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偉忙道:“梅玉,你……”
“格格,偉哥,我只是逗著他玩玩而已!”
小流浪哈哈一笑,道:“不錯!你開出條件吧!”
“格格,很簡單!”
說完,只見她右掌朝骰盒一按,臉色一紅,暗以陰勁將整個的骰盒按凹入桌內,好似經過訂做的一般。
賭客們不由轟然叫好!
盧偉嘿嘿笑個不停!
妖冶少女得意的朝眾人拋個媚眼之後,瞧著小流浪脆聲道:“蓋爺,只要你能分毫無損的將它取出,我即認輸!”
小流浪笑道:“你若輸了,怎麼辦?”
“格格,任你處置!”
“嘿嘿!咱們一言……”
盧偉突然喝道:“且慢,蓋兄,你如果輸了呢?”
“依你之意呢?”
“嘿嘿!蓋兄,你如果輸了,恕在下要沒收這些籌碼了!”
“哇操!姑娘,你可真值錢哩!竟然價逾萬兩!”
“格格,那是蓋爺抬愛了!”
“嘿嘿!好!大丈夫一言既出!”
盧偉及妖冶少女同聲道:“駟馬難追!”
小流浪含笑朝四周眾人點點頭之後,右掌向嵌在桌面內的骰盒微微一招,“喀”一聲輕響,它竟自動跳出來了!
眾人不由嚇得閉不擾嘴巴。
小流浪哈哈大笑著。
盧偉拿起那個骰盒檢視一陣子之後,嚇得說不出話來。
妖冶少女早已嚇得芳容失色。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小流浪露了這手神乎其技的玄功不但立即震住了妖冶少女,而且亦令那些打手不敢動彈。
小流浪笑過之後,朝妖冶少女道:“姑娘,請吧!”
盧偉忙道:“且慢!”
“盧老闆,你想反悔嗎?”
“不!不是!在下一向言而有信,只是梅玉乃是在下之夫人,蓋兄,咱們是否可以打個商量,譬如說在下付蓋兄一筆銀子?”
“嘿嘿!有意思!這算不算是‘遮羞費’呀?”
盧偉胖臉一紅,一時說不出話來。
只見右側那名打手喝道:“朋友,別做得太絕了!”
小流浪冷哼一聲,右手食中兩指挾起一塊籌碼擲了過去。
“啊!”
一聲,那名打手欲避不及,立即被制住身子。
“嘿嘿!老兄你安靜點,一個時辰之後,那一百兩就是你的啦!對了,在下一視同仁,還有那位老包要賞銀的?”
說著,又挾起一塊籌碼朝另外五名打手作勢欲擲!那五人神色大變,急忙逃了出去。
小流浪樂得哈哈大笑不止!盧偉那張肥臉立即一片鐵青!“嘿嘿!盧老闆,別生氣,胖的人若是經常動怒,血壓會上升,屆時,臆充血、半身不遂…
…毛病會全發生的!”
盧家漢喝道:“住口!你開個價吧!”
“嘿嘿!姑娘,你看到沒有,你這個偉哥對你的犧牲挺大的哩!你如果還有機會的話,可要‘賣力’些喔!”
說完,嘿嘿連笑!方才還格格直笑的妖冶少女,此時卻嚇得低頭不敢吭聲!那些賭客們見狀,早已溜光了!小流浪笑訖之後,一抬右手,食指朝盧偉一豎。
盧偉沉聲問道:“一萬兩?”
小流浪含笑搖搖頭。
“十萬兩?”
小流浪仍是含笑搖頭。
盧偉霍地站起身,喝道:“姓蓋的,你究竟要多少?”
“嘿嘿!一百萬兩,而且是黃金!”
盧偉氣得呼吸一窒,身子一晃!妖冶少女喚聲:“偉哥!”
急忙扶住他。
小流浪趁機,右手食指連彈,在盧偉的胸、腹及丹田各輕輕點了一下,口中道:“哇操!肥豬,從現在起,你可要爽歪歪了!”
