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紫姐姐……”
小虎撲了過去,摟住上官紫的胴體,輕輕嘆了一聲,很糗的說出他跟蘭小姬交往的經過。
“小虎弟,夫妻之間最要緊的是坦誠相見,姐姐不是醋娘子,沒有容人之量,男人三妻四妾多的是,要是的話,當初就不會讓花葵、花英……”
說到這裡,已是泣不成聲,柔若無骨的胴體緊緊偎著小虎,依然是‘桃花臉、梨花雨’,淚眼凝視著她的枕邊人。
“紫姐姐!你為啥米不罵我自以為是……”
上官紫那麼愛憐的撫著小虎散亂的髮絲,她的秀眸裡含著淚珠兒,但卻蘊藏著濃深的愛意,如此深刻的凝睇著她的心上人。
兩人停止了說話,四道火熱的眼神,含著兩人太多的瞭解、愛慕,此他們緊纏的身軀還要緊的揉在一起。小虎輕輕的吻著上官紫的淚痕、鼻子、紅唇,那令他感到心顫,難忘的紅唇,他發覺自己將失去的一切全部找回來了。
過去,是彼此的不瞭解,才引起無謂的衝突。
穿木屐,走薄冰,跌跌滑滑到如今,是多麼殘忍,這不僅是對上官紫而言,對自己何常不是一樣?
現在才知道,對方的愛,出乎自己的想像!
他直覺,懷裡的小婦人,已為他犧牲了一切,再也受不起打擊了,如果失去了他,他肯定她無法再活下去。
想到這裡,不由愛憐的吻著上官紫,吻得那麼親蜜,那麼貪婪,愛得甜蜜,愛得貪婪。
一切誤會冰釋了,也就雨過天青。
小虎溫柔無比的撫著上官紫的胴體,毫無瑕疵如玉一般的胴體,他要給她更多的愛,來彌補剛才的過失。
漸漸的,意識裡湧上狂熱的需要,不是卑鄙的需要,是神聖愛念的需要。
不是純粹的肉體慾念,而是神聖的精神愛念。
不是粗野,是真摯,不是佔有,是奉獻一一真摯的奉獻。
兩人緊揉的身軀,漾著絕對的真摯。
上官紫不再推開小虎在自己胸前輕揉的雙手,也不再認為動作粗魯,因為那不僅是最高潮的美感仙境,而且是神聖摯愛的表達。
芙蓉帳暖渡春宵,二人再度攜手巫山遊。
上官紫受用的連喔數聲,道:“小虎,答應姐姐一個條件好不好?”
“姐,哇操!你說,只要別讓我腳後跟朝北一一南(難)看,我都會答應!”
“把大師姐一起娶過來好不好?”
“哇操!你真是三八呷有剩,那有把自己老公推向別人!”
“死相!人家跟你談正經的,你卻扯淡!”
“哇操!你別一廂情願,大師姐她心裡怎樣,你知道嗎?到時候別鄉下人不識卡字一一不上不下!”
“這你就不用管了,一切由姐姐來安排!”
說完,用力將臀部一陣急旋。
“哇操!過癮!真過癮!姐,你開始‘上路’了!”
“呸!小聲點啦!”
“哇操!這裡是你的禁宮,有誰敢亂闖……好!我小聲點,待會兒,你也要卡細聲……”
說完,強棒開始出擊,頻頻安打上壘!
上官紫在一陣強棒猛攻之下,情不自禁大聲喊叫了!
“哇操!卡細聲,小聲一點啦!”
“格格!不管……人家不管啦!”
上官紫早把世俗的矯揉造作,淑女氣質早甩到三十三天以外,以及汪洋大海去了!
她不停的發洩著。
直到洩得全身無力才滿意的攤開四肢。
小虎猛攻了一陣,‘喔’了一聲,道:“哇操!姐,你吃飽了?”
“啐……壞……壞死了……”
“師姐!哇操!你可真現實哩!”說完,再度橫衝直撞起來。
“啊……小虎弟弟……不行……不行……饒……饒了姐姐吧……”
“哇操!紫姐姐,我不能‘罷工’啊!”
上官紫經不起波波浪濤的衝擊,她終於再度捲入欲濤之中了。
原始的扭動,使她更加盡興!
野性的吶喊,使她更臻高峰!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才安靜的摟在一起。
“姐!哇操!你累嗎?”
