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默默的對望着!
不久,郝南虎只覺得似有一道紅自老喇嘛的雙眉之間傳入自已的雙眉之間,全身立即一陣炎熱。
方才替郝南虎帶路的那位老喇嘛見狀,立即跌坐在原地,雙唇輕輕掀合,低聲誦起經來。
眾喇嘛亦聲聲隨誦!
殿中立即呈現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氛!
郝南虎卻渾然不知!
不久,他只覺又有一道黃光自老喇嘛的喉結射向他的喉結,方才的炎熱立即消散,代之而起的是一股柔和之氣。
他正等鬆口氣之際,突見一道白光自老喇嘛的胸口“膻中穴”射向自己的“膻中穴”,全身倏然一顫!
那道白光源源不絕的射入郝潤虎的膻中穴。
一直到郝南虎不再顫抖,才倏然而逝!
郝南虎只覺全身輕若羽絮,飄飄欲飛,不由大宅!
老喇嘛低聲唸了一段經之後,慈聲道:“師兄明夏端陽午時,尚祈攜令祖及令祖母來寺一行!”
説完,恭宜一聲佛號。
郝南虎雖然搞不清楚他為何知道自已尚有祖父母,而且不解要他們來此之意卻脱口應喏!
殿中經聲倏然一揚,氣氛一片祥和!
老喇嘛似乎已經完成一片心願,恭敬的朝郝南虎一禮之後,慈目一合,立即慈聲誦起經來了。
郝南虎恭敬的一拜之後,正不知如何自處之際,那位替他引路的老喇嘛已經含笑走過來了,示意他離去。
郝南虎恭敬的朝案上神尊拜了三拜,又轉身朝殿中眾喇嘛恭擎一揖,方始轉身離去哩!
眾喇嘛恭敬的還了一禮,隨即繼續誦經。
那名老喇嘛帶着郝南虎走到殿前廣場之後,恭敬的道:“師叔,師侄方才有眼無珠,請你海諒!”
説完,恭敬的合什一禮。
郝南虎一見這位七老八十的老喇嘛喚自己為‘師叔’。嚇得身子朝右疾閃,低聲道:“大師,你有沒有搞錯?”
“師叔,機緣未至,不便多言,尚祈你切記明夏端陽午時到寺,屆時或可明白!”
“哇操!我實在被你們搞得‘霧殺殺’(不清楚)!對了方才那位大師是何名諱啊?”
“招梗喇嘛!師叔,讓師侄恭送你離寺吧!”
“哇操我還想要回去等她們呀!”
“她們自會離去,你先下山去等她們吧!”
“好吧!‘郝南虎離寺之後,沿着山路邊走邊暗暗苦笑道:”哇操!怪事年年有,今日特別多,我實在搞不懂哩!“苦笑一聲之後,立即一展身形,似星殞丸溶般朝山下疾馳而去!
他剛掠到半山腰之際,突聽山下傳來一陣粗獷的笑聲,凝神一眼立即看見錢地及錢宇被二十餘名蒙古人圍住。
瞧她們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模樣,分明已居下風,而且正被那羣蒙古人嬉辱,他不由大怒!
心火一冒,立即厲嘯一聲。
嘯聲甫出,積雪一陣顫動,立即紛紛塌落。
‘雪崩!雪崩!’那些蒙古人嚇得紛紛翻身馬而去。
錢地及錢宇一見無數的雪塊及雪團自山頂疾滾而下,嚇得尖叫出聲,拼命的朝遠處疾馳而去!
那四匹健騎及拖着馬車的那兩匹健騎更是沒有命的狂奔而去。
郝南虎想不到自已含怒一嘯,居然會引發雪崩,一見身前、身後雪塊疾落而下,不由嚇得魂飛魄散。
就在這時突聽遠處山頭傳一聲尖叫,接着是一聲中氣十足的清朗喝聲:“提氣疾掠。火速上山!‘那喝聲居然衝破’轟隆……‘塌雪聲音,可見此人內功之精湛,郝南虎神智一清,果真運聚全身功力疾掠而去!
雙掌更是不停的震開阻擋去路的雪塊!
盞茶時間之後,他立即射落在山下,足尖在雪塊上面連點,掠到百餘丈外一座山下立即朝山上疾掠而去。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飛掠上一座山勢不高的小山。
身剛站穩,回頭一見對面山峯那些猶自紛紛墜落的雪塊以及轟隆不絕的聲音,他不由嚇得神色大變!
突聽一聲朗笑道:“小兄弟。好身手!”
郝南虎“啊!”了一聲,立即想起若非此人提醒。自己説不定已經喪身雪中,立即轉身一揖。
口中恭敬的道:“多謝大叔救命大恩!”
“哈哈!別客氣,!若非你功力超絕,在下出言也是枉然!”
郝南虎道聲:“不敢當!抬頭一瞧,心兒怦然一震!
