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鶴默默的跟著宋玉蘭走到書房的入口,突然宋玉蘭緩緩的轉身低聲道:“賀公子,讓我替你拭去藥味吧?”
“這……我回去用水衝一衝吧!”
“不妥,那會在書房中留下味道的!”
說完,走到賀鶴的身前,以衣袖輕輕的擦拭著。又香又癢的雙重刺激之下,賀鶴立覺全身不對勁。
拭淨之後,只聽宋玉蘭低聲問道:“賀公子,我可以再問你那件事嗎?”
“可以,不過,夜色已深,等你覺得可以將你的秘密告訴我之時,隨時歡迎你來找我,如何?”
“這……”
“你回去好好的考慮一下吧!”
說完,走到入口處,仔細瞧了一眼之後,輕輕的在一塊凸按了三下,立即聽見一陣“扎……”的輕響。
賀鶴正欲走入書房,突然宋玉蘭輕“啊!”一聲,道:“賀公子,我記得咱們離開此地之時,並沒有關上這道暗門,是不是?”
賀鶴神色大變,點頭道:“是呀!糟糕!”
倏見白影一閃,只見宋玉芳自大書桌旁疾掠而至,宋玉蘭如釋重負的噓了一口氣,道:“妹妹,是你呀!嚇了我一大跳!”
宋玉芳凝視賀鶴半晌,沉聲道:“敬人者,人恆敬之,你懂嗎?”
“哇操!天公伯仔為何將人創造成為一張嘴及兩隻耳朵,你懂嗎?”
宋玉芳雙目異采一閃即逝,沉聲道:“但願你心口如一,嚴守秘密!”
“哇操!但願你們早點想通,我靜候佳音,後會有期!”
說完,逕自踏入書房走向房間。
宋玉芳怔了片刻,立即掠入地道。
“軋……”細響中,入口逐漸緊閉,賀鶴躺在榻上卻一直無法閉目。
一直到廳中傳來寄情及舒情的輕細走動聲音之後,他方始緩緩的起身調息。
半個時辰之後,他含著微笑走入在廳,一見桌上已擺著一個錦鍋,打開一瞧,隨即眯眼吸口氣道:“哇操!好香喔!”
一陣衣袂破空的輕細聲音剛傳入賀鶴的耳中,賀鶴回頭一看,只聽舒情脆喚一聲:“總護法,您早!”立即掠至桌前。
“哇操!舒情,你早,你在忙些什麼?”
舒情咯咯一笑,道:“總護法,您先用膳吧!”
賀鶴點點頭,道:“哇操!這是什麼粥呀?挺香的哩!”
“龍鳳八寶粥,是寄情姐親手燉的哩!”
“哇操!嘉獎一次,她人呢?”
舒情盛妥一碗粥遞給他之後,低聲道:“總護法,您可知道二位堂主,少幫主及本幫三百餘名一等護法已經先後離幫了!”
賀鶴身子一震,低聲問道:“發生何事?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寄情姐正在探聽中。”
“哇操!我就靜候佳音,你用膳了嗎?”
“沒關係!屬下不餓!”
“哇操!黑白講,人是鐵,飯是鋼,坐下來一起吃吧!”
“這……屬下不便如此放肆!”
“哇操!黑白講,先填飯肚子再說吧!”
“是!多謝總護法的關心!”
賀鶴一見她已坐下用粥,欣喜的道:“舒情,說真格的,我實在不習慣被人侍候,似現在這樣,多棒呀!”
“總護法,這是您體恤屬下,若換了別人,甚至還會有百般挑剔哩!”
“哇操!那種人一宣心理變態,無聊!咦?寄情回來啦!”
舒情偏頭望了片刻,果見寄情婀娜多姿的自院中行來,好立即佩服的道;“總護法,你的武功實在令人佩服!”
“哇操!沒什麼了不起的!只是耳朵比較尖些而已,你們可別背後說我的壞話喔!否則的話……”
話未說完,立即含笑瞧著寄情。
寄情咯咯一笑,問道:“總護法,瞧您們笑嘻嘻的,有何喜事呢?”
賀鶴含笑未說,只是朝她招招手。
舒情一見她逕自走向賀鶴,立即脆聲道:“總護法說咱們如果若在背後說他的壞話被他聽見,他就……”
“咯咯,就怎麼樣呀!”