“嗯!我……我好想睡喔……”
‘喔’字一響,果真悠悠的睡了。
※※※※※※
一覺醒來,太陽已經偏西。
二人整裝出來,來到大廳,想不到皇甫慧早就坐在那裡。
上官紫臉紅得像柿子似的,低低的喊了一聲:“大師姐……”
皇甫慧輕聲一笑,道:“快過來坐,我正準備叫人請你們來商議哩!”
正待說什麼,那個身穿水紫的侍女,突然由屏外神色緊張的跑進來。
紫衣侍女一見皇甫慧,立即慌張的說:“兩位小姐,總堂主現在閣門外,他說請兩位小姐快去密議室談話!”
一聽‘密議室’,皇甫慧和上官紫的橋顏同時一變,不由急聲問:“總堂主還有沒有怎麼說呢?”
紫衣侍女見問,竟偷偷向著小虎呶了呶小嘴,而這個動作,也恰被小虎看到!
皇甫慧何等聰明,自然也看到小虎發現‘春紅’噘嘴了,是以,嬌顏一沉,急忙斥聲說:“春紅,雷少堡主是我的師門弟弟,有什麼話不可講?你去告訴郭堂主……”
話未說完,春紅已委曲的說:“不是的小姐,是郭堂主說崆峒派……”
小虎聽得眼睛都睜大,不由脫口問:“哇操!崆峒派怎樣?”
上官紫斷定事態必極嚴重,急忙起身說:“小妹去看看……”
話剛開口,皇甫慧已阻止說:“不必了,我們和小虎弟弟一塊下去!”
說罷,當先向屏前走去。
小虎本待說‘不去’,但他即將去找‘玉虛上人’,也很想知道一下崆峒派時下的動態,是以,默然跟在上官紫身後。
三人到達樓下,‘雙掌玩不死’一見小虎也跟著下來了,神情不由一楞!但他趕緊強自一笑,急步登階走進閣來。
他先向皇甫慧兩人施過禮,又向小虎抱拳打個招呼。
皇甫慧和上官紫在中央兩張大椅落座,夏綠趕緊給小虎設了個客座,郭總堂主則坐在靠近閣門的磁凳上。
郭總堂主未待皇甫慧發問,已先欠身說:“方才接到由仙居縣城轉來的消息……聽說……聽說……崆峒派……”
上官紫見‘雙掌玩不死’說話有些吞吐,只得坦誠的說:“郭總堂主,有什麼話儘管說,有關本會的也好,有關雷少堡主的也好,有什麼困難,提出來大家商議!”
‘雙掌玩不死’一聽,只得看了小虎一眼,仍有些遲疑的說:“是有關雷少堡主的……”
小虎毫不驚異的說:“哇操!崆峒派向我採取行動,乃意料中的事,沒啥米意外的嘛!”
‘雙掌玩不死’又看了一眼皇甫慧和上官紫,才望著小虎說:“少堡主雖然料到崆峒派不會放過您,但您卻沒料到他會用什麼手段和什麼方法?”
小虎冷冷一笑,說:“哇操!反正不出明爭暗鬥和一些陰謀詭計!”
皇甫慧看出‘雙掌玩不死’似乎當著她和上官紫的面,有不便出口的話要說,因而,嬌顏一沉但和聲說:“郭總堂主,有什麼話趕快說出來,如果系很難辦的代志,也好商量嘛!”
‘雙掌玩不死’略一遲疑說:“卑職要先問明瞭少堡主,才敢判斷這個消息是否正確!”
上官紫不禁有些急切的問:“總堂主覺得這個消息有問題?”
‘雙掌玩不死’頷首說:“是的,據分舵聽到的消息說,是與少堡主有關……”
說著,轉首又望小虎,謙和的問:“請問少堡主,你來括蒼山的途中,可曾遇到一位蘭小姬姑娘?”
小虎聽得心中一驚,他有一種預感,總覺得他途中遇到蘭小姬,如果不是崆峒派以蘭小姬為餌,便是目前的情勢對蘭小姬不利。
但他想到方才還因蘭小姬輿兩位師姐鬥氣,如今,雖獲上官紫諒解,但大師姐皇甫慧這一關猶未說服。
是以,一提到蘭小姬,他立即提高了驚覺,微一頷首,淡淡的說:“不錯,哇操!我來此途中,的確碰到了一老一少兩位人物,經過交談後,才知道那個少年,就是‘玉虛上人’俗家族中的麼妹蘭小姬!”