盧偉雖覺身上突然有些怪怪的,由於正值盛怒,他毫不在意,坐下之後,喘道:“姓蓋的,你太狠心了吧!”
“嘿嘿!盧老闆,此地只有咱們三人,只要尊夫人陪我小玩一下,你再付我一些‘營養費’,我絕不會洩露此事的。”
“什麼?你還要營養費呀?”
“當然啦!面對尊夫人這種絕色大美人,在下今晚至少要瘦去三公斤,不好好的補一補,怎麼行呢?”
“你……你太過份了!”
“偉哥,依了他吧!”
“好!好!你要多少?”
“不多,連桌上的這些籌碼,你就開一張二萬兩的銀票吧!”
“什麼?你居然要我付出數千兩的‘營養費’呀?”
“嘿嘿!一滴精,十滴血,在下正在考慮,是不是划得來哩!”
說完,抓起一把籌碼,朝壁上那個“財”字擲去。
“噗噗……”連響之後,那些籌碼竟然在那個財字四周圍了一圈,每塊籌碼皆平貼入壁間,好似以精工鐫上一般。
盧偉見狀,不由大駭!那壁磚全是花崗石,又硬又密,別說那些籌碼是以木片削成的,就是以鐵片鑄成,也無法輕易鐫上。
何況,它們又鐫得那麼勻稱!“嘿嘿,盧老闆,你意下如何?”
盧偉有如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道:“梅玉,照他的意思吧!”
妖冶少女默默的點點頭,迅即掠人屏風後面。
盞茶時間過後,只見妖冶少女神色木然的拿著一張銀票走了出來,瞄了小流浪一眼之後,將銀票遞向盧偉。
盧偉心疼萬分的瞧了一眼之後,立即道:“交給他吧!”
“嘿嘿!二萬兩銀子,挺重的哩!怪不得姑娘會去那麼久!”
妖冶少女聞言,神色不由一變!只見她右手一揮,叱道:“拿去吧!”
“咻!”
一聲,那張銀票立即飛向小流浪。
小流浪嘿嘿一笑,右手一招,吸人那張銀票,剛瞧了一眼,立即三道寒光夾著一蓬紅沙自妖冶少女的手中擲了出來。
小流浪嘿嘿一笑,身子一閃,右手連彈!兩聲悶哼過後,盧偉及妖冶少女已被小流浪的指風制住穴道,小流浪本人卻安然無恙的站在二人三尺處。
妖冶少女不由神色大變。
小流浪嘿嘿連笑,朝妖冶少女走了過去。
嘿嘿陰笑之中,只見小流浪雙手連揮!一陣子“嘶……”響後,妖冶少女已被剝光了身子。
盧偉又急又怕又氣,不由叫道:“你……”
小流浪一指點住他的啞穴之後,一邊脫去衣衫,一邊陰笑道:“盧老闆,在下先收回前帳,等一下再算這筆帳。”
片刻之後,他已脫光了身子。
妖冶少女原本驚駭不已,此時一見到小流浪的下身,嚇得尖叫一聲,一顆心兒不由狂跳不已!小流浪陰陰一笑,道:“臭恰查某,好好的陪大爺玩一趟!你爽,大爺也爽!”
說完,右掌一揮,解開了她的穴道。妖冶少女身子一彈,就欲離去。
小流浪右手一招,身子踏前二步,立即抓住妖冶少女的右臀,只見他用力一捏,妖冶少女立即尖叫出聲。盧偉瞧得又心疼又害怕!這位妖冶少女之母出身於“聖母教”,在“聖母教”三年前被滅之後,她幸保殘命,仗著習過陰功,立即在風塵之中打滾。
盧偉在與她春風一度之後,即迷戀不捨,不但立即迎她返家,而且將“財神賭坊”的經濟大權交由她掌握。
她一向習慣於溫柔而有耐心的男人,方才突然被小流浪一路生猛衝殺,情不自禁的出聲叫疼了。
此時,苦盡甘採,她立即開始迎合了!她只覺得全身舒爽,疼痛全失,因此,搖動得更激烈了!