賀鶴拉著她的右手朝懷中一帶,左掌立即在她的左右峰各拍一下,道:“我就‘扛龜’,打得你們哇哇叫!”
說完,果真輕輕的連拍不已!
寄情被拍得一陣酥酸,慌忙掙閃開去。
“哈哈寄情,你敢不敢偷說我的壞話!”
“敢!不過,沒有話題呀!”
“哇操!好甜的嘴喔!坐下來用膳吧!”
“這……”
“哇操!舒情說你一大早就起來燉熬這鍋‘龍鳳八寶粥’,快給自己捧場一下吧!”說完,立即替她添了一碗粥。
“總護法,您太客氣啦!屬下承受不起啦!”
賀鶴低聲道:“哇操!又不是在榻上,扯什麼承受不起呢?”
寄情雙頰通紅,只有低頭用膳的份兒。
賀鶴哈哈一笑,一口氣吃了三碗粥之後,含笑道:“哇操!過癮!吃得真過癮,寄情謝謝你啦!”
寄情羞赧的道:“班門弄斧,貽笑大方矣!”
“哇操!真的色香味具全哩!舒情,是不是?”
舒情點頭道:“是呀!連屬下都吃了兩碗哩,寄情姐,事情探聽得怎樣啦?”
“喔,你已向總護法提過此事啦?”
“是呀!因為總護法寄情向你這位女易牙致謝,我只好據實以告啦!”
“總護法,您可知道因為您提過賈賢擁有‘天心老人’遺傳下至寶‘金龍劍’及”天心一劍’招式,本幫已有四千餘人在找賈賢了。”
“於是,小幫主率領三百們餘名一等護法趕去尋找賈賢,甚至連幫主亦在方才外出,已將幫務交由副幫主代理了。”
“哇操!實在有夠熱鬧,可惜,我無法去湊湊熱鬧。”
寄情低聲道:“總護法,您放心!夠你忙的啦!”
“哇操!為什麼呢?”
“二拉堂主雖然已經練成‘龜甲神功’,又有軟甲護身,可是,他們也無法抗拒那把無緊不摧的金龍劍。
“因此,無論那個鐵匣落入誰的手中,二位堂主勢必會出手搶奪,即使是落入本幫之手,他們也一定會出手搶奪的!”
“哇操!那把金龍劍真的那麼利害呀?”
“不錯!總護法,您如果有機會到泰山觀日峰山,不妨看看那塊十餘丈方圓的石桌,聽說就是在昔年被天心老人用金龍劍一劍削平的!”
“哇操!十餘丈方圓的石桌呀?”
“不錯,本幫有不少人曾見過那塊石桌,被削處那平整的模樣,令人不敢相信那是出自人力之傑作哩!’”
賀鶴聽得雙目神光炯炯的忖道:“哇操!單于天、單于地,你們好好的燒香祈禱金龍劍別落入我的手中吧!否則,包你們爽!”
寄情及舒情見狀,迅速的交換一個眼色之後,只聽寄情又低聲道:“總護法,幫主既已親征,隨時會以飛鴿傳書徵調您,您是否要去休息一下?”
“好吧!”
當天晚上亥中時分,賀鶴吃完宵夜,躺在榻上默默的回想自己來到大風幫以後的情景之後,不由失聲一笑!
哇操!太順利啦!
他正在陶醉之際,突聽書房方向傳來一陣細響,他立即暗道:“哇操!一定是宋玉蘭又來了,我該如何的回答呢?”
他立即一邊瞧著門旁牆壁一邊思忖著。
半晌之後,果見門旁的牆壁上在一陣“軋……”細響之後,立即現出一道方門,兩道婀娜身材立即自方門後掠了出來。
賀鶴一見宋家姐妹同時抵達,立即沉聲道:“二位有何指教?”
說話之中,已經緩緩的坐起身子。
宋玉芳將窗前的繡幔一拉,嫣然一笑道:“聊天!”
“哇操!有女相陪,人生一樂,何況二位麗質天生,美若天仙,在下如果再推拒,未免太不知好歹,二位請坐!”
說完,拿起外衫就欲穿上。
哪知,宋玉蘭二人突然整齊或開始寬衣解帶,剎那間已經褪去那套白衫,各現出一具迷人的胴體。
“哇操!現代的怎麼流行不穿內衣褲呢?”