‘雙掌玩不死’一聽,立即看了皇甫慧和上官紫一眼,凝重的說:“這麼說,這個消息是千真萬確的了!”
說罷,立即將早已揑在手中的小紙條,起身送到皇甫慧面前。
皇甫慧接過小紙條,立即看了一遍,於是,冷冷一笑,輕蔑的說:“這分明用的是‘美人苦肉計’騙小虎師弟前去!”
說著,順手將小紙條交給上官紫!
小虎聽得劍眉一蹙,不由關切的問:“皇甫姐姐,哇操!那上面怎麼說?”
皇甫慧依然冷冷一笑說:“蘭小姬在去仙居城途中,被‘了淨’率眾追上,假藉‘玉虛上人’的命令,迫使她轉向崆峒總壇去!”
小虎一聽,不由寬心的一笑說:“哇操!蘭小姬本來就要去崆峒山的,途中遇到‘了淨’,自然一塊回去!”
皇甫慧立即沉聲說:“你總不會忘了她是前去仙居找嚴七的吧?”
小虎聽得心中一驚,不由急聲問:“哇操!她沒有找到嚴七?”
上官紫已看完紙條,立即接口說:“他們中途改道,‘了淨’根本沒有讓她去仙居城!”
小虎聽得心頭一震,不由急忙起身說:“哇操!果真這樣,小弟必須馬上去將她截回來!”
上官紫一見,立即嗔聲說:“慢著!”
小虎一聽,只得停在原處,不解地望著上官紫。
上官紫繼續嗔聲說:“蘭小姬是崆峒派的人,你有什麼資格將她截回來?”
小虎立即分辯說:“哇操!她和嚴七都不是崆峒派的人……”
皇甫慧急忙插言說:“但你也別忘了蘭小姬是‘玉虛’俗家的堂妹,而且有授劍之義,明為兄妹,實如師徒……”
小虎未待皇甫慧話完,也振振有詞的說:“哇操!蘭小姬的母親‘霜劍神蹤’古女俠,與小弟姑母‘銀空藍燕’雷亦蘭情同姐妹,我自然有義務將她截回來!”
皇甫慧淡淡的問:“你自信蘭小姬會同你一道回來?”
小虎毫不遲疑的說:“哇操!蘭小姬會跟我回來的,如果‘了淨’確是強迫她回崆峒總壇的話!”
上官紫雖已瞭然箇中真相,仍然頗含妒意的問:“她固然可會跟你一同回來,你要將她帶往什麼地方安置?”
小虎沒想到上官紫有此一問,頓時被問得一楞!
一旁的‘雙掌玩不死’立即謙和地說:“少堡主,請恕老朽冒昧插言,時下江湖之險惡,少堡主也許尚不十分深入,根據您和那位蘭姑娘的世誼交情,也許可以深信,但把蘭姑娘與我家兩位姑娘相比較,那一面較信得過?”
這問題小虎不用心思去考慮,毫不遲疑的說:“哇操!當然是兩位師姐了!”
皇甫慧和上官紫一聽,兩人如花的嬌顏上,立即浮上一層安慰之色,心頭的妒意,自然減了不少。
‘雙掌玩不死’微一頷首,鎮定的說:“既然如此,請少堡主落座,我們細心的研判一下好嗎?”
小虎一聽,只得走回原位坐下。
‘雙掌玩不死’繼續說:“首先我們研究蘭小姬被挾持前往崆峒總壇的原因,以老朽看,當然是由少堡主所引起的!”
小虎一聽,立即頷首說:“當然,哇操!我殺了‘厲山雙魔’……”
‘雙掌玩不死’立即搖頭說:“這是其次的事,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蘭小姬曾在辰谿城的酒樓上,與你和我們皇甫姑娘相遇……”
小虎不由迷惑的說:“哇操!相遇又有什麼關係?”
‘雙掌玩不死’立即正色的說:“相遇就該將少堡主逮捕,因為少堡主不但掌傷了‘松雲’殺了兩名腔峒派的弟子,還在‘高家樓’公然侮辱了‘了塵’,蔑視‘玉虛’……”
小虎立即沉聲說:“哇操!這些事蘭小姬並不知道啊……”
上官紫立即不以為然的問:“你怎麼知道她不知?”
