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沙,湖南省的省會,在歷史上是一個有聲有色,熱鬧萬分之地,尤其是杭日戰爭之時,三次“長沙大捷”,更使長沙馳名中外。
長沙,經常沙麝滾滾,殺氣騰騰!
三日之後,在長沙城中“半仙茶莊”的廊下,突然多了一張桌子,桌前、桌後及桌左各擺了一張竹椅。
桌後壁上各釘着兩塊長幅紅布,布上分別寫着兩行龍飛鳳舞,豪氣萬千,令人一見立即注自的金粉大字:“果然靈驗,快來瞧瞧!
攬幽探勝,天外之天!“
前兩句是果半仙之妻崔玉鳳私下替“攬天樓”的怦語,目的在吸引崔玉鳳或其後人的注意,以便早日團圓。
此十六字出自郝南虎之,一氣呵成,令果半仙三人及三位丐幫長沙分舵弟子瞧得大開眼界,讚不絕口!
午時一刻,在一串爆竹聲響過後,一身灰袍的果半仙及一身白衫懦服的郝南虎含笑走到桌旁,分別在桌後及桌左坐下。
好奇的人羣立即在大門口及店內指指點點議論着。
郝南虎一邊品茗,一邊凝神默聽!
果半仙摺扇輕搖,閉目養神。
半響之後,郝南虎含笑低聲道:“爺爺,他們在研究那十六個字哩!咦!有一個人在詫異果半仙還在世哩!”
説完,立即循聲一瞧。
果半仙聞言,雙目一睜,順着郝南虎的目光一瞧,立即發現一位神色陰險的中年人,他立即暗呼道:“陰司狀元?嘿嘿!大魚來了!”
只見大門口人羣中一陣騷動,那位神色陰騖的青衫中年人越眾而出,走到桌前,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
果半仙夷然不懼的瞧着對方那陰沉的眼神,含笑道:“閣下,你是測字?卜卦?
或面相?”
“嘿嘿!測字!”
説完,在桌上寫了一個大字。
“呵呵!大者,一人也,若遭人一點,即成喪家之犬,若能再橫加一人,閣下可能是‘天’字號人物,可惜,閣下落單了!”
那人正是與“陰司天王”聯袂稱霸華中一帶之陰司狀元。他們二人因不甘加入‘開心幫’(錢茹荷所創),被迫離家逃命。
陰司天王在途中因為傷勢發作慘死!
陰司狀元被錢茹荷點傷經脈,逃至此地,正想覓處療傷,此時聞言之後,失聲叫道:“你真的是果半仙嗎?”
“呵呵!準不準呢?”
“準!”
“呵呵!準就付銀子,一兩!”
“砰!,一聲,一錠五兩重的金元寶立即出現在果半仙的面前,只聽陰司狀元恭敬的道:”請前輩賜藥!“
“呵呵!老夫只會算命,閣下似乎走錯路了吧!”
心高氣做的陰司狀元聞言,立即起身,就欲離去。
“呵呵!歲月之輪居然尚未輾平閣下之傲氣,可否先談談傷勢?”
陰司狀元悻悻的重回座位,沉聲逍:“一週前,錢茹荷那個老魔女率領開心幫高手要脅在下與拜兄陰司天王入幫。”
“在下與拜兄縱橫一世,豈甘臣服於一位淫聲穢行之魔女,立即當場予以拒絕,一番激戰之後,不幸受傷而逃。”
“嗯!二位一定是敗於錢茹荷之‘攝魂勾魄眼’吧!”
“前輩果然名不虛傳,在下二人正是先困於魔女之魔眼,復遭‘羣鷹飛舞’大陣所困,因而不幸敗北。”
“晤!錢茹荷也弄到‘羣魔飛舞’陣圖啦?傷腦筋,令兄呢?”
“在途中傷發而亡!”
“嗯!好!虎兒,交給你啦!”
郝南虎微微一笑,道句:“請!”立即起身朝店內行去。
陰司狀元猶豫半響,立即跟了進去。
人房之後,郝南虎右手一肅,含笑道:“請上榻!”
陰司狀元瞄了他一眼,立即脱靴盤坐在榻上。
郝南虎從果半仙處學了兩年的歧黃之術,因此,右手食、中二指搭上對方的腕脈半響之後,立即收手盯着他。
好半晌,郝南虎點頭道:“哇操!閣下有夠氣魄,中了當胸一指,卻硬吞下那口血,可見災情頗為慘重哩!”
陰司狀元沉聲道:“我知道,不出一個對時,勢必嘔血而亡。”
郝南虎暗罵道:“哇操!好傲的傢伙!”
他立即沉聲道:“閣下打算在何時離開此地?”
陰司狀元驚訝的道句:“你……”立即説不出活來。
郝南虎淡淡的一笑,自懷中取出一個瓷瓶,倒出三粒清香撲鼻的藥九,遞給他道:“閣下請先服下這三粒藥丸吧!”
“啊!‘鎖天丸’,果前輩果真尚在人間,我徐龍飛合該有救!”説完,欣喜的將那三粒藥九吞下。
郝南虎見狀,暗道:“畦操!想不到爺爺果然是‘頂港有名聲,下港有出名’名香四海,實在有夠‘神氣’!”
