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東西嘛,這麼神秘!”風倩倩追問道。
蘇光光嘻笑道:“這玩意兒還讓我贏了你曾、曾、曾爺爺老帥哥,賞了他一腳!”
原來蘇光光手中的瓶子,就是裝着鮮紅金絲的吸血水蛭、蘇光光在那場大火中,僅剩的就只有這瓶子了。
蘇光光轉換話題道:“你放心,我不是賊,我偷了那對窮夫婦的衣服時留下一張字條,寫着日後必當限時掛號寄銀子還給他們。”
萬劍門。
千丈陡峭的山壁下,就聽到蘇光光大叫道:“殺千刀的、衰尾仔。我來了!”
“奇怪,怎麼沒入呢!”蘇光光兩人立在山腳下的小屋找了一陣子道。
只見草屋外的竹籬芭已腐化倒塌,角落葬着萬刀門殺萬刀的土丘已從中裂成個凹坑,四周雜草叢生,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蘇光光見草屋中灰塵蜘蛛網滿布,桌椅零亂,道:“不可能,殺千刀與萬劍門雖有點淵源,但他絕不會上萬劍門借住!”
風倩倩道:“也許殺千刀他們沒回來過!”
蘇光光搖頭道:“武當掌門慧元真人已説過,衰尾仔他們被擒由師門領回,且萬劍門門主派了金重劍使把小美人、殺千刀、冰塊都帶回萬劍門了。”
風情倩道:“在這兒瞎猜也沒有用,咱們上萬劍一問便知道。”
蘇光光道:“問是要問,只不過這兒曾經有過打鬥的跡象,我總預感到事情不大對勁!”
此時屋外傳來大笑聲道:“不錯,是不大對勁!”
蘇光光一驚忙拉着風情倩奔出屋外,只見一名約六旬老者帶領着二十幾名紅衣大漢立在屋外院中。
“尖鼻子咱們又見面了!”蘇光光兇道。
來人正是鷹杖追魂蔣士元,統一教的大護法。
蔣士元一怔道:“小子,我們見過?”
蘇光光笑道:“你在武當派屁也沒放一個就夾着尾巴溜了,沒嚐到齊天大聖用棍棒敲頭的滋味。”
“哼!原來你就是在武當搗蛋的那小子!”蔣士元哼聲道。
蘇光光嘻笑道:“你呀連後知後覺都沾不上邊,簡直是不知不覺。怪不得你在統一教只是個小奴力。”“聽聞小豬哥蘇光光伶牙俐齒,今日所見果然不錯,你的保命窄符神劍可帶呢?”蔣土元探問道。
“快了!他在那個角落解大號,等一下就出來了!”蘇光光笑道。
只聽蔣土元哈哈大笑道:“臭蓋也要有點本錢,打從你兩在五十里外而來,你倆一舉一動早已有我們監視之中。”
蘇光光笑道:“那你不是脱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蔣士元哈哈大笑道:“本護法是想試探你老不老實。”
蘇光光笑道:“我只有挑糞的時候最老實,不像你還會偷嘗一口!”
鷹杖追魂打從一開始與蘇光光對話便到處吃癟,只見他一臉怒容,可知他恨不得撕爛蘇光光那張小嘴。
蘇光光心中暗道:“這下可完了,來個自投羅網,我的內傷未曾治療,如使出千魔手也許可衝出逃命,現在多一個倩倩可就難了!”
此時鷹杖追魂哼聲道:“你倆是乖乖束手就擒呢,還是要本護法親自出馬?”
蘇光光暗運僅存的三成功力笑道:“你説呢?”
蔣土元哈哈一笑,手臂向上指着蘇光光後方道:“你要是逃了,恐怕你們跑路旅的兩位朋友可就沒命了!”
蘇光光抬頭向上一望,不禁暗暗叫苦不已。
只見在百丈高的山壁沿上,突出一支二丈竹竿,竹竿上有的子被綁吊着的朱承戒。
蔣土元哈哈大笑道:“你要是看不清楚.我可以為你介紹……”
蘇光光道:“多謝你的雞婆,他雖然沒有你那難看的尖鼻子,我還可以認出他!”
“小子!死到臨頭還嘴硬!”鷹杖追魂怒道。
蘇光光兩手一攤道:“沒辦法我就是這個個性,我不喜歡自己動手,不綁就算了,不怕我就快來綁,別再漏氣下去,讓你的手下有你這統領而見笑死了(慚愧)!”
鷹杖追魂身形一閃,瞬間已到蘇光光身旁,出手一點制住蘇光光、風倩倩的穴道,封住他倆武功。
蔣土元正待説話之際,蘇光光已笑道:“不用你交待,我已知這是你娼雞獨門點穴法,我甭想用內力衝穴,不然只有自討苦吃!”
鷹杖追魂聞之氣得七竅生煙,在蘇光光屁股踢了一腳,怒吼道:“來人啊,帶走!”
這一腳踢得蘇光光痛得趴在地上,風倩倩想蹲下扶他起來之際,已被二名大漢抓住,將他兩人押走。
只見十名大漢拖着蘇光光兩人走入秘道中,來到了萬劍門大殿堂。
“是你!”蘇光光抬頭見着高坐平台上大椅之人,不禁驚叫出聲。
“小豬哥,你很意外吧!”坐在大椅上年輕人笑道。
原來此人就是上少林寺領孫麗麗、殺千刀回萬劍門的金童劍使錢青。
蘇光光笑:“的確很意外,白門主瞎了眼睛信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
錢青怒哼一聲,從平台躍下,摑了蘇光光兩巴掌又躍回座上。
“耶!被狗巴到(摑到)實在有夠衰!”蘇光光叫着吐出一口血。
錢青哼聲道:“要不是你的出現,破壞我與孫麗麗青梅竹馬的感情,我也不會因此快坐當上門主之位!”
