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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位極人臣傲天下

    悠揚樂聲之中,麥良與卓翠梅按古禮完成終身大事,皇上不但到場,更道出一串吉祥話。

    文武百官更是全部到齊。

    連新吏們也到場見習一番。

    山珍海味及茅臺大補酒便依序上桌。

    艾土便先向皇上申謝及敬酒。

    拘謹的氣氛因而被沖淡不少!

    接著,新人逐桌的敬酒著。

    這一天一直聚了一個多時辰,方始散席。

    麥欽樂得險些喝醉啦!

    翌日中午,卓相爺在相府設下歸寧宴,除麥良夫婦到場之外,艾土亦被邀到場吃喝一番。

    膳後,艾土便欣然入廳翻閱公文。

    麥良夫婦則陪卓相爺諸人聊著。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離去。

    日子便在忙碌中消失三個月,每位新吏不但皆通過口試,而且皆已領到上任之公文。

    這天中午,皇上賜宴,艾土及卓相爺亦作陪。

    皇上更是先升勉一番及各賜一個紅包。

    此餐進行一個多時辰,方始散席。

    新吏們便先返住處整理行李。

    當天晚上,艾土宴請新吏們及吏部諸吏。

    席間,新吏們依序向吏部諸吏敬酒申謝。

    這一餐便熱鬧進行著。

    尤其艾土一帶頭暢飲,大家便敬酒不已!

    這一餐,至少有一半官吏喝“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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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上午,艾土率三妻及總峒主會見新吏及他們的親人,立見眾人連連的向艾土申謝不已!

    因為,他們已享福三個月呀!

    他們永生難忘此三個月啦!

    艾土便勉勵新吏們以“公正廉明”行事。

    他更贈每吏一個一萬兩大紅包。

    然後,他送眾人出它。

    眾人不由歡天喜地的離去,因為,他們多被分發到故鄉或離鄉不遠之衙中擔任縣令呀!

    他們可以錦衣返鄉啦!

    他們可以光宗耀祖啦!

    他們的笑容使艾土倍感欣慰。

    他們昔年協助艾土,艾土不但以金銀回報,此次更協助他們做官,艾土自認已經了無虧欠啦!

    他們便直接率親人返府。

    然後,他們就熟悉他們的業務。

    這是皇上之諭,艾土不問原因的專心翻閱文件。

    又過一個月餘,八百人經過鄉試及城試之舉人,同時在京城舉行殿試之主試筆試,人人皆全力以赴。

    艾土便與吏部尚書到場巡視著。

    接著便是口試部分,艾土不但出任口試官,而且和氣的向每位舉人詢問家世以及目前之工作情形。

    他更詢問他們的理想抱負。

    他由他們之回答公正的評分著。

    口試官包括四位尚書以及七十名官吏,人人皆在事先統一妥項目以及評分標準,因而順利進行著。

    終於,皇上欽定五百人入仕。

    皇上更欽定妥狀元、榜眼及探花。

    未入仕之三百名舉人則破例各獲銀三百兩。

    每人皆驚喜的離去。

    五百名新吏便開始集訓。

    這天,卓相爺與吏部尚書和三百名官吏與艾土開始分發此五百吏之任所,他們同時調動及裁汰舊吏。

    朝中之吏亦開始調動著。

    這天中午,皇上賜宴,太子作陪,卓相爺及艾土等四位尚書以及八位侍郎皆在場,這是一場送迎盛宴。

    席間,皇上賜準卓相爺以及三位尚書辭官及賜賞,艾土升任宰相,四位侍郎則升任尚書。

    艾土完全怔住啦!

    皇上跟著宣佈於年底退位!

    皇上期勉艾土及八位侍郎全力輔佐新皇。

    艾土這下子更返不了貴州啦!

    膳後,皇上及太子便含笑離去。

    諸吏便向艾土申賀。

    艾土除了苦笑,仍是苦笑!

    翌日起,他在吏部熟悉業務。

    十天後,他人禮部熟悉業務。

    五天後,他正式接任宰相!

    他首先把麥良調入相府。

    他詳閱每件公文!

    他經常召承官吏前來詳加詢問著。

    他每口皆到新吏上課處督課著。

    這夜,他率文武百官宴請卓相爺及三位尚書,他首先代表諸吏各送卓相爺四人一個大紅包。

    紅包中之銀票當然由艾土自己掏腰包啦!

    艾土把皇上以前的賞賜運用於“公關”啦!