只見在他的面前丈餘外,站立一位眉長鼻挺臉色白淨的中年人,以及一位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氣的少女。
瞧她一身鵝黃,長辮垂肩,頭戴金絲繡的小帽,帽邊插了一根長長的翠緣羽毛,顯得光采照人!
當真是麗若春酒綻雪,神如秋意披霜,兩頰融融,霞映澄塘,雙目晶晶,月射寒紅,倍增英氣。
郝南虎乍遇這種異族美女。不由一怔!
那位少女美目連眨落落大方的瞧着郝南虎。
那位中年人一見郝南虎發怔,一邊打量着他的俊逸人品,一邊輕輕的頷首,雙目熠熠生光,狀似欣賞。
突見他神色一怔,立即仔細的打量着郝南虎的相貌,半響之後,只聽他輕咳一聲,道:“這位公子,你可是姓郝?”
郝南虎身子一震,後退一步,問道:“你認識我?”
中年人忍住心中的激動問道:“公子,令堂可是姓慕”
郝南虎“啊!‘了一聲。額首道:”不錯!先慈姓慕,名叫章婷。“”先慈?
什麼?令堂已經去世啦?“
郝南虎神色一慘,俊目一紅,即忍聲道:“大叔,請問你尊姓大名?‘”我姓慕,名叫昭明,她就是小女玉翎,公子,令堂是如何過世的?“郝南虎一聽他也姓慕,而且脱口説出自己的姓氏,必與爹孃相識,因此,立即將雙親遇害的經過説了一遍。
説完之後,已是淚流滿襟,泣不成聲了。
慕昭明也是頻頻擦淚不已,只聽他咽聲道:“虎兒,我與令堂乃是姨表之親,於六歲之時即與令堂失散。”
“直到令尊與令堂聯手出現江湖,在偶然的機會於西湖會面,雙方稀稀相識,經過交談,終於身世大明。”
“細談之下,我發現令母及令堂居然是血魔令之徒,立即極力規勸他們早日脱離那惡魔的掌握。”
“當日一別,我立即隨恩師雲遊天下,行醫濟世,在偶然的機會竟在此成親安居,想不到與令尊令堂已是天人之隔。”
説完,不勝唏噓!
“舅舅,你方才是如何認出我的?”
“你的雙唇與令堂有些酷似,我背箱行醫多年,養成過目不忘之特性,因此,才斗膽相認!”
慕玉翎突然脆聲問道:“虎哥,你怎麼突然跑來此地呢?”
蒙古少女平素落落大方,郝南虎卻被喚得俊顏一紅,低咳一聲,才道:“我是與開心幫幫主到東科爾寺找雪山四妖的。”
“爹,你怎麼沒有提過開心幫及雪山四妖呢?”
原來慕照明私下裏仍打算回中原,因此,在平時便將中原的風土人情主要大幫派詳細告訴了愛女。
此時聞言,立即含着苦笑望向郝南虎。
“舅舅,此事説來話長哩!”
“慢慢聊吧!雪崩非經一日一夜無法平息,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啦!我不餓既然如此,我就從頭説起吧!”
他這一仔細説起,等到説完之後,已是星星高掛,夜幕低垂了!
慕昭明長噓一口氣,道:“想不到中原會有此浩劫,所幸出現你這位救星,否則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郝南虎正待客氣一番,慕玉翎已美目異采連閃的瞧着他,同時脆聲問道:“虎哥,你那六位妻子美嗎?”
郝南虎俊顏一紅,不知如何啓口。
知女莫若父,慕昭明知道愛女已經動了情愫,欣慰之餘,立即哈哈大笑,道:
“翎兒,你虎哥這麼俊。六位嫂子會醜嗎?”
慕玉翎嬌顏一紅,卻低聲啐道:“爹,你再笑,小心雪崩!”
“是!是!爹不敢笑了!”
郝南虎不由一陣莞爾!
“虎兒,你可知道那位招梗喇嘛的來歷?”
“不知道!挺奇怪的!”
“黃教創自宗喀巴,他圓寂後,有四大弟子繼承教義,他們分別是達賴、班禪、達那以及招梗。”
“由於黃教嚴禁娶妻,因此一直用轉世的方法承繼,聽説招梗喇嘛已經閉關十餘年,想不到今日會與你見面。”
“爹,招梗喇嘛對虎哥所發射的那三道奇光,是不是就是傳説中足以啓智寧神的‘加持’?”
“不錯!那相當於咱們習武人士的傳輸功力,不過,那種方式最深奧,而且效果最宏,怪不得虎兒你方才能脱出險境。”
“啊!爹!你看方才山下那些人是不是逃得出去呀?”
“很不可能!”
“糟糕!森達王子在現場,糟了!”
“舅舅!森達王子是何角色?”
“青海附近有不少的蒙古人,他們全是遊牧為生,森達王子乃是其中最大一族,大汗之獨子,這下子麻煩啦!”