他一見陰司狀元已經閉目調息,立即盤坐在他的身前。微一運功,聚氣於雙掌,飛快的在陰司狀元的胸前大穴連拍。
半響之後,他移到陰司狀元的背後,連拍數掌之後,將右掌掌心貼在他的背心,緩緩的將真氣渡了過去。
盞茶時間之後,只見陰司狀元一陣輕顫之後,張口連嘔出三塊淤血,顫抖隨即停止,人也迅速的人定。
郝南虎輕呈一口氣,收回右掌,調息一周天之後,望着榻上的那二塊淤血暗暗苦笑道:“哇操!見紅大吉,希望娘別誤會是‘開苞’!”
好小子,十六歲就懂得開苞,看樣子偷看不少的歪書哩!
由於擔心陰司狀元在調息之時遭到突襲,郝南虎立即坐在桌旁默默的打量看他,心中暗忖道:“哇操!瞧此人的神情,除了狂做之外,並無陰狠兇邪暴戾神色,看樣子並非頑固不化之徒哩!”
“哇操!想不到第一天開張就遇見和錢茹荷動過手之人,哇操!真是旗開得利,有夠讚!有夠棒1”
一個時辰之後,只見陰司狀元雙目一睜,飄下榻來。
他的身子甫落地,立即拜伏在地,恭聲道:“徐龍飛叩見主人!”
説完,恭恭敬敬的叩了三個響頭。
郝南虎嚇了一大跳:“哇操!”一叫,立即自椅上跳了開去。
陰司狀元自顧自的垂手侍立在一旁。
郝南虎不敢和他説話,深恐他再“發神經”,立即道句:“閣下請吧!”
陰司狀元躬身道:“啓稟主人,小的想先回隴西善後…”
“哇澡!你請!別客氣!”
“是!小的告退,請代向果前輩致意!”
聲音未歇,青衫一晃,郝南虎睜目一瞧,陰司狀元已在院中,不由暗駭道:
“哇操!這是什麼鬼功夫,驚死人!”
就這剎那問,陰司狀元已消失了影子。
郝南虎暗暗鬆了一門氣,立即走出房。
那知,他剛走到廳中,只見原本在廳中品茗,剝花生,嗑瓜子的二十餘名茶客團團圍在廊下,心中不由嚇了一大跳。
突聽一陣氣虎虎的吼叫聲音道:“老先生,別人寫的字你都替他們測,為何偏不給我測,是不是怕我不給錢?”
説完,“砰!”一聲,巨大拍桌聲響。
“你看,這是五兩銀子,白花花的銀子,今日就是拋頭顱,灑熱血,我也一定要你替我測這個字,你看着辦吧!”
郝南虎心中一火,就欲衝過去。
倏見俏立在櫃枱後面的應真真傳音道:“虎弟,別衝動。爺爺是逗着他玩的!”
他立即緩下步子。
順手拿起一張竹椅走到人羣后面,站在竹椅上朝桌前一望。
只見一位豹服環虯,面孔脹紅的錦衣四旬大漢坐在桌前,瞪着雙目緊盯看果半仙,好似有千仇萬恨一般。
桌上白紙寫了一個粗大的“岑”字,郝南虎瞧了一眼,一見爺爺含笑不語,他也瞧出箇中有什麼問題。
“呵呵!人要臉,樹要皮,閣下真的要本半仙替你測這個字嗎?”
那人用手指看果半仙的鼻於喝道:“不錯!你快説!”
“呵呵!小聲點,本半仙並沒有耳聾,你真的不會怪本半仙嗎?”
“不錯!”
茶客中立即有人附和道:“老先生你快説,我們作證!”
“對!老先生,我們決不讓他打你……”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紛紛催着果半仙早點揭開謎底。
果半仙喝口茶,道:“好吧!本半仙,上通天文,下精地理,從未失誤過,既然大家硬要我説,我只有從命了,不過,朋友,你可不能怪我喔!”
那人不耐煩的道:“一定!一定!快説吧!”
果半仙提起桌上的毛筆沾飽墨什,重重的在“岑”字中間點了一下,筆一提,岑字立即變成一隻“小烏龜”。
眾人不由恍然大悟。
不過,那人似乎是在長沙甚有名望,因此,眾人忍住笑容,紛紛回座,三三兩兩低頭低聲議論着。
只見那人臉孔血紅,豹目怒睜,額上青筋連跳,雙手緊握,竭力忍着心中的怒火,不由令郝南虎暗暗留上心。
他立即躍下椅,走到桌左。
他正欲坐下,那人似乎找到發泄的對象,立即吼道:“小鬼,你來於什麼?”
郝南虎早知道他會來這套“借題發揮”,立即坐了下來。同時含笑應道:“在下是果半仙的孫兒,特地來幫爺爺的忙!”
“幫忙,你能幫什麼忙?”
“哇操!什麼忙都幫!”
“媽的!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知不知道大爺在長沙城中是什麼角色,媽的!你們要撈銀子,總該拜拜碼頭吧?”