小流浪嘿嘿連笑,道:“盧老闆,瞧尊夫人的這付色急模樣,你平常一定沒有餵飽她,簡直在虐待動物嘛!”
說完,故意用力的猛轟一陣!妖冶少女情不自禁的呻吟顫叫著。
盧偉一陣氣急攻心,立即暈了過去。
鮮血卻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敢情,他已氣得吐血了!
小流浪瞄子一眼,心中一爽,立即一躍而起,正在消魂中的妖冶少女,只覺好似掉了什麼寶貝,不由自主的叫道:“你怎麼……”
說至此,她突覺不妥,立即停了下來。
小流浪坐在椅上,笑道:“盧老闆已經氣得吐血了!在下不好意思再玩了!”
說完伸手拿起衣衫就欲穿上。
妖冶少女瞄了盧偉一眼,急道:“好人兒,你不能把人家吊在半空中呀!”
“嘿嘿!臭恰查某!你夠浪了!”
妖冶少女邊走過來邊笑道:“格格!人家才不浪哩!還不是被你勾引得浪起來的,好人兒,幫幫忙吧!”
“嘿嘿!臭恰查某,你忘了我只對女子及銀子有興趣嗎?”
“唔!我懂!你稍等一下!”
說著,光著身子,忍著下身的裂痛,踉蹌離去。
小流浪暗笑道:“哇操!想不到世上竟有這麼浪的恰查某!哇操!她會不會趁機開溜呀?管她的,溜了也好!”
哪知,片刻之後,只見妖冶少女提著一個小包袱走了出來,邊走邊嗲聲道:“好人兒,只要你肯再陪陪人家,這些全是你的啦!”
說完,將包袱塞到小流浪的手中。
同時,她向前一撲,雙手抱著小流浪的背部,立即開始搖動起來。
那張椅子立即“吱吱”輕聲抗議著。
“嘿嘿!臭恰查某,你別想趁機對我下手!”
“格格!好人兒,別冤枉人家啦!人家只要爽啦!”
說完,搖動得更加劇烈。
那張椅子立即“吱吱……”大叫著。
小流浪陰陰一笑,打開包袱一瞧,不由叫道:“哇操!”
只見包袱內擺著三個錦盒,其中兩個錦盒皆滿珠寶首飾,另外一個錦盒擺了厚厚一疊銀票。小流浪好奇的數了一下,脫口叫:“哇操!你可真有辦法,光是這些銀票就已經超過十萬兩銀子啦!”
“格格!好人兒,你不知道人家在掌管‘通泰賭坊’嗎?你就收下吧!只要讓我爽,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說完,扭動得更劇烈!
“嘿嘿!盧偉如果知道你在倒貼我,他不氣死才怪!”
“格格!他呀!胖得似頭肥豬,稍一動,立即氣喘如牛,不到三兩下,好似沖天炮一般,就蔫了!哼!掃興!”
“哇操!他真得如此罩不住呀?”
“當然是真的啦!最氣人的是,他又樂此不疲,每次卻又將我吊在半空中,我……我實在恨死他了!”
小流浪暗暗一瞄盧偉,只見他的胸脯不住的起伏,分明剛好聽見妖冶少女的話,正在氣得半死!小流浪故意說道:“哇操!臭恰查某,你未免太現實,盧老闆待你並不薄呀!你怎麼可以如此的批評他呢?”
“哼!不薄?我倒希望他的那根‘小毛毛蟲’能夠長大一點,就不薄了,咱們別提他了,你我好好的享受一下子吧!”
小流浪陰陰笑道:“盧老闆,你聽見吧!”