賀鶴窘得急忙閉目轉頭。
宋玉芳沉聲道:“賀公子,只要你說出那件秘密,愚姐妹任由你處置?”
賀鶴低頭道:“咳……咳……那件秘密呢?”
宋玉芳將右腳心朝賀鶴面前一抬,沉聲道:“賀公子,是誰把我腳心有暗記之事告訴你的?”說完,雙目緊盯著賀鶴。
賀鶴面種火辣辣的香豔場面,說多彆扭有多彆扭,只見他朝後一退,將頭垂得更低道:“哇操!有話好說!別來這樣!”
“賀公子,你難道怕我食言而肥嗎?好!我先付定金!”
說完,收腿掠身撲向賀鶴。
賀鶴“哇操!”一叫,慌忙朝右一閃,同時叫道:“哇操!免定金!免定金。”
宋玉芳神色一喜,停身道:“請說!”
“哇操!是一位神秘老人告訴我的!”
“神秘老人?他是何長相?”
“哇操!他不但不肯把姓名告訴我,而且全身完全罩著一件黑色寬袍,臉上也蒙著黑布,我只知道他比我略高而已。”
宋玉芳望了宋玉蘭一眼,沉聲問道:“你在何處遇見那位神秘老人的?他怎麼會把這件秘密告訴你呢?”
“哇操!你們先把衣服穿上再發問,如何?”
“沒這個必要吧?愚姐妹今夜來此,已決定要好好的侍候你了!”
“哇操!不行啦!你們不一樣啦!”
“同樣的是女人,愚姐妹自認比上數分,一向豪放的你,居然反而猶豫再三,難道是瞧不起愚姐妹嗎?”
賀鶴倏地來個“向後轉”道:“哇操!你們長得太美啦,美得令人尊敬,我雖然亂來,但也不能對你們無禮!”
宋玉芳倏地屈指連彈,賀鶴身子一震,全身已無法動彈,急忙叫道;“哇操!宋姑娘,你想做什麼?”
宋玉芳掠到賀鶴的面前平靜的問道:“你見過我去找賈賢,對不對?”
“對!”
“你昨夜見過我和樊天霖在一起,對不對?”
“對!”
“請問,你對我有何觀感?”
“我……”
“咯咯,你一定認為我如果不是一個花痴,就是天生淫賤,對不對?”
“不對!”
“咯咯,少口是心非,男人呀,沒有一個好東西!”
“哇操!黑白講!”
“哼!少來,我問你,你和寄情及舒情上過榻了沒有?”
賀鶴雙頰一紅,無詞以對。
“哼!沒話說了吧?你才和她們見面多久,你居然馬上和她們上過榻,你還扳什麼假道學臉孔呢?”
說完,開始除去他的衣衫。
賀鶴受宋啟麟之託尋找宋家姐妹,他對於宋啟麟既同情又感激,既然受人之託,就該忠人之事,因此,他立即叫道:“哇操!住手!”
宋玉芳繼續脫著他的衣衫,口中應道:“你放心!我雖然已經歷三個男人,不過,身子仍然乾淨的。”
“哇操!不行啦!”
宋玉芳將他得清潔溜溜,鳳眼朝他那已經進入“備戰狀況”的“禁區”瞄了一眼,立即不屑的冷哼一聲。
“哇操!你聽我說……哇操……”
宋玉芳一掌封住他的“啞穴”,輕叱一聲:“假道學!”立即將他抱上榻,然後默默的脫去二人的衣衫。
她正欲“闖關”之際,倏聽宋玉蘭道:“妹妹,停一停!”
宋玉芳身子一頓,道:“姐姐,你有何吩咐?”
“妹妹,你別如此逼他嘛!”
“姐姐,你太純潔了,男人呀,好似天下烏鴉一般黑,沒有一個不想佔咱們女人便宜的,你看我如何教訓他吧!”
“這……”
“姐姐,你如果心軟,就先回去吧!”
“妹妹,小不忍,則亂大謀,你可別弄出命案哩!”
“姐姐,你放心!我只要教訓他而已,你先回去吧!”