慕玉翎雙唇一翹,冷哼道:“活該,誰叫他要帶人欺負那兩位姑娘呢?我以後不必擔心他的糾纏了!”
“翎兒,你休胡言!”
“本來就是如此嘛!大汗把他慣得太過份了!”
“唉!你這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大汗篤信回教,森達王子喪身在東科爾寺山下,爹擔心會引起兩教糾紛哩!”
慕玉翎聞言,芳容倏變!
郝南虎心知事太嚴重,立即問道:“舅舅,可否有補救之法?”
“別急,讓我想一想!”
説完,立即起到遠處徘徊沉思!
慕玉翎低聲道:“虎哥別擔心!那些人已經全死了,只要咱們不説出去,大汗根本不知道的!”
“這!這不大妥吧?”
“唉,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別想太多啦!”
“翎……翎妹,如果有人回去通報,那該怎麼辦?”
“這……有兩個方法,第一,你自動前去領罪,不過,你必須接受大汗手的挑戰,一直到無人挑戰為止!”
“哇操!大汗的手下有多少呀?”
“至少有一千人!”
“我的媽呀!神仙也受不了啦!第二個方法呢?”
“這……行不通啦!”
“説來聽聽嘛!”
“第二個方法,你必須終身留在大汗身邊為僕為奴。”
“哇操!這怎麼行呢?有沒有其他的路子?”
“沒有啦!”
“哇操!我怎麼如此衰呢?唉!”
慕昭明聞聲,走了過來,道:“虎兒,別急,我在此地簿有名望,與大汗頗有私交,此事交由我處理吧!”
“舅舅,這不大妥吧?萬一大汗遷怒於你呢?”
“這……這……”
“爹!招梗喇嘛曾與虎兒相約於明夏在寺會面,説不定他已預知此事,而且另外有了安排哩!”
慕昭明神色一鬆,頷首道:“嗯!招梗喇嘛修道多年,語含玄機,説不定事情另有轉機哩!”
“虎哥,別擔心啦!吃點東西吧!”
“虎兒,翎兒説得有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説不定森達王子根本沒有遇難哩!對不對?”
“哇操!對呀!爺爺常説我是一個天生的福將呢,怎麼打也是打不死的,大不了頭上長几個包而已!”
説完,張口就欲大笑!
“噓!雪崩!”
郝南虎神色一變。立即捂嘴!
慕玉翎卻捂嘴格格笑個不停!
翌日午後時分,雪崩終於平息了!
郝南虎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嘆道:“哇操!大自然的力量實在大偉大了,人類豈能予以對抗呢?”
慕昭明含笑道:“不錯!人力的確無法與大自然對抗,不過,可以因勢利導、開創人定勝天的局面。”
“哇操!有理!你們看,昨天我就順勢先避過鋒頭,今天已經又形成一個小峯了,這個就是因勢利導吧!”
慕玉翎含笑道:“對!這就是典型的人定勝天例子。”
“哇操!想起此事,我就臉紅,若非我發嘯,豈會發生雪崩,若非舅舅出聲提醒,我如今已被壓在冰峯下了!”
“格格!是不是犯了天條被壓在山下處罰呢?”
“哈!哇操!我不能笑!搞不好再度雪崩一次,那就傷腦筋了!”
慕照明含笑道:“不錯昨天我也是冒險堤足功力向你出聲示警哩!所幸沒有引起此處的雪崩!”
“舅舅,這叫做吉人天相,謝謝啦!”
“自己人啦!還客氣什麼?走!到寒舍去轉一轉吧!”
三人相視一笑。各展身形馳掠下山。
郝南虎一瞧慕昭明的輕功身法瀟灑出塵,行若流水,心知這是崑崙派的絕學,心中不由暗暗稱許。
再目睹到慕玉翎那凌波仙子般身法,心兒不由浮起一陣難以意會的感覺,全身亦為之一熱!
氣機一濁,身子為之一窒!
慕昭明卻在此時突然剎身,同時右手一揚。
慕玉翎知道這是遇見強敵的手勢,立即剎住身子,右手一揚,輕輕的牽着郝南虎的右手,令他心兒一陣狂跳!
又細又軟,温温的!太棒啦!
就在他神意意馳,胡思亂想之際,突聽陰司狀元喚道:“主人,小的終於見到你了,謝天謝地!”
郝南虎抬頭一瞧,果然是陰司狀元及神行書生,立即欣喜的道:“徐大叔,南宮大叔,你們快過來,我替你們介紹一下!”
慕昭明方才就是突然發現這對成名二三十年,卻正邪難辨的怪傑,大駭之下,他才收身示警。
此時,聞言之後。立即悟及郝南虎曾經提過被陰司狀元及神行書生尊為主人的經過,欣喜之餘,立即上前相見。
“哈哈!慕神醫,好久不見了,想不到你在此行醫啦!”
“哈哈!徐兄見笑了,小弟自認在中原混不出什麼名頭來,只好隨先師到這個冰天雪地來混日子啦!”
