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親自自銀壺倒了一杯清水,然後灌入法宗大師的口中。
法宗大師噓了一口氣,一睜開雙眼,立即望著桂夏道:“施主,是否要全部救醒沒有嫌疑的人?”
“理該由他們作證。”
法宗大師立即沉聲道:“將此七人移到一旁。”
殿外立即有七名和尚按照法宗大師的指示搬走各派的一名長老,那六名和尚則迅速的斟解藥供其餘之人端去救醒各派掌門人。
不到半個時辰,眾人一一醒來,立見法宗大師合什歉然道:“為了剷除各派的內奸,請恕老衲冒犯矣!”
眾人聞言,乍見到那七位昏迷者,不由神色大變!法宗大師莊容道:“請前往搜查那七人是否藏有毒藥?”
各派掌門立即肅容親自前往搜查。
果然不錯,沒多久,他們便分別由那七人的身上各搜出一個鋁箔包,而且裡面居然各包著三粒相同的藥丸。
眾人驚駭得不由瞼色連變,全身輕顫。
法宗大師取出那張名單朝神案上面一攤道:“名派之叛徒就在此張紙上,請各位熟記並各自清理門戶。”
眾人前往一瞧,紛紛驚呼出聲。
法宗大師朝桂夏行禮道:“施主,請你說幾句話吧!”
桂夏苦笑一聲,起身道:“七巧會野心勃勃,詭計多端,各派若再自掃門前雪,勢必會步上崆峒及華山的後塵。”
眾人立即愧然低頭。
桂夏又沉聲道:“此狒及此女乃是我在無意中所發現,我曾對它們略施小惠,所以它們對我甚為友善。”
“可惜,我一念之差沒帶走它們,致令它們被七巧會所利用,不過,我敢保證它們不是傷害崆嶇及華山之元兇。”
“各位方才皆看見過它們的身法,它們不配在一夜之間毀去崆峒及華山兩派,一定是被兩派之叛徒下毒所致!”
眾人贊成的紛紛點頭。
“目前各位最急迫之事便是研商圍殲七巧會及清理門戶之事,我另有他事待理,就此先行告退!”
法宗大師忙道:“施主可否賜告今後的行止?”
“飄泊不定,隨時會相會,告辭!”
說著,立即牽著少女飄去。
眾人不由自主的肅然躬身行禮。
※※※※※※桂夏尚未抵達泰安客棧,便聽見一聲:“夏哥!”
他循聲一瞧,立即發現海敏自遠處疾掠而來,他一見到她在光天化日之下疾掠,必然有什麼重大的事情。
他立即傳音道:“敏妹,出了何事?”
海敏望了那少女及金狒一眼,低聲道:“鬼書生被連店和田鹿圍攻,情況甚為危急哩!”
“華妹呢?”
“她分途尋找你,走吧!”
二人立郎抄林中捷徑掠去。
不需半個盞茶時間,果見鬼書生正被周鹿及一位身材彪偉,滿面紅光的中年人揍得到處閃躲。
桂夏立即喝道:“周鹿,住手!”
周鹿立即住手喊道:“大哥,快過來幫忙揍這個老鬼,他是阮師父的生死大敵,身法滑溜得要命哩!”
“連前輩,您可否暫時歇手?”
立聽中年人宏聲道:“行!不過,你能保證郭八不會逃掉嗎?”
“他若逃掉!我負責逮回來,如何?”
中年人道句:“行!”立即掠了過來。
郭八拭汗道:“媽的!小子,誰叫你把這個楞子搞成皮堅肉硬,他橫衝直撞的亂打,我那裡招架得住呢?”
“哈哈!你天生勞碌命!這陣子沒有跑‘馬拉松’,難得有這個活動筋骨的機會,挺不賴的嘛!”
“媽的,小子,老夫扯不過你,辦正事吧!”
“遵命!”
立聽周鹿叫道:“大哥,你認識他呀?”
桂夏含笑點頭,立郎朝中年人拱手道:“你是連前輩吧?”
“我正是連店,你就是桂夏。”
“正是!多指教!”
“嗯!人俊!武功罩!有出息!你雖認識郭老鬼,不許偏袒他。”
“行!前輩,此地人多口雜,咱們回客棧再聊吧!”
“行!走!”
“敏妹,煩你去召回華妹,沿途小心!”