小虎毫不遲疑的說:“哇操!如果蘭小姬知道了這些事,一定會提起,可能會跟我研商對策!”
皇甫慧突然似有所悟的說:“現在我有兩個假設,可能較為正確!”
小虎和上官紫,以及‘雙掌玩不死’一聽,齊將視線向皇甫慧看去。
皇甫慧繼續說:“第一,蘭小姬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她跟蹤小虎師弟到天台縣城,又在丐幫分舵頭柳清三那裡得知消息,又追去天台山區,完全是出於她自己的意圖,有意向小虎師弟討好拉關係,增進她與小虎師弟間的情誼……”
小虎聽到最後,劍眉一蹙,俊面微紅,有心辯駁,但想了想,終於忍了下去。
皇甫慧對小虎的欲言又止,假裝不見,繼續說:“第二,便是這些情形,都是事先佈置好的圈套……”
小虎一聽,再也忍不住脫口說:“哇操!絕對不會……”
話剛開口上官紫已嗔聲問:“你怎的有怎麼樣的把握?你就那麼一廂情願!”
‘雙掌玩不死’也謙和地說:“請少堡主先等皇甫姑娘說完了,我們大家再研討結果,分析那一項可靠!”
小虎一聽,只得閉口不說,但他深信蘭小姬是個有正義感,而顧全大局,關心武林安危的人,絕不會參與‘了塵’等人的陰險詭謀。
皇甫慧繼續揣測說:“首先,是‘玉虛’接到小虎師弟掌傷‘松雲’殺斃兩名門人的報告後,又接到‘了塵’被辱的消息,決定請蘭小姬出面對付小虎師弟……”
‘雙掌玩不死’一聽,馬上贊成:“對,皇甫姑娘的判斷極為正確,因為在崆峒派金簪級的弟子中,只有‘了因’一人,但‘了因’正在坐關,只有找蘭小姬回去面授機宜了!”
皇甫慧繼續說:“這隻能算是其中的一部份,如果說‘玉虛’發出大批訊鴿召蘭小姬,為何還要派‘了淨’挾持她回去呢?”
‘雙掌玩不死’略為沉吟說:“如果說是召回,強迫的可能性便減少了!”
皇甫慧卻不以為然的說:“如果不是強迫回去,為何不讓蘭小姬去找嚴七?”上官紫想了想說:“可能事態十分火急……”
皇甫慧立即搖搖頭說:“大東鎮距仙居城僅十二里地,快馬最多半個時辰,難道這半個時辰的時間都不能延誤?”
如此一說,上官紫和‘雙掌玩不死’的眉頭立時打結成一塊,顯然也為了這個問題感到莫名其妙。
小虎掂掂的,也不發表他的見解,他只希望如何設法去追蘭小姬。
皇甫慧繼續說:“根據我的看法,小虎師弟和蘭小姬在‘天聰莊’掌斃‘厲山雙魔’的事,可能已被‘了淨’知道了!”
“據我知道,‘了淨’與‘厲山雙魔’的交情很不錯,而天台西城‘三清觀’的觀主‘松峰’老道,又是了淨的徒弟……”
話未說完,‘雙掌玩不死’已插言說:“這就不錯了,一是‘了淨’假玉虛名義,迫使蘭小姬火速北上,因為嚴七是出了名的老狐狸,有了嚴七在身邊,‘了淨’便無法迫使蘭小姬回去崆峒了……”
小虎卻憂急的說:“哇操!果真如此,天聰莊的蔣老莊主,時下境遇恐怕已經危急了!”
上官紫卻不以為然的,說:“松峰那點火候,尚不是‘九環刀’蔣雲聰的敵手!”
皇甫慧卻不以為然的說:“不管怎樣,還是先通知天台分鴕,暗中派人加以保護為上策!”
“雙掌玩不死”一聽,立即應了聲是。
上官紫卻催促說:“郭總堂主,你去通知吧,這件事我和慧姐姐,小虎弟商妥了對策,立即通知你!”
‘雙掌玩不死’立即起身應了聲是,但他卻遲疑的說:“有關少堡主就職盛典的事……”
小虎聽得一臉矬相,正待發問,上官紫已經揮了個手勢,說:“我會派人通知你準備!”