說完,立即闖入“禁區”予取予求的廝殺著。
宋玉蘭穿上衣衫,立即默默的離去。
賀鶴不到會遇見如此激進的女人,面對這種飛來的豔福,他不知是福?是禍,只好半閉著眼任人宰割。
宋玉芳馳騁盞茶時間之後,突然停止衝刺默默的坐在“禁區”,不由令賀鶴奇怪的睜開雙眼。
只見宋玉芳雙唇緊閉,全身輕輕的顫動著。
半晌之後,突然小腹在一陣蠕動之後,賀鶴全身倏地一顫!
宋玉芳見狀,嘴象立即浮現出一絲得意的冷笑!
小腹蠕動之速度為之加快起來。
賀鶴的顫動頻率跡隨著密集起來。
雙方僵持半個時辰之後,只見宋玉芳不但額上已經出現汗珠,氣息也越來越粗,神色也越見慌亂。
賀鶴雖然也和她的情景差不多,不過,由於尚未“交貨”,不由今宋芳好奇之餘,暗暗的驚駭了!
因為,她目前所使用的這套功夫正是由其祖父宋啟麟親自以“先天氣功”替她們紮下根基,又由其雙親嚴加督促練成。
慧黯的宋玉芳在偶然之中自其父母雙雙的口中學到“素女御陽術”之後,好奇的偷偷修練著。
因此,樊繼剛才會被她以“分期收款”的方式吸功力喪失近三成,即使是樊天霖亦已被她偷偷的揩了近一成功力哩!
哪知,她今日會遇上修過“天心神功”、“先天氣功”、“御女保元術”的賀鶴,儘管已制住他的“麻穴”,卻仍然無法如願以嘗。
雙方又僵峙盞茶時間之後,宋玉麟突然咬牙舉掌就欲拍向賀鶴的“促精穴”,駭民全身一震,“貨物”立即滾滾而出。
宋玉芳高興萬分,正打算“點收”之際,突然打了一個哆嗦,竟然也開始“交貨”了,“貨既售出,概不退還”,她已剎不住車了。
晶瑩的淚珠立即自她的鳳眼浮現出來。
不知是興奮或是傷心,她的淚珠籟籟直滴了。
賀鶴見狀,將雙眼一閉,暗樂道:“哇操!同歸於盡,太棒啦!媽的,想教訓我呀!門都沒有哩!”
足足的又過了盞茶時間之後,只見宋玉芳默默的起身著衣。
片刻之後,只見她解開賀鶴的穴道,深深的道句:“算你行!”之後,逕自轉身離去,迅即消失人影。
賀鶴掙扎起身,瞄了自己身上的穢物一眼,微微的搖頭苦笑一聲,匆匆的拭淨之後,立即開始調息。真氣運行體體內一週之後,他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立即放心的將兩道秘道關妥,然後走入了浴室。
翌日上午,賀鶴用完早膳之後,立即躲入書房中。
一直到寄情敲門請他去用午膳之後,他方始走了出來。
他走入房間,一見榻上已經另外換了一套乾淨的被褥,他不由暗道:“哇操!我該怎麼向她們解釋呢?”
哪知,他蹭入大廳坐定之後,寄情及舒情立即陪坐在左右兩側,只聽寄情低聲道:“總護法,有賈賢的消息啦!”
“哇操!太好了,快說!”
“本幫一名弟子曾在恆山麓見過一位手提鐵匣的中年書生。”
“哇操!錯不了,死假仙一向自命瀟灑,最喜歡打扮成書生,對了,那名弟子有沒有提及那個鐵匣有多大?”
“有!長約三尺半,寬厚各有寸半。”
“哇操!錯不了,定是那個鐵匣啦!”
“副幫主已經以飛鴿傳書通知幫主及本幫所有的高手趕往恆山一帶,但願能夠一舉擒住賈賢。”
“哇操!象以齒而亡,死假仙將會因為那個鐵匣而衰尾!”
“咯咯,總護法,您不妨隔山觀虎鬥,反正只有你會開啟那個鐵匣,對不對?”
“哇操!不錯,死假仙精明似鬼,研究了十幾年仍然打開不了那鐵匣。換了別人更別想將它打開了,哈哈!”
三人默默的用了片刻膳之後,突聽寄情低聲問道:“總護法,那個鐵匣若落入本幫之後,幫主又令你打開鐵匣,你該怎麼辦?”