海敏欣然一笑,立即離去。
郭八呵呵一笑,立即朝前行去。
周鹿忙叫道:“大哥,小心!他………他要溜了!”
“安啦!你沒瞧見他在邁方步嗎?溜不掉的啦!”
“這………有理喔!師父,對不對?”
連店望著那隻金狒道:“桂夏,它好似是傳聞中已經絕種的猿狒所交合而成的金狒,是嗎?”
“正是!前輩果真是見識淵博!”
“大哥,阮師父見識之廣實在是一把罩,可以當博士啦!”
“對!令師是博士,你也不差,你是碩士!”
“真的呀?師父,大哥說我是碩士哩!對了,什麼是碩土呀?”
連店瞪了他一眼,道:“瘦你個頭,你這麼胖,是瘦四嗎?你該是胖五啦!不懂就別黑白講!”
“是!是!”
桂夏聽得猛擂手心,以免笑出聲來。
連店又道:“桂夏,我想起來了,它是不是毀了崆峒及華山兩派的那隻金狒呀?”說著,立即向外挪了挪身子。
周鹿更是嚇得急忙向後轉就欲跑步走。
桂夏忍住笑道:“前輩,你看她如此乖,它配嗎?”
“嗯!的確不像!這個小妞那裡人呀?”
“她來自風箱峽附近,她不喜歡說話,別逗她吧!”
“咦?她的右腳丫子怎麼有六根腳趾呢?”
“哇!師父,她和你一樣…………”
“媽的!小聲點啦!你忘了我的吩咐啦?”
周鹿急忙捂口縮頸。
連店盯著少女道:“姑娘,你尊姓芳名呀?”
少女好奇的盯著他,卻不吭半聲。
桂夏忙道:“前輩,別勉強她吧!”
“怪啦!這小妞和我挺投緣的,她名叫什麼呢?”
“她………裸………柔兒………她叫柔兒………”
“嗯!柔兒!柔兒!聽起來挺貼心的哩!好名字!好名字!”
桂夏生怕他又扯一大堆,立即指著前面道:“糟糕!他走遠了!”
周鹿喊聲:“等一下!”立即奔去。
遠處的郭八存心逗他,立郎呵呵連笑的掠去。
周鹿邊喊“站住!”邊疾馳而去。
連店駡聲:“郭老鬼!”立即拔足掠去。
桂夏哈哈一笑,立即牽著少女飄去。
沒多久,桂夏已經來到泰安客棧,立見周鹿跑出來道:“大哥,郭老鬼居然還有心情喝酒哩!”
“他在那兒喝酒呢?”
“後院大廳中,他還邀阮師父乾杯哩!我真想扁了他!”
“進去瞧瞧吧!”
兩人剛踏進後,便聽見郭八的呵呵笑聲,周鹿立即叫道:“大哥,你聽見這個老鬼的不知死活笑聲嗎?死老鬼!”
說著,他立即衝了進去。
桂夏微微一笑,倏聽站在樹蔭納涼兼監視的董地傳音道:“主人,連店似乎已認出屬下,可否代為掩飾?”
“你認識他嗎?”
“我和大哥曾救他一次。”
“既然如此,何必迴避呢?”
“小的不願意再扯入太多的恩怨。”
桂夏道句:“好吧!”立即入廳。
連店盯著少女道:“柔兒,你可否把長髮整理一下,讓我好好的瞧瞧你的廬山真面目,好嗎?”
桂夏立即輕輕撥順少女的長髮。
少女欣喜的立即靠入他的懷中。
連店乍見少女眉心的那粒紅痣,立即啊了一聲站了起來。
“師父,你怎麼啦?”
“傻大個,娟娟的師父是不是也有這麼一顆痣?”
“痣?在那兒?”
“她的眉心。”
“眉心?對!對!依大娘的眉心也有這麼一顆痣,它還說這種痣是先苦後甘之痣,她會‘老好命’哩!”
連店身子一震,道:“柔兒,令尊令堂呢?”
桂夏越聽越奇,立即應道:“她自己也不知道父母是誰?”
連店雙眼一亮,興奮的張口欲言,卻好似另有顧忌的閉上口。
倏見金影一閃,那隻金狒已經躍上桌,而且抓起那條魚津津有味的塞嚥著,不由令郭八怔得起身退到一旁。
那少女雙目一亮,亦彈身停在桌旁抓食著那條豆瓣魚。
辣椒之辛辣味道立即嗆得她連連咳嗽。
不過,她仍然邊咳邊抓魚而食。
立聽周鹿低聲道:“大哥,她怎麼如此吃法呢?不怕別人笑嗎?”