原來錢青自小與孫麗麗一起練習武功,早已喜歡上孫麗麗,他曾多次表明愛慕之意,卻被孫麗麗回絕,那想到孫麗麗回鄉一趟帶來了蘇光光,使他希望破滅,不由得滿腹妒火。
由愛轉成恨又是極端的人,多次借酒裝瘋大吵大鬧,震怒了白門主,將他軟禁於萬劍門,卻使他偷溜了出去而結交了統一教之人。
就在統一教教唆之下,回到萬劍門下毒,又打開上峯秘道。
萬劍門就在這一夜之間精英盡失,白門主中毒被殺,換成錢青這傀儡門主。
蘇光光忙道:“孫麗麗人呢?”
錢青哈哈大笑道:“囚犯就等着二教主替我與孫麗麗成親,我會留你一口氣在,看到這精彩的一幕!”
蘇光光哼笑道:“希望你不要後悔就好!”
錢青哈哈大笑道:“現在你們跑路族就剩下一個衰仔道人還沒到,我會讓你們一同到地府去比較有伴。”
“來人啊!將他倆押入石牢中!”錢青下令道。
石牢厚門用機關打開。
蘇光光有如空中飛人般,被一名大漢用踢的飛進石牢,撞上堅硬石牆再掉了下來,而風倩倩只是被一推,便撲倒在地。
石牢在一陣隆隆聲中又密合。
風倩情已叫着:“小豬哥你在哪兒?”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石牢中傳出聲音道:“我們老大昏倒在我懷裏快把我壓扁了!”
風倩倩忙道:“你是殺千刀大哥?”
殺千刀苦笑道:“不錯,請問姑娘是誰,怎會與我們豬哥幫主一同被囚?”
“她叫風倩倩,是我小老婆!”蘇光光痛苦地道。
“老大,你這張嘴一定讓你多受很多苦吧!”朱承戒笑道。
“沒辦法,老毛病改不了,不消遣人家幾句,憋在心裏挺難受的!”蘇光光笑道。
“你就是這樣。人家給你使眼色,你都不知避諱!”風倩倩叫道。
“老大,你躺夠了沒,我被關在此已瘦得皮包骨了,你還賴着不起來!”殺千刀叫道。
“你就同情我被打得遍體麟傷,讓我多躺一會吧!雖然你的骨頭硬了些,我還是可以忍耐!”蘇光光嘻笑道。
“哎唷!”蘇光光叫道。
“怎麼了!”風倩情驚叫道,摸着地板爬了過去。
“沒什麼,我們老大一個翻身,從沙發牀上摔下來了!”殺千刀笑謔道。
“真搞不懂你們,被關在石牢中還有心情打鬧着!”風倩倩依在蘇光光旁道。
“好了,現在咱們時間多的是,你先説你的故事!”蘇光光道。
朱承戒嘆了一聲道:“你有沒有手帕?”
蘇光光嘻笑道:“別來這套,如我身上有手帕不會拿來擦淚,而是塞你的屁股。”
風情倩低叱道:“沒衞生!”
朱承戒笑:“你還是留着吧,這是皇帝套房一天只供應一次清水,餓你個十幾天,我看手帕你也吃得下。”
“什麼?只供應清水!”蘇光光叫道。
朱承戒道:“統一教那個鼻子尖尖的;鬍子翹翹的,手上還拿着一根鷹杖的人用兒的獨門點穴法封住了武功,我早已用天竺伸功費了三天三夜的時間打通了,只是我餓得全身脱力,這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
“媽的姑隆,這麼説來你根本就沒有離開這間石牢?”蘇光光叫道。
“離開?他們為了抓我被我殺了十幾名教徒,最後將孫麗麗吊在百丈高崖突出的竹竿上,我才不得不棄械投降,打從一進來至今,你是使他們唯一打開石牢的一次!”朱承戒道。
“媽的姑隆,我被騙了,原來吊在竹竿上的不是你!”蘇光光叫道。
朱承戒呵呵笑道:“難得你有被騙的時候,只是他這一招實在夠精的,百丈高的崖人只有一個小黑點,再加上他們一恐嚇,還敢冒這個險嗎?”
於是蘇光光也把從仙霞嶺桃崖後的一切都説了出來,他一五一十地説出來,害得風倩倩無地自容。
朱承戒聽完後,笑道:“要是咱們能一起逃出去,我可以有好戲看了!”
此時風倩倩聞言卻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蘇光光問道。
風倩倩説道:“聽殺千刀大哥這麼一説,孫姐姐定不會接納我了!”
朱承戒一驚忙道:“二大嫂你別誤會,我那未來的大嫂不是蠻橫無理的人,我只是開開你小豬哥的玩笑,再説倒黴只是老大一人,我保證孫麗麗會待你如親妹妹般。”
“聽到沒有,我快被你害得七哭八笑了,該哭的是我你還好意思哭!”
此時風倩倩才破涕為笑,淚水可是白流了。
朱承戒笑道:“大嫂,我們兄弟開玩笑慣了,有些事你可別當真!”