“打開呀!我敢抗命嗎?”
二女立即又默默的用膳。
賀鶴邊得意的忖道:“哇操!我既然知道另有暗道可以通往樊天霖之處,還怕偷不到鐵匣嗎?
“哇操!只要我拿到那把金龍劍,我就要‘莎喲娜娜’遠走高飛去救出宋啟麟,讓你們去火冒萬丈吧!”
三人各懷心事,默默的用完膳之後,賀鶴立即回房埋頭大睡。
***
時間飛逝,一晃又過了一個月,大風幫舵的氣氛越來越緊張了,只有賀鶴卻悠悠哉哉的過日子。
恆山一役,原本可以擒住賈賢,可是,在要緊的關頭,卻被一對蒙面女人以毒針射傷三十餘人,讓賈賢突圍而去。
從那天起,賈賢及那對蒙面女人嘎然消失,也未曾再發現那個鐵匣,樊天霖震怒之下,悄悄的將兵力指向杭州鏢局。
在三天之前,杭州鏢局安然無恙,不過,已經充滿“山雨欲來風滿樓”、“風聲鶴鳴”的緊張氣氛。
局主方東書除了親自坐鎮以外,更託丐幫弟子手持書函邀請昔年好友拔刀相助準備與大風幫一決死戰。
丐幫高手義無顧的在沿途中向大風幫高手展開突襲,雖然先後損傷數百名高手,卻已將大風幫高手拼得只剩將近二百人。
樊天霖一忖,立即兵分六路,化明為暗準備暗襲。
素有人間天堂之稱的杭州,立即充滿肅殺之氣。
此時的怡情居豪華浴室中亦充滿肅殺之氣,而且在一個矮臺上,寄情及舒情熟練的在他的背部及四肢來回按摩,殺得他全身舒暢。
“哇操!有夠味!皇帝老子也沒有這麼爽哩!”
寄情咯咯一笑,道:“縱觀古今中外,也找不出一位似您這種文武全才,俊逸超群,幽默體貼的皇帝哩!
“哇操!不敢當!你把我形容得太過火啦!”
“咯咯,過火?屬下還覺得無法形容萬分之一哩!”
舒情咯咯一笑,接道:“總護法,您的確是一位罕世奇才,您除了擁有寄情姐方才所說的幾點以外,尚有一個優點,冷靜!”
“哇操!黑白講,此時,我就冷靜不了!”
“咯咯,總護法,咱們已經相處月餘,屬下發現你表面上豪放不羈,事實上卻堅守原則,冷靜深沉!”
賀鶴心中一顫,哈哈大笑一聲,道;“哇操!可否舉例說?”
“咯咯,遠的不說,就以你目前的笑聲及話聲就可以作證,如果不是細心人之人又注意聽,根本無法察知您的內心已經歷震顫及平穩了!”
賀鶴苦笑道:“舒情,你太過敏了吧?”
舒情將按在賀鶴右腳踝的右掌朝他的腳筋一按,脆聲道:“總護法,您可知道它剛才曾經動了一下嗎?”
賀鶴硬著頭皮問道:“有嗎?”
舒情咯咯一笑道;“總護法,咱們來做個試驗,如何?”
“哇操!好呀!”
舒情咯咯一笑,道:“總護法,屬下仍然按在此處,待會兒你只要心兒一顫動,此處亦會跟著顫動哩!”
說完,悄悄的朝自己的胸前一指。
“哇操!真的嗎?你打算如何檢驗呢?”
寄情咯咯一笑,上身一貼,那兩座“高峰”立即壓上她的背部尤其“右峰頂”竟然奇準無比的頂住他的“志堂穴”。
異樣的刺激之下,賀鶴立即“哇操!”一叫!
別說是足踝,即使全身亦為之一陣顫動!
寄情微微一笑,立即用峰頂在他背後穴道逐一輕頂緩磨著,美得他“喔……”低叫不已!
不用說,全身顫動更劇了。
舒惰見狀,不但沒有出聲羞他,反而也將雙峰貼著他的雙臀,好似棉花店在壓平棉絮般緩緩的磨動起來。
不到盞茶時間,賀鶴已叫聲“受不了!”立即翻身坐起。
寄情咯咯一笑,摟住他往前一倒,立即闖入“禁區”。
足足的過了將近三個時辰,三人方始盡興的擠在那張石床上。
賀鶴輕扶著舒情那張通紅的嬌顏及溼透的秀髮,柔聲問道:“舒情,你是否吃得消呢?”