說著,將包袱放在椅上,抱著妖冶少女,放在地上之手,吸口長氣,調勻氣息,立即展開“地毯式”的轟炸!那情景好似第二次世界大戰之時,德國派出大批飛機在英國首都倫敦輪流轟炸一般。
她瘋狂的扭動身子!她瘋狂的叫著!賭坊內其他的人,明知此時乃是襲擊小流浪的最佳機會,但是,懾於小流浪那超人的武功,哪有人敢出面呢?人人暗自整理包袱,準備離去。
小流浪又大戰三十回合後,長吁一口氣,也終於到了“事業”的頂峰!妖冶少女滿足的嘆了一口氣,立即閉上雙目。
小流浪爬起身,匆匆穿好衣衫之後,將包袱朝肩上一掛,將銀票收入懷中這後,笑道:“盧老闆我走了,再見!”
可惜,盧偉早已又氣昏了,根本聽不見!倒是妖冶少女此時撐身,嗲聲道:“好人兒,你別忘了人家啦!”
小流浪哈哈一笑,瞧也不瞧她一眼,大步朝門外行去。
站在大門外的那些打手,一見到小流浪就好似見了鬼一般,迅即避去。
小流浪不屑的瞧了他們一眼,右手朝門口那一尊石獅揮了一下,陰聲道:“歹路不可行,你們再不知悔改,便和這一樣!”
說完,身子一掠,迅即離去。
那七名打手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相窺一眼,急忙朝門內行去。
那知第一名大漢剛掠過那尊石獅,衣衫所帶起的微風,竟將那尊六尺高的石獅掃成一片菸灰飛起!第四名大漢眼光一瞥之下,不由“啊!”的驚呼一聲!另外六人循聲一瞧,好似見到鬼一般,立即想起小流浪臨走時的吩咐,嚇得急忙掉轉身子朝遠處離去。
小流浪離開“通泰賭坊”,逕奔回家中。
夜深人靜,除了少數幾隻野狗的擇食以外,杳無人影,以小流浪絕頂的輕功,半個盞茶時間,他即已飄回他自己的房中。
雖值深夜,在小流浪神目之下,他立即瞧見房內的佈置並無多大的改變,而且並無結蛛網、積灰塵,分明平時有人在整理。
小流浪將包袱放在榻旁,盤坐在榻上迅即入睡。
待他醒來之後,天已大亮,街上已傳來行人的走動聲音。
小流浪閃出房外,朝寂靜的院子瞧了一瞧,恨恨的暗道:“哇操!盧敬神,你現在一定很快樂吧,是你太狠,休怪我無情!”
只見他凝聽半晌,確定牆外沒有行人之後,身子一掠,在牆上點了一下,迅即射入對面龍老二的院中。
他剛踏入廳中,立見龍老二一家人正在吃早點,立即含笑道:“大叔、大嬸你們早!”
龍老二急忙站起身子,關心的問道:“少爺,事情進行怎麼樣?”
小流浪說句:“還好!”
立即將那個包袱遞了過去。
他剛卸下易容,立即聽到龍老二駭呼道:“天呀!少爺,你去哪兒弄來這麼多的銀票以及珠寶,看樣子價值連城哩!”
說話之中,身子不住的顫抖。
這也難怪,龍老二出生至今,雖已年逾四旬,卻尚未見過這麼多的錢哩!
他原本在蔡府做外總管,只與人打交道,不與錢打交道,自然沒見過大錢。
龍氏及其媳婦雙目一瞬也不瞬的盯著那些珠寶首飾,一片貪婪之色。
小流浪低聲笑道:“哇操!不義之財,見者有份,大叔,大嬸,你們喜歡什麼,就儘管拿去吧!”
說著,添了一碗飯,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龍老二低聲問道:“少爺,你去那兒弄來這些寶貝的?”
“通泰賭坊,放心!在盧偉及他的那寶貝姨太太‘贈送’的。”
“這怎麼可能呢?少爺,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流浪微笑道,“大叔,吃飯皇帝大,先吃飯吧!你如果要了解情形,待會兒只要上街轉一圈,就明白了。”
“少爺,你幹嘛要如此的神秘呢?”