“我不管你是什麼角色,你以為我們爺倆喜歡到長沙來呀?哇操!若非很受苦受難的人千拜萬託,萬叩求,咱們才懶得來此哩!”
“媽……”
“哇操!你打什麼岔,先聽我把話説完再説,你可知道坐在你面前的是誰?是果半仙呀,你聽過果半仙沒有?”
那兩字“沒有”乃是他暗聚功力所發,衝得對方雙耳雷鳴,五臟六腑翻湧不已,那付兇狀早已被駭懼所取代。
“哇操!輪到你説了,請吧!”
那位大漢忽然轉身,沒命的逃去,迅即消失了人影!
廳中的茶客們立即鬨然大笑,議論之聲此起彼落着。
郝南虎斟起茶杯,喝了一大口,低聲笑道:“哇操!還可以吧!”
“呵呵!馬馬虎虎,若能悄俏制住他的穴道,不是更妙嗎?”
“哇操!有理,下回改進!”
“呵呵!天色不早啦!收攤吧!。
二人回到果半仙房中之後,果半仙剛坐下,郝南虎立即低聲説:“爺爺我把那個人治好了,他卻朝我下跪,稱我為主人哩!是不是傷了那條經脈啦?”
説完,將當時的情景説了一遍!
“呵呵!難得呀!難得!陰司狀元稱霸華中一、二十年,即使是面對少林派掌門人也是拱手行禮而已!
他雖狂傲,卻不邪,這種人甚難服人,他剛才竟然對你行此重札,可見你在短暫的時間治妥他的傷勢,已令他心服口服了!““哇操!爺爺,你説他是不是玩真的啦!”
“呵呵!陰司狀元雖然狂傲,卻甚守信用,好小子,你可真不簡單哩!剛出道一天,就收了一個頂尖高手為僕,呵呵!”
“哇操!爺爺,你別羞我啦!這是不可能的‘代志’(事情)啦!我看他方寸急着離去的情形,一定是‘江水向東流,一去就不回頭’了啦!”
“呵呵!但願如此喔!呷飯吧!”
一週之後,半仙茶莊的營業額直線上升,原本午後才開始營業,現在改成辰初即高賓滿座了!
丐幫長沙分舵被託增派三人前來支持,卻仍然忙得喘不過氣來,不過,儘管如此,那六名丐幫弟子卻深感榮幸。
因為,果半仙曾在二十年前救過丐幫上任幫主歐武一命,好不容易有報恩的機會,他們當然全力效勞啦!
事實上,半仙茶莊的生意會如此的興隆,服務親切固然是原因之一,可是,應真真這個小美人才是招睞顧客的主因。
因為,醉翁之意不在茶呀!
何況,他們還可以邊品茗邊等着測字哩!
一週以來,先後有上百人來請教測字,每個人皆是驚訝萬分的離去,隔天立即好心的帶朋友來見識一番了!
人總是有炫耀,吹噓的心理及本領,一傳十,十傳百,由平凡百姓傳入江湖人物,由長沙傳向西方。
果半仙再現江湖,而且在長沙半仙茶莊開館就教的消息不停的在江湖中傳播着,好似‘人造衞裏轉播’般迅捷!
不過,“人造衞墾轉播”既迅捷又逼真,果半仙卻被渲染得跡近“神化”,令人好奇的忍不住要前來瞧一瞧!
因此,不但半仙茶莊天天爆滿,即使是半仙館也是一大早即在門外大排長龍,大門一開,立即依序走入院中排列在桌前了。
一名丐幫弟於立即將事先編妥號碼之竹箋依序分發下去,以免那些人在豔陽下枯等,字尚未測到,人已遭不測了!
辰初時分,果半仙笑呵呵的自後院房中走入大廳,先朝眾人打個招呼之後,立即含笑道:“多謝各位朋友的棒場,本半仙特別自今日起,小孫南虎在左側廊下襬桌就教,請各位朋友不吝多加指教!呵呵!”
説完,含笑走至廊外坐了下來。
立即有六名城民拿着竹箋走他的桌前。
郝南虎在旁觀摩一週,已經頗具心得,如今終於可以獨當一面了,他立即興致勃勃的在桌後坐了下來。
可是。他足足的坐了半個時辰的冷板凳,那些人寧可在果半仙的桌旁等待,卻不願找這個“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小夥子。
郝南虎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卻覺得十分的不是味道,偏偏他又要維持“小半仙”的風度,不能隨便起來走動,只有繼續罰坐了!
哇操!簡直是被判軟禁嘛!
一冷一熱,實在有夠受。
他正在感慨萬千之際,突見自大門口走進一位身材修長,相貌平平的四旬青衫儒士,他直覺的暗叫:“哇操!又是一個愛湊熱鬧的傢伙。”
他立即悶悶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所幸皇天不負苦心人,那位青衫儒士在瞧過果半仙替兩人測過字之後,立即含笑走到郝南虎的桌前坐了下來。
郝南虎忍住心中的驚喜,含笑朝對方一頷首,道:“閣下要測字嗎?”
“不錯!”