舒情自動獻上一個香吻,嗲聲道問:“有夠舒服!”立即緊緊的貼住他的身子,然後貪婪的吮吻著。
好半響之後,只見她長喘一口氣,道:“時空如果能永遠停留在此,不知有多好哩!總護法,您說是不是?”
“哇操!我贊成這個願望,可惜,很難實現,因為,好象有人來拜訪了。”
寄情心中暗駭,探頭一瞧,立即縮首低聲道:“天呀,是韓二奶奶坐在房中哩!這下子該怎麼辦呢?”
賀鶴方才已由來人那細的步聲猜測來人的武功甚高,可是,他做夢也想不到會是韓珠嬌,立即佯問道:“哇操!韓二奶奶是誰呀?”
“天地二嬌的老二韓珠嬌呀!”
“哇操!她闖進來幹什麼呢?別管她,先洗澡吧!”
浴室門一關,二女果真溫柔的替他洗身擦背了。
足足的過了將近半個時辰,賀鶴方始穿妥整齊的走出浴室,寄情及舒情則匆匆的洗的洗“戰鬥澡”。
賀鶴瞄了韓珠嬌一眼,淡然的道:“前輩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韓珠嬌雙手一展,立即現出一行字跡:“宋玉芳有孕!”口中卻淡然道:“聽說你那招‘天心一劍’天下無敵,是嗎?”
賀鶴乍見那行字,好似遭到巨錘兜心一擊,不但神色蒼白,而且全身直顫,一時竟然無言以對。
“哼!總護法,你不屑與老身談話嗎?”’
說話之中,又悄悄的取出一張紙,雙手一展,立即又現出一行字跡:“老身今夜子時再來拜訪。”
賀鶴點點頭,沉聲道:“在下甫入江湖不久,根不知天下武學深淺,不過,只要使出‘天下一劍,從未吃過敗仗哩!”
“好!老身倒想會會‘天下一劍’哩!”
“哇操!有這個必要嗎?”
“武學無涯,能夠會會‘天心老人’昔年傲世之絕學,實乃不虛此行,明日上午再來請教,告辭!”
說完,立即轉身走出房外。
賀鶴全身一陣乏力,踉蹌坐在椅上之後,茫然的望著窗外黃昏暮色,反覆的暗道:“她有孕啦!她有孕啦!”
他對於男女事,原本懵懵懂懂,經過樊淑惠啟蒙,素月、素華及寄情、舒情指導之後,總算稍為懂了一些!想不到在月餘前被宋玉芳“教訓”一頓之後,他正在奇怪她們怎麼沒有再來糾纏,誰知她竟會有孕了。
有孕,多麼不可思議的名詞。
哇操!怎麼會一炮而中呢?
哇操!韓珠嬌今夜來找自己,定然不好過關,我該怎麼辦呢?
賀鶴立即焦慮的在房內低頭徘徊著。
突聽一聲:“總護法,您有何心事?”賀鶴抬頭看見寄情關心的走了過來,他心中暗駭,立即搖頭不語。
“總護法,您是否在擔心明日之比劍呢?”
“不錯,聽說她們與幫主關係甚厚,我如果一時失手傷她們,恐怕無法對幫主交代哩!”
“哇操!真的嗎?”
“不錯!屬下偷看她練過武,以屬下的眼力仍無法瞧清她們的身法,可見,高明到何種程度了!”
“哇操!你有沒有將她們擅長於防守,二位堂主擅長於攻擊,不過,二位堂主已經練成‘龜甲神功’,時間一久,可能會居上風。”
“哇操!她既然來向你挑戰,是不是有別的含意呢?”
“依你之見呢?”
“屬下一時想不出來,總護法,屬下先去廚房提食盒,咱們待會邊吃邊想,好嗎?”
“哇操!好吧!”
***
飯後,賀鶴等二女收拾乾淨之後,問道:“你們估計一下我明日與天地二嬌比劍,有多大的勝算?”
寄情含笑道:“總護法,只要您採取主動全力以赴,穩操勝算!”