蘇光光笑道:“這叫訓練不夠,默契不夠,還待加強!”
“哼!誰説默契不夠,我打從被圍不都聽你的話,一句話也沒説!”風倩倩撒嬌嗲聲嗲氣地説。
“你那嗲聲一開口,保證被人請到豪華套房去,到時被那些豬哥發現你臉上是塗上易害膏,你呀連骨頭都會被啃了!”蘇光光笑道。
蘇光光又道:“唯今之計,我先將被封穴道打通,再想法脱困。”
朱承戒嘆道:“除非人變成臭蟲或蟑螂從石縫中擠出去,否則你休想打開這皇帝套房的萬斤石門。”
蘇光光嘻笑道:“自然有人會幫我們開門的!”
朱承成笑謔道:“你哈死算了!”
蘇光光忙打坐調息,使出“蜕變神功”,導引體內真氣往受制穴道衝去。
且説哀尾仔為救蘇光光,被消魂仙子指勁射中掌心之後。掉入熊能大火中也是被燒得體無全膚,躲在鄉間草屋中養好傷,才往萬劍門而去。
“哇塞烏龍咚!怎麼萬劍門統一白色制服改成鮮紅色!”衰尾仔躲在一棵大樹下暗叫道。
衰尾仔的狗屎運特別好,統一教在萬劍門方圓十里佈下層層暗哨、明哨,目的就是要抓跑路族最後一名尚未落網的衰尾仔。
哪知就在衰尾仔接近第一個暗哨時,統一教手下因一泡尿憋得難受,便從隱密處跑出來輕鬆一下,那知被眼尖的衰尾仔撞見。
那個媽的阿霸老大,不知來了沒,我得要費點心思去探不可!”衰尾仔心中想着,便不敢冒然前進,躲在大樹上養神。
袁尾仔等到月兒娘娘喚他起牀辦事才換上一套夜行勁裝,展開輕勸疾躍往殺千刀所住的草屋而去。
短短的十里路衰尾仔好似老牛拖車般費了一夜時光,東方露白才潛行至殺千刀所住的草屋屋頂上。
衰尾仔看看天色已是不宜行動,使移來一些屋頂上的茅草,將自己身子蓋住睡起了大頭覺。
“喂!交班了!”
衰尾仔拔開草中細縫往上望去,便見一名大漢帶領着五六十名手下,來到了草屋空地上喊着。
隨之只聽到哈欠連連不斷,只見草屋四周有的從已挖成中空的大樹中走出,有的掀開草皮從地穴中爬了出來,共計五名。
就在那名領頭大漢注視之下,五名人手已交換任務,那名帶頭大漢叮囑了幾句,便帶着一夜未睡的人手返回萬劍門。
衰尾仔靈機一動,拿起一旁壓草的防風大石往那左方二丈外草堆丟了過麼。
“篤”的一聲。
便聽躲在地洞裏的一名大漢掀開偽裝草皮對旁邊大漢叫:“阿狗,頭兒一走你又想玩了!敢用石頭丟我?”
只見一棵二人抱的中空大樹也推開小門,一名大漢跑了出來道:“你見鬼了,我躲在裏面睡覺,誰用石頭砸你?”
“哈!不打自招竟敢睡覺、這不是不打自招了!”那名尖嘴凸眼大漢從地洞中走了出來與那名大漢坐在大樹下聊了起來。
此時另有一名大漢也從大樹上爬了下來,斥聲叫道:“你們守衞,你倆在幹什麼?”
只見那名大漢斥聲叫着,卻一臉笑意也坐了下去。
那名叫阿狗的大漢從身上摸出了一個酒袋自個喝了一口,遞給左邊大漢道:“他媽的。
他們在裏面吃香喝辣的,咱們卻在這兒喂蚊子,來阿義喝一口!”
那名被喚阿義的接過酒袋,喝了一口,將酒袋送給那名從大樹上下來的大漢,哈了一聲才道:“認命點,誰叫咱們武功不濟,只好被派來這裏了!”
“他媽的,咱們大夜班,小夜班的輪,已輪了三天了,連只蒼蠅也沒來!”被喚阿狗的道。
阿狗左邊的大漢抹了抹嘴道:“我聽組長説,咱們只再抓住跑路族那一名衰尾仔道人就可以撤崗了。”
衰尾仔聞言,心中驚道:“糟了,老大他們全進入籠子裏蹲了!”
此時阿狗又道:“奇怪了,二教主好似恨死了跑路旅,她一聽到咱們抓到那個小豬哥,馬上飛鴿傳書來説她這兩天就到。”
阿義道:“可能二教主在武當吃了豬哥的虧,一股怨氣沒消。”
此時阿狗道:“好了,咱們各就各位不然組長髮神經跑來,咱們可慘了!”
三人又喝了口酒才各自回崗位去。
夜深了。
那名組長又帶來人手,更換白天五名大漢後,衰尾仔便從屋頂上翻下如閃電般貼在那棵藏有人的樹幹黑影中。
“篤!篤!篤!”
“喂!阿狗,組長走了。出來尿尿順便喝酒賞月!”衰尾仔低聲音道。
原來阿狗一夥人輪上午班,休息了下午後,又來輪小夜班。
“喝酒也好!”