‘雙掌玩不死’再度應了聲是,和小虎打過招呼,逕自走去。
皇甫慧待‘雙掌玩不死’走後,立即望著小虎說:“我們上去談!”
說罷,當先向閣樓上走去。
三人登上閣樓,繞過屏後,小地几上已擺上果點和香茶。
小虎仍在原位上坐下,但他卻不解的問:“上官師姐,哇操!方才郭總堂主說的……”
皇甫慧立即搶先說:“我和紫妹妹當初創會之初曾經有言在先,如有武功勝過我姐妹的高人‘風神幫’便讓他掌理……”
小虎聽得揪了一張包子臉,不由焦急的說:“哇操!小弟不能擔任這個重任……”
上官紫立即沉聲說:“你為什麼不可以?”
小虎毫不遲疑的說:“哇操!第一,小弟身負親師之仇,毀家之恨,而且現在一項也未完成,其次,小弟最在上官伯母面前宣過重誓,繼承師伯遺志,完成他未完的心願,主持正義,維護武林和平,怎麼能夠佔據山寨,掌理‘風神幫’而損及師伯昔年赫赫威名和清譽?”
皇甫慧和上官紫起初卻不以為然,但仔細一想,小虎的話,確有道理,而且義正詞嚴。
是以,皇甫慧看了上官紫一眼,以商議的口吻說:“我看這件事只有以後再談了!”
上官紫黛眉一蹙,卻擔心的說:“怕他一旦離開……”
皇甫慧立即接口說:“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代志,只有再找機會了!”
小虎聽得莫名其妙,不由關切的問:“哇操!兩位姐姐在想什麼?”
皇甫慧雙頰略為一紅,含糊的說:“我們在講,你既然不願意擔任‘風神幫’的龍頭,將來‘風神幫’應由誰來接替……”
小虎就呆呆的,立即正色說:“哇操!何必定要將‘風神幫’交出去?兩位姐姐繼續擔任還不是一樣?再說,有事就下山走走,沒事就坐鎮總壇……”
話末說完,上官紫已有些不耐煩的說:“這些事以後再說吧!現在先談蘭小姬被強迫回崆峒山的事吧……”
小虎立即搖頭說:“哇操!我以為蘭小姬絕不是被強迫回去的,因為她走時曾說要向‘玉虛上人’要求學習最後三招‘救命劍法’……”
話未說完,皇甫慧的嬌顏一變,不由脫口說:“她果真向你說這些話?”
小虎不知皇甫慧何事緊張,只得正色點了點頭。
上官紫一見,立即冷冷一笑說:“回去學會了三招救命絕學,再來找你教是不是?”
小虎一聽,這才恍然大悟,搞了半天,還是為了嫉妒!
正待說什麼,皇甫慧已有些心煩的說:“現在不談這些吧……我覺得果真這樣,蘭小姬的處境可能十分危險了,這與我原先的想像,恐怕要完全兩樣!”
上官紫不以為然的問:“怎麼呢?”
皇甫慧解釋的說:“我原先以為‘玉虛’以蘭小姬為餌,誘小虎弟前去……”
上官紫立即沉聲說:“你怎的知道小虎弟現在就不去了?”
小虎立即接口說:“哇操!不管是陰謀或者事實,小弟都得星夜兼程趕去,我不但有責任為師父報仇,手刃‘拚命三郎’,還要追問那賊,上半部‘金剛降魔寶籙’現在何處,以慰師伯在天之靈!”
皇甫慧和上官紫一聽,俱都無更好的理由來阻止小虎前去,只得默默的同時點了點頭。
小虎一見,立即提議說:“哇操!小弟在天黑之前下山……”
皇甫慧一聽,立即阻止說:“不,凡事不可操之過急,急則出錯……我總覺得其中仍有幾點令人可疑之處……”
上官紫也有同感的說:“如果‘玉虛上人’決意要蘭小姬對付小虎弟,何以不轉達話意,而一定要蘭小姬轉回崆峒山去?”
小虎揣測說:“哇操!可能是要蘭小姬先學會‘救命三絕招’後,再來找小弟……”
皇甫慧卻不以為然的說:“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在你去天台山以前,沒有人知道你會劍,而且你也沒有佩劍……”
一直在沉思的上官紫,突然鳳目一亮,脫口說:“小妹想起來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叫,小虎和皇甫慧都為之一驚。
皇甫慧不自覺的問:“你想起了什麼?”