桂夏正欲回答,突覺少女破衫裡面的墨綠顏色有些眼熟,他稍一思忖,便險些驚叫出聲。
因為,他認出它正是那條雙頭怪蛇的蛇皮,難怪他明明以指風彈中她,她卻分毫無損哩!
哇操!蛇皮既然在她的身上,蛇目會不會在她的身上呢?他尚未想出答案,少女與金狒已經吃光那兩條魚掠了回來,他立即牽著她朝房中行去了房門一關,他立即撫摸她的身子。
少女滋牙含笑,受用的任他撫摸著!哇操!有摸沒有到哩!他不甘心的立即脫下她的儒衫,立見她由雙肩一直到胯間全部穿上那件蛇皮,右側身子則有一排密扣。
他低頭一瞧,立見在“桃源洞”附近留有一片空洞,他立即明白那是專供她排洩大小便,他下由佩服設計之妙。
他明白了!這一切一定是七巧會會主的傑作,看來那四粒蛇目必然已經落入她的手中,辛雨諸人此行一定落空矣!他立即自櫃中取出海敏的儒衫替地穿上。
當他帶著她走入廳中,立見連店瞪著郭八不語!“哈哈!別火!別火!聽我說吧!”
郭八呵呵一笑道:“小子,你好好的說吧!老夫去歇息啦!”
“請!”
周鹿忙道:“喂!老鬼,你不準溜喔!”
“呵呵!安啦!你就是拿棍子趕老夫,老夫也不會走啦!”
說著,立即呵呵連笑的離去。
連店沉聲道:“桂夏,你該說了吧?”
“前輩,談談你和郭前輩之仇怨吧!”
“好!這老鬼一天到晚跑給鬼大姐及鬼二姐追,有一次險些逃不掉,是我和依大娘替他解了圍。”
“從此,他就經常找機會和我們湊在一起,我原本以為他是前輩在照顧晚輩,那知他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哇操!發生什麼事啦?”
“我和依大娘有一次被一批仇家圍殺負傷,他替我們突圍又假惺惺的替我們採藥療傷,誰知,哼!”
“怎麼啦?”
“這………我和依大娘長年相處,那回又同時負傷、療傷,不知不覺的在情感薰陶之下,我們………我們………”
“你們就‘那個’啦?”
“對!就在事了之後…………”
突聽周鹿叫道:“師父,什麼叫做‘那個’呀?”
“那個就是趕緊吃飯啦!”
說著,立即瞪向他。
周鹿腦瓜子一縮,立即開始用膳。
連店又道:“就在事了之後,老鬼突然怒衝衝的闖進來教訓我們不知道愛惜身體,哼!
他一定在吃醋。“桂夏微微一笑,沒有搭腔。
連店哼了一聲又道:“依大娘羞得當場奔出,那老鬼假好心的要我去追,我偏不順他的意,我立即掉頭離去。”
“我走了好一陣子,突然想起仇家會不會尚在附近,於是,我立即掉頭去追,那知,等我追上之時,卻………媽的!”
說著,恨恨的捶了茶几一下。
“叭!”一聲,整張茶几立即碎裂一地。
“前輩,你一定瞧見他在替她寬衣,是嗎?”
“對!真………真下流!”
“前輩,你沒瞧見依大娘的身子嗎?”
“有呀!她好似一頭綿羊般靠在他的膝旁任由他解開衣帶,媽的!”
“前輩,你沒發現她負傷嗎?”
“負傷?有嗎?”
“據郭前輩所述,她被仇家在右乳下方戮了一劍,他當時正欲替它療傷,可是,湊巧的被他誤會了!”
“可能嗎?”
“前輩,她事後沒向你解釋嗎?”
“我………我不理她!”
“前輩,咱們去找她,如何?”
“這………我…………”
“前輩,您何苦呢?”
“我………我………”
“前輩,我與郭前輩相處的時間很短,不過,我相信他不是那種人,否則,在你追殺多次之中,他可以傷你,是嗎?”
“這………他存心要戲弄我!”
“前輩,別一直往壞的地方想,冷靜的考慮一下,好嗎?”