藏在樹幹中的阿狗笑道。
只見阿狗打開樹幹上的樹皮小門,頭伸了出來,還看不清楚狀況便“嗯”了一聲,軟了下去。
衰尾仔用手刀打了阿狗,將他身了扶住,低聲地笑道:“想喝酒到周公那兒去。”
衰尾仔又點了他的昏穴,將他衣服剝光後,穿到自己身上,爾後將阿狗綁在濃密的大樹上喂蚊子。
子時時分。
那名組長又帶領五大漢來轉換班,衰尾仔才從樹幹中走出來。
只聽那身材高大有肌有臂力的組長向陌生臉孔的衰尾仔道:“你是誰?”
衰尾仔一禮道:“屬下是外圍暗崗人手,臨時調來頂替生病的阿狗!”
那名組長道:“真的嗎?你們組長是誰?”
衰尾仔忙走了過去,笑道:“我們組長在天上!”
衰尾仔突然左手往天空一指,那名大漢也隨着他手勢抬頭往天空望去。
就在一剎那間,衰尾仔已然出手,點中那名組長大漢的昏穴,隨即旋身閃向還跟着人家望着天空的五名大漢,將他們一一點倒。
“嗯!很好,我喜歡,謝謝各位的合作!”衰尾仔搓着手笑道。
此時,“篷”一聲十名大漢全倒了下去。
原來衰尾仔自樹幹走出時,故意在最後一個,為了以防萬名從大樹上下來的大漢,哈了一聲才道:“認命點,誰叫咱們武功不濟,只好被派來這裏了!”
“他媽的,咱們大夜班,小夜班的輪,已輪了三天了,連只蒼蠅也沒來!”被喚阿狗的道。
阿狗左邊的大漢抹了抹嘴道:“我聽組長説,咱們只再抓住跑路族那一名衰尾仔道人就可以撤崗了。”
衰尾仔聞言,心中驚道:“糟了,老大他們全進入籠子裏蹲了!”
此時阿狗又道:“奇怪了,二教主好似恨死了跑路旅,她一聽到咱們抓到那個小豬哥,馬上飛鴿傳書來説她這兩天就到。”
阿義道:“可能二教主在武當吃了豬哥的虧,一股怨氣沒消。”
此時阿狗道:“好了,咱們各就各位不然組長髮神經跑來,咱們可慘了!”
三人又喝了口酒才各自回崗位去。
夜深了。
那名組長又帶來人手,更換白天五名大漢後,衰尾仔便從屋頂上翻下如閃電般貼在那棵藏有人的樹幹黑影中。
“篤!篤!篤!”
“喂!阿狗,組長走了。出來尿尿順便喝酒賞月!”衰尾仔低聲音道。
原來阿狗一夥人輪上午班,休息了下午後,又來輪小夜班。
“喝酒也好!”
藏在樹幹中的阿狗笑道。
只見阿狗打開樹幹上的樹皮小門,頭伸了出來,還看不清楚狀況便“嗯”了一聲,軟了下去。
衰尾仔用手刀打了阿狗,將他身了扶住,低聲地笑道:“想喝酒到周公那兒去。”
衰尾仔又點了他的昏穴,將他衣服剝光後,穿到自己身上,爾後將阿狗綁在濃密的大樹上喂蚊子。
子時時分。
那名組長又帶領五大漢來轉換班,衰尾仔才從樹幹中走出來。
只聽那身材高大有肌有臂力的組長向陌生臉孔的衰尾仔道:“你是誰?”
衰尾仔一禮道:“屬下是外圍暗崗人手,臨時調來頂替生病的阿狗!”
那名組長道:“真的嗎?你們組長是誰?”
衰尾仔忙走了過去,笑道:“我們組長在天上!”
衰尾仔突然左手往天空一指,那名大漢也隨着他手勢抬頭往天空望去。
就在一剎那間,衰尾仔已然出手,點中那名組長大漢的昏穴,隨即旋身閃向還跟着人家望着天空的五名大漢,將他們一一點倒。
“嗯!很好,我喜歡,謝謝各位的合作!”衰尾仔搓着手笑道。
此時,“篷”一聲十名大漢全倒了下去。
原來衰尾仔自樹幹走出時,故意在最後一個,為了以防一早已點了前面四名大漢的麻、啞穴,讓他們如同木頭般站着。
果然不錯,衰尾仔被那名精明的組長第一關便問倒了,只好猝然出手。如今衰尾仔的武功可算是一流高手,對付這些小角色似在滷吃肉飯般簡單。
衰尾仔望着天色自喃道:
“離天亮只剩三四個時辰,我可不能摸魚了!”