“哇操!大叔,我還急著要出去一趟哩!這些東西暫時交給你保管啦!”
“這……責任太重了吧?”
“哈哈!小事一件,只要你們不講,有誰會知道?”
說完,匆匆的吃完那碗飯,逕自走人客房。
半晌之後,小流浪易容成一位黑臉藍衫少年走了出去。
龍老二一見他那張烏漆的臉及那雙黑手,急問道:“少爺,你要幹嘛?”
“哈哈!到敬神武館拜師學藝呀!”
“少爺,你可要小心點,盧敬神人多勢眾哩!”
“哇操!大叔,人多又有何用,湊熱鬧而已!”
說完,朝後門行去。
“敬神武館”一一盧敬神的大本營,院內一大早即已傳出“呼呼”拳聲,霍霍棍聲以及陣陣的吆喝聲音。
兩名大漢挺胸收腹,一身武打勁服峙立在門口。
光這架勢就顯得不凡。
來往行人瞧也不敢瞧大門一眼,立即低頭匆匆行過。
小流浪將雙手負背後,悠悠哉哉的走了過來,一見行人的那份畏縮的模樣,心中不由暗暗的發火道:“哇操!盧敬神實在越來轄囂張了,居然令行人畏懼成這付模樣,等會兒一定要鬧它個雞犬不寧!”
思忖一決,他哼著歌兒,邁步過去。
片刻之後,小流浪已經走到大門前左側那隻巨大門神面前,只聽他喃喃自語道:“幹!別人都是以石獅看守大門,這家怎用喪門神呢?”
“黑鬼,你在胡說些什麼?”
小流浪佯作嚇了一大跳,後退一步,朝站在左側的那位大漢問道:“幹!我又沒有跟你說話,你插什麼嘴?大嘴巴!”
說完,大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
那名大漢從未被人“糗”過,罵聲道:“好可惡的黑鬼!”
立即撲了過來。
小流浪叫聲:“幹!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保持一點風度好不好?”
話未說完,他早已一溜煙的躲的門神後面。
那個大漢一撲末中,身子一折,立即又追了過去。
小流浪不退反進,雙手按在門神,左足一抬,踢了過去。
“砰!”一聲,那名大漢怪叫一聲,立即捧了出去,所幸小流浪不願意傷人,否則他非當聲吐血而亡不可!儘管如此,那名大漢仍摔成了大元寶。
右側那名大漢見狀,怒罵一聲:“可惡的黑鬼!”立即撲了過來。
小流浪叫聲:“幹!兩打一,太過分了吧?”
說完,身子一縱,躍上了那隻門神。
摔在地上的那名大漢怒吼一聲,一個“鯉魚打挺”躍起來之後,衝到門神前面,右手按在神腹就欲攀上。
小流浪佯作驚駭的“啊!”一聲,一個重心不穩,立即滑了下來!“喀”
一聲,雙腳立即踹在那名大漢的右肩,疼得那名大漢慘叫一聲,立即摔在地上。
小流浪順勢一屁股坐在他的胸口。
那名大漢“哎呀廠叫了一聲,立即雙掌一推。
“砰!”
一聲,小流浪立即被推飛出去。
小流浪不由“哎唷!”大叫一聲!哪知,又是“砰!”的一聲,這一次小流浪尚未叫出聲,另外那名大漢已經被小流浪一頭撞中了右肩,疼得他怪叫一聲。
兩人立即皆摔倒在他。
在院中練武之十餘名大漢聞聲衝了出來,一見他們三人分別抱著頭、胸及肩胛呻吟,不由一怔!
小流浪抬頭一看佯作驚駭的爬起身,就欲逃走。
只見當中那位濃眉豺眼大漢喝道:“站住!”
接著“唰……”其餘大漢將小流浪轉住了。
只見一名大漢自地上爬起來,叫道:“藍師兄,這個黑鬼存心來‘踹館’,大夥兒上前‘做’了他!”