“我………”
“前輩,我建議你直接向她證實一下,劍疤應該尚在。”
“我………我………我考慮一下吧!”
“對!仇宜解,不宜結,何況,說不定是愁,不是仇哩!”
“好吧!楞小子,走!”
“師父,要去那裡呀?”
“去瞧瞧你的娟娟!”
“好呀!萬歲!”
說著,立即衝了出去。
桂夏正在微笑之際,周鹿又衝到他的面前行禮道:“大哥,我先走了,我會再來找你!”
說著,立即又衝了出去。
連店突然問道:“桂夏,聽說你有六位下人,是嗎?”
“他們曾受先師之恩,便堅持我為主人,我真是受之有愧?”
“他們其中是不是有一位董建地?”
“董建地?沒有哩!”
“怪啦!我瞧他挺似我那位恩人,可是,他堅拒承認,你又如此說,難道………難道我真的看錯人了嗎?”
“或許吧!”
“日後再說吧!你一時不會離開此地吧?”
“至少尚會停留十日。”
“十日,夠了,再會!”
說著,立即疾掠而出。
桂夏鬆了一口氣,倏見海敏二人正朝連店打過招呼行來,他立即含笑起身。海敏低聲道:“夏哥,你真罩,居然能讓他們笑嘻嘻離去哩!”
“待會再說,用膳吧!”
海敏朝桌上一瞧,立即皺眉道:“是他們的傑作嗎?”
桂夏心知她在問那兩道魚,立即含笑道:“別錯怪人,是此狒和她的傑作哩!我到今天才明白他們以前一定一直抓江魚維生。”
“夏哥,她們就是………”
“不錯!待會再說吧!”
倏見董地另外提著一個食盒進廳道:“主人,煩你們列房中用膳吧!”
“謝謝你!請!”
一入廳,董地剛掀開食盒,倏見金影一問,董地立即將一盤魚朝遠處茶几一拋,金狒立即掠去。
“叭!”一聲,那盤魚剛落在幾卜,餘狒便猴急的抓食著。
那少女正欲撲去,董地立即端出一盤魚遞給她。
她立郎津津有味的抓食著。
董地含笑將三菜一湯及三壺灑擺妥方始離去。
桂夏三人方始入座,那少女已經過來擠坐在他的左側,那隻金狒亦輕捷的躍蹲在他的左肩上。
桂夏苦笑一聲,道:“別理她們,用膳吧!”
二女立即尷尬的用膳。
桂夏邊用膳邊低聲敘述少林之行。
二女聽得頻頻低呼精彩不已!當他又說完支退連店師徒之經過,立聽海敏道:“夏哥,你………”
那少女立即也跟著喚句“夏哥!”
海敏雙頰一紅,道:“你為何知道依大娘負過劍傷?”
“是郭前輩在前些日子告訴我的,我因為時機未至,一直沒有告訴你們,尚祈原諒!”
“我明白!夏………我知道你必須顧全多方面,我不會計較的。”
藍華問道:“夏………郭前輩有否提過他與二位師父之恩怨?”
“你們真的不知道?”
“二位師父一直不肯說呀!”
桂夏點點頭,立即敘述郭八三人之恩怨經過。
海敏啊了一聲道:“怪不得師父曾經在深夜自責過!”
立聽遠處傳來郭八問道:“她自責汁麼?”
海敏神色一變,立即住口不語。
“前輩,過來聊聊吧!”
“好吧!”
“刷!”一聲,郭八已經推門而入。
他朝空位一坐,立即催道:“說呀!”
海敏低聲道:“師父曾自責不該負氣利用別人激你!”
“真………真的!”
“我不敢瞞你!”
“好!好!衝著這句話,我老夫在此地等它們,即使會被她們揍扁,老夫也不再跑了!”
“哇操!太捧啦!這才是面對現實之男子漢作風!”
“呵呵!老夫已經老掉牙了,尚夠資格稱為男子漢嗎?”
“哇操!黑白講!能將凌雲掌法練到你這種境界的人有幾位呢?你若不是男子漢,我該穿裙子啦!”
“呵呵!好小子,好甜的嘴喔!怪不得全天下的美女皆找你報到!”
“咳!太誇大了吧?”
“呵呵!你自己心中有數,小子,我老夫該如何謝你呢?”
“我是施恩圖報之人嗎?”