衰尾仔不敢怠慢,忙將那些大漢移進草屋中。
這才發現草屋中一張灰塵滿布的桌面上,留有蘇光光的危險暗號,更確定了小豬哥這下沒搞頭了。
萬劍門,衰尾仔與蘇光光來大鬧過一次,就使萬劍門大殿臭氣沖天,畢生難忘,如今舊地重遊,方便多了,不必爬崖壁直接奔往地道。
衰尾仔大搖大擺地拿出小豬哥那套唬人的架勢,來個長官查問罵東罵西,罵得守衞臭頭屁臉地走出地道,走向了萬劍門大殿堂。
這招還真管用,別的敵人都是偷偷摸摸潛入,哪敢如此耀武揚威,明目張膽。
烏漆抹黑地牢中隆隆聲大作。
石牢那座封門的萬斤大石在隆隆微震之下往旁移開。
石牢門是開了,卻沒有人衝出來。
只聽石牢中傳出蘇光光笑聲道:“殺千刀的,現在不僅你能吃下二十隻雞,十大桶飯,連我餓得亦能吃下一整桌的滿漢大餐。”
“呼”一聲。
只見數十個小黑點從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地道中射入石牢。
蘇光光首當其衝聞得破空飛嘯而來之聲,卻不敢閃也不敢用手去接,以防被人看出他們已解開受制穴道。
蘇光光立時額頭上多出兩個包,鼻子紅腫,瞼前、腹部被不知何物打中,痛得冷汗直流。
“哼!有饅頭吃就不錯了,還想吃什麼滿漢大餐?”只聽石牢外傳來低沉沙啞聲卻不見人影,想必躲在石牢門旁。
蘇光光拿起地上拳頭大的東西,可不是嗎,這些飛來的小黑物是冰冷的饅頭。
這軟軟的饅頭打在身上有如石頭砸在身上,可見來人功力不弱,不知石牢外有多少這等高手埋伏着等他們衝出去送死。
蘇光光拿着饅頭又道:“這些饅頭是不是我們三人的最後一餐?”
“大概是吧?”
蘇光光大嘆了一聲道:“人家秋後斬首的最後一餐,至少有酒有肉的,哪像你們這麼寒酸!”
“總比餓着死要好!”
此時石牢中突然一亮,一名身材高大滿臉虯鬚大漢噙着奸笑,手中拿着火把走進石牢裏。
那名虯鬚大漢很聰明,把手中微亮的火把放在胸前,使得他後頭地道依然漆黑,無法看清有何埋伏。
只見那名大漢奸笑着道:“你們趕快吃,吃飽快點上路!”
蘇光光笑了笑,丟了一個饅頭給風倩倩,自個也留下一個,才將地上七八個饅頭投給朱承戒。
只見饅頭在地上滾啊滾的粘上不少塵土,但朱承戒雙手一圈把饅頭全圈在雙臂中堆好,雙手各拿一個饅頭直往嘴裏塞。
朱承戒可不是餓鬼衝昏了頭,而是想趕快填飽肚子,恢復點體力,等小豬哥一有所動,才能聯手一起衝出石牢。
果然不錯,蘇光光使出拖延戰術,就在那大漢面前慢條斯理地將饅頭皮剝掉,小口小口吃着。
此時眼前那名大漢深深吸了口氣,只聽得他渾身骨頭髮出如爆豆子的脆響。
只見那名虯鬚大漢渾身開始發出脆響之際,身子也開始收縮。
原來六尺四高,熊腰虎背大漢瞬間只有五尺八高,身子也瘦了一圈,一張紅通通國字臉變成了一張瓜子臉。
蘇光光深知,只要練功達一甲子以上,再得其法,便能憑一口真氣鼓漲身材或縮骨。
“閣下的眼神與身材,我好似在哪裏見過,敢向閣下尊姓大名,好讓我們死時能當個明白鬼!”蘇光光注視着那大漢口中道。
“時間快來不及了,你還擱上、擱下,再擱下,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衰尾仔!”
只見蘇光光、朱承戒突然噴出口中的饅頭,齊聲驚叫道,而一旁的風倩倩卻看得滿臉疑問。
那名大漢嘿嘿笑道:“不是我,還會有誰這麼好心,送東西給你們吃!”
“哦!衰尾仔,你是我們的燈塔,我們的救世主,讓我來讚美你、歌頌你!”蘇光光雙臂攤開曖昧地抱住衰尾仔親了親。
“阿媽喂!我的腰……哎唷……你放手阿……”
只見衰尾仔被蘇光光抱住腰,雙腳離地,本來他得意洋洋,如今腰被蘇光光雙臂一勒哇哇大叫起來。
蘇光光嘿然笑道:“你以為救世主燈塔好當,哼!竟敢用饅頭丟我!”
衰尾仔嘻笑道:“人家説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我只是證實一下,饅頭打豬哥是否一樣有去無回!”
“哎唷!”衰尾仔忙道:“別鬧了,統一教二教主聽説抓到你了,便不吃不喝的連夜趕來,找你算帳。”
蘇光光嘻笑道:“那場大火不知有沒有把她燒得面目全非,滿臉豆花?”
衰尾仔道:“咱們分頭去找小美人冰塊被囚禁之處,好腳底抹油,溜了。”
蘇光光忙道:“殺千刀的體力尚未恢復,你就帶着他與風倩倩先溜出萬劍門,我自己去找小美人與寒冰塊!”
衰尾仔望了風倩倩一眼,由於時間緊迫,不能問明有關風倩倩的事情.便憋在肚子裏,扶着殺千刀帶着風倩倩先行離開石牢。
蘇光光奔出地道,只見不但長而且又彎來彎去的三尺寬、八尺高的地道中,許多守衞被衰尾仔打到周公那兒去了。
此刻蘇光光換上統一教鮮紅制服。
只見大殿堂後有一塊練武用大廣場,左、右廣場後各有一座獨立的莊院,用高二丈石牆隔着,出入門户是一座拱門而且。
蘇光光見左、右兩院燈火通明,而許多侍婢打扮的丫環,不時拿着掃把,提着水桶進出於廣場後的院子。
蘇光光一看便知二教主消魂仙子還未到,他本想潛入左旁莊院找小美人被囚之處,卻見鷹杖追魂蔣土元雙手捧着長形木盤,盤面黃絨布上放着殺千刀的青龍寶刀及他掛在腰際裝着水蛭的酒瓶。
蘇光光心念一轉走到牆角處,一望四下無人忙施出輕功躍過了牆頭。
小豬哥雙腿着地後,便見許多人忙進忙出的,從此處亦可聞到有四層樓的樓閣的被香水噴得香噴噴。
“媽的姑隆,這些香水足可把人香死,更別説蚊子、臭蟲,不連滾帶爬飛出來才怪!”