“哇操!我是說真的,你可別亂拍馬屁哩!
“咯咯,人家也是說真的嘛!”
“哇操!談談天地二嬌的故事吧!”
寄情點頭道:“大約在五六十年前,江湖之中出現三位人品好似瑤池金童玉女。”
“三人出道不及一年,立即博得‘多情郎君’及‘天地二嬌’的美譽,不知風靡了多少的俊男及美女。”
“可惜,任賃那些人如何的追求,仍然打動不了他們的感情,怪的是,他們三人一直沒有結合的打算。”
“那知,過了一年之後,夏一凡突然形孤影單的獨行於江湖,天地二嬌卻突然的銷跡匿聲了。”
“歲月悄悄的又流逝了三年,正當人們逐漸的將天地二嬌淡忘之後,她們突然再度現身江湖了。”
“從那天起,只要她們足跡所至之處,夏一凡立即迴避,沒人知道原因,可是,人人知道一定是夏一凡辜負了她們二人!”
“因為,一向心慈手軟的天地二嬌居然大開殺戒,而且屠宰的目標完全是那些好色之徙!”
“聽說,她們二人為了追殺‘花花太歲’上官虎,足足的花了一年多,最後將他開膛剖腹,凌遲而死哩!”
“哇操!夠氣魄,她們後來怎麼會來到此地呢?”
“她們在二十年前與東湖堡堡主宋啟麟較技,在連鬥一天一夜之後,終於以一招落敗,因此就住進了東湖堡。”
“當時雙方在比武之前曾經約定,在兩位宋姑娘未出嫁之前,她們不得離開本堡,不過,堡中之人也不準擅入怡珠居。”
“哇操!一招落敗,就被軟禁在此地,實在太划不來啦!”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她們二人在這二十年來潛修堡中,聽說武功已經有了驚人的突破哩!”
“哇操!實在不簡單,如果換成我,早就氣死了,那有心情再練武呢?對了,她們二人與宋家姐妹的感情如何?”
“宋家姐妹美若天仙,自幼即討人疼愛,聽說天地二嬌傳了不少的絕活給她們,可是,沒人見過她們顯露過武功。”
“哇操!宋家大小姐已經嫁給少幫主,二小姐怎麼還沒動靜呢?”
“二小姐性烈如火,堅持要替雙親報仇之後,才肯出嫁。”
“哇操!想不到她還是個孝女哩!”
寄情倏然神秘的一笑,道:“總護法,您對宋家二小姐有沒有興趣。”
賀鶴目前最怕的就是這件事情,因此,聞言之後,立即神色一變。
寄情含笑道;“總護法,宋家二小姐曾說過,任何人只要能找到殺害其雙親之元兇,或找到宋老堡主的下落,她願意委身下嫁!”
賀鶴立即又神色一變。
“哇操!說呀!”
“屬下覺得宋家二小姐會委身下嫁總護法哩!”
賀神色再變,忙道:“哇操!黑白講,咱們別提此事了吧!”
寄情歉然道:“總護法,請原諒屬下的放肆!”
“哇操!沒關係,我不會計較此事的,不過,我只不是不願此事傳入別人的耳中,引起其他的困擾。”
“屬下明白,總護法,您明日尚要比劍,早點休息吧!”
賀鶴點點頭,立即走回房中。
他躺在榻上,一想到多情郎君及天地二嬌的故事,不由感慨萬千。當他再想起宋玉芳有孕時,一時心亂如麻。
他企圖用調息來平定波濤洶湧的思潮,可是,宋玉芳有孕之事實在對他刺激太深,那沉重的壓力實在令他受不了。
他立即鎖上房門,走入書房漫不經心的翻閱書籍。
由於心神旁分,他根本瞧不見那些白紙黑字究竟是寫些什麼,他只希望韓珠嬌能夠早一點來此。
終於,牆壁傳出一陣“軋……”細響了。
盼呀盼的,人兒終於來了,不過,出現在書房中的並非韓珠嬌而是滿臉惶恐及悲悽的宋玉蘭。
賀鶴雖感意外,卻平靜的低聲道:“請坐!”
那知宋玉蘭卻盈盈下跪在書桌前,低聲道:“賀鶴公子,請您幫忙。”
賀鶴慌忙避開身子,道:“哇操!有話好說,快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