“呵呵!行!老夫自己知道如何作,好小子,你救了九大門派,你這下子真的可以好好的露瞼啦!”
“哈哈!我一直好好的露瞼,從未易過容哩!”
“行!你有傲的本錢,行!”
“前輩,我該如何招呼此女及此狒呢?”
“這………挺傷腦筋的哩!你如何遇上她們的呢?”
“我是在風箱峽附近的古洞中遇上她們,我只給她們一些好處就離開,想不到她們牢牢記住哩!”
“它不諳人言嗎?”
“是呀!連吃魚也是獸化哩!”
“她們曾受過七巧會的利用嗎?”
“不錯!崆峒及華山二派的內奸先下毒,再由她們配合六位高手大屠殺,既可製造恐怖,又可向我栽髒哩!”
“七巧會一定熟知你和她們的關係,是嗎?”
桂夏不願洩出太多的秘密,立即點頭道:“是的!”
“你繼續收留她們吧!不過,老夫閒著沒事,就指點她們幾招吧!”
“太好啦!前輩,您用魚誘開她們吧!”
郭八道句:“好呀!”立即笑呵呵的離去。
海敏低聲道:“夏………我今天才發現他是一位很好相處的人,二位師父可能是誤會他了,不過,咱們該如何化解呢?”
“二位師父對依大娘的印象甚佳,我打算請她幫忙。”
“好主意!”
“依大娘撮合之後,再由他露一手凌雲掌法證明他至今尚是童身,應該可以圓滿的解決了!”
“不錯!他真是一位罕見的純情男子。”
“不是的!不過,他太傻了,他如果大小通吃就天下太平了!”
“去你的!誰似你呀!”
桂夏哈哈一笑,就欲摟她。
卻見那少女及藍華在場,他立即住手!所幸,郭八呵呵一笑的提著一個食盒進來道:“寶貝,瞧一瞧!”
說著,立即掀開盒蓋。
金狒歡吱一聲,立即撲去。
郭八呵呵一笑,轉身就跑。
金狒和少女立即追了出去。
不久,立聽她們“嘀嘀答答”的吃魚聲音,桂夏噓了一口氣,立即分別拉著鬼馬雙嬌的柔荑道:“天下太平啦!”
海敏點頭道:“她怎麼只會說那句夏哥呢?”
“一定是七巧會會主故意教她的。”
“夏哥,你還記得那位痴情的范文芳嗎?會不會是她一直念著夏哥,才被她學去的呢?”
“敏妹,你的想像力太豐富了吧?”
“夏哥,你赴少林之前,我不是曾多次提過我的預感嗎?既然它應驗了,你怎知我方才所說的話不是事寅呢?”
“這………不可能吧?她若一直喚著夏哥,其母及其家人一定早就聽見了,她們怎麼一直沒有來找我呢?”
“格格!你怎知她們沒有來找你呢?七巧會多次的襲擊及逼你入會,不是可以保證嗎?”
“這…………”
“夏哥,你此番救了九大門派,對七巧會的打擊甚大,她們勢必會復仇,咱們絕對不可掉以輕心哩!”
“我早有準備了,我等著要痛宰她們哩!”
倏聽“吱!”一聲,金狒居然和那少女又掠了進來,郭八隨後而入苦笑道:“傷腦筋,東西一吃完,就來找你哩!”
桂夏輕撫蹲在肩上的金狒足部,道:“去蹲好!”
說著,立即朝窗旁椅上一指。
“吱!”一聲,金狒果真巳蹲坐在那張椅上。
“呵呵!好小子,你有了這個衛兵,誰能動你呀!”
“哇操!還有她哩!”
“可以叫她守門呀!”
說著,立即搬一張椅子放在門旁。
桂夏果真輕輕一拍她的右手,再朝椅子一指,道貌岸然:“去吧!”
少女笑了一笑,果真也掠過去蹲坐著。
“我的媽呀!我總算解脫了!”
“呵呵!她是個姑娘家,此種坐相,太不雅觀了吧?”
“這………慢慢來吧!”
“好!好!老夫出去逛逛,你們好好的聊聊吧!”
說著,立即離去。
海敏含笑道:“師姐,你輸了吧!”
“討厭!你最會算計我啦!”
“沒關係,你還有翻本的機會!”
說著?立即起身帶上房門而去。
“哇操!華妹,你們這回賭什麼?”
“賭她的預感會不會實現。”
“哇操!你又輸了什麼?”