神行書生立即接道:“慕兄,你太客氣了!小弟略知你這位崑崙高足及令師春霖上人乃是是為了喇嘛教及回教之和好才留在此地的!”
“咳!咳!南宮兄把小弟説得太偉大啦!不敢當!”
“哇操!舅舅!你可真神秘哩!”
“虎兒,此事乃是先師及我的一番心願,這些年來總算略有成效了!”
“哇操!這下子全被我搞砸了!”
“主人,是怎麼回事呢?”
郝南虎立即把自己造成雪崩的經過説了一遍。
陰司狀元神色一黯,道:“主人,小的二人在途尾隨馬車而來,你們上山之後,小的二人一直隱在遠處監視。
“自從聽見雪崩起,一直未見有人或馬匹離去,看樣於那個森達王子已經被壓在冰峯了!”
“哇操!這下子災情慘重了!”
慕昭明卻正色道“虎兒,別擔心!此事還有得拖延哩,至少大汗會派人搜索森達王子的下落。
“如果萬一會發生回教及喇嘛教之爭,我會上山向招梗喇嘛稟明昨日之事,並約在明是端陽節午後解決,如何?”
“哇操好!明覆我一定依約來此,在這段期間內,若有什麼急要之事,就請舅舅通知丐幫之人吧!”
“嗯!好!那我們父女就先告辭了!”
“爹,虎哥不是要去和孃兒一見面嗎?”
“翎兒,目前咱們要避嫌,走吧!”
慕玉翎聞言,雙目一濕,朝郝南虎揮揮手立即隨慕昭明掠去,兩粒晶瑩的淚珠立即在陽光下一閃。
郝南虎不由低聲一嘆!
陰司狀元低聲道:“主人,雪山四妖可能即將離寺,小的先行告退!”
“好吧!你們小心些!四妖的功力挺深的哩!”
“小的知道,主人多保重!”
“哇操可否先將雪山四妖重回中原之事傳遞出去?”
神行書生頷首道:此事交由小的人理,主人請放心!“説完,兩人迅即拱手離去。
郝南虎站在原地,略一整理思緒,立即馳到大雪山下低頭徘徊。
四周一片寂靜,白雪皓皓,任誰也想象不出此地昨天至晌午之時曾經發生過驚天動地的“雪崩”哩!
大約在半個時辰之後。郝南虎突聽山腰處傳來衣衫破空作響的聲音,抬頭一見正是雪山四妖各挾一女躍落下山。
郝南虎默默的瞧着他們的身法,暗道:“哇操!這四個老豬哥的一身功力實在有一套,這下子恐怕天卞大平啦!”
“哇操我先不吭聲,你們這四隻老豬哥如果太囂張,我就賞你們幾支‘問心針’,讓你們去‘問心或問白雲’!”
於是,他立即冷酷的瞧着他們!
半晌之後,雪山四妖已經飄落在郝南虎的身前丈餘外。
錢茹荷格格連笑,嗲聲道:“師叔祖,放人家下來嘛!你已經纏了人家一天多啦!讓人家歇口氣嘛!”
姜完勝嘿嘿一笑,立即將手一鬆。
錢茹荷格格一笑,落地之後,立即整理衣衫。
錢天三人亦格格浪笑掙落在地。
郝南虎一見他們八人的眼眶皆是泛黑,不由暗罵道:“哇操!這八個老包一定是乾柴烈火,玩個沒完沒了的!”
想至此,嘴角不由浮起一絲微笑。
二妖姜完逵早已對挪南虎看不順眼,見狀之後,立即陰聲道:“小子,你的命可真大,居然沒被活埋!”
“哇操這全靠四位活怫佛光普照庇佑啦!”
姜完逵神色一變,古掌倏地一揚!
郝南虎冷冷的道:“請!如果不怕雪崩,請!”
姜完逵瞄了那座“新生冰山”,恨恨的垂下手。
錢茹荷急忙含笑脆聲道:“副幫主,咱們的馬車呢?”
“連人馬帶車全被活埋了!”
美完逵朗聲道:“怎麼只有你沒事?”
“哇操!我命大‘放屎逃性命啦!”
“哼小於,你給老夫小心點!大哥,走吧!”
姜完勝冷冷的瞄了郝南虎一眼,立即帶頭行去。
剎那間四妖已馳出裏許。
錢茹荷掠到郝南虎的身邊聲道:“副幫主,本座好不容易才將四妖請出,請你別把他們逼走了!”
郝南虎早已知道她必會提及此事,因此,立即邊走邊笑“哇操!錢幫主,你怎麼如此俗氣呢?”
錢黃立即責道:“副幫主,你豈可如此批評幫主呢?”
郝南虎冷哼一聲叱道:“放肆!”
錢黃神色一凜,立即低頭趕路。
“哇操!幫主,你知道‘請將不如激將之理’吧?若非我一再相激,他們四人肯出來嗎?”