    這一餐,已逾二十年之卓相爺笑呵呵的飲酒,他勉勵諸吏在新人新政中展現新氣象。

    三位尚書亦暢飲著。

    這一餐便和睦融融的散席。

    翌日上午,艾土率眾吏送走卓相爺四吏。

    三個月期滿,五百名新吏皆已合格受任。

    其中四十人留任宮中。一批老吏亦奉旨外調或辭官返鄉。

    這天中午,艾土舉辦迎新送舊之宴,他更先送新舊吏一個紅包,然後,再與眾吏歡敘以及暢飲著。

    這一餐一直聚到黃昏,方始盡興而散。

    翌日上午,新舊史已結伴離宮。

    四十名留朝新吏亦到各部報到。

    各尚書不但立即分配業務,更派專人輔導。

    艾土更是到各部巡視及鼓勵新吏。

    艾土亦天天向太子報告朝中之大事。

    十二月底中午,艾土舉辦一個熱鬧又溫馨的盛宴,所有的官吏以及皇族皆欣然到場。

    艾土之十二個兒子逐一現身下跪朗讀皇上之三件功跡,此項創舉樂得皇上呵呵連笑及拂胡不已!

    接著便是大吃大喝著。

    各吏依序向皇上敬酒著。

    皇族們亦含笑敬酒著。

    太子再率眾敬酒著。

    皇上及二位皇后大樂啦!

    這餐便愉快的落幕。

    皇上之最後一件指示便是送每人一個大紅包。

    艾土更獲賞三百萬兩黃金。

    艾土的“公關經費”更充沛啦!

    艾土掌朝以來,便指示禮部替每吏安排賀壽,只要有一吏生日,艾土便在當天晚上宴請眾吏。

    艾土更賞當事人一個紅包。

    當事人不由倍感溫馨。

    大年初一,艾土一大早便率文武百官向新皇叩頭。

    新皇一登基,使先贈每人一個大紅包。

    新皇更宣佈免朝一個月。

    此外,免賦三年之喜訊已詔告天下多月矣!

    此舉使得貴陽銀莊的人無法過年。

    因為,借錢的人潮又出現啦!

    銀莊人員不由佩服掌櫃有先見之明。

    原來,小昭君在獲悉艾土掌相之後,她知道朝廷即將交替,所以,她表示大家今年會忙翻天。

    她樂得如此忙碌。

    因為,原先之借錢行動已經中斷一段時期,每月所收入之利錢卻似滾雪般一直不停的增加著。

    須知,每年有一成二之利錢收入,足夠駭死人哩!

    何況,貴州及苗族山上所種植之草藥已經大量繁殖及收成,茅臺大補酒因而大量的運售著。

    銀票幾乎如雨水流入貴陽銀莊。

    貴州又出現人潮啦!

    如今一有機會消化資金,小昭君不由大樂!

    艾土便在大年初一率妻小陪麥良夫婦南下。

    他們一到長安,便被迎入堡中。

    第三天中午,麥芳便生下一對子女。

    這是艾土首次有女兒,他不由大樂!

    第四天下午,他便掠向貴陽。

    他一近貴陽銀莊,便見大街上及銅莊內外皆有不少人在辦理借錢手續,他為之大喜的入內。

    小昭君便陪他入內廳。

    “恭喜相爺!”

    “謝啦!姐休折煞小弟!”

    “不簡單!人臣之巔峰也!”

    “小弟也甚感意外!?”

    “皇上之高明!天下甚幸”

    “小弟卻一時返不了此地,姐反而更忙矣!”

    小昭君含笑道:“吾甘之如飴!”

    “謝謝姐!”

    “小意思!麥芳已有几子?”

    “三子一女,她在四天前剛生下一對子女!”

    “汝終於有女啦!”

    “是。小弟想學學絕育手法!”

    “她不想生啦?”

    “她沒如此表示!小弟不想太耗她的體能!”

    “夠體貼!”

    小昭君便詳述手法。

    當天晚上,二人便享用酒菜。

    膳後,二人便歡敘著。

    良久之後,二人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艾土便含笑離去。

    他一返麥家堡,便行功替麥芳絕育。

    翌日,他巡視長安各衙及贈送紅包。

    三日後,他留下麥芳母子,便率妻北上。

    他沿途巡視各衙及賜賞著。

    這天下午,他已率妻小入宮。

    立見麥良夫婦已先返宮。

    艾土便率妻小赴殿向太上皇及二位太后請安。

    太上皇三人不但留他們共膳更殷殷相托朝政。

    艾土信誓旦旦的表示全力以赴。

    他們歡聚一個多時辰,方始離去。

    二月一日早朝時分,新皇殷殷訓勉著!

    退朝之後,艾土更勉文武百官全力以赴。

    第一件事便是再修天下水利以安民!