“和上次一樣,陪你狂歡,舒松你的緊張身心!”
他激動的立即摟她入懷道:“華妹,你們太珍愛我了!”
說著,就欲吻她。
她羞赧的朝少女一指,立即起身上榻。
桂夏會意的亦坐在榻沿脫靴。
片刻之後,兩人放下床幔光著腳丫子上榻寬衣解帶,時值白天,床幔又薄,那少女立即瞧得一清二楚。
那隻金狒瞧了一陣子,一見桂夏兩人已經光溜溜的抱在一起嗅吻著,它好玩的立即也過去摟住那少女。
桂夏聞聲一瞧,立即低聲道:“華妹,這畜牲挺傷腦筋的哩!”
“別理它!”
說著,立即又熱吻著。
桂夏簡直已經征服了它,她只想奉獻而已!藍華出道以來,雖然迅速的闖出“鬼馬雙嬌”
的字號,而且也未曾被人修理過,可是,她知道她並沒有得到別人的由衷信服。
她由鬼大姐及鬼二姐的遭遇,實在需要別人的由衷信服,因此,桂夏此番獲得少林諸派的信服及景仰,實在使她佩服極了。
尤其他漂亮的支退連店二人又即將解決二位師父與鬼書生的宿怨,更令她在信服之餘,簡直是愛透了!因此,她明知另有一女及一狒在旁觀看,反正她們也不會說話,何況也不知該如何趕開她們,於是,她便任由她們去看。
她任由他愛撫著!她熱情的摟吻著!胴體似蛇般蠕動著!激情之下,她的胴體逐漸滾燙了!他一見她如此的熱情,立即也熱情的愛撫著。
沒多久,兩人的體溫便衝到“漲停板”了。
只見她將胴體一翻,立即胯坐在他的腰間。
蛇腰一扭,“桃源洞”順利的吞下那根“巨炮”,一陣酥麻,立即使她愉快的唔了一聲道:“好………好棒喔!”
她愉快的上下套挺不已了!那對猛跳“曼波”的豐乳逗得他一陣眼花撩亂,右掌立即輕揉著左乳,雙唇一張,愉快的吸吮著右乳。
“唔!夏哥…………”
那少女瞧得全身一顫,立即起身脫去儒衫。
接著,它朝腰間一抓,“叭………”聲中,那排辛辛苦苦釘妥的密扣已經被她一下子撕開了!她又忙碌剎那間,便已經把護身蛇皮拋開了!那健美、勻稱的胴體立即一覽無遺!
“唰!”一聲,她已經朝榻上撲去。
“夏哥,它………她怎麼啦?”
“別慌,我來制她!”
“裂!”一聲,少女已衝破布幔撲上榻。
藍華將向內側一翻,桂夏已經抓住少女的右肩及左腰眼,立見她“呵呵………”連喘,口沫沿著嘴角滴落著。
“夏哥,她好似不對勁哩!”
那少女立郎含糊的接連喚道:“夏………哥………”
桂夏只覺她的右肩及左腰眼滾燙無比,他立即點頭道:“她的身子滾燙,華妹,瞧瞧她有否中毒?”
藍華迅即探視少女的左腕及翻視她的臉皮。
“啊!她………它被人下了潛伏性的毒物,而且好似媚藥那一類哩!”
“哇操!媚藥不是馬上會發作嗎?”
“不一定!若摻加其他的藥物,可以暫時將媚毒壓抑,一直到被外界刺激,媚毒才會迸發出來。”
“真………真的呀?”
藍華朝少女的下身一瞧,立印發現一股津液已由洞中溢出,正在沿著她的大腿內側向外流去。
“你瞧!”
“哇操!怎會如此呢?”
“下毒者一定打算讓她在少林發作,以便使你出洋相!”
“哇操!有理!可是,眼前之事如何解決呢?”
“這………我只好讓賢了!”
“這………可是………我怎能娶她為妻呢?”
“你反正要收容她,跟娶她又有何不同呢?說不定她是連店的女兒哩!先救她再說吧!”
說著,拿起衣衫就欲穿。
“華妹,慢著!我很快就可以把她解決了?”
“當真?”
“你忘了我上回也是很迅速的替敏妹解毒嗎?來!你把她扶躺在榻上,我稍作一些準備吧!”
“好呀!”