“這……有理!可是,應該適可而止。對不對?”
“中!是!遵命!”
“格格!少作鬼臉了!他們走遠了,加把勁把!”
“哇操!沒必要!因為他們並不希望與咱們走在一起。”
“為什麼呢?”
“哇操!幫主,你想一想!他們在此地是赫赫有名的活佛哩!活佛豈可以和查某搭三勾四的,對不對?”
“格格!我怎麼沒有想起此事呢?”
“哇操!幫主,你的確應該冷靜的檢討一下啦!另外還必須多保重自已的身體小心‘出師未捷身先……’哩!”
錢茹荷立即低頭趕路。
郝南虎一見“心戰”已經奏效,立即又道:“哇操!幫主,我一向存不住話,尤其話匣一開,更是滔滔不絕!就以哈本元來説吧!你對他推心置腹,他們卻想篡位,所幸被我識破,否則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另外,雪山四妖武功高強,目前由於久處異域,難免不沉迷於幫主的美色,可是,進人中原花花世界,就很難講了……”
錢茹荷低叱一聲:“住口!立即疾涼而去。
錢天三女慌忙疾掠而去。
郝南虎足下行若流水,邊馳邊冷笑道:“老查某,你享受到驚惶的滋味了吧?
好戲還在後頭哩!”
四人馳行二個時辰之後,終於來到了西寧市。
西寧乃是青海的省會,在湟水南岸,古名湟中,地當青海門户往下直通蘭州,乃是漢番互市之所。
他們五人甫入市區,立即看見萬頭攢動紛紛走向碼頭,五人心中一詫,立即默默的盯着人羣。
他們只得擠在人羣中緩步前進。
好不容易在耗了一個多時辰之後,郝南虎五人終於趕到碼頭前。
郝南虎乍見到盤坐在碼頭邊上一座蒲團上的雪山四妖,不由恍然大悟道:“哇操!這四隻老豬哥裝得可真象哩!”
他一見那些蒙古人及漢人皆整齊劃一在,肢直伸貼跪在地,只有自已四人站着,心中不由一陣子忐忑不安!
所幸那些喇嘛信徒對他們四人的異狀視若無睹,人人虔敬的喃喃念着經文,姜完逵不由鬆了一口氣。
半晌之後,只聽姜完逵嘰裏咕嚕説了一大串郝南虎聽不懂的話之後,那些信徒立即齊聲歡呼!
只見十二名蒙古人矯健的跌落碼頭旁的一艘大皮筏上面,而且靠筏沿分成左右排列而坐。
郝南虎突見陸宗天雙唇一陣輕掀,心中霍然一動,偷偷一瞄錢茹荷,果然看見她正輕輕的頷首。
他立即默默的打量那些信徒。
只見雪山四妖含笑走人皮筏中,立即有四名信徒肅然將那四個蒲團恭送人筏中,然後迅速的上岸。
那十二名蒙古人操槳一劃,皮筏立即緩緩的離去。
那些信徒喃喃細語,有條不紊的行起“貼身大禮”。
郝南虎不由暗歎:“哇操!這些人實在太迷信了!”
他突覺右袖一動,暗中一瞥姜完勝四人已經轉身朝市區行去,他微微一笑,立即在人羣中穿梭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郝南虎及錢茹荷側躺在一座官篷車裏,錢玄端坐在車轅,策車疾馳而去!
錢天及錢黃各跨健騎,守護衞在馬車兩側。
這四匹馬鬃毛美麗,通體墨黑,乃是有名的青海名駒,若不是加以制止!早已奔行似電了。
它們習慣於在大草原馳騁,此時,無法全力奔馳,神色之間,略顯焦躁,所幸三女控馬甚精,它們只好認了!
錢茹荷朝郝南虎拋個媚眼,嗲聲道:“公子,你知道咱們要去何處嗎?”
説完,纖掌輕輕的撫摸郝南虎結實的胸膛。
郝南虎含笑抽出她的纖掌,道:“哇操你又打算昏一遍啦!”
“格格!不錯!不過,不是在今天,因為,我元氣未復。”
“哇操!姜完勝那麼兇悍呀?”
“格格!他那及你的一半兒呢?”
“哇操!那你怎麼會元氣未復呢?”
“格格!還不是被你搞壞的!”
“哇操!少栽贓,你如果被我搞壞了,豈存媚力迷住那隻老!真是血口噴人,該罰!”
説完,裝作貪婪的在她的胸前揩着油。
“格格!好啦!別逗人家啦!人家知道啦!不過,我若非被你搞得太疲累,加上長途奔波,豈會幾乎招架不住大妖呢?”
“哇操!你們搞了幾回合啦!”
“並不多,只有三次而已!不過,大妖的怪招甚多,而且進行虐待,實在令人吃不消哩!”
説完,拉開了前襟,現出了酥胸。
郝南虎立即發現她的酥胸、雙乳及雙肩齒痕殷紫,不由一怔!