説完,拿起毛筆,稍一蘸墨運筆疾書在紙上寫出三個草字。
“哇操!松柏生,好一手龍行虎步草書。”
“先生纓贊矣!請指點迷津!”
郝南虎暗叫道:“哇操!不來就不來,一來就來個大難題,居然一下子來個‘三胞胎’,待我仔細想想,可能出師不利哩!”
青衫儒士含笑瞧着郝南虎,未再多語。
半響之後,只聽郝南虎道:“松看木公也,夠格當木之公也,可見必是德壽俱全之士,拍者,木白也,白者清白高潔也,必是高風亮節之士,生者,人士也,外表上裏土氣,普普通通,卻是滿腹經綸之士,朋友莫非易容而來!”青衫懦士身子一震,雙目寒芒一閃而逝,含笑道:“不錯!在下確係易容而來,先生果然高明!”
“哇操!下敢當,請問朋友欲問何事?”
“尋人,一名長輩!”
“哇操!對方是男抑是女?”
“男性!”
“嗯!待在下推敲一番,松柏生,松柏長青,生機益然,閣下請放心,尊長目前老而彌堅,必有相會之期!”
青衫懦士下意識的瞄了果半仙一眼,含笑問道:“先生可否賜知相會之期?”
“哇操!朋友可否願再運筆一書?”
青衫儒士點點頭,再試運筆在紙上寫了一個“期”字。
“哇操!期者其月也,目前是六月,如果在本月未相會,恐怕要等到明年甚至後年的六月了。”
青衫懦士含笑道:“多謝指教!”立即取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站起身子朝後一轉,匆匆的離去。
突聽果半仙輕咦一聲,雙目盯着青衫懦士半響,一直到他的消失不見,才叫道:“是他!一定是他!虎兒快追!”
“哇操!爺爺,他是誰呢?”
“就是爺爺要找了人啦!快!”
郝南虎心兒一顫,身子一晃,迅即消失人影。
在廳中之茶客及廊中等候測字之人,不論是否諸武,皆神色大變,少數的升斗小民更是有若見到鬼般,勿匆的回家去了。
不用花銀子,自然又有人替半仙館作廣告啦!
且説郝南虎使盡吃奶的力氣順着青衫懦士離開的方向追了半響,居然見不到對方的人影,不由大詫!
他勿勿的飄落在一家莊院的牆上,正要仔細的打量一番,突聽院中傳出一聲驚呼,接着是一聲吶喊:“有飛賦啊!”
一人喊,立即有數人回應,聲音皆是又尖又響的:“有飛賊啊!”
郝南虎聞聲,原本要仗義抓賊,可是一見有二名漢子持棍朝自己奔來,暗叫一聲:“哇操!真衰!”立即飄掠而出。
那知,他尚未落地,立即有人叫道:“飛賊在此!大家快來呀!”
他剛落地,一見有五、六名漢子瞪眼怒罵撲了過來,他立即雙手連搖,叫道:
“哇操!各位別誤會,在下並非飛賊呀!”
“幹你孃,少廢話,那有人自己承認是飛賊的,上!”
郝南虎對爹孃最為敬重,一見對方出言辱及亡母,雙目寒芒一閃,右掌撥開對方撲來的雙掌,左掌迅即在他的腰眼一拍!
哇操!有夠乖!那位老兄乖乖的站定了!
不過,那姿勢既尷尬又難看,窘得那位老兄忙叫道:“快放開我!”
郝南虎急於尋找青衫儒士,因此,道句:“哇操!大嘴巴,罰站一個時辰!”
之後,立即朝前掠去。
四周之人們驚呼一聲,立即自動閃避。
郝南虎迅速的穿行而過,可是,他在街道中轉了一大圈,急得額上及身上皆已冒汗,卻毫無所得!
“哇操!都是那幾個老包害的!”
惱恨之中,突見迎面三丈外有兩名衣衫襤樓,相貌清秀的叫化子走了過來,他不由為之一陣歡欣。
那兩位叫化於一見到郝南虎,雙目一亮,立即緊盯着他,那情景好似看見一件珍寶一般,捨不得霎目。
郝南虎眉頭一皺,暗道:“哇操!真是看人兔納税金,居然死盯下放,哇操!
他們一定是丐幫長沙分舵之弟兄!
哇操!實在真不好意見他們認識我,我卻不認識他們,對了,我何不向他們打聽一下青杉懦士之行蹤。“
想至此,立即友善的朝他們頷首微笑。
二人那雪白的貝齒不由令郝南虎暗詫道:“哇操!聽説叫化子不講究衣食住行,這二人可是最乾淨的叫化子了!”
思忖未定,鼻端突聞一絲異香,神智力之一飩。
他慌忙站住身子,提氣在百骸疾行,立即將對方暗彈過來之“迷香”化盡,神智頓清,立即詫異的向背後一瞧。
任他如何的聰明及難唬,可是由於有了先人為主之成見認為那二人是友邦丐幫之弟子,因此,對他們二人毫無戒意。
那兩名丐幫弟子一見“百發百中,聞之立倒”的迷香,居然奈何不了對方,暗凜之餘,迅疾出掌分扣郝南虎左右腕脈。
二人方出手,郝南虎警意已上立即朝後疾遲丈餘,同時叫道:“哇澡!二位別誤會,在下是丐幫之友!”