小流浪忙叫道:“幹!冤枉!我剛才只是覺得你們門口擺著門神,有點奇怪而已!哪知他就撲了過來,結果變成了這個樣子。”
藍姓大漢喝道:“黑鬼,你名叫什麼?”
“幹!我只是人黑而已,心並不黑,而且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裡,你們為何一再喚我為黑鬼,這實在太過份了嗎?”
只聽另外一名大漢叫道:“黑鬼,你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到‘敬神武館’來鬧事,大爺今天非讓你變成真正的黑鬼不可!”
說完,一掌朝小流浪的胸口劈來。
小流浪佯作笨拙萬分的避開之後,雙手連搖急叫道:“幹!有話好說!你們這批人難道真的沒有一絲修養嗎?”
“嘿嘿!修養?你一定皮癢了!”
說著,足下一點,右掌五指一曲朝小流浪的頂頭抓來。
小流浪將頭一縮,身子一蹲,右掌亂揮右那名大漢的腹部一揮,“咻!”
一聲,那名大漢越過迎面之人,逕朝對面牆壁飛去。
那名大漢抬頭一見自己正撞向那道青石高牆,急呼一聲:“救命啊廠雙掌朝前一推,立聽“轟!”一聲大響!
那道堅硬的青石高牆竟被他撞塌一大塊!大漢的雙掌硬生生的折斷,落地之後,立即疼昏過去。
其餘的大漢不由一陣喧譁!那位藍姓大漢畢竟有點見識,他由那位大漢以血肉之軀竟能撞塌堅硬的高牆,知道這其中必有緣故。
他立即喝道:“住口!”
大漢們立即靜下來,人人瞧著藍姓大漢。
小流浪卻哈哈笑道:“幹!這樣子才像話嘛,方才鬧哄哄的,簡直就是菜市場,實在‘畫虎反成貓——不象話(畫)!’”
藍姓大漢忍住心聽怒火,雙拳一拱,道:“朋友,請恕藍某方才有眼無珠,不知閣下乃是會家子,冒犯之處,請見諒!”
小流浪卻睜大眼睛瞧了他一陣子,詫然道:“幹!豬兄,你明明有兩顆大眼珠,怎麼說有眼無珠呢?太客氣了!”
藍姓大漢乃是盧敬神之首徒,一向目空一切,聞言之後,再也忍耐不住了,只聽他喝聲:“上!”
立即朝小流浪撲了過去。
其餘大漢立即蜂湧而上!小流浪哈哈一笑,身子連閃,雙掌在對方的身上揮拍著。
他好似虎入羊群到處撲食著。
半晌之後,只見那些大漢相繼情不自禁的哈哈連笑,朝門內逃去。
小流浪一見那些傢伙皆已被他點了笑穴,微微一笑之後,隨後掠入。
他剛踏人院中不遠,立見一位胖漢帶著八名大漢自大廳衝了出來,同時喝道:“藍帶,你們在搞什麼?”
藍姓大漢忙道:“少……哈……哈……爺……外面……哈哈……有……哈哈……有一位……哈哈……黑……哈哈……黑鬼……哈哈……小心……哈哈……”
那位胖漢正是盧敬神之次子盧雄,他聞言之後,偏頭一瞧小流浪,立即一揮手道:“抄傢伙!做了他!”
“是!”
只見那些大漢揮手自靴中取出短匕,迅即圍了過來。
小流浪叫聲:“幹!玩真的啦!很好!”
身子一閃,似鬼魅般飄了起來。
那八名大漢僅是學了幾招三腳貓的不入流腳色,十招過後,只見他們每人皆右腕折斷,左臀插著一支短匕。
慘叫聲音立即此起彼落!小流浪再度連閃,雙手頻揮!那八名大漢立即又開始笑起來了。
剎那間,又情不自禁的“哎唷”呼叫起來。
“哈哈……”及“哎唷……”之聲音立即交織響著。
小流浪一見盧雄轉身逃人大廳,足下一踩,立即迫了進去,只消三個起落,小流浪即已彈出一縷指風制住他的穴道。
“少俠!饒命!請饒命!”