兩人忙碌片刻之後,便已經將少女擺妥陣式,桂夏朝藍華苦笑道:“哇操!我怎麼一直遇上這種事情呢?”
“快動手吧!”
“遵命!”
他端槍一頂,立即沿著滾滾洪流朝內衝去。
洞中寬緊適中,毫無其他諸女剛開苞時的窄緊,他暗暗一怔,立即抽出那根“巨炮”及低頭一瞧。
卻見那根“巨炮”沾了不少的鮮血,赫然是正宗的“原裝貨”,他暗暗一怔,立即又將那根“巨炮”頂入洞中。
他這一頂,一直頂到全根盡入方始停止,卻覺炮口並沒有頂到任何物體,他立即陪暗的奇怪著。
卻聽藍華問道:“夏哥,她怎麼啦?”
立聽那少女含糊的叫道:“夏………哥!”
桂夏道句:“沒事!”立即催功一吸!立見那少女叫道:“夏………哥…………”
桂夏一見她的瞼色更加酡紅,雙眼亦紅光更盛,心知她已經有了反應,於是,他立即加速催功。
沒多久,突聽她厲吼一聲:“夏………哥………”全身立即劇顫。
桂夏嚇了一跳,急忙封住她的“啞穴”。
卻聽“唰!”一聲,那隻金狒已經聞聲撲來,藍華驚叫一聲:“它來了!小心!”就欲準備出掌。
“別出手!它只是不放心她而已!”
說著,他立即掀幔道:“去吧!”
果然不錯!金狒只朝少女望了一眼,立即又飛向窗旁椅上。
“夏哥,你挺了解它哩!”
桂夏邊催功邊道:“你沒瞧見她們在少林大雄寶殿中彼此關懷,拼命的情形,她們相處多年,已是相依為命了!”
“我明白了!她怎麼尚未洩身呢?”
“我也不大清楚,啊!喔!”
“夏哥,你怎麼啦?”
“咬!它咬我!”
“真的呀?”
說著,立即側身瞧向二人的下身。
只見洞口與“炮身”根部緊緊的密合,她的下身除了劇顫之外根本沒啥異狀,她不解的道:“沒啥徵兆呀!”
“在………在洞中………喔………啊!”
“夏哥,沒事吧?”
“沒………沒事………喔………啊………”
原來那少女的洞中突然似被戮破的“汽球”般突然向內一縮,不但立即緊縮住那根“巨炮”,而且炮口立即被縮得一疼!桂夏的功力頓時為之停止。
功力一停止,“破汽球”立即稍微向外膨脹,然後又迅速的向內緊縮,一脹一縮之間,那根“巨炮”好似被啥東西咬著哩!
桂夏叫了一陣子之後,倏覺洞中之脹縮突然敢為緊縮,而且洞中深處湧起一陣劇烈的顫抖!他剛不由自主的跟著一顫,洞中深處已經射出一蓬水,頓時將“炮口”衝淋得一陣酥酸及異疼!剎那間,他又顫了一下,頓時想要“尿尿”。
倏覺一蓬水又衝淋而來,他悶哼一聲之後,全身立即哆嗦!又是一蓬水衝淋而來,他喔了一聲,“貨兒”立即飈射而出。
洞中深處的水柱頓時不再衝淋而出,代之而起的是一陣“餘震”般的蠕動,動得桂夏妙不可言。
他不由自主的低唔連連了。
他哆嗦連連了!
“貨兒”不停的飈出了!藍華瞧得目瞪口呆了!她心目中的巨無霸,天神,居然會朽木般被這位不諳人言,而且正被桂夏“吸功拔毒”的少女“擺平”。
而且瞧他的神情,可見他爽到極點了!她朝少女一瞧,立見她雙眼迷濛,口沬沿著嘴角流滴,淚光隱現,分明也正在享受著高潮的美味。
她儍眼了!她羨慕死了!倏見那少女的胴體一顫,雙臂的那片寸餘長的微黑體毛居然好似被剃刀剃過般整齊劃一的掉落著。
她立即怔道:“夏哥,她掉毛了!”
“啊!怎會如此呢?”
“啊!夏哥,她的腿毛亦開始脫落了!”
“哇操!怎會如此呢?”
“啊!她的腿毛全脫落光了哩!她的皮膚………咦?怎麼由古銅色逐漸變了,啊!它變成紅色了!”
“哇操!我的膚色有沒有變?”