    第二件事便是各部選派五名資深官吏巡視各衙。

    他交辦此二事,便率眾離殿。

    他一返相府,便指示二吏盯妥此二件事。

    他更巡視四部。

    他緊迫盯人般逼使四部在當日便各選出五吏。

    他召集二十吏詳加指示視察內容及規定。

    他亦贈各吏一個紅包。

    翌日上午,二十吏立即出巡。

    此時的天下可說是一片欣欣向榮,朝廷之免賦使商人們不約而同的擴大投資以創造信用及財富。

    工人們之工作機會為之大增。

    尤其在各衙推動整治水利工作之後,工人之工作機會以及收入便一直不停的增加,民心為之更安!

    昔年,百姓以汙吏、惡徒及天災為患。

    如今,此三患全失啦!

    商人紛紛擴大投資!

    百姓紛紛努力工作!

    在武昌三城之苗人及貴州人日日進財啦!

    各派因為替艾土管理田地及店面而分紅,他們早已把分紅投入經商,如今正好嚐到甜頭。

    他們“逢高出脫”的出售利差較多的店面。

    他們把這筆收入存入貴陽銀莊。

    因為,他們知道百姓多在貴陽銀莊借錢呀!

    此外,他們擇優吸收為弟子及授武。

    他們更與各衙保持密切的聯繫。因為,他們決心使艾土穩坐宰相寶座。

    不到三個月,二十吏已先後返宮。

    四部亦綜整妥他們的視察報告。

    文上便一一召見二十吏詳加詢問著。

    然後,他向皇上及太上皇詳奏著。

    半個月之後,他奉旨出巡。

    他便先趕返貴陽銀莊領出二千萬兩銀票。

    他由南向北巡視各衙及各工地。

    他遇功則賞及遇過則指點著。

    他似散財童子般賞各衙。

    他沿途拜訪各派及申謝著。

    各派掌門人紛紛申賀及呈上帳冊及銀票。

    艾土便請各派利用這些收入僱工修橋鋪路。

    他便以三個月餘時間巡遍各衙以及各工地。

    他更深入民宅瞭解民疾及指示各吏速辦。

    這日下午,他帶著大批資料返宮。

    他直接返相府及整理著。

    翌日早朝之後,他向皇上詳奏著。

    皇上為之大悅!

    艾土便赴四部指示尚書督導各衙改進缺失。

    半年後,他又派二十吏出巡。

    他便如此緊迫盯人的行事。

    不出二年,朝政大振及吏風太新!

    民富亦大增著!

    艾土便奏請皇上賜準在免賦期滿之後,只復賦一半,俾百姓能夠更加的安和樂利以安天下。

    皇上便欣然賜準。

    於是,艾土令提前詔告此訊。

    不出半個月,各衙已詔告此事。

    百姓為之大喜!

    商人更是大樂!

    商人們便把賺入之錢再度投資著。

    艾土便在此時吩咐各派出售土地及店面。

    各派便領出存銀買下部分良田。

    艾土昔年之投資因而獲利逾三倍。

    他把這筆錢,經由各派繼續僱人修橋鋪路以及整治河川,以替朝廷分擔一部分支出。

    此外,他自銀莊取出五千萬兩經由各衙整修名勝古蹟,以吸引百姓及遊客前往賞心怡性。

    他更經由各衙擴增學塾以振學風。

    他更以貴州人之向學提倡各地百姓入塾識字。

    他每年至少替朝廷分擔八千萬兩白銀進行公益。

    因為,他知道每月之售酒收入便逾一千萬兩呀!

    若再加上售丹及利錢收入,一定更多矣!

    如今,他已把貴陽車行之馬車全部送給車伕們,他更停止向貴州人收取昔日售店之錢。

    因為,他已不在乎這種小錢!

    數十萬人卻因而受惠。

    這天上午,艾土與三妻送六個兒子進入少林寺,然後,他們送另外六個兒子進入武當派習武。

    麥芳所生之三子一女則送入麥家堡練劍。

    他們趁機返貴陽一趟。

    他們便陪小昭君三日。

    然後,他們直接北上返宮。

    他們由小昭君的口中獲悉迄今仍然天天有人到銀莊借錢,銀莊的各項收入卻一直增加不已!

    所以,艾土攜走九千萬兩銀票。

    他沿途交付各衙及各派進行公益工作。

    艾土一返宮,便向皇上呈奏各地之安和樂利景況。

    皇上為之大悅!

    這夜,艾土與三妻享用酒菜及歡敘著。

    膳後,王玉昭便先陪艾土快活。

    半個多時辰之後,喜娜入房接棒。

    又過半個多時辰,麥芳入房接棒。

    艾土為之大樂!