蘇光光心中暗道。
蘇光光藉着庭院的假山、花草,潛到樓角陰暗處。
他一提氣躍上了樓房第二層。
蘇光光躡手躡腳掩到窗處,從窗門縫中看到鷹杖追魂捧着盤上的青龍寶刀,就放在窗下的桌子上,嚇得蘇光光冷汗直流,閉住了呼吸。
右臂緩緩伸到半長皮靴一拔,拔出一把光亮匕首,防着鷹杖追魂打開窗子使他穿幫,那時只好殺了他。
就在鷹杖追魂以手搭在窗子剛想外推之際,突然傳來侍婢聲音道:“蔣護法不要打開窗子,這間房我正要用香薰出墳子。
鷹杖追魂“哦”了一聲,放下了雙臂走了出去。
不多時房門輕輕關上,從窗縫中飄出的青煙亦是香噴噴的,想必是薰蚊蠅的燃香是特製的,來迎合消魂仙子的胃口。
蘇光光聽得房間無聲無息,才甩匕首打開窗子門栓悄悄躍了進去。
只見這是寬大足可容得下二三十人的大房間,陣設很華麗,除了一張八仙桌、六張太師椅擺於房間兩旁外,那張特別巨大的牀最為醒目,且破壞了整體美。
蘇光光想這間原是廚房,為了消魂仙子而特別設計的。
中間那張靠牆大牀足可睡七八個人之多。
牀上鋪着全是極為名貴的貂皮。
蘇光光正要拿起盤上青龍寶刀,卻聞得走廊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蘇光光只好拿起木盤上的酒瓶滾入大牀底下。
不多時兩扇門打開,只見三人六隻腳合力地將中央那張八仙桌移到一旁,接着又有四隻腳嗯啊有聲地搬來一個特大浴桶放到原先放置八仙桌位置。
只聽一名丫環問道:“水燒好了沒有?”
一名丫環應聲道:“再半個時辰就好了!”
那名丫環頭頭忙道:“你們兩個先去提冷水將浴桶倒入四分滿,你去拿香草散入水中,你們三個去提開水倒入浴湧。”
“啪!啪!啪!”那名指揮的丫環拍着手道:“動作要快二教主已在三里外,很快就到了!”
蘇光光躲在牀下聽得眾人腳步聲已走遠,忙從牀下爬了出來,拿起那瓶裝着着水蛭的酒瓶拔開瓶塞,往燈火亮光照去。
“媽的姑隆!這些怪水蛭還真耐命,瓶子裏只剩下一點點水,卻還能活命!”蘇光光心中暗道。
蘇光光突然心生一計,便又躲到牀底下,將鋪着貂皮大牀垂到地上的皮毛挖了兩個洞,使雙目能看清一切。
不多時提着冷水的侍婢將冷水注入浴桶四分滿,接着一名丫環掀開手中小木盆將白粉撒人浴桶中,再彎腰用手臂攪動,飄出了許多小水泡且香氣四溢。
蘇光光趁着四個丫環走出房門之際,忙滾出牀底,將酒瓶中縮得只剩三四分長的怪水蛭倒入浴桶中。
蘇光光不露痕跡地又躲入牀下,便有四名丫環提着熱滾滾的熱水倒人浴桶中將浴桶注滿。
“媽的姑隆,最好那些怪水蛭能耐熱,不然可就沒好戲看了!”
不多時房中走入十二名妙齡姑娘,只穿一件薄紗,隱約現出身上褻衣褻神,手中抱着箏、蕭、笛、琴多項樂器,面如寒露般立在屋內兩旁。
蘇光光見消魂仙子曉甜甜那付怒氣衝衝的嘴臉,那一條烏溜溜長髮變成了比和尚多出五分的短髮,卻也別有一番風韻。
“媽的姑隆,這老妖精皮膚保養得還真好,不像她那些徒子徒孫,身上還有火傷的小疤!”蘇光光心中暗道。
此時消魂仙子的十二仙女之首,搖樂仙子對消魂仙子好言道:“師父,你就彆氣了,錢掌門已派人去查了,相信不久就會有佳音,你還是先寬衣沐浴一番吧!”
只見消魂仙子點了點頭,從大牀上站了起來,兩旁首位的女子忙上前為她寬衣。
消魂仙子本就穿得少之又少,沒兩三下已被脱得光溜溜,走入浴桶中。
“哇!不愧是一代尤物!。”
蘇光光心中想着,雙眼如噴火似的。
“錢青參見二教主!”
萬劍門的新門主來到,震醒瞭如痴如醉的蘇光光,忙將雙目移開。
消魂仙子在浴桶中潑水,媚蕩笑道:“錢掌門請進!”
錢青入房一見消魂仙子有如貴妃入浴般,不覺全身發熱,心旌盪漾。
只聽消魂仙子淫褻笑道:
“錢掌門,石牢中人是否安在?”