右側那人忍住心中之震駭,沉聲道:“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哇操!在下姓郝,名叫南虎,東南西北之南,龍騰虎躍之虎,承蒙貴幫支持,日前與家祖經營半仙茶莊。”
“哈!原來公子就是最近轟動江湖的果半仙之孫呀!失敬!在下姓梅,單名雙,他姓柳,單名天,咱們二人皆是丐幫兩廣分舵弟子。”
説完,朝郝南虎拱手行禮!
“郝南虎立即拱手還禮,同時答道:”哇操!不敢當!在下有一件事,想向二位請教,不知會否太唐突?“
“郝公子清直説無妨!”
“在下方才在店中發現一位身材瘦削,作青衫懦士打扮之中年人行跡可疑,可惜卻把他追丟了!”
梅雙雙目一轉,立即答道:“可真巧,那人方才與在下二人擦身而過哩!快追!”
説完,立即轉身奔去。
柳天立即也跟了過去。
郝南虎在欣喜之餘,當然也跟了過去。
他默默的跟着他們二人在大街小巷轉了一陣子,一見他們朝城外奔去立即詫問道:“梅兄,柳兄,那人會出城嗎?”
梅雙頷首道:“不錯,那人已出城而去,實不相瞞,據聞‘開心幫’已決定拿敝幫長沙分舵開刀。
“據敝幫弟兄所留暗記指示,那位青衫懦士乃是‘開心幫’之高手,咱們目標一致,何不跟蹤下去!”
“畦操!太好啦!走!”
出城之後,行人漸稀,三人立即使出輕功身法朝‘天心閣’馳去。
郝南虎邊馳邊讚道:“哇操!難怪丐幫會榮獲‘天下第一幫’之街,區區一名年青弟子即有此種功力!”
郝南虎跟着他們馳至一處雙叉路口之際,一見他們續行三里遠,旋即驚人林中,立即也跟了緊去。
人林不久,他那“超音彼”聽覺立即聽見陣陣女人的笑聲以及急促的喘息聲音,哇操!還有好似在熬粥的“普……”怪響哩!
他立即低聲道:“二位大哥請留步,前面有人!”
梅雙二人駭然相視一眼,身子一分,立即分別蹲在郝南虎的身邊。
郝南虎低聲道:“在前面八丈遠處有一對男女不知道在幹什麼,哎喲。…嗯…
…”話未説完,麻穴及肩井穴已被梅雙二人捏住。
突聽梅雙的嗓渲由低沉轉為清脆的道:“柳蛆:二一添作五,如何?”
柳天格格低笑道:“行!走台!”
“慢着,這小子的武功甚高,先把他弄成‘開心人’吧!”
“格格!動手吧!”
柳天説完,立即取出一粒火紅藥丸塞人郝南虎的口中,同時雙掌如飛,迅速的在郝南虎的“氣海”,“膻中”各按數下。
別看她只是輕按數下,在按完之後,鼻息立現粗濁哩!
梅雙收起玩笑,肅立在郝南虎的背心“命門穴”連按了五下,郝南虎立覺得全身一下冷了!
他方才不慎被制佳穴道,趁着他們在交談之際,立即催動功力打算“衝穴”,那知,立即又被制住三處重穴。
這三處重穴任何一處遭襲,重則死亡,輕則吐血重傷。可是,此時,他卻只覺得一陣冰冷而已!
那陣冰冷在半響之後,迅即消失,郝南虎正在暗喜,打算再度運功衝穴之際突覺原本意念一動,立即澎湃洶湧的真氣居然“靜悄悄”了。
他不由神色大變!
他立即掀唇叫道:“哇操!你們在槁什麼鬼!”
那知,語出無聲,他不由大駭!
梅雙格格一笑,道:“虎哥,別枉費心機啦!”
説完,挾起他返身疾掠而去。
柳天亦眉開眼笑的跟下去了。
盞茶時間過後,梅雙將郝南虎放在一株樹旁,立即揮袖清理地面上之枯枝落葉,半晌即已清潔溜溜了!
她們兩人乃是錢茹荷的嫡傳弟子,雖然只學到錢茹荷的三、四成功力,卻把她的淫蕩功夫學得“爐人純青”了。
錢茹荷的弟於計有二十一人,分別以春、夏、秋、冬分辨她們的地位,梅雙及柳天取名為錢夏梅及錢夏柳,乃是第二級高手。
此次,她們二人的確奉了錢前荷的命令,追隨雅堂堂主錢春雅要來血洗丐幫長沙分舵示威。
因為,丐幫不但公然宣佈反抗“開心幫”,而且付諸實際行動,到處搜索“開心幫”以及對該幫下手。
錢夏梅及錢夏柳二人親自出馬,想不到先逢到郝南虎這隻俊逸的“萊鳥”,二人立即開始寬衣解帶及卸去易容。
半響之賓,兩具白乎乎的迷人胭體立即呈現在郝南虎的眼前,嚇得他慌忙閉上雙眼,一顆心兒立即劇跳不已!