錢茹荷苦笑一聲,掩上前襟之後,又道:“這只是一部分而已,至於下身及雙臀更是慘不忍睹哩!”
“哇操!怪不得你一直側躺着,有沒有上過藥啦?”
“那有時間上藥呢?你願意幫這個忙嗎?”
“哇操!好吧!對了,她們三人呢?”
“也是一樣!”
“既然如此,咱們何不休息一下?”
“格格!你挺體貼的啦!好吧!反正此行的重頭戲全在他們四妖的身上,咱們晚一點到達也無妨!”
説完,揚聲道:“找個清靜之處休息一下吧!”
三女恭應一聲,馬車繼續前行盞茶時間之後,緩緩的停下來,錢茹荷立即脆聲道:“佈陣療傷!”
説完,輕柔的脱去衣衫。
郝南虎方才聽她道及下身及雙臀慘不忍睹仔細一瞧,只見她下身及雙臀間之“幹道”一片血痕,不由一凜!
錢茹荷苦笑道:“大妖已是變態,在‘辦事’之前,喜歡以手指亂撐猛扣疾按,不知有多少女人被其活活搞死!”
“哇操!這簡直不是人嘛!你是怎麼捱過他的!”
“苦撐呀!偏偏還要裝出歡樂的神情……”
説完,神色為之一黯!
郝南虎見狀,幸災樂禍之心全失,脱口道:“哇操!你這是何苦呢?説不定有一天會毀在他們的手中哩!”
錢茹荷神色連變,半響之後,咬牙切齒的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郝南虎暗歎一聲,立即默默的拿起藥粉輕柔的替她擦拭着,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才弄妥哩!
錢茹荷輕輕的噓了一口氣,立即閉目養神。
郝南虎躍下馬車,一見三女赤身裸體在互相擦藥,尷尬的一笑,立即又鑽回車廂去了!
他一見錢茹荷已鼻息均勻的入睡,心中一鬆,立即也倒在一邊,半晌之後,他也悠悠的人睡了!
他自從乍遇雪崩之後,一直與慕昭明父女歡敍,根本沒有好好的休息過,此時精神一鬆,當然立即入眠!
四女日夜‘加班’當然累得呼呼大睡了!
一直到深夜酷寒,才將睡在雪上的錢天三人凍醒,一連串的噴嚏聲音及寒顫之後,三女迫不得已只好起身服藥走動着。
她們想烤火取暖,卻一時無干柴,無奈之下只好盤坐在馬車上面,真氣一運,三人不由神色一變。
原來她們發現氣機粗滯,敢情已遭冰寒之氣入體內,大駭之下,立即又服下藥丸,另自包袱取出衣衫。
三人着上衣衫之後,立即擠在車轅椅上及腳墊上面調息。
這一陣忙碌,一直到翌日旭陽高懸,郝南虎醒來,掀開布簾,才發現有異,立即仔細的打量她們。
這一仔細打量,他由三女輕顫的模樣及灰敗氣色,立知有異,立即搭上錢弱的右腕,駭得她倏地一震!
“哇操!別緊張!你怎麼啦?”
“好冷!可能是受了風寒啦?”
郝南虎替她把脈半晌,立即頷首道:“不錯!你這陣子太過疲累,又遭冰寒之氣侵入,情況甚為嚴重哩,走!”
説完,挾起她疾掠而出。
“副幫主,小心陣式,右三左二。停下來吧!”
郝南虎依言停身之後,立即盤坐在地。
錢玄會意的盤坐在他的身前。
二人四拿一伸,郝南虎立即將真氣緩緩的透掌而入,盞茶時間這後,錢玄已渾身汗下如雨了。
昨夜所服下的解藥已經開始發生作用了。
她立即將雙掌輕輕的一推。
郝南虎會意的收回雙掌,一見她已人定,心中一安,起身朝陣式瞧了半晌暗道:“哇操!這個陣式比蓉園的陣式還簡單哩!”
身子連閃數下,立即又回到馬車旁。
隱於車廂內偷窺的錢茹荷不由全身一震。
郝南虎聽力敏鋭,豈有不知這理。他卻置若未聞的朝錢天一招手,然後盤坐在丈餘外的雪地上。
足足地過了半個時辰之後,郝南虎已替錢天及錢黃逼出體內的寒氣,同時取出乾糧悠悠哉哉的取用着。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在午時時分,錢玄三女相繼醒轉過來。
三人走出陣式,立即朝郝南虎走了過來。
郝南虎正在撫摸那四匹健騎,一聞足聲,立即含笑抬頭問道:“沒事了吧?”
説完,仔細的瞄了三女一眼。
三女感激的道句:“多謝副幫主救命大恩!之後就欲下跪。
郝南虎哈哈一笑,右手一揮,朗聲道:“哇操!地面冰寒,拜託你們別下跪,免得我又要忙一陣子!”