只見錢青兩眼一刻不離消魂仙子嬌俏的面孔及露出水面的香肩。口中道:“二教主英明,跑路族逃脱的朱承戒及風倩倩、衰尾仔已被咱們逼於大殿堂上,就只剩下蘇光光未發現行蹤。”
消魂仙子暗罵一聲,口中卻淫笑道:
“相信他跑不遠的,錢掌門傳令下去,將大殿堂團團圍住,我有辦法讓他乖乖地束手就擒。”
只見錢青口中吶吶稱是,雙腳有如釘入地下一動也不動。
消魂仙子突然用冷冷的眼神望着錢青。
入迷的錢青打了個冷顫,驚回了神,往房外傳令下去。
錢青一離開,房中十二仙子便很自動地拿起樂器彈吹起來。
蘇光光暗叫不妙,忙施出了蜕變神功抵抗魔音。
只聽多種樂器彈吹出的樂曲,有如一名少女深陷火坑,無限的悲悽哀怨,一時籠罩着整個萬劍門。
反觀大殿堂中被圍的衰尾仔,已顯得疲憊。
衰尾仔一人要照顧體力不濟的殺千刀朱承戒、武功差勁的風倩倩,身上負了不少傷痕,流着血喘息着。
此時樂聲突然從大殿堂後飄來,不禁着了道,神智漸成痴呆樣,隨着樂聲,一步一步往後院而行。
不僅他三人如此,萬劍門中只要聽到了樂聲,全都往後院而來。
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不費功夫,被禁在後院孫麗麗與寒雨霜亦破窗而出,往樂聲深處奔來。
萬劍門除了在外圍山下設崗的人沒聽到樂聲無所動之外,聚集於後院廣場上上下下有二三百人之多。
功力較淺的已被樂聲感動得痛哭流涕。
躺在牀下的蘇光光有如深陷水深火熱之中,他以神功抗音,勉力地支持着,不覺雙耳濕濕流出血來。
耳中之血流滿了耳膜使得魔音樂聲多了一屋隔屏,才使得小豬哥逃過一劫。
此時跑路族少了老大蘇光光卻多了一個風倩倩,被消魂仙子手下點了穴道,押到大房中來,只見他們各個一臉痴呆樣。
消魂仙子咯咯淫笑着手一揮,六名金釵放下彈奏的樂器,登時樂聲一止。
只見院中廣場一二三百人有如生了一場大病般,渾身無力全跌坐地板上。
衰尾仔等人也全跌坐在地上。
耳中全是那老女人消魂仙子洋洋得意的淫笑聲。
此時得到消魂仙子解藥的高級長官四五人也全都像大病初癒似的臉色蒼白地來到房中。
鷹杖追魂蔣士元瞼色不好看地道:“二教主未免太小題大作,竟施天魔音抓敵,拿得萬劍門上上下下失去防守能力!”
消魂仙子聞言不怨反笑道:“蔣護法你未免管得太多了吧,本教主如不施用天魔音你保證能抓得到他們嗎?”
只見鷹杖追魂蔣士元漲紅了臉不敢多説,心中老不是滋味,對逃脱出石牢的衰尾仔他們恨得牙關癢地瞪了一眼。
消魂仙子咯咯笑道:“錢掌門,聽説你一直暗戀着你師妹孫麗麗,卻被小豬豬橫刀奪愛是不是?”
錢青聞言進退兩難,這如同在他人面前揭開他背叛師門大逆不道的瘡疤。
消魂仙子咯咯笑道:“要不要本教主助你一臂之力,奏一曲鴛鴦交合曲,讓你倆好事成雙,永浴愛河,飄飄欲仙?”
錢青聞言,綻開笑容道:“還請二教主成全!”
“哼!錢青,我孫麗麗就是一死,也不會讓你如願!”孫麗麗恨聲道。
消魂仙子大笑道:
“這可由不得你,受我天魔音所控之入,不僅功力盡失,且比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還要糟糕,你想咬牙自盡還得看我臉色,只要我魔樂再起,任是貞節烈婦也會變成淫蕩嬌娃的!”
孫麗麗等人覺得如她所言非虛,只因體內真氣一直無法聚集,更糟糕的她們自從坐於地上,不知使多少力想爬起,但身子卻絲毫未動。
消魂仙子似看穿她們的心思,笑道:“你們省點力吧,要是得不到我的解藥,你們想恢復功力非得十天半個月不可!”
消魂仙子又哈哈笑道:“小豬哥,你躲在牀底下聽也聽夠了;看也看夠了,還不想滾出來嗎?”
蘇光光聞言一驚,不知她何時發現自己躲在牀下了,他忙將雙耳血跡擦掉,真的仍滾的滾出來!
“嗨!老女人我們又見面了,你怎麼知道我躲在牀下着春光?蘇光光坐在地上對消魂仙子抬手笑道。
消魂仙子咯咯笑道:“打從我一進門,就聞出男人特有氣味,這功夫是我從小天生的。”
消魂仙子又道:“小豬哥,你的武功比江湖傳言有過之而無不及,竟能耐過我天魔音第一樂章,等會找十二名手下彈奏第二樂章,我倒要看看依你僅存的六成功力,能耐何時!?
蘇光光笑道:“你想玩死我!”
消魂仙子淫笑道:“我哪會玩死你,我只是要你在眾人面前來現場表演,再留你一口氣看着你心中所愛的人變成淫嬌娃,方消我心頭恨!”