“嘿嘿!別緊張!我不會要你的命!”
“謝謝!謝謝!”
“盧敬神呢?”
“家父出去了!”
嘿!他不在!很好!待會他回來之後,一定有得忙的!”
說完,一指點中了他的“笑穴”。
盧雄悶哼半聲之後,立即哈哈大笑起來,不過,他由於穴道受制,大笑之際,全身氣血翻湧,實在疼痛萬分!那真是“含淚大笑”呀!小流浪道句:“失陪!”
立即朝內馳去。
剎那間,立即傳起一陣女人的格格笑聲!
那笑聲在盞茶時間之後迅即傳遍及整個的“敬神武館”,小流浪微微一笑之後,走出大門,各朝那兩尊門神揮出一掌,昂然行去。
站在遠處觀看的幾名膽大漢子一見小流浪行了過來,慌忙避了開去。
小流浪哈哈一笑,道:“朋友,少好奇!免得小流浪怪罪在你們的頭上!”
那些人一聽有理,神色一變,立即四散逃去。
那兩尊門神經過他們這一番奔逃,立即化為飛灰!小流浪哈哈一笑,繞了一下圈子之後,趁著無人,立即閃人龍老二之家。
他一踏進大廳,立見龍老二興奮的低聲和家人談話,看樣子他又在執行“烏鴉嘴”的職務了,小流浪禁不住輕笑一聲。
“唔!少爺,你回來啦?還順利吧!”
“哇操!有夠順利!大叔,快去看熱鬧吧!”
龍老二雙目一亮,立即匆匆的離去。
龍氏搖頭苦笑道:“真是愛湊熱鬧!”
“大嬸,你別怪大叔,這正是大叔可愛之處哩!”“他呀!大嘴巴一個!”
小流浪哈哈一笑,道聲:“大嬸,你們聊吧!我進去啦!”
說完,徑人回到客房。
小流浪迅速的洗去易容,又扮成一位紫臉威武大漢,換上一身青衫,悄悄的帶上房門,立即自後院溜了出去。
他懷著愉快的心情的城內溜了一圈,回味一下兒時的情景之後,一看天色已近中午,立即朝“關東水餃店”行去。
他甫踏人店門,立聽一句宏亮的聲音道:“客官,請進!”
小流浪一聽那聲音,立即知道必是掌櫃老王,想不到他的嗓門仍然這麼響,心中一激動,脫口道:“哇操!老王,好久不見了!”
那位正在下餃子的魁梧中年人突聽小流浪之言,不由怔了——下,他瞧了一陣子之後,詫道:“客官,俺老王似乎不認識你哩!請問貴姓大名?”
小流浪尷尬的咳了一聲,笑道:“在下姓唐,單名介,一年前曾經在此處嘗過你的手藝,今日路過此地,特來品味一番!”
“唔!請恕俺健忘,請坐!小三子,替唐爺找個位置。”
小流浪道過謝,立即隨著店小二走到右側一付座頭,坐下之後,他立即笑道:“五十個水餃,一碗酸辣湯!”
“是!唐爺,馬上來廠小流浪朝讓內一瞧,只見店內坐了八成滿,客人們一邊吃著餃子,一邊低聲談論著“敬神武館”的怪事,小流浪不由暗暗得意。
盞茶不到的時間之後,店小二立即端來一盤熱氣直冒,香噴噴的餃子,瞧那些一粒粒黃裡透紅的“金元寶”餃子,小流浪腹中立即一餓。
他挾了一粒塞進口中,輕咬數口,立即微微頷首,暗贊不已!酸辣湯立即送來了,小流浪立即專心食用著。
在距他二丈餘遠的—付座頭上卻有兩位青衫青年正以詫異的眼光不住的打量著小流浪,可惜他毫不知情。
只聽左側那位青年低聲道:“嬌姐,此人的身材與他頗相似,會不會就是他?”