三女不死心的催動內力堅欲下跪,那知身子卻往後一仰,若非郝南虎翻掌收招,三女勢必要出醜。
錢茹荷格格一笑,道句:“好功夫!”立即掠到郝南虎的身旁。
郝南虎打量她數眼,叫道:“哇操!錢天,你們瞧!幫主今日的氣色有多美!
睡眠及休息真是你們女人的美麗泉源!”
錢天三女不約而同的頷首微笑,卻不敢出聲。
錢茹荷媚目一亮,下意識的整理—下衣衫及頭髮。
女人,那個不愛美呢?那個不希望異性的關心呢?
錢茹荷雖已屆中年,而且心狠手辣,此時,卻也似一位青春少女被心上人讚美一般,雙目異采一閃,緊緊的盯着郝南虎。
郝南虎見了這種柔情眼光,心中一動伸手將她摟進懷中,柔聲道:“幫主,你可知道你現在有多美嗎?”
錢茹荷依偎在他的懷中,柔聲間道:“真的嗎?”
“哇操!當然是真的啦!錢天她們可以作證!”
錢茹荷聞言,立即想起自已乃是幫主身份以及雪山四妖所吩咐之事,因此,她立即掙開身子站了起來。
只聽她脆道:“副幫主,多謝你的鼓勵,咱找個地方好好的進一餐,以驅驅身上的寒氣吧!”
天山,系新疆南北的天然屏障,乃是集雄、大、奇、突於一爐的名山,更是新疆的精華。
天山高處,盡在雪線以上,故多古老的冰川及萬年未化的積雪,膽子稍小的人根本連瞧都不敢瞧它們一眼。
十天之後,郝南虎及錢茹荷四女來到了天山山麓,只聽郝南虎叫道:“哇操!
這天山實在有夠氣派哩!”
錢茹荷格格一笑,道:“當然夠氣派啦!否則,天山派為何能夠傲視江湖,根本不賣任何幫派的帳!”
“哇操!冰壁白皓光滑,根本沒有立足之地,如何上去呢?”
“格格!飛上去呀!你有沒有那些輕細的痕跡呢?四妖現在已經上山了,而且至少已逾一日哩!”
“哇操幫主,你可真是明察秋毫哩!”
“格格!這就是經驗的重要性,咱們上去吧!”錢天立即躬身問道:“啓稟幫主,屬下三人需否隨行?”
“不必!你們在此休息吧!”
説完,足尖一點,立即疾射而上。
力道將竭之際朝崖壁輕點,立即繼續射去。
郝南虎瞧得暗道:“哇操!原來是使用這招呀!‘小款代志’(小事情),害我方才空緊張一場。”
他立即回首朝三女問道:“你們冷不冷?”
三女感激的搖頭道:“不冷,多謝副幫主的關心!”
“哈哈!‘日頭赤炎炎,人人顧性命’,你們也要替自已打算一下,別大過於死忠,聽懂嗎?”
三女神色一怔,立即垂首不語。
“哇操!你們都是聰明人,開心幫能否稱霸武林,你們比我更清楚,好好的考慮一番吧,我走啦!”
説完,身似強矢離弩般疾射而上。
連續在崖壁輕點六下之後,不但已經追上了錢茹荷,而且迅速的超越而上,不久,只變成一個小逗點。
三女瞧得神色大變,立即雙目連閃,沉吟不語。
郝南虎掠上峯頂之後,只見峯頂甚為平坦及寬廣,原本白皓的冰,如今卻已經變成一片黑紫了。
六十餘具殘肢斷臂神色獰獰的屍體散立在各處,瞧每具屍體上而的薄冰,可見激戰至少已經結束半天了。
郝南虎冷哼一聲,神色一片冷肅:“哇操!姜完勝,你們這四隻老豬哥實在有夠心狠手辣!”
倏聽“唰”的一聲,錢茹荷己經掠上峯頂只聽她輕噫一聲之後,立即迅速的檢視每一具屍體。
半響之後,只聽她格格一笑道:“天山派精英盡毀於此,這下子勢必要自江湖中除名了!”
“哇操!雪山四妖呢?”
“老毛病,找女人!隨我來!”
説完,朝另一惻馳去。
郝南虎這才發現雪地上有一條寸餘深,三分寬的路,不由暗責自已實在不夠冷靜和細心。
因此,他立即飄到崖旁跟着錢茹荷飛掠下去。
這一注意,他立即發現崖壁上不但有血跡,而且落足之處大小不—,甚至有兩不少碎裂,他不由暗鬆一口氣。
由於山勢陡直,冰雪甚滑。
因此,郝南虎小心翼翼的隨着足印掠下,大約過了盞茶時間突聽一陣女人的慘叫聲音。
那聲音似出自年青姑娘,郝南虎內心不由一沉!
果然不錯!