“沒有!夏哥,怎會如此呢?”
“哇操!我也搞不清楚呀!”
“啊!它的膚色轉白了,好怪喔!”
“哇操!真的哩!咦?她的頭髮開始掉落了!”
“啊!真的哩!夏哥,我去找敏姐來瞧瞧,她比較懂!”
說著,立即匆匆的穿上衣衫。
沒多久,她匆匆的離去了。
少女的那頭長髮卻完全掉光了,那光溜溜的腦瓜子此尼姑還要光亮,不由令桂夏瞧得駭奇交加。
倏覺洞中又是收縮一下,他喔了一聲,一股“貨兒”立即又射了出來。
立見她的膚色成為白裡透紅,好似水蜜桃般迷人哩!他的心兒一陣盪漾,“貨兒”不知不覺的又射出一大股,立見她那光亮的“腦瓜子”突然冒出分餘長的黑髮。
他不由啊了一聲。
“夏哥,怎麼啦?”
桂夏一見海敏已經疾掠而來,立即苦笑道:“她的膚色自動變化,體毛及頭髮亦自動脫落,此時又長了毛根哩!”
海敏湊前一瞧,亦為之一詫!“夏哥,你的功力尚在否?”
“在!我沒事!”
“你………好似很………很舒暢………”
“不錯!她的那個………那個洞中很怪,不但會收縮而且還有吸力。”
“真的?你制住她的功力嗎?”
“早就制住她的右肩及左腰麻穴。”
海敏朝那兩處穴道一瞧,詫道:“怪啦!穴道尚制住哩!”
“敏妹,你瞧!她的頭髮又增長不少了!”
海敏一瞧少女的頭上果真長出近寸長的黑髮,而且髮梢尚在輕顫,分明正在突長,她不由大駭。
倏聽:“敏妹,你瞧出癥結了嗎?”
海敏回頭一瞧是藍華入房,立即苦笑道:“我尚未著手哩!”
說著,指尖立即搭上少女的左腕脈。
桂夏朝少女的頭頂一指,藍華嚇得險些叫出聲來。
不久,她輕柔的將脫落之體毛及長髮放入她帶來的桶中,然後默默的瞧著那些正在滋長的頭髮。
倏覺洞中又是一縮,他低唔一聲,立即又射出一股“貨兒”。
立見頭髮又向外冒出分餘長。
海敏翻視少女的眼皮,又在她的胸腹穴道輕按一陣子之後,含笑道:“夏哥,恭喜你得了一件瑰寶!”
“哇操!你少糗我啦!”
“是呀!敏妹,你別賣關子,快說呀!”
“夏哥,華姐,她一定在古洞中練過一種奇怪的心法,所以,她的體質迥異常人,那個洞中更是與眾不同。”
“哇操!可否說清楚些?”
“她洞中之收縮現象乃是長期練那種心法的自然現象,只要遇到男人的刺激,它便能自生反應。”
“真的呀?”
藍華忙問道:“她的膚色及體毛怎會變化呢?”
“這與夏哥的體質有關,夏哥,她洩身了吧?”
“嗯!”
“你的體質已被她吸收一部分,而且那部分體質正好助她除去體中之濁氣,這股濁氣曾使她的膚色迥異常人。”
“真的呀?”
“你曾服過千年雪蓮之果實精華及雙頭怪蛇之內膽,這些皆是伐毛洗髓之至寶,難怪會助她改變體質。”
“真的………喔………又來了………啊!”
“夏哥,乾脆多灌輸一些給她,讓它徹底的更換體質吧!”
藍華忙道:“等一下,夏哥,多保重!”
桂夏含笑道句:“無妨!”立即吐氣催功。
一股股“貨兒”立即激射而出。
立見她的黑髮迅速的變長。
此外,她所流出的口沬亦內略帶腥味迅速的轉淡。
海敏心中一動,立即拍開它的“啞穴”。
立聽少女叫句:“夏………哥…………”
那話音較前清晰不少,立即令海敏一喜!她迅即又制止少女的“啞穴”,然後拉起少女的舌頭好似在刷牙般以指尖不停的來回刷動著。
桂夏及藍華瞧傻眼了!倏見海敏朝少女舌下的那條舌筋輕輕的掐動一陣子,然後含笑道:“夏哥、華姐,請別驚訝吧!”
說著,立郎拍開少女的“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