消魂仙子八十歲之齡卻有如二十歲妙齡的豔麗及魔鬼身材,可不是全靠後天的保養,而是她練成了上乘的媚功。
消魂仙子憑着那副迷死人臉蛋、魔鬼般的身材加上那身功夫,使她全身無論舉手投足,言談舉止盡散發出使人無法招架的魔力。
不少江湖成名高手的內力與精妙招式,着了她的道把一生勤練的心血白白送她,並且陪掉一條命,使她早於六十年前就名列於三魔之首。
消魂仙子氣焰日漸升高之際碰上了達摩祖師以佛禪降魔彈唱破去她的“天魔音”。消魂仙子受了重傷武功盡失而逃遁秘處,使江湖平靜一大段時光。
蘇光光笑了笑,身影一躍,自動躍上了大牀,來擺了個奇妙的姿勢,笑道:“我的內力是不是剩下六成,就由你證實,我在這兒着聽音樂,我倒要看看你破功,還是我被你玩得只剩一口氣!”
消魂子見他身形利落,看不出他只剩六成功力那般一臉頹喪之情,心中有點寒意。
消魂仙子心中暗道:“小豬哥你先別得意,除非練成道家三清門上乘心法,否則天魔音再起,再加上我的天魔舞,任你功力再深厚,大羅神仙也要被我玩死!”
消魂仙子打定主意要使出天魔媚功最高殺招,便哈哈大笑緩緩從浴桶中立起,想配合魔音舞出天魔舞。
“師父,你的肚子……”在一聲消魂仙子大笑聲中,她十二名手下突破她的笑聲驚叫道。
消魂仙子往自己肚子一看,可看得魂飛喪膽,一臉驚窘。
只見她的肚子就在短短沐浴時光,竟不知不覺隆起有如十月懷貽的孕婦般,且下體還滴着血,流入浴桶。
消魂仙子大驚失色,脱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躺在牀上的蘇光光哈哈大笑道:“普天之下恐怕只有我能告訴你,這是怎麼一回事!”
“又是你搞的鬼!”消魂仙子厲吼道。
蘇光光從牀上坐了起來,雙手一攤,擺出無奈的表情道:
“沒辦法,你要怪就怪你們那個蔣護法把我裝那小玩意兒的酒瓶與青龍寶刀放在一起拿獻寶請功,我只是順手將酒瓶中的小玩意兒往你浴桶裏倒,本來只想嚇嚇你,哪想到會為成如此!”
蘇光光實實在在不知那縮成只剩三分如髮絲般細的紅色金絲背的怪水蛭的特性。
怪水蛭在高温熱水中四處遊動,想找個洞穴鑽。
而消魂仙子來沒料定有人敢在浴桶中搞她的鬼,再加上水面上泡沫,阻住視線無法看出水中有惡物。
所以消魂仙子被叮咬了八口卻渾然不覺。
蘇光光在湖岸邊用手指捏緊怪水蛭,使得怪水蛭還未分泌毒液,便痛苦扭曲,而這與咬了蘇光光一口截然不同。
怪水蛭附在肉壁上吸食着鮮美甘怡的鮮血補充流失的營養。
它們邊吃邊吐毒液,所以消魂仙子只覺得肚子有些脹脹的而已,加上她發動天魔音而不覺身體已起了變化。
蘇光光只見消魂仙子雙眼展現出了殺機,忙道:“老女人別生氣,你再氣流出的血可就更多了!”
人在盛怒之際,本能會使出腹部力量,此時消魂仙子腹中小包包變成大包包,八條怪水蛭得到精血滋養都漲得如碗粗有半尺長。
消魂仙子大包包中全是怪水蛭的毒液與鮮血,她這一使力渾然未覺的下體噴出一條血箭有如尿液般注入俗桶中。
消魂仙子望了身子一眼,嚇得不敢再使力,只覺體力不斷地衰弱下去,內力大減。
蘇光光趁此之際,飛身撲向房門旁正在恢復功力的統一教四五名高手。
蘇光光出手如電,點中他們的丹田穴,廢去了他們武功,以防他們恢復少許功力與自己作對。
蘇光光故意放過已被驚嚇得魂不附體的消魂仙子十二金釵。
以他的功力實在沒把握能抵得住十二金釵的聯手,便用不懷好意的奸笑望着十二金釵,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來人啊!殺了他!”
消魂仙子突然厲吼一聲,從浴桶飛躍而出,雙掌拍向蘇光光。
“篷!”一聲。
蘇光光與消魂仙子硬對了一掌,退了四大步腳跟碰到了錢青身子,一屁股往已失去武功的鷹杖追魂的肚子坐了下去!
“哇!”一聲。
蔣士元躺在地上被蘇光光全身重量一坐,痛得叫出聲來,身子斜起抓住蘇光光雙肩,卻無法扳動小豬哥分毫。
消魂仙子下體拖着一條血水倒飛摔在五丈外的大牀上,嘴角也流出血來,看來她勉強運氣而攻,與蘇光光硬對了一掌受傷不輕。
“慢着!”
蘇光光見消魂仙子十二名金釵蠢蠢欲動,強忍一口衝口而出的瘀血道。
蘇光光從鷹杖追魂蔣士元的肚子上跳了起來。
他一臉奸笑道:“你們想嚐嚐像你們師父一樣,一夜之間就有生個天才速成怪胎,儘管放馬過來,我小豬哥一定如你們所願,弄得你們各個大肚!”
只見消魂仙子厲聲道:“你們全是死人啊!快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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