他所擔心的事兒發生了,因為他聽見姜完勝等三人的得意笑聲了,他立即疾撲而去。
錢茹荷脱口喝道:“小心!”立即也疾撲而去。
郝南虎似彈尺般墜落,不停的掠向聲音來處,半晌之後,他終於發現在山腰處竟有一大華宅。
最難得的是在華宅前後及中間院中居然亭謝齊全,而且種植了不少的奇花異木。
這是一處洞天福地,可是如今卻慘遭浩劫了!
只要是男人,一律屍首分家。
只要是十五歲以下或是四十歲以上,亦一律屍首分家。
在十五歲至四十歲之間的女人雖然倖免於死,卻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人人赤身裸體,四肢大張的躺在前院。
院中擺了四張豪華的牀榻,正有三位少女慘叫連連的任由大妖、二妖及四妖發泄着原始的獸的欲。
三妖右臂齊臂而斷,臉色灰敗的在另外一條榻上休息。
地上除了僵卧着神色悲憤,惶恐,嘴巴大張的女人以外,另有幾位赤裸少女雙日暴睜下體泊泊流血的被釘在大門右側牆前。
郝南虎瞧得一陣髮指,飄落在門前之後,立即雙目暴睜,咬緊牙根鐵青着瞼狠狠的盯着現場。
大妖回頭一瞄,邊挺動邊陰陰笑道:“小子,想不想玩呀?”
説完,身子一飄,大大方方的舉槍挺立在榻前。
郝南虎正欲糗他一頓,突然聽見錢茹荷的格格笑聲,他立即忍了下來。
“格格!師叔祖,你們可真神勇哩!不但在峯頂毀了那麼多人,又在此地擺平了九位姑娘,實在不簡單!”
説完,飄向那僵卧在地的十六名女人。
突聽她格格一笑道:“含煙姑娘,你怎麼如此的委屈自己呢?怎麼可讓絕色仙姿隱沒在易容藥內呢?”
説完,蹲在其中一位赤裸少女的身邊,伸掌在她的面頰搓揉着。
郝南虎心中一好奇,立即掠到現場。
那名少女那對鳳眼,倏然淚珠直墜!
半晌之後,一付明眸皓齒,充滿高貴氣質,此時卻梨花帶淚的絕色仙容,立即呈現在郝南虎的面前。
郝南虎瞧得心兒一陣狂跳,慌忙偏首,心中卻暗呼道:“哇操!好一個大美人,唉!怎麼會如此的命苦呢?”
錢茹荷悄悄的將一粒媚藥彈人那名少的嘴中,格格笑道:“史含煙,你做夢也想到會有這個下場吧?”
史含煙只是流淚,不知如何應聲?
事實上,她也無法應聲,因為,她們的牙關已被卸下了。
雪山四妖昔年曾經敗於天山三老的劍下,身上各留下記號,此番復出,當然直接先上天山復仇雪恨了。
天山三老已經逝世,門中雖然高手甚多,可是在四妖的精湛合擊之術以及“萬蠱之吻”助威下,那些高手相繼慘死。
不過,天山絕學畢竟不凡,不但削斷了三妖的右臂,更分別在大妖、二妖以及四妖的身上留下了記號。
雖然傷勢不重,卻夠他們震怒的啦!
因此,在稍事調息之後,立即悄悄的掩至天山派。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拼鬥及殘殺之後整個的天山派就只剩下這十九個女人了。
史含煙出道不到二年,立即被公認為“武林第一美女”,逼得她不敢以真正的面目見人,因此,方才堯幸沒有被大妖三人發現。
想不到如今會被錢茹荷拆穿,她真是驚慌悲憤極了!
大妖聞聲,掠過來一瞧,立即哈哈連笑。
郝南虎不甘明珠被污,霍地扶起史含煙,沉聲道:“這個人,我要定啦!”
大妖盛怒之下,立即逼了過來。
錢茹荷急忙掠到二人的中間,勸道:“二位請冷靜點!”
“哼!這下子怎可坐享其成?”
“哇操!什麼叫做坐享其成,弱肉強食,你如果不服氣的話。看着辦吧!”説完,右臂一揚,將‘問心針’亮了出來。
錢茹荷神色一變,立即暴退出二、三丈外。
二妖、四妖亦嚇得立即自少女的身上躍離開去。
只有三妖因為入定之故,仍然盤坐在榻上。
郝南虎得意的一笑,道:“哇操!‘驚比打卡好’,幫主,這個女人我要定了,你有沒有什麼意見?”
“這……”
大妖暴吼道:“小子,你好好的考慮一下,過了今日,老夫四人誓必碎汝屍,飲汝血,你能夠躲得了嗎?”
“哇操!少來這一套本少爺不是被唬大的!”
説完,右腕一翻,朝他射了一針。
大妖鬼魅般的一閃,雖然堯幸逃了開去,可是,目光一落在右袖那個泛出異味的細針洞,駭得掉頭疾掠進廳中。
郝南虎不由得意的大笑不已!——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