尤其錢夏梅那兩團豐滿的乳峯,令人會懷疑它們是“真品”,因為她看起來才只有十八,九歲呀!
郝南虎雖然雙目緊閉,卻滿腦子全是那兩團“聖母峯”。
他正在暗罵自己太“豬哥”之際,突覺有人在替自己脱衫,睜目一瞧她們二人蹲在自己的身旁開始替自己脱衣,不由大駭!
他張口欲叫,卻叫不出聲音來。
他伸手欲推,卻無法動彈1焦急之下,豆大的汗珠進出額頂了!
最“修”的是,錢夏梅已經開始……
他不由俊顏一紅,張口“哇操!”一叫,這一叫雖然沒有出聲,卻吞進了錢夏柳“贈送”給他的一粒“媚藥”。
他那“話兒”原已被撥弄得“立正”了,半晌之後,在媚藥催激之下,它立即變得“雄壯”,“威武”,“剛直”,“堅強”了!
錢夏梅格格一笑,輕捏它一下,咋舌道:“哇,好棒喔!柳姐,老規矩,剪刀,石頭,布,如何?”。
錢夏柳格格一笑,立即脆聲道:“來呀!”
郝南虎只覺口乾舌噪,全身火熱,儘管心中又急又怒。卻又有一絲絲的“心猿意馬”,真是酸苦諫甘甜綜合體!
突聽錢夏柳格格一笑,輕鬆熟練的套進那“話兒”立即大刀闊斧的挺動起來,那格格笑聲,更是響個不停!
錢夏梅站在一旁乾瞪眼越看越難受,越聽越心煩,立即低聲道:“柳姐,小心些!別讓別人聽見了!”
錢夏柳聞言,立即收住笑聲。
不過,那挺動之速度更疾更重了!
郝南虎初逢“正規戰”,立即“挨轟”心中雖然有“失身”之憤怒及羞急卻另外有一種説不出的舒服感覺。
那種神情瞧在錢夏柳的眼中,立即知道他已經有點兒動心了,立即格格笑道:
“梅姐,磨磨他嘛!”、“好嘛!不過,你可要快點,我難過死了!”
“知道啦!我稍微煞煞癢,就讓你啦!”
錢夏梅聞言,不由眉開眼笑,立即將雙乳貼上郝南虎的胸脯,輕旋緩磨,口中“哼呀嗯”的呻吟着。
“哇操!真要命!”郝南虎的理智防線逐漸的崩潰了!
盞茶時間之後,他的雙目盡赤,氣喘呼呼,汗水已濕遍全身了。
錢夏梅格格一笑,立即站起身子,道:“柳姐,該讓賢了吧?”
錢夏柳狠狠的頂了五下之後。才離位。
錢夏梅啐道:“柳姐,你可真過癮哩!”説完,自地上的衣衫內取出一條紗巾,將郝南虎那根濕淋淋的拭了數下。
錢夏柳靠坐在樹旁,雙腿一張一伸,滿意的道:“不錯,好久沒有如此舒服了,又長又硬叉耐戰,真妙!”
錢夏梅瞄了那根無風自動,殺氣騰騰的“活兒”一眼“噴”一聲,親了它一口之後,雙腿一張。沉腰下坐。
“嗯!真是好貨!”
説完,雙目一眯,猛烈的挺功起來。
那情景好似“妖皿囝仔”見到一根香噴噴的雞腿,生怕被別人搶走,拼命的狼吞虎嚥一般。
足足的瘋了盞茶時間之後,只聽她“幄!”了一聲,停住身子,浪聲道:“喔!
真美!柳姐,換你來吧!”
説完,含笑站起身子。
穴內立即射出一大蓬“瀑布”。
錢夏柳再度上陣,立即頂緊下身,猛烈的旋轉着臀部。
郝南虎滿身欲焰強爆了。
錢夏柳瘋狂的旋轉看圓臀。
郝南虎鼻息呼呼,全身的肌肉劇顫着。
錢夏梅立即問道:“柳姐,他已神智模糊了,你要不要換個口味?”
“不……不……我……”
喘息之中,她開始顫抖了!
顫抖之中,她的轉速越來越緩了!
終於,在一陣哆嗦之中,她無力的翻倒在一旁了,淫液汩汩流出舒靈滿足的神情,令人望人心顫。
錢夏梅拍開郝南虎的穴道之後,張腿沉腰一坐,吞下了那“話兒”,立即伏在他的身上,乾淨俐落的向右一翻。
倏見郝南虎一陣劇顫,立即蠢動起來。
錢夏梅按住他的臀部,以免他太過於衝動,演出“籃外空心”,“流彈亂射”
的掃興睛形,不過,戰雲立即密佈了!
郝南虎拼命的衝刺着。
盞茶時間之後,她在舒爽之後,雙手一鬆,全力挺動起來了!
旗鼓相當,烽火燎原!
殺氣騰騰,扣人心絃。
又過了半個時底,錢夏梅逐漸招架不住了!
