之苦惱,暗恨張咰嚼舌多事,卻不得不故作輕鬆自若道:“為了相公!妾身可以讓部屬聯合執掌教務,既然嫁了個好男兒真丈夫,才顯得女人家井臼親操之可貴,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兩名女人的一番唇槍舌戰,白靈絕確實以夫人身份先馳得點,卻令張咰為之氣結惱恨心中。張心寶撫腮沉思,根本沒在意她們互相冷嘲熱諷在講些什麼,卻叫司馬勳及一干人等垂手一旁,忍住不噱。他突然擊掌“啪!”的一聲,叫大家為之一愕道:“張咰,你説的三寸精靈‘曉仙霓’可知道身藏何處?”張咰好似有絕大的靠山嫣然道:“喔,主母‘曉仙霓’在百年前曾找過奴婢,一聽到主公您不知所蹤的消息後,找來無數的‘水精靈’同伴,遍尋三江五嶽而無結果;最後鬱悶藏身您以前到過的海外‘彩虹島’一睡已然百年了。”(請閲《神鑑奇俠》詳載)張心寶雙眼靈動一閃,笑呵呵道:“太好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咱們找個時間到‘彩虹島’喚醒她,我可想念得緊!”張咰高興道:“主公真是有情人!奴婢當然奉陪走一趟;冬天海上並無颶風比較安全,而且‘彩虹島’有火山口的關係,一年四季如春,又有温泉,是個避寒勝地。”白靈絕馬上接口道:“妾身倒想見識一下什麼三寸精靈?一同隨行相公不會介意吧!”張心寶最高興的莫過於此!若找到三寸精靈“曉仙霓”便能凝聚“鳳凰神儀”飾配功能,重回現代。一名尉級將領來報,請大家一起用餐,一夥人歡欣融洽入席;人是鐵飯是鋼!再有通天的玄功也不能不吃飯,因為還不到能避谷不食的神仙之流。白靈絕與張咰時有口角各不服輸,所以這頓飯並無魷籌交錯,當屬下的同桌用餐吃得也不很愉快。但是精明的司馬懿頻頻對著張心寶巴結敬酒,又是第一個自動稱呼白靈絕為“夫人”的,當然博得她的好感,不再自矜持身份,使得氣氛逐漸融洽起來。司馬勳礙於主公張心寶在座,對寶貝兒子司馬懿向教主張咰不滿的敵方親暱稱謂,並敬酒迎逢閒聊,也不忍當面喝責;因稱呼主公的老婆為“夫人”是一種禮貌行為,他並沒有錯。張心寶卻對年紀輕輕司馬懿八面玲瓏的處事手法,確是心中有數,不得不驟下決定,免得惹出以後兄弟鬩牆之禍。他舉樽微笑道:“夫人!你應該與張咰和睦相處,並稱呼其‘大姊’,並非貶低其‘奴婢’身份,人家總是雄霸一隅的教主;我借這樽水酒祝你們親如姊妹,要不然時常口角,豈不煩死我了!”妻以夫為貴的道理白靈絕當然懂得,內心再有多大的不願意,也不能當面拒絕相公命令式口氣的要求。白靈絕笑得十分甜蜜,連忙舉樽對著張咰道:“相公説得不錯!妾身就借花獻佛先乾為敬,過去一切的不禮貌請‘大姊’不要見怪。”話畢,一飲而盡,形態語調誠懇,確使張心寶開懷大笑;張咰一見主公十分高興,也不會違悖其意,舉樽回禮。張咰盡露欣色,舉樽示禮,愉快嫣然道:“白妹子,這段時間主公讓你照顧得無微不至,身為大姊的我也深感榮焉,也借這樽薄酒先乾為敬了!”當張咰舉樽説了這段話,司馬勳、卞瑛、李雨柔等皆舉樽作陪;神色興奮面露微笑,企盼她們能真正和睦,不就天下大平了。唯獨李雨柔從剛才到現在都淡淡的黛眉不展,看出了親阿孃與白靈絕和好後,好像有共事一夫的可能性,自己對主公張心寶的一往情深真不知如何自處。難道每在深夜輕撫懷中密藏的這柄張心寶贈予救命的“白鹿刀”,而且也是思幕懷念的男人,以後豈不成了父執輩?內心確實嘶喊着——我不要啊……大家陪飲一杯後即將放下時,李雨柔依然傻痴舉着樽,為卞瑛私底下輕扯其衣角,才震醒過來,趕忙一飲乾杯掩飾,差一點便出糗了。張心寶十分關心李雨柔,也無法忘懷相處共渡生死的那段情意,卻為有心人看在眼裏,暗皺眉頭不勝唏噓。張咰看在眼中,也抹一股淡淡憂愁,曾經答應柔兒嫁給主公之事,真是命運捉弄,情何以堪?還來不及告知李雨柔本是“神鑑奇俠”女兒張盼灣的嫡親後代,實在於宴席歡樂氣氛中難以啓齒。張心寶瞅了司馬懿一眼,而故意地面對曹操舉樽語重心長道:“曹操!我把‘太行山’所有的兵馬及基業都託付於你,希望有一番轟轟烈烈作為,別讓我失望!”曹操欣喜若狂,舉樽為禮先乾為敬,一抹嘴邊酒漬,豪氣干雲,自拍胸膛信誓旦旦道:“啓稟‘大叔公’!曾孫輩曹操絕對保證不會叫您失望的;從您的口吻中,好似不知有何重要事情叮嚀交待?”不愧當代英豪的曹操確實聽出了張心寶內心真正用意,卻教一旁的司馬懿一臉失望,沉默下來。張心寶習慣性地搓揉臉頰;大家相處久了便知有重要事情宣佈的舉動,皆放下酒樽,停止挾菜吃飯,肅然傾聽。這樣子反而使張心寶尷尬,口氣輕描淡寫説道:“大家隨意點不須拘束!是希望曹操以後輔佐皇帝阿協,並且在你有生之年絕對不可篡漢自立為帝,要不然我絕對不饒恕你!”這麼一説,真是語驚四座!連張咰及白靈絕都臉色一變!這還得了!咱們姊妹還想當皇后呢?曹操連忙起身誠惶誠恐匐匍地面磕了三個響頭,舉臂朝天賭咒道:“皇天在上!曹操若有篡漢野心,便教我五雷轟頂不得好死!況且有‘大叔公’您跟兩位老神仙夫人在世,若稱要帝也非您莫屬啊!”幫會的力量雖然厲害,卻比不上宗教力量的可怕;有兩位當代神秘的絕世魔女力挺張心寶,加上其背景確是天下無敵。這麼嚴重的説詞,也嚇得卞瑛離座陪跪在夫君曹操身邊惶恐顫聲道:“啓稟主公!曹操是位有情有義的血性漢子,為了謀求和平安定,偶爾會使用異常手段,絕非是大好大惡之輩;我們願在有生之年追隨王公效大馬之勞,您就收回成命吧!”張心寶知曉歷史結果的一段無心之話,怎料會使他們驚顫不安,感覺不好意思,連忙離座親切扶起他們夫婦,安慰道:“曹操確是一代……英雄!領軍打戰擁護漢朝就非你莫屬,我們這批江湖人喜慣過着雲遊野鶴的生活,就讓我們輕鬆過日子吧!”張咰及白靈絕心屬張心寶當然附聲贊同,白靈絕從懷中取出“靈蛇兵符”交給曹操,希望其好自為之,這輩子別忘了“太叔公”的交待——第一王朝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