左側那位青年低聲通:“不錯!正是他,他雖然變嗓但依稀露出破綻,燕妹,你還記得他的那雙眼睛嗎?”
右側那人身子陡震欣喜的道:“天呀!果然正是他!總算讓咱們找到他了,嬌姐,咱們要不要去見見他?”
“不急!看樣子他正在進行復仇的行動,咱們暗中跟住吧!”
兩人立即一邊取用餃子,一邊注意著小流浪。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只見小流浪滿意的站起身子,朝老王招呼一聲,放下一塊碎銀,逕自含笑跑出店門而去。
那兩位青年立即會過帳跟了下去。
那兩位正是為了尋找小流浪,不惜長途奔波來此的傅嬌嬌及石飛燕,她們混在人群中,隨著小流浪朝“敬神武館”後院行去。
她們悄悄的跟隨小流浪進入院中之後,只見小流浪已經迅速的閃人一間內房,兩人立即放輕步子,隱在一處花間凝聽著。
小流浪自窗外一見盧偉正雙目緊閉,神色灰敗的躺在榻上休息,心中暗暗一笑,飄入房內之後,迅即在他的笑穴輕輕的一點。
然後,他打開房門,悄悄的溜進盧偉的房內。
只見盧雄也是一付衰相的躺在榻上閉目休息,心知他一定差點笑破了肚皮,心中一陣冷笑,立即又在他的笑穴輕輕的一點。
盧雄身子一震,雙目立睜,立即叫道:“誰……呃!哈……”
小流浪哈哈一笑,迅速的躍出窗外,迅即又自後院離去。
傅嬌嬌二人會意的微微一笑,隨即跟了下去。
整個的“敬神武館”好似爆炸一般,隨著盧偉、盧雄的狂笑聲音,人人惴惴不安,立即躲在房內不敢探頭。
長得福福泰泰的盧敬神在替二子解開穴道之後,急忙出言相詢。
於是,“敬神武館”立即“全面戒備”了。
小流浪卻悠悠哉哉的朝家中行去,一想起方才修理那兩個胖子的情形,他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來。
就在此時,倏聽耳際傳來一縷清晰的聲音道:“浪弟,你在高興什麼?”
小流浪身子一震,回身——陣張望,只見兩位俊逸青年正在含笑瞧著自己,不由詫異道:“哇操!會是這兩人嗎?不對,明明是嬌姐的聲音呀!”
他不由向別處打量著。
倏聽二句脆笑,小流浪恍然大悟的道;“哇操!嬌姐,石姑娘,原來你們也在玩‘百起神君’的遊戲呀!”
說話之中,早巳迎了上去。
他在興奮之下,伸出對手緊緊拉著傅嬌嬌的柔荑,喜道:“哇操!嬌姐,想不到還能見到你。”
傅嬌嬌一來害羞,二來怕冷落了石飛燕,雙手立即輕輕的一掙。
小流浪會意地鬆開手,朝遠處的路人瞄了一眼之後,低聲道:“哇操!嬌姐,石姑娘,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
二女含笑頷首不語。
小流浪帶著二女緩緩前行,趁著沒有外人之際,低聲道:“進去吧!”
身子一掠,閃電般朝牆內飄去。
二女不稍思索的跟著掠人。
三道身影在剎那間迅即消失,所幸此時沒有外人發現,否則盧家鬧鬼之事,一定被喧染得“全球通”了。
小流浪帶著二女進入房間之後,忍不住心中的興奮,喚聲:“嬌姐!”
雙臂一圈,緊緊的摟著傅嬌嬌。
他那結實的胸膛及男人的氣息令傅嬌嬌身子一顫,喚聲:“浪弟!”
不但似綿羊般靠在他的懷中,淚水亦簌簌流下。
石飛燕見狀,立即低垂著頭。
小流浪將頭一偏,對準傅嬌嬌的櫻唇輕輕的貼了上去。
傅嬌嬌“嗯”了一聲,緊緊的反摟著他。
兩人立即忘情的摟吻著。