郝南虎在媚藥激發之下,“伏陰丸”的藥效逐漸發揮了!
不到盞茶時間,她已不行了!
她不行,郝南虎卻正行得很哩!
儘管他只是胡衝亂頂,狠插猛抽,完全是“快速直球”,缺乏花招,可是,卻殺得錢夏梅潰不成軍了!
她開始胡説八道了!
她開始“打擺子”哆嗦了!
終於她在一聲尖呼之後,美上雲霄,悠悠的昏迷了!
郝南虎毫不留情的仍然繼續轟炸!
錢夏柳方才泄身,正在閉目養神,回味方才快感之際,突聽錢夏梅反常的尖叫聲音,立即起身一瞧。
這一瞧,她不由神色大變,立即將郝南虎抱開。
郝南虎的功力雖然被封住,一身的力氣頗也不小。用力掙開身子,就欲再撲身錢夏梅,急得錢夏柳急忙摟住他。
同人立即滾倒在地。
郝南虎身子一扭,就欲再掙開。
錢夏柳無奈之下,身於一扭,下身一挺,立即吞人那“活兒”。
郝甫虎好似餓壞肚子的嬰兒遇奶即吸般,一見有洞可鑽,立即又瘋狂的抽插起來,林中又熱鬧起來了!
不到半個時辰,錢夏柳又泄了!
這一次災情更嚴重,泄得全身酥軟無力!
她明知自己若再泄下去,輕則大傷元氣,重則脱陰而亡,因此,必須早點將郝南虎推開,和他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可是,那飄飄欲仙的快感使她捨不得出手。
那情形就好似一個染了鴉片癮的人,明知繼續油鴉片。一定會傷身敗家,可是,欲罷不能,越陷越深。
錢夏柳在錢茹荷的調教之下,淫蕩成性,從未體會過這神奇妙的滋味,她當然捨不得“緊急剎車”了!
等到她發現全身宜冒虛汗,噁心連連,想要推開郝南虎之際,卻已經無力抬手,更迫論推開別人了。
她有氣無力的道:“梅……姐……救……救……我……”
錢夏梅早已昏迷,根本聽下見她的“樂死!喔!樂死!”求救信號,盞茶時間過後,她終於昏眩了!
郝南虎卻仍然瘋狂的挺動着。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之後,突見一道紅影自遠處掠來,一聲輕咦之後,那道紅影疾射向二人的身旁。
那是一位年約二十二,三歲的絕色美女。
柳眉高挑,桃花眼,鼻,貝齒;檀口,雙乳高挺,蛇腰,豐臀,配上那套合身的紅色勁服,全身散發出令人傾倒的風采。
她正錢茹荷之首徒,也就是雅堂堂主錢春雅,她乍見二女之神色,芳容倏變,立即朝郝南虎一推。
“砰!”一聲,郝南虎側摔在一旁,由於穴道受制,立即僵卧不動,那“話兒”
卻絲毫無礙的抖動不已!
錢春雅乍見那“活兒”,那對桃花眼立即一亮,暗道:“人俊,貨更俊,兩位丫頭真是有眼光!”
可是,當她檢視錢夏柳半響,一發現她已脱陰而亡之後,全身不由一震,立即接着檢視錢夏梅。
“還好!她只是傷了元氣而已,好小子,挺厲害的哩!”喃喃自語聲中,她已迅速的脱去那套勁服。
哇操!好美的肌膚喔!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哩!
她倒出三粒藥丸塞入錢夏梅的口中之後,立即拍開他的穴道,同時摟着他仰躺在地,下身一挪,立即吞人那“話兒”。
戰火再度點燃了!
只聽她嗯了廣聲,讚道:“博貨!夠硬!夠長!夠衝勁!想不到人間有如此驍勇的人!實在太好了!”
她立即全力迎合起來了。
方才郝南虎所聽見之女人聲音,正是她所發出,可惜。那位倒黴鬼支撐不了半個時辰,就“交貨”了!
她正在興頭。突被澆了冷水,盛怒之下,一掌劈死那位倒黴鬼,蹩了一肚子的氣等着錢夏梅二人。
可是,等了好一段時間,她覺得不大對勁,立即外出察看。
終於讓她趕來到現場。
她這一來,如魚得水,花招盡出,什麼“烽火連連”,“扮褐過江”,“投李報桃”,“經綸天下”一一施展出來。
足足的過了一個時辰,兩人已經變成落湯雞了!
錢夏梅在悠悠忽忽之中,被“吵醒”過來,她一見雅堂主親自“出征”嚇得慌忙立起身子,跪伏在地,求饒不已!
原來在“開心幫”有一條規定,任何一位弟子擒到一位男人,必須交由領隊之人發落,違者以叛徒論罪。
錢春雅正在享受美炒的快感,立即邊動邊道:“起來吧!替我把風!”
錢夏梅喜出望外,立即叩頭起身,開始穿衣繫帶。
盞茶時間之後,只聽錢春雅在一陣胡説入過之後,全身開始哆嗦,同時享受着飄飄砍仙的高潮了!