    他又暢玩良久,方始暢然收兵!

    他在一夜之中玩遍三妻,不由大悅!

    此乃三女之共識,因為,艾土仍如昔般勇猛,三女卻日漸吃不消,所以,她們決定聯合作戰。

    從此,她們不定期的一起陪老公快活著。

    艾土則每半年便出巡三個月,他每次皆陪三妻赴少林二派及麥家堡探視子女之練武進境。

    他們更暢遊各地。

    三年免賦期滿之後,朝廷果真每年只恢復一半之賦收,不過,總收入反而超過免賦前三成餘。

    因為,各行各業皆已擴充近兩倍呀!

    皇上不由既放心又欣喜!

    皇上對艾土更加的言聽計從啦!

    這天上午,麥良便率妻小返長安擔任知府。

    艾土更決心在三年內扶麥良坐上陝西巡撫大位。

    艾土因而在長安大力建設著。

    麥良之政績果然輝煌。

    又過二年餘,麥良已升任陝西巡撫。

    麥家堡之高手亦增至一千八百餘人。

    麥家堡之聲威己不遜於任一門派。

    麥良所生之二號及一女亦已在堡中練武。

    麥欽雖然已近七旬,卻仍似五旬般硬朗。

    他每天忙得不亦樂乎哩!

    他迄今仍未出售產業,因為,這些產業收入已可充分供應麥家堡近四千人之所有開銷,他豈肯脫手呢?

    這年夏天,艾土主導之下,朝廷又以科試甄選六百名新吏,那年秋天,便有六百吏辭官返鄉。

    此六百吏除領到朝廷所賜之金,更各獲艾土贈送一萬兩白銀,每人已經可以安穩的渡過餘生啦!

    艾土終於替朝廷建立落實退休制度。

    麥良亦在這次新舊交替中升任吏部侍郎。

    此外,艾土另僱一千名高手入宮。

    原先之高手們皆領到厚金欣然離宮。

    如今,貴州各衙吏皆已領到矩金退休,巡撫府及各、衙皆由朝廷派官,各官皆與百姓相處甚洽。

    總峒主如今已在貴陽含貽弄孫啦!

    他不知自己有多少財富!

    他只知自己及族人皆不愁吃穿。

    他們已在武昌三城加派三千名少年見習。

    這些少年不再彩面,以融入中原生活圈。

    苗人仍在貴州種植草藥及釀酒。

    他們的食衣住行水準皆大有提升!

    他們幾乎在貴州山上各有店面卻仍在種草藥及釀酒。

    貴州人也差不多,家家戶戶皆已小康。□□□這天上午,艾土之十五子終於先後在朝廷任官,這不是艾土“放水”,他們完全由皇上所欽定。

    王玉昭所生之二個長子更已獲皇上親定為孫駙馬。

    如今,麥良已是吏部尚書啦!

    艾土已三度辭官,皇上一直婉留著。

    又過二年,王玉昭所生之長子在皇上立太子之後,便與二位孫公主成親,宮中為之熱鬧一個月餘。

    大喜當天,各派掌門人及麥欽一家人皆到場。

    小昭君不但到場,更以原貌出現。

    事後,艾土替她向麥欽夫婦及媳請罪。

    小昭君更下跪請罪。

    麥欽立即扶起她道:“不肖子負汝於先矣!”

    “謝謝您老!”

    麥欽之媳卻上前剪下小昭君之一絡秀髮道:“吾已替先夫復仇,今後,汝吾以姐妹相交,如何?”

    “謝謝姐姐!”

    兩人不由互握雙手。

    麥芳分別上前行禮著。

    艾土苦笑道:“我豈非要矮一輩子啦?”

    眾人不由會心一笑!

    經此一來,艾土真的無牽無掛啦!

    翌年,新皇一登基,艾土便獲准辭官。

    他的二位長子正式成為駙馬。

    那年夏天,他便獲二孫啦!

    那年冬天,他的另外四子皆娶皇族之女。

    艾土為之更加顯赫!

    他仍然陪三妻暢遊天下及暢訪各派。

    如今,商人們多已還錢,貴陽銀莊的大批銀票便一包包的送入二座駙馬殿中,以備隨時應急。

    王玉昭三女如今已輪流含著大蛇目行功,因為,小昭君已把駐顏養容之秘訣傳授給她們。

    小昭君仍然鎮守貴陽銀莊。

    不過,她幾乎夜夜入潭行功。因為,她的陰功已有八成火候。

    如今,她已無色慾,她已在參修歸元心法。

    艾土亦在參修歸元心法,不過,他每月仍陪三妻快活五、六次,以宣洩故陽之亢陽呀!