上官紫自覺有些失態,不好意思的一笑說:“現在我們假設蘭小姬被迫前去崆峒總壇,是出‘玉虛’的授意,蘭小姬便有可能學到那三招救命絕學的可能,當然,蘭小姬也會傳授給小虎弟的……”
小虎聽得一臉矬矬,有夠不爽,不由分辯說:“哇操!那七招劍式,確是她在和‘厲山雙魔’動手時,小弟在旁觀察出來的!”
上官紫只得繼續說:“不管是蘭小姬傳授給你也好,抑或是你自己觀察的也好,總之,她是有意給你看的,而且,每招也不止施展一下……”
小虎見上官紫說得有如親見,頓時無話再辯!
但上官紫卻正色繼續的說:“如果蘭小姬被迫回去,是出於‘了淨’的挾持,蘭小姬回去腔峒山,非但學不到那三招玄奧劍法,恐怕還有性命之憂!”
皇甫慧點頭說:“這是極有可能的代志!”
小虎立即趁機說:“哇操!所以小弟決定即時趕去!”
上官紫立即阻止說:“絕對不可,在我們不知道‘玉虛上人’還有三絕招未傳之前,小虎弟可以前去救人,現在既然知道了‘玉虛’還留有絕招,為了慎重計,就應該冷靜下心來,根據那七招奧妙劍式,細心參悟,雖不能完全演變出那三招絕學來,至少在心裡上有了各種可能劍式的準備!”
小虎一聽,立即不以為然的說:“哇操!師伯一生,以劍術高絕為昔年用劍第一高手,小弟即使不參研‘廣成子’的七個劍式,同樣的可以勝過‘玉虛’……”
皇甫慧立即搖搖頭說:“這話不能這麼說,多一分準備,總是多一分勝負!”
小虎立即焦急的說:“哇操!可是蘭小姬的處境已是危急,我們總不能夠見死不救啊?”
上官紫立即沉聲說:“你放心,‘玉虛’老道,絕不會殺掉他費盡心血調教出來的蘭小姬,我敢擔保,不出十日,崆峒派必會放出謠言,邀你前去,或向你挑戰!”
皇甫慧也在旁附和著說:“對,有十天的時間,你是可以參悟出那三招絕招的可能變化的!”
小虎關心蘭小姬的安危,只得坦誠的說:“哇操!不瞞兩位姐姐,小弟實在無法靜下心來參研劍法……”
話未說完,上官紫和皇甫慧是同時嘆聲問:“蘭小姬對你是那麼重要?比你的生命都還重要嗎?”
小虎自然知道上官紫兩人暗中指的是什麼,因而不自覺說:“兩位姐姐請放心,哇操!小弟如果是為了蘭小姬的私情,我就……”
話未說完,人影電閃,香風撲面,靠他最近的皇甫慧,已將她那纖纖玉手,掩在他的朱唇之上。
就在小虎一楞的霎那間,皇甫慧已羞紅著嬌顏,忍笑嗔聲說:“是姐姐一時氣憤說溜了嘴,你何必急成這個樣子?”
小虎一定心神,唇邊餘香猶存,只得愁眉苦臉的說:“哇操!這都是兩位姐姐逼的嘛!”
上官紫滿意的‘噗嗤’一笑說:“我只是逗逗你,又沒有說你什麼?”
小虎見皇甫慧兩人的心情都恢復了正常,雖然皇甫慧如花的嬌顏上,紅暈仍末消去,但他卻趁機說:“哇操!小弟想一面去追趕蘭小姬,一面在途中想那三招救命絕學的可能變化,也許,在追上蘭小姬之前便想出來了!”
皇甫慧與上官紫見小虎堅持要去,知道無法再留,但經過小虎辯白,兩人的芳心中多少寬舒了些。既然前去救人,當然越快越好,皇甫慧只得望著翠屏外,呀咐說:“春紅,快去告訴郭總堂主,將那匹‘血火龍’備好,附好旅途用品,雷少堡主入夜下山辦事,叫他通知下去!”
話聲甫落,翠屏外已傳來春紅的應聲是。
同時,夏綠也來請皇甫慧三人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