半響之後,只見郝南虎全身一陣哆噴,接着開始泄精了!
密集的子彈立即又令錢春雅又一陣哆啄!
她情不自禁的嘆了一聲,兩滴淚珠隨即掉了下來。
那是爽到極點之現象呀!
盞茶時間之後,兩人終於平靜下來了。
郝南虎連闖三關,累得呼呼大睡了!
錢春雅神色怪異的瞧了郝南虎一眼,制住他的“黑甜穴”之後,起身穿衣,同時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錢夏梅立即一五一十的將遇見郝南虎的經過説了一遍。
錢春雅聽完之後,挾起郝南虎,道:“咱們先回去再説!”
錢夏梅應聲道:“是!”扶起錢夏柳的屍體及衣物跟了下去。
這是一間獵户們為了休息及避雨所搭建約有二坪大的木造房子,房內除了一張筒舊的木牀以外。另有一些火把及乾柴。
錢春雅坐在牀沿,來回瞧着熟睡的郝南虎及放在地上的錢夏柳,一陣子之後,問逍:“復梅,你打算如何向師父交代?”
站在一旁的錢夏梅正在為此事發愁,聞言之後,立即跪伏在地,哀求道:“啓京堂主,屬下斗膽請您指點!”
“夏梅,你有沒有發現他們的個子差不多高?”
錢夏梅瞧了數眼,會意的道:“是呀!堂主,您是打算使用‘移花接木’之計,令郝南虎扮成夏柳?”
“格格,你真聰明,你在此準備一下,我人城去買些器材”
説完,迅即離去。
一個時辰之後,錢春雅帶着兩包東西回到本屋中,裏面除了一包乾糧及恃料之外,其餘皆是易容藥粉及一把小刀。
兩人仔細的將藥粉調成三份膏狀之後,立即走向牀前。
牀上早已並身着已被擦淨身子的郝南虎及錢夏柳,錢春雅瞧了半晌之後,拿起小刀沾着易容膏,從頭到腳仔細的在郝南虎的身上粘粘補補着。
甚至連他的胸脯也補了兩座玉乳。
整整的忙到夕陽西沉,倦鳥歸巢之際,方始大功告成。
錢春雅長吐一口氣,弱聲道:“你再仔細瞧瞧有何缺失?”
説完,倒出三粒藥丸塞人口中。
錢夏梅引燃裝有松子油之火把,湊近郝南虎的身邊,仔細的打量一陣子之後,讚道:“堂主真是巧奪天工!”
錢春雅仔細的檢查一遍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把火把熄掉,吃點東西吧!好在沒有如此累了!”
她當然累了,一來連泄兩次,二來竭心盡力替郝南虎“變性”,若非她的武功根基頗深,早就躺在一旁了。
兩人默默的祭過個人的五臟之後,只聽錢春雅低聲道:“這小子的外表雖然與復柳甚為酷肖,可是,仍要多加配合哩!”
首先必須讓這小子服服貼貼的聽話,其次,尚要讓他熟悉本幫的規矩以及夏柳的言行,你有把握嗎?“
“屬下會全力以赴的!”
“這小子年輕識淺,甚易誘惑,你只要多用點心,必可令他臣服,必要之時,逼他服下‘煉魂蝕魄丸’吧!”
“屬下遵令!”
“嗯!至於變噪之事,明兒我再親自動手,只要他肯臣服,咱們不但可以向幫主交代,也可享盡風流韻味哩!”
“堂主高見,屬下誓言守密!”
“夏梅,並非我心懷不軌,打算瞞騙幫主,因為幫主最近正忙着拓展幫務,咱們豈可讓她分心!”
錢夏梅與她相處十餘年,豈有不知她在“胡扯”之理,不過,為了自己的利益,她立即恭敬的點頭道:“堂主愛幫護主,忠心耿耿,屬下佩服,這個郝南虎的確是一塊寶,日後説不定是本幫之棟樑,這全是堂主的功勞哩!”
“格格,夏梅,你可真乖巧,你放心的跟着我吧!我絕不會讓你吃虧的,有朝一日我登上了副幫主,哼!看我如何對付她們兩人!”
錢夏梅知道幫中三個堂主一直在互相勾心鬥角,尤其。因為目前擔任副幫主的錢香蓉(錢茹荷之義女)即將出閣。因此,鬥得更烈!
餞夏梅心中一動,立即低聲道:“啓享堂主,咱們可以利用郝南虎這個秘密殺手,將她們二人毀掉!”
餞春雅渾身一震,目光炯炯的盯着錢夏梅。
錢夏梅心中一凜,立即愎恐的垂頭道:“啓稟堂主,屬下對你忠心耿耿,絕對沒有其他的意圖!”
“夏梅,你的心思靈敏,這個主意很好,不過,必須設計得毫無破綻,否則,咱們的下場甚為悲慘哩!”
錢夏梅神色一凜。慌道:“屬下一定聽命堂主的指示!”
“夏梅,此事必須由咱們全力合作,你的心思靈敏,可要多分些憂!”
“屬下遵命!”
兩人各懷心事,立即低頭沉思!
木屋立即一片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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