    又過三年,他的另外七子皆已娶皇族之女。

    他的唯一女兒亦被太子娶為太子妃。

    亦即,他的女兒日後必是皇后。

    他的十二個兒子不但皆娶皇族之女,仍在四部做官,他們已經替朝廷形成一股安定之力量。

    艾土可真絕,他的兒子只要生下一子,他便賞三千萬兩,若生女則亦賞三千萬兩,他因而年年大賞著。

    尤其他的女兒更在五年內生下三對雙胞胎兒子,他不但比照賜賞,亦正式替愛女行功絕育著。

    又過一年餘,他已先後替十三位媳婦絕育。

    他一共有四十一個孫子及十七位孫女,他另有六個外孫,一向單傳的艾家如今已經人丁興旺。

    他的錢財亦流入子女手中逾半。

    他如今已把釀酒、煉丹之收入交由苗人及貴州人,他們也把價錢下降四成,以保持原有的客戶。

    艾土一年到頭陪三妻暢遊天下著。

    他們在宮中的時間反而減少。

    又過三年餘,他們便長居貴陽。

    他們夜夜陪小昭君入潭行功著。

    如今,艾土只要一入潭,他根本不必行功,潭水便自動被他的功力逼迫一寸餘,四女不由大羨!

    艾土反而加緊在潭中行功著。

    他要利用潭中之陰寒中和體中之亢陽。

    又過三年餘,他已陰陽合和及龍虎交濟,最明顯之處在於輕功,他只要一閃便可掠出一百餘丈。

    如今,他可以在一個時辰內由貴陽掠入宮中。

    他已不敢出掌,以免駭壞世人。

    小昭君在練至九成陰功之後,便無法再突破。

    她心滿意足的每日逛著山區。

    如今,貴陽銀莊已回收所有的借款,艾土把六萬餘張一萬兩銀票埋在入潭暗道之地下以供急用。

    貴陽銀莊已經交由總峒主之子經營。

    他們雖然年年支付利錢,卻毫不在乎。

    因為,他們有補酒及補丹之收入。武昌三城之店面收入更是可觀呀!

    他們已完成老祖宗的心願啦!

    艾土在這些年來之樂善佈施,已獲各派之率先響應,不少富人及商人們亦跟著響應。

    他們認養般各自長期僱工修橋鋪路。

    不少人更一直資助學塾。

    官方之負擔一減。便繼續減賦及推動工作。

    這一切全是艾土一人所創造。

    所以,皇上在這一年詔告天下封艾土為“安國公。”

    苗人及貴州人更僱人為艾土雕塑丈餘高之木像矗立於扶風山上,四周更落建著八角術事。

    官吏更在旁立石碑刻妥艾土之功績。

    艾土卻之不恭的苦笑以對。

    這天上午,艾土率三妻陪小昭君進入麥家堡,因為,年逾八旬的麥欽已有歸天之兆且召他們返堡。

    剛升任宰相之麥良夫婦亦率子孫返堡。

    接著,艾土之十四個子女也率妻及太子和子女們返堡,麥欽心情一悅,反而更有起色。

    眾人便在堡中歡敘著。

    艾土之唯一女婿已有登基之態勢,他頻頻向艾土請教朝政,艾土亦與麥良一起和他研究著。

    這天深夜,麥欽在彌留中倏地臉色大紅的向小昭君問道:“汝願以媳之禮送吾走完人生否?”

    小昭君一點頭,立即下跪叩頭。

    麥欽呵呵笑道:“吾不虛此生矣!”

    艾土含笑道:“爺爺令人羨煞!”

    “呵呵!這一切全是汝之賜也!吾來生湧泉再報!”

    “不敢!不敢!”

    “呵呵!汝宜為百姓多保重,吾會向閻王替汝爭取延壽,須知汝越長壽,百姓越有福氣矣!”

    “不敢!”

    “呵呵!吾急於轉世享福,汝須珍重!”

    “是!”

    麥欽望向太子道:“盼太子永不加賦!”

    太子點頭道:“曾爺爺!放心!朝廷永不加賦!”

    “很好!呵呵……”

    立見麥欽呵呵連笑!

    不久,他向艾土含笑揮揮手,便垂手合目。

    艾土肅容道:“恭送爺爺歸天!”

    說著,他已率先下跪。

    滿室生香,奇景立現!

    太子為之驚容下跪。

    眾人便肅容下跪。

    沒人哭也沒人溢淚,因為,大家知道麥欽歸天啦!

    (完)——

    雙魚夢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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